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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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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优势瞬间倒塌,一抬眼便可以看到他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有多么渺小,我刚想张口反驳他。    他一把勾住我的下巴,反唇覆上,他一改往日里霸道凌厉的形象,像是如待珍宝一般呵护温柔,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胡渣在我脸上轻轻略过,扎扎痒痒的,我沉迷在他娴熟的吻技里面,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得到我的回应,修长的大手覆盖在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那是甜蜜,那是沉沦,让人无法自拔。    我的眼眸轻轻颤抖的睁开了一条缝隙,放大的俊脸让人脸红心跳,景笙突然睁开双眼,我像是一个淘气被抓了包的孩子,急忙闭上了眼睛。    景笙突然离开我的唇瓣,附在我的耳边,“不专心,”一口热气喷散在我的耳边,密密麻麻的酥痒感拂过,他含笑含住了我的耳坠。    床榻上的两个人缠绵悱恻,我迷失在着禁忌的情爱里面,我能够感觉到景笙里衣下灼热的温度,他将我抱在他的身上,肆意的吻打落在我的唇上,脖颈上,直到那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从腹部渐渐上滑的时候,我突然猛地一惊清醒了过来,急忙制止了这不容伦理道德的爱恋。    害怕    景笙的眸子幽暗里面闪烁着**,我胀然又痛苦,又一次的背叛了秦子玉,第一次是强迫,而第二次却是我自己沉沦在了**的沼泽着里。    我厌恶着这样下作的自己,眼眸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满了雾气,我抬起手正准备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耳边清晰的听见响亮的一声。    只不过,预想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景笙的手覆盖在了我的侧脸之上,那只白皙的手有些泛着红肿,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掌中的薄茧。    瞬间,那些蓄藏已久的眼泪毫无征兆的落在了塌子上,愧疚和自责让我泪如雨下,    我一遍又一遍狠狠拍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我又一次的对不起了他!”    景笙将我圈揽在了他的胸口,手掌有节奏的顺着我的背,他叹了一口气,吻掉了我的眼泪,“是我的错,是我先勾引了你,就算是下地狱,也是我先下,我手里头罪孽深重,到了阎王爷哪里,所有的罪也是我来受。”    我哭着抽噎着,眼中模糊一片,我知道,我和秦子玉再也回不去了,景笙措不及防的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打破了我的平衡和对秦子玉的忠诚,一切的措手不及又是那么顺理成章。    秦子玉在我的世界里,是我的良师又是我的益友,他的温柔,他的风雅,他对我的付出,是唯一一丝照进我灰暗世界里的一丝救赎,是他将我从皇宫的泥潭的拉了出来。    风光久了也就忘了,若不是他,今日的萧颜,是何等的肮脏和卑贱。    景笙像是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手中抵在了我的唇上,他没强求,“他还有三天才回来,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也欠了我不少人情,留上三天,我们一笔勾销。”    那碧绿通透的玉佛从我的脖颈里滑出,上面还沾染这体上的余温,我颤抖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的确,我不得不承认景笙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一次次的出现,一次次对我施于援手,他是个商人,最讲究的是利益,却屡次在我身上失手,赔的血本无归。    我拒绝不了景笙,却又放不下秦子玉,总是要做出一份选择的,三日后的萧颜,只能属于秦子玉。    我不知哭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黑暗一片,我从床上摸索着起来,发现这是景笙书房隔壁的厢房,嗓子哑的发疼,桌子上一杯茶水已经空了,我刚要张口喊芝兰,却猛一拍脑袋,想到景笙带我离开的时候芝兰还在瓦舍里面。    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口里一点水分都没有,实在是渴的难受,夜色微凉,我提着茶壶在黑夜里碰碰撞撞的想要往厨房里面走去。    刚打开了房门,一阵冷风夹杂着雨点向我吹打来,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这都已经立冬了,还下着雨,这天气也是怪了!    院子里的雨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心声,反而下的更加汹涌了起来,天空中突然一阵雷电劈闪过,轰隆一声,吓着我捂住了耳朵,手中的青瓷茶壶脱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发出来尖锐的声响。    铁骨柔情    院子里的雨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心声,反而下的更加汹涌了起来,天空中突然一阵雷电劈闪过,轰隆一声,吓着我捂住了耳朵,手中的青瓷茶壶脱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发出来尖锐的声响。    我面色惨白,动也不敢动,平时这种天气总是春雨或者芝兰守夜陪着我,自己一个人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突然隔壁书房紧闭着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面前多了一双黑漆云金线长靴停落在我的面前,我蹲在地上双肩瑟瑟发抖,景笙看了一眼碎在地上上茶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将手里的白色云锦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突然揽着我的腰横抱起来,天空中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我急忙捂住耳朵埋在他的胸膛里面,他似安抚一样顺了顺我的背,转眼就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书房烛火昏暗,袅袅青烟从累丝镶红石熏路里传了出来,盘旋在上空,我有些诧异景笙用安神香。    权势越大越危险,更何况像他们这种人呢,晚上睡觉更是夜不能寐提心吊胆的,一年也睡不上一个好觉。    而景笙不只只是单纯的商人,他纵横黑白两道,福朝商会的浑水暂且不说,光加上他魔教教主的身份,一年下来想要刺杀他的人,从京城可以排到建山,点上安神香也就不是那么大惊小怪了。    他抱着我越过乌木雕花刺绣的屏风,将我放在他的床榻上,又帮我倒了一杯茶水。    我也没有在矫情,接过一饮而尽,我和景笙都没有开口说话,半响,他拿着空茶杯离开了屏风内,走向外室的塌子上去睡。    外面雨声又大了,风声呼呼的吹海棠树,雷鸣电闪又是轰隆一声,我脸色十分难看,从小到大最怕雨天的打雷声,我颤抖的抱紧了手中的被子,头埋在充斥着景笙味道的枕头里面,牙齿抖动着。    窗外的闪电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又接着一声,闪电的余光一下一下的落在眼前,我将被子蒙过脑袋狠狠咬着牙,将自己裹得和一个蚕蛹一般透不过气来,像要哭却又怕发出声音。    突然头顶发来一声叹息,转眼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安全的怀抱里面,我头枕在他有力的臂膀上面,耳边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有他似乎外面的雷声也不是那么恐怖了。    他将我从快要窒息的被子里拉了出来,将我的脑袋漏了出来其余的地方盖的严严实实的,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盖。    须臾,我仰起头看着景笙,黑夜中,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将被子分给了他一半,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手时,才发现冰凉一片,我内心又多了几分愧疚。    他的睫毛很长,比女子的还要长,眉宇间的狠戾气也在他熟睡中消失了,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    他没有秦子玉精致绝伦的五官,也没有墨宗绝色倾城的皮囊,但却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韵味。    另一番风情    他没有秦子玉精致绝伦的五官,也没有墨宗绝色倾城的皮囊,但却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韵味。    一个男人征服女人靠的不是俊秀的脸蛋,靠得是那股气质,是由成熟稳重男人从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的,是刻意模仿不来的,只要真正阅历丰富的人才有,而景笙确是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他就像是那杯梨花酿,醇香而又勾人。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从他的眉宇间渐渐划过,突然发现他的眉间有些凹凸不平,应该是受过伤的,做他们这一行,留在命都是不容易的。    屋外的雷声似乎小了一些,只剩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唇上时,他突然含住我的手指,略微有些色情。    我吓得惊慌失措,急忙收回了手指,面色潮红的控诉他,“你怎么装睡。”    他依旧闭着眼睛,挑了挑眉毛,声音又低沉又性感,“刚刚是睡着了,不过被某个人摸醒来了。”    我突然想起那个长长的摆满灯笼的热闹的街道,又想起在月色下温酒煮海棠的那一刻,从未想过那惊鸿一瞥竟牵绊出这么多的渊源。    “景笙,”    我突然叫了他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夜色依稀,他的脸英俊好看,帘帐的暗影在他的眉眼间错落,他的瞳孔里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辰,幽暗深邃,却又惊心动魄。    我恍惚盯着他,说了声谢谢。    他眼中略带讶异,嘴角露出玩味的浅笑,“长公主谢我,还以为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我抿嘴忍住了笑,“景公子就这么不相信本宫吗?”    景笙用力的抱住了我,圈住了我的双腿,“倒也不是,景某更喜欢长公主的以身相许。”    我脸上一红,无力的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下,眼里清纯要妩媚。    景笙气息有些加粗,哑着嗓子说快点睡觉。    也不知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还是安神香的缘故,过了片刻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景笙眸间一片笑意的盯着我看,我刚想问他怎么在这里,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到肚子里。    揉了揉眼睛,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景笙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现在已经午时了。    我瞪大眼睛诧异的问他怎么不叫醒我。    他说叫了,我睡的太死根本话不醒,而且配上一脸无辜不知真假难辨。    ……    这时,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景笙轻笑了两声离开,婢女也都陆陆续续进来为我梳洗。    只不过,这次,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尊敬,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身着墨黑色的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云锦,用一条暗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娇媚无骨如艳了三分,头一次尝试黑色的衣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普通朋友    身着墨黑色的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云锦,用一条暗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娇媚无骨如艳了三分,头一次尝试黑色的衣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满意的对镜中的女子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内室,男子总是比女子收拾起来麻利一些,景笙早就在书房正厅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    他看到我,放下了茶杯,眼中很快闪过一丝惊艳,“这一身倒是比白色还要配你。”    女人谁都喜欢被夸赞,我嘴上骂他花言巧语,但眼底却喜孜孜的盈满笑意。    不一会儿,婢女们陆陆续续的将饭菜端了上来,我们两人四菜一汤,有荤有素,味道竟比宫里的还要强上一二。    须臾,景笙突然开口问道,“下午景某要去天若赌坊,长公主要来吗?”    我闻言愣了愣,天若赌坊也应该算是他的重要产业之一,他这样堂而皇之的带我过去,我有些拿捏不准他的心思,只好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已经到了未时,景笙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面具戴在了我和他都脸上,他解释道,“你我,身份特殊,里面虽然是我的地盘,但在里面被人认了出来也是会有些麻烦的。”    我戴好那个银制的狐狸面具,娇笑着说,“这天下难道还有让景公子摆不平的事情吗?”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别人的事说不上,但长公主的事,即使是刀山火海也不敢马虎了。”    外面雨过天晴,但海棠花自从经过了昨夜的摧残,已经所剩无几,有些萧条,但倒是院子里,没有经过景笙的允许,也就自然没有敢来打扫,铺了厚厚的一层子海棠花,有些微微像那个小岛上的模样一样。    街道上虽然干了一大半,但还是有些微微的潮湿,有几处地方马蹄溅过还有水花,景笙骑着那日他驯服的汗血宝马,我倦倦的做在他的怀中,抑郁的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学会骑马。    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天若赌坊的生意,门口的人依然络绎不绝,门庭若市,老三隔着面具认出了我,看到我和景笙在一块来有些呆呆傻傻的挠了挠头,最后大喊了声嫂子好。    我的笑容瞬时间僵化在了脸上,正准备解释一番,莞娘扭着水蛇腰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又背过景笙道,“姑娘,奴家一看姑娘的面相就知道您非池中之物,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公子拿下了,果然还是姑娘有手段。”    我听到后突然一口茶水呛在了气管的,咳的厉害,感觉拍着胸脯顺着气,景笙从远处也注意到了走了过来,帮我在背后拍着顺了顺气,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别拍前面了,本来就没有,再拍就塌方了。”    这下……我呛得更加厉害了。莞娘和老三暧昧得目光看了我一眼,我忍下咳嗽急忙解释的说,“我和公子只是普通的朋友,别误会。”    莞娘翻了一个白眼给我,压低了声音怕景笙听到,    同款    莞娘翻了一个白眼给我,压低了声音怕景笙听到,“姑娘你还不承认,一看你和公子关系匪浅,连衣袍面具都是男女同款的,还解释什么,奴家也是过来人,都懂得!”    说罢,还甩给了我有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这才发现我和景笙都是一席墨袍,连上面的花纹都是一样的,现在就算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景笙带着我去了二楼高级赌坊,里面达官贵人数不胜数,甚至有些都是认识的,我暗自庆幸听了景笙的话带了面具,如果在这里被认出,原本所剩无几的名声也要被毁之旦尽的。    二楼高级赌场不用再进地下通道,而是直接朝另一条通道走,里面不同于格斗场那么残暴血腥,里面也不同于一般赌坊的喧闹。    一进去便有股茶香萦绕,里面的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旁边都是由女伴作陪,不时低下头在耳边耳鬓厮磨,惹的女子娇笑。    老三和莞娘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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