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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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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徐放晴的脸色起了最明显的变化,无力地抓住自己的耳朵,声音一下子低落了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出去。”    “晴晴,我...”    “出去!”办公桌上的电话被扔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了难听的忙音,徐放晴唰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脸色白的可怕,她的眼神中迸发出熊熊的怒火,只那么一眼,萧爱月就感觉自己要被烧着了:“萧爱月,你太让我失望了,出去,不要让我看见你。”    “对不起。”    这一切都不是徐放晴想要的结果,萧爱月关上门,刚刚还兴高采烈想要去庆祝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心里面的这个秘密还是说了出来,徐放晴这么要强的一个人,能不生气吗?    萧爱月也想生气,却找不到人发泄,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徐放晴是种什么样的心情,萧爱月晚上特意回去的早,她做了一桌子的菜等徐放晴回家,等到晚上十一点,徐放晴依然没有回来。    萧爱月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两天,萧爱月等不住,她把晚上的应酬时间提早了,陪几位台湾来的客户喝了两杯,赶紧去花店买了一束花,想在公司楼下给徐放晴一个惊喜。    徐放晴一直没有下楼,快十点了,萧爱月有点犯困,她捧着花下车,往采购部的办公室走去,这个点加班的人不多了,采购部里面完全没人,只有徐放晴的办公室里还有灯,她的房门大开,在采购部的大门口还隐隐约约见到有人影在晃动。    是谁?萧爱月起了警觉之心,她输入采购部的门锁密码,碍手碍脚的往门口移去,想知道里面是谁在做客。    “真的决定明天离开?”一个女人背对着萧爱月,她的背影秀丽,从声音好像很熟悉:“Sammi,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当真一点留恋的感觉也没有吗?”    在公司里面,能公开叫徐放晴英文名的人不多,只有康瑞丽,徐放晴坐在办公椅上在整理资料,没有理她故作多情的话语,康瑞丽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脸上多了一丝怀念:“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不希望你未来过的不好,跟着我,至少衣食无忧,那个人有什么好?她那么好,会让你连续几天睡办公室?”    又是她,每回萧爱月都能在这里碰见康瑞丽,她心里面忍不住犯了嘀咕,这女人是永远都学不会关门吗?    “你不回去吗?”见她越靠越近,徐放晴不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你该回去了,年纪大了就不要熬夜。”    “哈哈,你终是嫌我老了。”康瑞丽故作看不到她的排斥,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如今想起来,都很后悔我对你太过心软,外人都觉得你是因为和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吵架,所以被我调走了,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你太狡猾了,抑郁症,哈哈哈,我还真信了,Sammi,我真没想到,你会把你所有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最可恨我明明知道你对我薄情寡义,我还是那么舍不得你。”    “说完了?”面对她的柔情似水,徐放晴始终保持冷漠:“我该休息了,需要我找人扶你下楼?Marian,你老了,该退休了。”    康瑞丽的脸色一变再变,苦笑道:“原来不爱了,你会这样伤人。”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徐放晴站起来,背对着她,打开抽屉翻看资料:“Marian,在我面前不要伪装,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有数,你今天来见我是为了怀旧吗?你是这样一个感性的人吗?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陪你,你回去。”    “我订好了房间。”被她揭穿,康瑞丽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今晚陪我,算还礼,我帮你把你公司的那堆破事解决掉。”    “我不卖身。”    “你卖的还少吗?”    “砰”的一声,萧爱月被吓了一跳,她脑袋撞了一下玻璃,快速捂住嘴巴,试图假装自己不在。    “康瑞丽,你对的起我爸吗?要不是你,我爸会死吗?”徐放晴破声了,她的声音很大,坚忍的声音破墙而入,传到萧爱月的耳里,莫名地让她想哭:“他是为了救你,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会感谢你吗?我那年才十四岁,十四岁,你有心吗?康瑞丽,你毁了我一辈子!”    徐放晴一瞬间的情绪失控,把屋里屋外的二人都惊到了,萧爱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现身,徐放晴撇开脸,没用两秒,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冰冷模样:“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我曾经把你当做我妈妈,但你不是,你不用再来侮辱我,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用来离开你,我做到了,死也不会回头。”    “你会付出代价。”康瑞丽不为所动地警告她:“Sammi,我们走着瞧,我能捧你,也能毁你。”    作者有话要说: 老徐的过去完全解密了~~~~~    好了,我准备好了收刀片。。来呀,伤害我呀~~~~    小萧,你该出马保护你媳妇了~~~    ☆、我就是    “随你便。”    “我给你机会了。”康瑞丽说话的声音开始变的阴沉,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徐放晴, 阴森森的说:“我会让你的亲生母亲亲眼目睹她的女儿是怎么样的一个□□。”    “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吗?”徐放晴耸肩:“谁在乎?”    “那萧爱月呢?”    “你敢!”徐放晴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又被康瑞丽暴力地按回到了办公椅上:“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吗?”    “我就敢。”康瑞丽冷笑着捧起她的脸, 双手使力,在徐放晴洁白的脸上落下了血红色的手指印:“我有的是你的把柄, 我要慢慢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捏红了徐放晴的脸还不过瘾, 在徐放晴愤怒的眼神与反抗中, 康瑞丽心中升起了雄厚的怒火, 不给徐放晴挣扎的机会,她利用自己站着的优势, 用手迅速地掐住她的脖子, 利牙朝下,狠狠地咬住了徐放晴的耳朵。    “嘶,咳咳咳。”徐放晴不止耳朵与脖子被欺凌, 右手更是被她反扭在了后背,痛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咳咳咳, 放, 放开, 咳。”    “啪”的一声在屋里响起,康瑞丽嗜血的一面被她激发,放开她的脖子后,又狠力甩了她一巴掌:“没良心的女人。”    “咳咳咳,咳咳咳。”徐放晴被她掐的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手指发白的抓住椅子的两边,爬在桌子上咳嗽个不停。    康瑞丽还不解气,她手臂一挥,把徐放晴办公桌上面的办公用品全部扫到了地上,铁青着脸说:“你知道这几年我身体不好,你还气我,你还气我,不如你死了算了,白眼狼,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徐放晴一直在咳嗽,根本回答不了她的话,康瑞丽喘着粗气把房门一摔,脸色暗沉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中。    “滴”,采购部大门的密码锁开启成功,康瑞丽推开玻璃门,往前没走两步,眼前一黑,分明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套上,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腿上就被人踹了两脚。    这人竟然敢在公司动手打人,康瑞丽又怒又急,袋子没取下来,转身就给了身后那人一个回旋踢。    那人被她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啊”地大叫了一声,举起手里的东西就往康瑞丽的脑袋上砸来,康瑞丽已经取下了头上的黑物,定睛一看,果真是那没出息的萧爱月,眼见她举着一束没有攻击力的花朝自己砸来,冷哼了一下,不假思索地扬起手,一把抓住了停在脑袋上空的玫瑰:“我年轻的时候打泰拳,凭你也想偷袭我?”    可再厉害的泰拳也挡不住玫瑰花茎上的刺,看着康瑞丽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估摸着她已经知道了这刺的厉害,萧爱月一脚踹了过去,直接踢上了她的胸部:“你厉害?你厉害你也老了,你算什么老东西!”    比狠,没有人比的过康瑞丽,她怒吼一声,把手里的花往地上一扔,欺身就往萧爱月身上扑了过去。    萧爱月没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功,架势上可能打不过康瑞丽,但她胜在眼明手快,搬起角落里的富贵竹往康瑞丽的方向砸了过去,康瑞丽躲了一下,飞奔着跑过来,刚要伸手掐住萧爱月的脖子,萧爱月已经先她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我年轻的时候学过打狗,你知道了。”    她下手也不留情,拉着康瑞丽的发尾对着地面用力一扯,康瑞丽一个将近半百的女人竟然被她硬生生地扯出了眼泪,她的脸上有一行清泪滑过,还没滑出脸颊,萧爱月又是一脚过去,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并补充了几脚:“痛吗?你也知道痛,他娘的,你他妈的老娘我还搞不死你,畜生,呸,你这个垃圾。”    “滴”,身后又有开锁的声音,萧爱月暗道不好,快速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石化的女人:“嗨,晴晴,我来接你下...”    “我弄死你!”康瑞丽不愧是学泰拳出身,萧爱月一个走神便被她抓住了机会,她在地上快速翻起,往前一步用双臂擒住萧爱月的脑袋,膝盖向上抬起,以打马桩的速度飞快地撞击着萧爱月的腹部:“死赤佬!”    徐放晴的震撼比惊讶来的更猛烈,她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她跑到身后按住康瑞丽的肩膀,用她最大的力气尝试着分开康瑞丽的猛烈袭击,拿着手里的包不停地拍打着康瑞丽的身体:“别打了,康瑞丽,我让你别打她!”    劝不过,康瑞丽杀红了眼,她抓住萧爱月的衣领,把她往门上大力一推,再反身一巴掌又甩到了徐放晴的脸上:“让你养些废物。”    萧爱月双目涣散,可能被她那串攻击撞到了某个关键的部位,她爬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嘴里发出的哽咽声音,就像小孩子的哭声:“死变态,你再碰她一次试试看!”    “她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萧爱月不行了,康瑞丽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她得意忘形地转过头,面带不屑地问徐放晴:“你回答她,你哪里我没碰过?”    “我去你大爷!”一阵犹如龙卷风的身影飞奔直冲而来,康瑞丽被撞到在地,眼睛没来得及看清,立刻意识到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杀了你!!!”    “萧爱月!”    尖锐的东西原来是支小竹子,康瑞丽望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竹子头已经刺进了她的肌肤,徐放晴的呵斥来的很及时,萧爱月像是醒悟了过来,脸上浓郁的仇恨渐渐消散,但那竹子也没有移开,徐放晴走了过来,抓住她的胳膊,温声问道:“萧爱月,我们回家,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家吗?”    萧爱月没回她的话,康瑞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手也在抖,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眼里原先的那份悲伤化做一滴滴的眼泪慢慢落下,打湿了她握住康瑞丽衣服的那只手:“我警告你,你下次再敢碰她,我会跟你同归于尽,我真的会杀人,你别小瞧我。”    扶着萧爱月上车,徐放晴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主动坐到主驾驶位置上,语气焦急地问萧爱月:“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萧爱月摇摇头,笑着回答说:“好像没什么事,她那么大年纪,还能打痛我吗?以前我在老家跟男生打架都没事,现在还有事啊。”    “你等一下。”确认萧爱月没有什么大碍,徐放晴掏出包里的手机,翻出通讯录,找到了季文粤的电话:“喂,季总,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有事想找你帮忙,消除一段监控视频,嗯,今晚的,采购部电梯那边,十分钟之前,尽快,越快越好,不,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现在公司,好,麻烦你了,改天向你道谢,谢谢。”    挂断电话,徐放晴的情绪仍旧有点差:“萧爱月,我送你去医院。”    “你是不是又怪我顾前不顾后?”萧爱月瞥着她的脸,大无畏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我知道你肯定在骂我。”    徐放晴的真实想法隐藏在她冷静的外表下,萧爱月见她不理自己,猜不透她在想什么,继续说道:“你肯定觉得我很笨,又跑到别人家门口打架,到头来还要你擦屁股,你肯定不喜欢这样子的我,你那么讨厌麻烦。”    “闭嘴。”徐放晴开车的时候很难做到一心二用,骂道:“萧爱月,受伤了也这么多话,你需要我带你去把嘴巴缝住吗?”    萧爱月见她好像恢复了正常,忙转移话题,嘟起嘴道:“你都不会夸我哦,我工作做出了成绩你不夸我,做的菜好吃也不夸我,反而想封住我可爱的嘴。”    前头红灯,还有七十秒跳转,徐放晴拉上手刹,转头看着萧爱月:“你想我夸你什么?那些不都是应该的吗?萧爱月,你不是小孩子,你需要我给你发一张三好学生奖状贴墙上吗?”    “有张奖也不错啊。”两人若无其事地谈起了闲事,萧爱月心情好了很多,开玩笑说:“你可以拿奖状封我的嘴。”    冰冷的嘴唇忽然间向自己贴了过来,在萧爱月的嘴巴上停留不超过两秒的时间,徐放晴又把脑袋转了回去:“现在给我闭嘴。”    惊喜来的太快,萧爱月眼睛发亮,还想继续:“反正还有三十秒到绿灯。”    徐放晴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她慢慢放下手刹,没有理睬某个随时发情的小狗,萧爱月碰了一下她的肩膀,不情不愿说:“我不想去医院,我又没事,咱们回家,我不想被别人看见你这样子。”    “你跟一个五十岁女人打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这样子?”徐放晴不耐烦地回她:“你们俩年龄加起来将近八十,你还真好意思在外面打架。”    “那种女人,我见一次打一次。”萧爱月死不悔改:“谁让她欺负你,我又不知道你会出来,我哪知道你会提着包出来,我还特意在外面打她,就是不想把你牵扯进去。”    这女人还好意思说,徐放晴冷笑:“你认为这不关我的事吗?萧爱月,你不许再打她,你三十岁了,打架是小孩子的做法,我们是成年人,咬着牙忍一忍没什么大不了,你不相信我吗?我能解决好我的事情,你不应该掺和进来。”    “我不是不相信你。”听她这样说,萧爱月委屈了:“我只是心疼你,我知道你厉害,可是,我也想跟你一起面对,一想到你一个人站在那么凶恶的地方我就难受,就好像有东西在咬我的心脏,特别特别难受,晴晴,我不喜欢秘密,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欢,我改变不了她们的想法,同时她们也改变不了我,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愿意为你变的不像从前的我,我愿意为你生,也愿意为你死,谁敢再欺负你,我都会跟她们拼命,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够资格说这句话,但是真的,我想成为你最坚强最可靠的肩膀。”    导航仪的地图显示离医院不远了,徐放晴静静地开车,似乎在消化萧爱月刚刚讲的那番话,车子停到停车场,萧爱月双手抓住安全带不肯下车:“我不下去,要去你去。”    “萧爱月。”    “你别叫我,别骂我,别哄我。”萧爱月今晚十分有骨气:“我回去帮你敷脸,我没事,我这么年轻,没那么容易出事。”    说白了,她就是不想徐放晴满巴掌印的脸下去被人围观,徐放晴岂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她解开安全带,自顾自的推开门,眼看着就要下车。    “别走!”萧爱月急了,拉着她的胳膊喊道:“我真没事,求求你了,晴晴,我们回去。”    “你心疼我,难道我不心疼你吗?”徐放晴回过头,劈头盖脸的对她就是一顿臭骂:“萧爱月,我也是女人,我也有心,你说你年轻,但我不年轻了,我没有别的什么愿望,我不希望你跟她们一样功成名就,我只求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你明白吗?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我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吗?萧爱月,不要那么蠢,十几年我都过来了,要死我早死了,如今我很好,需要你陪我一辈子,所以,下车,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为什么会有更,因为作者君昨天收到了一支小受儿给我的一篇长评。。    看完后久久没有平静。。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无以为报,只能献出自己美貌的脸,么么哒    万物皆有情,求仁得仁,每个人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这么    满身是伤的两人出现在医院, 并没有受到太多人的围观, 半夜来医院的病人都是为了疗伤, 连自己都管不住, 哪还去管你怎么样了。    这个世界不会像你小时候想的那么美好,也不会像你现在猜测的那么坏, 萧爱月照了片子,没发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拿了药就准备回去。    在医院门口遇到了刚刚跟她打架的女人, 康瑞丽捂住脖子, 在JOJO的搀扶下往医院大门走来,东文江也在, 他无精打采地跟在康家母女身后, 边走边踢着脚边的小石头。    “徐放晴!”JOJO第一个发现了故意想避开他们的萧徐二人,大喊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东文江快速抬头,像派大星看到了海绵宝宝, 甚是无聊的表情上堆满了开怀:“Sammi。”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医院门口的灯光照耀在徐放晴的脸上, 那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 JOJO指着她的脸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又被打了,活该。”    东文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隐隐约约多了一抹怒色:“JOJO。”    “我们走。”徐放晴没理睬他们的一唱一和,挽着萧爱月的胳膊,冷淡地说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需要回去洗洗眼睛。”    徐放晴只要一说话,就会把JOJO气死,JOJO大怒,松开她妈的身体,几步跑到徐放晴的面前,大声指责她说:“你早晚会被人打死,像你这种女人,我恶心死你了。”    “JOJO!”    异口同声的声音从她身后吼出,东文江合上嘴,惊诧地盯着跟他同时发声的女人,见到她脸色铁青,指着JOJO的身影,严厉地命令着她:“你给我回来,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你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回来!”    东文江很难形容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对于徐放晴和康瑞丽的过去,他了解的一清二楚,可他以前一直以为康瑞丽对徐放晴只有变相的占有欲,今天康瑞丽光明正大的袒护徐放晴,让他不禁地想到了很多,想到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康瑞丽给徐放晴每日的准时接送,想到她送给徐放晴数不清的礼物,这个女人,大概是爱徐放晴的,可惜一直用错了方法。    “咳咳。”康瑞丽说话声音太大,脖子又被萧爱月伤了,她可能拉扯到了气管,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了起来:“回来。”    她还是老了,无数的化妆品掩盖不住她年龄的痕迹,徐放晴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意思吗?”    冷漠,冷漠,冷漠是徐放晴对康瑞丽唯一的态度,萧爱月牵住徐放晴的手:“我们回去。”    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是好是坏,那都已经过去了,萧爱月能够确定自己深爱着徐放晴,不就可以了吗?街边的路灯是路人最好的保护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留下的除了枕边的人,还能剩下什么?    这样想着,萧爱月释怀了:“我辞职。”    一个让步,她这么多天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然而无论晚上发生了多么严重的状况,徐放晴仍然保持清醒,不忘拆她的台说:“你要是不想辞职,就不应该打她,这不是你能选择的后果,不过辞职也好,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在一棵树上面吊死。”    萧爱月想了想,觉得也是:“好呀,那就这样,反正就是一份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徐放晴脸上的痕迹已经消退了,萧爱月做好早餐,刚在寻思该怎么劝她不要去公司,徐放晴已经换好了衣服,端着牛奶就准备出发:“萧爱月,别吃了,我们先去公司。”    还去公司干吗?萧爱月心里犯起了嘀咕:“晴晴,你的工作交接差不多了,要不...”    “萧爱月,我是那种敷衍了事的人吗?”也许是因为昨天睡的太晚,徐放晴心情不太好,皱着眉说:“不管因为谁,工作是工作,不能混为一谈。”    “好,好,我错了。”萧爱月举手投降:“我不该耽误你,走,晴晴,我们现在去公司。”    临走前徐放晴提上了一个袋子,萧爱月几次想问她里面是什么东西,见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目养神,好像没什么心情讲话,也就没把话问出口。    季文粤的脸色跟徐放晴差不多,两人在销售部遇见,季文粤愣了一下:“徐总,今天这么早来公司?”    萧爱月坐回到位置上,开启电脑,把里面的客户资料拷贝了出来。    “昨天谢谢你。”徐放晴扬起手,让她提了一路的袋子展现在了季文粤的面前:“小礼物,不成敬意。”    “啊”季文粤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迷茫,她接过徐放晴手里的袋子,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你等一下。”    她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跑去,跑的又快又急,高跟鞋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整个屋内,徐放晴走到萧爱月的身边,看到她把电脑里面的文件全部转移到了邮箱,挑挑眉,意有所指地问道:“萧爱月,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些心眼?”    “恩,这叫有备无患。”萧爱月抬起头,满脸认真地说道:“我拿我想要的东西离开,跟康瑞丽等价交换,下次肯定有用的到的地方。”    “你知道这些资料泄露,谁会担责吗?”徐放晴弯腰按住她的鼠标,在她电脑上面随意乱点了几个地方:“萧爱月,对不起你的人不是季文粤,你别连累她。”    于是邮箱关闭,电脑重启,萧爱月打了一个激灵,苦着脸说:“我没想到这点。”    看她这副死样子,徐放晴忍不住想骂她:“做事动动脑子,玩阴招,这里谁都比你在行,你需要的是朋友,不是敌人,萧爱月,这些资料根本帮不了你什么忙,你以为你聪明,只是你的自以为是而已,我是不是几天没骂你,你脑袋又生锈了?在我身边,我永远不喜欢你做出恩将仇报的举动,要是被我发现了,我会毫不犹豫的举报你。”    “怎么了?”高跟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季文粤手里拿了一个白色的精致盒子出现在她们面前,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萧爱月做贼心虚地站起来,拿出柜子里面的咖啡:“我去帮你们倒茶。”    “这个,给你的礼物。”等萧爱月走远,季文粤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徐放晴:“买了很久,一直没好的机会给你,本来想等到今年你生日,应该没机会了,你收下。”    徐放晴也没跟她寒暄,当她的面打开盒子,露出来了一条银色的铂金项链,项链很漂亮,也很眼熟,徐放晴一时间不知道该讲什么好,她迅速盖上盒子,说话的声音中带了些无奈:“很漂亮,我喜欢它。”    “恩,我也喜欢它,觉得条纹很适合你。”季文粤敏感地发觉了她的异常,她目光闪烁,低下头,慢慢地掏出了徐放晴送给她的礼物,装礼物的是个包装很平常的木盒,打开木盒,一条项链出来在了二人的眼中,季文粤忽然就笑了起来:“这也算是默契了。”    这么多年,两人的默契从来没有消逝过,一样的品牌,一样的项链,一模一样的礼物,还能说什么?    “再见。”徐放晴撇开话题,淡然一笑,仿佛重现了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画面:“很高兴认识你,季小姐。”    “我也是。”季文粤伸出手:“再见,徐小姐。”    两人的分别,是一场短暂的握手礼,萧爱月的咖啡没泡好,徐放晴已经回去了,季文粤也回了她的办公室中,她看上去跟平常没什么不同,拿着钢笔签字的模样很专注,偶尔从房间里传来几句咳嗽声,在她身上看不出来她跟徐放晴之间刚刚发生了什么。    “季总,您的水。”萧爱月把茶杯端到她办公桌上:“感冒了,喝点白开水,咖啡伤身。”    “我没事。”季文粤停下手里的笔,微微抬头望着萧爱月:“你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面对季文粤的温柔体贴,萧爱月反思了一下刚才的行为,承认自己确实犯蠢了,差点连累了这么好的女人,岂不说季文粤昨晚帮了她们,光季文粤的这份胸怀,就值得萧爱月真心对她,她把电脑里面关于自己的那些资料删掉,写好了辞职单正想去给季文粤签字,她的电话响了。    俗话说,坏事传千里,这才过了几个小时,陈晚升就知道了她昨晚打架的事情,她在电话里面什么也没多说,让萧爱月直接到她家里来,她有事情找她。    陈晚升的秘书江小姐一脸严肃,她提醒了萧爱月几句,让她好好说话,别气陈晚升,并表明陈晚升今天心情恶劣,让萧爱月小心一点。    再恶劣能恶劣的过康瑞丽?萧爱月缓舒了口气,慢慢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还真有脸过来。”陈晚升坐在藤椅当中喝茶,她的脸色正常,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差:“闯了祸,不知道躲,在外头招摇过市,真不担心别人会弄死你?”    “我也没地方躲呀。”萧爱月干笑着回道:“再说这朗朗乾坤,她还能真找人弄死我?”    “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因为你命大,你该感谢你的女友。”陈晚升轻饮着手边的绿茶,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知道我认识她二十几年了吗?我比你更了解她的为人,小萧,我让他们教你的东西都白教了,你这么冲动,我还能信任你吗?”    “我也没有办法,她做的太过分了。”    “有你过分吗?给人脑袋上面套垃圾袋?”陈晚升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她一双锐利的眼睛直视着萧爱月的脸,萧爱月被她看的身体发毛,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喃喃道:“是她逼我的。”    “她逼你了?她拿着刀放你脖子上了?”陈晚升的的确确生气了,她生气不像徐放晴那样外露,也不似康瑞丽那么暴虐,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你,用那了然的目光对视着你,让你觉得你做了天底下最丑恶的事情:“想改变,自然会付出代价,无论过程是好是坏,你必须接受,因为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没人逼你,小萧,我不为难你,你去跟康董道歉,其他的事情,我帮你摆平。”    “我不去。”萧爱月固执地反抗她:“就算你觉得我不知好歹,我也不道歉,我那天向你道歉,是因为我尊敬你,要我向她道歉,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了,升姐,我不会跟她道歉。”    “你...”陈晚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萧爱月的方向,气的连手边的茶都没顾住,全部撒到了大理石的桌上:“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是商人,任何一样事情,有投资就要有回报,我给你介绍这些客户,把他们引荐给你,不是想为她们老康家送钱,你有脾气?你脾气值多少钱?你脾气算什么?小萧,忍耐,是你跨向社会的第一步,你做不到的话,别说她康瑞丽,就连我陈晚升也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虐老季的,她感冒了,作者君舍不得。。。留着后头虐    大家看的开心吗?有几个说要给作者君写长评的小天使,作者君记住你们名字了    人家做梦都不能忘记你们!快来!    ☆、你也觉得    “我不去。”萧爱月对于此事异常的认死理:“你就算现在让我死, 我也不去道歉。”    “呵。”陈晚升冷笑着坐回到了椅子上, 她单手端起雕着牡丹的瓷杯, 发觉里面已经没了茶后, 又把它放了回去,一连串的动作颇显好笑:“你是看准了我不会伤害你吗?小萧, 耍小聪明你那么在行,怎么碰见大事, 你就完全六神无主了?康瑞丽不是现在的你能得罪起的人, 你要搞清楚什么是最重要的。”    “我不觉得我错了。”萧爱月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陈晚升稍微一放软态度,她的口风也相对着松了:“总之我不会道歉, 升姐, 我知道你对我失望了,不过这件事,我不会认错, 我觉得我自己没错,你就算以后不管我了, 我也不会低头。”    “你说你这小姑娘, 怎么这么倔的性子?”今日这一对话, 让陈晚升十分受挫,她摊开手,态度坚决地表示道:“我活了四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小萧,这事我不追究了, 你认为你没错,好!那你就坚持下去,坚持到你认为你坚持不住的时候,我要你剥掉你身上全部的刺到我面前向我赔礼道歉,从现在开始,我不想见你,出去。”    “哦。”萧爱月表情无辜:“升姐,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你的照顾,而且我不认为有刺不好,这是我的态度。”    陈晚升静静地凝视着她:“我拭目以待。”    萧爱月在心里面微微叹了口气,表面若无其事,笑着说:“我也拭目以待。”    不撞南山不回头,这事算是谈崩了?萧爱月走出陈家的大院子里,感受到外面阳光的沐浴,阴郁的心情刹那间好了起来,只要活着,就会有好事发生,管她呢,萧爱月挥下手,招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司。    她在电梯里面听到有同事在八卦晚上采购部聚餐的事情,一寻思,猜测莫不是徐放晴今晚的告别宴?她刚想给徐放晴打一个电话确认,结果掏出手机看到了一条信息,却是徐放晴半个小时前发送过来,告诉她,她已经回去了。    ???    这也太早了,萧爱月回了她一条信息,问她有没有按时吃午餐,她的这条信息石沉大海,等到下午上班时都没有得到徐放晴的回复。    季文粤的辞退单倒是来了,萧爱月的辞职信没交上去,拿到季文粤给她的辞退单懵了一下:“季总,这个...”    “没通过试用期,你被开除了。”季文粤在低头整理自己的包,可能是要下班了,她的语气有点急促:“去人事部交接签个字,我上午已经发下去了,小萧,有缘再见。”    “再见。”萧爱月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这...”    签字确认以后,萧爱月还没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财务已经把工资打到了她的银、行卡里面,她收拾好了办公室的东西,下楼跟财务对了一下工资清单,萧爱月表明了自己不想要补偿金,但她这些天的提成,要财务如悉发放给她,她跟会计核对了十几分钟,减掉补偿金,再加上去提成,两者相差不到两百元,把财务气的一顿够呛。    工资算起来不高,加上一些稀稀疏疏的提成,才五千多元,萧爱月抱着行李回到车上,驱车去了银、行,取出来刚刚发的工资,来到一家慈善机构,把手里的现金以路人的名义全部捐给了那些聋哑病人。    该算清的账必须算清,萧爱月不想要康瑞丽的钱,但那些提成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想跟康瑞丽就此划清,买了菜回去的路上一路沉思,慢慢地体会到了季文粤的用心良苦。    心情一下子就变的复杂了,欠季文粤的人情大概是还不完了,萧爱月想发条信息跟她说声谢谢,可谢谢这个词从什么时候起变的廉价了起来?她拿着手机犹豫了,想着季文粤昨晚肯定看了她们打架的视频,孰轻孰重,季文粤一眼就能分辨,比较起陈晚升的咄咄逼人,季文粤更像是个知心的大姐姐,她无言的帮助让萧爱月无法释怀,也让徐放晴对她念念不忘。    然而这个女人的爱更像父爱,她跟徐放晴从某一个地方讲,两人太过相似,互相敬佩,互相搀扶着依偎,只是中间多了萧爱月这样一个人,原本的交界线分叉两路,渐行渐远。    季文粤回她的只有两个字,再会。    对面的房子在出售,今天又有人来看房,大门没有关,可以听到屋里有小孩的吵闹声,萧爱月一听到那声音就头疼,低着头掏出钥匙,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就听到一声熟悉的男音在窗户旁边响起:“小不点。”    “恩,你怎么在这里?”东文江穿着一件紫色的寸衫站在窗户旁,他斜靠在墙壁上,手里抱着一个海豚娃娃,怎么看怎么gay,萧爱月回过头继续开门:“晴晴在里面啊,你怎么不按门铃?”    “按了,她不开。”东文江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进了屋里:“礼物,给你的。”说完,把娃娃递给了萧爱月。    萧爱月没有接,嫌弃道:“我又不是小女孩。”    “她人呢?”东文江直接把娃娃丢到了沙发上,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走到卧室门口,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房门:“Sammi,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没人理他,徐放晴没理他,萧爱月去厨房洗菜,也没打算理他。    东文江吃了一个闭门羹,把主意打在了萧爱月的头上,看到她在洗米,赶紧说道:“多放点米,晚饭我在这里吃。”    萧爱月幸灾乐祸:“我打赌她会把饭倒你脑袋上。”    “我跟你赌一百元。”东文江轻车熟路地洗了一个苹果往嘴里塞:“她肯定不会留我吃饭。”    结果两人都猜错了,徐放晴出来的时候,压根无视了东文江这个人,她拿着手机,在玩一款老版的连连看:“萧爱月,饭熟了吗?”    “熟了。”东文江跳出来找存在感:“Sammi,玩什么呢?哟,还是这个啊?你多少级了?怎么还是21级?你都玩多少年了,我说你...”    “萧爱月。”徐放晴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抬头看了一眼萧爱月:“我饿了,你做了什么菜?”    “剁椒鱼头,清蒸排骨,还有一个汤和青菜。”东文江死皮赖脸地继续接话:“够我们三个人吃。”    萧爱月被半路截胡,努着嘴去了厨房端菜,把两个闹别扭的人扔在了客厅。    没了萧爱月在场,东文江更放肆了,伸手捏了一下徐放晴的脸蛋,像是故意想惹她生气:“说话啊,干吗无视我?你把公司卖给康瑞丽我都没说你什么,你现在还给我摆脸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话终于引起了徐放晴的兴趣,徐放晴的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地问他:“你来骂我?”    “我骂你什么?我来蹭饭。”东文江还在笑,笑容满面,只是让人看着莫名地有点难受:“你自己要放弃你的事业,我能拦你吗?Sammi,那是你的事业,你花了那么多年累积起来的资本,现在把它廉价卖给你最恨的人,值得吗?”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是你的事情,我尊重你。”东文江看出来了她的排斥,转移话题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不希望和你越走越远,公司没了就没了,你想保住你的女朋友,没事啊,不过是几千万而已,亏了就亏了,哎呀,几千万啊,几千万啊,徐放晴,你是不是傻啊!”    变脸跟翻书一样,徐放晴知道他心里有气,冷眼旁观地盯着他的脸,挑着眉,不为所动地说道:“我上午刚做的决定,你现在就知道了,看来你在康家的地位稳住了。”    “别他妈的提我。”东文江的暴脾气再怎么忍还是忍不住,徐放晴太了解他了,他不负所望地指着徐放晴的鼻子骂了起来:“啊,白费了,我们努力了多少年啊?为了离开她,花了多少心血,现在好了,你有了女朋友忘了你的抱负,我说你这人是不是鬼迷心窍啊,你到底想做什么?打架,还他妈的打架,徐放晴,你的女朋友有脑子吗?她是成年人吗?”    “你该回去了。”徐放晴漠然地站起来,拉开房门对他下了逐客令:“等你不姓康的那天再来找我。”    东文江被她气的不行:“你到现在还袒护她!”    徐放晴坦坦荡荡的反问他:“她是我女朋友,我不袒护她,还能袒护谁?”    东文江无言以对,气呼呼地经过她的身边,出去的时候,怒甩了一下房门。    萧爱月该听的都听完了,穿着一件宽大的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发蒙,徐放晴走到她身边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萧爱月,你穿这个真丑。”    “我,我是不是连累你了?”萧爱月条件反射地摸了摸额头,不安地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冲动了?今天我见到的几个人,都说我太冲动了,晴晴,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不冲动,还是你吗?”徐放晴也想安慰她几句,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口,直率地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那会我就在想,把这么蠢的一个人留在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气死,幸好你虽然蠢,可也算乖巧听话,做事情随性,为人傻的不行,优点我还是没发现,但这样的你,我都接受了,别人说的话,有那么重要吗?”    萧爱月被她的诚恳感动的一塌糊涂,双眼泛泪:“我不是在意他们说什么,我担心自己连累你,现在真的连累了,心里面特别难受。”    “傻子。”徐放晴低骂了她一句:“你还怕我没办法养你吗?萧爱月,我没那么弱,不就是一个公司吗?咱们两个失业大龄妇女在家待业,正好可以休息一阵子,连累什么?你想追究起来,从你出现开始,你就连累了我一辈子。”    这是,情话?萧爱月内心澎湃了起来:“那你觉得我没有做错哦?”    徐放晴皱起眉,认真思索了一会:“倒也没有,你昨晚做的事情,我很久之前就想做了,只是打不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 老徐自黑起来,也是没人比的过。。。    早起的,又是我们几个漂亮的~~~~~咩    ☆、待业    萧爱月想象中的待业生活, 应该是跟徐放晴背着个包潇潇洒洒的满世界旅游, 再不济, 两人抱在一起屋内取暖也是可以的, 但是,徐放晴现在是闹哪样???    萧爱月感觉她比之前有工作的时候还忙, 出门也不需要萧爱月载她了,每天早出晚归, 唯一能见到她的地方就是厨房和卧室, 每天早上一个亲吻, 然后端着咖啡离开,徐放晴像是加入了某个邪教组织, 让萧爱月很惶恐。    甘宁宁现在爱上了她们家的两只猫, 萧爱月去接猫的时候,她躲在卧室不肯见人,孟念笙把萧爱月拉到一旁:“宁宁的租房合同这个月底到期, 我们过两天搬家,萧姐你有时间帮忙吗?”    “好啊。”萧爱月一口应下:“你们搬到哪里?”    “你对面。”    “啊?”萧爱月前几天才见到有人看房, 没想到已经被孟念笙买下了, 惊讶道:“你们买下的?”    孟念笙小心地瞥了一眼卧室门口:“宁宁她不肯买, 因为嫌贵,我就让她租,先租了两年,结果对方不肯单租,没办法, 我就…”    “你就买了?”萧爱月对这些土豪们的阔绰行为十分感慨:“然后再租给小胖?她不知道?你没跟她商量吗?”    孟念笙摇摇头:“我是跟现在一样的价格租给她,她要是知道,肯定不愿意,只好这样了。”    甘宁宁也是心大,两边公寓的环境与价位截然不同,她也没起疑心,萧爱月问好了她们搬家的时间,打算跟徐放晴商量一下,在自己家炒点小菜,然后请甘孟二人过来做客。    徐放晴早上七点起床,难得一回见到萧爱月还在睡懒觉,踢了一下她的屁股:“萧爱月,快点起来做饭。”    萧爱月睡眼朦胧地睁了一下眼睛:“我要再睡一会。”说完,又闭眼睡死了过去。    徐放晴见不得人懒散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几下脱下萧爱月的睡裤,对着她白嫩圆滑的臀部一顿狠揍:“起不起来?你起不起来?萧爱月,我数三下。”    “妈呀,痛死我了。”萧爱月唰地一下睁开眼睛,翻身往徐放晴身上一扑,两只手按住她的胸部:“再打我戳扁你。”    徐放晴抬脚就把她踹了下去:“萧爱月,你胆肥了?你以为你练了九阴白骨爪吗?还想戳我?你爪子不想要了?”    萧爱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后知后觉地感觉下面有点凉:“为什么我裤子在床上?”    徐放晴冷哼一声,抓起裤子扔到了她的脸上:“起床,快去刷牙。”    某人今天心情不太好啊,萧爱月把荷包蛋端到她面前,赔着笑说:“晴晴,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徐放晴已经打算出门了,她咬了一口碟子里的荷包蛋,手举着叉子,把没吃完的塞进了萧爱月的嘴里:“怎么?你还想跟我一起吗?”    “嘿嘿,可以吗?”萧爱月嚼着嘴里的食物,双眼放亮地问道:“你真的可以带我吗?”    徐放晴稍一思索,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挑挑眉说:“是你自己要跟的。”    言语中充满着浓浓的戏弄,萧爱月愣了好一会,呆呆地跟着徐放晴上车,听她指挥着自己往郊区开去,路越走越远,已经距离市中心几百公里了,萧爱月有点茫然:“晴晴,你又要去看阿姨吗?”    这条路的方向通往徐妈妈所在的村庄,跟上次不同的是,在那个吵闹的菜市场对面,已然没有了平坦的农地可以让萧爱月停车,车子停在树荫下,徐放晴推门下车:“萧爱月,跟上来。”    一组施工队在农田里扎营了,白色的板房一排一排的竖立在泥土中,看着连领头的包工头都显得有些脏兮兮,他看着徐放晴二人走近,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呦,徐总,您来了,您来这么早,设计图我收到了,今天就开工,您看着怎么样?”    “质量最重要,我会全程监督你们,包括你们用的水泥与钢筋。”徐放晴接过他手里拿着的图纸,认真地看了半天:“我相信你们的经验与技术,精益求精,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那是。”包工头指挥附近的男人拿了两个安全帽过来:“徐总,您带上,在这里还是小心一点。”    平日里洁癖惯了的徐放晴也没有嫌弃,拿着帽子领萧爱月往搅拌机那边走去:“萧爱月,好好学着。”    “学什么呀?”萧爱月全程云里雾里的蒙圈:“晴晴,你把这地买下来了?”    “我想在这里建一座小学。”徐放晴打开手里拿着的设计图,一板一眼地比划给萧爱月看:“你看,其实这里的人口很密集,附近最近的一所学校在他们旁边的小镇中,大概有六十公里,他们都是务农,学校有接送的车子,一个月需要三百元,他们不舍得,让他们自己接送的话又没时间,大多数的家庭到现在还没重视教育,孩子成绩不好,干脆让他们回家继续务农了,这虽然是上海,可离的太远,这几年都不会有机会开发出来,所以,做学校还是有前途的。”    这也不是徐放晴办学校的最好解释,她连附近的情况都调查清楚了,每天往外面跑动跑西,难道只是为了盈利吗?不可能,这里就算离上海远,可这里的地皮贵的要命,而且来这里的教育人群,学费太高的话,那些子弟们宁愿步行几十公里去另外一所,但徐放晴非要把自己的举动形容的那么商业,萧爱月心情复杂,只好由着她说:“好,我也觉得这里很有发展前途。”    徐放晴哪能看不出来她的言不由衷,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指挥着道:“去,搬砖。”    搬砖???萧爱月自认为是个四肢不勤的老女人,她想反抗,徐放晴察言观色,悠闲地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不听我的话,那你以后就不用再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了。”    有意思吗?萧爱月两袖往上一撸,气吞山河道:“搬就搬,谁怕谁!”    坐着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站着人的苦,萧爱月说搬就搬,搬了大半个小时,白手套磨破了一双,掌心也起泡了,徐放晴拿着图纸在附近转了一圈回来,见到她汗流浃背的喘着粗气,调侃道:“从远处听,还以为谁家牛在喘气。”    “要不你试试。”萧爱月好气,她累的两只手臂都抬不起来,半点安慰没有,还被某人嘲笑了:“你搬呀,有本事你搬。”    徐放晴不跟她一般见识:“上车,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还要搬砖啊?”萧爱月有喜有忧,生怕她带自己去另外一个工地劳动,犹豫道:“去哪里啊?”    “回市中心。”    车子龟速向前,徐放晴接了一路的电话,萧爱月疲惫不堪地窝在副驾驶位置上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子停在了一个宽大的停车场内,徐放晴已经出去了,站在不远处打电话,萧爱月还没靠近她,她把电话挂了,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萧爱月,你刚刚睡觉打呼了。”    萧爱月自动屏蔽了她的话:“这是哪里啊?”    “餐厅。”    中西式结合的餐厅装修大气婉约,从进门到包厢,碰见的全是清一色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徐放晴还没点餐,她们的卡座里瞬间过来了几个人,好像说好了的一样,一前一后地用几份江浙菜堆满了她们的餐桌,萧爱月尝了几口桌子的虾,点点头说:“还不错哎,晴晴,你尝尝。”    徐放晴没动筷子,背靠在椅子上安静地盯着她的脸:“萧爱月。”    “怎么了?”萧爱月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抬起头,嚼着饭问道:“你怎么不吃啊?”    “这里。”徐放晴举起手,环顾了一下四周:“是我的餐厅。”    “噗”一口饭喷了出来,萧爱月没来得及收起自己的口水,眼见着桌上的四五盘菜上洋洋洒洒的一层白色液体降落,徐放晴的脸都黑了,萧爱月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徐放晴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怒色地往门外走去:“你自己吃。”    “哎,你别走啊。”萧爱月饭也不吃了,跟在她屁股后面跑了出去:“晴晴,我这不是惊讶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有开餐厅。”    徐放晴翻了一个白眼,对她大惊小怪的举动极为鄙夷:“你是觉得我开不起餐厅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爱月拍着热腾腾的马屁说:“你做什么我都觉得正常,只是第一次听说嘛,是不是,我是因为刚知道。”    “呵”徐放晴冷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这么蠢,能知道什么?以为我真的会坐以待毙在家等死吗?萧爱月,狡兔有三窟;仅得其免死身,傻子才会束手就擒等别人施舍,你不是想了解我吗?我带你看这些,我的事业,我的发展蓝图,你懂吗?”    萧爱月张张嘴,刚想说她懂,徐放晴一摆手,不耐烦道:“罢了,你懂才怪,现在你看到了,我每天都在忙这些,你想说什么?”    “唔...”萧爱月欲言又止:“狡兔三窟的意思不是指三个窝吗?可是你窝不够多,而且你自己说你是狡兔,嘿嘿,你骂自己哦。”    “嘿什么嘿。”徐放晴对她的智商已经不抱希望了:“兔子总比笨鸟好,还有一家公司,法人不是我,我是股东,等这阵子风声过了,我带你过去看看。”    “好。”萧爱月乖巧的点头:“我跟着你。”    徐放晴这才满意了些:“总之,你要记住,我不会让你挨饿,我说要养你,肯定会做到,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两人牵手回到停车场,徐放晴打发走了一路跟着她们的餐厅经理,萧爱月挽住她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道:“有肉吃我们就吃肉,没肉吃我就跟着你喝汤,晴晴,你做你自己想做的嘛,我觉得那个小学的计划挺好。”    徐放晴起先看出来了她的不赞同,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撇过头,默默地反驳了一句:“谁要你同意了。”话虽是这样说,但她嘴角向上一勾,脸上的笑容却是骗不了人,萧爱月心情大好,贼头贼脑地往四周看了一圈,歪着脑袋往徐放晴脸上亲了一口:“我爱死你了。”    徐放晴一巴掌拍了过去:“萧爱月,会有口红印!你疯了吗?我们等会还要见人。”    “可是...”    “过来。”徐放晴勾勾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往她嘴上啄了一口:“说你笨,你就不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    作者君这几天身体出了点状况。。。抱歉    猜猜晴晴为啥办学校,猜中有奖    嗯~~~~~小萧其实已经很聪明了    ☆、染色    这边两人恩恩爱爱好不甜蜜, 回去的时候, 东文江阴魂不散地又出现在了她们的门口, 也许是上次跟徐放晴吵了一架, 他这回也没说啥,拿了两张红色帖子往徐放晴手里塞:“这周六, 你来。”    去还是不去?萧爱月望着垃圾桶里面的请帖一阵沉思:“晴晴,你确定不去吗?”    对于东文江与JOJO的订婚宴, 徐放晴没有产生半点兴趣, 她翻看着前几天的经济日报, 心不在焉的回道:“去干吗?祝你跟男人约、炮不被你以后的小孩发现?还是祝你未来的老婆能跟我和平相处?萧爱月,做人要干脆一点, 不适合的场所要尽量避免。”    跟理智的人谈感情, 实在是可怕,萧爱月估计自己也不用问了,徐放晴主意已定, 多说无益,她跟甘宁宁通了电话, 得知她明天要过来打扫卫生, 才想起来要跟徐放晴说这件事:“晴晴, 小胖要搬到我们对面。”    徐放晴轻轻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哪天?”    好像没见到她有排斥的意向,萧爱月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就这个月,她明天过来打扫卫生, 我想让她在咱们家吃饭,你想吃啥啊?我明天去菜市场买菜。”    “我明天晚上回来。”徐放晴收起报纸,又顺手拿起了沙发上的手机,漫不经心的回道:“你们自己商量。”    徐放晴不在家吃饭,那买什么都可以,甘宁宁嘴巴也不刁,萧爱月带她在超市逛了一圈,甘宁宁推着手推车跟在后面咋咋呼呼:“晴晴姐不在家哦?哎呦,我好想见她。”    萧爱月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别想了,她是我的。”    甘宁宁鼓起嘴:“你还不允许我见她啊,哼,你自私鬼。”    “孟念笙呢?”萧爱月抱着袋子回到车上,好奇地问她:“孟念笙今天不来吗?”    “她回北京了。”甘宁宁打了个哈欠,态度无所谓地回道:“你要是想她,就跟她打电话,她好像在忙事情,听说还要参加什么订婚宴,要回去准备礼物。”    参加订婚宴?难道是JOJO的订婚宴?孟念笙可真是不容小视的女人呐,萧爱月对她莫名地有了点别的感觉,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从北京过来上海打拼,不用半年时间就见识到了陈晚升,现在又参加了康家的订婚宴,孟念笙太深藏不露,像她这样的女人,真的能被甘宁宁压住吗?    “哎,小胖,你家孟念笙有没有跟你讲过她工作上面的事情?”    “没有啊。”甘宁宁一脸纳闷,懵懂地反问她:“她有工作吗?她平时好闲,天天呆在我家,我还以为她没工作呢。”    萧爱月一口老血没被她气出来,她猛按喇叭,催着前面霸路不走的车子说:“她没工作的话,哪有钱给我们投资开店?你忘了,她是大股东,小胖,你跟她几年没见了?你说实话,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妹妹啊。”甘宁宁反应迟钝,没听出来萧爱月话里浓浓的八卦味:“高中的时候就没见了,她去国外找她爸,我以为她不回国了,十年多了,我们在上海偶遇上,她变了一些,也感觉没变,说不出来,反正她就是她,有钱没钱都是我妹妹。”    孟念笙对她明显不是这种意思啊,萧爱月对这傻货十分的同情:“又不是你亲妹妹,你觉得她怎么样啊?有钱有颜,还对你好,哎,小胖,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女人跟女人是可以在一起的?我是说爱情的那种。”    甘宁宁愣了一下,惊诧地捂住了自己肥嘟嘟的肚子:“你看上我了?”    萧爱月嫌弃:“呸。”    “女人跟女人哦。”甘宁宁被她呸了一脸,笑嘻嘻地思考了起来:“我不喜欢女人啊,要是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萧爱月双眼放光:“比如...”    “晴晴姐啊。”甘宁宁话锋一转,一支利剑直插萧爱月的心脏:“我喜欢晴晴姐,她特别好。”    萧爱月感觉自己跟她无法沟通了,她也不清楚甘宁宁是不是在开玩笑,避重就轻说:“你又不了解她,你就想跟她谈恋爱?”    “上次她请我吃饭,你们没来的那次。”甘宁宁主动帮她回忆起了过去,声音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气泡:“我点了好多菜,可是她来了后就退了,她说那些不适合我,胆固醇高,还让我减肥,不然身体不好,她好关心我,孟念笙都是只让我吃,可是晴晴姐就不同了,她会关心我,还帮我安排怎么做,我喜欢她。”    “抖M,喜欢徐放晴的都是抖M。”萧爱月黑着脸忍不住吐槽了:“你完了。”    徐放晴没听到萧爱月在背地里吐槽她的话,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打开房门,屋里还有甘宁宁的声音,她换好拖鞋,走进客厅见到甘宁宁在跟萧爱月玩纸牌,萧爱月脸上贴满了小白条,正在紧张地翻看桌面上的牌,甘宁宁忽然站了起来,把牌一甩,大喊道:“我又赢了,你是乌龟,别动,我再贴一张,哈哈哈,萧爱月,你就认死,你这个笨蛋。”    连甘宁宁都打不过,萧爱月的智商感动了徐放晴,徐放晴无视那两幼稚的女人,去台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萧爱月满脸是纸,当然看不到她回来了,徐放晴慢慢地靠近她们,伸出手,在后面推了一下萧爱月的脑袋。    “妈的,找死...”萧爱月输了几十把的牌,一晚上都气急攻心,被人从后面袭击,也没反应过来除了她俩还有谁,脏话直接从嘴里飙了出来:“我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徐放晴的脸色从晴转阴,再到多云,她握住水杯的手指微微发白,看着用了很大的力气,甘宁宁再笨也看出来了她身上气场不对,抓起门口的外套拔腿就跑:“明天见,晴晴姐再见。”    萧爱月腿软,赶紧撕下来脸上的纸条,边撕边惊慌失措地解释道:“我不知道是你,晴晴,我错了,我不该说脏话,啊啊,你别生气嘛。”    不生气还是徐放晴吗?现在道歉很明显已经晚了,徐放晴脸色难看到了极限,她水也不喝了,扬起手臂,哗啦一下全泼向了萧爱月的脸:“萧爱月,你在做梦吗?你知道现在在哪里吗?你知道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疯了!你是垃圾桶里面捡出来的人吗?你骂谁?真看不出来,才几个小时不见,你萧爱月还会骂爹骂娘了,是我高估你了吗?牌品不行就别打牌,你是丐帮出身的?骂人?”    萧爱月被她泼了个措手不及,她眼睛睁不开,拿袖口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珠,低头眼看着水都浸染上了沙发,站起来,着急地想去拿抹布擦拭:“晴晴,我...”    “出去。”徐放晴没有二话,她脸色铁青把杯子往地上一扔,抓住萧爱月的领子把她往门口扯:“我这里不欢迎流氓。”    凭心而论,徐放晴这些天的脾气确实好了很多,导致萧爱月也有些放松了警惕,今天被她的火气吓的不行,四肢往地上一趴,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挪动半分:“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晴晴,不要赶我出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我不想走。”    东文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好像只要萧爱月出了这个门,徐放晴就不想跟她扯上半点关系了,萧爱月牌品不行,酒品也不行,她戒了酒,却不想打牌被徐放晴抓到了现行,心里面后悔莫及,眼角憋出来了几滴眼泪,吼叫着撒泼道:“我不要走,我不要。”    徐放晴抬起脚,想甩开地上的粘皮糖,萧爱月像胶水一样打死不放,根本是纯粹的耍流氓行为,徐放晴看她越看越气,弯下腰,揪着她的耳朵骂道:“你不要什么?萧爱月,你也知道错了?站起来,跪着像什么样?”    “我不像样,我是只猪。”萧爱月为了让她撒气,脸也不要了:“我什么都不是,我错了,我就是一个被染色的猪,把我染色的毛剃掉了,肉还是新鲜可口的,晴晴,我错了,求你了,别生气了。”    徐放晴低下头,表情错综复杂,她深呼吸了一下,好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不耐烦:“既然如此,我不喜欢褪色的毛,那你剃掉。”    萧爱月前面刚胡说八道完,后面就忘了,茫然道:“什么?”    徐放晴行动力十足,她几分钟内在卧室拿了一个锋利的剃刀出来,拿着反光的剃刀往萧爱月的身上比划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恐吓着她:“脱衣服,现在全部剃掉,刀在这里,是出去,还是给自己一个教训,你选。”    经过昨天的事,萧爱月还以为徐放晴对她完全满意了,她带她去看她的资产,看她的规划,萧爱月上次交给徐放晴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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