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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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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落的愈发水灵了,连我这个老婆子看到都羡慕你呢!”    “欣妃娘娘那需要羡慕我啊,瞧瞧娘娘您的皮肤,连我都要羡慕嫉妒呢。”我悠然一笑,微微扬起唇角,一个恰好的弧度弯了起来。    其实我倒也说的不是阿谀奉承的谎话,欣妃已经是半老徐娘,虽然上来年纪,走过了百花争俏,娇艳欲滴的季节,容颜也自然不能拿来和小姑娘相比。    可身段却保持的跟个少女似的,岁月的积淀使她更加知性,因为常年烧香拜佛静下了心,矜持沉着,给人一种内在的典雅。    女人的耳朵生来都是喜欢听夸奖的话的,谁都不例外,不一会儿,欣妃已经眉开眼笑,合不拢嘴了。    莲昭仪听到我们这边说的话不屑的偷瞟了一眼,随即笑的和朵花儿似的扭着身子走了过来。    “长公主殿下可真的是能说会道,许久未见欣姐姐这么笑了呢。”    自从莲昭仪脱离了掌控和我决裂了之后,便是一枚废了的棋子了,没有了我和母后的保驾护航,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头,早就练得放下了身段脸皮尊严,估计今天哪怕我杀了她父母,她也能面不改色的谈笑风生。    欣妃听到后随即双手抚上了自己的面孔,有些诧异的问,“是吗?”    “欣妃娘娘您平日里一直焚香念经,对佛祖肯定是要严肃庄重严肃了,自然笑的少了点。”我笑着说道。    “长公主说的是呢,不过娘娘不管是平日里庄重的样子还是笑起来的样子,都是极其好看的呢。”莲昭仪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    我听着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快要立起来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再说我好不容易进一次宫,她当然要把握住机会,即使伤不了我也要逞一逞口舌之快。    显然欣妃对这些话很是受用,立马假装不好意思的推辞道,“哎呦!本宫都一把年纪的老骨头了,你们这群年轻人就爱取笑我这个老人家呢。”    欣妃话里话外都没离开一个老字,显然是想让人夸她年轻。    莲昭仪在宫里也不是白混的,立马听出了弦外之音,刚谄笑的要开口,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皇后娘娘驾到”。只得闭上了嘴巴。    众人皆都跪下行着大礼,大殿里齐声喊到,“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一身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宫装,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凤钗,端庄大气,气场十足,一时殿内鸦雀无声,无人赶抬头。    “今日各位妹妹来得倒是早,都快起来,梅儿,给诸位娘娘看茶赐座。”母后抬眸扫了一眼殿内,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落到众人的耳里。    “谢皇后娘娘恩典。”众人谢完恩后才由身旁的丫鬟扶起坐到各自的椅子上。    试探众人    梅儿是母后身边老一辈的宫人了,也算是看着我和萧何长大的人,我们尊称一声梅姨。    梅姨熬了这么多年,在宫里头混了个女官的位置,身后跟着一群年轻的宫女端着茶水,挨着个都放到茶桌上。    昨天晚上父皇病倒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母后生为一国皇后,后宫之主,越乱的时候越要冷静,这个时候自然是先要安抚一下众人的情绪。    “皇上龙体欠安的事情,各位妹妹的耳目都灵光,想必也都听说了,陛下心系通州百姓,为国事操劳过度,耗费心血过度,所以才倒下,昨夜李太医连夜为陛下开了方子,如今已经龙体安康,各位妹妹也都不必在担忧陛下了。”高位上的人淡淡语气,却似有包含这一切,冷淡中透漏这一股华贵之气。    欣妃率先起头说道,“既然陛下身体已经无恙,我等心中的石头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我心里冷笑一番,刚刚见你眉开眼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忧心呢。    莲昭仪也急忙跟着说,“是啊,昨夜臣妾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好呢。”    宫里头到处都是暗线,妾室都纷纷在表达对皇上的“关心”,我身为嫡长女,自然也是不能免俗的,也跟着后面虚伪的附和道,“父皇身体安康,便是对我北萧最大的福气了。”    母后听到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正色道,“皇上养病需要静养,希望这段时间,各位妹妹们能够恪守本分,各司其职,千万不要昏了头,做出让皇上不开心的事情,到时候,本宫也是帮不了的。”    父皇看来也是真的动了心思打算设这个局来试探众人。    “我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话都提点到了,要事谁在不再长眼撞到枪口上了那就可不是皇后的失职了。    众人走后,母后单手支在了凤鸾牡丹漆金的扶手上,指尖揉了揉太阳穴,我上前半蹲在了她的膝下,轻声细语,“母后这是怎么了?”    皇后抬头看了我一眼,缄默了半刻抬起了手,我立马手扶了上去,走到内室退了左右母后才开始缓缓说道,,“昨天晚上深夜里,康总管从长生殿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直奔了冷宫,往冷宫附近的树下埋了药渣子,本宫派了人查了那药,你父皇....也怕是,哎。”重重的叹了口气,眉宇间一片疲倦忧愁。    这会连我也有些疑惑不解,父皇在做戏还是真的。。。    母后看我脸色便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解释地说道,“你父皇原先咳嗽就比较严重,加上年轻时落下的旧疾,昨夜也是真的比较凶险。”    我突然猛然一惊,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心里微微发寒,父皇怕已经是强弩之末,硬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来试探试探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狼子野心。    成败得失也在这一念之间。    “母后昨夜是一直陪伴在父皇的身边吗?”殿内的火盆烧的旺盛发出啪啪的响声,我顿了顿又问道。    偶遇    “倒也不是,后半夜是由何尚书守着着。”皇帝生病,不要皇子公主陪护,竟然让官员守夜,母后说到这里,也面露一丝丝疑惑。    我稍一转念,又想是在告诉自己,“许是何尚书是父皇亲自提拔的人,多了几分看重也不奇怪。”    母后点了点头,神色倦倦的,因为昨夜没睡的缘故,眼下有些乌青,也就没有继续聊下去,跪了安便直接出了坤宁宫。    皇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路上行走的宫人太监愈加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龙颜掉了脑袋。    御花园的景色也不似昔日那般姹紫嫣红,石子道路两旁的枝丫光秃秃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吹来,显得更加萧条一片。    我缩了缩脖子,抱紧了手里热温热的汤婆子,我自幼体寒怕冷,无论春夏秋冬手脚都是冰凉一片,喝了无数份中药也没调过来,春雨细心,每到秋冬换季时便帮我多缝制几件棉背心,灌汤婆子来御寒。    天是冷的,风是凉的,人心也是寒的。    石子路搁着脚心又疼又舒服,低着头看着裙摆下的绣花鞋一步一步走着,正行着突然眼前一黑,额头一痛连带着鼻子也受到了伤害,这才发现自己撞到了人的身上。    “长公主殿下,你,没事?”何彧博面带着两片红晕,疑惑的开口问道。    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人,胸膛竟然这么硬实,我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客气的说,“无碍,是我不看路,倒是冲撞了何尚书。”    “是微臣的过错。”何彧博抿着嘴,朝我作了一揖。    明明是自己遭了罪,但这副场景倒像是我蛮横无理欺负老实人。    一阵寒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有意错开话题,“何大人这么冷的天,怎么在这里逛着呢?”    “回长公主,微臣昨夜留在长生殿里守夜,如今陛下已经醒了,臣也不好多在皇宫内逗留,正准备出宫。”他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我下意识问道,“长公主怎么也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干笑了两声,“本宫有点事情正要出宫。”又故意一顿,“父皇醒后,精神如何了?”    何彧博立马反应过来我在套他的话,蹙了蹙眉,“长公主殿下若是实在忧心,不如先去长生殿探望陛下,自然也就知道了。”    今日请安时母后明里暗里说父皇不见任何人,我要是去了还不撞在枪口之上,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人,竟也一肚子坏水。    混迹官场的人又怎么会如外表一般简单呢,如今他正是父皇面前的红人,又不好撕破脸皮,我神色自若,“如今这前朝后宫里,谁人能有何大人的面子大呢。”    何彧博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正儿八经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也只不过是做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我转过了头侧身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的说像何大人这种清流可是不多见。    何彧博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半天才开口,“总比站错了队好。”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何彧博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半天才开口,“总比站错了队好。”    皇位只有一个,朝堂上的两派形势都蠢蠢欲动,抱着觊觎之心,必会引来一番腥风血雨,一旦任何一方势力上位必然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这天下哪有人不惜命的,唯一一个折中保全自己的法子,便是中立站在皇上一派,方才屹立不倒。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我夸张的用帕子掩住嘴,故作惊讶的样子,“原来刚直不阿的何大人也是。。。。。”是怕死的。    何彧博看了我一眼,无奈得笑了笑,“形势所逼罢了。”    转眼就到了宫门口,小厮牵着马匹已经等候多时了,何彧博踩着马踏正要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长公主聪慧识趣,有的事情怕是早就已经料到了,微臣就拭目以待,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了。”    他话中有话,是局中人却也是旁观者,虽没有在透露出什么,但也算是给了我一剂定心丸帮了我一把。    我脚步一滞,随即转过身眼里多了份真挚,“多谢何大人。”    马车里面暖意十足,手中的汤婆子早已冷却,手脚脸颊都冻木了,我轻轻搓着手掌哈了一口气,春雨急忙给我递了一杯热茶,喝下去后才感觉恢复一些温度。    “主子,董公子传来消息说建山那边开始有动静了。”芝兰从马车壁面的暗匣子里拿出了一些糕点放在木桌上。    董瑜专门负责情报部的工作,天机阁的暗探渗透在各个组织里,昨日药渣的事情父皇故意让众人知晓,建山那边不做出一些事情,怎么对得起我的良苦用心呢。    “不怕他有动静,就怕他没动静。”我唇角挂着一抹笑容。    新仇旧恨,总要一起来算。    秦子玉到通州已经半月有余,陆陆续续的从通州传来一些风声。    比如,    秦大人不畏强权,一怒之下斩杀了贪官污吏。    秦大人爱民如子,亲自施粥散银安抚百姓。    秦大人造福百姓,掐断了瘟疫的总源头。    .......    秦子玉的事迹传遍举国上下,京城之中更是沸沸扬扬,甚至有百姓亲自到秦相府上登门道谢,名声大噪,在江湖上,民间,朝堂之上受人尊敬,收获了一片。赞誉。    但只有我和董瑜知道,这次通州之行是有多么凶险,秦子玉和俞承浩护送巨额银两,路上光是抢劫便有五六回,一番艰辛好不容易到达通州,可城门紧闭不开,里面官员更是仗着天高皇帝远不将秦子玉放在眼里,俞承浩毕竟是文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件,自然不知如何处理。    一时间,所有的重担全都落到了秦子玉的头上,隔离病源,控制病源……有多少赞美背后就有多少艰辛。    少年奇才,不足半个月便将通州的秩序恢复,也要不了多少时日,便可以凯旋归来。    秦子玉廉洁奉公为民请命的形象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然不可撼动,犹如神明一般,连带着瓦舍也都大肆编排着他的英雄事迹。    瓦舍    秦子玉廉洁奉公为民请命的形象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然不可撼动,犹如神明一般,连带着瓦舍也都大肆编排着他的英雄事迹。    我和芝兰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台上的人声情并茂的讲述,台上说书先生手执着一把折扇,将的津津有味,唾沫星子飞溅,说的那叫一个生动真实,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亲眼见识的一样,不时引发一阵阵喝彩声。    在好吃的东西反反复复咀嚼也就腻了,我侧着身子看着那半开的朱阁木窗,外面似乎下起了雨,犹如细霏从空中刮落,我和芝兰都没有带伞,只能等雨停了。    突然楼梯下的大厅发出嘈杂的事情,芝兰听评书听着正起劲,左右我也无事,就偷偷跑了下去。    原来是春风楼的花魁苏娘前来此地听评书,怪不得引起了这么大的骚动,女子黛眉轻扫,露出一双哀怨幽若的水眸,面上的轻纱底下隐隐约约露出姣好的轮廓,一身红衣柳纱低胸裙,大胆的雪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面。    大厅之中都是血性十足的汉子,暧昧轻佻的对着苏娘吹着口哨,惹得在场的女子脸红心跳。    “苏娘,傍上了李家少爷,就不认识本公子了?”一个面色猥琐的男子色眯眯盯着苏娘白花花的胸脯看。    苏娘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鄙夷,红唇讽刺道,“哟,这是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呀?怎么苏娘以前没有见过啊。”    意思是你算什么东西,无权无势,老娘为什么要认识你。    堂内的人轰然大笑,那男子听到后面色难堪,不满的说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当初被老子压在身下**连连的样子,可真的是让人回味无穷。”说罢咂了。咂嘴,一副回味享受的样子。    苏娘在风月场里什么样的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扫了一眼那人的衣着,倨傲的扬了扬下巴,讽刺十足的说道,“可惜这回头草啊,公子怕是吃不起了。”    当众被一个青楼女子瞧不起,算是一份莫大的耻辱,狠狠的朝苏娘脸上扇了一巴掌,    “妈的,不给你把这个臭婊子点颜色尝尝,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老子今日告诉你,野鸡就是野鸡,永远也洗不白。”男人骂骂咧咧的。    场上的人虽然都看不起那男人,可也不愿沾一声臊,就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人群中忽然有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起哄道,“张三,是男人就弄着娘们,玩死这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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