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高一
漫长的暑假其实并没有多漫长, 很快地宁一诺就该去市里报名去了。 他的高中生活开始了，宁一诺继续霸占着全市第一，分班的时候当然也是在尖子班, 市一高的分班是明晃晃地存在尖子班这种事务的, 而且还是两个尖子班。 掐头去尾的一班和十班这两个班都是尖子班，其他二到九这八个班是平行班, 尖子班的生源不相上下, 不仅有本省, 本市大部分的牛掰学生, 甚至还有隔壁省市的优秀孩子, 这些学生都是市一高通过各种渠道招收来的。 还是那句话，学校给的待遇非常地好，外加上师资力量雄厚，基本上算是大家的第一选择。 考个好大学不容易，不过进了市一高就算是一脚踏进了大学的门槛儿，至于另一只脚么，那就看你高中三年的表现了。 毕竟只要踏实刻苦，再笨蛋的人也能考个好大学, 如果浮躁不踏实, 即便是再聪敏, 又有啥用呢？ 宁一诺挺赞同这话的, 他继续是一班的，而且还是班长。 一班和十班的班主任都姓周，一男一女, 一个教化学，一个教数学，两人算是各方面的竞争对手了，当然也兼任对方班级的数学和化学课就对了。 这种巧合挺让人无语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安排的，不过一班和十班的竞争气氛却是浓烈了很多，显然大家都十各自不服气的很，竞争是全方位地开始了。 比卫生，比纪律，比成绩，比女生漂亮与否，比篮球，足球的，总之就没有不能比的，甚至宁一诺的年纪都能成为十班的同学打击一班的理由。 一班靠个小孩儿才能赢之类的总归都能传到宁一诺的耳朵里，让他哭笑不得就对了。 总之学校很是阴险地为一班树立个强敌，让大家不至于懈怠，沉浸在竞争的氛围中。 高中生和初中生有了明显地不同，之前虽然也有自主意识，毕竟年龄小，还没到叛逆期，老师的威力还是杠杠的。 不过高中生就不一样了，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社会也处于高速的巨变中，这些八零后们接受的讯息也多的不得了，所以他们比谁都有主见，这么一个小毛孩儿压在自己头顶上，成为了班长，大家这心里要说没感觉，那也不可能。 不过目前才开学，还没摸熟里头的路数，也不知道老师的脾气，所以暂且按捺住了自己的小脾气，且等着，总又让这小子知道厉害的时候，一个小毛孩子，竟然不识趣儿，想成为咱们的班长，光靠成绩可不行。 况且初中的知识毕竟简单些，外加上咱们有些大意了，所以这才让一个小毛孩儿拔了尖儿，这以后么，鹿死谁手尚且不知呢。 宁一诺可不知道大家的这些心思，总归这会儿忙着和周老师商量军训的事情呢。 到了高中之后，这军训就和初中的不一样了，一周也延伸到了一个月，虽然不一定会有怎样刻苦的训练，可是这个过场一定要扎扎实实地走下去的。 这个调度就是件很关键的事情了，周老师长发及腰，和干练的小毕完全是两种类型的女人，说话轻声细语，不过也不会让人觉得她威信不足，被她盯着的时候反而是挺吓人的。 周老师也不年轻了，四十总有了，不过保养的好，看着没那么明显就对了。 “男生这么你来负责，女生那边儿由方华负责，有事儿你们打电话找我，我来协调。不过安全和纪律性一定要保证，都不是小孩子了，千万别给人家添麻烦。” “好的，您放心，我会好好儿约束大家的。” 宁一诺当着周老师的面儿给出了保证。 周老师也是听说了他的能力之后这才认命他为班长的，方华继续搭档学习委员，不过高中多了个副班长，也是男生，算是协助宁一诺管理班上的事情，至于方华么，毕竟是女学生，这有些事情不好和那声沟通。 不得不说，周老师的考虑还挺周到的，方华自己现在也不爱管事儿了。 等高一下学期就分科了，她已经决定好了要去念文科的，况且慢慢地长大了，她也没以前那么爱出风头了。 周老师收好了宁一诺交上来的尺码表之后，安顿好了这些琐碎事情之后，就让他回去了。 接下来就是各种的动员会，为了让这次的军训顺顺利利的，各班都有不少的布置，周老师找了所有的班干部分别地叮嘱了一遍。 这也是担心宁一诺年纪小，威望不足，这不服气他的指不定有多少呢。 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宁一诺倒是不怎么担心，不管是文比还是武比的，他都不怕，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的，尤其是在单纯的校园中。 虽然校园暴力是存在的，不过他没遇上就对了。 宁一诺也不是什么圣人，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的。 方华虽然继续和宁一诺是同一个班的，不过姜宇和马宇飞、王翰三个如愿以偿地分到了一起，成为了十班的三剑客。 尽管有些遗憾没和宁一诺在一起，不过他们三人本身比宁一诺的关系更亲近，这下是真高兴了。 好在这次的军训一班和十班是两个班一起训练的，没觉得有分开的感觉。 军绿色的大卡车拉着大家伙儿前往军营，一路上还真是欢歌笑语的，那个兴奋劲儿就甭提了。 毕竟这和在自己学校的训练可不一样，是去真正的军营呀，每个男生基本上都有一个当兵的梦想，保家卫国的那种荣耀就甭提有多吸引这些半大的小子了。 宁一诺自己的心情也是各种的愉悦，似乎是受了他们的影响，也是有些神采飞扬的。 不过就算是再好的精神，可也架不住这份儿颠簸，和暴晒呀。 敞篷车是挺好的，可问题是这种军绿的大卡车就不太好了，九月的太阳九十点钟的时候还是各种的爆晒，外加上外面的尘土，那种滋味儿实在是不咋滴。 好在也没有座位，大家集体是站着的，可即便这样，时不时地东倒西歪地也挺让人郁闷的。 这么一个多小时过去之后，大家都是蔫巴巴的了，歌也不唱了，这交谈声也基本上没了，实在是尘土太大，一不小心地就会进嘴巴了，大家索性地都闭嘴了，这种时候还聊天做什么？ 要说话也是捂着嘴的，尤其是女同学，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都包起来。 不过为了不让人说自己娇气，大家只能强忍着了。 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之后，这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看着苍松掩藏的军营，大家的兴奋劲儿总算是又慢慢地提起来了，好奇心的作祟下，大家伙儿东张西望地，看着远处的军车，火炮的就激动地不行。 好在部队方面也体贴，知道大家伙儿的心思，搁下行李，整队之后，大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参观。 从军事博物馆开始到实物结束，这么一早上的功夫就过去了，也的确是意犹未尽，不少都说自己这以后要考军校，不然去当三年的义务兵也是挺好的，这是一种很好的锻炼。 这也算是教育的一部分了？洗礼升华一下现在孩子们的思想和心灵，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军训中不至于那么矫情就好了。 不过显然这样的教育一次两次地效果还不是那么明显的，听着女生们的尖叫声，男生们嘿嘿地怪笑几声，然后不停地朝着外头张望，就想去瞧个热闹。 不过黑面煞神一样的教官杵在这儿，大家一时半会儿就算是再着急似乎也没办法去凑这个热闹了。 周老师被眼前的场景给弄的也是有些头大，蜘蛛网这些都是小事儿，可是四处乱爬的虫子倒的确是个问题。 “这是驱虫药，可以在各个宿舍撒上一点儿，就算是效果不那么好，可也算是个心理安慰了，至少不会让大家这么慌张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为班长的宁一诺出现了，手里捏着一个广口的塑料瓶子，对着周老师建议道。 “咦？这是驱虫药？你准备的可真周到，这个办法好，走走走，咱们去给女生们安安心，不然的话，这一个月的日子可还真是没法过了。” 周老师瞧着宁一诺的眼神就柔和欢喜了很多，看来他虽然年纪小，可这想事儿还挺周到的，果然不能以孩子的年纪大小来看待，少年老成的学生一直都是存在的。 她这样子安排，宁一诺当然是没意见的，当下两个人分开，宁一诺负责男生宿舍，周老师负责女生宿舍，不管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这驱虫防蚊的药就那么好使，总之一班的同学们再没有嚷嚷有虫子，害怕有蚊子的，宁一诺的这个举动一下子让他在女生中的名声一下好的不得了了，毕竟他是真的帮了大忙了，看来周老师任命他为班长是再明智不过的了。 至于年龄问题，人家上学早，读书有出息，这又怎么啦？ 解决了这事儿之后，周老师这心里也认可了宁一诺的能力，起码细心周到的很。这样的一个人，才能负责好班级的各项事情。 这么一早上的功夫，就这么过去了，中午12点半，食堂准时开饭，不过都是老大的盆和桶，将大锅饭的作风发挥的淋漓尽致的，让不少饭量比较小的女生们看着眼晕。 好家伙，这端着盆是吃饭呢？ 好在比较民主的是，工具虽然粗犷了些，可饭菜是由着自己来盛的，这个吃多少盛多少，自己来掌握的。 这有些拿不定注意的同学就稍微地来个一勺半勺的，谨慎点儿，吃完了再说。 虽然食堂坐着上千人，可是大家都是静悄悄的，除了轻微的咀嚼声，基本上听不到其他的声音，除了纪律的要求之外，一旁的子弟兵们也是好榜样，吃饭都是极有规矩的，所以大家不自觉地就受了影响，尽可能地保持着安静，可别让人注意到自己才好呢。 不过中午吃的少的同学很快地就后悔了，实在是太饿了。 下午四五点的功夫，这肚子就开始“咕嘟咕嘟”叫了，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这个时候还一动不动地在站军姿呢。 大家一动不动地任由自己的肚子打雷，好在为了防止大家中暑，不远处有大桶的绿豆汤，每隔上半小时大家就能停下来休息会儿，然后每人一碗的可以垫垫肚子。 宁一诺这会儿一样饿得难受，他中午饭虽然没有偷工减料，狠狠地填了两碗饭的，可谁让运动量大，消化快呢？ 这会儿实在是饿了，好在他比较有特权，肩负和教官沟通的责任，所以这会儿他都饿的难受了，其他同学应该也差不多？ 这食堂还没到开饭的时候，不过绿豆汤大家能不能先喝上一碗呢？ “报告教官……” 这样想着，宁一诺忍不住地开口了，萎靡不振的同学们也被他的这个举动给吸引了，一下子来了精神，尽管还是排队盛汤的，可至少还是看到了希望呀，能休息十五分钟也是让大家欢欣鼓舞的好事情。 一大碗的绿豆汤，灌了个水饱，宁一诺看着大家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地有些发笑，这种程度的训练累倒不至于太累，可也不轻松就对了。 五点半总算是结束了训练，大家先回去洗漱，十五分钟之后集合去吃饭。 宁一诺脱掉了被汗湿透了的迷彩服，最遭罪的应该是脚底了，鞋底子太薄，站的时间太久，当然疼的厉害。 好在他自己偷摸地给鞋底塞了个卫生巾进去，虽然这种事情挺猥琐的，不过没被发现就是好事儿。 冲凉显然来不及，洗把脸之后，穿着短袖又出现在了宿舍楼下。 住在二楼的一班和十班其实是挺幸福的，至少不用爬太多的楼梯，明天腿脚酸爽的时候就知道住在五楼到底有多痛苦了。 一楼是教官和老师们的宿舍，不过人家都是两人间，不像他们是八人间。 晚饭谁也没人嫌弃这饭又多油，肉有多腻了，一个个儿地吃的很是香甜就对了。实在是饿肚子的滋味儿太难受了些，吃少了万一晚上饿呢？ 想想自己书包里的那点儿零食，大家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忍着，万一过两天馋了可怎么办？这地方可没处去买巧克力，小鱼干的。 虽然是有个小卖部，可卖的就是些日常的用品，零食的种类实在是有限的。 晚饭结束之后，又集合起来练歌一小时之后，这才解散了。 无法忍受身上粘腻的大家一哄而散，抢着去洗澡。 好在是夏天，尤其是男生这边儿可以忍受凉水，所以很快地收拾干净了。 女生那边儿就比较麻烦，热水的供应时间是固定的，有不少人没办法洗澡，找周老师来解决问题，男生们就给周老师驱散了，发挥风格先让女同学们用，等她们洗完了男生再用。 大家虽然嘴上嫌弃“女生真麻烦”，不过既然班主任老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大家还是乖乖地听话留在了宿舍，不过嘴上没闲着就对了，毕竟女生洗澡是个很香、艳的话题，总能引起不少的遐思，看着大家挤眉弄眼的样子，看书的宁一诺哑然失笑，看来高中生是真的长大了。 宁一诺这次来带的东西不多，主要是给自己带了两本原文书，一本小说打发时间，至于功课倒不至于，目前也不大着急，才开学还没开课呢，况且以他的进度，也不用着急。 宁一诺看的是闲书，大家这聊天也就不受限制，毕竟这种集体宿舍最怕的就是那种装腔作势的家伙，全天下就他知道学习上进，别人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种滋味儿就不好受了。 都是十六七的小孩儿，对于异性正是各种感兴趣的时候，这个话题果然聊到了熄灯。 查夜的老师和教官的脚步声不时地响起，大家的谈兴总算是没那么浓厚了，也是累了一天了，很快地就睡了过去。 至于接下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累，一天比一天糟心这就不用提了，大家的饭量至少都是增加了一碗的，当然体重也是在悄悄地增长中，女生们的脸蛋有向着“银盘”发展的趋势。 不吃饿的慌，吃了就长肉，这简直就是个无解的命题。都是爱美的年纪呢，胖的衣服都塞不进去算咋回事儿？ 这不，有那么两个小丫头就冒着饿晕的风险，每天保持着半碗饭的水准，不过这样的事情也的确没有坚持下去，因为一天后，两人就饿晕过去了。 听着医务室给出的结论，大家完全一副瞠目结舌，没办法接受的样子。 周老师也是头疼的厉害，这不是胡闹么？ 她去找两个成为了大家谈资的女生去谈话了，这样的消息简直就跟长了翅膀的一样，传递的飞快，全年级都知道一班的某人和某人臭美，因为节食饿晕了的事情。 大家瞅着一班的同学，尤其是女生的时候，那个蔑视的眼神，也是令人无语的很。 国人讲究的是压抑本性，似乎追求美丽，注重外表这种事情是带着罪恶的一样，毫无疑问地，两个被班主任谈话的对象成为了大家的笑柄。 方华倒是没觉得这事儿好笑，不过生气这两人不争气，丢了班级的脸面。本身因为一班和十班是尖子班的关系，所以平行班对于这两个班就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况且还有十班的呢？ 这种竞争对手出洋相，让大家看乐子的事情简直不要太爽，而且还是因为爱美饿晕了，这听着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了，瞧那副德行，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呢，也真是好笑死了。 总之大家瞧着一班的女生眼神就有些怪怪的，宁一诺听着方华的这些抱怨，不得不同仇敌忾，这个时候可不能犯傻，一定得因着她的喜怒走，不然肯定没啥好果子吃。 果然，方华自己抱怨了一通之后，心情好了很多。 “这事儿得和周老师说说好，又不是啥丢人事儿，爱美哪儿就有错了？” 方华自己是瘦高个儿，平时也特别地注重自己的衣着，虽然穿着校服没办法打扮的美美的，不过里头的毛衣这些的，能漂亮就漂亮的，她也没觉得注重打扮有个啥不好的。 “可以，让周老师帮你们开个怎样减肥，女生该怎样变漂亮这种讲座就更好了了。” 关于这种事情，宁秀曾经的学校做的挺不错的，不仅是生物老师会开讲座，甚至学校还请了妇科医生来学校给女生聊生理期的身体和心理的改变，这让没办法从母亲这儿得到支持的宁秀补上了这一课。 现在宁一诺也是这样建议方华的，一班有不少的农村来的女生，他觉得这方面的启蒙和教育应该也基本上是空白的，所以如果学校方面能给补上的话，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这话对呀，这个建议好，等军训完了就找周老师说，看她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四十的人呀，真想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 女生遇上这种话题彻底地就能变成话篓子，宁一诺不想和她成为闺蜜，所以立即地就转身走人了。 方华盯着他的背影，吃吃笑了两声，就喜欢看他狼狈逃窜的样子，实在是不像个小孩子，也太没劲儿了些。 不过方华心里对宁一诺是各种佩服的，尤其是学习方面，她现在已经不跟宁一诺去争第一名了，只要能保住年纪第二，这就是胜利了。 不过上了高中之后，这个任务就变的很困难了，毕竟不管是一班还是十班，都是藏龙卧虎，高人辈出的，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敢大意就对了。 即便是军训，方华也是带着课本来的，每天背上几个单词，半首诗词的，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进步。 方华想用这种方法来弥补自己的不足，发挥自己的长处，总不能让人给撇的太远。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有这样那样的笑话冒出来，大家倒是不会只盯着一班的八卦来传了。 人总是一种很顽强的生物，一周之后，大家都是又黑又胖的，也别大哥笑话二哥了，总归是难兄难弟的，彼此之间也亲密了许多，尤其是男生们，勾肩搭背地基本上都可以成为兄弟了。 宁一诺的朋友依然不是太多，基本上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不是太习惯和人太亲近，所以隐隐地就有些闲言碎语，说宁一诺傲的不行，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的，虽然不知道这话是从哪儿传来的，不过宁一诺不太在意。 傲气就傲气呗，至于其他的，他解释的再多也没用。所以还是省了口水比较好。 军训两周的时候，宁一诺和大家一样，都已经彻底麻木了，完全不会讲究了，女生们也少了很多的矜持，经常都是训练完了之后也顾不上地上干净与否，直接一屁股地做在了地上。 这里真心算是大熔炉，能让娇娇的大家经历这样的一场磨练，果然是极好的。 现在唯一能让大家激动的就只有打靶这件事儿了，尤其是男生们，简直跃跃欲试，既然来了这里，大家就真要好好儿地见识一番了，外加上教官们的各种科普，了解的更多，这心就越痒痒，恨不得明天就能好好儿地见识一番呢。 显然教官们对于大家的心里把握的很好，好歹地前头吊着一根胡萝卜，诱着大家一直坚持着，坚持着。 第三周的时候大家已经很适应这种生活了，简直就是各种完美的，而且还不用上课，这样多好？ 想想等军训完了就可以放假了，总算是又多了个盼头，这最后的一周都是在训练汇演方阵中度过的，想想马上可以回家了，这心情简直不要太急迫。 打靶的时候宁一诺打了个七十的好成绩，这算是超常发挥了，让教官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发亮，这可是个好苗子呀。 不过听到宁一诺的年龄之后，都忍不住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宁一诺和同学们被他逗的直乐，表情也忒丰富了些。 好在教官很快地就放下了这事儿，好苗子多的是，倒也不用太可惜，况且这种好学生一般都是考大学的，和这种艰苦的生活还真是不搭噶的。 军训结束正好十一放假，第一年开始长假，而且还是七天的大长假，大家这个兴奋劲儿就甭提了。 周老师盯着风尘仆仆的学生们好半天，叮嘱了好些注意事项之后，这才让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宁一诺这次是真的开始自己坐车回家了，十好几的小伙子了，膀大腰圆的看着就不是个好欺负的，宁爸爸觉得自己没必要将他当成是小鸡仔一样地护着，总得出去闯荡闯荡，是龙是虫也得好好儿看看，可别烂泥扶不上墙。 自己这么大的家业，最后还不得靠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