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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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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醉酒者的进入毫无章法, 他意识不清,一切都只是情绪的宣泄, 可承受折磨的人却无比清醒,清醒的承担着这一切。    从拒绝到不得不接受, 余幸记不清宫冉在他身上驰聘了多久,只察觉到自己的意识随着他的撞击慢慢流失。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宫冉身上, 看着他混沌无光的双眼, 也想跟他一样、假装这一切都是梦,却难以忽视身体承受的残忍痛楚, 终是解脱般昏死过去。    也算是如愿以偿。    ……    放任精神、任身体由酒精操控的人在余幸身上释放了自己积攒良久的欲.望, 一次性做了个够本,完全未察觉到身下人早已无声息。    或者,身下那人如何他根本不在乎, 宫冉只想宣泄自己,宣泄那长达八年的思念。    反正他一直认为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尽管一切发生的真实,宫冉也没一点怀疑,因为他的余幸早就死了,这是八年前就被他接受的现实。    作为“霸道·总裁·金主文”的男主,宫冉某些方面的能力十分优越, 即便将余幸做的昏厥也又进行了一次, 事后, 尽数释放在他体内。    而后,又用手指轻轻摸上那因开合过度而无法复原的红肿入口,良久, 才舍得松开余幸,环抱着失了意识的人借酒劲沉沉睡去。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如此贴合心意的梦了。    他梦见过他回到那个美好又青涩的高中时代,也梦见过随时间流逝、他们一步步成长到可以分清爱和喜欢的时候。    只是,他梦见更多的,是一切噩耗的根源——那辆跑车朝余幸飞驰而来的那一刻。    八年前,出事后第二天宫冉才知道,开跑车的是两个喝醉了酒的富二代,他们在冲入步行街前就已经撞过人且不负责任的逃逸了,为了躲监控录像和交警才会半道拐进去。    若不是那两个杀人犯撞墙后车毁人亡了,宫冉一定能让他们后悔活着。    不……不是,真正让余幸丢掉性命的杀人犯……是他。    ……    因为满足,宫冉这一觉睡的极沉,直到夜幕降临、天色黑沉,才被助理寻他的电话惊醒。    屋里没开灯,视线不佳,唯一的光亮是嗡嗡震动的手机,可没等宫冉摸到它,就听见身边微乎其微的另一声叹息。    谁!    警觉起来,因那缠.绵□□,宫冉也衣衫不整,醒来后,欲.望被释放的感觉尤为强烈,让他感觉很不对劲。    很快适应黑暗,宫冉借落地窗投入的月色精确寻到了与他共度云.雨的那人,顿时心下一凉,大脑剩余的星点醉意顷刻不见。    ——原来……刚才的不是梦?    这竟然……不是梦。    那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狠狠砸两下脑袋,他喝得太多、断了片,竟完全想不起这场“意外”的起因和过程,可他的身体却记住了另一人躯体的美好滋味,还有他带给他的欢愉。    连他的身体都在嘲笑他,他在酒醉后错将别人看做余幸,犯了不能弥补的错。    宫冉的第一反应不是对“无辜者”的愧疚,而是自责,自责自己用如此恶劣的行为亵渎了去世多年的余幸。    捂住前额,这结果让他十分头疼,喘息声因愤怒加剧,这场意外不仅断了他整整八年的坚持,还侮辱了他钟爱之人。    冷笑,起身,开灯再折回,宫冉缓缓正过衣领、拉合裤.链,视线挪到蜷缩在地上、几乎□□的人身上,冷眼看他捆绑姿势别扭、双手被衣服紧束身后,因血液流通不畅泛着不正常的红。    侧倒姿势的缘故,这时候,宫冉还看不见他的脸,可他能见那人身体咬痕遍布,明显是饱受□□凌.虐留下的痕迹,平坦小腹还残存未干涸的白浊,那样子……可怜至极。    可即便如此,他的心也不起一丝波澜,只有汹涌怒意攀升而起。    因为公司顶层只有他这一间办公室,不可能无缘无故多出个人来。    地上那人,八成是有求于他的人送来、供他享用的,就像这些年、他所经历的那样。    宫冉身边一直缺个人,就算他向来男女不近,也不妨有人费尽心思的送来各色美人讨好,毕竟多数人眼里,就算宫冉明面拒绝,他也是男人,一种容易被下.体欲.望操控的物种。    当然,心有所属,洁身自好的人这些年来从未碰过谁,直到今天,他喝多了,没有防备,着了道……    差不多修整了着装,宫冉食指摸索向衬衫领口、寻最后一个扣子,这才发现那脆弱的纽扣不知何时断线、早不翼而飞了。    难道醉酒的他,对情爱之事如此心急?    还是说……这次上门的人姿态放太低、勾他勾的紧?    ——真是令人恶心。    酒醒后断片,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残暴作为,而身边一而再、再而三被塞人的经历让他自然而然的把过失放到了昏迷中、不能辩解的余幸身上。    办公室极安静,宫冉剑眉紧蹙,他摸了摸因纽扣丢失、系不上的衬衫领,最终看向了堵住那人嘴、外露半截的领带。    他打算拿回它。    倒不是因为这条领带有多重要,而是他不想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别人身上。    自嘲的哼笑一声,宫冉缓步过去、下蹲,一脸厌恶的单手掐了那人的脸、让他正过头,好把自己的领带从他嘴里拽出来。    这一过程中,他视线跟随了他手里动作、看了地上人一眼,只这一眼,宫冉浑身血液都凉了。    屋里开的灯足够亮,一切都被照的清楚,包括“色.诱者”的脸……    到此时,宫冉终于明白他自己什么会着了这人的道,因为他跟“他”实在太像了。    八年过去,许多记忆都模糊了,包括人的面孔。    人总是失去时才知道珍惜,等宫冉想念余幸时他才迟钝发现,就算他们“腻”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也没有一张合影。    记得余幸高三毕业、拍纪念册的时候邀请过他来着,可宫冉当时不好意思,推辞掉了……    所以,那张脸在宫冉心底只剩一个模糊轮廓而已,八年来,因为再见不到,就自带滤镜的完美化了。    可……即便眼前这人跟他心目中的余幸相差很远,相似的脸也足够勾起他最珍惜的回忆了。    除了长开的眉眼,这张脸完全跟他记忆中的余幸重合了。    看着他,宫冉心中有了不切实际的奢望……    ——离开了八年的人,有没有可能再回到他身边?    想法一出,宫冉呼吸声加重,他颤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触上余幸因痛苦扭曲的清俊面庞,生怕这一切又是一触即碎的梦境,确认他的体温后才敢顺着这人胳膊、寻向他被衣料绊住的右手。    他记得余幸右手掌心有一道疤痕,是他们读高中时候留下的。    屏住呼吸,宫冉手掌轻拂过褶皱的衣料,慢慢摸向那双因血液不流通而消失了温度的手,一点点寻向他掌心。    ——没有疤痕。    摸遍了汗湿的掌心后得出结论,宫冉高悬的心瞬间坠入悬崖,可他不想放弃渺小希望,急切的又摸向了余幸左手,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呵……    他刚才在妄想什么?    妄想死去整整八年的人活过来、重新出现在他眼前吗?    冰封许久的心才有了消融的迹象,又再次冷透。    是啊,那人早就烧成灰、埋入土底了,还是他抱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慢慢消失的。    而且,作为罪魁祸首,就算余幸真的重生了,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逃离他,怎么可能主动来到他跟前?    讽刺性弯了嘴角,这笑容针对自己缥缈的梦。    期望过后是满满的失望,宫冉收回手、捂住脸,片刻后撤手,已经恢复了平静。    既然这人不是他的余幸,却跟他那么相似,那他出现在他身边的原因和目的就需要好好探讨了。    八年前的意外不是秘密,但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余幸是他的软肋,可现在……似乎有人知道了。    不然,这家伙也不会被送到他身边。    抬眼扫视了没布置规整的办公室,宫冉五指成拳,直至手背青筋凸起、掌心有了血痕才松开。    天知道他压了多大火气才没立刻将怀着目的靠近他、玷.污了他心中明月光的人直接掐死。    宫冉垂眸,视线冷冷扫向无意识低吟的余幸,拨了助理电话。    “明总,您可算回电话了,下午……”    “为什么会有人在我的办公室里?”    “这、这……”    “查。”    没给助理任何的解释机会,宫冉面不改色,“把他的一切都给我查出来,还有,我说过今天到,办公室怎么还是这样子?”    “…因为是新搬迁的办公楼,您今天才说要过来,所以一时没安排妥当……”电话那一头的助理察觉到宫冉怒火,解释的慌忙,片刻,他才觉悟自己没理解好上司的意思,忙补充道:“我马上让人过去!”    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快,这边电话一挂断,那边就响起了敲门声,宫冉这时候才知道房门被反锁了。    他正要去开门,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转头,看着那张与“余幸”相似的脸,终是将自己掉落在旁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他身上,盖住了他光.裸的身体。    权当他是沾了余幸的光。    即便模糊了醉酒后的记忆,但事后,仍旧能回忆起那具身体带给他的美好感受。    ——看来,他也足够恶心呢。    ……    短时间内别的东西查不到,命令下去齁,宫冉最先收到的“结果”是公司的监控录像。    他看着余幸在画面中进进出出,手里拿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最后一趟,是与自己相遇。    只是,监控摄像头按在走廊两头,没录到声音,他只能看见自己上前、那人也没拒绝,两人推推搡搡进入办公室后,再也没出去……    ……    “唔……”    伴随着一声细弱低吟,躺在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余幸眉头拧紧,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    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麻软,整个身体都散架了,当然,身下某部位还蔓延着难以言喻的**疼痛。    好难受……    周身赤.裸、身上什么都没盖,可他身处的这间办公室跟他闭眼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先前装好在纸箱的大件小件都规矩的摆了出来,真正有了总裁办公室的样子,显然不止一个人进来收拾过,而那一切都发生在他昏厥的过程中。    所以……他那狼狈的样子,到底被多少人看见了?    虽然余幸是这样觉得,但实际上,在外人规整完物件之前,他身上都披着宫冉的西装外套。    余幸蹙眉,虽觉尴尬,但他的嗓子正因缺水肿痛着,嘴里还被塞了吐不掉的东西,身上难受,也就无暇理会那么多。    他想起身,可他小腹稍一使劲就会牵扯到一系列尖锐刺痛,被束在身后的双手几乎全麻,根本动不了。    这办公室的地上虽铺着厚地毯,但那东西直触皮肤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相较人类细嫩肌肤,它太扎人。    换了种方法,余幸尝试着以手肘发力,却半天没找到合适施力点。    两套方案连续失败也没起来,余幸不气馁,他转用单侧肩膀顶住地面、侧过身体后,终于起了一点点,可这微弱的幅度并不足以让他脱离困境。    力气用尽,重新栽回地上,闷哼一声后,他察觉到体内有异物流出。    而明白那略粘稠的是什么东西之后,背后传来一声冷笑。    尽管这声音比他印象中低沉不少,但他还是听得出来,那是宫冉的声音。    他说:“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娇妻我没有……存稿了(颤抖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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