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节
人了! 却说晋王一群人互相搀扶着,问着路到了这来凤楼前,见这前头是三层的小楼,上头灯火通明,燕语莺声,有那姑娘从上头探出头来冲他们笑道, “几位爷,怎得在门口站着?倒是进来呀!” 有那老鸨闻声从里头出来,却是一个中年的美妇人,众人瞧见了眼中一亮, 老鸨便是这种上等货色,想来里头姑娘们定是不差的! 第二百一十七节 用计(三) 那老鸨过来未语先笑冲着晋王道, “奴家瞧着这位公子便不是凡人!今天晚上能来我来凤楼定是奴家昨儿烧香,烧得诚心!” 说罢过去将那丰满肥硕的屁股一挤,挤开一个侍卫过去扶了晋王,将他手儿往肩上一搭,任那手指头自前头高耸的肉上擦过,冲着他媚眼儿一抛, “奴家扶您进去!” 晋王哈哈一笑凑过嘴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 “这处竟有如此妙人儿,我这趟倒是来着了!” 那老鸨扶着晋王进去,娇声轻唤, “姑娘们,贵客莅临还不都给我出来!” 不多时果然有各色佳丽到这大堂之上,众人一瞧不由又惊又喜,万万没想到这一处小地方竟藏在这么些美人儿,这一趟果如王爷所说,来着了! 众侍卫跟着晋王在京城混惯了,如今天高皇帝远,更是放开了性子闹腾,这厢各自搂了姑娘又叫了酒便放开心怀玩乐起来! 老鸨坐在那晋王旁边见他依在自家身上,两只手胡乱摸着却是不正眼去瞧别人,忙媚笑道, “这位公子爷,也不知您瞧上那一位姑娘,我也好让她过来服侍!” 说罢指给晋王看, “那个叫花枝生的丰满,那个叫绿琦长的好看,还有那个腰又细人又美的叫香香……您倒是瞧上那一个,奴家叫她们过来伺候!” 谁知那晋王抬头瞧了几眼,回过头来却定定盯着她笑道, “我瞧着妈妈便不错,不如就你了!” 那老鸨一愣立时掩了嘴儿笑道, “公子爷真会说笑!奴家已是十来年没开张了,这一身老皮赘肉的,没得让您瞧着倒胃口!” 那知那晋王却是搂着她不放,凑过去低低道, “无事,爷今儿晚上便给你开张!” 那老鸨听了心下暗骂起自己来, “我去你奶奶的!早知这一趟把老娘也要陪进去便让对面那姓苏的来了,呸!该,谁让你巴巴的想在潘师面前露脸的!” 心里骂只是在这面上却是不显,只是笑着推晋王道, “公子爷,奴家如今也不会伺候人了,还是让姑娘们来!不如……花枝……花枝那身子生得好!” 晋王却是将头往她胸前一埋, “我瞧着你这处也是生得好!比她那处大多了!” 老鸨气得不行,却又念着临走时潘师的吩咐,无奈只得扶了晋王起身, “即是如此,这厅里太吵,我们且到上头去!” 晋王将身子往她肩上一压, “成!去你那闺房里开张!” 老鸨心下连连咒骂, “小兔崽子!这天潢贵胄口味儿真他娘的不同凡响!有年轻鲜嫩的不要,偏还寻到老娘头上来了,瞧老娘不拿出十八般手段,调教的你娘都不认得你!” 这厢将晋王带到房中,关上了房门。 你道这老鸨是谁?却是那豫州城中温柔居老板娘,这厢林玉润等人定下了计,却将这事儿问到了温柔居、艳花楼头上,如今这两处却是背了自家主子投了赵旭,听说有用到姑娘们的地儿,自然是争着要到这沙江县,温柔居这老板娘便是使了浑身解数将那苏十二挤下去,把这事揽了下来! 却是没想倒将自家搭进去了! 这厢扶着晋王进了房,往那床上一推, “公子爷,即是如此看得起奴家,不把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岂不是对不起您的这一番抬爱!” 老板娘这一番本事果然厉害,直弄得晋王殿下折腾了一宿,到了第二日这厢酒也醒了,想起自家身上的事儿来,想起身却是手脚发软,半天才坐起身来,见那老鸨眉目带春的进来,冲晋王抛了一个媚眼儿, “冤家!总算是醒了!” 晋王瞧着她那样儿,想起昨儿晚上来却是心里一荡,心中暗想, “没想到这小地方却有如此尤物,若是宫里那个也能有这般手段,我便是为她死了也愿意!” 想到这处再瞧那老鸨却觉着她风骚迷人,自有一翻熟妇风情,心里想便躺在床上冲她招手,老板娘一见心里暗骂却是一扭身,一屁股坐到了他身旁,伸了纤纤玉指一点他额头, “冤家,你倒是心狠,昨儿夜里便似不要命的弄我,也不怕折了腰!” 晋王握了她的笑道, “我若是不拼了命,倒叫你小瞧了我,也不知是那一个先头一劲儿叫重些的!” 老板娘又抛了一个媚眼儿嗔道, “我后头不是让你轻些慢些么!” 晋王被她撩得心里痒得紧, “我倒是想轻些慢些,奈何你那处也太勾人了,想收也收不住了!” 老板娘恨恨瞪他一眼道, “你便心狠!” 说罢将手抽了回来却朝外头看看, “眼瞧着时辰不早了!你那一帮子跟随还在下头等着呢!还不快起身!” 晋王笑着在她服侍下起了身,坐到桌前却见上头放了几样小菜,又有一碗荷叶清粥,就着葱香的小肉饼吃了一碗粥,只觉通体的舒服,不由伸手捏了一把老板娘丰满的胸肉, “做了一夜的夫妻倒不知娘子闺名?” 老板娘将那胸儿一挺任他拿捏,笑道, “怪道你昨儿夜上宝贝儿、宝贝儿叫了一宿,只怕是女人你都叫宝贝儿!冤家!你可别弄错了,奴家叫做柳香!” 晋王瞧着她那样儿,又媚又辣,又香又艳,嬉笑怒骂,荤素不忌,只觉比起自家后院甚或宫中那位来,却是多了不一样的风情,倒让他很是回味儿! 不由玩笑道, “你即是怕我弄错了,便不如跟了我家去,日日见着定是不会错了!” 柳香白了他一眼道, “瞧你这样儿便是那富家的公子,贵人的子弟,后院里什么女人没有,我若去了只怕连那站脚的地儿都没有,还不如在这处自在快活!” 晋王笑道, “你在这处那能尝到昨夜的滋味,你便不想么?” 柳香哼了一他声道, “老娘这处什么都不多,偏偏男人是最多的,想吃肉顿顿吃到饱,只是我收山多年,若不是为了它……” 说着伸手却是在下头摸了一把,又一呶红唇, “我也不至晚节不保!” 这话儿说的晋王得意洋洋,他堂堂大周朝的王爷,要女人那样没有,只是似柳香这种阅男无数的熟妇,他这也是头一回弄! 比起那些羞涩娇嫩的小女子,柳香这类女子能臣服于身下,却是令晋王身为男子的虚荣之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在这屋子里与柳香又歪缠了许久,他才很是不舍的抬脚出了门,带着一干侍卫回转军营之中,回到大帐之中还未坐定,外头来报, “殿下,韩将军求见!” 晋王一夜不归心下有些发虚,却又不敢不见,当下整了整衣衫道, “请韩将军!” 韩颂功进来行礼, “殿下,眼见时辰不早,不知大军何时启程?” 晋王去做些什么韩颂功是一清二楚,他如今只存了捧着这骄横皇子,早早平了魏贼好回去交差的念头,因而只字不提昨夜,只问何时拔营! “这……” 晋王看了看天色,如今已是午时,此时下令待到大军收捡一应辎重拔营起行,只怕已是申时了,行不过几里便又要安营扎寨! 想到这处便道, “今日时辰已过,不如明日再走!” 韩颂功也知这时辰上路已是不可取,只是必要问一问这三军主将的,当下拱手低头, “遵令!” 就这般五万兵马原地休整,这晋王却是累了一夜,送走了韩颂功他自家却是倒头就睡,这一觉竟是睡到天黑,再醒来时只觉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当下扬声道, “来人!” 外头侍卫进来, “王爷!” “备饭!” 晋王刘享这厢也不嫌那伙夫手艺了,一口气送了三碗下去才觉肚子里有了东西,放了碗筷,背着手出了大帐,在四周踱步消食! 只是这踱着踱着又眼望向那沙江县城之中,心中暗道, “左右今儿晚上不走了,不如再去一回,便不在那处过夜,趁夜回来应是误不了时辰!” 这般想着心里便热了起来,这回却只叫了两名侍卫悄悄儿去进了沙江县城之中去寻那柳香,老板娘一见他恨得牙痒! 今儿晋王一走那苏十二便来了, “不是安排了姑娘!怎得却是你亲自上场了?” 柳香被问的气不打一处来, “老娘怎知会这般倒霉,这是他娘的那门子王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也不忌口什么都吃得下去!” 苏十二失笑道, “你的本事我是知晓的,这小子只怕今儿晚上还要来!” 柳香气的连声呸道, “呸呸呸!要不是为了潘师的大计,老娘定要亲手剁了这小子!” 苏十二忙道, “你可悠着点儿,如今魏王出征,豫州空虚,若是弄死了他引大军来犯,我看你十张皮也不够魏王剐的!” 柳香没好气横他一眼, “老娘也只是说说罢了,你这般紧张作甚?话说你那后头的主子可是太子,如今怎么倒替魏王着紧起来了?” 苏十二冷笑一声道, “太子,你道我初被魏王拿捏时,悄悄儿送了信儿出去,你道那头如何回我?” “如何回你?” “让我赶紧的把银子送出去,至于我苏十二如何?姑娘们如何却是半字没提!我苏十二虽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下九流,可也知义字如何写,这般无情无义我还跟着他作甚?更何况魏王这处又不限我们买卖,也不多抽重税,我这一年倒是比前挣得多,我吃饱撑了还回头去做人家的狗么!” 一番话说的柳香也心有戚戚, “这般说来你我倒是一样,不过是人养的狗罢了,说舍便舍了,还不如在这豫州自立了门户,挣了银子以后老了也能有安生日子过!” 第二百一十八节 军法 到了夜里这晋王果然又来,柳香心下厌烦却还是伺候的刘享舒舒服服,到了半夜这厢刚起身要回去,却不想竟哗啦啦下起大雨来! 柳香赤着身子,将在窗前瞧雨势的晋王拉了回来, “冤家这般儿大的雨,你这是想到那处去,在老娘这床上念着家里头那个么?还不过来!” 晋王见那雨如盆泼一般,落到地上立时汇到一处,涌过青石板铺成的街道,被那楼檐上气死风灯一瞧,水汪汪一片倒将一个沙江县街头变成了内河一般。 那头顶之上闷雷阵阵,又有霹雳晃人眼,这阵势别说是骑马处出,便是立在窗前久了,人也要被打湿了! 心道, “这般阵势也回不去了,再有那营帐那有这处遮风挡雨,舒服自在! 一边儿想着一边儿半推半就被柳香拖回了床上,这处软玉温香比那臭哄哄的军营强上百倍,被柳香丰满妖娆的身子一缠上,脑子里那里还记得自家是一个王爷,五万大军的主将,那真刀真枪的战场未上,这温柔乡里的战场却是不知打了多少回仗了! 他却不知因城外营帐建在平坝之处,虽挖有壕沟,但昨晚雨势太大却是走水不急,多少营帐被淹,一众官兵冒雨抢挖排水却是忙到天明才止! 也不知天老爷是瞧了这帮子人里那一个不顺眼,这劈头盖脸的大雨下了一夜也不停,只浇得那朝廷营地如那泥乡泽国一般,众军士在那没到小脚肚儿的泥水里来回奔忙,刘享在这来凤楼里磨磨蹭蹭直到午时过后,才趁着雨势稍小回了军营! 进了军营一瞧却是满地泥泞,兵士个个跟那泥猴似的,韩颂功这厢也是浑身泥浆过来行礼道, “殿下!” 晋王打了一个哈哈道, “老将军辛苦了!” 韩颂功道, “昨日雨势太大,走水不及,各营俱有进水,殿下大帐可曾受潮?” “呃……” 那营帐他都未曾回去瞧过那知有事无事! 当下哈哈一笑道, “无事!无事!本王那处无甚大事!” 却是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灰溜溜的走了! 韩颂功看了着他背影摇头,身边众将却是面含轻蔑,如此皇子叫人如何追随? 因着大雨阻了大军前路,却是原地休整三日,头一日晋王呆在大帐之中却是如坐针毡,坐上片刻便要起身走动,只觉这大帐之中狭小憋屈,这大雨下个不停潮气涌入,令得皮肤黏稠粘腻,十分不适! 晚上睡在帐中若是不盖被子便觉发冷,盖了被子又觉发热,一夜反反复复,好不容易捱了一夜,第二日起身咳嗽、发热,侍卫们请了军医来瞧,却是感了风热生起病来! 晋王咳嗽着召了韩颂功来道, “左右大军休整三日,本王便去那沙江县中寻医问诊,早将病治好,才好随大军上路!” 韩颂功也怕他在这军中有个三长两短回去不好交待,当下点头道, “即是如此,末将派人抬轿送殿下到城中!” 说罢让人备了轿子将晋王又抬回了沙江县城之中,那刘享到得城中却如入鱼儿入了水一般,身上的病立时便好了! 又快快活活在那来凤楼里呆了两日,却是与柳香打得火热,心下只觉这美妇人样样都入了他心坎一般,回回都令得他十分畅快,到了第三日眼见得天空放晴大军开拔,刘享搂着她不舍道, “我如今也不瞒你,我本是当今圣人亲子,封了晋王,因着大军平剿魏贼才到了此处,前几日大雨阻路大军休整,我能与你遇上,这也是你我的缘份,如今大军开拔,这一回却是不得不走了!” 柳香听了立时哭了起来,抬手捶他道, “冤家,你来便来,走便走了,又何苦自报家门儿,倒让我心里挂着,这厢你一走岂不是要让我心肝儿都要碎了么!” 晋王心下难受搂着她道, “你跟着我一块走!” 柳香骂道, “你个狠心的人,当老娘不知军营之中不能有女人么,你带着我要是被人知晓了,老娘立时就是个死字!你倒是只图着快活,那里有想过老娘!” 晋王道, “在这军中我是最大,自是我说了算,你怕甚!” 柳香又骂道, “老娘在这处好好儿的,银子也赚得不少,跟了你去不过做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