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信息量真的不少哦!!! (7)
于能解脱了。她没有动,也没有还手,她从方才站到这里时至今,这短短的须臾比二十年要漫长的多。她庆幸自己没有和廉真同归于尽,否则此时谁来替宿微谷解围,谁来摆平自己惹出的麻烦。 她格外平静,却忍不住想回头再看一眼师姐,在结束前和她说声抱歉,到底自己没有能挣脱命运,让等待和痛苦都变得毫无价值。 不过,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 宁舒闭上眼睛。 可死亡不该是这种感觉。 她再睁开眼睛时,手臂吃痛,眼前被一堵高高的墙挡住,本该杀了她的人也被挡在墙后。 宁舒转过头,眼眶发热,一时竟不能言语。 呵呵掌门握着她的手腕,像之前许多次救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那样替她挡住了危险,他带着她后退几步站稳,从容镇定,与从前别无二致。 可他的手抓得太紧了,紧得五指都在发抖。 宁舒想说师叔啊这些年你是练了九阴白骨爪吗?你那爪子抓得我都快赶上你师兄拿火直接烧那么疼了。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掌门!” 二十年来终于见到掌门的宿微谷弟子声音里都是喜色,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从六神无主中看到一丝解决的希望,连楚卿如都面上带泪,露出笑容,“师叔!” 容澈振袖一挥,石墙坍塌,烟尘散去后,对面的道修众人也有些讶然。 “就算我宿微谷的弟子真的当了叛徒,也不劳各位费心处置,宿微谷自有法度,有我这个掌门,轮不到旁人来出手替我们清理门户。” 他说得极为沉静,语调也不那么慷慨激昂,但却着实镇住了所有人。 宁舒眼睛发热,她知道呵呵掌门这番话是最大限度的维护自己,他到这个时候,宁愿和其他人为敌也愿意相信自己吗?可师叔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害怕对面的人看到自己哪怕一瞬间的软弱,不想来到此处背水一战的心前功尽弃,宁舒咬紧牙关,狠下心从袖口唤出树藤,锋利的叶片割伤了容澈的手,他下意识刚松开五指,宁舒便抽身而撤,退到与他相距几步开外。 宁舒拿出了那块曾经呵呵掌门亲手挂在她那破笛子上的玉佩,毫不犹豫扔向容澈,他凌空用刚刚被割伤的手接住玉佩,顿时鲜血染红白玉,宿微谷众人看到以为宁舒下毒,都慌了神,伏航震怒,对着宁舒爆喝道:“大胆逆徒宁舒!你竟然欺师灭祖背叛师门!” 宁舒压抑心头痛苦,拿出平日里吵架的本事,向着伏航反唇相讥,“欺师灭祖?我宁舒如今师从幽罗岛廉真,他活得好好的,我欺谁的师灭谁的祖?这玉佩还给你们,我今天也和宿微谷再无瓜葛,你这些话留着以后训斥别人,少跟我来劲!” 可她撂完狠话,再看容澈,却在他的脸上眼里找不到预想之中的愤怒或者震惊,他和她的对视平静极了,手还流着血,可他看着她,露出了一个宁舒再熟悉不过的微笑。 她以前总是犯错,就总是挨罚,其实也不过是谷中大会时开小差打瞌睡,伏航每每训斥罚她打扫广场和丹房,她心中委屈嘟嘟囔囔指桑骂槐,心虚的去看呵呵掌门,他都是这个温和又平缓的笑容。 这二十年的所有委屈和辛酸一起涌上心头,宁舒在知晓真相打算和廉真同归于尽时都没有感受到内心有一股强大的洪流崩溃着侵袭‘,脚下的每块青砖好像都颤动起来,她马上转过头,去看那些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道修众人,“你们和宿微谷的人一样,要想找我报仇,来幽罗岛就是了,我现在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找我容易着呢!”说完,她就像逃跑一样,凭虚而去。 宁舒听见身后那些道修众人追赶自己的声音夹杂在风里,她眼泪终于可以掉下来了,反正也没人看见,用袖子擦就行了。 她本抱定必死的决心,打算一了百了,可刚才自己方寸大乱,却先逃之夭夭。她的一刀两断虽然让自己最难受,可好在那些人以后都会冲着自己来,宿微谷、师姐还有呵呵掌门都不会再有事了。 宁舒修为高,凭虚的本事也更高,她朝远离宿微谷的方向奔逃,身后追赶的声音和灵纹不见,她早已经擦湿了半个袖子,雪中也冻红了鼻尖,眼泪刚流下来就黏在脸上,又不断有新的往下淌,难受极了。宁舒停下来,也不知这是哪里,一个偌大的树林里,风渐渐小下来,只有雪还在下,她站在雪中一边哭一边伤心,这二十年忍下来的所有委屈和苦痛、难过和伤悲,偏偏在这时全还了回来。 “阿舒。” 有人在身后叫她。 宁舒回过头,先是愣住,再飞快去擦怎么也擦不去泪痕的脸,她心想该死啊,呵呵这个慢性子怎么飞的和自己一样快,她长进了二十年,还是被追上了。看见他,宁舒就更想哭,容澈往前走,她害怕极了,飞快后退,哽咽着警告:“你别过来!我……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超凶的!” ———————————————— 宁哥为大家展示一下吃软不吃硬的终极形态:委屈巴巴 ☆、第 72 章 宁舒看容澈停下向着自己走过来的脚步,急忙用袖子擦了两把脸,幸好这衣服是红色,要是以前宿微谷的白色,早就成了抹布,她想到这里,不禁又悲从中来,但呵呵掌门却笑了,她隔着泪水还是能看清他我表情,她心想我这不是听早课迟到打瞌睡,我是真的犯了大错,不能回头的大错,怎么他还是能这样气定神闲,好像根本不在乎她变成魔修又犯了什么错。 “我只看见你哭得超凶。”容澈笑着说,“方才在谷门前,那一席话也算是够凶了。” 宁舒觉得他根本没懂自己的意思,大声说道:“我没开玩笑!说不定你现在打不过我的,我疯起来自己都害怕!” 听了她的话,容澈慢慢收起笑容,宁舒以为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危险和不可饶恕,心中既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难过,沉默过后,容澈只是看着她,轻声说道:“这二十年,阿舒你一定过得很难……”这句话说出来,宁舒再也绷不住,放声嚎啕,之前的狠话和决绝全都不见,容澈朝着哭到断气的宁舒快步走来,宁舒扑进他的怀里。 “师叔,你那个师兄,他是个变态啊!”宁舒哭得太惨了,她声泪俱下,把从来到这里后攒起来的所有眼泪一次都流个干净,她总以流血不流泪标榜自己是“硬汉”,其实是自尊心强极好面子,也不喜欢用眼泪解决问题,可这次她什么都不管了,哭得惨烈,树上休憩的冬鸟都惊得飞上天,“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为什么师叔你这么好他那么混蛋啊!他还骗我去杀人,我杀了人,就再也回不来了……”她越说越伤心,顺手拿起容澈的衣襟擦眼泪,另一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容澈轻拍她的后辈,宁舒二十年的提心吊胆如履薄冰都好像在雪中融化,她将之前自己是如何误杀道门中人的前后事情和盘托出。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为之,就算你是真的动了杀心,也只能怪我没及时救你离开苦海,不关你的事,你也不要内疚自责,我……和你师姐,我们都不会为此责怪于你,宿微谷永远是你的家。” 容澈的声音像羽毛,轻盈顺滑,宁舒不安的心和眼泪这才稍有缓和,“我这些年真的很想你们。” “我……们也很想你。”容澈每次停顿都像要再喘口气才说出下个字,宁舒正伤心又纾解,听不出这弦外之音,“这是肯定的,”她言之凿凿,“你们没有我,生活一定少了至少三分之一的乐趣。” 容澈想说她不要小看自己,哪怕说是全部也没有不对,可还是没说出来。 这时宁舒看到容澈的手还在滴血,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滑出来握住他胳膊,面色沉郁,“我刚才太心急伤了你,对不起,师叔,我这有药,我来帮你。”她熟练的拿出一个布帘展开,上面十几个夹层里都放满了小瓶罐和纸包,只见宁舒拿下一个拧开洒出绿色粉末在创口,几道刚刚还在流血的裂伤即刻痊愈如初,只是血迹斑驳一时难消。 容澈看这些药,再看宁舒处理伤势的熟练,心中更沉一分,宁舒以前受伤都是大叫师姐救我师姐帮我,认不全丹药,楚卿如拿什么她涂什么吃什么,看都不看一眼,此刻却犹如做过千百次般有条不紊,可见这些年她吃的苦并非自己可以想象。 他突然伸出手,重新将宁舒揽入怀中。 “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宁舒一愣只觉得掌门不说呵呵以后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她来不及细想,靠在容澈胸前的脸颊忽然感觉一阵不正常的搏动,她老脸一红,蹭得推开容澈,“师……师叔!这二十年你是变性了吗!” 容澈呆立着不知她在说什么,很快他也觉得胸口不对,长袍里竟隆起两个圆球,一大一小不断蠕动,最后从他占满宁舒眼泪鼻涕的领口跳了出来。 “啊呀年轻人抱得太紧……我都要喘不上气了……” 跟着兔子蹦出来的还有兔子弟弟,见兔子弟弟没有因为当年救自己而死,宁舒兴奋的抱起两个毛绒球,死死勒进怀里,不停拿脸去蹭他们柔软的白毛,“我想死你们了!”她重新展露笑容,容澈也跟着笑了。他原本把这两个兔子一直带在灵兽的禁制中,可他们听到对话,也忍不住想要出来见见宁舒。 “行了行了!你……你没事就好!别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兔子弟弟明明红眼圈更红了,还是咬着牙和从前一样凶巴巴,他好像有点哽咽,拿前腿推开宁舒的大脸,“你在拿我们擦眼泪吗!” “啊呀,小阿舒,快给我挠挠,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兔子上了年纪根本不在乎什么脸面,坦率得多,拿着前爪轻轻拍宁舒的脸颊,“你看你都瘦了,贼人真是可恶,一定是没有睡好过。” 看到兔子弟弟还是故作凶神恶煞死要面子,兔子还是以睡为天,宁舒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大家还是那些关心自己的人,她的恐惧和不安也全都不见了。 兔子弟弟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没有跳出宁舒的臂弯,任凭她抱着揉搓,毛都逆着刺起来也不在乎了,兔子见状一边享受宁舒的抓挠,一边说道:“哎,你看,有些兔子呢偏偏口不对心,重逢了连句正经话都说不好,”说完它回头看一眼容澈,“哎,有些人也是一样。”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可兔子弟弟脸红是看不出来的,但容澈脸红能看出来,只不过宁舒没有注意,她总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兔子见宁舒仿佛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又拉长声音叹道:“哎,小阿舒,你是不知道你这一出事,多少人急着觉得是自己的错呢,这二十年有些兔子可是发愤图强如今法力比我都高了……”它故意一顿又回头看了眼不知所措的容澈,“哎,有些人呢也是一样。” 场面再度非常尴尬。 兔子弟弟的耳朵全耷拉了下来,如果容澈有长耳朵,大概也是垂落的,宁舒没把兔子阴阳怪气的弦外之音放在心上,抱着它们走回容澈身前,有些期待的问:“师叔你闭关了二十年,一定更厉害了。”说到这里,宁舒面色一沉,想告诉他廉真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元婴,他的修为已经大有突破,这时他们一起听到了有人追来的声音,容澈拉住宁舒的手想要浮空暂避,可宁舒却飞快的利用身后树林的枝杈交错完成了禁制的布阵,在容澈诧异的目光中,两个人隐蔽其中,没有被追来的人发现。 等那些跟上的人四处张望后离开后,他们从禁制中出来,容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阿舒你的禁制功力……如此进步神速?” 宁舒受到禁制高手的夸奖一脸自豪,“那是,我可是很有天赋的。” 容澈心中有些怅然,当年他教宁舒禁制时,她三年五载也学不会一个简单的,也根本不爱听,可换了廉真仅仅二十年,她的禁制功力甚至可以与自己一比,他真的是那么差的师长吗? “师叔?你怎么啦?”宁舒觉得呵呵掌门有点奇怪,她又看不出是哪里奇怪,于是出言询问,她不知容澈失落的缘由以及其中私念,容澈也只能摆摆手,“呵呵,无妨无妨。” 兔子听不下去了,白了一眼容澈,再用一种鄙夷智障的语气语重心长对宁舒说道:“小阿舒,我看廉真那厮不该教你修炼和禁制,得教教你怎么增长智力和女性的敏锐……哦后者他一个混账小子好像确实教不了你,不过,你也太傻了,这么傻的人,我一把年纪都没见过第二个,也不知该可怜你们两人哪个,哎……” 兔子弟弟也觉得宁舒傻,冷哼一声又酸又怪地说道:“你师叔是觉得你和人家学得那么快,怎么就和他学不会,是不是他不行,比不过人家。“说完再哼一声,别过脸不再看宁舒。 心思不够细腻的宁舒哪想到这一层,她赶忙摆手向容澈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看师姐和你学的就超快,是我之前不够认真……可是我跟你学,不认真你不会骂我不会打我,我要是不和廉真学,他会真的非常认真……”宁舒做了个他点火的动作,“不听你讲课,不要紧,可是不听他讲课,要命啊……” 容澈微微一笑,想让她不要多虑,却突然意识到宁舒这个”要命“是什么意思,笑容消失,心中沉重。宁舒却以为容澈真的因为此事生气,一时慌了手脚,赶忙小心翼翼搂住容澈的胳膊,握住他的手掌,和他十指交叉。容澈来不及震惊和脸红,只觉得一股热流从掌心窜回心脏窜到元婴再原路返回,再来上百个来回,心都不会跳了,然而宁舒郑重举起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以发誓的姿势暗运煞气,她手指尖慢慢凝聚红光,和容澈纯净的灵力淡芒交织在相握的地方。 “师叔你不要难过也不要生气,要不我也跟你发个誓,我宁舒以后再也不三心二意,你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不敷衍不装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师叔对我最好了,我一定不会辜负师叔的。” 她发完誓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好好遵守这个心魔誓言,师叔也不会误会感到难过,然而她再看兔子,嘴巴已经长成圆形,师叔傻傻站在原地眼睛是圆的脸是红的,兔子弟弟气得直揪耳朵,一边跺脚一边对她怒骂道:“你这个孟浪轻浮的女人!怎么能随便和男人在小树林里发这种……这种不三不四的誓言!从前在月黑风高的房顶和人谈婚论嫁,现在则在猥猥琐琐的小树林里和人私定终身!你!你真是太坏了!” 宁舒被他说得很是来气,刚想问自己辩驳,可是回想兔子弟弟的话,她又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誓词,再看看她和容澈握在一起的手和两道已经交织的光,她看容澈红涨的脸和呼吸困难起伏的胸口,容澈也失了智一样看她,她看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兔子,兔子的嘴和眼睛一样圆耳朵直冲天际也看着她,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砰一声脸像被廉真的真火烧了,松开手,尖叫一声,向树林深处跑去。 这种话,这种誓言,是只能在结婚时候立下的啊! 宁舒现在只想赶回幽罗岛跪在廉真面前,让他一把火烧了自己算了,反正她现在也和在火上没有区别,比杀人后还不知如何是好。 容澈还傻傻的站住原地,他手上还有宁舒的体温,这时兔子先反应过来,老骨头突然敏捷异常,一下跳到容澈的肩上,对着他耳朵喊道:“追啊!给我追!” 容澈这才回过神,拔腿向宁舒狂奔离开的方向追去。 ———————————————————————— 全场最佳:兔子 兔子的获奖感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带不动……带不动…… ————————--——————————————————- 明天我不更新正文了,更新一个搞笑番外小剧场~小剧场也有个2000多字哈,后天在继续正文哈~ ☆、第 73 章 最近和基友在玩这个养臭男人的破游戏,忽然想到本文和这个游戏有几个可能性,我们来研究一下! 一、宁哥如果是《恋与制作人》的女主…… 我的妈呀,你们有没有想到,所有游戏里的英雄救美,大概都会变成美救英雄,宁哥豪气云天,巾帼不让须眉,说不定一个人深入那个改造人的邪恶组织直捣黄龙,顺便和自己工作室的员工结拜姐妹共同创业也不是不可能…… 和四个男主的相性呢?让我们一个个分析一下。 许墨:这是宁哥最讨厌的类型,她会觉得这人神神叨叨说话不清不楚,太难理解,她也没那个耐心去细想,宁哥八成敬而远之不为所撩,还发自内心的去怀疑这个死腹黑,跟踪调查非得查清楚他有什么特异功能啊不特殊能力,没事儿好好搬家到我邻居一定有什么阴谋,宁哥开启不作死就不会死刨根问底模式,完全不会被他撩出少女心这种东西。 李泽言:哇,这个爽了,宁哥和他互怼太tm爽了,宁哥的嘴,我说真的,你们见过宁哥的嘴饶过人吗(除师姐以外)?显然没有啊!我们想象一下这个画面,宁哥给总裁汇报完工作正转身准备走,这时候总裁来句幼稚,宁哥听见一定转过身寸步不让咄咄逼人:“你凭什么说我幼稚啊?我哪幼稚了?就算我真的幼稚,你在人背后用别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幼稚能比幼稚好到哪里?我没看出你除了脸以外哪里成熟啊!来来来,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你也不用工作了,我也不回去拍片了,我看看咱们到底谁幼稚……(此去省略1000字)”我并不觉得总裁能在嘴炮方面赢过宁哥…… 白起:学长约等于师姐这种身份了,宁哥比较容易和这种与自己长时间相处互相照应又比较会照顾人的成为朋友,估计宁哥和他关系最好,最容易从友谊到暧昧再到感情,不过有个问题就是,白起当年是不良少年,我觉得宁哥比他更不良orz……他作死打架,宁哥一看你欺负我学长!撸着袖子就上了,都不用白起动手啊……大概两个人会一起被开除从而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他俩就是恋语市的2B组合了。 周棋洛:宁哥和周萌萌关系可能也不错,她会觉得周萌萌这样的人性格不错开朗阳光,两个人大概最能玩到一起去,但是要说喜欢上他,我觉得不太可能,不过也说不准,毕竟文里没有弟弟型男生,我也不知道宁哥会不会对这种类型动心,不过宁哥会对那种勇敢的人青睐有加,周棋洛根据已有剧情还是很有担当的,宁哥会特别愿意与他相处交心。 综上所述,全是胡说,宁哥如果真是女主,知道了自己做梦能预知未来还有危险的事儿后绝不会继续当制作人啊,她肯定要查清楚,妈了个巴子是哪个不要脸的想害姑奶奶我,非得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这剧情就没法展开了……也没有日常破事儿磨叽,每天节奏紧凑,宁哥深入敌后,会变成很奇怪的走向…… 二、本文的女性向游戏攻略角色可行性分析…… 由于本文宁哥的官方CP候选只有两个人:呵呵掌门和金鱼池,什么,你说师姐?请看清本文分类!没有师姐!没有!那么我们来yy一下《恋与修仙女配》这个游戏的可攻略对象! 1、容澈 掌门大人是第一个出现的角色,就像那种传统的看起来完全没有威胁的角色,你可以放心攻略他,你不攻略他他也不会黑化回头害你或者和你玩什么捕捉爱的小游戏……你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了,他大概还是老样子,比较无趣,但问题是,他是真的超爱你的,甚至可能是整个游戏整个阴谋背景里,最无私的倾尽所有的付出那个爱你的人。 2、池衡 金鱼池可能是最有意思的,他多有意思啊,脑子不太好使,但拼了命想对你好,虽然有时候方式特别,还不会像其他男孩子那样用正常的情商交流,但是他喜欢就是喜欢,上来第一个和你表白要和你结婚生孩子生几个孩子孩子将来都学什么家里未来他只用一分钟就想好了,虽然有点哭笑不得,但仔细想想,他真的是毫不犹豫只用一瞬间就决定了陪你走完一生。 3、易道然 曾经小易的支持率也是有的,但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他作为宁哥备选cp,因为他的隐藏cp是缨灵,这对姐弟恋我后来也没有精力和篇幅展开大家知道就好。但是如果本文变成一个后宫游戏,小易师弟就是那种撩死你不偿命的攻略对象,这种恰到好处的坏可能很吸引人,他想撩你想睡你都是发自内心的,每天想的都是要和你做捕捉爱的小游戏,可以说是游戏的r18担当之一。 4、廉真 这个死变态一定超多人喜欢的,现在大家都喜欢这种嘛坏男人嘛,还有重口味□□play师徒情节支线,多少人会为了收集他的CG刷刷刷……不敢想惹……廉真就是那种,觉得你好玩,喜欢你就占有你的类型,他才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他喜欢你就够了,你不爱陪他玩没关系,他爱玩你就……额……反正就是这种,邪魅狂狷的存在! 5、师兄(jie) 好我还是顺应民意把师姐来个性转加在这个BG里好了!这么一看师兄最容易成为炮灰,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开始,竹马现在都打不过天降啦!师兄再温柔善解人意,再默默陪伴共同成长,怕是想攻略他的人都不多,但是试想如果师兄加个后期黑化的属性呢?说不定就有狂热信徒了啊!不过师兄黑化能怎么样呢?推倒宁哥吗?可能性太低了并没有什么CG…… 我发现宁哥是这种没什么恋爱经验的男孩子的菜,本文俩备选男主一个宇宙宅男和宇宙直男,都是没谈过恋爱的战五渣……因为她自己也是战五渣啊,她又本能比较害怕那些有危险气质的角色,反而喜欢靠近低情商安全型男友,所以说宁哥在行事方面很生猛,但在感情观上还是挺朴实,对男性没有过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三、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让我们性转一下,把这变成一个男性向的游戏…… 宁哥就真的是宁哥了,那么所有女性角色还是女性,男性角色也给我一夜变性也变成女性,我们看看宁哥的后宫是什么样的情况! 师姐:青梅竹马知性型 呵呵掌门:外表御姐内心呆萌型 缨灵:童颜老司机型 易道然:风流多情小师妹型 廉真:S♀M女王型 池衡:暴力刁蛮少女型 璃戎:单纯懵懂居家型 乌鸦:老年痴呆型 我编不下去了……不过觉得超搞笑啊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想象宁哥在那种和自己画风完全不同的游戏里的衰样,就特别搞笑! ☆、第 74 章 脸红心跳的宁舒觉得自己完了。 都怪她平时太大大咧咧,好好的重逢惊喜被她搞成八点档肥皂剧,呵呵掌门一定觉得她脑子有包。她跑出去老远,还是被呵呵掌门追上,他拽住宁舒的袖子,“阿舒……你如果觉得自己说错话就说错了……没关系的,也不用跑啊……” 宁舒的心难以平复,又觉得极其尴尬,只能嘿嘿傻笑,“我……我这二十年习惯了……做错了就得先跑,跑晚了就完了……那个……师叔你别介意……” 他们两个的话让站在容澈肩头的兔子重重叹了口气,“完了,完了,本来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看又得二十年,我说你们……”它话没说完,容澈捂住他嘴拎起来就给重新塞进怀里,假装无事无发生过,“我不介意,能找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方才你如果觉得尴尬,这个误会我们都不说就好了,呵呵。” 宁舒还是脸上发烧,她觉得自己不能因为掌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死宅男就这么玩弄人家啊!而且万一哪天掌门如果真有了心上人,怎么跟人家解释他曾经在小树林里和别人先发了奇怪的山盟海誓,自己岂不是又又又又成了千古罪人。想到这里,朴素的正义感告诉她不能蒙混过关,宁舒义正言辞的看向容澈说道:“师叔,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没等容澈从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中回过神,他怀里的兔子拼命挣扎想要出来,又被容澈死死按回去,“阿舒你为什么……这么问,呵呵,呵呵……”宁舒神色坦然大义,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容澈心摇神荡,魂不知躯,宁舒自己却不知道,她握住呵呵掌门手臂,言辞恳切道:“师叔啊,你就不要吞吞吐吐了,告诉我啊!” “有……” “是谁?” 然而容澈怎么都说不出来,他额头上都出汗了,衣服里的兔子急得又挠又抓,可这也比不上他心里的煎熬。他挣扎这会儿,宁舒却恍然大悟,她用自己的逻辑整理出师叔为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 呵呵掌门不愿意告诉自己他喜欢谁,一定是因为这个心上人啊,她认识!而且不但认识!还很熟悉!不但熟悉!熟悉到说了的话他们可能就做不成朋友甚至会产生误会……宁舒恍然大悟,手上力道都大了几分,难道是……难道是……她直视容澈,“师叔你喜欢的人难道是……” 兔子忽然不动,风和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停了,林子里寂静无声,刚刚跟上来的兔子弟弟听到这番对话站住脚立起身瞪着宁舒,等她说出真相。 “难道你喜欢的人是师姐?”宁舒大叫道。 容澈怀里的兔子显然抽搐一下,他的道袍抖了抖,再没有动弹,兔子弟弟扑腾跪进雪地,没站起来,容澈是最坚强的,他看着宁舒一脸大彻大悟的表情,不知怎么反而忽然放松下来,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正要解释,却看宁舒忽然松开手后退两步,哀痛的看着他,反应很是奇怪。 “我居然!和女主抢男人!我是个坏女配!”她双手握拳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她说的容澈也听不懂,只见宁舒眼泪都要涌出来,伤心欲绝,“师姐对我那么好,我居然对不起她,还和她的男人钻小树林发誓,我对不起师姐!我简直禽兽不如!” 她正忙着伤心,并没听到容澈怀里兔子的一声叹息,“在脑子方面,你确实禽兽不如啊……哎……” 容澈也着急了,他难得着急,今天却着急了不知道多少次,“阿舒你不要瞎猜……不是你师姐,真的不是,这个我可以立誓向你保证,莫要惊慌。” “不是师姐?那你干嘛欲说还休!”宁舒的情绪波动太浪费感情了,她又走回到容澈面前,“你说呀,师叔,我和你现在不清不楚,你要是有心上人,我是必须要和她当面解释清楚的。” 兔子弟弟从雪里站起来,一脸阴沉,“当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当面解释给他心上人听。” “不用解释,无妨的,这些都是小事。”容澈怕她有胡乱猜测,他目前已经承受不了新的刺激了。 “可是,万一因为我一时鲁莽误了你的大好姻缘,你不会怪我吗?你的心上人万一怪我怎么办?” 容澈看她极其重视的模样,只得把所有不甘心和悸动自己咽下,笑着说道:“不会,我自是怎样都不会怪你,她……她都不知晓此事又怎么会怪你呢?你不必自责,你能这般看重誓约,我已然很欣慰了。” 宁舒听他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不管是不是误会,我以后都会听师叔的话,虽然这个誓约不是那个意思,但你一定懂我的意思。” “嗯,我懂。” “就是嘛,我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都是因为这二十年没有正常社交生活的原因,都怪廉真那个死变态。” “嗯,都怪他。” “可惜不是人人都像师叔你一样善解人意,人和人的沟通真的很难,你看我们俩的沟通就从来没问题,真好!” “嗯,真好。” 容澈怀里发出了兔子的声音,“呵呵。” 宁舒听多了容澈的呵呵,已经习惯这种单纯的笑,可兔子这个笑,她总觉得不是那个单纯的呵呵,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容澈这时打断她的思路,“阿舒,我得把你先送去安全的地方,不能再让你回幽罗岛去。” 宁舒用力点点头,“没有连累宿微谷,又没有连累师叔和师姐,我已经很满意了,可是廉真和我有心魔誓相连,又因为都是血煞之体,我和他的元婴是有不能斩断的联系,他虽然一时不知道我在哪,但找总能找到,我怕怎么跑都是白费,我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对付他好,不能让师叔跟着我冒险。” “我和缨灵很早之前就曾经猜到廉真修为的精进与突破,所以我们早有对付他的方法,你先去缨灵那出,我回宿微谷安排好其他事情,再带你师姐来与你重逢,这二十年她对你甚是想念。” 提到师姐,宁舒又有点想哭,“师叔你回去一定要第一时间和师姐解释,今天我不去看她,不是生她的气也不是为别的,我怕我看她一眼就绷不住想耍狠的心,就想抱着她哭一场。” “这些其实都不必解释,她一定能懂。”容澈笑着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启程。” 宁舒一愣,“我们?师叔你和我一起去找缨灵前辈?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赶紧回宿微谷,那边一定乱成一团了。” 容澈摇摇头,声音温和却字字有力,“我送你去。” 路上,容澈告诉宁舒,缨灵前辈早已去到别的地方修炼,她原本所在的家已经荒废,所以才找寻不到,缨灵眼下的住所极其隐蔽,只有他知晓,宁舒心想可能池衡也跟着缨灵去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当初并没有好心办坏事,也算有所安慰。 去寻缨灵的距离虽说不近,但若是他们二人凭虚,几炷香的时间也可抵达,只是宁舒说她很久都没有入定吐息,自己的血煞因为之前连番战斗有些不稳,想找个地方歇息,容澈答应后带她来到一处幽静的湖畔,冬日湖水凝结成冰,四处青蓝凄冷,夜空也多云无月,宁舒觉得这里很静谧合适,她见容澈也坐下准备入定,看他也正看着自己,忽的一笑,“师叔,你这些年似乎话少了很多。” 容澈心里哀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话多啰嗦,难道还会一直喋喋不休吗,可表面上却只能带着笑回答:“呵呵,许是闭关太久,无人说话,自然话就少了。” “要是从前,你一定拉着我说什么入定的注意事项一二三四,然后又问冷不冷累不累还有什么需要的然后再问我一些七七八八才能让我安心修炼。”宁舒说道。 “听起来,我以前很惹人厌恶……”容澈低头苦笑,谁知宁舒突然打断道:“不,不是的,从前是我不好。” “你并没有哪里不好。”容澈不解她为何这样说。 宁舒也垂下眼帘,她这二十年想了许多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今说来也是感慨万千,“以前我太散漫随性,师叔包容我是师叔人好,不是我做得对,我在师叔讲道上课时总是肆意妄为,现在才知道当时的过错,像师叔这样多多叮嘱也是因为关心我,这二十年并没人管我该如何做怎样做,然而修炼哪怕错了一点,都有极为严苛的惩罚,我从前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痛改前非,希望从前的自己没有让师叔太过寒心,师叔还愿意教我和我说话,愿意像从前那样关心我。” 容澈看着宁舒在月光下赤诚雪亮的双眼,既开心也有些许失落,但他很容易满足,见宁舒对自己也有一份不同寻常的依赖,心中已然柔软得一塌糊涂。 兔子在一旁不禁摇摇头,它小声对自己弟弟说:“你看小阿舒这人,傻不愣登,又不懂人心,但确是真诚坦率得可爱,啊,真是有时候让人想摸摸她的小脸,偏偏有时候又想让人再那傻脸上扇几巴掌……哎……人啊……”说完,它摇摇头自己倒头就睡,兔子弟弟已经习惯哥哥的昏厥式入睡,不以为意,谁料他再看宁舒和容澈,两人竟然在相视而笑,尤其是宁舒,无星无月的夜晚,她热忱的笑简直就像光源,让人莫名心跳加速,血热发慌。 这还了得! 兔子弟弟几个箭步蹿到宁舒和容澈之间,对她怒斥道:“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笑得这么妖娆风骚给谁看!” “我说你是不是开女德班的啊?怎么那么多封建毒瘤思想作祟啊!”宁舒被气得立刻瞪起眼睛,刚才眼中和笑意里的万般柔情似水也消失不见,容澈半天才回过神,宁舒已经和兔子弟弟完成激烈对骂,气得干脆直接入定归息,不再搭理他们。 ———————————————————— 修仙界的风纪委员就是兔子弟弟了!真的是尽职尽责! 吃醋也吃的这么大义凛然~ ☆、第 75 章 然而兔子弟弟却没有要去休息的迹象,它坐在入定的宁舒身前,一脸严肃恶狠狠盯着容澈,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不去休息吗?”出于关心,他轻声问道。 谁料兔子弟弟登时变了脸色,更加凶狠地回答说:“哼,我怕你见色起意做出寡廉鲜耻的事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守着。” 容澈倒不生气,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你怎么会突然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不必担忧,若是累了便去歇息就是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虽然从前是正人君子,但如今你和阿舒的关系已经有誓约维系,保不齐你心生恶胆变成衣冠禽兽,对她做出这样又那样的事情来!我答应过保护她,就要一直保护她!” 见兔子弟弟如此义正言辞,容澈也笑了出来,他不再纠结,自己也入定坐好,可是竟叫兔子弟弟说中了一半,想到宁舒坐在自己对面,他总想睁开眼睛看看,再靠近一点,完全不能专心入定,他叹了口气收回气息睁眼,原来兔子弟弟早已经熬不住睡着了,宁舒还安静盘坐。容澈把兔子弟弟抱回到兔子旁边放好,他看了看宁舒,不知怎么回事,明智她如今修为高强,即便这样的夜晚也不会受冷挨冻,可还是忍不住担心,索性脱掉外袍,轻轻披到她肩头。 他蹲俯着披好衣服,抬头时鼻尖几乎能碰到宁舒沉静的脸,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她,呼吸和心跳都方寸大乱,容澈难以自持的靠近再靠近,就在双唇触碰她脸颊前又猛然清醒赶忙后撤,他要是真的这么做,岂不是真成了衣冠禽兽,他心虚的回头,发现两只兔子都睡得四脚朝天,没有活物见到他刚才发自内心的鲁莽和邪念。离趁人之危的罪孽一步之遥,容澈想自己想自己竟险些铸成大错,是他太贪婪又不够定力,能再这样和宁舒有说有笑,她也算平安无虞,他也没什么好过多奢望,细细想来,容澈的心境平复许多,如果刚才真的那样做,又有什么资格听宁舒叫自己一声师叔和掌门,岂不自己成了败类?他将宁舒肩上险些滑落的外套重新拉好,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坐屏息。 宁舒是和清晨一同苏醒的,天光破云却仍然暗淡的雪夜之后,她睁眼抻懒,手臂刚一抬高,什么东西应声而落,原来是一件外袍。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呵呵掌门的衣服,掌门正在她对面盘坐入定,并没感受到她的苏醒和日出。 这样被人关切的感觉许久都没有过,宁舒微笑着拿起外袍走到容澈身前,给他重新披好,她想,自己也该学着像那些关心自己的人照顾自己一样去照顾他们了,她把外袍搭在容澈肩上,手里捏着被自己之前哭湿了又冻住有点僵硬的衣襟,她半蹲着,抬头就是呵呵掌门的脸,宁舒停下来,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耐心观察他。可能是天太冷了,又是雪停后的寒晨,呵呵掌门睫毛上有一层细微的薄霜,脸也显得青白,她这样看才觉得,呵呵掌门长了一张让人很容易信任的脸,这种脸的特点不只是好看而已,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也难过谷中弟子虽然都暗中吐槽他又宅又土,可又都觉得他可靠温和,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 宁舒不知从哪里涌上一股没来由的勇气,她觉得自己得保护呵呵掌门。师叔太老实太单纯了,人虽然很聪明也有天资,但终究是个好人,好人的心思往往没有坏人复杂,廉真这厮混蛋得彻底,她怕论心机呵呵掌门不是他的对手,论心理健康程度,两个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需要重症监护的精神病患,一个是与世隔绝健康成长的乖乖宅男,她几乎可以想象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可怕了,这时候她必须站出来!她想得很是慷慨激昂,可不知不觉伸出的手却悄无声息的轻轻在无意识中碰了碰容澈的脸颊,温度和这近距离的接触似乎改变了她血液的流速,无法控制的古怪念头顺着加速的血充斥了空白一片的头脑,刚才那些大义凛然的想法瞬间消失不见,宁舒现在只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她亲到了容澈的脸颊。 这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啪叽一声没有惊醒容澈,倒吓得宁舒跳了起来。 天啊!自己做了什么! “阿舒好久不见你真是……长进了不少啊……看来这段时间你增进的不只是修为啊!” 宁舒赶忙回头寻找是谁发出的这突然的声音,结果她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易道然,他见到宁舒该是很高兴的样子,可是又见到刚才那一幕,脸上少不了都是震惊,“哇!这招也是廉真那厮教你的?” 容澈醒了,他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兔子是不会被这种事吵醒的,兔子弟弟倒是醒了,它骂了睡着的自己一句该死,宁舒看到大家都醒了,彻底慌了,她怕易道然把刚才的事说出来自己丢人到家,只能死咬着牙红着脸转移话题,“师叔!你看谁来找我们了,嘿嘿……” 易道然见她的申请,立即摆出一副我是老司机我什么不懂的玩味表情,“我接到容澈掌门给师姐的传话,赶来接应,我就知道嘛,这附近就这里适合夜深人静私会野战,果然你们就在这里……嘿嘿……”他学着宁舒尴尬的笑声,不断补刀,宁舒气得想把他撕碎,容澈这时一脸不解问道:“什么叫野战?此处发生过什么争斗吗?” “掌门这你就不懂了,我来告诉你,野战就是……” 不等他口无遮拦说完,宁舒捂住易道然的嘴,说道:“掌门你不要好奇心那么强!这种不三不四寡廉鲜耻的话也是你能学的吗!”说完她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了易道然一眼。 兔子弟弟心想这不是我的话吗,怎么宁舒突然道德觉悟飞速进步,容澈也摸不着头脑,只得回答:“好的……”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问易道然,“怎么你师姐没有来呢?” 提到师姐,易道然也收回刚才的混账模样,从宁舒手下挣脱,“师姐炼制符咒缺乏材料,去收集多日未归,我需要看守炼炉,想让你们帮忙寻找一下。” 宁舒也切换回谈正事的状态,她问道:“那池衡呢?他没有和你们一起?” “他也出去帮忙找了,只是也跟着没有消息了啊……” “那我们也一起去寻找缨灵好了。”容澈说道。 “不不不,师叔你必须得回宿微谷了,那边没有你是不行的,我反正已经安全到了这里,你不必担心就是了。”宁舒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浪费时间了,这时候再麻烦呵呵掌门,只怕宿微谷那边又有什么事他分身乏术,好歹自己去找人总是没问题的,廉真一时半会儿也未必就能找到这里。 容澈想了想,觉得确实这样比较好一些,他把自己那睡死过去的兔子带上,把兔子弟弟留给宁舒,又告诉她乌鸦现在活得很好,楚卿如照顾它格外用心,连她那只明明是自己先来的仙鹤都有点嫉妒。宁舒笑了,心想我师姐当然值得托付了,又对容澈说道:“师叔,别忘了,你一定要向师姐解释我不理她的原因,还有告诉她我超想她的!我不是故意让她难过伤心,你一定要记得强调这点!” 容澈点头道:“呵呵,当然的,我一定会详细为她解释,你不要担心,她是不会怪你半分的,这些年她也只有自责和难过而已,从不曾怨怼于你。不过你自己在这边也要保重,万事不要意气用事,我……和你师姐也会十分牵挂你的安危,寻回缨灵即可,勿要轻举妄动。” 宁舒点点头,送走了容澈,她对易道然说:“行了,小易,我们走!” 易道然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脸前摇了摇,绕着宁舒走了一圈,神色揶揄说道:“你可真行,阿舒想不到士别二十年岂止刮目相看,从前傻了唧,如今倒左拥右抱。” “你胡说什么啊!哪里来的左拥右抱!你别听风就是雨信口胡说,将来报道上出了偏差你可是要负责任的!”宁舒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就和我说实话,我都没有在容澈掌门面前戳穿你,甚至出言回护,你把池衡送到我们这时我和师姐就知道,你们两个一定有一腿!”易道然为自己知道了宁舒的秘密得意不已,宁舒还以为他要讥诮自己刚才那昏了头的举动,谁知说的是完全不存在的猜测,她不再投鼠忌器,反而气势上得意起来,“要是我救一个人就和一个人有一腿,那我今天就是蜈蚣了!半点证据头绪都没有的事情,你也拿来在这和我耀武扬威,本来要问候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看你过得一定不错,嘴碎胡说的毛病一点也没变。” “可是那个池衡说和你有婚约。” 宁舒翻了个白眼,“那是他脑子有毛病,谁信他谁脑子也是有毛病。” “他确实看起来脑子不是很好用的样子……”易道然想了想似乎确实如此,“不过,你可得解释一下刚才你是要干嘛!要不是我出声,你是不是就要对容澈掌门下毒手了?” 这件事宁舒是绝对不想让他提的,易道然一说,她脸就红了,甚至踢了他一脚,“不是说去找缨灵前辈吗?她要是有危险我们还在这里闲聊,等找到估计都凉了!她是你师姐可不是我师姐!” “好好好,先找我师姐,等找到了后我们再来好好聊聊你这左拥右抱的两位到底是怎么回事。”易道然意味深长的一笑,表示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蒙混过关,宁舒见蒙不过去,也只好先硬着头皮忙正事,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反正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小易又能怎么样! ————————————————- 大家与其期待掌门开口,不如期待宁哥兽性大发~ 另外《修仙相簿2》即将上映~ ☆、第 76 章 易道然拿出个巴掌大透明瓶子,里面惨红惨红的液体不到一半,宁舒看了后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问道:“这是什么?血?” “对,我的血,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你帮忙去寻师姐的缘由,师姐在炼制重要的符咒,引子就是我的血,每天都要加进去,然而她去寻找下一阶段重要的原料,我就必须要守着炼炉离不开。” “你的血?她是要血煞之体的血来炼东西吗?”宁舒对缨灵的符咒有极大的心理阴影,不由得肩膀一缩,“她打算做什么?别告诉我和我有关。” “这个她也没细说,只说这是个对付廉真的方法,但不知行不行,还差些东西,她去找了一阵子,池衡等得不耐烦就去寻她,然而两个人都没了踪影,我倒是在之前收到师姐的传讯,这姑且还能算个线索,你要是可以,就把这两个人一起找回来。”易道然解释道。 一听说要对付廉真,宁舒立刻点头,“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告诉我线索,尽管放心好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 易道然不怀好意一笑,宁舒以为他又想调戏自己,谁知道他竟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宁舒怒道:“你这是干嘛?” “求求你了给我点血!”易道然扑通跪下,“这一百多天,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行了。” 见他这个样子好笑,宁舒本来想调侃说,男人怎么能随便说自己不行呢?但瞥了眼盯着他们的兔子弟弟,又不想被骂,只好把到嘴边的不三不四的话咽回去,“这事儿好说,你多拿点,我们女人不太怕偶尔流失一点血液的。”这句话兔子弟弟听不懂,它一脸狐疑看着宁舒,宁舒内心暗爽,觉得自己实在是可以瞒天过海。 易道然也不客气,拿了个空瓶子,割开宁舒手臂,收了慢慢一瓶才算完,然后他把线索留给宁舒,心满意足的跑路,宁舒见是个聆贝,知道这大概是他们师姐弟平常传讯的宝贝,兔子弟弟也凑过来听,结果里面竟只有一句留言,缨灵声嘶力竭的呼喊说自己找到了,她要去昭天派。 宁舒头都大了,这都什么时候还往道修那边跑,她怪不得回不来,活该回不来!这下好了,自己刚刚成了出名的叛徒,现在走到哪都有人要喊打喊杀,不如叫易道然回来去找,自己每天贡献鲜血。可转念一想,易道然不也是魔修吗,他去和自己去区别也不大,还是自己去冒这个险好了。说完宁舒带上兔子弟弟,按照记忆里的路线狂奔而去。 到了昭天派封山大阵门前,宁舒才发现天已经又要黑了,这里算是很偏远的地区了,昭天派平常便不爱和其他门派相处,这点倒是很像他们宿微谷,再加上这个门派的人多少有些神经兮兮,似乎道修内部也不爱和他们多联系。可昭天派的山门却格外壮丽,在两山之间的险要峡谷处横亘着规整巨石,一道道通往山麓深处云绕雾起,看不到头。 “随便进别人的封山阵后果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兔子弟弟在宁舒研究如何破坏山阵的时候说道,“万一被发现了……” “那就不要被发现啊!”宁舒打断它,“做事之前不能总往坏处想嘛。” “你做得就是坏事怎么能不忘坏处想!” “我做坏事是为了救人好!”宁舒不想花时间和这个迂腐的兔子吵嘴,她看出这山门的禁制虽然自己无法破解,可制造短时间的空隙溜进去还是不难,动静也不会太大,她搓搓手,在兔子弟弟的逼视下画出破阵的禁制,拎着兔子耳朵先钻到自己的禁制里,再用禁制对抗禁制,闯入山阵。这方法实在有效,想到还是廉真教的,宁舒就有些生气还有些庆幸,好在这几年自己长进不少,如果要是以前,她就只能在人家山阵外干着急。 一般门派都会有关押可疑人员和受罚弟子的“监狱”,宁舒知道自己不好打听,她拎起了兔子,和它平视说道:“你得帮我一个忙。” “我是不会做为非作歹的坏事的!”兔子弟弟义正言辞说道。 “当然不是啦!”宁舒一脸坑蒙拐骗的微笑抻了抻兔子弟弟的胡子,“这里一定也有一些灵兽,你去帮我套个话,昭天派到底在哪关押戴罪的犯人和弟子,这是救人的事情,你可别瞎想,我是没什么私心的,不过要是我自己去问,万一被认出来被发现是魔修,那就爽了,说不定要被追杀被打,我还不敢还手,再受伤,你不是说过了要保护我吗?你就这么保护我吗?你的承诺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番灵魂质问让本来不愿意骗人的兔子弟弟哑火了,它陷入逻辑的死胡同,只好点点头,“那我去问,你就在这里不要走动!等我回来!” 宁舒看着兔子一跳一跳又灵巧又圆润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心想可惜这兔子不是自己的灵兽,也不知道师姐和乌鸦现在怎么样,师叔有没有回到谷中告诉师姐自己的苦衷,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又让师姐难过,让师叔担心了。 她叹了口气,忽然一阵寒锐感袭来,宁舒下意识闪避,笔直的剑锋就停在她面门前不到五指的地方,这突然袭击实在太凶残,差一点就伤了她,如今倒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宁舒定睛看去,没想到对方比她先认出了熟人。 “宿微谷的宁舒师妹吗?” “阿剑师兄?” 阿剑看着宁舒,没有犹豫就收回了剑,宁舒想,大概这个话少老实深居简出的老相识还不知道她在宿微谷的壮举,所以心中没有敌意,可他怎么没有感知到自己的灵纹已经是魔修了呢? “宁舒师妹,你知道大家都在追杀你吗?你惹上大事了。”阿剑收起剑后说道。 宁舒一愣,“我以为你还不知道呢……那你怎么不想抓我?” “宁舒师妹你是个好人。” 阿剑言简意赅,倒让宁舒有点不好意思,“那我就先谢谢你的夸奖了……” “但你必须和我说出来这里的目的,而且要实话,如果你说谎或者敷衍我,这一架还是要打的。”阿剑接着说道。 “好好好,我们不打架,我跟你说!”宁舒巴不得不打架,她赶紧告诉阿剑自己的目的,阿剑正认真的听,突然又是斜杀出一道白光,兔子弟弟一脚给全神贯注的阿剑踹翻在地,“笨蛋!还不快跑!”它踹完就跳上宁舒的肩膀。 阿剑的脸上多了个兔子肉垫型的红印,站起来后还有点摇摇晃晃,宁舒赶紧过去搀扶,兔子弟弟还想骂她,却被她抢先说了:“这是我朋友,没事没事,他不会对我不利的。” 兔子弟弟看了看阿剑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又听宁舒说什么朋友,顿时发火道:“你怎么那么多异性朋友!还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阿剑疑惑的看着暴跳如雷的兔子,宁舒则见怪不怪解释道:“这是我们宿微谷主抓谷内纪律的兔子,顶多骂骂我,管不到你头上来的,放心。” “你刚才说,你是找一位叫缨灵的魔修吗?”阿剑也不计较还在喋喋不休的兔子,站稳后说道,“我可以带你去,但我有个要求。” “你说你说!” “你必须带她离开。” 宁舒一愣,心想这剧本不对呀,不是应该说不能带她离开才是吗?她心有疑虑,可还是点点头答应,毕竟她来就是要带缨灵走的。 阿剑带他们来到后山峡谷,这里阴暗潮湿,在山麓之下,门禁外无人站岗,可贴满符咒的界碑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阿剑解除机关才让宁舒进入,他们来到漆黑的山洞,这里光线极暗,宁舒什么也看不清,阿剑却仍然在没有光照的情况下如履平地,她想难道宿微谷平时要求门下弟子都多吃胡萝卜所以大家维生素A充足,夜视能力极强?阿剑这是突然解释道:“此地有灵纹指引,只有昭天门下弟子才能感知,所以你一定要紧跟着我。” 他话音刚落,宁舒就搓了个火苗在手心,“这样不就看清了。” 阿剑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可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宁舒师妹你不是木灵根吗?为何入了魔道后灵根也变了。” “师兄你好记性,可比风音师姐的记性好多了,我倒还是木灵根,但我这两年为求自保,偷偷学了点火的小伎俩,搓个火球烧个菜这种程度还是可以达到的。”宁舒解释说道。 说着,两个人来到一个岔路前,只听左边岔路里面传来一阵让人骨酥体软的女人笑声,这声音听着有些像缨灵,但又太成熟了些,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昭天派的地牢,宁舒还以为自己去了花街柳巷,阿剑明显一滞,顿了片刻才往声音的方向走去,宁舒连忙跟上。 里面原本就有光,吊在牢房里的罐子装满了淡黄色光晕的萤火虫,光线极其暧昧,在牢房里的是个穿着暴露胸大腿长的美人,宁舒发誓自己没见过她,然而她看到宁舒,原本笑成弯线的眼睛立刻瞪大,“小阿舒?怎么是你?” 这不是缨灵又是谁? ———————————————————— 昨天睡过头了……今天总算来得及更新! ☆、第 77 章 宁舒见到缨灵也是百感交集,昔日好友终于相见,大家都变了样子,宁舒自己变成了魔修,缨灵……她怎么能变得这么好看! 她正纳闷,原来牢房的门没关,缨灵冲了出来。 “缨灵前辈!”宁舒迎上去想紧紧抱住她,可缨灵目不斜视擦肩而过,一把拉住阿剑的胳膊,“阿剑师弟!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找我的,是不是想人家啦?有没有做梦梦到人家啊?” 酝酿的感情全都白费了!宁舒顿时气爆。 阿剑不动声色想甩开缨灵蛇一样缠着自己的胳膊,无奈好几次都失败,他用求助似的目光看向宁舒,宁舒算是知道为什么他求着自己救走缨灵了…… “我说缨灵前辈!你有没有看见我啊!阿舒我回来了!二十年没见!就算你不给我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最起码也得有个相视一笑的目光交汇!”宁舒气得不行,缨灵抱着阿剑看也不看她,“你看你不是好好的嘛,而且我和阿剑也好久不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比你的二十年可长多了,你说是不是啊?” 阿剑英勇就义似的表情保持沉默,用力掰开缨灵的手,对宁舒说道:“人你带走,我们掌门如果知道会感谢你的。”说完便走了,任凭缨灵在他身后怎么呼唤都没有用。 “缨灵前辈啊,你如今女大十八变,能不能人也矜持一点成熟一点啊……”宁舒看了眼开着的牢门,也知道了为什么这里不上锁,原来整个昭天派都盼着她自己走呢! 缨灵听了这话回头怒视宁舒,三步走过来拧起她耳朵,不顾宁舒疼得大叫,怒目骂道:“你还好意思教训我?我是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有什么数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为了救你我可是老命都拼上了,原本抑制身体生长的魔能全都炼了符,搞得老了二十年,你知道二十年的青春对女人来说多重要吗?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缨灵松开手,宁舒委屈的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附和道:“好好好,我的错我弥补就是了,你到时候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也得先跟我回去呀!” “我不回去,”缨灵迈开曼妙的长腿,走回牢房自己带上门,“你不知道昭天派英俊的男修有多少,我才不回去,我要在这里享受人生!” 宁舒不知道说什么好,拎出兔子弟弟,“你来,给我往死里骂她!” 兔子弟弟用看神经病的表情看宁舒:“骂什么?” “我半夜和呵呵掌门聊个天都被你骂不守妇道,你看看这位,已经到了丧尽天良的级别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兔子弟弟摇摇头,“我和她又不熟。” 我多希望和你也不是很熟啊!宁舒气得咬牙,但还是拿这一人一兔没办法,只能跟着缨灵走进牢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那个符咒炼制很复杂?你要到这里来找什么?难道要用英俊男修炼制不成?” “当然不是了,我听说昭天派的风音元君是位炼器高手,她有一个催炼石我想借来一用,谁知到了这明明和她说好,可转头刚拿走她便说我是贼,我又不好和他们门派撕破脸,再加上被她叫来又都是阿剑这样又英俊又魁梧的男孩子,我便一时心软被擒了。”缨灵一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一边回答。 宁舒听到风音师姐的名字脑仁就开始疼,她的话转身就忘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你就留恋花丛?也不管你师弟和池衡了?这两个人找你都要找疯了好!” 缨灵转过头,生气的对宁舒说道:“我还没说呢,本来以为你孝心大发给我送来个英俊猛男,谁知道这小子脑子不太好使,心里还都装着你,一点意思没有,我的空虚寂寞谁考虑过了?根本没有!以前觉得容澈可以培养,后来谁知道他这种闷蛋也有了少男心事,真的是就没有一个人能领略本魔君的非凡魅力。” “我们掌门很单纯的宅男你可别占他便宜啊!”宁舒赶忙说道。 “我要是想占他便宜,如今我们两个的孩子恐怕你都得叫声师姐!看不出来你还挺护食。”缨灵说这话时暧昧的笑让宁舒摸不着头脑,她本想问什么护不护食,可缨灵又拉过她的手,问道:“小阿舒我问你,你新师父也是个潇洒英俊的魔君,你这二十年就没有和他擦出什么火花吗?” 宁舒为了不让缨灵对廉真有什么错误的幻想,连忙告诉她自己这二十年所受的苦难和廉真的泯灭人性,缨灵听完沉吟片刻,忽然脸上绽放出红艳的光彩,她用力一拍宁舒后背,有点小激动地说道:“这种有点粗暴的类型,我喜欢啊!” “你口味这么重的吗?”宁舒震惊了,“他应该抓走你好好羞辱凌虐一下才对,我可没这种爱好。” “是啊,你看你口味多清淡,一个傻一个呆,男人就是越坏越好的啊!” 宁舒想问她和自己口味有什么关系,哪里来的傻和呆,这时兔子弟弟终于听不下去跳了出来,“你们……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斯文扫地的话,不堪入耳!德行败坏!” “你又懂了是?”宁舒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忍不住反驳,“你懂这么多,我看你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