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5)
我只是拿来用用罢了。”
“可是,主子你竟然能找到炕床的设计图,也非常了不起了,我就从来没在书里找到过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们三人在这边聊天,而司马南鸣跟司马智两人换好衣服后,便坐了下来商量事情。
“你的事情都算计好了?”司马智。
“你如果不会说话的话可以少张嘴。”
“哈哈哈,我说的可是事实,你这种事都准备了那么长时间,自然要做到算无遗漏了。”
司马南鸣,“听说之前慕容易之前遭到了刺杀?”
听到司马南鸣提到这事,司马智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我倒是小看了他们了,本来以为让他脱离那些事情,他便可以不受影响了,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还会这么着急的要赶尽杀绝。”
“慕容王府的事?”
“还不是那点事,慕容可这种没什么能力的人却占着继承权,其他人自然不服气的要拼一拼了。”
司马南鸣不怎么在意别人的问题,除了跟宇文清有什么关系。
“我之所以能瞒他那么些事情,也就是不想让他沾染慕容家的那些事情,他就是太在意这个弟弟了。我当时要是告诉他慕容可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安心的待在我身边。”
“不过,”司马智脸上露出狠历的表情,“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等我腾出手来,我自然要一一的帮易讨回来。”
司马南鸣把手里的热茶喝尽,起身,“不急,寒冬还长着呢,先把我的事情处理了。等事情都解决了,我也想带着清出去走走。”
司马智站起身,幸灾乐祸的说:“这注意到是不错,看你家的那位肯定也不会那么放心慕容可。”
“慕容易不也一样。”
☆、88
88.梁妃有了
宇文清见慕容易一副想睡硬撑着的样子,便让小可说话声音小些,并说道:“王妃你要是困的话就睡,这样硬挺着很难受的。”
慕容易打了个哈欠,眼里泛着泪花,点点头,“那我先睡了。”说着便迷迷糊糊的钻到了被窝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小可见哥哥睡着了,也不方便说话,坐在暖和的被窝里,四周都暖洋洋的,也开始犯困了。
“主子,我也睡了。”
宇文清见两人都睡了,便翻了本书出来。
司马南鸣跟司马智进了屋里,便见三人睡了两个。
司马智走到床边,小声的问宇文清:“他什么时候睡的?”
宇文清小声的回道:“刚刚睡着,睡的很快。”
司马智点头,看着慕容智睡的很熟,这么冷的天,把人抱出来又怕被冻到,有些发愁。
宇文清看得出来他在担心什么,“你跟王妃今晚就住在这间房子里就好,待会儿我让刘毅抱着小可去他那里。”
司马智点头,“这样也好,那就尽快的把人叫过来,快把他抱走,太碍事了。”今天刚刚知道爱人怀孕了,他到现在心里都在高兴的冒泡泡,非常想两人甜甜蜜蜜的凑到一起耳鬓厮磨,说些暖心的话,无论谁妨碍到他,都觉得万分的碍事。
司马南鸣懒得理不怎么正常的司马智,拿了个薄被子给宇文清,“清,我抱你回房间。”
宇文清囧,“不用了,这没多少距离我自己走回去。”
“你猛地一受冷万一病了就不好了。”说着不再给他什么反驳的机会,便把人抱了起来,让司马智顺手帮他把波被子放在宇文清身上。他们的院子离小可这里还有不少的距离呢。
司马智见两人要走,“别忘了叫那个刘毅来抱人啊。”
宇文清见司马南鸣没搭理对方的意思,便替他小声的回应道:“好的。”
出了客厅,一阵冷风便迎面而来,宇文清被冻得一个激灵,立刻把薄被子拉起来把自己盖住。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笑着说:“看,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所以,既然那么怕冷,就不要硬撑着了。”
宇文清被子拉开一条缝,“我哪里有硬撑啊,现在还不是被你抱着吗?对了,你打算把闲治王爷安排在哪里啊?”
司马南鸣不在意的说道:“就让他们住小可房间就好,让小可去跟刘毅住,我想刘毅会很乐意的。你身为主子也是需要为自己的下人考虑一下的。”
“我当人为他们考虑了,只是小可跟刘毅他们,我觉得他们还是不要太早……的好。毕竟,小可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他跟刘毅真的能成吗?我想着都没什么信心,刘毅现在还不知道小可的身份呢,如果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多痛苦呢。唉……”他发愁的叹了口气,又想到司马南鸣的安排,“人家怎么说都是堂堂王爷,让他住小可的房间好吗?”
“刘毅他们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至于司马智他们,先让他们住着,不喜欢再换,没什么好担心的。”
“唉,随便你啦,反正我对这些事情也不懂。至于小可跟刘毅,我现在在想把刘毅嫁给小可的可能性有多高。”
司马南鸣转个弯,避开因为刮风在不停的掉落雪花的树,“你就那么在意他们两人的事情啊?”
“那是当然了,在冷宫的时候小可跟我两人相依为命,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弟弟,我当然希望他能幸福了。而且,不看身份的话,刘毅还是是很适合小可的。能找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是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司马南鸣听他这么说,笑着问:“那你觉得自己幸运吗?”
宇文清笑了起来,“你觉得呢?”见司马南鸣脸上落了雪,他伸手帮对方擦去脸上的水,手放在他的脸上,认真的说道,“你对我很好,很好。”
司马南鸣,“清,我希望你记得,我永远都会这么对你好的。”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笑着说:“这个嘛,就看你能坚持多久了。”
“很久。”
“很久是多久?”
“嗯,我想想啊。你觉得直到我们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为止,如何?”
“当然不如何了,按照你这种说法,哪天我成了神仙,离开了这个世界,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这是一种强词夺理的假设,但想想还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我改成即使我成了灵魂,转换了身份,我也依然会找到你,继续对你好,如何?”
“这个说法倒是挺不错的。”
“那么你呢?”
“我想想啊,给你个名分怎么样?”
“这么简单啊?怎么着也得说一些让我感动的话?”
“连名分都愿意给你了,你还想奢望什么啊,哈哈哈,你真贪心。”
“我当然很贪心了,我原以为你会说永远也不会离开我呢。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好,好,永远都不离开你好?”
“很好,记得你说过的话。”
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两人走去独属于他们的院落。
…………………………
一场情事之后,司马南鸣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宇文清,手掌抚摸着对方的肚子。
男子怀孕本为逆天之事,自然是极为不易的。即使服下诞子丹,大多数夫夫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所以,能够怀孕这件事在他看来那都是极大的幸运了。因此,虽然翔云帝国允许男男成亲,但依然是很少数的,即使有,也有好些为了传宗接代最后还是会选择再娶女人为妻,毕竟,这个世界并不要求一夫一妻制。
他对于宇文清的心事很清楚的,他也很清楚以宇文清的性格是无法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他已经做好了只拥有他一个人的心。即使,他们永远都不会有孩子。
他知道,对于这种选择,只要他还依旧坐在帝君的位置上,他和宇文清两人都要承受着关于子嗣的压力。但,即使如此,他依旧做好了坚持的准备。他只希望,宇文清不要放弃自己。
他在知道宇文清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之后,便有着深深的危机感,他怕自己的身份曝光之后,宇文清会离开他,他担心,即使宇文清愿意做自己的皇后,而当两人遇到关于子嗣的问题时候,他能不能坚持的跟自己在一起。最让司马南鸣没有信心的是,如果宇文清选择离开,他连强留下对方的能力都没有。
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所能的对宇文清好,用自己的爱牵绊着对方,希望即使将来宇文清知道了真相,能够因为自己的真心而留下来。
他能依靠自己的智慧把一切计谋安排的滴水不漏,但对于宇文清,他除了能用真心感动对方外,其它的则无能为力了。
他搂紧怀里的人,如果自己重回那个位置却没有这个人相陪,又有什么意思呢。
…………………………
第二天,宇文清直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来,见身边没什么人,硬挺着也不想起床。可惜,肚子饿的难受,想到昨晚的事情,宇文清就牙痒痒。他就知道,司马智的那些话肯定会让司鸣借着机会折腾他。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腰还跟快断掉了似的,更不用说那什么私密的地方了。
司马南鸣没让他等多久,便端着吃的走了进来,见他醒了,看到他进来脸色也明显的不好,想到自己昨晚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便笑着到床边哄人。
宇文清因为饿的厉害,也懒得理他,见他伏低做小的样子,便大方的挥挥手原谅他了,“饿死了,有什么好吃的?”
“我让人顿了鱼汤,你肯定喜欢喝。先洗漱一下?”
宇文清闻着饭香,强忍着饥饿感,在司马南鸣的伺候下洗漱后,立刻开吃。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其他人都吃了没?”
司马南鸣坐在他身边,时不时的让他吃慢些,“现在都中午了,小可他们都吃过了,说要来找你的,被我拦了。”
宇文清惊讶,“我睡了那么久啊。”他说着想到什么,瞪了司马南鸣一眼,“他们现在肯定想到我为什么睡那么久了。”
“没事的,冬天人贪睡很正常的。”当然,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司马智在知道宇文清还没醒来的时候,便对他挤眉弄眼的戏笑。其他人自然也明白的。
宇文清不知道这些事情,听他这么说,想想以前自己在冬天周末的时候都会睡到大中午的,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宇文清配着小菜吃了碗米饭,最后又喝了碗鱼汤,很满足的拍拍肚子,“好饱。对了,闲治王爷他们住的还习惯?”
“习惯。”习惯的不得了,司马智那个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的人已经完完全全的把这里当做他自己府上了,使唤起下人来没有丝毫的不习惯。当然,他这身份也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自然没什么不习惯的。
更何况,即使司马南鸣府上的人他用着不习惯不是还有他们惯用的下人跟着呢吗?被伺候的不能再舒坦了。
宇文清满意的点点头,靠在司马南鸣的身上,“他们习惯就好,怎么说我们都是主人呢,好好招待客人可是我们的指责。”
“嗯,你不必担心这些,司马智那个人,自然不会让他自己跟慕容易过的不舒服的。”
“他那么疼爱慕容易,而且对方现在还怀孕了,肯定什么都照顾的很周到,这样我们倒是可以放心很多。其实,我每次只要一想到慕容易怀孕了,都下意识的想要离他远一些,怕不小心碰到了他。总感觉怀孕的人都好脆弱的。”
司马南鸣帮着他揉腰,“你不习惯,就让小可陪着就好,咱们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必理会他们。”
宇文清觉得不好,“那样也太失礼了,即使不是客人,对方还是小可的哥哥跟哥夫呢,怎么能这么敷衍啊,起码也要去见见他们。”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司马智也没把自己当客人看,他这人一直都很有主子的气概。”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便能想到对方是多麽的理所当然的在他们府上颐指气使的去指使这个指使那个,不过,想想对方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呢,有这习惯也不奇怪。
“那我们今天就窝在房间里下棋,最近也没什么有趣的书看了。”宇文清喜欢看书,实际上是喜欢看小说,而且每次看起来都全神贯注的,根本不理会其它人。所以,实际上司马南鸣并不喜欢见他看书,他更喜欢对方跟自己下棋,起码不会连自己都不搭理。
“好,我去拿棋盘。”
两人本是想要独处,可惜,他们才把棋局展开来,司马智抱着人便闯了进来,“这整天的下雪真是无聊的厉害,所以,来找你们一起聊天不会觉得打扰。”
司马南鸣脸色冷冷的看着对方,司马智一点都不在意。
宇文清则笑着招呼他们。
司马智不客气的把慕容易抱着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
慕容易对着宇文清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他我行我素习惯了,请见谅。”慕容易已经对司马智这种不顾及其他人的行为无奈了,想想当初他都能做出把自己强逼着去成亲的事,他再做出其他什么事情来,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司马智对着慕容易嘿嘿的笑了起来,笑里带着讨好,免得自己伴侣真生自己气,那就不好了。
司马南鸣正想着该怎么尽快把这两人赶走时,惊雨过来敲门。
司马南鸣见识他便与宇文清说了一下,就出去了。
惊雨跟着司马南鸣进了书房,待司马南鸣坐下后报告说:“宫里传出消息,说梁妃查出有了身孕。”惊雨尽可能的低着头,不去看司马南鸣脸上的表情。
事实上,司马南鸣很冷静,这种事情,他早有所料,“几个月?”
“说是四个多月了。”
司马南鸣冷笑了一声,“还真是不能小瞧了那个女人,什么事情都计算的很周到。”四个多月,那个时候自己这个正主还没消失呢,所以,即使将来他又夺回了帝位,对方也能一口咬定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做事还真是小心。
惊雨对于这件事不敢妄加评论,听司马南鸣这么说也只是低头听着。
司马南鸣说完,话音冰冷的说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不能留的。”
“是现在解决还是……”
“不急。”他说着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我更想看他们在机关算尽,就差一步就能成功时却发现一切都竹篮打水的时候,脸上那种绝望的神色。”
☆、89
89.
宇文清见司马南鸣有事出去了,招待这对夫夫的事情自然要由他来做了。于是,他下床穿了鞋子,微笑着对慕容易说:“你们在这里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些酸果子过来。”
慕容易一听到酸果子,立刻点头,“谢谢你啊,一听到你说酸果子我就特别想吃。”
宇文清笑着说:“怀孕的人口味大多都是这样。”说着便出了卧室去了外间。
见宇文清出去了,慕容易跟司马智说:“宇文公子真是个性格很好的人啊。”
司马智点头,“南鸣那小子的运气倒是跟我一样的好啊。”
“你啊,夸别人的时候就不用捎带着自己了嘛。不过,你说的南鸣是?”
司马智嘿嘿的笑了起来,泄自己侄子的底,还真不太好啊,“我有空讲给你听啊。”
慕容易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对方,司马智立刻表示等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肯定会说的。
宇文清出了房间,见也没什么人在,便拿了盘子,避过身去,偷偷的从空间里拿了些新鲜的果子出来。便回了里面。
司马智见他进来了,立刻拿了放在一边的小桌子摆在床上,那小桌子一般都是在宇文清懒得下床吃饭的时候用的,不过用在床上确实很合适。
宇文清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并且把顺便取的一壶空间潭水也放了上去,他之前想着小可曾经说过他哥哥因为受伤的缘故身体不太好,现在又怀孕了,给他喝点潭水应该有利于他的身体健康。不过,这样的天气,潭水拿出来自然是凉的不能喝了,他只能出去让人做些点心并泡壶茶水给他们。
小可吃完午饭后,听说自己的哥哥去了宇文清这里,便跟刘毅说:“阿毅,咱们也去找主子。”
刘毅点头,“好啊。不过,小可,你千万不要再跟司公子和那个王爷较劲了啊。”
小可不以为然,“怕什么啊,跟他们作对多有意思。”
“可是,他们的身份毕竟很不一般,而且,一个是你的哥夫,一个又是我们主子的心上人,我觉得还是不要跟他们对着干的好。”刘毅劝说道,那两位可都是说句话就能要了别人命的人。
小可见他这么在意,也知道是在为自己担心,“好,好,我尽量不去惹他们好了。就当是看在我哥哥和主子的面子上。”
刘毅见他听自己的话不去得罪那两个人了,立刻笑了起来,“嘿嘿,我就知道小可一直都这么善解人意。”
小可昂头,“那是。对了,咱们带着麻将去,今天虽然没再下雪,可冷得厉害,倒时候大家肯定都是坐在炕上除了聊天没什么事情可做,还不如我们大家一起打麻将呢。”
“打麻将啊,王爷跟你哥哥他们会玩吗?”
“不会玩我们可以教他们嘛。这可是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方法了。”他说着去把那副麻将提了出来,刘毅接了过去,“我来拿着,小可,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叫上向北他们啊?”
小可想了一下,“叫上他们也好,我们路过他们院子的时候喊他们一起去。”
向北他们跟小可刘毅一起来到了宇文清他们的院落,按照以往的习惯,没什么事情,向北他们也不会来这个院落的,因为他们太清楚自家帝君想要跟宇文清两人世界的心情了,所以,自然不会主动过来招人烦。相比之下,自然不如他们窝在自己房间里来的舒服。
四人进了屋子,听到里间传来的说话声。小可便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
他看到自己的哥哥窝在司马智的怀里一边啃着果子,一边跟宇文清有说有笑的。
“哥哥,你们再聊什么呢,说的那么开心。”他说着也拿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脸立刻扭曲了起来,“啊,太酸了!”
慕容易呵呵的笑了起来,“可可,你还是这么贪吃。”
司马智言简意赅的说:“活该。”
宇文清给他倒了杯水:“这果子很酸,也只有你哥哥能吃的下去,你快漱漱口。”
小可立刻漱口,“感觉牙齿都要酸倒了。”
向北见他这个样子,庆幸自己动作慢了一步,他刚进来的时候见慕容易吃的那么高兴,还以为是什么非常好吃的果子呢。
见自己躲过了一劫,他立刻开始对小可幸灾乐祸的说:“小可,你就是太着急了,怎么都应该先问问再吃嘛,真是个贪吃鬼。”
“嘁,咱俩谁都别说谁,以为我不知道你啊?”小可对着向北翻白眼。
向北对他扮鬼脸道:“那我好歹要比你聪明些,看看,我都没有被酸到。”
“这有什么好神气的吗?你真好笑。”
“没你好笑。”
宇文清见这两人马上就要发展为非常幼稚的斗嘴行为,立刻打断了他们,“向北,你们今天怎么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啊?”
向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其实一直都挺有兴趣来这个院子的,毕竟,这里有好多好吃的。可惜,他如果敢来的话,还不知道会被大冷天的派什么任务呢。
向南提他回答说:“小可邀请的。”
这话说的还真容易引人误会啊,说的好像如果不是小可邀请的话他们都不来见他似的。只是宇文清不是一个喜欢把事情想复杂的人,听他这么说,便知道是小可拉着他们一起来玩的。便说道:“那你们快来床上坐下,这里比较暖和。”
因为宇文清怕冷的习惯,他们做了很多的被子,两人拿了一条棉被,脱了鞋子,坐到床上,两人围着一条棉被坐了下来。他们没做一会儿,来送吃的下人便来了。
热气腾腾的糕点以及泡好的热茶,让他们看着很有食欲。
宇文清为慕容易倒了一杯热茶,在里面加了些潭水,让茶水温热,正适合喝。
慕容易接过宇文清递给他的茶,“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宇文清笑着说:“别那么客气,你尝尝看这种茶你喜欢吗?”
慕容易喝了一口,然后觉得身体里好像划过一股暖流一般,特别的舒服,“感觉真好。这茶真好喝。”
宇文清见他这样,便知道是潭水的效果,“喜欢的话,多喝一些。”
慕容易点头。
司马智见他喝茶都一副很满足的样子,便觉得来这里的决定还真是正确。起码,有小可跟慕容易两人在,慕容易也不会觉得无聊。他拿起一块看起来晶莹剔透的小巧点心喂到对方嘴边,“易,来尝尝这种点心,看你喜欢吗?”
慕容易咬了一口,“好吃,酸酸甜甜的。”
而这边,小可跟向北两人已经什么都不顾的开始抢了起来,还好两人还顾及着不会波及到其他人。
两人划分好各自的点心和零食后,便说定不许赖皮的再抢了以后,才开始安分的吃东西,让宇文清在一旁看的无语,毕竟,拿来的吃的又不少,两人真不至于这样。不过想到抢着吃热闹,他们喜欢就随他们去了。
小可把一块小点心放进嘴里后,立刻想到自己的来意,“我们来玩麻将,这样的日子玩麻将最适合不过了。”
正在吃东西的慕容易看向他,“可可,你说的麻将是什么啊?”
刘毅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把麻将放在了桌子上。
小可,“哥哥,麻将是一种游戏,非常好玩,你很快就能学会的。”
在座的除了宇文清外,已经明白规则的很感兴趣,还不懂得怎么玩的也很好奇,所以,宇文清要跟着一起垒长城的命运是摆脱不掉了,其实,他更想交慕容易下围棋的,在他看来,人家那气质也只有围棋适合了,玩麻将?真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宇文清,“既然要玩,自然要用筹码的,不如就用花生米代替。”花生是他们最近发现的,发现人是向北,对方在耍剑的时候,威力过猛,扫到一片植物,连土都带了起来,他正好路过看到了,也顺便发现了花生这种吃的。不过,这里的花生粒要小一些,只有黄豆大小,味道倒是很相似的。
几人同意了,向北负责去拿筹码过来给大家分。
司马南鸣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他们坐在床上打麻将的样子。
他看着笑了笑,“还真是热闹啊。”
宇文清见他回来了,立刻对他招手,“司鸣,你快过来。”
司马南鸣走过去,跟他坐一起,然后跟司马智他们几个一样当参谋。
宇文清,“司鸣,你来替我打怎么样?”
见宇文清不太想玩了的样子,司马南鸣便负责接手,“好。”
宇文清立刻让位,然后坐在一边看牌,他觉得在这个位置上最不用费脑子了。
司马南鸣的脑子好用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当他接手玩牌的时候,小可他们便紧张了起来,这种紧张倒是更多的是兴奋,一较高低,能赢了司马南鸣对他们而言太激励人了。
小可仔细的算计着手里的牌,他可是做梦都想赢司马南鸣以证明自己的智商比对方还要好的。
至于在旁边给慕容易支招,对于麻将暂时还有些不太了解的司马智顿时有了很大的兴趣,‘南鸣这小子从小脑子就一副九曲十八弯的样子,还真没赢过他呢,这游戏倒是有意思。’
宇文清在一边看他们打麻将,看着看着自己便睡着了,至于后面的战火如何的激烈他是不得而知,只是知道最后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离开了,而司马南鸣的筹码有一堆之后,便知道结果还是那些人被司马南鸣给虐了。
☆、90
90.
皇宫里,雨妃殿内。
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巨响,殿里的宫女小侍全都跪趴在地上,尽量的缩着身子,免得雨妃的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
雨妃把桌子上的摆件全都甩在了地上,眼里看到什么都胡乱摔一通,愤怒让她的脸狰狞着,精心束好的头发也松散开来,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娇弱美艳。
一个身材高大的宫女,见她火气大的厉害,即使是她平时贴心的侍女此刻都不敢上前去安抚她。迫不得已,他上前温声劝说道:“娘娘息怒,气伤了身子多不值得啊。”
雨妃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怒气猛升,一巴掌摔在那人的脸上,“要不是你这个废物,我现在何必如此生气。”
那人长得极为英俊,脸上被打出了一个明显的掌印,那人在雨妃扇了一巴掌后,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脸上堆着笑容,他挥挥手让那些下人们都下去,然后依旧温声细语的说道:“娘娘何必如此生气,即使梁妃她比娘娘您先怀上龙胎也没什么,毕竟,能不能保得住谁知道呢。”
雨妃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火气瞬间消了很多,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是啊,怀孕了又能怎么样呢,生不生的下来还不一定呢。”她说着神色变得狰狞,“她之前害的我失去了孩子,我又怎么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呢,不然,那就太不公平了。”想到梁妃失去孩子那种绝望的表情,立刻让她报复性的心里得到了无限的满足,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人在一旁用莫名的神色看着她,等雨妃笑完看向他时,他脸上又换成了跟以往一样温情的神色。
雨妃歉意的走到那人面前,纤纤玉手抚摸着她打出来的掌印,“王勉,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火的。我一听到梁妃那个贱人竟然怀孕了,就一下子气蒙了,你会原谅我?”
王勉看着小鸟依人的窝在怀里,满眼歉意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回了一个深情的笑容,“怎么会,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之所以会变成之前的样子,都是梁妃逼的。”
雨妃立刻感动的眼含泪水,“王勉,谢谢你这么理解我!”她把脸靠在对方坚实的胸膛上,“这个皇宫让我觉得好孤寂,好寒冷,没有丝毫的人情。帝君对我的喜欢也不是真心的,不然,我失去了孩子,他对梁妃却处罚的那么轻。有时候想想,我真的觉得在这皇宫里苦的厉害。还好父亲把你送进宫来陪着我。”她抬起头看向王勉,“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没有虚情假意,没有阴谋诡计?”
王勉执起她的手,“我自然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待在皇宫里陪着你了。”
雨妃心里满意,看着对方说:“王勉,我想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会成为皇子。当然,这不止是为了我在宫里的地位,也是为了我的父亲,我想你明白的。”
王勉看着她,“嗯,我明白,我一直都理解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你都是迫不得已的,你要为你的家族着想,为你父亲着想。”
“王勉……”雨妃觉得,能有这么一个人深情的爱着自己,理解自己,真是一件太幸福的神情了。
王勉吻在雨妃的唇上,“我们去房间里?”
雨妃羞涩的点点头。
异常持续很久的缠绵之后,王勉对趴在他身上享受着gao、、chao余韵的雨妃说:“我认识一个神医,据说他有一个药方,女人吃了会让她很容易怀孕。”
听到他这么说,雨妃抬起头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王勉点头,“嗯,很多人都这么说。而且还听说,他那药方不止可以让女子易怀孕,还会让她的容颜变得极为艳丽。不过,我虽听人这么说过,却并未亲眼见过。所以,虽然听着觉得很神奇,但还是要谨慎些比较好。”
雨妃听他这么说,本来心里还有些的怀疑也去了,在她看来,如果王勉极力的让她吃那个所谓的神医开的药,必定有什么诡计。但他却说没亲眼见过,也是道听途说,却让她觉得更加容易相信些。
雨妃想了一下,“既然不知道对方的药效果如何,不如找个人试试看。”
王勉想了一下,“这个方法倒是不错,不过,该找谁呢?”
“别人我也不相信,就让兰儿试试那药。”兰儿是她的心腹宫女,如果兰儿吃下药后有了效果,她肯定也可以吃了。
王勉有些迟疑,“可兰儿还没配人家呢,她怎么怀孕?”
“你觉得兰儿长得怎么样?”雨妃嬉笑着问王勉。
王勉吓了一跳,“这怎么可以呢,我对她……”
雨妃笑着说:“王勉,我知道你爱的人是我,你就当帮帮我可好。”
王勉犹豫,“雨儿,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兰儿姑娘她,我做不来。”
雨妃知道他对自己情深,心里得意,脸上却显得非常感动,“王勉,你对我真好。”
王勉抱着她的玉、、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脸上一片冰冷。
“王勉,你还是帮我一次,在宫里我能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王勉不语,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在雨妃的央求下勉强答应了。
…………………………
宇文清抬头看了下天空,今天的天气分外的不错。
太阳照得暖洋洋的,他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见没什么人,想想自己都在屋子里窝了好些天了,还是出去走走的好。想着,便抬脚去了小可他们的院子。
犹豫司马南鸣的缘故,小可他们的院子离的挺远的,他一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看着路上的景色,可惜,如今是寒冬,没什么景致可看,即使是前两天下的雪,此刻也都被打扫的一干二净了。
他一边想着早上的事情,一边时不时的回应一下跟自己行礼的下人们。然后,一个拐弯后,眼前出现一棵开得灿烂的花树。让他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他走到花树前,停下脚步,“我竟然不知道这里还有棵花树。”
花树有两米多高的样子,枝杈极多,开满着粉色的小花朵,而最让宇文清喜欢的是花香。清淡幽深,不会太明显,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宇文清凑近了闻了闻,“真香,待会儿带一支给小可。不过,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么一棵花树种在这里呢?”宇文清想了想,他去小可的院子不多,仅有的几次也被司马南鸣给抱着,想来,就因为这个没有注意到。
“宇文公子,你怎么站在这里啊?”向北迎面而来,“咦,主子没跟您一起?”这情况真是太让他觉得稀奇了。
宇文清笑了笑,“闲治王爷早上来找他,两人在书房里说了些话后便一起出门了。”
“出门了?”向北想了一下,“也是,小南也不见了,肯定是跟着主子一起出门了。对了,宇文公子,你只是准备去找小可吗?”
“是啊,你从他哪里回来的?”
向北点头,“嗯,他们正在院子里忙着呢,慕容王妃也在那里。我也没什么事情,跟您一起去。”
“好啊。”
两人一起走,“小可他们正在忙什么?”
“就是您昨天给他们的图纸啊。”
“是那个啊,他们那么快就开始做啦。”小可他们所做的东西,还要从昨天说起。因为冬天太过漫长,窝在一起也总会想着做些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所以,宇文清想到他们附近有一条大河,最近天冷,开始结冰了,便想着等冰结的厚实了便去河上玩。便想着要是能弄个可以在冰上拉着走的雪橇就好了,小可听着觉得有趣,就让他给画了雪橇的图纸。
宇文清画的非常的简单,就跟一张椅子加上两根有弧度的底部一般。其实,在他心里弄块大木板也能让动物拉着在河上玩,只是没雪橇坐着舒服罢了。
“他们做的怎么样了?”
“感觉差不多要完成了,不过看着很简陋的样子。”
“那个没关系,就是去河上玩玩而已。我们快去看看。”
向北点头,“嗯,我得让刘毅也帮我做一个才行。”免得到时候自己跟向南没得玩。
两人来到小可的院子里,小可跟刘毅正凑在一起做雪橇,而慕容易也在一旁一边咬着吃的,一边看他们在做什么。
慕容易自从昨天开始觉得不会觉得恶心想吐之后,便开始变得特别能吃,吃起来几乎没怎么停过,尤其是零食更是不间断的。还好这个世界的零食也是很健康的,没什么防腐剂添加剂等等对身体,对孩子不好的东西。
见宇文清来了,小可立刻站起来,“主子你快来看看做的像不像啊?”
宇文清看着几乎完工的雪橇,其实就是一个能坐下两个人的座椅底部没有腿,却加了两条长长的带有弧度的木板的东西。不过看着却很不错了。
“看样子很不错啊,不知道外面的河上冰结的结不结实?”
向北立刻说:“我去河边看看。”说着一闪不见了。
“速度真快。”小可羡慕的说道。
宇文清故意打击他说:“别看了,你肯定没办法练到他那种程度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以后招侍卫都招比他厉害的!”
“……你真有志气。”
小可嘿嘿的笑了起来,“那是。”
慕容易看着觉得好笑,他走到宇文清身旁,“王爷好像跟司公子一起出去了,你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吗?”
宇文清摇头,“他没告诉我。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你问一下王爷?”
慕容易,“还是不了,他既然不说肯定也是不方便告诉我的,那我还是别问的好。”
宇文清发现自己跟慕容易的处理方式还真是挺像的。
“不会觉得他故意隐瞒你什么吗?”宇文清好奇的问。
慕容易笑笑,“我知道他肯定有事情瞒着我的,不过我也清楚他之所以瞒着我也是为了我好,所以也就不生他气了。”
“这样啊,那,万一他隐瞒你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呢?”
慕容易对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肯定是要好好的折腾他一下了,毕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是?”
宇文清觉得这个方法挺不错的,不影响感情,还惩罚了对方,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司马南鸣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的时间了,两人回来后便立刻分开各找各的爱人去了。
在宇文清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见司马南鸣推门走了进来,“你可终于回来了。”
司马南鸣除去外衫,来到宇文清身边,“你困了?”
宇文清打了个哈欠,“嗯,最近生活很规律,到这个时候就想睡觉。你怎么回来那么晚啊?”
司马南鸣在他身边坐下,“和司马智一起去审问了一个人。”
宇文清靠在司马南鸣的身上,迷迷糊糊的问:“什么人啊?”
“之前帮慕容易诊治的大夫。”
“嗯。”宇文清回应的声音很小,然后没了声音。
司马南鸣看了下,见人睡着了,笑了下,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宇文清呼呼大睡,司马南鸣则去了书房。
见向南在那里等着他呢,“那个跟梁妃在一起的黑衣人,他的身份有了眉目没?”
向南摇头,“还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身份,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隐藏在我们几个人的身边。不过,我有主意到一点,他好像跟别的国家有联系,至于是哪个国家,暂时还没查到。”
司马南鸣点头,若有所思。
“那人做事非常的谨慎,一直都没在呢么露出破绽。而且,我发现,自从梁妃怀孕后,他就没有再去过梁妃那里。”
“嗯,你继续让人盯着梁妃。雨妃那边也要派人盯着了,毕竟,他们那些人也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了。”
“是。”
“张诚思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传来消息说,张诚思并不打算造反,他只是想和梁相争些好处罢了。”
“梁相岂会让他如意,毕竟,他可是想要做帝君的,又岂会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时刻担心着是否像他自己一样反了他。”
“惊雷惊雨他们那边,你给他们传递消息,让他们不能把任何机密的事情透露给手下。特别是惊雷。”
向南有些意外的看向司马南鸣,“帝君的意思是……”
“我想了下,那人最可能隐藏在惊雷的队伍里。”
向南想问为什么不是向北的队伍,但想了一下后,他便清楚了。
惊雨跟自己都是很小心的人,手下有一丝的不对都会有所察觉,而惊雨的疑心更是很重,所以,想在他们两人手下隐匿是很危险的。至于为什么不是心思单纯的向北,那是因为,向北所领的队伍最主要的事情是负责保护,而且,一切事宜几乎是向南帮着管理的。
最主要的是,惊雷是负责军队的,他带着司马南鸣所有的兵。为数众多,易于躲藏,而且惊雷的性格更容易相信自己的手下。
“我会去查那些人的。”
这家事情由他来做是最适合的,因为惊雨在遇到惊雷的事情的时候,总会有些不太理智,因为暴躁很容易出现纰漏。
“你告诉向北,以后他只要专心的负责保护清就好。”
“是。”对于这点,向南是感谢司马南鸣的。保护宇文清,向北相对要安全很多。
☆、91
91.烤鱼
第二天,大家吃完早饭后,宇文清说:“既然雪橇都做好了,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冰上玩。我还想凿冰捉鱼呢。”
小可立刻表示支持,“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我们还可以在河边烤鱼吃。”
“你就知道吃。”向北表示鄙视,然后笑着对宇文清说,“宇文公子,要我帮你准备渔网吗?”
宇文清点头,“嗯,不需要多大,要做成网兜。你们知道吗?只要把冰凿开,那些鱼就会主动的跳上来。”
慕容易也觉得很稀奇,“真会这样吗?鱼能离开水吗?”这里的人并不习惯吃鱼,很多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吃,所以,也不会有什么人大冬天的去砸冰面捉鱼吃的,他们也就不知道这种现象了。
宇文清笑笑,“今天试了不就知道了。不过,慕容你一定要小心,冰上面很滑的。王爷一定要注意好慕容的情况。”
司马智点头,“这个是肯定的,我一定牢牢的盯着他。什么危险的事情都不会让他做的。”
慕容易皱眉,“什么事情都不能做,那还玩什么啊?”冬天这么长,他也会无聊啊。
宇文清建议说:“你可以跟王爷一起坐雪橇啊,既有意思又安全。反正是,捉鱼的事情你是不能做的。”
“那好。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想想这个小家伙还有半年多才能出来,就有些着急。”
宇文清笑了起来,“慕容,你可不是这种会着急的性格啊。而且,孩子在肚子里的这段时间,也是你们最亲密的时间了。要多跟他交流,跟他说话,他也是能听到的。”
慕容易听他这么说,觉得很惊讶,“你说的是真的,他都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宇文清迟疑了一下,点头,“他在大些,应该能听到。不过,这个时候他还听不懂的,但却能表达一些情绪了。会在你肚子里动来动去的。”
“好神奇。”慕容易摸着肚子说。
司马智也把手放在了上面,“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动。”
宇文清想了下,“四个多月了,差不多该有胎动了,其实这个我也不太懂,要问大夫比较清楚些。”
慕容易笑着说:“你已经知道很多了,我连这些都不知道呢。”他以前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男人,所以,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生孩子的这种情况。
宇文清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可不是特意去了解的,而是在资讯发达的现代,很多东西都会蹦出来给你看,即使不是特别去找的,也会有些印象的。况且,他公司里的一些女同事,有怀孕的,大家就会习惯的说一些关于孩子的问题,他听着也就知道不少了。
司马南鸣还以为他知道那么多,是因为心里也想要孩子了呢,难道是在暗示自己不够努力吗?这个误会真是大了。
几人带着东西出门,司马南鸣和宇文清落在最后。
宇文清小声的跟司马南鸣说:“你帮我看着些啊,我把小黑放出来,它都好些天没出来跑跑了,也不知道这次怎么那么有耐心。”原来自从下雪之后,宇文清便找到小黑让它住进了空间里。这些天他有时尽空间的时候也没见小黑跑来见自己,也不知道它跑哪里去玩了。
实际上,空间的范围很小,可它就是没见到小黑的身影,让他很是奇怪了一下,但想着空间里是很安全的,它肯定在哪个角落里窝着呢,便就没去找它。
宇文清进了空间,“小黑,你在哪里,快点出来,今天带你出去玩啊。”
等了一下,没动静。
“小黑,你快点出来,别躲着了,如果再不出来,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还是没动静。
“我真的要走了哦,你确定你还不出来吗?”他装着要走的样子,然后果然听到身后出现了声音。
宇文清转过身去,看到小黑往自己这里跑了过来,只是……
看着变得有几乎有自己高的小黑,“你的身高什么时候过一米七了,太夸张了有没有。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带你出去啊!”
小黑的身高体型真是太壮观了,出去一定会把人给吓着,这个还是一个正常的狗的样子吗?宇文清发愁,
本来很高兴的想要给宇文清来个热情的一扑,被阻拦了,就有些心情不好的它,听到对方竟然还嫌弃自己的身高,它长得这么英明神武的,为什么不能带出去见人啊。一条狗能长成自己这个样子,该是件多么骄傲的事情啊!
宇文清无法体会小黑的骄傲心情,还是依然打击这对方,“唉,你真是太让我没办法了。”
最后宇文清还是把小黑带了出去。
司马南鸣看着欢快的摇着尾巴的小黑,“它吃什么了?”变的那么高大。
“谁知道呢,我现在发愁怎么把它带过去,不会吓到人?”
“肯定会吓到人的,不过,你可以先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小可他们也是见过小黑的。”
“可它一个多月身高就增了那么些,比人家老虎都威猛了,平常人能接受吗?要是吓到慕容就不好了,他怀着孩子呢。”
“那不让它跟着了?”司马南鸣建议道。
小黑幽怨的小眼神看向宇文清。
宇文清不忍,“那它也太可怜了,我们不应该歧视它。”
“那就是带着它了。”
宇文清摸着小黑的头,“待会儿你要温和些,别乱发脾气,也别太热情了,他们低挡不住你的一扑的。”
小黑觉得宇文清这些话都是很没有必要的,那些凡人它才没什么热情搭理呢。
宇文清有那么一点忐忑的带着小黑去了河边。
然后,看到,司马智推着慕容易在冰上乱跑,可能觉得有趣,慕容易笑出了声。
小可这边更是夸张,不停的让刘毅推快点,玩一会儿后,换他推刘毅。
而向北则在冰上滑来滑去玩的高兴。
慕容易他们发现宇文清他们来了,立刻笑着挥手,“你们也过来玩啊,很有意思的。”
然后,他们看到了宇文清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大家都愣了。
向北惊叫:“好大的动物!”
小可有些不确定的问:“那是……”
“看着像小黑,可是……”刘毅。
小可长大了嘴巴,“大太多了。肯定不是小黑,我现在奇怪的是……它真的如我所见的那样,是条狗吗?”
刘毅, “我也不敢确定。”
慕容易,“天啊,那是什么竟然那么高?”
司马智,“应该是条狗……。”
宇文清见大家果然愣住了,然后笑着介绍说:“它是小黑。”
“不可能!”小可大喊,“下黑怎么会那么高!”比他还高让他情何以堪!
宇文清,“小可,虽然很打击人,但它就是小黑,它就是这么神奇的长高了……那么多。”
“老天,太神奇了。”刘毅惊呼。
慕容易疑惑的问:“可可,这么说,它真的是一条狗了?”
小可很不情愿的点头,一条比他身高还要高的狗。
“那它怎么长的这么高大呢,比猛虎还要高大。”
小可对自己哥哥说:“它一个多月前,还只有这么高。”说着比比自己的腰,“而现在……”他停下来要比比脑袋的举动,“所以,我怀疑它吃了什么东西突然长的那么高了。我也想吃点。”
宇文清让小黑趴下来,然后坐到它身上,“小黑,你确定能带着我跑吗?”
小黑点头,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宇文清后悔了,这么快的速度,吹过的风高跟刀子似的割人,“小黑,你慢点,风太大了!”
小黑撒了欢似的跑了一阵子才停下来,宇文清已经被吹得七荤八素了,他艰难的从小黑身上下来,“小黑,我差点被你害死了。”
司马南鸣立刻跑了过去,“怎么样,冻着了。”
宇文清抽抽鼻子,“好冷。”
司马南鸣帮他带上手套,用手护着他的脸,“暖和些了吗?”
“嗯,好多了。小黑这小子太坑人了。”
司马南鸣见他好些了,然后走到小黑面前,小黑动物的直觉让他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司马南鸣对它招手,“过来。”
小黑最后屈服了。
司马南鸣带着它,来到慕容易身边,司马智立刻把慕容易护在身后。
“你打算干什么?”
司马南鸣看了看小黑,“它既然那么有力气,用来拉车最好不过了。”说着把连着雪橇的绳子套到小黑的脖子上,“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他伸着手在小黑颈部摸了摸。
小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不远处的宇文清看到了,好奇的走了过来,“司鸣,下黑怎么了,怎么毛都竖起来了?”
小黑想要告状,“汪……汪……”太可惜了,语言不通。
司马南鸣看向一脸沮丧的小黑,“兴奋的。”
宇文清看了下小黑的样子,很是怀疑这个说法。
司马南鸣拉着他,“我们去捉鱼。”
“好啊,我去拿工具,看看我们今天能捉到多少。晚上给你们做全鱼宴。”
小黑看着走开了的宇文清,认命的开始拉车。司马智连忙的坐到车上,“能让这么大的狗帮着拉车,当然不能错过了。”
慕容易白了他一眼。
向北则跑到小黑的面前确认了一番,“你真的是小黑啊?样子变化可真大。”
小黑给了他个白眼,然后满哟哟的拉车。
司马南鸣跟宇文清,两人拿着凿冰的工具。
“司鸣,咱们选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随便选个地方。”
“我们去河中间。不过,我担心我们把冰都弄破了,我们自己也掉进去就惨了。”
“没事,有我呢。”
“那好,最多衣服湿掉。”说完提着工具便往河中间跑。
两人来到河中间,宇文清试了试冰的厚度,“看样子很安全,我们开始。”
“清,你站在旁边看着,我来凿。”
“我也想试试。”
“我先凿开,你再弄怎么样?”
“那好。”他力气有限,还是做些清闲的。
司马南鸣看了下,然后开始小心的破冰。
他们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最怕的是一破一大片,连他们脚下的都碎了,那也就离掉进水里不远了。
宇文清蹲在冰上,双手捂着帽子把耳朵掩起来,看着司马南鸣一点点的把冰破开,直到有水出现了。
“换我来。”他立刻要去试试。
司马南鸣按照之前说好的,把工具给了他。
“小心些。”
“好。”宇文清不太习惯这种工具,一根前段尖锐的铁棒。用手一下下的凿冰,没多久便出汗了。
司马南鸣蹲在旁边,“这个要凿多大?”
宇文清,“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凿半米的样子。”说着还比了比长度。
司马南鸣帮他擦去额头的汗,“累了吗?要不要我来?”
宇文清把工具递给他,“你来,我手臂都酸了。”
司马南鸣熟练了,很快就把冰凿好了,然后两人开始在一旁等鱼上来。
啪嗒,一条鱼飞了出来,摔在了冰面上,好像摔晕了的样子。
宇文清见有鱼,立刻高兴的跑过去要捡。
“小心滑。”司马南鸣话音还没落,宇文清就脚下打滑的后仰着要倒下去了。还好司马南鸣及时的接住了他。
“小心啊。”司马南鸣嘱咐说。
宇文清不好意思的笑笑,“知道了。我去把鱼捡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他去捡了。
小可把那条大鱼拿起来,“鱼真的会自己跳出来啊。”
慕容易他们也过来看鱼飞的情景,然后大家开始捡鱼。
宇文清往破冰口那里看了看,已经挤了好多鱼了,他立刻拿了网兜去捞,可惜业务不熟,第一次没怎么捞上来,试了几次才好些。
把比较小的鱼重新放进水里,他们收获了好多的鱼。
刘毅、向北他们两人搬了量大箩筐。
小可凑了过去,“这个我们可以吃好久了。”
宇文清拣出几条鱼出来,“嗯,晚上用水把它们都冻成冰坨放着,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解冻。能放好些天。”
“主子你真聪明。”
“这么夸我也是要帮忙的。”说着让他也提着鱼去处理。
小可跟上,“我可没有要偷懒的意思啊。”
刘毅跟向北他们也去帮忙,慕容易看着很不好意思,他好像除了吃都没做什么事情。
司马智见他这样,连忙说,“你去他们才要担心呢,你负责吃就行。”
“感觉自己好没用。”
“怀孕的人不需要很有用,只要健健康康的就行。”
他们处理好鱼后,便一起在河边升了火,体验了一下大冬天的在河边吹着冷风烤鱼的感觉。吃的出了一头汗都感觉挺不错的,就是吃之前的等待太难耐了些。
☆、92
92.
宇文清把只吃了一半的烤鱼递给坐在他旁边的司马南鸣,“司鸣,你还能吃下吗?”
“给我吃。”司马南鸣接了过去,并拿出手帕,“把额头的汗擦掉,别着凉了。”
宇文清接了过去,擦了擦额头,看着其他几人还都在吃着,然后笑着问:“我烤的鱼好吃吗?”
司马南鸣把鱼刺扔掉,笑着跟宇文清说:“想知道我怎么评价,你就靠近些。”
宇文清便蹭蹭的挨着他坐,“怎么样,这次有进步?”
司马南鸣戏谑的说道:“怎么?你想要夸奖啊?那要先贿赂我一下。”
宇文清斜了嘴角,一脸不满的说:“都把鱼给你吃了,还需要什么贿赂啊。你的意思是想说我做的不好吃了。”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便故意逗他说:“想要听评价自然要贿赂了。而且啊……”
“而且什么?”宇文清好奇的问。
司马南鸣凑到他脸前小声的说:“想听的话就亲我一下。”
“没得你!”宇文清说着看了下其他人,见他们不是凑在一起亲亲密密的吃东西,就是在那里吃的心无旁骛,根本没什么人关注他们,便放心了。
他在司马南鸣腰上捏了一下,“在别人面前,你要克制一点。”
司马南鸣不在意的把手里的鱼头扔给在他们不远处正在猛吃的小黑,然后笑呵呵的跟宇文清低语:“克制什么,我的要求都是很合理的,有付出当然要有回报了。”
“哼,说出来谁信啊。虽然翔云不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国家,也没见谁在大街上就能亲在一起的。所以,你觉得你这种要求很合理啊?”宇文清偷偷的从空间里拿了个小番茄递给他,“偷偷的吃,被发现了不好解释。”说着迅速的塞进他嘴里去,然后自己也迅速的把一个递进嘴里。
司马南鸣被他偷偷摸摸的样子给逗笑了,小声的说:“我感觉吃独食的感觉好极了。”
宇文清看了看其他人没有注意的样子,小声的说:“虽然这么做不太好,但我也觉得心里很愉悦。看来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司马南鸣见他那种偷偷摸摸的还带点小得意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你这样子看的我情不自禁。”
宇文清连忙捂脸,“都说克制了,你怎么还这样啊。被他们看到了,肯定就该一起笑我了,你可以装面瘫脸,我怎么办!”
司马南鸣笑着搂着他,“放心,他们不敢的。而且,你看看他们,哪里有什么心情注意我们。”
慕容易跟司马智正你一口我一口互相亲密的喂食,刘毅一副心思都放在怎么让小可吃好上,完全不会分点注意力给他们,至于小可,则一边欢呼着好吃,一边时不时的给刘毅塞点,还算有点良心。而离他们最近的向北,呵呵,他这个时候在非常专心的吃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仔细听的话,“小南不在真是太可惜了,我要不要给他留点?”
宇文清见大家都没看他,便放心了,然后起身,也把司马南鸣拉了起来。
“我们去冰上散步,顺便……”他低声在司马南鸣耳边说,“还可以偷吃果子。”
司马南鸣自然乐意跟他单独相处,然后拉着他的手,我在手心里,“我帮你暖手,走。”
天气很冷,宇文清都要把披风的帽子戴上,而每次呼吸都会呼出一股白雾。
一眼望去,十分宽阔的冰面,“如果有溜冰鞋子就好了,这样我们还能在这里滑冰。很有意思的,虽然刚开始学的时候会摔得很惨。”
“溜冰鞋?我们自己能做吗?”听他好像很想玩的样子,司马南鸣便问。
宇文清摇头,“好像不行。”
“也是那个世界的东西?”
宇文清点头,“嗯。可惜现在联系不上方卓,不然跟他交易换两双,我也能教你溜冰了。不过,你会轻功,肯定不怕摔。”他心里挺想看对方摔得四脚朝天的样子的。
他想到什么,然后跟司马南鸣说:“你站在这里。”
司马南鸣疑惑的看着他。
“听我说的,就这么站着。”他说着走到对方的身后,猛地一推对方。
结果,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的是,滑出去的竟然是他。
“啊…………”差点跌倒的他看着还在远处纹丝不动的司马南鸣,见他笑着转过身来,“你怎么能用功夫呢!”
“我没有啊。”
宇文清明显不信。
“那肯定是因为你太瘦了,力气小,推不动我。要不试试我来推你。”他说着滑到宇文清旁边,在对方站稳了并且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下把他给推了出去。
宇文清滑出了好远,尖叫着稳定身子,“你偷袭啊!”等慢慢的停了下来,宇文清觉得很有意思,便跟司马南鸣挥手,“你快过来,继续推我。”然后,司马南鸣很听话的过去。
小可看着在冰上一个推,一个滑玩的开心的两人,很不屑的说:“哼,幼稚。”
向北抱着手臂看着两个玩的开心的人,“很幼稚。”
小可说完就去找刘毅让他负责推自己。而向北则:‘……能别这么善变吗?’
宇文清玩累了,蹲在地上不愿起来,司马南鸣见他出汗了,在这里吹冷风很容易病的,便说:“我们回去,去洗个热水澡,虽然是冬天,也可以睡个午觉,怎么样?”
宇文清听着就觉得很舒服,一阵点头,“这个主意不错。”然后很期待的看着对方。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故意说:“那你快站起来,我们走。”
宇文清,“你怎么就这么的不善解人呢。”
司马南鸣,“这话可是你说的啊。”说着上前也把他抱起来。
宇文清立刻阻拦,“我拒绝公主抱。”说着不好意思的说,“你背我呗。”
司马南鸣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蹲下来,让他趴上去。
宇文清立刻笑着起来趴到他背上,被司马南鸣背起来的时候,“司鸣,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
“嗯,我很有良心的。”说着他自己笑了起来。然后还塞了个果子到对方嘴里,“这是奖励。”
司马南鸣,“我更喜欢别的奖励。”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红着脸趴到他耳边小声的说:“这个可以有。”
司马南鸣立刻激动了,脚下的步子突然变得飞快。
“喂,你这个时候激动什么,这是大变天呢!”宇文清小声的提醒。
“不,太阳已经下山了。”
“你不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两人回到院子里,吩咐仆人送来了热水。宇文清赶走要和他共浴的司马南鸣,然后惬意的把身体浸在热水之中,只觉得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的呻、、吟出声。
而司马南鸣这个时候则趁机把床铺上厚厚的被子,放上新的床单,然后拿出待会儿要用到的东西。便坐在床上拿出他偷偷藏起来的书温习着,想着待会儿该则么享用自己的大餐。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曾要下口的食物的宇文清,依然在欢快的泡着澡,想着人生能这么的舒坦,真是满足极了。
宇文清头发披散着,亵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腾过的脸色显得越发的红润,眼角微翘,嘴角微扬,显示着他此刻心情的愉悦。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见司马南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你不睡午觉看我干嘛?”
司马南鸣喉结滑动,虽然见过许多次宇文清出浴的情景,他依然还是会被深深的吸引,口干舌燥,身体也变得兴奋异常。
宇文清见他眼里仿佛要喷发出火焰一般,想到之前说的话,立刻钻到被窝里,“啊,好困,我睡着了。”
司马南鸣忍着膨胀的欲、、望,笑着把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温声的说:“你的头发还湿着,怎么能就这么睡了呢?”捕捉猎物首先要消除对方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