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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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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钱吗?    好好学。    苑阳盯着手机上浮动的两条信息,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第一条是他老妈发来的,永不多言和持之以恒的只有三个字。    第二条是夏未初发来的,督促他也只有一个目的, 想让他考上英美。    幸好苑阳现在, 已经不再受这种情绪的过多影响。    因为他自己拥有了主观判断,也拥有了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 去解决这些麻烦的信心。    “我还是那句话,轻易言退者, 是对行业的净化, 大快人心, 留下的都是好汉!”    严峻站在画室中间,望着最后剩下来的30几名学生,以及学生们日益精进的作品, 说了句听不出是褒奖还是贬损的话。    学生们却很感动,这非人类式磨练的两三个月以来,他们受了太多委屈,吃了太多苦。    一路熬下来, 总算要熬出头了。    因为今天,是集训班的最后一天。    严峻引以为傲的环视他们一圈儿,有史以来第一次绽放出满意的笑容。    “现在, 你们再看看自己的作品,应该能体会到,学画没有任何捷径,只能逼自己努力成一个疯子。”    一摞一摞的作品堆积的像柴禾垛, 学生们逐张翻看着。从屎一样的涂抹,一天天进步到现在的作品,很多人都湿了眼眶。    “每天我都会给你们评审一次,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严峻坦然的笑着,指了指他们今天交上来的作品。    “色彩最丰富大胆的是,梁越。”    大家像受宠若惊一样,兴奋的鼓起了掌。    “形神兼备的是,二胡;结构关系处理最好的是……”    严峻头一次认真的夸赞他们,并把集训班30来名学生的绘画优势逐一肯定了一遍。    画室里的掌声,经久不息。    “要说你们里面画的最好,整体得分最高的……”    说到这儿,严峻故意卖个了关子。    大家都充满期待的看着严峻,见他从众多作品里,抻过苑阳的作品又看了一遍,大声说:“第一名,苑阳!”    梁越不管不顾的蹦过来,蹿在苑阳身上勒着他的脖子,大喊一句:“苑软软,你是我的骄傲!”    满画室的人,全笑了。    第一名的荣誉真的是太吓人了,梁越的大胆举动也让他不好意思。    苑阳被臊了个大红脸,难为情的笑着说:“严老师,谢谢。”    严峻哈哈大笑起来,“我借用梁越同学刚才这句话,再说最后一句。你们每一个都是我的骄傲,我会在南英美院里,等你们来正式报道!”    两三个月的时间,仿佛眨了一次眼,期间发生多少事,都随着最后一次相聚,转变成回忆。    紧张而又难熬的集训班,终于宣告结束了。    天气进入了万物蛰伏的冬季,树秃成了寒酸的光棍儿,人却搞笑的肥圆了一圈儿。    苑阳穿了件厚厚的大毛衣,外面罩着黑色高领棉外套,骑着他的山地车,飞行在寒风凛冽的夜街上。    夏乖裹得像个棉团儿,站在苑阳单车后面。    带着毛绒手套的两只手,捂在苑阳耳朵上,高兴的脸上笑出一朵太阳花。    “小哥,我们去哪儿玩?”夏乖大声的问话。    “去吃烧烤,我和你梁越哥还有陈醒哥他们约好了。”苑阳愉快的回话说。    “嗷…太棒太棒啦!”    夏乖极度的兴奋,没法儿蹦也不敢放开手耍,只能欢呼嗷叫,带出的哈气散成团团白雾。    烧烤大排档都是晚上才出,一般摆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    苑阳七转八拐的,总算找到了约好的那家。    梁越和陈醒,还有改了名的杨威,已经等在了那里。    “梁越哥!”夏乖从山地车上一跳下来,直奔梁越。    梁越今天穿着件亮蓝色漆皮棉夹克,裹了一条纯白的棒针围巾,显得他本来就平滑的皮肤更是细腻白净。    “梁越哥你越来越帅了!” 夏乖抱着梁越的胳膊,亲密的摇晃着套近乎。    “冷不冷?”梁越笑着捂了捂夏乖的脸,从旁侧拎过条凳子让夏乖坐下,又塞进她手里一罐热牛奶。    “不冷。”夏乖捧着热牛奶喝了一口,又转过头去,朝对面的陈醒甜甜的笑了,“陈醒哥,你比梁越哥还帅!”    陈醒笑的很是得意,“来小乖,坐哥这儿来!”    “哎?”梁越哭笑不得,“小乖,牛奶可是我给你的啊,凭什么他比我帅?”    “因为你已经名草有主了,不是我的菜!”    夏乖丢下一句,抱着牛奶就跑去了陈醒身边儿。    梁越装作不高兴的瞪眼指着夏乖,“你给我回来!”    夏乖朝梁越努努嘴,调皮的说:“我才不坐你身边儿,省的我小哥吃醋!”    “别胡闹。”苑阳摘了手套指了指夏乖,坐在了夏乖刚才坐的位置上,紧挨着梁越。    梁越侧头看了看他,见他脸上冻出一片红晕,因为人多没好意思直接给他捂脸,就从桌下悄悄伸了只手过去,攥住了苑阳的手。    苑阳的手夏天就比较凉,到了冬天也不见热乎。    梁越一直记着这件事,从指尖到手腕给他攥了个遍。    苑阳趁机曲起指尖挠了挠梁越手心,心有灵犀的表示了一下谢意外加撩拨。    梁越浅浅的一笑,捡起一串儿烤猪皮,递给苑阳,“给,补充点儿胶原蛋白。”    “我不吃猪皮。”苑阳又给他放回去。    梁越扒拉着已经烤好的其他东西,想给他挑点儿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来串儿羊腰,补补肾。”苑阳挑着眉说。    “操,你怎么不来根牛鞭?”梁越瞪着眼骂他一句。    梁越声音不大,却被机灵的烧烤摊老板听到了,扯嗓子朝这边喊:“有新鲜的羊鞭,要吗?”    “不要!”梁越没好气的回头给他一句。    “哎哎哎!”杨威郁闷的敲了敲桌子,“你俩臭不要脸的,秀恩爱一边儿秀去,烦不烦人?”    梁越一边儿给苑阳递着吃的,一边儿瞅了眼杨威,“哎威哥,你跟我们班长郝甜怎么着呢?”    杨威更郁闷了,咕咚灌下一大口啤酒,叹了口气,“还那样,不爱搭理我,快他妈急死我了,你说她怎么就软硬不吃呢?”    “别急,这事儿得慢慢来。”    梁越端起酒杯跟杨威碰了一下,自己先喝了两口,想了想说:“威哥,追这种性格比较直的人,得有套路。”    苑阳听出了某种蹊跷,斜眼盯着梁越,插了句嘴,“什么套路?”    梁越一愣,转转眼珠又眨了眨眼,这才笑着看向苑阳,“没,我逗威哥呢,词儿用错了。”    “我就问你什么套路?”苑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依不饶的追问着答案。    “你倒是说啊。”杨威也等得不耐烦了,筷子敲着桌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眯着眼笑。    “就说你当初追苑阳这个直肠子的傻蛋,都用的什么套路?”    “我追他?”梁越指着苑阳的鼻子尖,好笑的撇着嘴,“是他上赶着给我表白的好不好?就他这吊样儿,我能追他?”    “要点儿脸你!”杨威先笑喷了,“明明那时候在我耳朵边儿,开口闭口都是苑阳这个好苑阳那个好,把人家分析的跟被你解剖过似的,听得我都快吐了。”    “咳!”梁越捡起根竹签子,指着杨威,“你他妈卖我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再这样我给你串成肥油串儿!”    苑阳给他把竹签子夺过来,扔回桌上,“别他妈跑题,说正事儿!”    杨威笑的直凿桌子,“对对对,说正事儿。”    “我真是用错了词,没想到被你们给逮着话柄了。”    梁越闷头笑了好一会儿,才老实的说:“行我说,就是追这种人,得像这烧烤一样,小烟儿慢慢熏,小火儿慢慢烤,从里到外都烤透才能熟,着急就容易糊了。”    “说的是个屁啊,听不懂。”杨威没劲的摆着手说。    苑阳却噗嗤笑了,给杨威翻译说:“他意思是,你要有耐心。”    梁越一手糊在苑阳的后脑勺上搓了搓,“哎哟,苑软软同学智商逆袭了。”    “滚蛋!”苑阳一把给他拍开,“梁奶包我警告你,再敢套路我跟你没完。”    陈醒也不搭理他们,只照顾着夏乖,把串好的那些烤熟的东西,从串上撸进夏乖碗里,已经撸满了一整碗。    夏乖吃的小嘴儿周围都是油汤,“陈醒哥,你快吃呀。”    “嗯,吃。”陈醒笑着摸了摸夏乖的蘑菇头,递给她张餐巾纸,自己又倒了杯啤酒,边喝边偶尔扫一眼苑阳。    梁越原本没打算跟苑阳动手动脚,苑阳人多的时候一般也比较沉默。    但热恋中的人都有个毛病,就是一互动起来,就忽略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俩人就从刻意保持着距离,变成了你掐我一把,我推你一下的打情骂俏。    杨威都快被他俩喂狗粮喂的要蹦起来揍人了,粗着嗓子骂他俩要遭雷劈。    陈醒只是看着他们胡闹,不插嘴,也不参与,除了抿着嘴笑,就是喝酒或者抽烟。    他们这桌已经算是够热闹了,可离他们挺远的一桌,竟然更热闹。    那桌的桌子是两张拼在一起的,围桌子坐的大概有七八个社会小青年。    里边儿有人喝高了,大呼小叫的喊着脏话,脏的让人听了觉得恶心那种。    苑阳他们不用去看,单听他们说话就知道那桌坐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儿。    是好鸟儿还是坏鸟儿都跟他们没关系。    两桌离得这么远,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各闹各的。    夏乖吃着吃着,眼睛却一直朝那个方向看,还眯起眼睛细瞅。    陈醒歪头看了看她,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看看夏乖在瞅什么。    原来,离那桌人不远的地方,站了一个男学生。    看不清楚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就见他穿着初中生的校服,个头挺高还挺胖,有点儿像杨威的小一号版。    也许是冬天的夜风吹的寒冷,那个男生缩着个脖子,战战兢兢的戳在那里。    陈醒本来没太上心,但是看着看着,眼神却慢慢的变冷了。    难怪那桌吵叫的那么热闹,原来是一整桌人都拿着竹签子,隔着大老远朝那个男生扔飞签。    “大傻子,着!”    一个平头的小青年,使足了劲儿的飞出一根竹签子,正戳在男生的脸上。    大冬天本来就冷的肉僵,尖细的竹签子一戳到脸,男生疼的哆嗦两下,揉了揉,又赶紧害怕的站好。    “明天多拿点儿钱知道吗,哥哥们要吃饭!”    又一个炸毛的小青年,朝男生飞了一竹签,戳在了男生脖子上。    男生紧忙又缩了缩脖子,哆嗦的更厉害了。    “你认识那个男生?”陈醒低头问夏乖。    夏乖皱了皱眉,“好像是我们班的韩冬,陈醒哥,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苑阳听到陈醒和夏乖说的话,也顺着夏乖的目光回头胡乱扫了一眼。    一眼就在那男生身上,定了格。    那个男生就是大冬,煎饼大叔的傻儿子。    再仔细看看那桌,苑阳立刻就认出了曾经跟他干过两次架的那几个人。    梁越也朝后看了过去,瞬间皱了眉。    “苑阳,那不是那天跟咱俩干仗的那几个人吗?”    苑阳没吱声,忽然起身径直朝那桌走了过去。    梁越脸色一变,也跟着迅速站起身来。    陈醒和杨威也谨慎的盯着苑阳的举动。    苑阳冷着脸走到大冬跟前,看都没看那桌人,伸手攥紧大冬手腕,牵着他朝自己这桌走。    大冬惊恐的抬头瞅了瞅,一看竟然是苑阳,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激动的叫起来,“三…三十四,哥哥。”    “站住!”身后有人粗着嗓子喊了声。    苑阳理都不理,牵着大冬继续朝这边儿走。    “大哥,那天就是这小子打的我们。”身后又有人愤愤不平的喊了一句。    “艹你妈,我让你站住!”又有人气焰嚣张的吼叫起来。    “三…三十四哥哥,怕…怕。”    大冬应该是怕苑阳被揍,死命的挣脱着苑阳的手,使劲儿朝后缩。    “不怕!”苑阳又攥紧他几分,朝自己身边儿拽,“大冬,跟哥哥走。”    身后,忽然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好像那一整桌人都来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苑阳一抬眼,看到梁越已经镇定自若的朝他迎了过来。    陈醒跟夏乖交代两句,也冷着脸朝这边儿走过来,还顺手从桌上拎了个啤酒瓶。    一起过来的杨威手里,也拎着条凳子。    脚步声离苑阳越来越近,苑阳忽然摁牢大冬肩膀,把他使劲儿朝前一推。    大冬被推的远远的,苑阳瞬间回身飞起一脚,猛踹在一个离他最近的人的胸口上。    咕咚一声,那人被踹了个四脚朝天。    那桌人没想到苑阳竟然动作这么快又这么狠,全都愣了一下。    被踹在地上的人捂着胸口,破着嗓子直叫唤:“给我废了他!废了他个小兔崽子!”    那群人被叫回了神儿,这才撸起袖子朝苑阳蹿了过来。    梁越正好跑到苑阳身边儿,一声不吭的朝前一蹦,长腿猛扫,把对面一个家伙扫的朝后踉跄好几步。    陈醒更是懒得废话,镇定的走到他们跟前,抬手拍了下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肩膀。    那人纳闷的一回头,陈醒直接把酒瓶碎在他脑袋上,又飞快的半腾空踢出一脚,踢倒了一个想要趁机偷袭苑阳的家伙。    杨威拎着条凳子,仗着自己棕熊似的气场,专挑那些小个子的挨个抡着凳子腿儿。    本来吃的好好的饭,现在又变成了一场不言不语的混战,连战前的交涉都免了。    这次打的更热闹,他们四个,干人家七八个。    好好的烧烤摊,转眼变成了群殴战场。    “哎哟,可别打架呀,可别打了!”    烧烤摊的老板吓坏了,生怕这群人再毁了他的买卖物件。    另外几桌吃瓜的群众,都避开远远的,也不走,就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烧烤摊老板见他们不停手,又没人敢上前拦架,转身跑进屋里,报了警。    大冬在一边儿吓的直蹦跶,失了声的哭喊起来:“不打哥哥,不,打疼……”    “韩东!”夏乖跑过来,把大冬拽回他们桌上,却一直害怕的看着苑阳他们,担心的要命。    大冬哎哎哎的抹着眼泪一直哭,“夏,夏乖怕…找爸爸,是警察……”    “不怕不怕,不哭啊!”    夏乖抽了张纸巾,胡乱的给大冬抹着鼻涕和眼泪,两眼却还是关注着苑阳他们干仗。    陈醒果然很能打,大冷天人的鼻子和耳朵又僵又木,陈醒专挑这些地方下手,出手又狠又准,一拳下去就能带了血。    梁越干仗竟然也动脑筋,怼上比他个头还高的,梁越抢先跺一脚那人脚尖,趁他疼的一低头,梁越一拳灌在他耳朵上。    陈醒和梁越始终没离开过苑阳左右,和苑阳一起发了狠,打的围着他们的几个人都有点不敢靠近他们。    苑阳更不用说了,从小不被亲哥守护,自己打架早就打成了习惯。    不过他一直认为梁越的战斗力比他弱,所以他主要围着梁越来回转。    梁越刚揪住一个,苑阳就夺过来狠揍。    梁越再揪住一个,苑阳再夺过来。    夺的梁越都快火了,“能别抢我的吗?”    杨威单枪匹马,杠上了一个比他矮半截的小个子。    还没开打之前,小个子就已经被杨威的吨位震慑住,虚晃两拳就朝人堆里跑。    杨威还就偏杠他,追着他跑进人群里揍。    四个人很神奇的形成了互相辅助的阵势,你推过来我打,我打过去你接着打……    反正没吃太多亏。    但那七八个人也不是菜鸟,其中有两三个五大三粗的,下手也比较狠辣。    好在他们扑过来之前,手里没拿家伙,单凭拳凿脚踹的,也给苑阳他们来了几个大肿包。    这场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从开始的手脚麻利,到最后全都腰酸胳膊疼了。    却谁也不敢松懈,起码气势上不能先败下阵来。    “麻辣个逼的,今个要不弄死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老子白在道儿上混了!”    对方有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级别的人物,鼻子下边儿飞着一条亮眼的鼻血,却呲着牙骂了句狠话。    陈醒揉了揉酸肿的手腕,冷笑一声,朝站在他旁边的苑阳和梁越说:“听见了没?道儿上混的,干死他们不用偿命!”    梁越也笑了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干死多没劲,干废了才过瘾。”    杨威大概没干过这么痛快的仗,哼一声说:“往死里干,出了事儿我兜着!”    苑阳瞅见梁越嘴角上的血丝,心疼的叮嘱他,“你小心点儿。”    梁越扫一眼苑阳脑门儿上的新鲜小笼包,笑了声说:“把你的小脸儿给老子保护好啊!”    “抄家伙!”那个头头吼一嗓子,其他人听了命令,纷纷散去找能干仗的物件。    拎凳子的、摸啤酒瓶的,跑大树下边儿撅小棍儿的。    还有个蹿进厨房,从备菜工手里抢来把糊着一层油的切菜刀。    烧烤摊的老板从店里追出来,扯着嗓子骂大街。    “把刀放下!别动刀啊我操傻逼杀人要偿命的啊我操傻逼……”    糊油的切菜刀直朝着苑阳劈过来,抢刀的人是上次夜里干仗时候,领头的那个大个子。    上次被苑阳揍的不轻,这次又被苑阳给揍了,他现在是玩了命的要把苑阳当萝卜给切了。    陈醒一脚踹开和他纠缠的一人,回身一把攥住了切菜刀的手腕,咬牙猛的反方向一拧劲。    切菜刀还没能靠近苑阳,就听嘎巴一声,胳膊被陈醒拧的脱了臼。    那人杀猪似的叫唤起来,吓得周围人们都以为打死人了。    警察终于来了,开着两辆哇哇叫的警车停在了附近。    从车上蹦下来四五个警察,手里拎着电棍跑了过来。    “都别动,别打了!”    对方的头头一见警察来了,撒腿就跑。    有个年轻的警察正好堵住他,上去就给他后背上一电棍,又把他电的嚎叫着蹦了回来。    还有几个想跑的,一看这阵仗也没跑成,老实的蹲在原地不敢动了。    “吃饱撑的在这儿斗殴!”有个警察烦躁的斥骂一句,“都带回去,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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