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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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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间了,”其意欲明显之至。    “是太子殿下的意思?”秦子玉问道。    “太子殿下说您和长公主也快完婚,而且是陛下亲赐的御旨,即使同住一屋也无伤大雅。”小厮惧怕秦子玉,颤颤巍巍的说道。    秦子玉默不作声,转身就要离去。    那小厮没完成任务,想起萧何平日里的手段,不禁有些发抖,求助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对秦子玉说道,,“秦公子,这府门也早就关了,公子你去哪儿!”    我看着小厮惧怕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无奈的喊住他,“留下来。”    小厮大喜,连忙跪在地上瞌了一个响头,说了堆吉利话。    秦子玉向我投来晦暗不明的眼神,像是我欲求不满一样,搞得气氛微微有些窘迫。    我干咳了几声,有些欲盖弥彰的说道,“我睡床你睡塌,说好了,不准和我抢。”    各怀鬼胎22,23(两章)    屋内气氛旖旎,淡淡的熏香从金丝香炉里袅袅升起在空中,红帐烛火摇曳,多了几分的暧昧。    秦子玉伏案批阅着公文,我怔怔盯着茶水发着呆,他开口询问我还不睡吗?    明明是一个简单的词,现在却在我的脑海里硬生生蒙上了一层别的意思,我掐了掐手心,暗骂自己想的太多!    我喝了口茶,客气的说道,“还早不困,在坐一会。”    秦子玉淡淡哦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我,继续埋头忙碌着,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一杯接着一杯,在想倒一杯时,却发现茶壶已经见底了。    “你喝这么多的茶水今晚是不打算睡了吗?”秦子玉冷眼瞧着,幽幽的说道。    我面色有些尴尬,说下午吃多了油腻的食物,这会有些口渴。    秦子玉桌子上还剩半沓子公文,他蹙眉说道,“既然睡不着,那便过来帮我研墨。”    我坐在那也是无聊得胡思乱想,秦子玉正好解了我的“尴尬处境”。    我站在他旁边磨着墨,昏暗的烛火下只看得到秦子玉的侧脸,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若是让京城中的女子看到他的这副样子,怕是要疯狂的掷荷包了。    他放着刚刚批阅盖章好的,拿起了一份昨日的书信拆开,秦子玉越看脸色越沉,紧抿着薄唇,到最后仿佛染了一层墨迹。    我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默不作声,不含温度的眸子阴沉的盯着我,我有些发慌,难道是玉佛的事情,还是今晚和景笙见面的事情,,,我身子紧绷了起来,脑海中竟突然发现自己瞒着秦子玉那么多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竟然都和那个人有关。    我和秦子玉之间已经开始有了隔阂,景笙像是拦在中间的洪沟,谁也不敢提起也不敢去跨越,怕连最后的信任都粉碎的荡然无存。    我脊背有些出汗,打探着秦子玉的神情,不自觉得握紧了手中的墨条。    “为什么瞒着我?”秦子玉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挂在嘴边的笑容一僵,下意识想要辩解今晚景笙的事情,忽然意识到秦子玉在给我下套,脑子一转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我还那有事情瞒着你,就昨日出门遇到了些不开心的事,怕你知道了生气,就没有和你提。”我扶了抚鬓角凌乱的发丝,嗔怪道。    秦子玉扫了我一眼,看我面色如初,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心虚之色,面色才微微缓和许多。    我暗自侥幸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赌对了,那信封是昨日的日期,看来可能是朱三那件事情了。    “朱家的人也嚣张的够久了。”秦子玉眼睛半眯,不自觉的摸了摸手旁的玉石,我的眼皮跳了跳,他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当秦子玉开始算计起别人时,手指便有意无意摩擦起东西来。    虽然背后有人操控着朱三,可是朱三却也是触碰到了秦子玉的底线,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朱家却依然在京中横行霸市,作威作福。    秦子玉当然不会放过他。    只是幕后之人,想要连根拔起就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朱家的死活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皇宫已经将我所剩无几的良知温情磨灭的一干二净,我当时是说可以放过朱三,可却不代表放过朱家,既然秦子玉愿意亲自动手,我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须臾,我装出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嘴角上扬,殷勤的给他奉上了茶,做出一副妖娆娇媚的样子,显然秦子玉对我的这招十分受用。    时间慢慢流逝着,秦子玉桌上的公文也越来越少,我揉了揉磨墨有些酸胀的手,不禁打了个呵欠,才发现已经到亥时了。    萧何给我安排的屋子很大,里外分外三室,最外面是一个小小的茶水间,待客用的,外室里放着一张软榻,是留给守夜的人用的。    我连衣服都没有脱的躺在内室的梨木床上,明明刚刚还有些困意,这会却是精神抖擞,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僵硬不已,一想到秦子玉睡在外塌上,甚至有些连翻身呼吸都不敢出太大的声音,生怕一不小心惊扰了他。    二人不再说话,屋中静谧一片。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    过了大概一柱香左右,忍不住开口问道,“子玉睡着了吗?”    半响也没有传来声音,我以为他睡着了,正也要睡,突然从黑夜里传来一声,“还没有。”    “子玉兄在想什么?”我见他不愿作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倒是想起了幼时的事情,那时候老是跟在子玉兄身后死缠难打,现在想想竟有些好笑。”    “幼时的萧颜,的确和现在差别很大。”他说的是有些意味深长,倒像是意有所指。    “幼时的你,倒是个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小魔王,但却无论在是在宫中还是宫外都是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哪怕是个小宫人欺负了你,你也会忍不住来找我替你报仇,而现在的萧颜,终于在我的期盼下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名满京城,却已经不是那个得了委屈再来找我的小姑娘了,倒是。。。多了几分疏离之意。”    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眼睛有些涩涩的,“是吗,只是现在长大了,有些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自然不再想去麻烦子玉兄了。”    “可你从不知,我到情愿你永远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永远将你呵护在我羽翼之下。”秦子玉继续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心里泛起一阵剧烈的酸楚,他从未对我说过这些,他是一个清冷的人,对我说过的情话更是屈指可数,上一次是被我气到了,而这次,没有掺杂任何的情绪和权谋算计。    几滴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过,我将手咬在嘴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夜色漆黑无比,终于,心中某样东西缓缓滑落,,“子玉兄可是说笑了,萧颜永远是那个萧颜,从一开始,便从未变过。”    明前龙井    有些人,始终放不下,有些人,始终忘不了,不管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爱,我和秦子玉早就在着浑浊的泥潭里不能独善其身,都在苦苦挣扎。    我图爱他的权势和谋略,他回爱我的所有颜色。    就像是鱼和水,谁也离不开谁。    半个时辰后,外屋像是全然安静了下来,缓缓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来。    一夜无话。    清晨时分,睡意朦胧间,芝兰便叫醒了我,说是董渝有事情找我。    我起床时,衣服已经褶皱布满,不成样子,我望外室瞥了一眼,发现外榻上早已空无一人,芝兰说秦子玉清晨便和萧何离开去处理公事了。    简单用了早膳后,我便和芝兰便动身准备去董渝的府上。    还未到董渝府上,老远便可以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厮在门口张望着。    当时离董府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小厮立马一路小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    小厮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喘了几口气,恭敬的行了个礼,说道,“姑娘,您来了,董公子在主屋等着您,现在情况特殊,还劳烦您跟奴才去走侧门。”    董府立于繁华街市区,人多眼杂,此番也是好意,我也没为难他,“嗯,你带路。”    “那请姑娘跟我来。”    小厮带我和芝兰穿过了一个暗巷,巷尾萧条一片,有几个破竹篓子,那人麻利的将篓子搬到一旁,一个破旧的红木漆门便呈现了出来,小厮又看了看没有人跟踪,才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把钥匙,打开木门后,漆黑一片。    小厮打着油灯,在前面小心翼翼的领着路,不过片刻,便可以看到前面的亮光。    直通的是董府上的花园,花园旁边有一道湖,湖水碧绿轻轻泛着涟漪,上门还飘着几片落叶,湖水对岸,便可以看到一个敞亮的屋厅,摆着上好的茶几,支着几套茶具,旁边啜茶的男子剑眉入鬓,面若冠玉,薄唇弯起,清冷如昔。    董渝的目光隔着湖水朝我投来,我扬起下巴得意的招了招手算是给他打了招呼了。    穿过长廊便入了屋厅,也就是董府上的主屋。    董渝煮的茶烧的咕噜作响,传来阵阵香气。    我径直坐到他对面,龙井茶香扑面而来,发现竟然是明前珍品,微微有些诧异。    明前龙井采摘清明节前,受虫害侵扰少,枝叶细嫩,色翠香幽,味醇形美,是茶叶中的佳品。但,清明时节阴雨连绵,温度较低,而且茶叶生长速度慢,能让农人采摘到的少之又少,渐渐的,明前龙井不流于市面上,珍贵异常。    不由自主地打趣道,“世人皆知雨前龙井是上品,却不知这明前龙井才是珍品,这明前茶,看来也只有董兄这等才能品茗的起了。”    “明前茶叶细嫩,口感浓淡适中正好,也不是正好对了阁主的口味吗?”董渝将一杯茶水放到我面前,淡淡的说道。    白玉茶碗里的淡黄色的茶汤轻轻摇晃着,还飘浮着几根茶叶,香气浓郁。    景笙的过往    我平日里素爱龙井,之知道董渝也是懂茶之人,竟没想到志趣相投,不禁有些惺惺相惜。    “自然,天下之大,却是知己难求,能找到一个像董兄一般的人,吾之幸事!”我悠然一笑,盈盈说道。    董渝举起茶碗,与我相碰。    外面又吹气了一阵风,又将落叶铺在了湖面上。    我啜了口茶,道,“今日,你叫我来,可是发现了什么。”    董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次突然叫我到他的府上,必定是知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以他的谨慎的性格,能通书信自然是不会见面的。    董渝笑声收歇,正色道,“天机阁的探子传来书信,说是打探到了景笙的过往,但来历,一片空白,始终是触及不到。”    我微微一愣,江湖上只知道魔教教主手段狠辣,踪迹难寻,在江湖上,象征着神秘,董渝竟然打探到他的过往,不禁让人十分好奇。    我眼中的惊讶更盛了几分,董渝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脸色也变得凝重了几分,“此人深不可测,若是成为敌人,怕是你我也不是其对手。”    我看着桌子上天机阁送来的书信,不自觉的撩起发丝。    景笙八岁时初入魔教,十四岁一跃成为左右护法之一,十六岁时,便掌控了魔教,弑杀上任教主,景笙的天下,才慢慢崛起。    少年的他,心思缜密,能屈能伸,最初那几年,人人几乎都轻视,随意欺辱于他,他像个蛰伏在暗处的狼崽子一样,等待着时机,谁也没想到那当初不起眼的少年,那么多年的韬光养晦,终于,让他看到了时机,也只有景笙的杀伐决断,干脆狠戾才能镇压的住魔教。    未及弱冠便痛杀了上任教主,以雷霆手段收复魔教,魔教更加状盛,在江湖上立于不败之地。    当时震惊于江湖,谁也不知这其中之事,当年被轻视欺辱的稚童,但今日,却在无人在敢小觑二十岁的景笙!    我不得不佩服景笙的谋略手段,也明白了他为何能够快速在京中扎稳脚步。    景笙的心机算计太重,沉的无人能够看透摸透,绝境逢生,少年若没有这份胆识谋略便足矣丧命于江湖。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握信纸的手心也隐隐出了一层薄汗,就凭这份狠劲和胆识,放眼天下,能和景笙这种人争锋作对的人,怕是也没有几个。    茶已凉透,尽是苦涩。    董渝内力一握,信纸粉碎。    我抿了抿唇,冷淡道,“怕这些资料,怕也只是有些人故意让查到的。”    景笙之前瞒的密不透风,江湖上无人知晓,突然得出了这种魔教内幕消息,而且事关教主之位。不是我小瞧天机阁,若不是景笙有意为之,怕连他的冰山一角都触及不到。    董渝似乎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眼底充满震惊,“是我小觑了。”    我轻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景笙这个人,太过阴险狡诈,他故意想要算计,你我怎可逃得脱。只是,我始终想不通,他做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此举到底何意?”    倾尽天机阁之力也要除去他    董渝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屋子静寂一片,甚至于,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    半响,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我们现在处在被动的境界,就像是景笙手中的棋子,每一步全都被景笙算计牵着走,若是在这样下去,天机阁怕也只是沦为他手中的玩物,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董渝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一则,和景笙握手言和,结盟,二则,若不是盟友,那必是敌人,留不得了!”    说到最后一句,董渝在暗处观察着我脸色,似乎想从我的眼神中找出什么,其实,他是怕我儿女私情,误了大事。    和景笙在一起的一幕幕,就像是道德和理智的碰撞,擦出了无尽的火花,愧疚,刺激,欢乐。。    住在庄子里的那段日子,我脑海中总会有意无意的浮现出秦子玉的脸,他对我的好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像是撕扯着我的良知,痛醒时才知道,这恶果终究是不容于世的。    指甲狠狠的戳向手里的嫩肉,粘稠的液体瞬间溢出占满手心,也感觉不到头痛。    我勾起唇角,恶毒的话语从我的唇角一个字一个字的吐了出来。    “若是不成,即使要倾尽天机阁之力,也要除去他!”    掷地有声的话语回荡在房间里。    湖畔上,死一般的岑静。    董渝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化了一些,厅外的日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是明亮的,唇却笼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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