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上架,首更1万,以后每天也会加更,放心哦。 (7)
说她的分析是错误的。 遗憾的是,管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关上了大门。 果然是出事了! 覃玉荣的心情非常糟糕,她双手握拳,竭力忍住自己的情绪。 一抬眸,就看见叶无双眼神空洞地站立在一旁。 这个婢女几乎不做什么杂事,向远哥哥也十分关照她,现在向远哥哥出了事情,这个婢女还这么痴情种子一般等候着消息。 本来满心的怒气都没有地方释放,覃玉荣想也没有想,抬起手掌,扬手就扇了叶无双一个耳光。 由于叶无双神游太虚,根本没有防备,这一耳光真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那么一声脆响之后,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这些人怎么那么喜欢打耳光呢? 叶无双捂着脸,冷漠无比地问:“覃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覃玉荣愤愤地说:“你还有脸问什么意思?打的就是你!你没有来王府的时候,四王爷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每天过得自由自在的日子。自从你来到王府,打破了全部的安宁和谐,每一次你在场,四王爷总是会出点乱子。你说,你不是灾星是什么?”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覃姑娘你不也是灾星吗?似乎是你两次出现在四王府,就两次都出了问题?” “死丫头!你的嘴巴居然这么刁钻!明明是你的错误,居然还敢反咬一口,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覃玉荣气急败坏,她再次扬起手,准备再一次打过来。 100、粗暴的吻 当覃玉荣扬起手,叶无双这次有了防备,立即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没有想到,覃玉荣腾出左手,继续扇过来。 叶无双心烦气躁,一把甩开覃玉荣的右手,身子稍微倾斜一些,堪堪避开她的左手,猛然回扇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声脆响,覃玉荣不可置信,连管家都惊呆了。 覃玉荣虽然不是主子,但毕竟是王爷奶娘的亲生女儿,看在奶娘的份上,覃玉荣都有几分身价。 而秋葵,不过是一个才进府的婢女,这样的行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管家想息事宁人,急忙说:“秋葵,你还不赶紧认错。” 叶无双瞪了覃玉荣一眼,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本来想就留守在大门口,安静地等着王爷回来,没有想到,先看见一只不讨人喜欢的狗。 “怎么?连个道歉的话语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覃玉荣在身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不用回头,都可以想象出对方气得通红的脸。 “哪里有人去和疯狗道歉的道理?” “你说什么?” 管家急死了,一把拉着准备上前拼命的覃玉荣:“玉荣啊,别闹腾了,王府现在是非多。” 看在四王爷的份上,覃玉荣还是安静下来了。 回到自己的房中,叶无双点亮了烛火。 想了想,她从自己的前襟里掏出一条粉紫色的帕子。 方才事情紧急,根本来不及看清楚。 不错,这就是陌生婢女塞给她的那一条帕子。 帕子不大,右下角还有一个“静”字,帕子一缕清香,肯定是端妃娘娘的贴身之物。 从绣上去的这个字看,是很精致的女红。 时间来不及,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好的手艺补绣一个别的什么字。 当时情急之下,她正巧有一条这么粉紫色的帕子——虽然布料和皇后塞给的这一条没有办法相比,但是,至少是女子的帕子。 所有植物里,叶无双最喜欢的是酢浆草。 因为,四瓣的酢浆草代表着幸运,她本来就姓叶,一来是谐音,代表是她的专属之物,二来,也是喜欢自己好运连连。 所以,她是将自己的帕子塞进被褥里。 想来,张大人肯定一早就得到了皇后或者十一王爷的授意,知道在内室的被褥里翻找。 一看见粉紫色的帕子,估计都没有时间细细查看,就欣喜地带着所谓的证据回去复命了。 之所以那么焦急,是因为张大人回宫的路途,也有可能发生什么新的意外。 甚至,进宫之后,面圣之前,也有可能被皇后查看,再次掉包。 不过,四王爷也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她想到的,四王爷一定提前也想到了。 借着烛火,叶无双点燃了那条帕子。 一条火舌卷起,柔滑的帕子顿时成为了一滩灰烬。 …… 皇宫的正殿。 四王爷不卑不亢地跪在那里,任凭皇帝冷冷地看过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儿臣不知,还望父皇明示。” 没有想到四王爷拒不承认,皇帝很生气,顺手拿起桌子放着的那一卷画轴,朝着四王爷劈头盖脸地丢过来。 四王爷伸出手,稳稳地接过画轴。 “父皇这是何意?” 明黄的身影拍案而起:“明知故问,这个画轴,不是从你的书房里搜查出来的吗?你作何解释?” 缓缓地展开画卷,一幅鲜艳的画作呈现在皇帝和四王爷的面前。 这是六年前,一群王爷在皇家书院读书的时候,由画师画下作为留念的。 当时正值课间休息,年纪稍长的王爷们三五成群在聊天,而十一王爷等几个小一点的,就围在一起斗蛐蛐。 难得的几个女子,都是大臣家的嫡女。 其中离四王爷最近的,就是静琬,也就是现在的端妃娘娘。 “父皇,这幅画作,是当时刘太师致仕,准备告老还乡之前,儿臣特意请画师画的,本来,儿臣想在送别的时候,亲手送给刘太师,以感谢他的教导,谁知,刘太师在回乡的前一夜突然暴病身亡,儿臣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所以,这么多年来,儿臣还保留着这一幅画作。” 四王爷的眼睛里隐隐泛起了泪光。 “父皇也曾教导儿臣,尊师重道,所以,儿臣一直铭记于心。看见画卷,就等于看见了慈爱的刘太师。只不过,儿臣还是放不下心结,一直不敢打开画卷,就这么放在儿臣的书房里。” 皇帝一怔,没有想到四王爷说了这么多。 其实,皇帝的本意是让四王爷看看这个“集体照”,静琬那么专注深情地看着四王爷。 “朕说的是这个吗?你不觉得有什么必须避嫌之处吗?” 四王爷专注地再次审视了画作,摇了摇头。 “儿臣愚钝,看不出来。” “那么,端妃是怎么回事?” 绕了这么一个大湾子,就是为了说明这个事情吗? 四王爷苦笑一下,这个父皇,还真是会小题大做! “父皇,这幅画作是六年前的,那个时候,儿臣十四岁,端妃娘娘也不过是十岁,心性未开,哪里会想到什么深奥的事情?” 说完,四王爷高高举起画作,垂着眸子,朗声说道:“端妃娘娘专注地看着儿臣,并非是在看儿臣的脸,而是在看儿臣的肩膀。可能是画师的角度问题,所以看上去容易引起误会。请父皇明察!” 皇帝一怔,仍旧探过头去,认真地看了一眼。 果然,在四王爷的右边肩膀,有一只很小巧精致的蓝色蝴蝶,因为四王爷也穿着一身蓝色的袍子,而且,蝴蝶过于渺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父皇,十岁的孩子,喜欢的是自然的生机勃勃,再说,儿臣铭记父皇尊师重道的训导,自然会紧守本分,不会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来,还请父皇放心。” 四王爷的内心释然,终于明白为什么出门的时候,秋葵喊着要他注意,说什么“细节决定成败”。 原来,是小丫头将蝴蝶画在上面的。 她不提醒,一扫眼,他还真没有看出来。 其实,说真的,那个时候静琬看的,确实就是他啊! “好,如果画卷是冤枉你,那么,这条丝帕呢?” 皇帝一扫桌子,一条粉紫色的帕子静陈在四王爷的脚下。 他疑惑地拾起来,说道:“这条帕子,儿臣并没有见过,不是儿臣的物件。” “还在撒谎!” 皇帝猛然一拍桌子,连木质的桌角都在摇晃。 突然,皇帝感觉一股刺麻的感觉,紧接着,蔓延到掌心。 皇帝一惊,翻起手掌,垂下眸子看过来。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呢。 原本宽厚的掌心,居然凸起了一个红红的疙瘩,又麻又痒。 刚才只是扫了一下那条帕子,莫非,问题出在那个帕子上面? “老四,你摊开手掌,让朕看看。” 四王爷很奇怪,但是,仍旧将帕子放在膝盖旁边,摊开双手的掌心。 掌纹明晰,一片光洁,并没有红点点出现。 皇帝又问:“这个帕子,你当真没有看见过?” 四王爷再次拾起帕子,翻来覆去地看着,他在帕子的右下角看见一个四瓣心形叶子的图案。 叶子? 难道是她? 四王爷的眼眸陡然一亮,知道是谁的帕子了。 可是,头顶上还有皇上如炬一般的眼神盯着呢,不能太过于激动。 于是,四王爷暗淡眼神,落寞地摇摇头。 “这个帕子所用的丝绢,并不是上等的丝绸,看来,有可能是宫女的贴身之物,或许,是被人拾得,故意对儿臣栽赃陷害的!” 四王爷将后面几个字咬得很重,他很有底气,不怕皇帝再说什么。 “嘶嘶嘶......” 父子俩正在对视,一个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惊动了两个人。 因为是秘密对话,窗户并没有开着,借着明亮的灯火,他们警惕地打量着整个正殿。 桌椅依旧冷冰冰的摆在那里,四周安静的只剩下父子俩的呼吸。 倏地,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从某个椅子下面滑出来。 跪在地上的四王爷清楚地看到了,是蛇。 眼见着那条花花的蛇朝着皇帝扑过去,顾不得多想,四王爷动用内力,一掌拍了过去。 没有想到,这条蛇很有灵性。 它吐着毒信子,堪堪避开这一阵掌风,然后,居然转过身子,朝着四王爷飞速地窜了过来。 四王爷一惊,急忙站起身来,又提起一股掌风劈了过去。 由于膝盖跪得有点酸疼,人站起身来有点急促,所以身子不由得一晃,掌风并没有瞄得太准,故而,还是晚了一步。 毒蛇死死咬住了四王爷的肩膀处。 一股刺痛传来,他惊叫一声,本能地拽住蛇身将蛇甩开,哪知那条蛇很讨厌,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 刚甩开落下,又朝他窜了过来。 皇帝大骇,惊恐地叫着:“来人啊,护驾!” 这时,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安公公拿着一条粗大的木棒,疾步冲上来,对着毒蛇就是一棒,彻底将毒蛇打扁了。 “奴才救驾来迟,皇上无恙?” 皇帝惊魂未定地摇摇头,转眸看向捂着自己的肩膀大汗淋漓的四王爷。 刚才事发突然,如果没有四王爷救驾,怕是这个皇帝就当场驾崩了。 看着四王爷脸色苍白,整个人晕倒在地,皇帝脸色一变,上前一把将四王爷扶住。 “老四,你还好?坚持住啊!” 皇帝拉开四王爷的衣领,露出结实的肩头,更露出了那个猩红的蛇牙印。 “快点,传御医!” 安公公想也没想,低头对着伤口大力吮了上去。 吐掉口中的毒液,安公公喘息着,缓缓地说:“奴才已经将毒液吸出,再请太医诊治,四王爷应该没事?” 毒液被吸出,四王爷只觉得肩膀的刺痛减轻了很多。 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混混沌沌的。 安公公有点着急:“皇上,四王爷这次怕是中毒不轻啊。” 皇帝转眸看了看地上蛇尸的残骸,又看看四王爷无比苍白的脸,内心划过一丝波澜。 “赶紧送去御医局诊治,如果半途遇到御医,就在就近的宫殿诊治,一刻都耽误不得。” 看见安公公起身,皇帝又说:“小安子,你也吸了毒液的,也让御医看看。” “奴才谢谢皇上恩典。” 小太监来了几个,抬着担架就将四王爷送走了。 正殿又变得安安静静起来,皇帝站在书桌旁边,满腹愁绪。 突然,一股极快的热流好像刚才的蛇一般窜出来,窜遍皇帝的全身四肢百骸。 下一个瞬间,皇帝感觉整个人如烈火焚着一般。 既干渴,又憋闷,还难受。 “这到底是怎么了?” 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皇帝喃喃地问了一句。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闭了闭眸子。 哪里是能够忍得住的呢?不一会儿,皇帝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冒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异样,再不想解决的办法,怕是难以隐忍下去了。 再也等不及了,皇帝看着空无一人的正殿,踉踉跄跄地往端妃娘娘的宫殿走去。 端妃娘娘早已经睡下了,因为怀着龙胎,整个人总是觉得很困倦。 “皇上,您怎么突然想起臣妾了?” 端妃娘娘扶着皇帝,娇滴滴地问着话。 一股属于女子的特有馨香传来,皇帝觉得内心的野兽都被唤醒了。 他拽着端妃娘娘走到床榻边,猛地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挥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上去。 “皇上,您今夜到底怎么了?真是吓着静琬了。” 端妃娘娘一惊,生怕压坏了肚子里的孩子,扬手试图推开皇帝,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压过头顶。 皇帝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根根血丝。 对上他可怕的目光,静琬第一次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 这个男人,想必今夜不会怜惜她的脆弱了。 “皇上,臣妾是双身子呢,怎么可以?皇上,臣妾恳请您,不要这样了!” 静琬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她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破碎的哭声都被粗暴的吻压碎在嗓子眼了。 101、来回摩挲 静琬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她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破碎的哭声都被粗暴的吻压碎在嗓子眼了。 “皇上,求求您不要这样,琬琬好疼啊。” 只是,皇帝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 笑。 冷笑。 无比阴冷地笑。 他低头,对着那抹朱唇咬了上去,好像一只捕捉住猎物的豹子一般。 静琬拼命地摇着头反抗,他就将自己的头重重地压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得。 一双皓腕被钳制得生疼,不用看都知道红了。 她呜咽着,咬紧牙关,拒绝着皇帝的粗暴的吻。 没有想到,皇帝咬完了嘴唇,又对着她的锁骨,前面的一路咬下去,好像一只疯狗一般。 不是那种怜惜的轻轻咬,而是用了大力气,几乎咬得发颤。 静琬疼得张大嘴巴。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声来,皇帝的长佘就深深地搅到了她的喉部。 她不得不张大着嘴巴,保持着一种很屈辱的姿势。 为什么会这样? 皇帝呼吸急促,他很快就放开了她的唇。 因为没有耐心解开她的衣衫,他就大力撕扯。 撕破布帛的声响之后,他甚至都没耐心脱掉自己的衣袍,只是褪下主要的部分,带着试图摧毁一切的疯狂,狠狠地占据了高地。 狠狠地贯进去,不顾一切。 静琬死死睁大眼睛,双手掐住皇帝的后背,奈何他都丝毫不肯退让。 他怎么可以在她胎儿还不稳定的时间里这样对她? 原本因为怀孕而变得硕大的山峰,在皇帝蛮力的揉。抓之下,几乎变形了。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静琬感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皇上,他去了。” 几乎是战抖着说完这五个字,还没有稳稳占据子宫的胎儿,就这么变成了一滩血水。 皇帝仍旧没有退让,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直到他闷哼一声彻底释放在她的体,内,他才好像卸下全部防备,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上。 脸上满是泪水,身上都是他给予的龙液,身下,殷红已经在漫延。 也许是闻到了腥臭的血味,皇帝似乎清醒了过来,流露出惊恐和痛苦的表情。 “琬琬,朕……” 他轻声唤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支离破碎。 静琬这才回过神来,红着眼睛,含着绝望的恨意看着皇帝。 好一会儿,她才握紧拳头,痛苦地嚎叫一声,然后,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 “琬琬,你别这样……” 想起什么,皇帝大喊:“来人,传御医,快传!” “不用了,已经晚了。” 不远处的大树下,宫女掌灯,轻轻地说:“皇后娘娘,秋夜下了寒气,您早点回宫。” 皇后拉了一下衣角,淡淡地说:“走。” 从汍澜殿传来的那一声惊呼,划破夜空,也让皇后冷笑起来。 那个贱人,自从进宫之后,就独得皇帝专宠,这么做,还真是便宜她了。 张大人进宫,皇后身边的管事嚒嚒早就等在那里。 “来了?” 张大人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嚒嚒,事情办得很顺利。” 管事的嚒嚒接过帕子一看,顿时就训斥道:“这就是张大人办的事?” 张大人一惊,慌忙接过帕子,借着灯火一看,果然上面没有字,图案上只有几片叶子而已。 当时只看到同颜色的帕子,哪里多想了的? “那个死丫头,果然不可靠,幸亏,皇后娘娘还有后招。” 管事的嚒嚒放下帕子,看看四下无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对着张大人说:“你,双手把帕子展开。” 张大人百般不情愿,还是依言照办。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皇后身边的管事吗?还真当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还是不能说出来。 管事的嚒嚒将小瓷瓶举起,拔出塞子,将里面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倒在那几片叶子的图案上面。 “好了,举高点,对着风,尽快风干。” 做完这一切,张大人将帕子折号,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盘里,让手指注意不接触到图案。 看着管事的嚒嚒要离开,张大人急忙唤住。 “嚒嚒……” 转过身,嚒嚒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冷冷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还劳烦嚒嚒在皇后娘娘面前多美言几句,下官不胜感激。” 说完,张大人悄悄塞给嚒嚒一张银票。 嚒嚒欲拒还迎,态度也缓和许多了,一把将银票拢入袖子里,淡淡地说:“此次的事情,你办得很好,皇后娘娘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张大人走到正殿的时候,皇帝立即传唤。 “递上来。” 年轻的小公公立即上前,接过了张大人手里的托盘。 小公公展开帕子,提着帕子的两个角,翻来覆去检查着。 发现没有异样,这才折叠好,放在托盘里,再递给龙案之前的皇帝。 深呼吸一口气,皇帝厉声说:“速速通传四王爷进宫。” 转过身,皇帝又对着张大人说:“你且先退下,日后再说。” 张大人内心的欣喜已经展现在嘴角了,他垂着头,弯着嘴角,高声说:“是,属下告退。” 一豆烛火,拉长了明黄色孤单的身影。 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事情肯定不能因为眼睛看到就觉得是全部事实,必须要亲耳听一听四王爷的解释。 粉紫色,确实是静琬喜欢的颜色。 展开帕子,皇帝摸索着上面的图案,内心很多疑问。 静琬原来是喜欢叶子的吗? 还是,这个图案其实有着其他的深意? 会不会,是静琬和老四之间的暗号呢?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暗喻? 正殿的大门并没有关严实,不断有带着寒意的秋风吹进来,可是,皇帝的内心**辣的,好像吃了一盘辣椒一般。 他很想老四现在就出现在这里,但是,他又害怕审讯出来的真实。 皇帝站起身来,负手而立,眼睛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天幕,双手却因为忐忑,不住地揉搓着帕子。 是不是人年纪大了,就越发喜欢年轻稚嫩的身子,就越发担心自己被蒙蔽? 陌无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