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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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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 余幸挣扎的动作一滞。    那声音就在身边,他竟丝毫未发觉……    心跳跳的狂乱, 余幸犹豫半晌才敢转头。    因为双臂还被衣服绞在背后、活动不便,所以余幸动作的格外艰难。    可尽管如此, 在他的努力下,还是看见了一双黑色皮鞋。    因为他是侧躺在地毯上, 宫冉又向后仰在沙发, 他最多只能看到他的膝盖。而许是感受到了男主的气场,余幸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耐滚动喉结, 嘴里全是领带真丝料的味道, 那东西汲取了他身体太多水分,口干舌燥。    余幸又动了动,仍旧起不了身, 他的不屑努力反倒令肢体扭曲起来,而就在他摸索到“门道”、好不容易撑起半边身子的时候,被黑皮鞋踩上肩膀,宫冉不需发多大力便轻而易举的又将他推搡倒地。    不过这一下,让余幸身体调整至跪坐姿势,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喘息着, 正要借此再起身, 下颚又是一阵凉意, 它透过皮肤传达心底,令人心寒。    现在,余幸终于能看见宫冉的脸了, 因为他被后者用脚顶起了下巴。    在如此“指引”下,余幸总算跪坐起身,接着,是良久的沉默。    余幸倒是想开口,他想知道宫冉这八年来过的如何,想知道别人为什么称他为“明总”,想知道他……怎么敢这样对他?    放弃自己的一切回来,得到的是这样粗暴的对待,这发展完全是他承受不住的打击,天知道余幸在被进入的那瞬间,人生观崩塌成了什么样?    只可惜余幸嘴被堵着,他出不了声,只能以无辜目光看向宫冉。    而此刻,宫冉也同样心情复杂,他已经将眼前人查了个彻底,可他的身世相当清白。    换句话说,就是什么都查不到。    ——连生活痕迹都没有。    除了知道这人连续两天留在劳力市场、住过小破旅馆外,什么年龄、户籍,曾住址还有学历,一切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他从前不属于这个世界似得。    这明显不正常。    只要活着,就能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即便被抹掉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而越是这样,越能说明这人出现的目的“不单纯”。    尤其是……宫冉从程飞处得知,他也叫余幸。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相较而言,宫冉更相信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嗤笑一声,现如今,宫冉一人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产业,打着各种小算盘想上他床、或者送人上他床的太多,可真正“投其所好”、诱惑成功,这还是第一次。    这情况很不妙,因为想投奔他、拉拢他的人不少,可嫉妒、仇视他的人也很多。    他怕会给余幸的家人带去麻烦。    宫冉倚在沙发背儿上,他居高临下、用夹杂了怒火的双眸逼视他,续而将脚背抬高了些,强迫那人抬高下颚。    “你是余幸,对吗?”    不轻不重问出声,宫冉面色平静,或者说他从来都是一张冰山脸,却让余幸身子一颤。    见面时宫冉太热情,余幸以为他是认出了他的,可那只是他以为,宫冉当时只把与他“重逢”当成了一场梦,根本没认出他,可现在……宫冉又笃定的喊了他的名字。    如果宫冉没认出他,又怎会知道他的名字?    想解释,却开不了口。宫冉起身,重新靠近过来、蹲下身子,总算拽出了余幸嘴里塞的东西,惹得他一阵咳嗽,“是谁让你来的?”    “关于‘余幸’,你还知道什么?”    宫冉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狠厉,牵扯到“余幸”二字,一切都变得不同,他绝不会心软。    ——原来宫冉并没有认出他啊……    余幸垂眸苦笑,毕竟他曾死在宫冉面前,死而复生这种事,太荒谬,看见相似的人出现在身边,怀疑也是应该的。    而且看样子,宫冉已经调查过他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程飞知道他的名字,可那人早就离开了。    “咳咳……”身体状态不佳,余幸身心皆是疲惫,其实他依旧没接受自己与宫冉发生了关系的现实。    不过,他的震惊和羞愤已经被宫冉进入时的粗暴动作消磨干净了,现在倒是有种前所未有的镇定。    也或许,是他现在没力气去追究宫冉难以启齿的种种作为了。    被堵嘴太久,骤然出声令人不适,余幸喉咙肿了,“没人让我来,我只是干活的,负责搬家具而已……”    有了话语权也没坦然身份,因为当下的宫冉正处于一种表面无异的“盛怒”状态,明显不是承认身份的好时机,余幸更有一种直觉——即便他现在坦白了,宫冉也不会信。    就算余幸能列举无数他跟宫冉高中相处日常,也不足做身份的证明。因为宫冉可以查到他,那也一定有人能查到“他们”,尤其是“曾经的他们”。    穿越这个词,放在古代和现代的唯一区别就是,前者会将“穿越者”当做妖怪,侵猪笼或烧死,后者待遇就好很多,只当他们是无聊的神经病而已。    加上从宫冉一系列表现看来,他早就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余幸也猜测,他家小学弟那飙升至100的黑化值跟他的死脱不开干系。    不,八年过去,宫冉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学弟了。他已经长大了,是真正的男主了。    错过整整八年,这世界对余幸而言有太多未知数,连最熟悉的宫冉也变了。    所以,他需要时间了解这一切,才能做出最合适的选择、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何况现在的余幸也不冷静。    身后隐隐作痛的那处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不久前的遭遇,被自己“看大”的孩子强.奸,这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相反的,他有可能因此时自己心底压制不住的恼火做出后悔的事。    因为错过八年,因为不再了解,所以,现在的每项决定都该格外谨慎,没有怨妇的辅助,这一次,一切都只能靠余幸自己。    另外,他依旧不知道这次穿越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他不说,也是怕他还有第二次离开。    “看来,没尝到苦头之前,你是不会说了。”    将那条领带丢至一旁,宫冉捏住余幸下巴,拇指指腹似有眷恋的一遍遍摩挲他的唇。他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却明显是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人。    才经历了糟糕的事,余幸本能排斥那人触碰,何况宫冉阴沉的目光让他一身寒意,刚要开口,胸.前敏.感两点便被恶意按住。    这小混蛋又想干什么?    两人都清醒着,明显的挑.逗性动作让余幸脸色时青时白,他表情狰狞了一瞬,下意识想后退逃离,又被那人搂住了腰肢。    “怎么,害怕了?可你来我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以色侍人的男人,真令人恶心。”    对上余幸羞愤目光,宫冉笑容邪肆,声音忽然尖利起来:“说啊,谁让你来的!你对‘余幸’又知道多少!”    “……我、我只是个搬东西的临时工而已,只是来赚钱的。”咬牙让声音平稳,余幸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话,而得不到答案,宫冉也终于停了他恶意揉捏的手。    “听起来,你很需要钱。”字节无起伏,宫冉的手攀上余幸肩膀,时轻时重的拿捏着柔软的后颈皮肤,“可是,搬东西又能得多少钱?”    恐吓点到即止,宫冉继续道:“告诉我,两天之前,你人在哪?”    两天前……    两天前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查那笔装修材料、没穿回来呢……    很快想通了宫冉发问的原由,他怕是趁自己昏迷不醒时把他身份查了个彻底,可他这身体在这个世界的活动时间也就只有这两天而已。    余学长垂眸,寻思说得通的理由,却冷不防被宫冉搁置在肩膀处的手掐了脖子。    “…唔嗯……你干什么……”这袭击猝不及防,根本没给余幸反应的机会,他的手越收越紧,好像刚才的问题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他答案,立刻让余幸感受到窒息。    宫冉明显黑化了,能将他蒙混的理由太难找,谎言能骗的也只有小孩子。    明知真相是荒谬的,可眼前生命受胁,余幸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不管宫冉相信与否、他都打算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全盘托出。什么穿越、重穿,全部说出来,让宫冉自己去评定真假,选择接受还是拒绝。    只可惜,即便余幸想“招供”,宫冉也没给他机会。    余幸从宫冉眼中看见了能称为“杀意”的东西,他似乎……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幕后主使或者他来这里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想杀了他而已。    呼吸愈发困难,余幸脸色张红,身体也不可自控的开始了无用挣扎,本就体力耗尽,又经历了那种折磨,身体状态极差,很快视线就混黑一片,虽瞪着眼睛,却看不清东西了。    而宫冉,只冷眼看着余幸濒死的痛苦表情,不知为何,看着他生命力一点一滴流失,竟有种解脱的快感。    或许,只要眼前这个“引诱者”死了,他就假装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了。不然……他觉得自己连思念余幸的资格都没有了。    虽然有些病态,但宫冉觉得在他用思念余幸的心与他人进行身体交合,不论有意无意,这都是对余幸的背叛。    八年……太难熬了,他也实在是太孤单了。    这八年里,宫冉一直将自己视作杀人犯,而他活到现在的唯一理由,就是“赎罪”。    他曾痛不欲生、他想他快要疯掉了,也或者……他早就疯掉了,曾经的宫冉在余幸遗体烧成灰烬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躯壳而已。    宫冉也曾自杀过,可当他失血过多、被送去医院时,不配合治疗、一昧等死的人看见了康婧,她就站在抢救室门外,那个温柔的女人曾用最冰冷的声音对他说“你要活着,因为我不想对间接杀死我儿子的人感到愧疚。”    是啊,如果他活着,康婧会恨他,可若是他死了,即便是自愿,那个善良的女人也会自责。    而从那时开始,宫冉再不敢寻死了。    只因为康婧希望他活着。    因为他是个罪人,他要赎罪,要活着赎罪,活着给余幸的家人赎罪。    他没有让余幸家人愧疚的资格,所以,他没有死的资格,所以,他活该窝囊的、煎熬的活着。    很可笑,明明最该死的那个杀人犯,却要为受害者活着。    ……    明明受折磨的是余幸,可宫冉也双目赤红,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空气从肺部一点点流逝,从脖颈阻断了身体与空气的联系,让才清醒不久的人又一次陷入昏厥边际。    这……算是先奸后杀么?    这一下午发生了太多,余幸实在承受不起,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发疯的宫冉活生生掐死时,卡在脖根的手,松开了。    他大口喘息着,拼命涉入缺失太久的氧气,一时顾及不了宫冉。而后者精神恢复镇定后,也震惊于自己疯狂的行为。    他已经沦落到需要用折磨别人的方法来救赎自己的地步了么?    可就算他杀了眼前这人,又能怎样?他的过失能弥补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宫冉踉跄起身,大脑还有被酒精麻痹的后感,他面色阴沉,残存余幸脖颈温度的手不停打颤,也还能体会到血液流经那纤细脖颈时、动脉微弱的跳动。    而这么一折腾,余幸喉咙彻底哑了,他彻底出不了声。偏这时,险些掐死他的宫总裁又靠近了过来。    如果说之前被侵犯时,情绪被失望、痛苦和愤怒填满的话,那现在余幸眼里,对于宫冉,只剩下恐惧了。    他开始害怕他了。    眼前的早不是当年没长牙、浑身奶味又不会叫的小狗崽了,八年的时间,足够他长出尖牙、学会捕猎,甚至……从门庭院落回到野外狼群,争成头狼了。    这个人能轻易的掌控他生死,也真的敢掌控他生死了。    余幸的身体因惊惧而颤.抖,他与宫冉相遇不过半个下午,可他在这半个下午承受了这辈子加起来都不曾受过的打击。    不敢再抬头,余幸垂眸,余光见那人靠近,身子一颤,逃避般闭了眼。    心跳加剧,他屏住呼吸,像是迷失在森林后、被饿狼盯住的梅花鹿,他不敢在兽类嗜血的目光下轻举妄动,只向后缩了身子、尽可能逃离,可是,余幸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只察觉被死死绞在背后的双手能慢慢活动了。    难道……宫冉这次没想伤害他?    小心翼翼睁开眼,只见宫冉阴沉着脸,正在解他被褪到身后的衣服。    原本就绞成团的衣服,经由余幸挣扎后更难挣脱,宫冉也耗了不少时间才将它们解开。    余幸的双手终于得到释放,血液不通太久,他攥不起拳,手掌也一片冰凉。    深吸一口气,余幸谨慎收回手,尝试着活动手指,也观察着腕上衣褶压的红痕,可没等他恢复双手,又被宫冉抓了头发,被迫抬起头来同他对视。    他本应直接杀死他的。    宫冉向来厌恶身体交易,何况眼前这人的脸说明,可能已经有人将目光对上了去世八年的“余幸”,这有可能波及那人的家人。    只有杀了他才能一劳永逸,这一点宫冉很清楚,但他下不了手。    因为这个余幸跟那个“余幸”太像了,宫冉不能忍受那张相似的脸上露出痛苦表情,即便他清楚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也不舍得。    “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让你来我身边的。”良久,宫冉才出声,“我希望你诚实的告诉我,说谎或者继续保持沉默的话……我不会杀了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没、没人,我只是来……”    “我没开玩笑,还是,你想现在就试试我的手段?”    手收的更紧,宫冉声音微哑:“像你这种被挑选来伺候男人的家伙,我见得多了,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可以把你交给一群喜欢男人的人。我相信,他们会让你舒服,比刚才我们做的还要刺激。”    “怎么样?”    “说出来,还是继续嘴硬。”    严声厉色,笑意不善,宫冉逼视着余幸,后者身体微颤,满眼皆是惧意,可又有一丝连余幸本人都不曾发觉的疼惜。    他在害怕他,但……也在心疼他。    宫冉是变了,但对余幸来说,再如何变,那也是宫冉。    而这样的眼神,让思念成魔的宫冉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另一个余幸。    宫冉明知这“处心积虑”的人就是要用这一张脸接近他,明知他不配和“余幸”相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被他这样看着,竟连嘲讽和威胁的话都说不出了。    思念让他无药可救了。    他实在太想他了,只要一点相似就能把他击垮。    在情绪崩溃前放弃,宫冉撤手,放余幸自由。他起身、后退,不再看他,“…衣柜里有衣服,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当然……这期间,我的人会一直看着你,希望你识趣,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语毕,他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自己办公室。    ……    总裁一走,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余幸视线停在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才回神。    宫冉离开的莫名其妙,不过他走了,余幸终于能缓口气了。    缓了一会儿,双手终于恢复知觉,余幸将自己被揉成团的衣服拉至身前,除了康婧给的风衣只掉了两个扣子外,他的衣服基本被疯狗般发.情的宫冉撕成了废布、明显不能穿了。    叹息都带着沙哑,好在裤子是完整的。    没起身,余幸尽量减少自己的动作幅度,废了不少劲儿才穿上裤子。    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喘个不停,小憩片刻才能继续,余幸颤巍巍站起身,他起太急、眼前一黑,险些又一头栽倒在地,多亏身旁有沙发才勉强站住。    他站的这角度,能看见办公桌旁的窗。    高层办公楼的落地窗视线很好,能清晰看见窗外各色霓虹灯光,它们与车尾灯交错成一片,形色不一,赏心悦目。    只可惜余幸没有看景的兴致,他正遭受着**后的折磨。    …男主的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太可怕了。    不过,器.大持.久不代表活好,宫冉不懂姿势、不懂节奏,只知道粗暴的进出,明显是个毛头小子。    当然,余幸对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    穴.口的撕裂感让双.腿难以合拢,余幸搀扶的手从沙发转移到墙壁,走姿相当奇怪,身体状况极差的前提下,穿衣服也是折磨。    柜子里那一套衣服崭新,料子一摸便知价格不菲,更有人贴心的剪去了吊牌。    穿个衣服疼出一身汗,不过这里放的衣服很合他身。穿完了衣服,余幸又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攒够离开办公室的力气。    当然,他没忘把康婧给的灰风衣带走,即便它扣子全崩掉了。    把不能穿的破衣物丢进垃圾桶,余幸身无寸缕的在地上躺太久,着了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走进电梯对着成排的数字看了半天才寻到“1”在哪。    浑浑噩噩到了一楼,头晕眼花,甚至看不清墙上电子钟的时间。    不过,外面天色漆黑,公司只剩下安保人员,明显不早了……不知道他之前住的旅馆还有没有空房间?    宫冉说过会让人跟着他,可眼下,余幸照顾自己都困难,更别提什么反侦察能力了。    不过……他也没有反侦察的必要,反正他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宫冉的事,根本不会被抓到把柄。    他回到宫冉身边当然有自己的目的,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是意外。    没力气想应对办法或者宫冉要的答复,余幸一步一步挪向出口,且努力保持着最正常的走路姿势。    视线忽明忽暗,心脏又跳得快,这一切都是身体崩溃的前兆,可余幸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这里。    与冷暖不自知的孩童不同,成年人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余幸知道自己八成是发烧了,可他现在心烦意乱的很,更心疼医院就诊费。加上他孤身一人、状态不佳,恐怕连挂号、取药等反复奔波都成难题,只打算找个诊所或药店买点便宜的退烧药完事。    反正他自己的身子,他心里有数……个屁。    从电梯到公司大门,一分钟路程在疼痛折磨下走了半生那么长,好不容易转门就在眼前,可剩下的路……没墙可以扶了。    余幸咬牙、一鼓作气的离开搀扶用的墙壁,靠自己的力量奋力朝外走。他步伐极慢,目标只定在转门内扶手,临近时不由自主朝它伸出双手、渴求那一点依靠,却忽的眼前一黑、瞬间被抽离了全部气力,在离出口两米远的地方腿软倒地。    疲劳合了双眼,却戏剧性的没体会到摔倒的疼痛。    ——他被什么人抱住了。    余幸听觉延迟的听见一声惊呼,这声音让他用最后的力气睁开了眼,朦朦胧胧,入目一张英俊面孔。    这个人……好眼熟。    只可惜,余幸实在太累,视线也太模糊,看不清那张脸更想不起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啦!!!    想了想,这部分还是一起发比较合适,青蛙没存稿所以迟到啦,娇妻果咩QAQ    今天也生活在没有存稿的惊慌中嘤——    看了下这两天评论,奶狗子成功在回归后引起了娇妻的愤怒,所以在这里解答一下大家的问题:3    首先,为什么宫冉没有认出余幸?    答:因为当初余学长就死在他怀里,而且过了八年,小学弟早就接受了他的死,他没有剧本,所以看到相似的人也不会往重生或穿越这方面想。    其次,就算没认出余幸,宫冉也不该拔哔无情啊?    答:从宫冉的角度看,余幸有太多值得怀疑的地方了,而且心有所属的小总裁被塞过不少人,躲过千次万次还是栽了,你说他气不气!    剩下的,涉嫌剧透,青蛙知道,但青蛙不说(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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