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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回 商议征伐巫妖二族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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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封寒一众行够多时,见前方乃一座城池相近。封寒存疑问道:“鬼车,这北俱芦洲毒气笼罩,本无人烟,你看那厢楼阁峥嵘,是个甚么去处?”众人看去只见那城龙蟠形势,虎踞金城。四垂华盖近,百转紫墟平。玉石桥栏排巧兽,黄金台座列神像。御阶洁净,辇路清宁。酒肆歌声闹,花楼喜气生。碧烟宫外长春树,应许朝阳彩凤鸣。
    鬼车指手笑道:“教主前方便是妖城碧烟宫楼了。”
    “妖城?”那韩无垢惊道。
    “自巫妖大战之后,随着大帝落陨,我等妖帅被送走之后,妖族退避,由那不愿离开的白泽带领着一众妖族子民来到这北俱芦洲避世隐居。当初我等自天外回来,遇上白泽,这边只是个小部落。只因复仇心切,要求那白泽带着我等重返东胜神州,再和巫族争夺天地。但那白泽却要我等多等几日,说是如今巫族蚩尤和人族轩辕在争夺天下,此时出手还不如坐观其变。”鬼车叹了一声笑道:“亏了我当初还以为白泽贪生怕死,这还没过了几日,漫天金仙佛祖都来相助轩辕,大败了蚩尤。我等这才悔悟错怪了白泽。后来巫族无力回天,也同那相柳,九凤来到了北俱芦洲。如今过了千万年,便就成了今日妖城,我等和巫族仍旧争斗不休,相持不下。”
    “如今尔等还和巫族在争斗吗?”封寒问道。
    “恩,若是估计没错,上个月才大战一场。”鬼车说道。
    “那妖城之中还有何人?”封寒又问。
    鬼车无奈道:“前些日子走了飞廉和钦原,说是前几次蜀山苍莽山斗剑将我等妖魔斩杀甚多,如今苍莽山斗剑之期将至,他们前去挫一挫蜀山锐气。那妖城之中就剩下白泽,飞诞,九婴,商羊,呲铁。
    “蜀山苍莽山斗剑?”封寒来了兴致。
    鬼车笑道:“不过是一些无知小辈,在那炫耀罢了,那蜀山每百年都会举办那苍莽山斗剑,届时三教九流之人皆可前去比试,生死由天。
    “莫不是教主来了兴致,也想去掺和掺和。”封翎笑道。
    “二哥,那苍莽山斗剑虽说是生死由天,但寒儿看来,那是因果之起源,三界之祸根。如今我等和蜀山因果未清,更何况裂天教根基不稳,不得擅动。”封寒转头说道:“鬼车,那巫族部落如今在何处?”
    “就在碧烟宫楼往东三千里地。”鬼车急忙回道。
    “大哥,我想和他们玩一游戏。”封寒笑道。
    那封易急忙问道:“是何游戏?”
    “我想在他们两部落中间建个宫楼,他们既然如此好斗,我便偏要让他们事与愿违。”封寒说道。“一来免得他们妄动干戈,而来我等也可以兵分两处,同时收服他们,省得时日。”
    “寒儿,如此一来,他们若执意攻伐,那我们岂不腹背受敌。”封易急道。
    封翎闻言笑道:“他们有何本事,再说了,擒贼擒王,莫非大哥怕了他们。”
    封寒说道:“尔等今晚行事,我要让那宫殿在明日太阳升起之前屹立在北俱芦洲的大地之上。
    “教主,此事便交给我等,不知教主还有什么要求。“鬼车和饕餮同时说道。
    封寒低头思索突然笑道:“无需奢侈,面朝妖族部落的那方挂上“锁妖宫”,面朝巫族那边的宫楼给我挂上“镇巫殿”
    “诺。”两人齐声答道。便由那鬼车笑道:“教主好巧的心思,不过我还是建议教主将那十日帝袍脱下,如何说,那十日帝袍都乃象征我妖族大帝,教主穿得鬼车总觉得不妥。”
    封寒闻言鄙夷地看向韩无垢道:“我讨厌那大红之色,也罢,换了便换了。”
    韩无垢偷偷一笑,便见封翎说道:“寒儿,虽说东皇太一和帝俊的衣服乃世间之魁宝,但仍是他人之物,无法彰显你一教之主的本色。二哥也得东华帝君炼丹制器之能,明日一早当给你全新衣物,寒儿你可有要求。”
    “墨黑即可,其余无求。”封寒笑道。
    “今材料不足,寒儿先将就着,待二哥回到裂天,定全新帮你做好衣物,不逊那东皇太一那金乌帝袍。”封翎说道。
    封寒退了众人,一夜打坐。那刑天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封寒身边,警惕感觉着四周的动静。过了数个时辰,那刑天突然睁开了双目瞪着前方。那前方飞来一团黑烟来到刑天身前急忙化作一人,正是那饕餮。那饕餮开口便道:“莫打,莫打。”
    “饕餮,可是全都就绪了。”封寒开口说道。
    “禀告教主,只因有两位师伯相助,那宫楼已然造好,师伯让我过来有请教主移步。”饕餮急忙说道。
    封寒闻言睁开了双眼说道:“带路。”
    众人行得片刻便就来到了那宫殿外,只见那宫殿之外金砖玉瓦,城墙之内九龙盘旋,将宫殿紧紧缠绕其中。其中一龙举托双爪高过宫楼顶端,剩余八只低头怒视四野十方。前后城墙皆有雕刻:这一头,一女子脚踩巫魔,栩栩如生。那一头,两孩童坐骑妖怪,巧夺天工。宫楼之上:前楼高挂“锁妖宫”,笔走龙蛇。后殿低悬“镇巫殿”,刀劈斧凿。
    封寒见得大喜道:“那巫妖不找我等麻烦却是不可能了。”
    那饕餮愁眉道:“教主,人人皆避他们不及,教主倒好,主动往老虎嘴里钻。”
    封寒轻笑一声,纵身一跃飞身上了那九龙金爪之上,只见那朝天双爪共有十人位置,每人皆可寻得一指而站。封寒负手走上指端,举目望去,南北清晰,东西分明。不由笑道:“好,好……”
    那封翎手捧一锦盒,带着众人举莲步,踏龙身而来,来到封寒身前笑道:“寒儿,快来试试哥哥给你做的衣裳。”
    封寒打开锦盒,便见一墨黑长衣折叠完好,便对封翎笑道:“麻烦二哥了。”
    “去,你我废话少说。快快穿上给我看看,也好让哥哥再做修改。”封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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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寒将手一指手中锦盒,就见镜盒一道光华闪过,刺得众人急忙闭眼,待睁开眼来,那锦盒里面已是那金乌红袍了。众人抬头看向封寒,只见封寒一身墨黑长衣,银线着边,在黑暗之中兀自晃闪着白光。那双袖之中如装清风,宽大无比。背后衣尾呈扇形展出覆盖地面,真个俊朗秀明,只看得一众巫妖唏嘘不已。
    封翎取出一根墨黑薄带走到封寒身后说道:“就让哥哥为寒儿缚上青丝长发。”
    封寒含笑地点了点头,任由封翎将自己柔顺及腰的长发绑捆。
    封翎却是思量许久,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塑造着这世间完美的唯一,唯一一个令他心忧的男子,唯一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终于指尖下滑,在离腰部一尺之处取中间一缕青丝缚绑,其他任由其散落。封翎离开了封寒,看着那墨黑薄带带着青丝随风飘散,心中一阵欣慰。
    狂风起,荡起封寒衣襟随长发鼓动身前,那陆吾心下感慨道:“当真乃天地之骄子。”说完上前面对着封寒,也不说话。伸手点向封寒眉心,落下一点朱红血印。
    就在这时封寒右臂黑龙刺青突然窜出一条黑龙,直向天际飞去于月下盘旋,随着一声嘹亮的龙吟在那山河震动,天地摇晃之下窜入了封寒后背。当众人回过头来,那封寒衣服后方赫然印着一直舞爪黑龙,怒视着四方,比之那衣服还要更黑一筹。
    那饕餮见得目瞪口呆,痴痴喃喃道:“那不是魔之祖龙吗?怎么会在这里。”
    “即日起,吾封寒自号魔尊,誓统三界,功垂千秋。”封寒转过身来傲视着众人轻声道。只见封寒:月下皓白玉肌肤,眉间赤血一点红。众人皆都心下由衷,俯首跪拜道:“我等恭祝教主圣寿永享,恭祝魔尊一统三界。”
    “都起来吧。”封寒见着虚胎右手说道:“如今离那天亮还有多少时辰。”
    “回教主,还有两个时辰。”韩无垢笑道。
    “如此,吾便做下安排。刑天,汝明日且跟封易,封翎,饕餮对付那妖族部落。剩余巫族便由无垢,鬼车,英招,计蒙,陆吾前去降伏。吾就立身此处看着尔等南北捷战,凯旋而归。”
    “诺。”众人高呼,便有那陆吾步出人群说道:“教主,陆吾觉得其中有欠妥当,还请教主三思。”
    “汝有何虑?”封寒道。
    “教主,那妖族一方皆是我等故友,当由我等出面说服方为正道。教主或许不知,他们道行高深不下我等,脾气更是暴躁,何况教主派那刑天出面,就足让他们与我等不死不休。那方巫族也是一般道理。”陆吾急道。
    “陆吾,吾观你聪慧,怎还不如鬼车呢。”封寒道。“吾让尔等去激起巫族之怒火,让他们知晓妖族已经步步逼近,如今更是在他们门前安营扎寨,落下他们颜面。巫族如何罢休,定会追逐而来。待他们穷追而来,吾自会让刑天出手灭了他们仅存威风。妖族那边亦是如此。”
    “陆吾无知,陆吾无知。还请教主怪罪。”陆吾释然急忙俯首称罪。
    “快起来吧。如今有人前来,还需尔等下去演得一出戏给他们看。”封寒笑道。
    那北俱芦洲大战刚休,双方罢战生息不过数日光景,若按常理当是半年之后,再行较量。怎知今晚上突然一声龙吟使得地动山摇,人心惶惶。那巫妖二族急忙鸣金擂鼓战前聚议。
    碧烟宫中,一个白衣道人闭眼端坐在那椅座之上,手中不紧不慢地摇扇着一把白羽扇,仙风道骨,颇显儒雅风范。
    “白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安坐在此。”说话那人,本相丑恶,肤色黝黑,脸如锅底,赤着上身,肩扛一根狼牙榜,一看便知蛮横力大之辈。
    此时宫外走进一相貌略显猥琐,留有两撇鼠须之人,那人怒喝道:“呲铁,不得放肆,若不是白泽,就你这条命都不知道要丢过几回,如今哪轮得到你在此大呼小叫。”
    商羊身着淡青色的丝织长袍,静静的站在一旁,轻轻拭擦着手中寒光四放的青色宝剑,任由那二人吵闹。
    九婴则依靠在宫门之外,望眼太华,思绪不知往何处而去。
    白泽受不得吵闹,起身喝道:“你们够了没有。”
    呲铁闻言急忙来到白泽身边说道:“白泽你还考虑什么,这定是那巫族不守约定,趁夜来袭。我等这就出宫,和他们一较高下。”
    那九婴突然开口:“你见过巫族攻打我等是用那龙吟之声吗?”
    “更何况地动山摇,让我等早做防备。”商羊也接着说道。
    白泽叹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派了那青鸟前去探查,估计不久便会有消息了。”
    巫魔殿中,一魁梧无比,肌肉暴横的青衣道人来回渡步着说道:“这妖族怎如此不守信誉,当初协定半年一战,如今也不知晓去何处请来妖龙相助,便迫不及待地来犯我边境。可我等大战刚休,将困兵乏如何以战。”
    “来人啊!”相柳轻声地喊了一声,见无人应答于他,不由咆哮道:“来人啊!”
    那门口值夜的巫族后生,急忙进来,跪倒在地说道:“巫主,有何事吩咐?”
    相柳急道:“快去外面打听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赶紧回来向我报告。”
    “诺。”那小巫急忙起身,往门外跑去。出门之时不小心撞到一红衣身影,那小巫吓得跪地求饶道:“巫主饶命,巫主饶命。”
    “无事,快快起来吧。”一娇柔的声音入耳,只听得那小妖一阵酥软。
    那小妖抬头,怎见那女子:倾国之容失神魂,今生无怨。羞花之貌丢人魄,几世不悔。神似清月兮,颠日月而不知。态作青柳兮,倒江海亦不觉。秋霜之水目兮,殇断情肠,玉骨之凝露兮,妄葬河山。
    有道是:红颜古来皆是非,不失豪杰葬情仇。一个高阳人皇名颛顼,一腔悲苦笑大地。一个浮世魔尊号末已,满腹余怨恨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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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笑道:“起身吧。相柳吩咐之事你尽快办来。”
    小巫唯唯诺诺地点头应答,之后便慌忙地退出了大殿,往那妖族而去。
    女子来到大殿之中见相柳魂不守舍,轻启朱唇问道:“何故如此忧急,此次便由我出手,断了妖族再侵之念头。”
    “九凤,你可是觉得我相柳无用,这般小事都要你来出手。”相柳一脸愁苦。
    九凤笑道:“自斩杀了东华帝君之后,我便再无出手过。看来他们是将我忘了,今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们教训罢了。
    “如此惭愧了……”
    话说那妖族青鸟一路往巫族之地而去,心中暗叹,此去巫族非三个时辰而不得,三个时辰之后怕是太阳当空了,又如何获得有用信息。心中想罢,脚下更是加速,行了没约一个时辰,只见前方地平之上缓缓地升起两朝天龙爪,这可把青鸟吓得一跳,急忙缓下身形,慢慢前行。一座九龙缠绕的宫殿也越渐清晰,怎一个规模宏伟。
    那青鸟心下失魂,惊异地看向宫殿,兀自道:“如此规模的宫殿是何时建造起来的,怎么却从未听闻。那巫族他太过猖獗,竟将宫殿建在了我妖族境内。此事当立即回去禀告,晚了就怕万劫不复了。”青鸟想罢,正要转身离去,便听的那九龙宫殿传出咯吱的巨响,青鸟抬头看去,只见那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身形高大,状若雄山的巨人,手拿干戚,就往那方一站,一股煞气顿时扑卷而来。“大巫。”吓得青鸟哪还有其他想法,急忙现出原形,往碧烟宫飞去。
    那小巫只因个头太大,急忙念起相柳所传授的变化之术,但见红光闪过,那小巫已然变化成那人类模样。小巫打量着自己苦笑道:“每一次皆都这般模样,都无法变成其他的。那人家妖族想怎变就怎变,话说回来,我们九凤巫主怎就那么漂亮,更比妖族那钦原不知漂亮多少呢。
    想归想,小巫可是不敢耽误正事,急忙牵来了一匹枣红马,跨上马匹,绝尘而去。也刚好是那青鸟到达九龙宫南门之时,也同时到了九龙宫北门之下。小巫端坐马上正骑得兴起,怎见得在妖族和巫族交界之处,平地升起一九龙缠绕的宫殿。急忙止住了马儿,抬头看去,只见一黑衣人立身龙爪之上,任由那狂风席卷。
    小巫看得入神,便见九龙宫门大开,从中走出一干众人来。吓得小巫急忙牵着马儿躲在丛中细看。那众人为首一人小巫认得,便是那妖族鬼车。小巫心中骂道:“好你个妖族不守这千万年来的规定,竟将那宫殿建到了我巫族境内。如今你等倒好,我那九凤巫主一直不愿插手你们之间的事,这回你们狂妄自大却把九凤巫主招惹了出来,嘿嘿……可有你等好果子吃了。”
    九龙城下,那鬼车故意不看向小巫那边,强忍着笑声,向前走了数步举目四望片刻,笑道:“今日天亮,我等便一起出手,杀得巫族等人片甲不留。再一路东去,收拾那人族。”
    小巫听得大叫不好,趁着夜幕小心翼翼地将那马儿牵往远处,待得众人离开自己视线,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往回跑去。
    “妖帅,祸事啊,祸事……”那青鸟不顾礼仪,急匆匆地从那门口九婴身边穿过跑进碧烟宫中。“哎哟……”那青鸟一个跟头摔到了白泽身下,青鸟知道是谁施法丢他颜面,乃不敢发作。抬头见白泽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阵哆嗦道:“妖帅,大事不妙。”
    “赶紧儿起来,成何体统……”白泽见青鸟颇有委屈,知道乃九婴心中不快,也不好多管便说道:“何事将你慌张成这样。”
    青鸟急忙指向北方结巴道:“那……宫殿,大巫。”
    白泽闻言将羽扇一指喝道:“给我说清楚了。”
    青鸟一颤这才平复了心境说道:“那巫族不知何时在交界之处盖了一座行宫,九龙缠绕,金碧辉煌。其中更有一只大巫,青鸟不识,见他如山一般,气势之强不知比那相柳高出多少。”
    “什么,巫族竟是如此狂妄,将行宫建在了我妖族境内。白泽我先行一步杀就过去,看看他们有何本事。”呲铁扛起狼牙棒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我还有话未问,你鲁莽什么。”白泽伸手阻止,便转过头来问道:“青鸟,你说巫族那边,出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大巫。那祖巫不就剩下相柳,和九凤两人吗?九凤乃一女子,不插手我等争斗,那相柳你也该认识。你且说说那大巫长何模样,使得是何兵刃。”
    青鸟回道:“那大巫,一脸穷凶极恶之相,坦胸赤乳,身上无数伤口,深浅不一,长短各异。使得兵刃是那一把巨斧和大盾。”
    “啊……”那白泽闻言丢了手中羽扇,颓然坐下。
    “白泽你可想到了是谁。”飞诞见白泽如此神态,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刑天。”一直沉默不语的商羊开口说道。
    “什么,刑天不是被那轩辕断了头吗?怎么会是他。”飞诞惊道。
    白泽这才说道:“当年谁都不知道刑天的头去了哪,就连轩辕他都没提到。大家却是以为,刑天之头早已灰灰,却都不想众人之疏忽,竟酿下如此大祸。如今祖巫寻找到刑天的头颅,也难怪会如此放肆。”
    “莫非我等怕了他不成,我就不行那刑天和相柳一般同样长了九颗脑袋,即便长了九颗,我也要将他一颗一颗敲碎。”呲铁怒道。
    “有本事你尽管去,我等就去对付那九头怪相柳,如何……”那白泽未等呲铁回话便就冷哼一声说道:“你当刑天当年之事只是谣传?堂堂一个与后羿齐名的大巫,就凭你手中那根庚金之精的狼牙棒就想将人头脑打破,我看你八成是自己脑袋破了,才会说出这般话来。”
    呲铁被白泽说得满脸通红,欲要发作却被飞诞阻止。那站在门口的九婴开口轻声道:“明日一早,我等便一同前去,是与不是,回来再做商讨。必要的话,须将飞廉和钦原叫回来。
    “如此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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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巫更是不堪,那胯下枣红马长嘶一声,便就倒地,兀自口吐白沫,连带小巫都被摔出老远。小巫暗骂一声,往那巫魔殿跑去。
    殿中九凤和相柳正安坐着品茶,忽闻那门外一阵吵杂之声,便见小巫连滚带爬地进了大殿,全身污秽不堪。九凤峨眉微皱问道:“何故如此,可是背后有那追兵。”
    小巫急忙解释道:“不,不是。”
    “那你发现了什么,还不快说来。”相柳怒道。
    “妖族将宫楼建造在我等境内,那鬼车不知从何处找的众多帮手,一个个道风仙骨,煞是不凡。”小巫急道。
    “好没道理,我巫妖二族皆为天地所弃,应无人会来掺和我等之事,那些人会从何处而来。”相柳怒道:“他们以为找得数人帮忙,我相柳便会怕了他们不成。”
    “莫非是他们聚齐了陆吾,计蒙等人,才会如此胆大。”九凤疑道。
    “陆吾……”那相柳一愣便说道:“如此,我等明日我二人且去探个究竟。”
    九凤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次日,东方天际还未尽显鱼白之色,北俱芦洲便就笼罩着一层杀气,南边起,为妖族之帅,北边腾,乃巫族之主,皆往中心九龙宫殿而来。
    封寒一夜站立龙爪之上,负手仰望天际,尽收四方之景。众人俯身在下,同是一夜,他们心中感到如今的教主全然与他日不同,他日的教主私人情感深重,无不扮演着兄弟,好友与教主之间的角色。自穿上那套黑龙长衣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眉头深锁,默语寡言,将一切心事都封存在那张绝世的俊容之下。可那心中的情感化作突如其来地叹息之声都会让他们一阵牵肠。
    “教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两位大帝心甘情愿地奉你为主了。陆吾服了,心服口服了。”陆吾心中暗道。
    计蒙却是深有体会,也暗道:“教主,你还是那一千三百年前的玄天门三子吗?不是了,你如今是我等心中无高的存在,我计蒙可为两位大帝做任何事情,可我计蒙如今只要发现教主眉头轻皱,我计蒙便会认为是计蒙无用,徒然教主心忧,纵是万死也难释怀。”
    “寒儿,你终于长大了,姐姐却是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寒儿,你可知为何东皇太一和帝俊如此受我等推崇,那是因为,他二人不仅道行高深,更是替我等妖族在三界立下威名,使得我等面目生辉,傲视群仙。可你如今不同,你则是将我等情感全都系于你一身,但凡你忧,我等便忧,你欢喜,我等随你欢喜。寒儿……姐姐多想再看看当初的你,可姐姐知晓,你再也不会回到你儿时那天真的模样。是我等害苦你了,让你肩负着我等的生死,才会变得如今这般。”英招默默地感受着封寒的心境,霎那间滚落了泪水滴在那地上。
    封寒感触那无声的泪水,转过头来看着埋首的英招,传音说道:“姐姐,你看着寒儿长大,寒儿发誓,绝对不会让尔等受那一丝伤害。”
    英招闻言浑身颤抖着,哭得更是泣不成声。
    封寒说罢看着南北,轻声道:“待他们来到城下,便全看尔等尽力了。”
    “我等谨尊教主圣谕。”众人回道。
    且说那妖族等人,巫族一众皆等不得天大亮,便就往九龙城而来。那妖族众人来到城下,见得九龙绕城和那青鸟所见一般。抬头看去只见一副石壁刻画巧夺天工,乃是两乳臭未干之孩童脚踩无数妖怪。其上更是高挂一匾额,刻有锁妖楼三个大字。
    只看得妖族数人面红耳赤,更有呲铁放声大骂道:“巫魔,你既然敢如此羞辱我等,为何不敢下城一战,畏畏缩缩真是丢尽祖巫颜面。”
    呲铁话音刚落,便见那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数人,正是那大巫刑天,封易和封翎。
    众妖见得那刑天如巨山一般,不惊齐退数步,骇然道:“你当真是那大巫刑天。”
    刑天听得举起手中戚斧就往众人身前地面砸去,众妖哪敢硬接,起身飞退三十里,众人只听得一声爆裂之声伴随着地动山摇,那戚斧之下裂开十里余宽,三丈来高的裂缝。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刑天极近夸张的笑声。
    “刑天,便让我等看看你有几分斤两。”呲铁大喝一声举起狼牙棒就往刑天攻去,刑天看也不看,直接抡起戚斧砍向呲铁。呲铁和相柳交战无数回,知道自己无法伤得刑天,可刑天这一斧头他却不敢消受,急忙停了攻击,将身子一转化作一道白烟往回窜去。
    刑天一斧头劈在空出,笑道:“怎么,你就只知说那狂言不成,今我刑天就站在这里,你等若战我不下,我便取你等性命。”
    话音落,一道身影闪现而过,一道淡绿色的残影刹那间便来到刑天上空,俯冲直下。那封翎一声狂笑,将双肩一晃,自背后飞出一剑残影剑直奔那道身影。
    那道正是商羊,那商羊见刑天还未曾反应过来,心中一阵欣喜。待全力出手,却听得一剑破空之声,以那狂烈地撕裂周遭灵气的力量向自己奔来。商羊心中大骇,急忙收手纵身而起,看向那剑来的方向问道:“是谁如此不要脸面,暗中偷袭。”
    封翎闻言大笑道:“何须偷袭你,来,你我较量一番,省得他人说我长短。”
    商羊冷笑道:“就凭你……”话音刚落,只见那一剑残影剑上现出一点星光,直射面部而来。商羊急忙将剑往那星光指去,也从剑中飞出一片寒芒敌上那道星光。
    “轰”一声响传开,那商羊只因离得近了,被爆散开来的气流震退了数步。封翎脚下一闪来到了商羊身后笑道:“怎么?莫不是你想逃走不成。”
    那商羊还未站稳身形,便听得身后传来声音,心中大骇,足下一点人便消失在原地。封翎冷笑一声,也便消失。商羊离了封翎定睛一看,那处地方无一丝人影,只是眼角见得一道残影划来,急忙遁走。只留下那封翎在原地拭擦着一剑残影剑上赤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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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凤正要得手,突感背后一股天崩的威势传来,抬头一看,乃是那四条龙在空中变化着位置往自己攻来,急忙伸出双手迎了上去。
    “四龙夺珠。”韩无垢暴喝一声,就在那玄牦珠就要砸在英招身上之时,那空中四龙突然失去了踪迹,出现在玄牦珠旁,张着巨口,作势欲吞。
    “噫?”九凤欲收玄耗珠,却发现如何都收不回来。惊讶得往远处看去,便见一红衣道人慌忙地离了相柳往自己这边而来。九凤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何人,身为人族之人竟来相助妖族。”
    韩无垢脚下用力,便来到三人身前,见陆吾等人双眼迷茫,知是被人迷失了神魂,急忙手中结印大喝道:“无量天尊。”
    那陆吾、计蒙、英招闻声如触电一般,转醒过来,看着身前的韩无垢急忙谢道:“多谢三师伯出手相救。”
    韩无垢转过头来看着九凤容貌没由来得一愣,便就回过神来问道:“尔等为何要下如此杀手。莫要因巫妖之仇而忘却教主交代之事。”
    “三师伯,两位大帝交代,谁人都可以饶恕,唯独九凤不能。”陆吾急忙说道。
    “何故?”
    英招急道:“教主前世就是被她九凤给毒死在帝恨宫中,大帝心忧,说帝恨宫重现,只怕今世教主劫数难逃。”
    “你们在那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九凤怒道。
    韩无垢闻言红着双眼,一道惨绿怨念之气冲上眉梢,恶瞪着九凤道:“九凤,你今日死劫难逃。”
    那九凤见着韩无垢眼神着实吓了一跳,慌忙解下手中三星手镯,祭在空中往韩无垢砸来。
    “尔等退避,这边便交给师伯了。”韩无垢冷冷地说着往三星手镯冲去,那三星手镯正是那天杀,破军,贪狼三星碎片练成的,那杀破狼三星主杀,星辰之力更不能忽视。
    九凤冷笑道:“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话音刚落便见韩无垢消失在三星之下,九凤急忙转头找寻。怎听得那一旁相柳惨叫一声,便见相柳背后那韩无垢将手缓缓地从相柳体内拔出,兀自流淌着那黑色的血液。
    韩无垢似乎并不在意,将手抖了一抖骂道:“如此不中用,竟比之一女子不如。从我一开始便知道你相柳并非金刚不坏,其弱点便是后背三分之处。”说完便抬头笑道:“九凤,那颗珠子似乎和你心神相连。不知我要是将它捏爆,你会有些什么表情。”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九凤说完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韩无垢身边一掌击出。
    韩无垢早有防备,急忙移步到那陆吾等人身边说道:“尔等快去前门,我想那妖族一边早已平息,你且去将原委告诉师伯,叫他们快快过来帮忙。”
    “诺。”陆吾等人闻言急忙收了法宝往那九龙城窜去。
    “尔等可是服了没有。”那封翎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妖族之人放声笑道。
    “要杀要刮,我等绝不皱下眉头。只恨是天不佑我妖族。”白泽惨笑道。
    “师伯,快快住手。三师伯有难……”声音传来陆吾等人便来到了封翎身边说道。
    “陆吾,计蒙,英招……你们。”白泽惊骇的看着面前的三人,始终不敢相信他们称呼。
    封易抢身上前问道:“陆吾,怎么回事。”
    “巫族九凤好生厉害,如今三师伯正独斗九凤,相柳,吩咐我等前来请诸位师伯相救。”陆吾急道。
    “师伯,两位大帝说教主今世将遭劫九凤手中,命我等不顾一切都要将那九凤斩杀。”英招道。
    刑天闻言惊道:“你等说的可是实话。”
    “句句属实。”
    “刑天,你若觉得为难不去也罢。我等走了……”封翎说完便和封易消失在原地。
    那地上重伤的众妖见走了封易和封翎急忙问道:“陆吾,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陆吾回道:“如今我等皆在那裂天教下,其中原委待我慢慢道来。”便转过身来看着刑天问道:“你当真不去。”
    刑天长叹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我又如何眼看教主遭难而袖手旁观。更何况我巫族复兴系教主一身呢?凡人都知大义灭亲,况且我和九凤又无亲无故。”说罢扛起了干戚奔向了后门去了。
    那封翎和封易赶到之时,见得韩无垢正在全力抵挡着相柳九头的攻击,那九凤冷声道:“便让我送你一程。”
    封易暗道不好,将手一指绝影残剑顿时化作千千万万在韩无垢身前布下万剑阵,九凤还未反应过来,一击击在了那万剑阵上,只见得火花一闪,九凤右臂传来一阵麻木之感。心下大慌,急忙转头看去,那远处走来两个道行颇深的道人,兀自恶眼看着自己。
    “来者何人,胆敢坏我好事。”九凤喝道。
    “你就是九凤?”封翎冷眼问道。
    “正是九凤……”
    “那给我留下命来。”封翎正行走间,突然消失了身影,眨眼之间便来到九凤身后将剑刺出。“铛。”一声金戈碰撞之声传来,那一剑残影剑如何都进不得半分。九凤冷笑未毕,便觉得一股乙木之精穿透它引以为傲的躯壳,重伤五脏六腑。
    “啊。”九凤瞬间移步他出,惨叫一声,张口便是一口鲜血吐出。恶狠狠地看着封翎问道:“在下和诸位道长无冤无仇,为何要痛下如此杀手,绝我性命。”
    封易将手一张,收回了绝影残剑,遥指着九凤说道:“只因你是巫族九凤,这便够了。”说话间,那相柳突然伸长一头往封易缠卷而来,兀自喊道:“九凤,快走啊!”话音未落,见刑天手拿干戚自城中奔来,二话不说,举起斧头就往那相柳蛇头砍来。
    “轰。”
    “啊!”那相柳之头竟被刑天一斧砍落,黑血喷洒,蛇头兀自在地上蠕动着,翻滚着。众人皆是大吃一惊都往那刑天看来。
    九凤见得大呼道:“刑天大巫,你为何帮着他人残杀族人。”
    刑天静静地看着九凤说道:“就因为我刑天是巫族的人。”
    108
    “刑天,我相柳和你有何冤仇,你竟然如此对我……”相柳发疯了一般直扑向韩无垢,那韩无垢如何反应得过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自空中落下一只无比巨大的黑龙,遮天蔽日地往相柳冲来,威势之下众人更是颤抖着身躯,惊骇地看着相柳在那一声龙吟之下被砸进了地底深处。
    “轰。”地一声声响,那大地并未像众人所想象的那般断裂几千里开外,却是相反着如龙卷风一般,自地底冲天而起,带着那石块尘土在相柳身上留下了千千万万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冥顽不化。”一道轻柔的责喝声下,那相柳恢复了人形,重重地自天上掉下,任由那尘土掩盖,却是如何也挣扎不起来了。
    “我等拜见教主。”封易、封翎、韩无垢和刑天如何不知是谁,皆都慌忙下拜。
    “刑天,却是委屈了你了。”
    “教主,刑天并不委屈,刑天让教主多心了。”刑天俯首道。
    “既然他们不肯屈身受降,那便算了吧,相柳今日只不过给你个小小教训,它日你若这般,自行了断去吧。”那声音还是这般轻柔,如何都无法让人联想到一教之主的威严。
    声音消散,那九凤警惕地看着众人起身说道:“今日你放了我等,我等未必会心存感激,刑天,你若当自己还是巫族之人,便就过来,和我一起开创巫族盛世。”
    刑天闻言狂笑道:“我如何不当自己是巫族之人,只不过如今我刑天不仅是巫族之人,更是那裂天教徒。”
    “裂天教?为何我从未听闻,话说在场诸位皆是裂天教众,包括陆吾,英招,计蒙,鬼车他们?”九凤惊问道。
    “九凤,我等教主要我等饶你性命。”封翎缓缓地将一剑残影剑指向九凤说道:“可是,九凤,那东华帝君和你因果又该如何了结。”
    九凤这才注意到封翎手中的一剑残影剑,惊问道:“东华帝君是你何人。”
    “诸位,今日封翎并非违背教主之意,实乃我与九凤之间尚存东华因果,还请诸位退避三舍。”封翎笑道。
    “这,翎儿,你归你,东华归东华,如何能混在一起结九凤因果。”封易急忙说道。
    韩无垢苦笑道:“已经结了恩怨,有何须阻拦。况且东皇说了,便是寒儿阻拦也要杀了九凤。如今谁都无法违背寒儿意愿,二哥如此虽说是牵强了点,但寒儿也不好怪罪下来,毕竟东华也是二哥半个师傅。”
    九凤捂着体中被乙木精气所伤的五脏六腑说道:“既然如此,我九凤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不过巫族断葬在我等手中实是不甘。”
    便在这时大地轻微晃动,远处传来众马奔腾的声音。“人族怎会来到这北俱芦洲?”韩无垢问道。
    “翎儿,且稍停一下,看个究竟。”封易喝道。
    封翎冷哼道:“九凤,我暂且让你喘口气。”
    “太子,你等等末将啊……”一豪壮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那位仙人说了,只要我追上他,他就收我为徒。如今都到了这里我如何能够放弃。”这时轮到一孩童说道。
    少时,那位被称作太子的孩童带着一众兵马来到了九龙城下,只见那地上躺着一重伤之人,抬头看去见众人手持兵刃对着一手无寸铁的九凤,那太子虽是孩童,却也看得痴了。回过神来立生豪气说道:“大胆刁民,想我大燕王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百姓更是日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不想你等蟊贼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强凌弱,欺负一手无寸铁的仙女姐姐,亏你还身为男儿之身,当真要不要脸。”
    封翎闻言那是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正欲出手教训,却被封易阻止道:“来人乃当朝之太子,他日坐享天下,此些都为定数,你如今出手将它斩杀,结下莫大因果,岂不是要毁了寒儿裂天根基。”
    九凤看得封翎一脸憋屈,不禁苦声说道:“还望太子垂怜,为我等做主。”
    “神仙姐姐放心,我这就替你报仇。”说完将手一挥令道:“拿下。”
    封翎勃然大怒,甩开了封易之手,还未等那太子身后骑兵冲锋便就单独冲入阵中,但凡过往,哀声不断,血如丝雨。那封翎如入无人之境,任其杀伐。
    太子心中慌乱,却又强装镇静。眼看着自己本部随从在顷刻之间尸横满地这才害怕,那封翎犹绝得不够,转过身来怒视着太子,缓缓走来。那九凤见得急忙护住那太子身前,正欲脱下右手三星手镯,却见天之西方突然飞来一金晃晃之物。
    封翎一心只在那九凤身上如何顾得了后面事物,那封易见得正要开口提醒,便见封翎惨叫一声跌出老远,封翎挣扎着起来,“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封易等人急忙上前扶住封翎看向天际西方,怎听得天空之上梵音阵阵,似有万千佛门之众齐声朗诵心经。少时,天降五彩祥瑞,漫天落下。更有无数仙女提篮散花,奇香扑鼻。白鹤云中起舞,青鸾烟里展翅。从中走下一笑脸和尚兀自高声唱道:“眼前都是有缘人,相见相亲,怎不满腔欢喜。世上尽多难耐事,自作自受,何妨大肚包容。大肚包容,了却人间多少事。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愁。大肚包容,忍世间难忍之事。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
    莲台落下那和尚跌坐莲台之上,含笑看着众人说道:“诸位贫僧有理了。”
    封翎捂着伤口笑道:“哈哈,好你个西方佛门之人,竟然暗中偷袭,”
    “师傅,师傅,还望你救救这位仙女姐姐。”那太子急忙跪拜在那笑脸和尚身前说道。
    “我若不出手,只怕你酿下了天大祸端。今日若是杀了你,却是不美,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可记得了。”和尚和封翎说罢便转头牵起了那太子的手对着九凤说道:“我可以救你和相柳,不过你等必须遁入我佛门,除去一身杀戮之气,可是愿意。”
    那九凤闻言看向刑天和在场诸人,心想:“如今便是我不答应这和尚,怕是连那性命都不得留全,那还谈何复兴巫族,佛门气运悠久,我等入那佛门之中更能静心修炼。如此两全齐美,如何不依。”想罢便就跪下道:“九凤带相柳应了入佛门之言。”
    “呵呵,佛门却不敢收你,但我却能收你做那记名弟子,和太子殿下一般,如何?”和尚笑道。
    九凤心想,终究一样,便就点头道:“多谢老师。”
    “那么我们走吧。”笑脸和尚说罢,将手一挥,那莲台徐徐升起往西方飞去。
    众人见得,心中含恨却不敢作为。只听得九龙城中传来一声轻柔之声“好一个西方未来佛,笑脸弥勒尊王佛,打伤了吾门下教众,还想如此从容离去……”
    一道黑影闪过,那弥勒尊王佛闷哼一声,便从半空之上那莲台宝座上跌落下来,荡起了一片尘埃。
    那九凤见得大惊失色急忙转过头来看向出手之人,怎见得那人一席黑龙魔袍在狂风之中猎猎作响,两彻鬓发漂浮胸前,背后一席青丝随风起舞。一双剑眉如岚,明眸如星。眉心正中一点赤血朱砂更是令人迷失其中。
    “我等拜见教主,愿教主圣寿永享。”众人见得封寒急忙俯首拜倒。
    封寒傲立场中,负手含笑轻声说道:“弥勒,冤有头,债有主。吾乃魔尊封寒。”
    109
    离恨天兜率宫中,那正在全神贯注在丹炉的太上老君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唤道:“金角,银角。”
    金角和银角两位童子急忙停了炉中扇火,慌忙地起身来到老君身前跪拜道:“老师有何事吩咐。”
    “你二人且去八卦炉中取得各自法宝,往那东华帝君的方丈仙山将那东方朔及其他两童儿给我拿来,若是有人阻扰,便随他去吧。”太上老君开口道。
    金角和银角俯首道:“诺。”便起身就去了八卦炉中取得自己趁手法宝,一路祥云往那方丈仙山而来。
    话说那东方朔得东华帝君交代,急忙收拾物件,带上郭嘉和诸葛亮一路往那南部瞻洲而去,正行间却见天上有两人踏云而来,转眼便来到了身前。东方朔见来者两人,一人急忙将两人拦在身后。定睛看去拦路两人一个头顶金角,一个头顶银角,那金角之人左手拿的是一紫金红葫芦,腰中缠着一根金带,右手拿着一芭蕉扇。那个银角之人,背后背着一口七星宝石镶嵌的宝剑,右手拿着一个羊脂玉净瓶。
    东方朔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拦我等去路。”
    “我二人乃道祖太上老君坐下两位弟子,今奉老师之言,前来带你和那两位孩童往那离恨天兜率宫去。”二人说道。
    东方朔一听急忙稽首道:“东方朔见过两位师叔了。”
    “免了,免了,你等这就随我上天。”金角不耐烦得说道。
    东方朔回想东华之言,急忙施礼道:“这恐怕不行,如今我等有急事在身,还需往他出一趟。
    金角怒道:“好你个东方朔,师祖有命,你竟敢不从。”
    东方朔也怒道:“我师傅遭劫之时,怎就不见那太上老君将我等当做了门下弟子,如今却又来此说些什么。”
    “东方朔你好大的胆子。”金角将那手中芭蕉扇遥指东方朔喝道。
    “大哥,何须与他废话什么,直接将他们拿下便就了事。”银角说完便将手中羊脂玉净瓶的底儿朝天,口儿朝地,大声喝道:“东方朔。”
    东方朔答道:“何事?”
    话音落便见那羊脂玉净瓶发出一道光芒,东方朔浑浑噩噩地就被装在里面。银角冷哼一声,贴上一张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帖子,说道:“实不知好歹,我就拖上那一时三刻,看你化为那脓水了。”
    “师傅。”郭嘉和诸葛亮齐声叫道。
    那金角和银角上前一步,不顾那两人叫喊,各自扛起一人往那离恨天去了。
    “你们这些坏人快放开我,放开我。”郭嘉和诸葛亮放声大叫道。那金角银角路行半路,却见一红衣道人迎面而来笑道:“你二人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那金角上前一步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拦我等去路。”
    “我乃截教通天教主坐下红云老祖,今奉圣人之命,前来认领尔等手中三人去那上清天金鳌岛碧游宫一趟。”红云老祖自出了碧游宫,便见童子急急忙忙赶来说道:“老爷有旨意,叫你前往方丈仙山将东方朔等人安全送到紫云落溪山,沉星残月岛中裂天教去。”
    “截教?”那金角和银角自是知道截教之人,为达目的不惜逆天行事之人比比皆是。不禁搂了搂怀中孩子,喝道:“截教如今都将教破人亡,还有脸在此多管闲事。”
    红云也不答话,将腰间大红葫芦解下,遥对着金角。
    金角见得,兀自笑道:“莫以为只有你有那葫芦,我这手中葫芦乃是天地初开之时,生长在昆仑山下的一颗灵根所结。”
    红云笑道:“哈哈哈哈……我也忘记告诉你,我这手中葫芦乃是和你老师,同在那昆仑山下采得。你那葫芦是何功用我早就明了,可我手中葫芦却怕你不知。”
    “口出狂言。”金角将那葫芦对准红云喝道:“红云老祖。”
    那红云老祖笑着回道:“在此呢。”
    便见那葫芦金光一闪便喷出一道白气将红云老祖笼罩,往里吸来。金角捧腹笑道:“哪来的道士,竟放如此诳语真是笑煞了我。”话音未落,便见那白光吸到葫芦口便如何都吸不进去了,待那白光散开,却见得那红云老祖伸出手掌堵住了紫金葫芦。这下可把金角吓得不轻,急忙退开数步,又拿起手中芭蕉扇,朝那红云老祖扇去。
    只见红云老祖地下升起了烈焰簇簇,那火不是天上火,不是炉中火,也不是山头火,也不是灶底火,乃是五行中自然取出的一点灵光火。这扇也不是凡间常有之物,也不是人工造就之物,乃是自开辟混沌以来产成的珍宝之物。用此扇,搧此火、煌煌烨烨,就如电掣红绡;灼灼辉辉,却似霞飞绛绮。更无一缕青烟,尽是满山赤焰,只烧得岭上松翻成火树,崖前柏变作灯笼。那窝中走兽贪性命,西撞东奔;这林内飞禽惜羽毛,高飞远举。这场神火飘空燎,只烧得石烂溪干遍地红。
    红云暗赞一声,急忙将葫芦往下倒去,只见自葫芦倒出满地的幽蓝之砂盖住那平地而起的火焰,那火焰遇上蓝砂便如何也烧不起来,金角似乎不信兀自口中念念有词,用力扇那芭蕉扇。
    “红云老祖。”那银角见金角失利,急忙又将那手中羊脂玉净瓶的底儿朝天,口儿朝地,大声喝道。
    红云笑道:“玩一次便够了,你还不死心么。”
    话音落便见那羊脂玉净瓶发出一道光芒,红云状若无事,又将葫芦往下倒出红砂,只见那红砂化作一龙,直奔羊脂玉净瓶上那贴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帖子。那银角却是以为红龙直奔他而来,急忙将人躲过,却不想那瓶上帖子竟被那红龙叼走。顿时瓶中散出一阵青气,往红云这边而来。那青气越见清晰,正是那东方朔。
    东方朔出来急忙向红云老祖稽首道:“多谢大仙相救。”
    红云不认识东方朔,也不知通天为何叫他们来此相救此人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住这方丈仙山之中的东华帝君又是你何人。”
    那东方朔急忙回道:“小仙乃是东方朔,家师正是东华帝君。”
    110
    红云闻言笑道:“来,先叫声师伯听听。”
    “你是……”东方朔似乎有点受宠若惊,连同那金角银角都是一愣便就开口喝道:“大言不惭。”
    “若论辈分,换做当年,我红云该和那老子平起平坐,如今我乃截教门下,按理来说,你二人和我为同一师祖,该叫我师兄方为正理。”红云笑道。
    “你算是哪门子师兄,你我两教势如水火,还妄想让我等叫你师兄。”银角怒道。
    “师伯在上,请受东方朔一拜。”说完人便俯首跪拜。东方朔不知为何,宁可相信他人,也不愿去相信那老子教下。
    “你等好大的胆子。”那金角见东方朔如此不由气得火冒三丈。
    红云笑着扶起东方朔问道:“他们为何追捕你等。”
    东方朔急忙回道:“我受师傅托付,要将郭嘉和诸葛亮两人安全送到南部瞻洲紫云落溪山,沉星残月岛上,说什么此二人若入他人之手,师叔将遭万劫不复。”
    红云闻言急忙掐指一算,不由瞪大了双眼惊道:“好家伙,东华啊东华,为了寒儿,我红云还真不如你啊。”红云抬头看着金角和银角喝道:“你二人还不快将那孩童予我放下,否则休怪贫道不卖那老子面子,灰灰了你等。”
    银角大喝一声,拔出背后那口七星剑,直往红云杀来,金角大骇,急忙祭起腰间金绳,口中急念紧绳咒。那金绳可非一般法宝,名为幌金绳,乃是太上老君紧衣腰带,圣人之宝岂是易于。只见那幌金绳金光闪过,便向红云捆来。那红云正和银角缠斗如何躲得过来,竟被捆了一个结实。银角见状笑道:“看你还敢说什么大话,简直令人贻笑大方。”说罢便将七星剑刺进了红云心脏。那七星剑也厉害的很,乃当年专为除去巫族之人所炼制的除魔利器。像那祖巫自肉身如何强悍,此剑依旧更削其血肉。
    如今那红云老祖惨叫一声,吓得金角和银角瑟瑟发抖。本来被剑刺中不叫都难,但那叫声竟然是从背后传来,无怪那两人不惊。银角急忙将剑拔出,却见那被刺中的红云老祖顿时化作了一滩红砂。看着一道红影似缓实急地重中间穿过,不禁手中一空,低头一看,那郭嘉和诸葛亮亮早已不知去向。
    红云转身来到东方朔身边,将手中两孩儿轻轻放下说道:“你且看好他们,待我打发了他们,便带你等去见你封寒师叔。
    金角见人被红云夺走,到手的功劳化作虚无不禁气急败坏,又将那幌金绳祭起往红云捆来,红云冷笑一声,虚空一指一朵红莲托住了幌金绳,如何得以下来。那银角见状急忙将七星剑攻了过来喝道:“贼道,纳命来。”
    红云不敢硬接,一个闪身来到银角背后,将手中拂尘刷过,那银角闷哼一声便滚到了金角身边,金角急忙将银角扶起说道:“老爷旨意,说是有人阻扰便就放过他们,今日这道人或许就是老爷所说之人。如果在缠斗下去,难免惹恼了他丢了性命,我看我二人便就回去复命吧。”
    银角闻言长叹一声对红云喝道:“你那道人,我今奉家师之命暂且饶了你等,下次见面便休怪我等手下无情。”说完跟着金角上了三十三天。
    “多谢师伯搭救。”东方朔急忙躬身谢道。那郭嘉和诸葛亮相视一眼不用他人提醒急忙跪在地上叩头道:“奉孝、孔明拜见师伯祖。”
    “哈哈哈哈。”红云老祖一阵心喜,急忙扶起了那两孩童问向东方朔道:“你师傅如今何去,怎就不和你们前去师叔那。”
    东方朔道:“师傅他说时间紧迫,不得带着我等前往。他还要去取那《武经七书》,他日传给奉孝和孔明呢。”
    “哎……你师傅看起来疯疯癫癫,若是论起情意二字,这世间多少人皆不及于他。”红云望天长叹一声:“看来我和你师傅它日难免都要和老子做过一场了。”
    “师伯祖,你要带我们去的地方好看吗?”郭嘉抬头望着红云,眼中充满了向往。
    “是这世间最美的地方……”
    一行众人一路乘云数个时辰便来到南部瞻洲中心,那东方朔急忙说道:“师伯,那海中心小岛便是师傅交代的去处?”
    红云点了点头笑着回道:“恩,待会可要跟着师伯走,且不可胡乱走动了。”
    东方朔施礼回道:“师傅曾有交代这岛中布下大阵,师侄记下了。”
    “起。”红云将手指向地面,顿时出现三朵红云将东方朔等人托起,齐往岛中而来。
    今日那兮儿和非烟依旧在那海边戏玩,怎见地天空三朵红云往这边飘来,那兮儿吓得急忙拉起非烟就往大门里面跑去,嘴里还念叨道:“妖怪,妖怪。”
    那非烟丝毫感觉不出一丝妖气,见那红云似乎在哪里见过,细想之下,正是当年引导自己往这岛中而来的那位仙人,急忙挣脱了兮儿,俯身跪道:“非烟在此谢过大仙当年救命之恩,只是不知大仙今日何来。”
    正值此时那红云尚在天空之上,知非烟见不到自己却能是自己前来。身形一闪便来到非烟身边将他扶起笑道:“烟儿,三年未见你在你师傅这过得可好。”
    非烟一愣便开怀道:“大仙也认得我师傅?”
    “当然认得,当年你师傅入魔之时,不就是我等布下那四象封魔阵帮了你师傅,莫非烟儿这就将我忘了。”红云佯装不满道。
    “三师伯,当真是你。烟儿拜见三师伯。”说完又要下拜,那红云急忙阻止道:“你师傅都不喜欢人家繁文缛节,难道师伯就喜欢了。”
    那非烟轻笑着将那兮儿拉了过来说道:“兮儿,快快见过三师伯。”
    兮儿抬头一看皱眉道:“我才不是哥哥的弟子呢,为什么要拜他,长的比妖怪还怪。”
    非烟一听急了,便说道:“什么弟子不弟子的,如今师傅立教,教下除了和大师伯同辈的,其余都要叫老师呢?”
    “我不管,我还是去找大师伯玩。”兮儿说完,迈开莲步就往里面跑去了。
    111
    “兮儿……”非烟伸手阻止,可兮儿当做什么都听不见,楞是一口气跑到山上。
    “不怪她,不怪她。”红云笑道。这时天上才落下几片红云,其中走出东方朔等人,非烟惊疑道:“三师伯,这些是。”
    红云指着东方朔笑道:“烟儿,这位是你师兄。”
    非烟一愣便急忙施礼道:“烟儿,见过师兄。”
    东方朔急忙回礼道:“师妹多礼了。”
    这回轮到东方朔对着郭嘉和诸葛亮说道:“还不快拜见师叔。”
    郭嘉和诸葛亮急忙跪道:“师侄鬼谋郭奉孝郭嘉,师侄卧龙诸葛孔明诸葛亮见过师叔。”
    “啊……”那非烟就是心境无波无浪也被吓得半天缓不过神来。非烟生就人间,自小博览群书,如何不晓得那郭嘉和诸葛亮是谁。痴痴地说道:“师兄还未告知烟儿名讳。”
    那东方朔笑道:“烟儿,师兄乃是汉朝得道的东方朔东方曼倩。”
    “大师伯,大师伯……”那兮儿还未跑到行宫就已经大声喃喃着叫着。远处小童见得是那兮儿过来,急急忙忙跑来说道:“师姐,师姐,莫要大声喃喃,莫要大声喃喃。”
    “大师伯呢?”兮儿伸头探脑地往那童子身后看来。
    “老爷如今正打坐呢,怕是打扰不得。”童子急道。
    “大师伯,大师伯……”兮儿不听规劝依旧大声喊道。
    “兮儿,定又是你不听规劝在此吵闹。”东王行宫内传来一阵慈祥中年男子的声音,便自其中走出一人一身祥气随身的青衣道人。
    那童子见得急忙跑到那道人身前跪下道:“老爷,是徒儿不好,没能拦得住师姐。”
    “不怪不怪,你若是能拦得住他,这天都要塌喽。”道人笑道。
    兮儿见得那道人急忙笑着跑来说道:“东王师伯,兮儿有事告诉你。”
    那道人正是东王公,那东王公笑道:“兮儿,你又不听你东皇师伯的话了,神神秘秘地跑来这里告诉我什么。”
    “哼,我才不告诉那老乌龟呢?师伯啊,非烟姐姐刚才在外头碰见了个怪物呢,非烟姐姐还没和他说上两句话,就叫他三师伯了。”兮儿说道。
    “哦?那怪物是不是连头发都是红的呢?”东王公笑问道。
    “是啊!还带了三个人来了呢?”兮儿不满道。
    “三个人来,走,兮儿。师伯陪你去看看。”东王公笑着往那大门走去,路行间那东皇太一和帝俊也出了宫门往那大门走去。
    “呵呵,尔等也来凑热闹呢?”东王公向东皇太一和帝君施礼笑道。
    “还有我呢。”那凰儿自空中落下见着众人也不行礼,兀自拉起兮儿的手说道:“你这丫头,都不专心修道,它日谁来保护你。”
    东皇太一佯怒道:“谁敢保护她,兮儿,你说你是不是又在那背后说我坏话来者。”
    “嘿嘿,东皇师伯,兮儿知道你不会生气的。”兮儿躲在东王公后面笑道。
    东皇太一无奈地说道:“东王师兄,这丫头是被你给宠坏了。”
    东王公一听急忙回道:“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哈哈哈哈……那就是被寒儿给宠成这样了。”声音自玉阶下传来,众人含笑看去,便见那玉阶下先露出一火红头发,随后那红云老祖便就带着众人上了阶梯稽首道:“红云何德何能,敢劳烦诸位相迎。”
    那凰儿第一个开口问道:“红云,那通天可是同意了要将我裂天收入教中。”
    红云只是摇了摇头回道:“没有。老师只是答应将寒儿收进截教之中。”
    凰儿心中虽喜却是白眼一翻冷声说道:“废话。”
    那东王公见得东方朔便问道:“红云,这几位是。”
    兮儿急忙说道:“也是妖怪。”
    那东方朔背后的郭嘉闻言反驳道:“你才是妖怪。”
    那兮儿心中不喜跑了过去就往郭嘉头上打了一拳不满道:“叫师叔。”
    那郭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泪满眼眶地说道:“师叔。”只引得哄堂大笑。
    红云笑道:“这位师侄乃东华帝君之徒东方朔,以及其徒郭嘉,诸葛亮。他们奉东华之命前来见教主,我也是奉了家师之命保他们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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