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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萧驷找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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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嫪婉和婉静郡主皆甚意外的是, 来人竟是二皇子萧驷!    他走进廊亭里, 一脸的泰然自若。淡定的仿佛先前躲在树后偷听的人不是他, 扔石头让嫪婉暴露的也不是他……    “二皇子殿下……你怎么会来这儿?”嫪婉面带些许狐疑的问道。    这旧园子虽说离净香园很近, 却是一墙之隔划分出繁华与荒凉两片天地。    这里自打废弃后,就被堵死了正门儿, 只留有一个小小的侧门儿。知道的人倒是不少, 但却是极少有人来。不然当初嫪婉也不会将局儿设在此处。    萧驷笑吟吟的走到她身旁,一双凤眸半眯成极温柔的弧, “净香园的溷厕人满了。”    嫪婉:……    萧驷见她没话可说了,便又干脆反问道:“那嫪婉公主和婉静郡主来这里是作何?”    嫪婉懒得再应什么,心中有些忿然。刚刚只差一步就能问出来了,却跳出来这么个不速之客!    婉静郡主倒是心下欢喜的很, 客气的冲着二皇子施了个礼,看似落落大方的公然扯谎道:“二殿下,是嫪婉公主想跟我学舞,又有些不好意思在人前说……”    嫪婉斜睨一眼,心中暗骂:想打哈哈糊弄过去也不用非得踩别人一脚!生怕没人记得你多才多艺!    她便也浮夸的笑道:“啊,是啊~本宫的确是对婉静郡主的舞技颇为感兴趣,这才拉她过来讨教一二。但奈何婉静郡主劝本宫说,这练舞可不是三五日之功, 常年勤奋还得加上有天份才行!不然像她练了这么多年, 还是会在表演剑舞时演砸了……”    “你……”婉静郡主脸色极为难堪。舞蹈可是她的看家本领,若是连这立身之本都被人质疑了,那她从小吃的苦岂不是成了笑话。    萧驷嘴上只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友好又礼貌,没有趁机嘲讽的的意思。反倒劝慰说:“婉静郡主过于自谦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演砸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所幸并未伤到哪儿。”    继而,他话峰一转:“但与剑为舞终归是要小心!刀剑无眼呐,若是真失了手……”    边说着,萧驷已绕过嫪婉,到了婉静郡主身前,然后以极轻的声音说完了这句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嫪婉自然是没有听到,但婉静郡主顿时明白了二皇子的意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的言下之意是说:她被嫪婉揭穿一回没什么,那只是失误罢了。但若是敢主动坏事,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萧驷是什么样的人,婉静郡主看的还是比别人清楚的。    嫪婉虽是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但看到婉静郡主的怪异反应,她也是有些猜疑的,心里隐约觉得这二人关系不一般。    萧驷转过身看着嫪婉,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不信任。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不介意将自己的卑劣一面示人,但那人不能是嫪婉。是以,他不能任由她心中有质疑而不得解。他,得帮她解开这个心结。    萧驷侧了下头,带着命令的语气:“大司乐,净香园的皇子公主们还等着你的歌舞呢。”    婉静郡主赶忙点头,那头点的跟捣蒜似的。她明白这是二皇子想要支开她,便赶紧匆匆告退回了净香园。    而嫪婉也不太想跟萧驷独处,便尴尬的笑着:“二皇子,那本宫也先回去看歌舞了,殿下赶快去溷厕!”说着,她抬脚就要走。    萧驷却不避嫌的左手拉了她一把,这一把直接将嫪婉拉到了他眼前!若非嫪婉及时将手抵在他胸膛上,脸怕是要碰在一起了……    “二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嫪婉气极吼了一声。    而萧驷将右手手指放在两人中间,做了个“嘘”声……    嫪婉凝眉怒视着他,他的举止虽显得极为轻浮,但眉宇间又很是恳切,不似捉弄,倒似有什么悄悄话。    果不其然,萧驷小声言道:“公主莫气,我有要事和你商议。”    嫪婉很是诧异,她实在是想不到与二皇子间能有什么要事可谈。便以冷冷的声音回道:“殿下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么谨慎……”    萧驷依旧不放心的看了看廊亭的两头儿,这个动作略有些做作,嫪婉显得不耐烦了,推了下他还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然后揉了两下。    萧驷这才意识到手上力道有些大了,连忙问:“我弄疼公主了?”    “没有没有,有什么事儿你快说。”她的确很不耐烦。她印象中萧驷不该是这么做作的人,有什么事儿值得这样。    萧驷这才问道:“公主可是还在查张孺人的死亡真相?”    嫪婉不禁奇怪,“二殿下怎么知道?”    萧驷脸上有丝急切道,“公主那日醉酒时曾问我,广宴殿那晚与六弟都说了些什么。公主问时正巧我也吃了些酒,便口无遮拦照实全说了,可醒酒后才发觉那些话对六弟极其不利!是以,我怕公主因此冤枉了六弟,便想着自己将事情查清楚,还六弟个清白!”    萧驷会这样讲,自然是因着萧寐已经洗脱嫌疑了。可嫪婉却迷惑了……    他随后又问道:“还有,今日宴席上递给六弟的那张字条,想必也是公主的杰作?”    “你……你在说什么!”嫪婉完全不想认。想来是方才送条子时那小太监的动作太大了,才让紧挨着歧王而坐的二皇子心生疑窦。    她表面是不认,心中却是虚得紧。如今既然证明了歧王的清白,那么她的怀疑目标就成了二皇子。而这下颇有些打草惊蛇的意思了,她以后再想装着若无其事的去套话可就难了。    只是,嫪婉没料到的是,萧驷已经将这个案子给‘查’清楚了!    萧驷说道;“公主,杀害张孺人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嫪婉圆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萧驷,问道:“二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萧驷笃定道:“就是承德殿的赵孺人。”    “啊?这……这怎么可能!”这个答案和嫪婉之前所猜疑的相去甚远,她甚至都不知道大梁宫里还有个什么赵孺人!    “二殿下,你是怎么查到的?可有什么证据?”她急切的追问道。    “有!”萧驷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随后便从袖袋里抽出一封绢书,“这是赵孺人的供词。”    “供词都有了?”嫪婉从萧驷手中接过那方绢帕,清秀的字迹主要讲明了自己因何害张孺人。    而因大梁的字体多为繁体,是以嫪婉读起来略有障碍,萧驷便在一旁作白话讲解。    “赵氏与张氏乃是同一批进入承德殿的,起初便有争风吃醋的不睦之因。赵氏的出身与才艺皆比张氏要好,奈何八弟就吃张氏这套,很快张氏便得宠被封为七品孺人,赵氏自那时便在心中埋下了嫉恨。”    “再后来,好不容易赵氏通过各种取悦被八弟也封为了孺人,而张孺人又要成为明媒正娶的靖王妃了。”    “是以,赵孺人便将心一横,在张孺人的茶水中下了毒!”    ……    嫪婉仔细听完萧驷的话,觉得这不太对。“以赵孺人的品阶,那晚的广宴殿应该没有她。难不成她是在张孺人还未出承德殿时下的毒?”    萧驷点了点头,“她的确是在承德殿下的毒。只是那种毒要遇酒方可显出毒性,而且药性较慢,直到张孺人去湖心亭吹风时才毒发坠入池塘。”    不对,这事儿还是不对!嫪婉摇头道:“那张孺人脖子上的伤怎么解释?”毕竟当初验伤时,萧驷也看到了。    “张孺人脖子上的那伤,根本不是死前留下的。而是早几日在承德殿时她与赵孺人发生肢体冲突时留下的。”    嫪婉还是有些不信的看着萧驷,这一切似乎太巧合了。    萧驷见她眼神里全是质疑,便立马补充道:“她们那场厮打,当时在承德殿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当时八弟刚醒,敬妃娘娘赏了张孺人的同时,还罚了一些装病不去伺候的,其中就有那个赵孺人。”    听起来是有些巧合,可是这又似乎很符合后宫争宠的女人们。宫里的女人因妒生恨,因妒杀人,这并不罕见。    难道最终这案子竟只是争风吃醋造成的?嫪婉心中迷惑,左右思索着。    “那……那掩瑕膏……是张孺人自己涂上的?”    萧驷淡笑着点了点头,肯定道:“嗯,她的确是找婉静郡主借过那东西。”    嫪婉想了想,这点倒也合乎情理。婉静郡主的确是那阵儿和张孺人走的极近,在刻意拉拢她。    “那……那个赵孺人如今在哪儿?本宫要见她!”嫪婉急切的望着萧驷,不论这个赵孺人的话是真是假,只要见上一面总能看出点儿端倪。    萧驷扶了扶她的肩膀,宽慰道:“公主放心,赵孺人昨夜已被押送进了宗人府,因为赶上景莲妹妹今日生辰宴,怕破坏了宫里气氛,才未让人声张的。是以,公主可以先回去好生欣赏歌舞,待宴席散了,我陪公主一同去审她。”    “宗人府……”那个她曾发过誓,再也不迈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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