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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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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玉戏虐地看了我一眼,调笑道,“谁家的醋坛子倒了,真酸!”    这次倒是脸皮连厚了,也没恼,突然想起通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疑惑的问道,“对了,通州赈灾的银子凑够了吗?”    秦子玉喝了口茶,也没有多想,面色正常,“已经和福朝商会达成盟约,福朝商会捐助两千万两雪花白银来赈灾,而朝廷为福朝商会开设了港口,免去了每年上缴的税务。”    景笙果然打得了一手的好算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竟然连朝廷的主意也敢打。    “萧然英雄救美,落下的伤还未好,要是在知道福朝商会已经和太子结盟,怕是要气的下不来床了!”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幸灾乐祸的说道。    “以前竟不知七皇子是如此怜香惜玉之人,这次可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不过,这事也算蹊跷,七皇子势力也算雄厚,到现在都没有抓到那帮刺客,连我也没查出是那方的势力。”秦子玉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口,眼神晦涩难懂。    动用了天机阁的暗卫当然查不到。    我一脸坦然,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萧然坐大,想要他的命的人多了,这一事件,总归是对我们没有损失,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秦子玉听到我的话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你倒是心宽。”    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言多必有失,更何况面对这样的人精,干笑了两声,急忙转移了话题。    秦子玉道行太深,我修为不够,我对付别人绰绰有余,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吃力。    用过晚饭后,秦子玉公务缠身,自然不能陪着我疯闹,道完别,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藤帘微微晃动发出声音,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的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    我转身坐回椅子上,抬眸对上唐婉莹的目光,“你也都听清楚了。”    唐家这些年看似辉煌,高门大户,可嫡系血脉始终却未诞下男丁,只有唐婉莹一个女儿,无法来继承家业,旁氏枝脉早就虎视眈眈得想要取而代之,若是结亲,容王府无疑是最大的靠山助力。    你骗我    她是个聪明人,权衡利弊两全其害取其轻。    唐婉莹垂着眸子蹙眉,手帕被手指绞成了一团,面色迟疑不定,最后终于落下决心,厉声说道,“那要是他以后敢负了本小姐,那本小姐让他这辈子做不成男子!”    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把这位姑奶奶娶回去,容重怕以后也是不好过。“你这是决定了?”    唐婉莹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夜色中,抬起了下巴,倨傲的说道,    “是他先来招惹本小姐,我不得好过,他也别想好过。”红衣墨发,张狂之至。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身,转眼唐婉莹的背影也渐渐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自从父皇知道了福朝商会和朝廷合作之后,一时龙颜大悦,连带着母后也沾了光,我本以为这个难关也算渡了过去,没想成父皇直接当朝下了圣旨,让秦子玉和俞承浩前去通州配合当地的官员赈救灾民。    天灾加上当地官员的**,引起了灾民大大的不满,在再有心人的挑拨之形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暴乱,危险系数很大,太子和七皇子身份尊贵自然是不能亲自出马。    芝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时,秦子玉已经皇上那里接上了调任令,圣旨已下,即使我想阻止也不行。芝兰看我脸色发白,急忙安慰的说秦公子经验丰富,身怀武艺,又身局高位,能达到稳定民心的效果,他去通州也是幕后坐阵,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    能在安稳的地方呆着,谁也不愿去望乱世,秦子玉即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违抗圣旨砍的,只得要硬着头皮前去。    朝中被仇人暗算牺牲在阴谋诡计下的人数不胜数,那么多前车之鉴秦子玉这一次的出行让我有些焦虑不安。    我赶去了秦府时,秦子玉已经离开多时了,董瑜派人捎了口信说去茶楼相聚说是有要事相商。    茶楼这种地方,是权势贵胄打发时间附庸风雅的地方,阁楼雅间,在点上一壶沉香好茶,难得的地方。    不过茶楼也有贵贱之分,就好比如月阁,档次高了价钱也就高了,一壶茶水可以要了普通人半辈子的积蓄,除了有权有势的进去捧个场,普通的老百姓哪进的起。    茶楼门口接待的小厮见到我直接将我迎到三楼,推开一扇紧闭的木门后,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了我。    雅间里面根本寻不到董瑜的身影,狻猊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泛起一层神秘,金丝锦织珊瑚地毯上支着青绿古铜鼎紫檀香案,案桌上放着乌漆小茶盘,雅致十足。    景笙斜靠在雕花木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暗紫色光亮华丽的丝绸柔缎的袖口中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茶在品茗,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影,高高绾起冠发,眼角微微上挑,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景象。    “你骗我?”我出声破坏了这副像是画卷里的场景。    景笙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是长公主殿下太过心急了,竟然连这么拙劣的骗局都没有看出来。”    水中月镜中花    景笙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是长公主殿下太过心急了,竟然连这么拙劣的骗局都没有看出来。”    我这才想起派来传消息的暗卫极其眼生,竟从未见过,秦子玉的事情让我心乱如麻,一不小心中了景笙的套。    “景公子如此大费周章,请本宫前来,怕也不止是喝喝茶。”我双手撑在案上,抬起眼直视着他。    景笙付之一笑,慢悠悠的端起了茶杯,轻轻朝着滚烫的水面吹了一口气,啜了一口才说道,    “长公主可真的是无情,用的着景某的时候千方百计用尽了手段,没了价值便毫不犹豫抛之弃之,比那嫖客还要绝情,可真的是让人心寒。”    我不怒反笑,冷冷的说道,“你情我愿,银货两讫,景公子想要学做娼妓讹人,也要先算清楚帐来。”    景笙放下茶杯,淡然一笑,“长公主可真是牙尖嘴利,怪不得能勾的那么多人魂牵梦萦,尝过了海棠花的滋味,在也闻不得别的味道,”他突然凑近我的面孔随手把玩起我的一缕头发,“长公主说该怎么办呢?”    我闻言好笑,一巴掌打掉了他玩弄我发丝的手,后退了一步站直了身子,“景公子没见过世面,本宫也没法子。”    他玩味着迎上了我的目光,“景某不才,心胸狭窄,”他指了指胸膛,“这里,只能装得下长公主一人。”    男人嘴里吐出来的谎言,就如吃饭喝茶一般简单,信手拈来。    “那是你的红尘,又与我何干?”我冷冷的说道。    他低声轻笑,站起身从我身边走过,有意无意撞了我一下,“伶牙俐齿。”    景笙走后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这个人心思深的可怕,和他打交道无意从老虎嘴里拔牙,京城之中大小事件都在他的算计掌控之中,连秦子玉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更不用说了。    他混迹江湖多年,又在商场之上如鱼得水,深谙各中的曲款门道。    偌大的屋子瞬间里只剩下我一人,若不是看见案上的空茶杯和空气中他身上的的余香,我甚至以为是我做的梦。    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他今日是什么意思,和这群人玩脑子,真的是要活生生的折寿。    香炉弥漫的烟雾还在盘绕在空中,如一团迷雾一般。    我正欲转身离开,突然感觉怀里多了一样东西,掏出一看才发现多了一块玉佩,血玉通透呈半月形状,莹润光泽,反面刻画着一只凤凰翱翔,浴火重生。    我看着分外眼熟,不禁恍了神,半天才想起是自己在景笙府邸上熬夜设计的一对。    血玉珍贵,如果先前我只是猜测,那现在便可以落实那间拍卖场所是景笙手下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被遗漏的事情,心下一沉,匆忙戴好了面纱,飞快的从楼上跑了下去。    到达皇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初冬寒意十足,我站在长生殿门口被冻的直打哆嗦,拢紧了身上的衣服,“康公公,父皇怎么突然生病了?”    皇帝病倒    父皇身子一向硬朗,今日突然之间病倒,可是吓坏了众人。    康公公叹了口气,压低了嗓子,“通州的事始终还未解决,皇上爱民如子,自然心里头放不下,吃不好睡不好,即使是铁人,也经不住这样熬呀。”    伴君如伴虎,康公公早就练得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虚伪嘴脸,说话更是滴水不漏,打着腔腔,看似投靠在你这边帮着你说话,可其实连一丝真正有用的消息也没有透露出来。    我有些不甘心,转眼一笑,“公公常年跟在父皇身边,也真的是辛苦了,本宫府上新得了个玉壶春瓶,也不懂其中的门巧不会赏玩,听闻公公常爱收集这些,不如就借花献佛,赠予公公,还望公公莫要嫌弃推脱。”    康公公佯装面色为难,急忙推脱的说道,“长公主这可使不得,伺候陛下那是老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更也是老奴的本分那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使不得,使不得。”    “那公公可是瞧不起本宫了?”我假装不悦的说道,康公公看似推脱拒绝,可眼底的贪婪早就出卖了他,心里指不定乐开了花,在这里就等我这句话呢。    康公公面上犹豫不定,须臾,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老奴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    “康公公言重了呢,唉,只不过,父皇得了风寒,不知多回才能痊愈呢,可真的是让人忧心。”我故意望了一眼紧闭殿门的长生宫,担忧的说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康公公笑呵呵神秘的说道,“长公主殿下孝心一片,陛下知道后自然是欣喜的,说来陛下的咳嗽的时间长了,怎么总也不见好呢,唉,老奴也是心忧啊!”    我心快提到嗓子眼里面了,父皇的竟然已经病了这么久了,而且瞒的如此密不透风。    “那就有劳康公公多费些心神了!”我脸色凝重了几分。    须臾,太子殿下,七皇子,四皇子等也都陆续赶来,唯恐错过了这个献奸讨好表孝心的大好机会,长生殿门口一时人满为患,面上都忧心忡忡,可却心里都各藏着心思。    长生殿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太医院里的太医提着药箱也都零零星星的走了出来。    萧然伤势还未好,面色看起来极差,在这个场景下倒像是忧心父皇而导致的,他急忙上前一步抓住了太医的手,假惺惺的说道,“李太医,父皇如何了?”    李太医简单的朝我们做了个礼,摸了摸络腮胡子,“各位皇子公主无需担忧,皇上只不过是最近一时操劳过度,思虑过重,费多了心血,也无大碍,老朽开了方子,陛下喝上几副也就无大碍了。”    众人一听面色松了一口气,急忙谢过李太医。    “陛下已无大碍现在已经歇下了,夜里凉,各位皇子公主也还是先回去。”康公公从殿里走出来说道。    众人一听,也知是皇上暗地里交代的意思,隔着殿门口行了个大礼,便也都离去了。    真假难辨    进宫是天色已晚,在殿外守候多时,这会到了宵禁宫门早就关闭了,我和萧何无奈回不了府邸今夜只能住在宫里边了。    长乐宫里灯火明亮,但窗外漆黑一片,只能听来阵阵的风声。    “阿姐对此事怎么看?”萧何坐在椅子上问道。    我摇了摇头,面色不怎么好看,习惯性的用手指缠起一缕发丝,“悬乎,,康总管说的话模棱两可,也不可全信,一时半会也摸不透父皇的心思,只能边走边看了。”    萧何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语气清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和萧然明里暗里比试着,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似糊涂着,可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明,怕是借着装病这个由头来试探着我们。”    父皇已经年纪大了,身子骨也越来越不行了,脾气暴躁易怒,身为帝王猜忌心本就重,自己年迈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而儿子们个个身强力壮,年轻有为,难免怕起了谋朝篡位的心思。    欲成大事者,至亲皆可杀,这个道理,不止父皇懂,皇宫里的每个人都懂,父皇不愿意晚年的时候翻了船,想借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将有反叛之心的人都拔掉,即使是老了死了,这辈子也算是顺顺利利的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也不至于去见列祖列宗时脸上蒙羞。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计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局势诡谲,阴阳互转,我们退上一步,就可居于渔翁之座,反观鹬蚌相争。”    萧何听到后站起身来,腰间的流苏玉佩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又幽雅,“阿姐的意思,隔岸观火,将计就计。”    我懒懒一笑,拢了拢头上散落的青丝,不作言语。    幕后猖狂了这么久的人,也是时候该治治了。    昨晚住在宫里头,按照规矩,晨起是必须去一趟坤宁宫里头要去给母后请安的。    到达坤宁宫时,嫔妾妃子们也已经到的七七八八了,后宫这群女人向来是面和心不和,嘴上对你好的向亲姐妹一般,背后指不定筹划着怎么毒害你。    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对你好言好语,你自然不能对人冷眼相待直接拂去了众人的面子,进门便对着那群女人一阵客套的寒暄。    柳妃自从上一次被“栽赃陷害”后,到现在还被禁足没有被放出来,自然不能前来请安,再得了宫里头各位主    子们的特殊关照,即使不死也得扒层皮,七皇子萧然的手在长,势力范围在大,在后宫之中也是无计可施的。    欣妃是宫里头有名的虔诚礼佛之人,是宫里头的老好人,笑面佛,一天时间除了晨起请安时出来走动,别的时间几乎是足不出户,不是在抄佛教就是在祠堂念经祈福。    听春雨说连六皇子落马被发配到建山的那一天,欣妃都没有出去看一眼,只是敲着木鱼念着经,似乎真的无意掺和宫里头的浑水一把。    欣妃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一脸慈祥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    请安风波    欣妃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一脸慈祥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身上永远是一股佛堂里香火的味道,“许久不见,长公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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