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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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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都是偷摸着烧掉的,恐让人知晓。    可景笙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毫无闺阁礼仪的顾忌,我简直都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黑色的包袱里,有无数个小布包,里面包着棉花,精心缝制好,用得是上好的布料。    我抿着唇换上,心中一时百味具全。    ……    出来时没看到景笙,门口站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说是景笙让她过来的。    那婆子将我背回了书房,又给我换了一声干净的衣物才离开。    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屋内灯光暗沉,我蜷缩在床上捂着肚子,过了半刻,景笙又回了书房,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水。    我不由皱了皱眉毛,下意识的要拒绝。    “长公主也有怕的东西?”他故意激我。    我也不上当,对那碗汤药避而远之。    景笙走了过来,轻笑一声,舀起了一勺逼近我的唇,“良药苦口。”    身体是自己的,    我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苦涩的汤药滑过喉咙,充斥着整个口腔。    一勺紧接着一勺,转眼就见了底。    景笙又递了一杯茶水过来,示意我漱了漱口。    他将我揽在怀里躺在了床上,端详着我的脸,突然笑道,“景某还以为长公主刀枪不入。”    我哧笑了一声,“那景公子可否放过本宫了?”    他将我脸上的长发拂开,在我眉宇间细吻着,微凉的薄唇划过我的皮肤停留在鼻尖。    修长的指尖停留在红唇上,“这辈子不会放过。”    我和他对视着,谁都不肯认输。    我从他幽深的瞳孔里看到了最璀璨的星星,那是无可睥睨的星光,这世上,也唯有他眼睛里才有。    温情的,算计的,霸道的,铺天卷地的热吻席来。    他干燥温热的手掌轻柔着我的腹部,无限温柔,“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说好多了。    他闷笑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扩开,“在我面前,你要怎么样都好,那怕任性,算计,撒泼,软弱都可以。”    他这句话仿佛在我心房上投注下一颗石子,不,是密密麻麻的一堆碎石,一下又一下的将我击退的溃不成军。    我无法忽视胸腔疯狂跳跃的心脏和脑海中的冲击。    我试图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丝的戏谑和作假,我从未如此希望他是在欺骗我,戏弄我,这样,我可以毫不犹豫,心安理得的斩断这份羁绊,而不会如此的难过。    景笙含着细小漩涡的眼眸,此时正散发出浅浅的笑意,我隔着衣服感受到了他的胸腔中有力炙热,他没有以往戾气,眉宇间猖獗凌厉的杀机也消失殆尽,没有奸诈的算计,也没有疏离冷漠的无情。    我想,这是不好的征兆。    那一天晚上,我在他的怀里睡的特别踏实。    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床边早已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景笙什么时候离开的,伤口上过药了没有,连一个口信也都没有留下。    ……    屋子里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显然是婢子们在我睡着时收拾过。    枕头边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枚玉佩,那是昨夜景笙硬给我杀手门的那块。    纵使铁打的心也抵不过这流水的情。    我拿起玉佩,手指捻过凹凸不平的边缘,这是我第一次正视起我对景笙的感情,没有逃避和懦弱,心已经开始动摇和松动,让我无法在忽视景笙在我的世界划过浓墨重彩的一笔。    红尘劫里的七情六欲,谁都逃不过。    我直愣愣的坐在雕花木椅上怔了半响,过了一会儿,春雨和芝兰推开木门走了进来,欢腾的朝我请了个安。    她俩突然的到来让我有点讶异。    才能算是真正的独当一面    春雨站在我面前解释,“主子,是景公子派人将奴婢和芝兰二人送了过来,说是陪着您。”    也怪不得,我恍然大悟。    芝兰穿着身粉色翠袖襦裙,亭亭玉立,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胳膊上缠绕的白布煞了风景,    “伤好些了吗?”我有些担忧。    芝兰摆了摆手,嘴角咧着一个好看的弧度,“主子不必担心,奴婢昨晚用了左神医送来的药,伤口都已经开始结痂了,估摸着到月底,就能痊愈了。。”    我这才放心了下来。    又看到她俩绽开明艳的笑脸,心情不由更加明媚了几分。    也跟着她俩笑了起来,“那就好,本来我还想去左宸那儿接你们,但这下好了,咱们主仆三人又能聚到一起了!”    春雨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故意做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难道主子对我和芝兰已经到了一日不见,思如狂兮的地步?”    这死丫头站在桌前摇头晃脑,文邹邹的样子实在是惹人失笑。    我和芝兰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小小年纪不学好,讨打!”    春雨听到我的话脸上一红,那句诗虽谈不上淫词艳曲,但终究由春雨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来说过于开放,低着头害羞的说知错了。    芝兰毕竟在景庄做过一等掌事丫头,以铁血手腕将底下的人压得死死的,以至于无人敢前来找我们的麻烦。    ……    吃早膳的时候,天机阁的隐卫突然前来,告知董渝想要约我在风月楼里面见面。    自从出了杀手门的事情之后,我和董渝的联系也有些断了,估计他也听到江湖上的一些风声了,所以才派人约我见面。    他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我纠缠在情爱之中,在他的眼里,这全都不过红尘俗事。    我将头发高高挽起,穿上了前那几日的那身青袍,带着芝兰出门了。    春雨的神色明显是有些失落,落寞的待在了屋子里,我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带她,而是她涉世未深。    春雨虽然将后宫里勾心斗角的伎俩把玩的娴熟,但在江湖之事上始终不如芝兰,    我可以去宫宴或者贵胄少妇圈子里带着她,但在江湖之事上,始终欠缺着经验不如芝兰。    况且芝兰又身怀武艺,深谙江湖诸事,如今的京城鱼龙混杂,这也是一种对她变相的保护。    只有等她到能够真正的明白我的一番苦心,才算是真正可以独当一面了。    ……    还是早上,风月楼里包宿的客人们都几乎还在睡着觉,迎来了难得一片的安静。    老鸨子的眼睛賊尖,一眼识破了我的乔装打扮,拿着帕子媚笑的将我迎到五楼的茶室里。    董渝坐在茶桌前等我,云雾缭绕的看不清他的脸庞,比起少一次见他,脸色略微有点憔悴,人也瘦了一圈,遮掩不住的疲倦萎靡之色。    我拉开椅子坐到对面,将两只矮口青瓷杯里添满茶水,递了他一杯,问他这副样子是怎么了。    他接过茶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碍,只不过是有些琐事缠身,倒是你,有没有事?”    可是这里很难过    我笑着打趣道,“我要是真出了事,还能在和董兄在这里谈笑吗?”    董渝低头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轻啜了一口,连眸子也没有抬一下,听不出任何的情绪,,“那看来这次又是那位景笙教主救的你?”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又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知道现在江湖上出了一件大事吗?”    我紧蹙眉头,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魔教教主夜闯了杀手门,血洗百兽笼,想必是因为你。”    屋子里十分安静,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我挂在脸上的笑容一僵,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你都猜到了又何必来问我。”    他叹了口气,怕我一时糊涂犯傻,    “你也别怨我这番话,我也是为了你好,如今天下人皆知你和秦相家的公子订了亲,而秦家又是太子一派的功臣,虽然现下触怒龙颜,处境艰难,    但荣辱也不过是皇上一念之间的事情,谁又能难保以后呢?    以太子登基大局为重,你对这些事一向看的很开,不要到最后栽了跟头,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我又怎么会不清楚明白呢,对景笙的感情有多深,那对秦子玉的愧疚就有多深,一层一层的煎熬,无论舍弃谁,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让人疼得发疯。    清冽怡香的茶水在我口中只剩下苦涩,我再也品茗不出它的甘甜,闻不到它的芬香,    我噗嗤笑了一声,像是自嘲,“以前倒是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层身份倒是无形之中给我上了层枷锁。”    他沏了一壶茶,缓缓开口,“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一场交易,荣华富贵,手握重权,背后岂可不付出一番代价呢。”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茶香,雕花木窗半开着,一阵穿堂风掠过。    我迎上董渝通透睿智的目光,指了指自己心脏的方向,“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很难过,很痛恨自己,    风月就像是一片沼泽,越是挣扎,越是沉沦,有时候,我甚至想就这么一直放纵下去。”    他和我对视良久,突然转身背过身子,将目光投向了窗下街道拥挤的人潮中,“佛经有云,七罪当头,人性本恶,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众生皆苦。”    他又接着说道,“新鲜,刺激和美丽无意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你的倔强,妩媚,清纯,极端结合在了一起,恰好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而又欲罢不能的挑战和驯服。    当渴望的东西一旦到手,到头来发现却仅仅是一场征服欲在作怪,弃之可惜,食之却无味,反会后悔不如曾经那么差一点的勾人,朱砂痣还是蚊子血,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男人的劣根性,永远也不会改变,认识了十六年的秦子玉尚且如此,我又怎能指望信一个认识半年的江湖反派。    ……    我没有再回景庄,而是回了长公主府,又命人将春雨接了回来。    只不过,春雨回来的时候,又带回一个不速之客――左宸师兄。    是师兄教的好    我这才记起下午要去左宸那里解毒和学习医术,忙晕了头,倒是把这茬事给忘了。    左宸的脸黑的和锅底有的一拼,阴沉沉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煞气。    我端起一杯茶讨好得递到他面前,“师哥莫生气,今早忙晕了头,让师哥亲自前来,是师妹的过错,还望师兄原谅师妹。”    他连眼神都没给我一个,也不接我的茶,我依然站在原地倔强维持着那个递茶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就那样干耗着。    他不动,我也不动,就这样僵持过了好一会儿。    左宸终究是没忍住,有些生气,“你以为我是在气你不辞而别吗?”    难道不是吗?    他见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下子咋呼了起来,声音也随之扬高,“我不管你和景笙在闹什么脾气,但是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情,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都救不了你!”    我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一时间有些愕然。    他的愤怒来源于对我的担心,不由心里滑过一丝暖意。    有些愧疚抬头瞅了一眼他,诚恳的说,“是我错了,师哥怎么责罚我也认了。”    左宸看我认错,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故作一副长辈说话的语气,“去去去!让你的婢女去准备点东西。”    他给了一个台阶,我立马顺着下了。    他又徐徐道,递过来一张药方,“准备一个汤池,差不多温泉的地方,在将这个单子上的药材全部抓来。”    顿了顿又补充的说,“记得,剂量一定要准确!”    我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也知道了此事的重要性。    春雨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说是要包揽了这个任务,左宸还是有些不放心,让芝兰跟着去了。    她们一时半会回不来,时间比较充裕,左宸索性就教起我医理来。    他讲的很仔细,几乎是将医术上方方面面的禁忌和常识交给了我。    加上从小记东西快,理论上的知识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他见我学得认真,讲解的也就更加详细了,片刻,“人体的穴位你记住了没?”    我点了点头。    他顿了顿,指着身体考问了几个,我都一一答了上来。    他略显诧异,“你记忆力好,学得也快,平常人要费半年多能学会的东西,你还不到七天就熟练了,说出去怕是都没有人能相信。”    瞅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不由心里有了几分小骄傲。    从小到大,武的虽然不行,但文的方面,还没有输过谁,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是师哥教得好!”    我笑吟吟的,巴结好了才能从他那里多学一些东西。    左宸听到这句话显然很受用,满脸骄傲之色,得意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陈旧的书,丢到了过来,自大又神秘的说,“这可是好东西。”    我反应迅速,接到了手里,那本书没有名字,书页泛着陈黄,还可以隐隐约约的闻到一些霉味。    这算是什么好东西!    我面露嫌弃之色,手指捏住书角,离得自己远远的,“这是什么书啊,这味道,年代也有些太久远了!”    医书    左宸没做声,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当初师父给我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只不过,翻开后我就不这样说了。”    我半信半疑的翻开了第一页,是一本行医笔记,上面各种疑难杂症都详细记录在上,旁边用红色的毛笔做着批注。    翻到后面顿时我大吃一惊,内心有些说不出的震撼,尾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正是江湖武林各种绝学毒药的配方和解药。    我这才正视了起来,也不在嫌弃它,如获至宝的将他藏到了怀里,笑嘻嘻的向左宸道谢。    他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十分欠揍。    ……    我和左宸懒洋洋的坐在主屋的门口,晒着太阳喝着茶,好不惬意。    一个不打算教,一个不打算学了。    我和左宸也都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况且今日也学的差不多了,知识是一点一点积累的,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拔苗助长只会适得其反。    约莫再过来半个时辰左右,春雨和芝兰也都回来了,拎着大包小包的草药气喘吁吁的。    药材有了,接着下就是汤池的事情。    其实当初建府时,父皇正好新得了一块暖玉石,放于池子中竟然可以将水逐渐加热,但更神奇的远不如此,人泡在那含有暖玉石的水中竟然有调养美颜,解压舒筋的作用,而且也没有一般温泉里硫磺味,反而又一股淡淡的清香,十分怡人。    我对那块暖玉石爱不释手,足足缠了父皇数天才得到,拿到手后立马派工匠安置在了长公主府里。    所以左宸提起要药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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