第 61 章节
中在谋算的事情,或许,他原本就没有这个打算,他只是在诱惑我,跌入他织好的密密麻麻的情网里面,我盯着他那张几乎完美的脸,几乎看不透他,“这世界上,是不是没有人能够算计过你。” 他笑了笑,认真的将垂在我面前的头发拨开,露出了我的耳朵和五官,“怎么突然会这个样子想。” 我感觉我愈来愈对他患得患失,什么时候,我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媚笑着手在他的身上风流肆意,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景公子的脸蛋,身材,果然都是一等一的,估计以后穷困潦倒的活不下去了,去鸭馆也能靠着这副皮囊东山再起,发家致富呢。” “是吗?” 景笙突然握住了我在他胸膛上胡作非为的手,沿着他精壮强硕的腹肌缓缓向下滑,一直探入了他的亵裤之中,腰身故意顶了一下,“或许这里,才更能让长公主殿下满意是吗?” 我红透了脸,骂了句流氓。 他下面逐渐的又cuzhang了一圈,他紧紧的盯着我看,一只手将我身上的衣物褪去,我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打了一个寒颤,慢慢泛起了一层绯色。 他目光灼热而又暴露,“你到底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咒,让天下的男子一个又一个的为你痴狂。” 我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让我明白。 转眼便在我身上展开了一轮攻势...... 夜还很长。 ........ 第二天我醒来了的时候,照样没有看到景笙的人影,想到他昨晚说的那句话,半天摸不着头脑。 她喜欢景笙? 浑身酸痛不已,直到泡在浴桶里才微微缓解了一些,看着身上新添的青青紫紫,我恨不得将景笙狠狠地打上一顿。 吃早饭的时候木门突然被推开,我以为是芍药,但抬眼瞧去,才发现是于伶,她来这儿干什么,还嫌我昨日刺的她不够吗?上赶子来找虐? 我喝茶的手微微一顿,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伶姑娘大清早来我这儿有何贵干,不过,来的可有些不是时候,正好早饭吃完了。” 她转念一笑,亲切的坐我旁边的空座上,也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笑眯眯的说道,“笙哥说嫂子你胃不好,这不,让我过来给您送些东西。”说罢,她将手上的精致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露出了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 我半信半疑,虽然觉得她没安好心,但想她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明面上来害我。 我打开那层木盖,发现里面是一碗我最爱喝的莲子羹。 于伶看我半天没动,亲自将他端了出来,我闻见那股味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这怎么一股怪味道?” 那味道让我恶心的想要呕吐。 于伶楞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啊,嫂子你是不是闻错了。” 我半信半疑的又闻了一下,终于是没有忍住,偏头到一遍干呕了起来,突然之间,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后颈一痛,整个人眼前一黑。 竟然被于伶用最下作的方式给算计了,我僵硬的转过脖子,她眼中尽是狠厉和歹毒,她勾唇冷笑了一声,“我的好嫂子,好好睡,醒来有你好受的。”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紧紧的阖上。 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在当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内,屋内香炉里面散发着**香的味道,萦绕在整个空中,旁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男子,我暗骂了一句于伶,她竟然想出了一个这么毒的法子来整我,在来一场捉奸在床,无论景笙有多爱我,也绝对受不了我红杏出墙,昔日的爱也毁于一旦。 我头晕脑胀,手指使不上来一丝一毫的力气,最终放弃了挣扎,仰着头望着天花板。 枕边传来“嘶”的一声,旁边侧卧的陌生男子幽幽的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转过身子的那张脸让我惊慌失措。 是.....秦子玉。 “你怎么在这里?”我现在才真真正正的见识到了于伶的手段。 秦子玉也有些吃惊,习惯性的想要揉一下额头,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不是你说出了事情,叫我过来吗?” 我心下一凉,要是别人还好,可这是我的旧情,这次,我算是栽了,就算长上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秦子玉常年在宫中,对后宫中的这些手段略有耳闻,当下一想便明白了,神色有些难看,“你和什么人结怨了。” 我抿了抿唇,“于伶,一个喜欢景笙的女人。” 秦子玉皱了皱眉,“她喜欢景笙?” 我苍白的脸上泛着一抹诡异的红色,反问道,“怎么,你认识?” 秦子玉,你干什么 我苍白的脸上泛着一抹诡异的红色,反问道,“怎么,你认识?” 他的面色有些凝重,“魔教圣女,奸诈狡猾,无恶不作,弑父杀母的名声在外,想不认识都难。” 我苦笑道,“竟然没想到,她一出手,竟然将我逼到了这个地步。” 秦子玉想要安慰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到嘴的话变成了。“最近过的还好吗?”说完,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我也真的是傻,听到关于你的事情依旧还是失了分寸,连这么拙劣的把戏都没有看穿。” 我心下一涩,“是我对不住你。” 迎来的是一番新的沉默。 空气中传来媚药越来越浓,迷着人的神智,皮肤也变成了不正常的潮红,连带着秦子玉,也变得呼吸粗重浑浊了起来。 于伶下的药分量十足,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我和秦子玉都在克制,没有越出过雷池一步。 我紧紧的咬着双唇,唇上传来的疼痛感也解不了身上的难受,这种感觉我最熟悉,是景笙曾经在床榻上撩我时才有的,似乎是有千百万只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我的身上啃咬,吞噬着我的理智。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我心下一凉,面色的变得十分诡异透露着不正常,就这样要完了吗。 秦子玉显然也意识到我了我尴尬的处境,原本身上的火热现在如置身在了冰窖一般寒冷。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屋子里如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都可以听见于伶得意洋洋的笑声和可以看见她那副得势的嘴脸。 但很害怕的,是看见景笙那一副对我失望的面孔。 “笙哥,嫂子今天有些不舒服,现在正在里面休息呢。”于伶娇滴滴的在外面说道。 “她怎么了?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景笙的声音有些疑惑。 我额头上浸了一层冷汗,双眼不自觉的放大,全神贯注死盯着门口。 突然枕边传来闷哼一声,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秦子玉竟然强行用自己的内力冲破开了穴道。 修行不易,尤其是内力,强行逼用内力甚至可能经脉全断,内力尽失。 我大吃一惊,眼眶变得通红,“秦子玉,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秦子玉略显狼狈,唇角溢出了一抹猩红的鲜血,和曾经清高的他完全截然相反,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轮廓,眼神温柔,“萧颜,若是我只能让你流泪,我情愿放手,好好和他过,你长大了,也有了你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在来打扰你了。” 我的双眼氤氲起一层水雾,模糊的看不清了他的样子,我的心里沉甸甸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怎么着的也喘不过气来,眼泪终于在也忍不住,拼了命的夺眶而出,打湿了整个枕头。 “子玉哥哥......” 他依旧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只给我一方净土,撑起天的那个白衣少年,他轻柔的擦拭掉我眼角的泪珠,拂过我的泪痕,“别哭,我走了。” 那抹白衣越来越模糊,从窗户里传来一阵凉风,吹到了我的心上。 嫂子这是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顿时咧开了嘴开始嚎啕大哭。 眼泪鼻涕在我脸上肆意横行。 我和他认识了十六七个年头,是他给了我希望,将我从那片深渊之中拉了出来,给了我勇气和盼头,如此,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了那个曾经深爱我的男子,亲手斩断了这十六年的牵绊。 在也,没有那么一个男人,如他一般爱我。 景笙听到我悲惨的哭声都立马一脚踹开了门跑了进来,屋子里站了一堆人有些吃惊的望着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我被一个怀抱紧紧相拥,我哭得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影是谁,浑身无力的爬在他的肩头痛哭流涕。 屋内的人有些尴尬,尤其是于伶,站在地上身子明显一僵,有些局促不安的问道,“笙哥,嫂子这是怎么了?” 立马有人接着于伶的话茬说道,“对啊,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莫不是受了什么奸人欺辱!” 另一个声音显然是和于伶一伙的,虽然屋子里面的场景有些和预料之中的不一样,但总还是要跟着原先商量好的走。 故意佯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对啊!在教中,还能让歹人将夫人给欺负了。”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她们也真的是心急,景笙都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她们就急不可耐的想坐实这个罪名。 于伶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摆出一副正房的风度样子来,皱了皱眉头,话语拿捏着十分到位,“你们都胡说什么呢!教主夫人尔等可以编排的吗?” 那两道声音立马弱了下来,“属下知错了。” 进退驰张,拿捏得当,明面上是维护我为我说话的样子,可每一句却都是在景笙的心里堵疙瘩。 她于伶道行深,可我萧颜的手段名声也不是浪得虚名,我斗尽了宫中的莺莺燕燕,从无数个皇子公主里脱颖而出,将自己的胞弟能够送上那个位置,又岂会甘心在她的手里闷声吃下这么大的一个亏。 我娇弱无骨的依附在了景笙的身上,如一朵菟丝花一般,脑中深处千回百转,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看起来一副受了惊,楚楚可怜的样子,低声呜咽啜泣着。 景笙显然是被我的这副样子给吓到了,完全没有听到地上的女人在说什么,像是哄小孩一般,安抚的拍着我的背,听到我的抽噎声音比之前笑了一些,才轻声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这才仰起头望着他,眼中还有没有来得及褪去的水雾,将女人的娇媚与柔弱结合在一起发挥的淋漓尽致。 白皙的手指轻轻擦了擦眼角,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在他的怀抱里嘟嘟囔囔,“人家只是做噩梦了,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啊......真的是好丢人!” 说罢,装作不好意思的望他的怀抱里钻了钻。 于伶一愣,没有想到我会来着一招,有些不甘心,“笙嫂做了什么梦,竟然吓成了这个样子。” 我咬了咬下唇,气呼呼的朝景笙望了一眼。 笙哥对嫂子可是一往情深 我咬了咬下唇,气呼呼的朝景笙望了一眼。 景笙无奈的一笑,想了想最近也没有招惹到我,将我抱在了他的腿上,轻轻的朝着我的耳廓吹着热气, “嗯?本座又是怎么招惹到你这个小祖宗了。” 我不满的推搡了他的胸膛两下,看似又要落泪,“哼,我梦见你在我的梦里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又转过头,朝着于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偏不倚,正好只能让她一个人看到,“伶妹妹,你说,你笙哥是不是很可恶!” 景笙眼中划过一丝怜惜,眉间的戾气尽褪去,“家里养着一只吃醋挠人的野猫儿,为夫又岂敢再去拈花惹草。” 我冷哼一声,“算了,这次看在你甜言蜜语的份上,算是原谅了你。” 于伶显然被我们这一副恩爱的场景给刺到了,深呼吸了一口气,面上挂着的笑显得有些僵硬,口不对心的说道, “笙哥对嫂子可是一往情深,嫂子怎么还在梦里怀疑笙哥呢?” 改挑拨离间了吗? 景笙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指尖缠绕玩弄着我垂下来的一缕发丝,“圣女倒是对本座了解的清楚。” 于伶低头笑了笑,“和笙哥从小一起生活长大,想不了解,都有些难。” 景笙轻声一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也难怪。” 我和于伶都瞬间一愣,半天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须臾,他转身放开了我的头发,温柔的吻了吻我额头,“晚上我回来吃饭。” 于伶有些慌乱,似乎是怕弄巧成拙,惹祸上身,立马三言两句的的将话题拨到了魔教的事情上。 “笙哥是要去看南司布置防御的机关吗?伶儿身为魔教中的一员,责无旁贷,也应该跟着笙哥一起过去查看。” 景笙抬眼睨了一眼于伶,让人有些揣摩不清他的心思,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口,就这个样子过来好半天。 须臾,“你毕竟是个女儿家,总归是要出嫁的,成天舞刀弄枪的也不好,还是多呆在后院里像你嫂子一样学学女红。” 景笙的话对众人来说无疑摆明了立场,也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每个人都各怀着心思。 我勾起唇角,将先前于伶的得意学了个尽,“也成,就听夫君的,不过,我也是半吊子,还望伶妹妹莫要嫌弃呢。” 于伶的面上有些难看,强颜欢笑道,“怎么会,能够跟着嫂子学女红,是我的福气。” 我接着她的话茬笑了两声,没有在答话。 .......... 景笙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于伶两个人,我整理好了衣衫,缓缓地走到桌前轻啜起了一口茶,细细琢磨着,陡然而升一个念头,于伶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设计用秦子玉来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 和于伶这样的女人斗,必须要打起百分百的力气。 两个人都在等在对方先开口,她终于沉不住气,维持着端庄体面的笑容,“萧长公主果然和传闻之中的一样,一手金蝉脱壳的计谋玩的炉火纯青。” 人定胜天 我回她敷衍一笑,走到她旁边,拿起柜子上的香炉狠狠地摔到了她脚下,里面的媚药早就被焚烧成灰烬,砸在了地上形成一团呛人的烟雾,飞溅在了整个屋子里。 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秦公子与长公主的风流韵事事情,来龙去脉,我早有耳闻,我很好奇的是,若是今日真的由笙哥发现,长公主以为,你还有资本在这儿和我斗嘛?” 我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