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虽然这文写扑 ,但魏紫还是会坚持把文写完的。不管一些读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魏紫都会坚持写完。 读者们若是喜欢便看,若是不喜欢请走开,没必要特地赶来打负分,魏紫玻璃心,不会感激打负分的你! 正院内灯火通明, 屋里屋外的奴才都在伺候着都还没退下。屋里四福晋正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锦绣正在给她梳头通穴。 “安明回来了吗?” 四福晋抬手意示锦绣停下后问到。锦绣小心的放下梳子边回答。 “还没呢……” “福晋,安公公回来了。” 锦绣话说一半就被掀帘进来的禀报的锦棠给打断了。 “快叫安明进来了。” “是。” 锦棠复出去, 随后安明进来了。 “贝勒爷可是去李氏那了。” 这话不是问而是与安明确认。虽然心里早就知道,和以往每一次一样早就知道贝勒爷会去李氏那,但她还是想亲自确认。 每每得知贝勒爷去李氏那,她心里就总是忍不住心酸嫉妒, 忍不住心痛;可每次她还是会派人去打听。 不知不觉间, 她已经沉迷在这种心痛的感觉中不可自拔了。 四福晋看着安明却目无焦距的等待安明的回答,又像已经知道答案脸上带着哀伤。 “回福晋,主子爷今儿没去凝曦院。” 不是预想中的答案, 四福晋愣了一下惊愕问道: “你说什么?” “主子爷没去凝曦院。奴才亲眼看见主子爷从凝曦院那走过去却没有进凝曦院。” “贝勒爷竟然没去凝曦院。”四福晋一时惊愕难以回神。好一会才回神问道:“那贝勒爷是去哪了?” “奴才不敢跟得太近怕被主子爷发现, 不过奴才确定主子爷是去了北边的院子, 不是莞容阁就是茗香阁。” “安氏还没那个本事, 那定是去莞容阁了。” 安氏一直不怎么得宠, 即使她抬举安氏, 贝勒爷也只是给她面子去了一两回就忘了。 郭氏就不同,郭氏可是替贝勒爷生了个阿哥, 而且郭氏美貌,安氏远比不上。 郭氏! 四福晋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着两字。一旁的锦绣却不知道四福晋的心思,锦绣想着的是李格格。 “李格格可是一早就准备了,主子爷竟没去李格格那,明儿也不知李格格能不能像今儿早上般得意张狂。” 锦绣语气中透着幸灾乐祸。 听锦绣这么一说,福晋的心情立即好起来了。 “这回李氏这脸应是被打肿了。” 虽然郭氏让她不喜, 不过能打李氏的脸她还是很高兴的。 “时辰不早了,锦绣伺候本福晋就寝。本福晋得好好养养精神,明儿好跟李氏好好聊聊。” 凝曦院的院门已经紧闭,凝曦院正房屋里地上已经被砸了一地的碎瓷片,屋里屋外的奴才都避跪在角落,就怕被砸着被迁怒。 “郭氏!” 啪。又一花瓶被砸在地,李格格已经气红了眼。 “红梅。” 不知想到什么,李格格突然叫红梅。跪在一旁角落里的红梅战战兢兢起身上前。 “格格。” “去,将弘昀抱来了。” 瞬间红梅立即明白了李格格的意思,登时脸色惨白。她硬着头皮阻止。 “格格,您不能啊。” “大胆。” 李格格勃然大怒,红梅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上的碎瓷片扎进膝盖里她也不敢呼痛。 “贱婢,你竟敢不听本格格的话。谁给你胆子敢这么跟本格格说话的。” 李格格挥手甩了红梅一巴掌,红梅却没有退开扑过去抱着李格格的腿哭劝。 “格格,您听奴才说。格格您忘了吗,今儿下晌午主子爷才见过二阿哥,若是二阿哥这会又……主子爷一定会怪罪您的,到时候福晋那定会借题发挥,到时候您可就不好了……格格这事不能做啊……” 红梅实在不忍心看自家格格每次都拿二阿哥的身体来争宠,她心疼二阿哥,当然也心里也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家格格是否知道。上一次格格以二阿哥生病为借口将主子爷从武格格那截来时,主子爷看格格的眼神那样的可怕。 主子爷下午才见这二阿哥,二阿哥还好好的。这下午还好好的人,到晚上突然就病了,难保主子爷不会怀疑。一旦主子爷怀疑,若是让主子爷知道格格做的事,格格怕是要失宠了。甚至格格可能将她推出去当替罪羊。 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回来了,在她之前凝曦院也有过两个红梅,只不过人都没了。也正是因为之前两个红梅没了才有了现在的她。凝曦院的奴才总在变,可这名字却没变过。 红梅哭劝苦求的话,总想是叫李格格恢复了些神智。 李格格太过在乎四贝勒爷对她宠爱,已经在乎到不折手段了。即使被劝住,放下了决定,但李格格心中的恨意却半点也没有少。 “郭氏!你该死!” 舒意轩内,武格格已经坐到床上似乎已经准备就寝了,不过却依旧没有立即睡下的意思,似乎在等什么。终于等到外头通禀张保全回来了,武格格急切说道。 “快叫张保全进来了。” “奴才给格格请……” “别废话了,快说贝勒爷可是去凝曦院了。” 张保全进来欲行礼被武格格不耐烦地打断了。 “格格,主子爷没去凝曦院,主子爷去了莞容阁。” “莞容阁!” “郭氏!” 武格格惊讶了一下,随后平静了。 “行了,知道了。” 打发了张保全,青荷担心的看着武格格,可武格格脸上神情未变,青荷也看不出她的心思。 “格格……” “时辰不早了,伺候我就寝,” 舒意轩的灯火逐一熄灭,唯剩门外走廊里的红灯笼在秋夜寒风中摇曳。 后院的波涛汹涌妧伊是不用想也知道,只不过她这会也没心思去想别人如何。 听闻四贝勒爷说她父兄立功了,妧伊的心思便全在这事上了。 “爷,您是说婢妾父兄立功了。可是真的?” 妧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脸震惊,随后又想起什么,四贝勒爷正要开口说话都被她给抢了先。 “婢妾父兄可是帮得上您了?” 妧伊斟酌着问。其实她更想问她父兄立的功劳大不大,能不能升官,能不能抬旗。 只不过她不敢问出口。 不想她没敢问出来四贝勒爷倒是反问她了。 “你怎么不问问你父兄立了什么功劳?” “这个……婢妾能问吗?爷您会不会生气?” 妧伊踌躇小心翼翼地问,眼神不安的看着四贝勒爷,所有心思都在脸上。至少四贝勒爷是这么觉得,觉得妧伊的心思只看她的脸色便一目了然了。 “爷让你问的,爷不生气。”四贝勒爷盯着妧伊忐忑不安的小脸:“怎么?你不想知道?” “那,那婢妾问了。” 四贝勒爷话刚落,妧伊急切的说道:“爷,既然婢妾阿玛立了功,那您能不能,能不能给婢妾阿玛换个差使,换个正经的差使。” 妧伊忐忑不安地说,看着四贝勒爷的眼睛在四贝勒爷看她时心虚的移开了。 “你这是在向爷要官吗?” 四贝勒爷冷着脸盯着妧伊,妧伊甚至觉得她都能感觉到脸上的刺痛。 “爷,您息怒。婢妾,婢妾只是想,只是想……”妧伊不安的绞着手指小声说道:“婢妾只是想,若是让人说婢妾的阿玛只是个庄头,婢妾怕,婢妾担心让九安难看。” “婢妾并不是想给阿玛换个什么高官职或是什么重要官职,婢妾只是想换个正经的官职,哪怕是个吏目的官职也行。婢妾知道不妥,若是,若是不行的话,那就罢了。爷您就当婢妾没说过。” 妧伊一脸气馁又懊恼的神情。 听妧伊一番话也知道妧伊的心思都是为了儿子,四贝勒爷神情也缓和了,更何况是他要妧伊说的。四贝勒爷倒没怪妧伊的意思,只是妧伊一直垂着头没看见四贝勒爷的神情。 “即使只是从九品的吏目也行?” 突然听四贝勒爷这话,妧伊猛然抬头看四贝勒爷,在四贝勒爷的目光中点头。 “爷,您答应了吗?” “你可是想好了。这皇庄庄头可是正九品,吏目不过是从九品,吏目可是连庄头都不如。” 四贝勒爷没回答妧伊反而又问。 “婢妾想好了。爷,您就看在九安的面上帮婢妾阿玛一回。” 妧伊再次求四贝勒爷。 “你就不要先与你阿玛商量商量?” “婢妾阿玛一定会同意的,他不会怪婢妾的。” 虽然从九品的吏目比正九品的庄头低一阶,可吏目还是有升职的可能,可庄头却没有。除非是从皇庄脱身,不然正九品的庄头便是到了头了。 她阿玛不傻,会明白她的心思的。 “你胆子可是不小啊。敢明目张胆地跟爷要官的,你还是头一个。” “婢妾错了,爷您恕罪!” 四贝勒爷没明应妧伊的要求,反而说了这一番像是怪罪的话,吓得妧伊又惊慌起身欲跪下,四贝勒爷却突然伸手扶住她。 “方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这会知道害了?” 四贝勒爷这从头到尾的话叫妧伊猜不出四贝勒爷的心思,她心里真是害怕了,害怕自己的谋算失败也害怕会因此惹四贝勒爷不喜,害怕失宠。 “爷您恕罪。婢妾妄为,婢妾再也不敢了。” 妧伊诚恳的认错,她很明白识实务着为俊杰这句话,知道行不通她便立即认错。 “知错就好。此次就罢了,念你初犯,爷就饶了你这一回,若是下次……” “没有下一次。没有下一次。婢妾再也不敢了。” 听四贝勒爷的意思是不怪罪她了,妧伊心里松了口气。 一次试探已经快将她给吓死了,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贸然冲动了。 其实妧伊在试探四贝勒爷,四贝勒爷又何偿不是在试探她。只是妧伊到底是没能猜透四贝勒爷的心思罢了。 “时辰不早了,安置。” 都说灯下美人。妧伊容貌本就是上上等,四贝勒爷看着亦是心思蠢蠢欲动。四贝勒爷的手握住妧伊圆润的肩膀,妧伊突然身子一僵,四贝勒爷感觉到立即脸上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啦?” 以为是妧伊不想侍妾他,四贝勒爷眼中骤然怒起。四贝勒爷骤然冰冷的语气让妧伊吓得一颤,知道四贝勒爷误会了妧伊赶紧解释。 “爷您误会了,婢妾只是,婢妾只是不,不方便……” 妧伊低着头说。 “不方便?你来小日子了?”四贝勒爷闻言瞬间冰冷的气息消散了许多,不过他也觉得被搅了兴趣颇为不悦。 “既然不方便,你为不何不派人说一声。” “不,不是的。不是小日子。”妧伊抬头看着四贝勒爷,伸手拉四贝勒爷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 “爷,是婢妾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