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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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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澈闻言,再瞅了一眼姚阿绣的举止,唇角抽了抽说道。    噗!    她居然还被他训斥了!    姚阿绣心想算了,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计较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了红春楼,红春楼并不是整个庆州府最好的青楼,但是去的客人还是很多。    “糟了,这里很贵的。”姚阿绣身上并没有带那多钱,这不,她此刻发愁了。    “你别担心钱的事情,我带够了的。”云澈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种地方?”姚阿绣心里有点膈应。    “从前来过一次,但是只是陪个朋友吃酒,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可是一定要解释清楚的。云澈说完这话,还瞅了一眼姚阿绣的脸色,但是一想她现在戴着人皮面具,并不能看到她真正的表情,这一点让他很是郁闷。    顺利进去红春楼之后,先要了一个雅间,然后两人趁着客人多,楼里姑娘不多,他和姚阿绣挨个房间去找。    还别说在下等妓的房间里真的听到了姚定根的声音。    只见云澈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他伸出手指去戳破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从这小窟窿里瞧见了里头特别香艳的一幕。    好一幕软玉温香在怀!姚阿绣气的咬牙切齿,特么她得了脏病还要借机传染给她爹啊?该死的!真想拿皎月斧一斧头劈死这个老**!    086已是残花败柳    云澈侧目看姚阿绣双眸喷火的愤怒表情,当即掏了一枚铜钱用作暗器射了过去,只听一道尖锐的女声啊的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了。    姚定根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身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倒在地上,凹凸有致的曲线给他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在看清楚是谁后,瞬间张大了嘴巴,然后一步步的往后退。    “怎么会这样?这是哪儿?”姚定根晕乎乎的,只觉得全身臊热的难熬,便想脱衣,眼前有点眩晕,脑海里全是男女最原始的片段,他使劲的甩甩脑袋,无奈药效的控制下,他压根就控制不住。    “哎,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姚阿绣瞪了一眼云澈,然后以只能云澈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着。    “别把所有的男人都归类在你所说的那一类里!至少我不是!还有,我得提醒你一下,瞧岳父这样子,肯定是被下药了。”云澈被她丰富的想象力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努力解释。    “我现在可以去救我爹吗?我担心他别给传染上那个什么脏病了!”姚阿绣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这才刚开始呢,应该不至于被传染上!”云澈见姚定根的衣服都没有脱,很是确定的说道。    “这……”姚阿绣心想刚才自己真是急糊涂了,云澈讲的对啊,不过,等离开这个红春楼之后肯定要带她爹去看郎中,把个脉什么的好叫人安心。    “你等下进去了可不能喊爹!”云澈怕她露破绽,忙提醒她道。    “我知道的!行了,别磨蹭了,咱快点进去救他!”姚阿绣催促道。    “嗯。”云澈也知道事态紧急。    推开门进去后,姚定根看见来人是云澈后,害臊的整张老脸都红了。    姚定根没有想到自己如此这般丢脸!    “岳父,你现在不要说话,也不要问我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这里,你只管信任我,然后跟我走!”云澈直截了当的对他说道。    “嗯,我信你。”姚定根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反常,所以他愿意选择信任云澈。    姚阿绣不敢出声,主要是担心她爹知道她也在场,他会不好意思,她便对云澈使了个眼色,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许月娘,意思是问这许月娘该如何处置?    “先别管她,救人要紧!”云澈当机立断,他催促姚阿绣一起搀扶着姚定根快走。    “万一有人来追怎么办?”姚定根担心道。    “不过是下等妓的房间而已!”云澈淡淡道。    姚阿绣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很是震惊,感觉云澈对这个红春楼的地形很熟悉,而且一路畅通的走到后门。    “太热了,难受,想脱衣服。”姚定根老脸涨红着,浑身觉得燥热难耐。    “是药效!这样,可能要委屈你一个时辰,你没有意见?”云澈想着要让姚定根晕了,这样就会过了药效,等药效过了之后,他会恢复正常的。    “好。”姚定根点点头。    于是云澈伸手一个手刀对准了姚定根的脖颈处,然后姚定根骤然晕了。    “你爹真晕了,你想怎么处置那个许月娘?”云澈问姚阿绣道。    “给她一个教训,然后让她自生自灭!但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脏病?”姚阿绣一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她色诱她老爹的一幕,她就觉得隔夜饭都快给吐出来了。    “那行,你在这看着你爹,我折返去一趟红春楼,你在这儿等我!”云澈把驴车停好之后,再去把姚阿绣和姚定根安排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姚阿绣担忧道。    “放心,不出半个时辰,我就能把事儿给办好了!”云澈对她说道,说完这话云澈就走出房门。    下一步,云澈去换了一件夜行衣,飞檐走壁的很快再次来到了红春楼。    但是再到许月娘所住的房间里的时候,已不见人影。    怎么突然没有人了?    云澈觉得奇怪,然后再把红春楼仔细找了一遍,终于在一个小院子里听到了文哥儿的哭声。    “呜呜,不要打我娘,呜哇……”    云澈仔细看过去,见一个面色狰狞的壮硕男人挥着鞭子在抽打之前躺在地上的女子,嗯,她正是许月娘。    “不打你娘,那就把你卖去汪员外家给他当娈童!你娘欠了我的钱!刚才你娘还把客人放走了,这就是她的错!那我必须惩罚她!”    “呜呜,金叔,求求你了,我娘这样会被你打死的,求求你别再打她了,呜呜……”文哥儿忽然朝着那人下跪,呜呜的哭着,还上前去抱着那人的双腿,凄婉的哀求道。    “你娘反正得了那种脏病,死了就死了,你给老子滚开,老子还想要你去伺候汪员外,给老子换酒钱呢!”见鞭子差点儿挥到文哥儿脸上了,那人连忙朝着他大声呵斥道。    “你……你别打我了,我……我答应你,我再……去接……客,给你换酒钱,我……我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文哥儿还那么小,不能……不能让他去当娈童。”趁着那人训斥文哥儿,手上的鞭子甩开了些,许月娘有了喘息的空闲,紧接着对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早答应不就行了?哼!该死的臭娘们!”被文哥儿唤作金叔的男人气愤的朝着许月娘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这个小院子。    文哥儿伏在许月娘的身上呜哇大哭。    “娘,我们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娘都不能让你去当什么娈童!”许月娘的目光坚毅,她伸手抱住了文哥儿,泪如泉涌的说道。    “可是……可是……总有一日他会……打死娘的!”文哥儿说到这话的时候,他漆黑的眼瞳里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你还小,你打不过他的,听娘的话,去找姚家人!这个世上,也只能他会帮我了。”许月娘这话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姚定根了。    “但是我听了金叔的吩咐,往他的茶水里放了药,金叔说那个药只是让他听话,如果我不给放药,金叔说不给我饭吃。”文哥儿闻言一脸懊悔道。    “啊!难道我之前梦见自己和他在一个房间里不是梦?”许月娘闻言很是震惊,方才吓的花容失色。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文哥儿到底年龄小,不知道许月娘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算了,既然出了这件事情,姚家人必定恨我,也不会帮你了。哎,我另外再想办法,我收拾一下,还要去房间接客,你在这个小屋子里吃点东西歇觉。还有,金叔若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你千万别吃。”许月娘担心姓金的肯定还在打儿子的主意,毕竟卖一个娈童可以得好几两银子呢。    文哥儿抹着眼泪答应了。    云澈见了这一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罢了,先回去告诉阿绣,这事儿他发现不是容易管的,反正援救姚定根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好了。    云澈回去换下夜行衣,才穿之前和姚阿绣在一起的衣服,再去客栈见了姚阿绣。    此时姚定根还在昏睡,姚阿绣一听他的叫门声,立马给他开门了。    “云澈,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姚阿绣等门被关闭后,问道。    云澈于是把自己所了解的事实告诉给姚阿绣知道。    “哎呀,真得了脏病么?哎!虽然许月娘不是个好的,但是她很有母爱。”姚阿绣叹了口气说道。    “你现在怎么个想法,咱俩要不要帮许月娘?还是置之不理?”云澈问道。    “我想看家人的决定,毕竟已经断亲了。”对于许月娘这样的极品,姚阿绣很是伤脑筋。    “嗯,好的。”云澈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等姚定根醒来之后,姚阿绣也已经拿掉了人皮面具,所以姚定根在看见姚阿绣也在场之后,老脸很是红了一把。    “爹……你终于醒来了!你可让我好生担心。”姚阿绣见他醒来,不由得激动道。    “阿绣?你咋也在这儿?”姚定根立马坐起身子,看了一下房间的布置,然后狐疑的问道。    “这是客栈,云澈让我在这儿等,他和朋友去找的你,现在他那个朋友有事儿,已经先行离开了客栈。”姚阿绣忙柔声解释道。    “岳父,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云澈走到姚定根面前,非常关切的问道。    “还好,刚才头晕乎乎的,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儿口渴。”姚定根舔了舔嘴唇,对云澈说道。    “爹,我去给你倒茶水喝。”姚阿绣说着就去给他倒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还特地掀开茶碗盖子,吹了好几下才递给了姚定根喝。    “岳父,你茶水也喝了,现在也不头晕了,是不是应该和我们说一下你之前发生的事情呢?”云澈见姚阿绣一直在用眼神暗示自己问,所以他扛不住未婚妻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是以,他马上好奇的问道。    087你咋如此荒唐    姚定根本来还想隐瞒,但是见云澈这样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这事儿想兜也兜不住了。    “当时你们也看到我跟着文哥儿走了对?”姚定根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是啊。”姚阿绣和云澈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道。    “……”紧接着姚定根把事情的始末和他们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姚定根在半道上发现那条路不是去文哥儿家里的路,反而是去青楼一条街的路,他顿时想打退堂鼓了,还给了一百文钱给文哥儿让他自己去,他则要返回姚家了。    但是姚哥儿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说他父亲早逝,说他很想要父爱的感觉,希望他能陪着回去他娘租住的地方。    姚定根见文哥儿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谁能料到等待他的是一个香艳无比的陷进。    他心里是知道许月娘得了脏病的,但是在药效的驱使下,他根本就不舍得推开她的身子,他只能强烈克制自己不在她面前脱衣服……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姚定根说完这事儿,瞬间老脸燥红。    “暂时先不管这件事情了,咱们先回家,娘已经很担心你了。”姚阿绣说道。    “阿绣,你刚不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个郎中瞧瞧?”云澈想起姚阿绣说的要给姚定根找郎中看诊的事儿,小声提醒她道。    “嗯,是啊,今天有点头疼。”姚阿绣皱了皱眉,想着便假意承认了。    “那我带你们去找郎中。”云澈说道。    姚阿绣点点头,姚定根心里狐疑,他心想阿绣的身子一向好好的,她现在咋头疼了呢?真是好奇怪,但是他现在又不敢问。    等出来了客栈,云澈让姚定根父女坐上驴车,他返回客栈去退了房间,客栈掌柜的可能是认识云澈的,还退了一半的房钱给他。    云澈看天色漆黑,问客栈掌柜的要了一盏灯笼挂在了驴车上,然后驾着驴车去了一家医馆,名唤申屠医馆。    申屠医馆早已关门,还是云澈猛拍门板,人家才给开门的。    “申屠郎中,你请帮我岳父把个脉。”云澈在见到申屠郎中后,和他隐约提了提,申屠郎中便带着薄蚕丝手套给姚定根把脉。    姚定根见状一脸懵逼,不是说是给阿绣看诊吗?怎么那郎中是给自己把脉的?把脉么把脉,做什么还带着手套呢?    “放心,你岳父好着呢。”申屠郎中在把脉过后,半响才说道,他这么一说,终于缓解了姚阿绣那心里隐藏的紧张心情。    “那就好,多谢申屠郎中,今个多有打扰,改日在下请申屠郎中吃酒。”云澈笑着对他拱手作揖道。    “不必挂怀,天黑,早点回去歇着!”申屠郎中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对云澈说道。    姚阿绣见申屠郎中对云澈说话的语气,似长者对晚辈,心想云澈这人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等他们离开申屠医馆,姚定根有点不高兴了,便对云澈说道:“你刚才啥意思?”    “爹,你别生气,我们是担心许月娘把那个脏病过给你!你知道的,娘怀有身孕,我们不敢大意!相信你也能理解我和云澈的一番苦心!”姚阿绣见姚定根生气,便好声好气的委婉劝说道。    “哼!”姚定根心里还是很不爽。    于是一路上姚定根很是沉默不讲话。    姚阿绣皱了皱眉,心想难道自己做错了吗?    等再次回到姚家,见到许氏,姚阿绣就悄悄的和许氏说了带姚定根看郎中的事情。    “这事儿你爹不应该责怪你,本就是他不对,这都断了亲了,他去瞎管什么闲事?许月娘是死是活与咱无关!若不是看在一个爹的份上,我当初也不会答应借钱给她,你是不知道她老娘有多坏,当初是怎么磋磨我的,有了后娘的日子不好过啊……”许氏想起自己亲娘死的早,她亲爹给她弄了个心肠毒的后娘。    “娘,我理解,你别伤心,你还怀着身孕呢!”姚阿绣安抚她道,让她别伤心。    “阿绣她爹!你可算回来了,可把一家子人担心坏了!”许氏咋一见到姚定根,激动的红了眼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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