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6)
心。
宇文清见他没有立刻扑了过来,果然心里安心很多。
他躺在对方怀里,然后教育对方说:“要有羞耻之心,白日宣、、淫是不对的,明白吗?”
司马南鸣轻柔的帮对方擦着头发,声音含笑的说:“嗯。你说的对。”
宇文清伸手拍拍对方的头,“真是孺子可教啊。”他放心了。
司马南鸣确定了对方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而宇文清也差不多有些昏昏欲睡了时。
把人放到床上,压了上去。
宇文清立刻清醒了,“你好重,别压着我啊。”
司马南鸣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眸晦暗的仿佛能把人陷入其中一般,宇文清被他这种眼神看的脊柱发麻。
“你……”
司马南鸣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我想告诉你,白日宣、、淫虽然不对,但我真的很喜欢。”
宇文清被他的笑容弄得身体发热,看着对方仿佛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脸红不已。
司马南鸣吻上宇文清的唇瓣,叩开双唇间的缝隙,便一刻不停的开始攻城略地。激烈的舔舐过他嘴里的任何地方,缠住对方柔软的舌头,让他不得不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宇文清觉得大脑缺氧的厉害,整个人都仿佛要沸腾起来,舌尖发麻,对方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般。他的神智慢慢变得模糊,开始任对方予取予求。
☆、93
93.
傍晚,宇文清隐秘的揉着自己的腰,来到厨房。
小可见他进来了,立刻跑过去,一脸暧昧的神色说:“主子,你这个午觉睡的可真长啊。”
宇文清见他一脸猥琐的笑容,想到司马南鸣带他回房间后就一直乱来的情况,脸立刻烧了起来,不自在的咳了咳,“小可,你这表情太超龄了,不适合你。还有,晚饭不吃了吗?”
小可愣住了,表情夸张的说:“主子,你怎么能这么威胁我呢,太残忍了啊!”
“好啦,好啦,别搞怪了,快进厨房来帮忙,唉,还是小文更有用些啊。”他说着拖着步子慢悠悠的进了厨房。
小可觉得自己心灵遭到了深深的打击,垂着肩进了厨房,等他看到宇文清已经开始处理食材的时候,立刻精神振奋了起来,“今晚又能吃到主子做的菜了,真的好幸福啊。感觉上次吃到主子做的菜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立刻挽着袖子过去帮忙。
宇文清一边把肉菜给腌制上,一边跟小可说:“我好想好些天都没有去看小文了,你说我们要不要会冷宫看看啊?”
小可一边摘着菜,一边回应,“主子,你每次回冷宫我都有种不太安全的感觉,我想,我们不如把小文接过来住几天怎么样?”
宇文清把调料放到鱼肉里,“他每天都要在那些监视的人面前逛一下,来这里住能行吗?”
“我想那些人应该没有再监视了,大不了再找个人扮小文呗。”
宇文清想想也可行,“我跟司鸣说一下,看他怎么说。”
“你跟他说了,他还能不去做吗?”他算看明白了,司马南鸣也是有弱点的啊。不过,他倒是也不敢拿对方身份的事情来要挟对方。不说会被怎么报复,万一把两人弄散了就不好了。他可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
宇文清擦了擦手,“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冷宫里安排的那个宇文清打算让他什么时候‘死掉’啊。那样的话,小文也就能从冷宫里出去了。”
小可,“我觉得司公子应该不会让冷宫里的那位死掉。”
“为什么啊,之前不是说好了要让宇文侍者死掉的吗?小可,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宇文清觉得奇怪。
“啊……哈哈……我瞎猜的啦。”小可干笑,司马南鸣怎么可能会让‘宇文侍者’死掉,那到时候封后封个已死的人吗?
宇文清怀疑的看着小可,“小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小可紧张,“哪……哪有啊。呵呵……像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事情能瞒你啊?”
宇文清见他这副虚心的样子更奇怪了,眯着眼睛看对方,“你真没什么事情瞒我?”
“我……”小可觉得自己真是找死啊,为什么要乱说啊,话说错了真的后果好严重,现在让他怎么应付啊。小可觉得自己的智商很着急。
“清……”司马南鸣的声音传了过来。
宇文清见抬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司马南鸣看他在做菜,“我听说你让请来的厨师歇着了,要自己下厨,所以便过来看看了。”他说着走到宇文清的旁边,一脸不认同的说道,“你可以指点那些厨师怎么做,完全没必要自己亲自下厨的。”又不是做给他一个人吃的,没必要这么花心思,完全没有必要。
他说着把手放在对方的腰上,“你确定,你的状况很好?”
宇文清拉开他的手,低声说:“我都来厨房了,有什么不好的。”
小可在一旁装着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一直在扮背景的刘毅立刻把小可拉离开了。
司马南鸣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笑着跟宇文清说:“看你还那么有精神,说明我努力的还不够。”
宇文清白了他一眼,“你别在这里待着占空了,你啊,等着吃就好。”
司马南鸣拉住他的手,“我来的目的就是把你拉出厨房的,怎么能这么走了。”他看了看厨房还没开始炒菜呢,“我们请厨师,也不能老抢人家的事情做不是。”
宇文清皱眉,“可是这些鱼……”
“我记得你有教过他们做鱼的,所以,放心。”说着硬拉着宇文清离开了。
“喂,你别这么急嘛,也给我洗手的时间啊。”
司马南鸣举起宇文清的手闻了闻,“是有很重的鱼腥味,不过没关系,回房间也可以洗,你需要在房间里休息一下,然后,只要负责美美的吃一顿就好了。其他的完全不用担心,你也要给那些厨师一些信心不是。”
这边小可眼睁睁的看着宇文清被拉走了,然后表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毅,“阿毅,这顿饭又泡汤了吗?”
刘毅安慰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其实主子院子里的厨师手艺其实很不错的。”
“唉……”小可叹气,“运气不好,没碰到主子身体方便的时候。”他能说自己真的好厌烦司马南鸣吗?
晚饭,也没让他们怎么失望,那些厨师牟足了劲做了一顿十分丰富的晚餐。
宇文清喝着鱼汤,吃着清蒸鱼,觉得很不错,“看来还是术业有专攻啊,专业的就是比我这种业余的要好些。”他只是给那些厨师一些菜单,他们就能做的这般的好,真是让他很是意外了。不过,同时,他也庆幸的表示,以后如果想吃些什么,自己也可以只负责等着吃就好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让人很喜欢,只是,天气别那么冷就好,这样的话,他跟司马南鸣窝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少点,腰也轻松些。
听人说,冬季是最适合的造人时间,宇文清觉得司马南鸣真的没有错失这个说法,每天都要折腾他一番才让他睡觉。还好,这是个大家都习惯窝在屋里的季节,不然,像他这样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那些神色暧昧的眼神他都觉得自己顶不住。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觉得每天的时间都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而最直观的是,慕容易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他们这些一直旁观的人,感觉更是强烈。
这天,宇文清趴在慕容易的肚子上,听着对方肚子里宝宝的动静,脸上带着微笑,很高兴的样子,他听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感觉好神奇。感觉他一点点的变大。”
慕容易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芒,“我的感觉更加直接些,每次他在我肚子里动的时候都觉得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一般。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调皮的小家伙。”
宇文清认同他的说法,笑着说:“看他这么在你肚子里动个不停就知道了。”他其实很想摸摸慕容易的肚子的,不过他有些不太确定的记得,好像不能常摸孕妇的肚子,那样对孩子不好,他也不敢随便摸了。
两人在屋子里聊天,在离他们不远处坐着的司马南鸣和司马智也说着他们的事情。
司马智满脸带笑的看着在跟宇文清说话的慕容易,他现在是爱人孩子都有了,满足的不得了,除了慕容易因为怀孕受苦的时候他会发愁外,每天都乐呵呵的谁都阻挡不住他的快乐。
“我的黑甲军已经到了。”
司马南鸣点头,“没出现什么异常?”
“军队倒是没有,只是,我发现有人开始注意我了。”
司马南鸣点头,低声说:“嗯,有人盯上你那是必然的。他们想要反的话,你这个清闲王爷也是个阻碍不是,更何况,在这个时候,你出现在帝都,自然更然人怀疑了。”
“我来帝都还不是你设计的,别以为你早早的就把我算计在内的事情我不知道啊,我现在只是懒得跟你计较罢了。”家庭幸福的男人心胸就是宽广。
司马南鸣不理会他脸上碍眼的笑容,只是多了个孩子而已,只要宇文清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不在意自己欺骗他的事情,即使一辈子没孩子他也乐意。而且……他看着慕容易的肚子,即使他真的没有后代,这里不还是有个现成的继承人嘛。反正都是姓司马的。
“他们既然开始注意到你了,你就不要在出府了。我让惊雨接管你的军队。”
“随便你,反正我也打算接下来的时间好好的守着易。”根据最近的天气来看,冬季还需要一个多月才能过去,那个时候,慕容易的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男子生育虽说要十月,但七月就生子的大有人在。所以,他自然要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在他看来,没什么事情要比自己的老婆孩子最重要了。至于司马南鸣要夺权的事情,呵呵,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两天后,惊雷和惊雨回来了,因为他们任务的问题,两人并不像向南向北那样可以经常见到。在宇文清印象里,自从冬季来临之后,他见到惊雷惊雨的次数不多于二十次。而且,几乎没怎么在府上住过。他都有些怀疑对方一直在忙些什么呢,不过想到司马南鸣承诺过等事情结束后就完全想自己讲清楚,便只能住好奇心。
宇文清把茶倒好,问两人,“你们还要出去吗?”
惊雨点头,“嗯,还有些事情要做呢,不过,时间也快了。”
“时间快了?”宇文清不解。
惊雨点头,“嗯,我猜想不出两个月。”
“惊雨,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危险?”宇文清担忧的问。
惊雨笑着说:“宇文公子放心,主子什么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很顺利,不会有问题的。”
宇文清蹙眉,“总感觉你们在做的是件很大的事情,一般大事不都很危险吗?你可不要骗我?”
惊雨,“我们主子计划了好多年了,自然是万无一失的。宇文公子你就放心,而且,我们几个也跟着呢,一定会保证主子的安全的。”
“我想问一下,我能帮什么忙吗?”
惊雷憨厚的声音传出,“宇文公子,只要保护好自己,主子安心了,就是最好的帮助。”
宇文清想想也是,对方明显不想要自己插手的样子,自己也只能别被人抓了用来威胁司鸣就好。
☆、94
94.
夜晚,向南趴在梁妃寝宫的屋顶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有人走到那里绝对看不出那里竟然趴着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还没有发现,但向南极有耐心的等着,而且,看着下面这么冷的天还挺着个肚子没睡的梁妃,他相信,那个黑衣人今晚肯定会来的。
果然,没让他等太久,那个黑衣人出现在梁妃的宫殿里。
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向南心道:“好功夫。”
向南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通常高手对于别人的视线都很敏锐,一直看会被发现。
他看着梁妃高兴的跑到那人身边。
“你有好些时间没来看我了,若不是这次收到你的信息,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怎么会,你肚子里可有我的孩子呢。”
向南在记忆力搜寻不到这个人,要么是自己没有见过他,要么就是对方的声音也是假的。
梁妃听到男人的话,立刻撒娇不满的说:“只是为了孩子吗?”
那男人捏了捏梁妃的脸,笑着说:“没有你哪里会有孩子。”
梁妃抬起娇艳的脸,满是带笑的说:“你这么说还算有良心。”
男人笑笑,没有在说什么。
梁妃帮男人脱下外袍,“今晚留下来吗?”
男人摸着对方的肚子,故意戏笑着问:“留下来不会伤到他。”
梁妃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就不能单纯的耳鬓厮磨一下吗?”
“耳鬓厮磨可并不单纯。”
梁妃掩嘴笑了起来,“你还真坏。”
向南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黑衣人没有丝毫要摘下面巾的意思,心道:“真是谨慎小心。”连会老情人都要带着面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勾搭上梁妃的。
向南对梁妃的印象,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为了皇后的位置可以不择手段,即使牺牲他们梁家的利益,可以说是一个极为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同样的,这样的女人也更危险,也更容易成功,前提是,她没有阻碍到帝君的路。不然,一切的心里都枉然啊。
看着在别人面前如今人比花娇的梁妃,想想对帝君很真心的宇文清,他觉得还好帝君还有个宇文公子慰藉一下他受伤的心。虽然司马南鸣不是个能为了女人伤心的人,但被戴绿帽子这种事情,即使不是真爱,但也会真的很痛恨。
有的时候向南会想一想,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帝君哪天为了帝君的威严会不会把他们给处理了。当然,他也只是无聊的时候会想一想,想想对策。如果将来的帝后是宇文清的话,他就不用担心了,当然,这还需要一个前提,帝君一直一直的喜欢宇文清。所以,有的时候面无表情的人也是会发些未雨绸缪的愁。只是这种情绪因为他一直面无表情,而无法感染到别人罢了。
慌神只是一瞬间,向南看着梁妃娇笑着把黑衣人拉到床上,放下床幔,两人低声的交谈着什么,因为声音太低他听不清楚。而不久后,便是些过于私密的事情了,向南想着听墙角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用处,便拿出一早弄晕的小猫兽,弄醒它,趁它有动静的时候,便撤离了。
穿上的动作果然因为屋顶上的动静而暂停了一下,在听到猫叫后,被梁妃埋怨一下之后,又继续了。
向南属于他们自己的院落,脱去外衣,在火盆前除去身上的寒气,走到床边,见向北依旧睡的很死,笑着摇了摇头。好在对方只是对自己这般没有戒心,换个人的话,这人早醒了。他脱去衣服,拉开被窝迅速的钻进去把被子盖好,向北一个翻身躺倒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温暖舒适,爱人在怀,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安适的生活,他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可以带着向北四处走走,没有什么任务在身,就他们两个。离开帝君他们的责任感让他们无法这么做。
向南把怀里的人抱紧,他现在就很满足了。
第二日,司马南鸣醒来,见宇文清还在睡着,便小心的下了床,洗漱后,便去了院子里练剑。而等到宇文清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司马南鸣已经练完剑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亲了亲宇文清,“起床,今天天气不错,你可以在外面晒晒太阳。”
宇文清伸了个懒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你让人准备了吗?”
“嗯,已经让人把摇椅给你放好了。你快起床吃早饭。”
“好。”
宇文清把衣服穿好,提上鞋子,洗漱完后,便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很简单,也很合他的口味。清粥小菜,看起来就很适合早上吃。
饭后,宇文清用帕子擦了擦嘴,“昨天慕容说王爷要带他出门,你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你很在意?”司马南鸣把水递给他漱口。
“慕容的肚子都那么大了,总感觉他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毕竟都七个多月了,他每次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的。
司马南鸣点头,“他的肚子确实很大。”
“你还没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呢。”宇文清觉得对方在转移话题。
“听说是去祭神了。”
“祭神?”
“慕容易快生了,司马智自然比较担心,去祭拜一下神灵也是正常的。”
“可慕容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宇文清觉得祭神这种事情也是可以说的嘛。
“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去哪里。”
宇文清突然看向他,一副我发现了什么的样子,“我感觉不对劲。”
司马南鸣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什么不对劲。”
“慕容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会比人家当事人都知道的清楚。”
“这个很简单,因为这个主意是我建议的。”司马南鸣放下杯子,把宇文清拉起来,“我们去外面晒太阳。”
“好,不过,你能告诉我去祭神还为什么还要瞒着慕容吗?”
“司马智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宇文清不解,“拜神能有什么惊喜啊。难道是……王爷打算趁机浪漫一下。”
“有可能。”而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在宇文清跟司马南鸣两人悠悠哉哉的在摇椅上一边喝茶聊天晒太阳,一边旁若无人秀恩爱的时候,司马智正艰难的抵挡着一群黑衣人的刺杀。更让他怒的是,他们那些人的击杀对象竟然是慕容易。司马智气的几乎没了理智,还好他带了很多人过来,还好这是个局,还好应该被袭击的慕容易并没有来。
司马智的人全都出来后,他下达了全部击杀的命令,他站在外圈,眼神凶狠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敢来招惹我,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命回去。”
司马南鸣正跟宇文清窝在一起晒太阳,他们两人窝在一张特制的大号摇椅上,正亲亲密密的说话,向北过来了。
“主子,王爷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下,“王爷看起来很生气。”
司马南鸣点点头,然后……然后就没再表示什么。
向北不知道自己是走呢,还是走呢。
宇文清疑惑,“王爷不是跟慕容一起出去祭神了吗,怎么会生气的回来了?那慕容呢?”
向北觉得遇到向宇文清这样的主子,才能体现他的价值,“听说王爷遇到了袭击。”
宇文清一惊,“什么?!那慕容怎么样?”
向北见宇文清那么紧张,立刻解释道:“宇文公子,您别急,王妃没什么事,他今天没跟着王爷一起去。”
“还好,还好。”他躺回到司马南鸣的身边,“奇怪了,慕容怎么没跟着一起去呢,他们两个不会闹矛盾了?”据说怀孕的人脾气都很古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虽然,他没见慕容脾气有什么变,也或许他们私底下不愉快也不一定。
向北觉得这已经超过自己能够回答的范围了,不是他不知道真相,而是真相不能说。
“宇文公子,我先告退了。”
“对了向北,今天向南在?”
“嗯,他今天没什么事情,公子有什么吩咐他去做吗?”
宇文清立刻摇头,“我是想说,既然他今天不忙,你也没什么事情,你们俩就多在一起待会儿。”他其实是想说让他们去约会来着,不过想到自己身边这个正主没说他们可以放假了,他也就没建议。约会这种事情如果半途停止,那不是一般的惹人烦。
至于这边气的冒火的司马智回到屋子里,看着还在睡的香甜的慕容易,满身的怒火都没了。他坐到床前,小心的抚摸着对方凸起的肚子,“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他说完就这么一直看着睡得安详的慕容易,一边想着事情。
他今天出门是一个局,他跟司马南鸣一起设好的局,为了是想看一下,帝都里的哪股势力盯上了自己,并且敢明目张胆的击杀自己。
司马智本来以为不至于,毕竟他只是个闲散王爷,表面上没兵没权的,杀自己又有何必要,但事实是,他错了。竟然真的有人要杀他,目标还着重于慕容易。
他本来以为那些人又是慕容易那个弟弟搞得鬼呢,但想想根本就不对,那个人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手段,让一伙黑衣人藏在翔云帝国的帝都。他如果真有那么大的手段,哪里还用得着动一些小动作来让他的易受害。
他起身让人保护好慕容易后,便去找司马南鸣。
☆、95
95.慕容生了
司马智来到宇文清他们的院子,刚进门,便看到那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晒太阳,宇文清好像已经睡着了,他闭着眼睛躺在司马南鸣的胸膛上,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
司马南鸣在司马智进来的时候便发现了,眼神示意对方动作轻些,然后手上轻柔的把宇文清抱了起来,示意他去书房等着。
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没对自己表示过尊敬的侄子,连司马智他自己都习惯了。而且自己对慕容易的态度,他也理解司马南鸣这么小心在意的行为。不过,他现在最想看的倒是,宇文清知道司马南鸣的身份后会怎么做。当然,他纯碎是想看自家侄子的笑话。不过想到自己的事情,立刻便没了看笑话的心情,他得把事情搞清楚,让后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看看得罪他司马智的下场!
司马南鸣小心的把宇文清放在床上,可能是离开了熟悉的身体,有些不习惯。刚被放下的他皱起了眉头,嘴里咕哝一句,不过倒是没有醒过来。
司马南鸣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盖好被子,见他睡得安稳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司马南鸣推开书房的门,便见到司马智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见他进来了,便立刻站了起来。
“南鸣啊,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来刺杀我的人到底是谁,你布了那么久了,那些人是哪个势力的你肯定很清楚。”
司马南鸣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在自己常看书的地方坐了下来,对司马智挥挥手,“稍安勿躁。”
“哼,事情要是发生在宇文清身上,你能不燥。”
司马南鸣锐利的眼神射向司马智。
司马智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好像有些严重了,便耸耸肩,坐了下来,“好,我等你慢慢说。”
司马南鸣把刚拿起来的书扔到桌子上,“是梁相的人。”
“是他?”司马智皱起了眉头,“我倒是奇怪了,他不来找你这个正主,谋划着杀我做什么?”
司马南鸣漫不经心的说:“谁让你有孩子了呢?”
司马智的眉头皱的更深,“你这话什么意思,即使他真的想谋权篡位,我一个清闲的王爷能碍着他什么事?”
“清闲王爷?”司马南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皇爷爷最宠爱的小儿子,是我父皇唯一的嫡亲弟弟,你如果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清闲王爷,那还真是奇怪了。”
司马智不以为意的笑笑,对于司马南鸣能测到他的底,他一点都不奇怪,他一直都知道,他这个侄子,心计深沉的厉害,索性坦白的说道:“我手里是有暗兵,不止是我自己培养的,还有我父皇给我的。”
“皇爷爷给你暗兵,这没什么奇怪的,他毕竟一直比较宠爱的是你这个小儿子。他放心不下我父皇也没什么不对,即使他是你的同胞哥哥,但皇家无父子,同胞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你说的没错,那些军队就是你皇爷爷留给我以防万一的。你父皇的那个性子你也是知道,多变的狠。”
司马南鸣点头认同,“我父皇确实很善变。”虽然不至于朝令夕改那么严重,但翻脸比翻书快还是有的。
司马智不打算在跟他在这个话题扯下去,继续说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梁文秉那个老家伙是猜到了我暗中有势力,才会对付我的?”
“很大可能是这样的,你虽然平时一副无心国事安心做个贤王的样子,但你的身份就表明了你绝对不可能有外表显现的那么简单。而且,在帝都这个多事之秋的时候,你这个闲散王爷又出现了,怎么能不让人怀疑。”
“你这话是说,他们之所以主要攻击易是为了让我痛不欲生,也没心思跟他们争帝位了?”
“你有势力,名正言顺,如今又有了孩子,当帝位唾手可得的时候,会不动心吗?”
“狗屁!那帝位谁爱做谁做,多好的东西似的,我从来都没稀罕过。这次要不是你的算计,我能带着易来帝都趟这个浑水?”司马智怒。
司马南鸣见他气的厉害,笑了笑,“他那么渴望那个位置,自然认为谁都想去跟他抢。”
司马智想了一下,“照你这种说法,虽然那梁妃怀孕了,他可以安稳的当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却依然要篡位?”
司马南鸣拿着杯子送到嘴边,眼神没有焦距的说:“唾手可得的东西,有谁会忍得住?”
司马智见对方那样子,心里暗道:“哼,你小子还试探我?”
他站起身来,“既然知道是那个老家伙做的,我自然不能让他好受了。”
“不急。”司马南鸣没什么波动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我更喜欢看到他求而不得的绝望样子。”
司马智转过身来颇有兴味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他在成功前的那一瞬间看着所有希望破灭。”
“所有人。”那些算计他的和他算计着的所有人!
司马智觉得权利真不是个好东西,事情完了,他就带着老婆孩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是太影响心情了。他觉得作为一个清闲王爷再适合他不过了。
宇文清醒来的时候,见房间里没人,便下床穿了外衣走出房门。抬头看了下太阳,看来他睡的时间并不太长。
四下里看了看也没见司马南鸣的影子,“那人去哪了?”想着对方没在自己身边肯定是有事要忙,也不打算去找他,想了想便招了个下人问道:“你知道王妃他们回来了吗?”
宇文清其实也就这么一问,想着那两人既然出去二人世界了,肯定不会那么早回来,却不料那丫鬟却说:“王爷和王妃都在呢,好像王妃今天并没有出门。”
“没有出门?”
“是啊,我刚才还听王妃院子里的姐姐说,王妃刚起来,喊饿呢。”
“这样啊。”宇文清心里有些疑惑既然慕容都没出去,那个闲治王爷是跟谁出去的,他明明看到他们的背影了啊。他挥手让那丫鬟走了,想想还是去看看慕容易,便抬脚走出了院子。
宇文清进了慕容易他们住的院子,立刻便有下人来行礼。
慕容易跟他一样喜静,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做事也都轻手轻脚的,当然,一般情况下没什么事情他们都尽量不会出现在王爷和王妃面前的,免得让王爷觉得碍眼。
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嬉闹声,除了小可,也没其他什么人敢那么肆无忌惮了。
丫鬟很激灵的去里面通报了,他还没走到门前小可便嬉笑的跑了出来,“主子,没想到你也来了啊。”
宇文清拍了拍他的头,“刚进院子就听到你的声音了,今天怎么没出去玩,那么乖的来看你哥哥?”
小可笑嘻嘻的拉着他的胳膊进去,“我一直都很乖好不好。”其实他今天本来是要出门的,天气那么好出去玩多方便啊。不过想到自家哥哥肚子那么大了想出去走走都不方便,今天还没司马智陪着,便想着自己留下来陪他说话。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哥哥竟然起那么晚,都近中午了才醒来。也不知道孕夫是不是都这么的嗜睡。
宇文清进了屋子,便看到慕容易躺在司马智的怀里,他本要起来,被司马智阻止了。宇文清也连忙说,“慕容你躺着就好,如今肚子那么大,你坐着都觉得辛苦?”
慕容易轻柔的笑笑,“还好。宇文你快坐。”
司马智帮他揉着腿,一边无奈的说:“你啊,就是喜欢逞强,肚子这么大了,连睡觉都不安稳,怎么可能还好。”
慕容易暗地里拧了他一下,让他多嘴。
宇文清看着慕容易好大的肚子,“慕容,你怀的是不是双胎啊?”
慕容易跟司马智听到他的话都愣了。
慕容易愣愣的问:“宇文,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宇文清,“感觉你的肚子好大,不过,我也没有见过其它的孕夫,也就这么一说而已。”他忍不住呵呵,自己好像又说多了,自己又不是妇产科的。
“哥哥,你怀了双胎,真是太厉害了。”小可激动的好像已经是真的了似的。
司马智倒是兴奋的厉害,“易,你肚子里可能有两个。真是太高兴了!”
慕容易笑着拍了他一下,“这又不确定,你高兴的太早了。”
司马智哈哈的笑,“不早,不早,一个也是老天爷赏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想着下次要请大夫好好探探。
自从出了那次大夫居心不良的事件后,司马智就有些不太敢把事情都交给大夫做了,所以,一般即使平常的定例把脉,他每次都要请几个不同的大夫一起来,如果结论一致他才放心。每次想着自己差点就失去了这个孩子,他就认为做的小心,小心再小心都不为过。
宇文清想到如果是双胎的话,生的时候不就更加危险了吗,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的,太不吉利了。而且,这男人到底该怎么生孩子啊。不会是从那里……想到那情景他都忍不住打颤。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宇文清每天都被伺候的异常舒服,即使是司马南鸣有时候晚上过分激动了些,第二天有点腰酸腿疼的,因为接下来会享受到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各种贴心,想想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毕竟,自己那个过程自己也有享受到不是。
这天晚上,宇文清脱得只剩中衣打算睡觉时,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敲门,宇文清看向司马南鸣,“这像是发生什么事了。”一般没什么大事,这个时间是没什么人敢拍他们的门的。
司马南鸣不悦的皱起眉头,去开了门:“什么事?”
丫鬟见司马南鸣脸色冰冷,吓得腿打颤,好在她还记得自己要说的事情:“王……王爷让我告诉你们,王妃要生了。”
宇文清听了,拿着外衫便走了过来,激动的问:“你是说慕容要生了?”
司马南鸣则皱起眉头,“这才七个多月。”
“生七星子很正常啊。”他记得老家有个说法,什么七活八不活的。七月生也正常。
“我们去看看。”宇文清觉得好友要生了,怎么也要去看看,不然心里难安。却不料,被司马南鸣给制止了。
司马南鸣让丫鬟回去了,然后拦着宇文清:“清,你别去了,生孩子的场面并不好看。”
宇文清疑惑,“我又不进产房,有什么?”
“那也不好,我们还是在房间里等着。现在天也冷,还不知道要生到什么时候呢。”生孩子没什么好看的,即使不进产房,孕夫痛苦的叫声也会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
“在房间里等着不更焦急吗?”宇文清有些想不明白司马南鸣的想法。
司马南鸣搂着他到床上,“我知道你是担心慕容易,但我们再这里等着也一样。难道你是想去听慕容易声嘶力竭的惨叫吗?”
宇文清见他固执的不让自己去,知道自己也去不成了,心里担忧,“不知道慕容现在怎么样了。”他看向司马南鸣,“你知道孩子是怎么生的吗?是剖腹还是……直接生?”
“剖腹。”
宇文清想想剖腹还好些,起码可以用麻药。但他不知道的是,剖腹也是要看时机的,这个世界的医学虽然有的地方挺逆天的(比如生子药),但大部分的还是很落后的。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才有丫鬟跑过来报消息,说父子平安,而且还生了两个小公子。
宇文清立刻有种谢天谢地的感觉。
“我说对了,真的是双胎。”他高兴的看着司马南鸣,“司鸣,我得好好想想该给他们送什么礼物。”
☆、96
96.不适宜的礼物
宇文清兴奋的样子,让司马南鸣看的直摇头,“如今这么晚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明天好去看望他们。”
“我们不去看看,好像很失礼。”怎么说都要去表示一下祝贺啊。
“没关系,明天去也是一样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去看望司马智那张得瑟的脸的想法。他都能想象到对方见到自己会露出则样一副表情来炫耀他得了两个儿子,他当了父亲!
宇文清无法了解到司马南鸣多么负责的情感活动,见他这么说,想想可能跟自己那个世界的习俗不同,便躺到床上,枕着手背说:“你说我们明天送他们什么来表示祝贺呢,准备礼物这种事情我还真不擅长啊。”
司马南鸣躺倒他身边,把人搂紧怀里,“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安排人准备好的。而且,孩子一个月后才会进行洗礼,这么长时间,够你想的。”
“洗礼?”宇文清对这种习俗可是不清楚的。
“孩子出生一个月后需要举行洗礼,表示他正是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了,要祈求神的保佑,让他平安长大,亲友则送上祝福和给新生儿的礼物。这个你不知道吗?”
宇文清呵呵,他真不知道,倒是知道有满月这个说法,应该类似。
“别想了,睡,都这么晚了。”
宇文清连忙闭上眼睛,“嗯,我明天还要早起去看孩子呢。”
第二天一早,宇文清强忍着睡意起床了,司马南鸣劝他多睡会儿也没用。
见宇文清这么积极,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太不在意,司马南鸣便也跟着一起起床了。
他们一起来到司马智他们的院子里,这个时候小院里充满了喜庆的颜色,大家脸上都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他们进了屋里,被告知慕容易还没有醒来,司马智也在里面陪着,所以,他们想见的人暂时是见不到了。
宇文清问丫鬟,“那孩子呢,我听说是两个孩子。”
丫鬟小河说:“嗯,王妃生的是双胎,在旁边房间里睡着呢,小可少爷也在那里。”
“我们也去看孩子。”宇文清听了双眼发亮。
司马南鸣点头,“好,不过我们先除去这一身的寒气才好。”
宇文清便耐着心思的烤了会儿火,让衣服也暖和起来后,立刻拉着司马南鸣进了孩子的房间。
开门的时候,他的动作就特别的轻柔,推开门,见小可跟刘毅两个人都站在床边伸着脑袋看着,旁边跟着照顾孩子的老嬷嬷。
刘毅见他们二人来了,立刻上前行礼。
小可见是宇文清他们,想要分享关于新生儿的喜悦,意识到孩子还睡着,立刻禁了声,跑到他身边极小声的说:“主子,是两个,真的是两个啊!你说的真是太准了!”
宇文清也把声音放的极轻,“我也去看看孩子。”
他们走到床边,看到床上放着的两个笑笑的孩子,看着觉得真的好小。
他玩着身子小心的伸着手指去碰了碰对方的小手,那么小,显得那么脆弱的样子,让他都不敢去碰。
“主子,他们好小是?”小可压低了声音的说,“就是长得太丑了,皱巴巴的,没有我哥哥好看。不过他们是我的小侄子,我是不会嫌弃他们的。”
宇文清笑了起来,“新生的孩子都这样,等长开了都白白嫩嫩的非常可爱。”
“那真是太好了,我哥哥那么好看,如果他们没继承到就太可惜了。”
宇文清笑笑,继续看着床上的两个新生儿,血脉的延伸啊,感觉生命真的好神奇。
感觉到手被人握住,他回头对司马南鸣轻柔的笑了笑。
“我们也会有的。”司马南鸣很肯定的说。
宇文清捏了他一下,还有那么些人在呢,说什么胡话呢!
司马南鸣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过,有点点的嫉妒是肯定的。
几人看完孩子,便轻悄悄的出去了。宇文清本来有些不放心孩子,听到司马南鸣小声告诉他,这间房间里不止有两个功夫不错的婢女,还有几个隐身在暗处的侍卫,他放心了。然后觉得这安排好夸张,他不放心的是那些人能不能照顾好孩子,但显然司马智跟他担心的方向很不同。
“不知道慕容什么时候能醒?”宇文清看着还紧闭着的房门。
小可答道:“主子,大夫说哥哥下午才能醒来呢,我们还是先回去,下午再来看他。”
宇文清点头,“也好。”他说着对跟在他们身边的侍女吩咐道,“等你家王妃醒了,记得通知我们。”
“是。”侍女恭谨的回道。
宇文清见事情就这样了,便对小可说:“你们要不要去我们院子里玩?”
小可看了下司马南鸣,然后很识时务的摇头,“主子,不要了,你们院子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而且,我也想回去补补觉,昨晚等着哥哥生,一直到后半夜才睡。”
“小可,你昨晚在这里陪着呢?”
小可点头,想到昨晚的事,小可心有余悸,“生孩子好可怕,我哥哥惨叫的声音让人听着好心疼。司马智还在一边发疯。”
宇文清能想象的出来老婆在产房身孩子,等在外面的丈夫那种焦虑的心情。更何况,照司马智那种疼爱慕容易的样子,听到对方那么痛苦,不发疯才怪。
司马南鸣觉得昨晚没让宇文清来十分的明智,听完了不敢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心理阴影这种东西,给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司马南鸣跟小可他们分开后,拉着宇文清的手回他们的院子。
“司鸣,你有没有想好该送给孩子什么礼物?”
“还没,不过送孩子的礼物就那么些,不是寓意平安的宝石,就是寓意长寿的紫金手环。”
“手环?”
“每个新生儿都要戴手环,我想你那只应该也是小的时候带上去的。”
宇文清看了看带着空间的那个手环,“你能看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吗?”
司马南鸣摇头,他之前就看过了,也没觉得有见过这种材质的东西,“这东西那么神奇,也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做出来的。”
“是啊,谁知道呢。别说这个了,你说我也送那两个孩子手环怎么样?”
“你想送什么都行。”
“我觉得你是在敷衍我。”
“不,我是在敷衍司马智。”
…………………………
宇文清回到院子里,想到那连个小小软软的孩子,“慕容是男人,那他们吃什么啊?”他想到这一点,突然知道自己该送什么了。
他跑到司马南鸣身边,亲了对方一下,“我要进空间了,你先自己待着。”然后还没等司马南鸣反应过来,便自己进了空间。
司马南鸣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消失,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宇文清之所以不带司马南鸣一起,是因为有些话要跟方卓单独说,司马南鸣跟着不方便。
进入空间后,宇文清才想到方卓也不知道在不在。他跑到茅屋里,见方卓的名字闪着呢,立刻点开了。
“我之前还在担心你在不在呢。”
方卓没有像往常那样活力四射的跟他打招呼,而是笑容很轻的说:“我正好有空,便想着找你了。”
宇文清见他这样,担心的问:“你怎么了?跟他说清楚了?”
方卓摇头,“我还没说。”
宇文清有些意外,“你还在旅游?你那边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他记得上次跟方卓谈到这事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方卓,“半年多了。不说这个了,看你急着找我的样子,什么事啊?”
宇文清见方卓不想说,便跟着转移了话题,想到两个孩子,他脸上忍不住漾起了笑容,“我朋友生了一对双胞胎,我想让你帮我买些奶粉。”
方卓听到有孩子降生,也觉得很高兴,“双胞胎啊,她真幸运。一般还是喂母乳比较好,她是奶水不够吗?”
宇文清表情囧了一下,“我朋友是男人。”
“?”
宇文清组织了一下语言,“生孩子的是男人。”
方卓:( ⊙ o ⊙)!
“是你表述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你那里不是古代吗?!”方卓表示难以置信。
宇文清,“是古代,只是,这里有种可以让男人生子的药。”
“太神奇了,太逆天了!”方卓脸上表情都震惊的无以伦比,人都生动了许多。
宇文清等着他吃惊完。
方卓平复下来后,笑嘻嘻的问:“既然你们那里有那种药,那么你……”
宇文清,“我们还是讨论奶粉的事。”
方卓一脸被我说中了的表情,“奶粉你要多少?”
“两个孩子,起码要吃到三岁的时候。”
“这真不是个小数目,不过,我会办的妥妥的。”
见事情搞定了,宇文清去拿了个翡翠雕刻,“这个动物叫穹,传说是守护兽,给你报平安。”翡翠有手心大小,雕刻的动物也栩栩如生。
方卓接了,“这动物看着挺威猛的,谢谢。”他放到了上衣口袋里,“我随身放着,让它保护我。你等着啊,我这就去买奶粉。”
见方卓走了,宇文清叹了口气,方卓的样子好像他们散了一样。他记得之前那个男人是很宠着方卓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把奶粉都放好后,宇文清跟方卓又聊了很多,最后,他忍不住对方卓说道:“你如果……如果很伤心的话,还是打个电话彻底的了结。都说长痛不如短痛的。”
方卓笑了笑,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很懦弱,不敢去听他说结束的话。”
宇文清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他想,如果换作自己,自己也不能那么坦然的面对跟司鸣结束。
“你……方卓,你要照顾好自己。”
方卓吸了口气,笑笑,“你放心,我会的。”
宇文清出了空间,心情就很低落,见司马南鸣在房间里等着他,便过去让对方抱着。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让你这么低落?”
宇文清搂着司马南鸣的脖子,“方卓跟他心上人分手了。他心上人好像不再喜欢方卓了。”
“所以呢?”
宇文清坐起来看着他,“他们以前也是很好的,跟我们现在一样。”
司马南鸣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认真的说:“我们跟他们肯定不一样。”
“唉,谁知道呢,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厉害。”
司马南鸣笑了起来,“这么多愁善感的样子可真不像你啊。”
宇文清,“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起码很自信啊。”
“我当然很自信了。”他抵着对方的额头,“你要敢说不和我在一起了,我肯定是先把你揍一顿,然后潇洒的把你给甩了,去找个新的。”
司马南鸣亲了他一下,“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说着转移话题道,“你进空间不是打算准备礼物的吗?都准备了什么?”
宇文清听他这么问,拿了一罐奶粉和一个奶瓶出来,“看,这都是给婴儿用的,奶粉,跟奶瓶。慕容是男人,没办法喂孩子的,我送他这个最合适了。”
司马南鸣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我觉得你还是收起来的好。”
“为什么?”
“你怎么解释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用什么做的?”
宇文清皱眉,“我们能不解释吗?我以前拿出来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们不是也没让我解释吗?”
“你觉得呢?”
宇文清失望的垮下肩膀,他看着奶粉跟奶瓶,“看来它们是不合时宜的礼物了。”
他挣扎,“那慕容怎么喂孩子啊,小孩子吃不好影响很身体的。”
“这个世界还有奶娘这种人的存在。”
宇文清把头搭在司马南鸣的肩膀上,“我忘了你们都是些万恶的有钱人。”
司马南鸣拍拍他的被以示安慰,“我们不是得了很多宝石吗,可以送给他们一人一块。”
“你真懂得合理利用东西。”宇文清丛他身上起来,“我还是再想想。”实在不行也只能送宝石了。
☆、97
97.司马智的炫耀
宇文清走出房门,抬头看天,“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无风,暖洋洋的。
站在他旁边的司马南鸣点头,“我骑马带你出去走走。”
宇文清,“还是先去看看慕容他们。”说着凑到司马南鸣身边小声的说,“慕容剖腹生子,肯定很辛苦,我想着要不要在他的膳食里加一些空间水,让他身体恢复快些。”他只要一想到慕容易为了生孩子,肚子上被花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忍不住心里打颤。而且,这个世界的医术还很落后,伤口感染的几率也很大,从司马智不止一次的感慨还好是冬季生就可见一斑。
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是真心把慕容易看做朋友,两人也都是温和的性子,相处起来也融洽。而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小叔叔的伴侣,帮忙,他自然不会介意。
“你做的隐蔽些,也别放太多,恢复的太快也会造人怀疑的。”宇文清的空间是天地至宝,被人知道了,难免不会有人打坏主意。
宇文清点头,“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司马南鸣无奈的笑笑,分寸是知道,就是心肠太软,其实最保险的还是不要使用的好。但他心里也明白,照着宇文清的性子,明明可以帮人却袖手旁观,那人还是他的朋友,自己心里的坎都难过。索性任他去了,自己小心的把人护好就是。而且,他也爱对方这种心善,自私的人,他见的太多了。
宇文清见司马南鸣没有阻止的意思,“那,要不我们带些吃的过去。”
“不必那么麻烦,你若想要给他潭水喝,不如直接带茶水过去就好。”
宇文清见他这般不让自己给别人做吃的的样子,笑着说:“剖腹产的孕夫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茶也不能喝的。我还是给他煲些补血养身的汤好了。”
“煲汤很费时间不是,你把方子给他们院子里的厨房送去,你带着些白开水去。”他可不想宇文清守着锅灶给别人炖汤。
宇文清耸耸肩,真是拿这人没办法,“好。正好我这里也有些红糖,给他泡糖水喝总行。”
司马南鸣没什么意见了,“那我们走。”
结果,两人去看慕容易,就带了些红糖。
进了他们院子,便有人来招呼他们。
宇文清见是司马智的管家,便说:“劳烦管家吩咐人去烧些热水过来,我们带了些东西过来,需要泡给王妃喝。”
管家笑着应是,“宇文公子,司公子,你们请。王妃今天精神不错。”
听管家这么说,宇文清放心很多,昨日来看孩子,他没看到慕容易,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到真有些担心。毕竟,生孩子从来都是一个危险的活。
宇文清拉着有些不太乐意进去的司马南鸣进了房间。
他们进了客厅也没看到什么人。
管家引着二人来带司马智他们的卧房,“小可少爷也在里面。”他说着敲了敲房门。
来开门的正是小可,“我就知道来人是主子你。”
宇文清见到他便笑了,“你来的倒是早。”
小可让开身子,让他们进去,一边说:“昨天都没见到哥哥,所以今早便早早起来跑来了。”
宇文清笑笑,便抬脚走了进去,便看到坐在床上抱着孩子的慕容易。见对方脸色红润,精神果然不错。
慕容易见来人是宇文清他们,便笑着招呼说:“宇文,你快过来看看孩子”
宇文清确实挺想看看孩子的,见床的一边司马智占着呢,便走到另一边,凑过去看了看。
孩子很小,看着很脆弱,在慕容易怀里正睡得香甜,即使有人说话都没打扰到他。
宇文清看着孩子红彤彤的小脸,小手还握着拳头,低声说:“他睡的真好。”
慕容易一脸慈爱的看着孩子,“嗯,昨晚上闹了一夜呢,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的哭,奶妈他们没办法了送来给我们。我们一抱他们倒是不哭了。放在身边,也没有再闹。”
宇文清,“看来,他们虽然小,也知道谁是最亲的人。”
慕容易笑着点头,“感觉很神奇。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宇文清见他自语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司马南鸣一进来,便看到司马智一脸白痴相的抱着孩子笑,他在心里鄙视了一番后,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司马南鸣在大家心里便是个清冷的性格,他这样,也没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丫鬟在轻手轻脚的上茶后,便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司马智见司马南鸣在一边一副什么事情都不关心的样子,小心的把孩子放到床上,嘿嘿的走到司马南鸣身旁坐下。
“怎么不去看看我的儿子?哎呀,不是我说,我儿子长得就是好看,英明神武像我,俊美不凡像易。真是想想老天就待我不薄啊。”
司马南鸣知道司马南鸣是个不炫耀会死的人,懒得理他。
司马智怎么会放过他,有了儿子,还一下子有了两个儿子,这是件多么荣耀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拿来刺激司马南鸣。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了下去,“舒服!这人有了高兴的是,就是喝着白水都觉得爽快不已!”说完见司马南鸣脸上依旧没什么波动的样子,便一脸得意的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心里羡慕我!”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司马智见他眼神嫌弃,也不以为意,“嘿嘿,老子一下得了两个儿子,我就不信你心里不羡慕。而且……”他嘿嘿的凑到司马南鸣身边挤眉弄眼的说,“该承认你没我行了。”
是个男人就不会喜欢别人说自己不行,他真想把手里这杯热茶浇到这张让自己嫌恶的脸上。
“等哪天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再承认你比我行。”
“嘁。我儿子都有了,你不承认都不行,有本事你也让宇文清给你生一个。生一个也没我的多!”想起自己两个儿子又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
司马南鸣紧了紧手里的杯子,放了下来,“我看你最近生疏了,我陪你去练练。”
司马智,“嘿嘿,被我说中痛脚了。”他说着站了起来,“我也正好想去活动活动筋骨呢。”
慕容易见他们说着说着变成了要出去切磋,忍不住摇头,有些歉意的对宇文清说道:“他就跟个孩子似的,真是拿他没办法。宇文,你别太在意,他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宇文清笑笑,摇头说:“没事。”他理解,司马智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傻爸爸,有了儿子恨不得想跟全世界炫耀的样子。
“你身体还好?”
慕容易见宇文清没在意,也就放心了,男子怀孕非常不易,好些一辈子都没有孩子,他担心宇文清听了心里介怀,毕竟,没谁不想要孩子的。
“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但也没什么大碍,感觉精神也很不错。”
“生孩子是很伤身体的,你要小心修养。”
小可占了司马智的位置,凑到自家哥哥面前,“哥哥,你这样抱着他,肯定辛苦,他现在都睡着了,不如放到床上来。”
宇文清看着慕容易抱着的这个宝宝,“他们两个谁大谁小?”
慕容易小心的把孩子放到床上,“抱着蓝色襁褓的是哥哥,红色襁褓的这个是弟弟。”
三人正说着话,丫鬟把新煮好的白开水拿了进来。
宇文清下床,“我给你带了些红糖来,益气补血,祛风散寒,对身体很好。”
他说着,让丫鬟出去,自己来冲红糖水,并趁机加了点潭水进去。然后端给慕容易喝。
慕容易看着好像药的糖水,不过也没什么药味,“谢谢。”他说完喝了起来。
小可看的好奇,也想尝尝什么味道,不过想到是给生产的哥哥和的,便也忍住了。
宇文清见他嘴馋的样子,“我带了不少,你也冲点尝尝,不过,你别泡的太浓就是。”
小可见自己也可以喝,便高兴的下去自己冲糖水。
慕容易感觉糖水到体内后,身体暖暖的很舒服,“这糖水很甜,喝了也舒服。”
“嗯,这个是补血的,不过也不能喝的时间太长,你每天喝一些,喝7到10天就别喝了。”红糖这种东西喝多了也易上火,“对了,我每天让人给你们送些山泉水来,配着一起煮效果更好。”
慕容易,“好。谢谢。”
“不必客气,你这段时间要好好养身体,如果感觉身体合适了,还是多出去走走锻炼一下更好些。当然,现在还不行。”
“好,听你的。不然,按着王爷的说法,要我躺倒伤口愈合才许我下床的。”
三人小声的说些话,宇文清则会问一些慕容易想吃些什么,他来帮着做。
慕容易想了下,说:“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不过倒是感觉挺馋的。”
宇文清笑着说:“我想你现在需要高营养,多喝汤比较好。中午给你煮鸡汤。”
“听你的。”
小可听到宇文清说要下厨,非常高兴,“主子你要下厨,会不会还做些其他的。”
宇文清感觉奇怪,“府里的厨师手艺都挺好的,好些菜做的都比我做的好吃,你怎么还那么想吃我做的。”
“虽然他们做的也挺好吃的,但感觉还是主子你做的最好吃。”
宇文清笑,“你这完全就是心理作用。”
几人正说着话,去外面切磋的两人回来了。
宇文清见两人面色正常,他还担心会有什么鼻青脸肿的状况出现,这下便放心多了。
待司马南鸣他们走后,慕容易看向司马智关心的问:“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那小子。”
慕容易,“你的事我还能不清楚,别硬撑着了,快让人拿些药来给你。”
“什么事都骗不了你,那小子手真黑,每次都照我肉疼的地方打。”
慕容易笑骂道:“活该,让你那么说人家。你自己得了儿子高兴就是,也别宇文面前说那些话。毕竟,男子生子太过不易。”
司马智也知道自己做事有些过了,即使刺激鸣小子也不该在宇文清面前说,惹人伤心了就不好了,想着,他谄媚的讨好道:“我再也不当着宇文清的面炫耀了好。”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强悍的优越感,怎么能不子啊司马南鸣身上好好的用呢。
慕容易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你注意分寸就好。就怕你没什么分寸了。”
“怎么会,放心,放心。”
☆、98
98.给小黑洗澡
向南走进书房,见司马南鸣正等着,便关了房门上前行礼。
司马南鸣挥手免了,“有什么消息?”
“宫里传出消息,雨妃病重。”
司马南鸣,“嗯。张诚思有什么举动?”
“他派了亲信的御医去看,却束手无策。”
司马南鸣点头,没在说什么。
向南想了下问:“要把是梁妃做的这件事告知张诚思吗?”
司马南鸣,“不必。”
向南点头称是,心里明白雨妃必死无疑了。
司马南鸣,“张诚思的军、、队有动静吗?”
向南,“他有寄信给自己的部下,不过到现在还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
司马南鸣站起身来,“还有别的事吗?”
向南摇头,“没有。”
“你下去。”
向南出了房间,小心的把房门关上。
司马南鸣来到窗前,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宇文清在院子里看书,因为是小说,看的正入神的时候,听到,“宇文公子,厨房让我来问,公子午饭想吃什么。”
宇文清听了下来,见是平时在身边伺候的丫鬟,他抬头看了下天,“那么快就中午了。你告诉他们我想吃辣的,至于什么菜色他们看着办就好。”
丫鬟的了吩咐,便去厨房了。
宇文清站起身来,伸展了下身体,“也不知道司鸣在做什么呢。”他想着便抬脚去了书房。
两人的生活很规律,最近也不怎么出门,即使出去走走也是一起的,而在府里的时候,除了一起窝着外,便只有对方去书房的时候两人才会分开。最近天气好,他比较喜欢在外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书。而司马南鸣则趁着这个时间处理一些事情。
宇文清敲了敲门后,推门走了进去,他见司马南鸣正坐在书案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就知道你在这里,已经中午了,你的事情办好了吗?”他说着指了指对方正在写的东西。
司马南鸣放下笔,起身,“没什么紧要的。”
宇文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书,从中找出自己要的东西。
司马南鸣见他从书里拿出一张纸来,好奇的走过去。
宇文清把纸递给他,“这个是我想要送给那两个宝宝的礼物,名字叫长命锁。是方卓他们那里流行的,说是驱邪避凶,锁住生命,让孩子健康成长。”
司马南鸣看着纸上的画,“样子倒是挺好看的,寓意也不错。”
“那我们就送它了。”宇文清最后决定送长命锁也是想了不少时间的,毕竟,他们老家也没有送这种东西的习惯。想到他老家的事情,貌似孩子满月大家都是给钱的,非常省事。当然,亲近的也会买些东西送过去,有给孕妇的,有给孩子的。但即使是送孩子礼物,也差不多都是些银饰,戴在脚腕上的,或者是手腕上的,送长命锁的他倒是没见过。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