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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以后就一天两更了,更新时间还不定,毕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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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定时了,不然又出现问题,所以更新时间看情况而定,    等以后稳定了,再准确一个更新时间。    130阴谋    邵瑞德离开正院去了书房找幕僚说话,讨论讨论日后的章    程。    既然回来了,他就不可能坐以待毙。    秦氏立刻就安排人去接待那位村妇和两个小村夫回来的事    宜。    在她眼中,这些都不过是简单的事,随便派几个人就行了    那无知村妇知道自己的丈夫还活着,还当上了大将军,富    贵荣华起来,还不眼巴巴地跟着来?    在秦氏眼里,相公是最好的,他们家有权有势有地位,那    几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人不凑上来才奇了怪了。    刚刚吩咐好事情,就听说王嬷嬷和宋先生回来了。    秦氏心中一愣,很好,又有消息了,她脸上放出了笑容,    知道得越多,越能对付不是,于是她道:“回来了,快,快让    他们进来,总算是回来了。”    王嬷嬷好宋先生很快就进了房里来,两人都给秦氏见礼。    宋先生是邵瑞德礼遇的人,秦氏即便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也不能明面上受了他的礼,急忙把他迎了上来到旁边的椅子上    坐着。    秦氏微笑地看着他们,转头对往嬷嬷说:“王嬷嬷,事情    办得怎么样了?”    王嬷嬷看了周围一眼,秦氏立刻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    王嬷嬷和宋先生,脸色一变不安起来,“怎么回事?”    “夫人,这,这,这卢氏,有点邪门。”    秦氏蹙了蹙眉,“为什么这么说?”    于是,王嬷嬷就把在蓟县安排的事情,以及万无一失的情    况下,却被他们反败为胜不说,还不得了,用三万两银子买了    栋宅子。    “你是说,清洁剂出自卢氏那儿子,邵丘之手?”    “是的。”    “倒没想到,他们竟然富贵起来了,还长本事了,那这样    的话,我们的计划就只能先变一变,不过蓟县那胭脂膏呢?清    洁剂从蓟县出现,胭脂膏也是,你们调查的如何? ”虽然是替    她办事,但为她弄几个进项也是非常不错的,更何况,胭脂膏    和清洁剂的利润高的不像话,不抓在手里她始终惦记着。    王嬷嬷一愣,“这个,倒是没查清楚,但生意是刘娘子经    手的,我们从她那打听消息,什么都打听不到,滑不溜丟的,    那人特别谨慎。而且,刘娘子也不愿意跟京城的人合作,胭脂    膏利益再大,也就那么几份。”    “嗯,刘娘子这个人,我听说过,群芳楼的胭脂花粉都非    常好,也是她四处搜罗来的,她能搜罗来胭脂膏这样的好东西    ,是她的本事,但你说的也对,利润再大,一个月也就那么几    盒,恐怕这胭脂膏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赚不了几个钱,不    过,清洁剂也不错,这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生钱路子,要是能    抓在手里,我们家也能轻省一些了。”    王嬷嬷心中一喜,“可不是这样吗?可是夫人,那清洁剂    的方子,已经让他给卖了,我们……要怎么弄来?若真要弄来    ,恐怕还得出不少钱呢,那样岂不是得不偿失,更何况,家里    才刚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恐怕支撑不了。”    亲事却是志在必得地样子,微微一笑,“事在人为,既然    他能做出来,那他手上一定还有方子,即便没方子,他还有脑    子,难道不成他真的忘记了不成?更何况,我那么蠢吗?有个    这么好的儿子,我得好好待他,这样他不就乖乖把自己的一切    乖乖奉献出来?就算他是个聪明的,等他来了京城,被京城的    真正富贵眯了眼,我们手里抓牢了卢氏,怕他还不乖乖就范?    ”    “还是夫人聪明,这些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王嬷    嬷笑着说道:“难怪上次计划失败,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    “王嬷嬷,你做的不错了,能想到毁了卢氏一家的名声,    让卢氏一个有夫之妇下嫁别家做妾,那样她就更没活路了,可    惜,你们的计划不够周密,也怪他们运气太好。”秦氏遗憾地    说。    王嬷嬷深以为然,“可不是吗?埃,要是夫人当时在场,    就算他们运气好,也讨不了好处的。”    秦氏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当初王嬷嬷的计划她是知道的。    利用清洁剂的事情让卢氏一家陷入困境,随后卢氏走投无    路之下对上门来示好的卢印书肯定会为了自家孩子而靠上他的    ,到时候她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再嫁他家为妾,这样不要脸的女    人只会让人唾弃,而世人也只会觉得邵瑞德可怜有了那样一个    前妻,她在邵瑞德心中的分量就会更重,可惜了,计划不周密    ,他们的运气太好,谁知道会突然碰上知府大人,后头那些人    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去自首。    秦氏只觉得最近事事不顺,若不是因为收拢了丈夫的心让    她好受点的话,她肯定早就发怒了。    不过,现在也不差。    秦氏思考着日后该怎么把卢氏踩下去,怎么把她的孩子控    制在手里榨干他们的价值,就是一滴血都不放过,否则她的气    永远不会消。    这时候,宋先生听着就皱了皱眉。    这些后院中的女人总是为这些蝇头小利争来斗去,宋先生    觉得没意思透了,但作为邵家的幕僚,又是替上头夫人办事,    该说的还是要说,“夫人,这事恐怕不好。来京里的事情,我    们也听说了,这个时候,正是应该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事事    要小心谨慎,既然方子已经卖了,不管我们用什么手段得到的    方子跟人抢生意,那云祥酒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后头有人,    我们不管用什么方式的来的,只要沾上了都有以势压人的嫌疑    ,还请夫人三思。”    秦氏温和一笑,脸上却依然是势在必得,“宋先生放心,    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自己经手的,这个时候都恨不得躲起    来,怎么会做这种事?但我们不行,总有人行,我们自己不做    ,总有人做,除了收益,其他都不管就行了。”说的好像清洁    剂一定会落入她手中一般。    而旁边的王嬷嬷和宋先生二人竟然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一次他们觉得卢氏一家能够全身而退是因为他们运气好    ,同时还有徐晋曲那厮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去县衙,否则,卢    氏他们能全身而退才有鬼了。    而千人书这事,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时候被后来的几庄人命案吸引了视线,没有人记得这事    出现了那么一会千人书的事,王嬷嬷和宋先生在蓟县也没那么    精细地调查,所以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邵丘在佰里村得到的    民心。    宋先生听秦氏这么说,也就没再反驳,“夫人知道就好,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一步一步都必须小心。”    “我明白的,宋先生。”    “那就好,老爷呢?我去看看他!有些事需要跟他交代一    士 ”    尸。    “在书房书房议事,宋先生回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我就去找老爷了,夫人告退。”    “宋先生慢走。”    等宋先生离开后,秦氏又体恤了一番王嬷嬷的辛苦。    王嬷嬷眉开眼笑,好秦氏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秦氏想了想,道:“看来,我得多花点心思了。”    自言自语完了,又重新安排了接待卢氏一家三口的事。    之前是敷衍,这一次却是慎重,要让人知道她待他们都是    好的,不然谁会心甘情愿给她好处呢?    秦氏派遣的队伍,缓缓向蓟县的方向移动。    而此时的卢氏一家不知道京城的风云将会改变他们的一生    卢氏正呆在云夫人的客厅里喝茶,虽然她不会品茶,但云    夫人喜欢,而且也喜欢她带来的茶水。    “你最近倒是来得勤快。”云夫人笑道:“知道你着急,    可都这么多年来,总不至于急在这几天,这一路去冀北可远着    呢,没几个月怎么能成?”    “我知道,我都知道。”卢氏走过去,“可是,你知道我    的,被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也收了不少白眼,以前我都忍下    来了,现在又怎么忍不下来?我只是,就算有一点点机会也要    牢牢抓住,我不想让我的丘哥儿,多哥儿遭受别人的非议。”    “更何况,如今多哥儿眼看着一天比一天长大,也是说亲    的时候了,要是相公能回来,多哥儿就能多一份保障,这一想    着,就总是做不住,忍不住来妹妹这儿说话了。”    云夫人想起这两天来收到的来自京中的消息,又看了一眼    满脸期待的卢氏,叹了 口气。    “姐姐,你我以姐妹相称,姐姐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妹妹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你我的关系,难道我还能拒绝    不成?”    “姐姐,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一定要冷静! ”云夫人突    然变得严肃起来,卢氏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想着最好不要听,    可是却控制不住,不管邵瑞德是死是活,她都要知道消息。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么慎重?”卢氏如此道。    云夫人叹了口气,“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这日子越    拉越近,竟是不得不说了,姐姐,你听着,接下来不管我说了    什么,你也一定要冷静。”    卢氏顿时感觉不好,想着是不是邵瑞德那方真的出了事,    或者是真的没了,心里变得七上八下,“妹妹你说便是,我,    我有心理准备的,这么多年过来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云夫人握住卢氏柔嫩的手,哀声道:“你的丈夫,还活着    ,活的好好儿的。”    “什么?真的吗?”卢氏心中大喜,“真的还活着吗?祖    宗保佑,祖宗保佑啊,我就知道,相公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    说着,卢氏哽咽了起来。    是高兴地哽咽的。    但云夫人看着,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    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也不知道卢氏能不能接受得了。    但京城派人来接了,卢氏早一点知道,早一点准备才好。    她道:“姐姐,你先冷静,稳住!”    卢氏听到云夫人的话,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云夫人神情严    肃,若是邵瑞德还活着应该高兴才是,但云夫人却不是,莫非    邵瑞德又出了什么事?卢氏的心顿时不安起来。    “姐姐,你的丈夫,邵瑞德他活的很好非常好。”    卢氏更加不解了,既然还活着,更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姐姐,他,他个丧尽天良了,娶了别的女人,把    你们一家三口都忘了。”    卢氏浑身一颤,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云夫人待她一向好,她也不会对自己撒下这样的谎言,这    对她而言没任何好处,那就是说,这件事是真的了。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作者闲话:    131他们家的身份    卢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回去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红喜看着失了神的卢氏,一时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夫人,吃点东西!”    卢氏低头看着桌上的食物,“我吃不下,拿下去。”    “夫人。”    “丘哥儿呢,我想见见他。”    红喜不耐烦地答道:“大少爷还没出来,不过,二少爷说    了,大少爷很快就会出来了。”    “口辱'〇 ”    卢氏神色冷淡,并没有发现红喜奇怪的神色,红喜见她神    色奄奄的,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先自个出去了。    卢氏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神不思蜀。    她应该高兴的,总比知道丈夫死了的消息更让人高兴不是    吗?    可是他忘了她,娶了别人,那他把他们放在什么位置?    卢氏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思念,可不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到    最后,却偏偏是这样的结果?    卢氏无法接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她跟着刘娘子学    了很多,也懂得很多道理,但是,现在她心里一团乱麻,她根    本不知道该怎办,她想找丘哥儿聊天,可是丘哥儿却有事要办    “娘。”    邵多走了进来,看到卢氏脸色不好,几步走了过去,着急    地握着卢氏的手道:“娘,你怎么呢?”    “多多。”卢氏看了邵多一眼,眼中忍不住落了泪,“多    多,娘怎么办?怎么办?”    “发生了什么事? ”邵多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卢氏,一时    间着急起来,“娘,别哭,娘别哭。”    “多,娘是高兴,高兴,你爹还活着,他还活着。”    “那娘为什么要哭?”    “娘,是高兴的,这是高兴得哭,娘没哭。”    “真的吗? ”邵多怀疑地看着卢氏。    卢氏点头,“是真的,你爹还活着,娘这是高兴的,怎么    多多不想知道你爹爹还活着吗?”    “我不喜欢爹爹,我有娘就够了。”邵多道。    卢氏一愣,“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怎么能不要你爹了?    ”    “我没见过他,我不喜欢他,他不疼我,不疼哥哥,也不    疼娘亲,这么多年没见过他我才不喜欢他呢!我有娘就够了,    爹不好,一点也不好,娘哭了,他把娘弄哭了,一点儿也不好    ,我不喜欢他,我只我娘就够了。”邵多语气重复说着连他自    己也说不清楚的话。    卢氏呆愣地看着邵多,他没想到邵多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一时之间,她内心很受触动。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直接骂过去,怎么能不喜欢爹爹?    但是,在听到邵瑞德忘了他们,并且娶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她    这些话就说不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他?他真的把他们都    忘记了吗?他真的娶了别的女人,不要她了吗?    这些疑问,在没有亲自见到邵瑞德之前,卢氏也不敢胡乱    猜测,万一,万一是有苦衷的呢?    怎么说,都是她的丈夫,她怎么能随意怀疑丈夫呢?    “娘,你别哭。”    “好,好,娘不哭,不哭,多多不伤心。”    “嗯,我去找哥哥。”邵多想起邵丘说过的话,娘要是出    了什么事,一定要先去通知他,现在娘哭了,因为爹哭了,就    是出事了。    卢氏点头,“嗯,给丘哥儿送点吃食过去,他们肯定又饿    了。”    “是,夫人。”红喜抬眼偷偷看了邵多的背影,脸上露出    一个笑容来,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邵多去转身对着她道:“不要跟来!跟来了,揍你。”    红喜被邵多这么一说,眼眶一红,泫然若泣道:“二少爷    ,可是,夫人 ”    “都说了不要跟着,不准跟着,再跟着,我把你丟出去!    ”    邵多虽然什么都不懂,可是他并不喜欢红喜时不时偷看他    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份可口食物,他又不是!而且红喜还每    一次都故意来打扰他练功,故意跟着他,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被    人跟着,在邵丘那里也不能打扰,她还是一次次地跟过来。    “你回去,再跟着,我就把你丢出去!”    红喜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邵多离开的背影,红唇抿着,    委屈地留下了泪水,“二少爷。”    “哼,果然被二少爷赶了出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    ,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一直上赶着在二少爷身上,以为二少爷    能如了你的愿吗? ”红喜听到从一旁的小道上传来的声音。    她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和她穿着一样丫鬟衣服的人走来    ,长得清清秀秀,“翠云,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二少爷已经那么明    着拒绝你了,你竟然还上赶着过去,难怪二少爷看你就跟看到    苍蝇一样。”    “你,你别胡说八道,是夫人让我给大少爷送膳食的,遇    到二少爷,是,是巧合,巧合。”    “哼,巧合?谁会信?你就自己骗自己!谁不知道大少    爷说了不用送吃食的去,也不准去打扰他,那个院子,除了大    少爷大姑爷,还有二少爷,谁都不能进去,你殷勤地在夫人面    前说担心大少爷大姑爷的身体,让二少爷去送吃的自己就趁机    跟着去,就你那心思,以为没人知道了吗?”    “你,你,你胡说! ”红喜被人道中心事,脸色通红。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两个丫鬟很快就看到是一个嬷嬷走了过来,二人都是被她提    拔上来的,见了连忙行礼,“陈嬷嬷好。”    “是谁准许你们在背后嚼人舌根?”陈嬷嬷已经四十岁,    长相周正,一脸严肃,不爱笑,看着人的时候,莫名地就让人    害怕。    “陈嬷嬷,不是我,是她! ”红喜指着翠云道:“是她先    说我的。”    陈嬷嬷脸色一冷,翠云急忙道:“陈嬷嬷,我下次不敢了    ”    〇    翠云是陈嬷嬷看中的,只是这人性子冲动,所以陈嬷嬷没    让她去夫人跟前伺候,她一直都有不服的。    可是没想到她能冲动成这样,好在能及时认错,也不算太    过。    只是,这红喜,平时看她一脸精明,居然是这副蠢笨模样    ,这种时候就是推脱责任的时候吗?    而且如果不是翠云撞到,她还真不知道红喜竟然怀有那样    的心思,夫人可没想过把身边的丫鬟给少爷们做通房,这红喜    也太不会看人脸色了。    陈嬷嬷叹了口气,她是看错了眼,这个红喜,是不能留在    夫人身边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这一次我饶了你们,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自己去领十    个手板子就当时过了,夫人了,可在屋里?”    “在呢,在呢。”红喜连忙道,想说夫人心情不好,最终    还是没说,她不服陈嬷嬷就这么揭过此事,放过翠云,不仅如    此,还连她这个无辜的也被罚了,就一直不说。    陈嬷嬷看了她叹了口气,走进了正厅里。    邵多去了天井木的旁边,这时候,邵丘和李修业正好从天    并木中出来,邵丘道:“阿业,我找到规律了。每三日,阵法    就会发动,发动了就会吸收天井木中好不容易储存下来的元液    ”    〇    这些日子一直在观察那个阵法,一点一点地被邵丘和李修    业画了下来。    但是,两人都没有学过阵法,不知道如何破解这个阵法,    更不知道如何才能防止元液的流逝,他想起了陈羽给的传讯符    ,或许可以找陈羽问问清楚。    “嗯。”李修业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而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阵法肯定很早之    前就布下去了,吸收了那么久的元液,如今只剩下那么一点了    ,要是再吸收下去,这棵天井木肯定会枯萎,而我们修炼的元    气也会大大降低。”    两人一边说,一遍围着天井木转。    邵多走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李修业亦步亦趋地跟在邵丘身后围着天井木转圈圈。    “哥哥。”邵多走了过去。    邵丘回过神来,看着邵多,“多多,你怎么过来了,有什    么事?”    “娘,她哭了。”    邵丘动作一顿,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    “娘哭了,爹没死。”    邵丘和李修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深吸口气,“这件事暂时先放放,我去看看我娘,说起来    ,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这棵天井木,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娘了    ”    〇    李修业点头,“好。”    三人一同回去,比起天井木的秘密,如今他有更在意的地    方。    邵丘走到正房,看到陈嬷嬷刚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向他们三人行了礼,邵丘招手让她退下,就进去看卢氏    了。    “娘。”    卢氏乍然看到邵丘,一脸激动,“丘哥儿,你,你出来了    ”    〇    “嗯,娘,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娘,听说,爹还活着?他在哪?”    卢氏一愣,点头道:“是,之前我去云夫人那里,拜托了    她帮忙打探消息,她跟我说,你爹还活着,而且……”    邵瑞德还活着,按理说,卢氏应该高兴才是。    但卢氏的样子,完全跟高兴搭不上边。    “娘,到底怎么回事?”    卢氏一向相信邵丘,闻言也不再隐瞒,“云夫人说,你爹    的确还活着,可是他忘了我们,还,还娶了别的女人。”    邵丘闻言一愣,脸色阴沉道:“娶了别的女人?”    他本来对这个父亲就没什么感情,毕竟他并不是原主,也    不会期盼所谓的父爱,但现在,这个人死了比没死还让人伤心    ,让人失望,就算他真的不记得了,他也娶了别人忘了他们。    “嗯,丘哥儿,不过没关系,丘哥儿,你爹只要还活着,    娘就很高兴了。他忘了我们也没关系,只要还活着就好。”    邵丘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既然他还活着,娘应该高    兴才是。”    “嗯,丘哥儿说的对,娘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你爹还活    着,你们就不再是没有爹的孩子,多哥儿的婚事,也能找到更    好的。”    “多多的婚事,不用麻烦了。”    “诶? ”卢氏不解地看着邵丘,“多多是娘的孩子,怎么    不麻烦?”    “娘还记得多多有个师傅吗?”    卢氏点头,但依然不解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他不是简单的人,他的年纪虽然看起来七八十,但据我    眼力所见,起码有七百岁的样子,那样的人,多多是要跟着他    那样长生的本事的,又怎么会随便娶媳妇?”    “什么? ”卢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丘哥儿你,你说,    多多的师傅,是,是仙人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所以娘,以后多多的婚事,你就别    管了,多多如今正在学仙家的本事,要是娶个凡间的女子,多    不好?多多要是能跟他师傅一样,活个七八百岁,怎好娶别的    女子。而且,不仅是多多,就连我和阿业,也在学这些本事。    卢氏脑袋轰然一响,她忽然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孩子    了。    他们,都学了仙家的本事。    是了。    不然邵丘怎么会懂得那么多?    邵多也变得那么厉害?    原来,他们是遇到了仙人,学了仙家的本事。    可是,卢氏依然觉得自己置身梦中,完全反应不过来。    □作者闲话:    132知道真相    邵丘给卢氏留下了重磅炸弹。    这个炸弹,比她得知邵瑞德还活着的消息更加让人震撼。    卢氏因为这个消息短暂从邵瑞德忘了他们这样的小事中脱    离出情绪来,震惊不已地望着邵丘,“这,这,丘哥儿,你不    是在说笑!”    “娘,我是那种开玩笑的人吗? ”邵丘扶着卢氏坐在一旁    的椅子上,“我原本想以后再告诉母亲的,可是娘若是想给多    多找媳妇,可得看紧了,多多正是修炼要紧的关头,别说媳妇    了,就是通房小妾都不行,他要成亲,也必须找一个他喜欢的    ,能与他并驾齐驱的人才行,娘这样你觉得谁合适?”    “我,我不知道。”谁合适?谁都不合适!    卢氏心里叹气,他知道邵丘不会骗她的,这样的大事一直    没跟她说情有可言,卢氏也不会怪他,还好她今日跟邵丘说了    这些话,不然有可能就促成一对苦命鸳鸯了,想想邵多修炼能    活七八百岁,她高兴的同时也叹息,凡人能活一百岁都是长寿    了,若是找个这样的媳妇,往后的几百年就跟再过几辈子一样    ,邵多要么孤身一人要么在找媳妇,可难道邵多真要继续这样    找媳妇不成?    “这样的大事,娘应该早点知道的,好在现在也不晚,丘    哥儿,往后有什么事,可别忘了告诉娘亲,不然娘不小心做了    什么事挽回不了可苦了你们了。”都涉及到仙家本事了,他们    儿女私情又算得上是什么大事?    “娘,我这不是说了吗?你放心,以后我不会瞒着你其他    事情了,都会告诉你的。”邵丘原本就没打算说的,但不说,    卢氏会一直担心着他们的未来,他还不如说出来,打消卢氏的    念头。    “那就好。”卢氏叹了口气,她的两个儿子这么厉害,她    都不知道能为他们做什么了。    邵丘见卢氏冷静下来,也就没再这上面纠缠。    至于他爹邵瑞德,谁鸟他?    他是否活着对邵丘他们而言半点关系也没有,他要的,只    是卢氏要活的好好的。    可是现在很显然,卢氏好像并不开心。    那这样还不如不知道他的消息呢!    邵丘忍住心中的愤怒,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开始不满了    起来。    “娘,总之其他事情,都不用管,我们自己来处理,至于    爹的事……就要看娘怎么想了。”    卢氏无法回答邵丘的话,“我,我,丘哥儿,你们怎么都    不喜欢你爹? ”血浓于水,再如何也不会不喜欢自己的亲爹啊    更何况,当初邵瑞德还上了战场当过兵。    邵丘却丝毫没有那份感觉,若是邵瑞德待他们好也就罢了    ,偏偏这十年来杳无音信不说,得到了消息也是因为他忘却了    他们娶了别的女人,这样相当于陌生人的人他怎么可能喜欢的    起来,“那当然,养我们的是娘你啊,又不是他!我都不记得    他长什么模样了。”    卢氏叹气,不管内心如何受打击,但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    疏远自己的亲生父亲,便摇头劝道:“丘哥儿,你别怪他,当    年,他也是被逼的。”    “不管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都无所谓,现在我们家    过得很好,就算他不在,我也无所谓。事实上,有没有爹,对    我而言,都不重要,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卢氏惊得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邵丘,大声道:“丘    哥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爹,是你爹啊!没有他,哪来    的你们?他是你爹啊!你们骨肉相连,血浓于水,那就是想割    都割不断的,如何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了的?”    邵丘抬头看着卢氏,对这个所谓的爹怨气越来越大,尤其    是,他并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把他们丟在村里,还娶了别的    女人,他哪里有什么资格做父亲?    但卢氏的反应太过激烈,邵丘一时说不上话来。    “娘……,,    “丘哥儿,你以后再不能说这样的话,听娘的,他是你爹    ,一辈子都是你爹,你不能这样说他。”卢氏坚决道。    卢氏想到自己刚才激动了,又道:“娘不是故意吼你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那真的是你爹,不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    也罢,他都是你爹啊,亲爹啊。”    邵丘没想到卢氏反应这么大,想来卢氏对邵瑞德还是存着    希望,邵丘只好沉默着点头,“我知道了,娘,我以后,再    不会这么说了。”    感情的事,一向无法说的清楚。    卢氏对邵瑞德的思念,即使平日里看着毫无感觉,可邵丘    却能感觉得到,她只是隐藏起来罢了。    她的心里,邵瑞德始终占着一定的分量。    虽然邵丘是真对那个便宜父亲没什么好感,但卢氏说的也    对,那的确是他的父亲。    而且,最重要的原因,他并不想和卢氏去搬扯这个人,破    坏了母子之间的感情。    卢氏拉着邵丘的手,抱着他,“丘哥儿,娘知道,你是个    懂事的,可是,这世上,哪能随随便便就脱离了族亲血脉?不    管你怎么不喜欢你爹,日后在外面你都不能说。”    “娘也不是非要你喜欢你爹,但是,但是……他,他还活    着,就很好了,以后,外人也就不会说你们是一个寡妇带大的    了,你们还有父亲,你父亲没死。”    邵丘看着卢氏,双眼湿润,原来是为了他们的名声。    一个寡妇带大的孩子,再能耐,始终是不好的。    不管卢氏心里邵瑞德占着什么样的位置,就凭卢氏这一份    真心,邵丘也不会辜负了卢氏的期盼。    “我知道了,娘,你先去休息!你今天看起来,脸色不    太好,等一下找个大夫来看看,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卢氏心中一暖,“娘没事,只是一时着急罢了,休息休息    就好。”    “那娘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做点吃的。”    “交给下人们就行了,哪能让你去做?”    “以前都是这样,娘怎么就不让我做了。”    卢氏笑了笑,“你这几天都忙得不见踪影,好不容易出来    了,娘怎么好累着你了。”    “不过做顿饭,不累的,娘你好好休息!”    邵丘陪着卢氏休息了,之后总出房间,去了厨房。    他叫了一个仆从来,“去佰里村邵家,找秦先生,跟他说    我要见林思翰,让他有时间来一趟镇上邵府。”    “是,大少爷,我马上去办!”    这一家的贵人们办重要的差事很少找他们这些下人的,此    刻听见邵丘有事要办,顿时高兴起来,急慌慌地去办事,一定    要把这趟差事办好了。    邵丘去厨房,见几个婆子在厨房里洗菜切菜,宰鸡杀鸭,    邵丘让她们把自己需要的材料挑出来放好,直接在厨房里做好    了就端给卢氏。    等邵丘走了以后,几个婆子聚在一起,“刚刚大少爷进厨    房了,给夫人做饭吃,可真孝顺。”    “是啊,从乡下来的,没那么多规矩,知道疼人,自个做    饭给娘吃,而且那味道,好香啊,惠嬷嬷,大少爷的手艺,比    你还厉害呢,老早就闻着香味了,我看大少爷那一套行云流水    的动作,可漂亮了,做个饭都跟跳舞一样,真长眼!”    “你个胡婆子,胡说什么呢?做饭怎么能跟跳舞一样?”    “可我给大少爷烧火,大少爷做菜就跟跳舞一样可好看了    ”    〇    “大少爷那样神仙般的人,居然来厨房做饭,太不可思议    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知道你们夸赞大少爷,可是他又    听不见?我自问自己做的饭菜还不错,二少爷最喜欢我做的驴    肉包子,灌汤小笼包,虾仁蒸饺,炖羊肉,香酥鱼……”    惠嬷嬷说出了一连串的菜名,两个婆子笑着打闹。    邵丘端着饭菜去了正院,卢氏却已经回房休息了。    只好让人拿饭菜去热着,等卢氏醒来吃。    邵丘想找人问问卢氏最近的情况,但一直服侍卢氏的红喜    突然不在了,邵丘找来了正房的管事嬷嬷陈嬷嬷。    陈嬷嬷说:“红喜老家出了事,请假回去了,暂时不能在    这里服侍夫人。”    “这样啊,那这几日是谁服侍母亲的?”    “房里刚添了个两个二等丫头,秋萍,秋水。”    “让她们过来,我有事问她们。”    陈嬷嬷道了一声,退出去了。    邵丘又道:“我也有话要问你,待会一起问好了。”    “曰 ,,    疋。    陈嬷嬷很快带着秋萍和秋水过来,秋萍秋水是一对双生姐    妹花,样貌清秀,十三四岁的年纪,脸上都是胶原蛋白,水嫩    嫩的。    秋萍为人刻板老实,做事却是个勤劳的,卢氏喜欢就调到    身边来了,秋水一双眸子很是灵动漂亮,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    浅浅的小酒窝,喜庆扬扬的。    邵丘问了她们一些问题,发现卢氏最近变化挺大,听说之    前还挺高兴挺期待的,可是今天就突然不高兴了。    又问了卢氏最近去见了什么人之后,他心里有了底。    下午,邵丘刚想去给刘娘子递个话,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    测林思翰就来了。    他从马车上下来,就高兴地往院子里跑。    “邵大哥,你找我啊!”    邵丘见到林思翰,点了点头,“嗯,想问你点事情。”    “那好,邵大哥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    言,言无不尽!”    “那好,先谢谢你了,进来!”    林思翰还不知道邵丘已经猜到了真相,这会找他来也是问    这个事情的,所以当邵丘开了口,询问京城的邵大将军是不是    他爹邵瑞德之后,林思翰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声音也变得断    断续续的,“邵,大哥,你都知道了。”    邵丘点了点头,“恐怕最近,京城发生了不少事情。”    林思翰不解地看着邵丘,邵丘摇了摇头,“可能只是我的    猜测,我也还不确定,但是,我爹邵瑞德做了大将军这事,假    不了了。,,    等他询问过刘娘子或者云夫人之后,大概真相就都知道了    林思翰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邵丘,“邵大哥,那你,你    会恨我吗?我明明知道,却故意瞒着你。”    “我对这个便宜爹爹兴趣不大,还不到恨你的地步,但却    很不高兴,你明知道真相也不跟我说。”不然那样的话,邵丘    就可以做更加充足的准备了,不过现在也没心情去做什么充足    的准备,他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理解你的意思,不过以后这种事,    直接跟我说就行。我不会对那个放着我们十年都不管的爹有什    么感情,就算他真的失去了记忆。”    邵丘理解林思翰,邵大将军,他的父亲,被林思翰认作仇    人,而他们,却将林思翰收留了。    林思翰不是个没良心的人,故此才会那么纠结。    仇人恩人都是一个家里的,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下子接    受得了。    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但邵丘并不知道,林思翰其实早就盯    上他们家了,不过有一点是正确的,林思翰的确是个有良心的    人,也不会因为邵瑞德的事情迁怒邵丘一家。    “嗯,我明白了,邵大哥,回去我就和秦叔说说这件事,    说不定他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呢!”    □作者闲话:    133嗅觉灵敏    邵丘派了人送林思翰回佰里村去。    “有什么事,记得通知我。”    “好,邵大哥你也是。”林思翰放宽了心,整个人都觉得    非常轻松。    “好了,快回去!晚了可不好走路。”    “知道了,邵大哥保重。”    “保重。”    林思翰回去后就去了秦楚那里说话,把今天和邵丘的谈话    都说给了秦楚听。    秦楚愣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忍不住深吸口    气,“这丘哥儿,若不是个双儿,该多好。不,若是个男儿,    也是个厉害恐惧的。”    “秦叔,你说什么? ”林思翰很是不解,“邵大哥一只都    很厉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思翰慢慢对邵丘越来越推崇,觉得邵丘越来越厉害了。    “可你知道,你的邵大哥,为什么能凭靠那么一点消息,    就确定京中出了事呢?”    “这个,就是,邵大哥厉害呗! ”林思翰也想不通为什么    邵丘能够这样厉害,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从邵丘给他的第一    感觉开始,他就知道邵丘不是简单的人。    秦楚摇头叹息,轻抚了抚林思翰的脑瓜子,“你还小,这    些事情想不通透,这个丘哥儿的嗅觉,灵敏地让人心惊,幸好    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我不明白秦叔的话,邵大哥跟我说了,他对他那个爹爹    没什么感情,不喜欢他。”林思翰知道想到自己隐瞒的事情被    邵丘知道,邵丘也不怪他,他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不少,毕竟    整天瞒着一个秘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啊,他都能察觉出来的事情,你怎么就察觉不出来呢    ?你这些年在京城呆的,脑子反而不好用了。”秦楚无奈地看    了林思翰一眼,“不过,也不是人人都跟他一样嗅觉灵敏的。    “秦叔,邵大哥还等着我回话呢,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京    中真的出了什么事? ”林思翰心中不安,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    ,还有两个月,邵丘的父亲就会派人来接他入京。    算算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京城的确出了事,言官弹劾邵瑞德抛妻弃子,骗婚另取    ,身为将领却克扣军饷,疏于职守,害的桐山镇百姓被屠杀殆    尽,现如今被革职在家闭门思过。已派人前来接他‘忘掉’的    妻儿了。”    林思翰双眼瞪大,一副见鬼的表情,仿佛这件事多么的匪    夷所思,“这么大的事,整个镇上北行被屠杀殆尽,上千条人    命啊,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没想到竟然只是被革职在家闭门    思过?皇上怎么想的?”    敌人犯了那么大的罪过,竟然安然无恙,林思翰越想越气    愤,脸蛋股股的,胸口一上一下觉得难受极了。    秦楚看着林思翰急慌慌的样子,叹息他沉不住气,“他身    后有个秦家,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推出个替罪羔羊来,他即便    受罚也不会太重,你啊,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别听到一些    消息就急得跳脚,这样的你,可不适合在朝为官!”    林思翰一愣,失落地点了点头。    可能是这些日子太好他太过的得意忘形了,而且他本身的    性格也比较急躁,一时之间没忍住,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    不够稳住,想想自己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这一点还是没改    正,日后得多多修炼才行,“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就算是面对邵瑞德的时候,他也必须学会控制自己。    “还有以后? ”秦楚不满地瞪香林思翰。    “没有,没有! ”林思翰慌忙摇头否认。    “你去把我说的这个消息通知邵丘,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约莫个把月,京城的人就算再慢吞吞,也会到来了,到时候    ,他们肯定会入京城,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了。”秦楚看    着窗外,想起邵丘那个人,总觉得不会那么容易就回去京城的    ,肯定会发生点什么意外。    他忽然有点期待起来了。    林思翰没想那么多,等秦楚说完了之后,就急忙点了点头    应道:“嗯,好。”    林思翰风风火火地把这个消息写在了纸条上,他的字龙飞    凤舞,非常漂亮,风骨犹存,完全不像是个刚刚学写字的,反    而像是学了几十年的大师。接着林思翰让信任的人带信去给邵    丘。    邵丘接到林思翰的来信正陪着卢氏邵多李修业一家人一起    吃晚饭,家里烧了林思翰,卢氏还觉得挺遗憾的抱怨了几句。    吃了晚饭各自回房休息,邵丘展开信件,看到信上的内容    后,心突然就沉了下来。    “怎么了? ”李修业走到邵丘身旁。    邵丘看了他一眼,“没事,睡!”    “哦。”李修业看了邵丘一眼,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邵丘跟着卢氏亲自去了一趟知府府邸。    云夫人听闻是卢氏带着邵丘前来拜见,立刻让人请他们进    来。    她也很想看看卢氏的儿子,这个双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能够弄出清洁剂那样的好东西。    邵瑞德那厮运气也太好了,有了卢氏这么个可人的妻子,    还有两个有出息的孩子,真是令人羡慕。    “老爷去了衙门,卢姐姐进来坐! ”云夫人笑着说道。    邵丘从下人们的嘴里问出了卢氏经常来看望这位云夫人,    并且从云夫人口中得知了邵瑞德的事情。    起初是因为好意帮忙,没想到他们家的爹是邵大将军,而    一开始没告诉卢氏,现如今突然告诉卢氏,就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她良心不安。    另一个是京中发生了动荡。    邵丘从林思翰的信上得到了消息,所以排除了第一个可能    “这就是丘哥儿!姐姐好福气,丘哥儿长得可真是俊俏    ”    〇    “妹妹说笑了,兰姐儿才是真的花容月貌,顶顶好看,我    一直都想生个女儿的,偏生生了个双儿。”    “娘,双儿哪儿不好了?双儿也一样孝顺您! ”邵丘开始    不满地反驳,引得两个妇人笑开了颜。    几人唠叨了一阵子,卢氏总算是说到了正事上。    “实不相瞒,今日来找妹妹,是有些话想问妹妹的。”卢    氏道。    云夫人笑着说道:“姐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妹妹也该知道了,我的丈夫没死,我听到消息,他们    就要来接我们去京城。可是,我如今不知道要怎么办?相公不    记得我了,他还娶了别的女人,我不了解京城的一切,想来妹    妹这里取取经。”    “这有什么不行,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    尽。”    卢氏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云夫人一眼,然后与他打听起    想听的事情来。    京城那是个不一样的地方,他们着重打听了邵大将军一家    原来,邵瑞德在七年前就获得了巨大的战功,因伤离开了    冀北,去了京城养伤,还得了秦首辅青睐,亲自点了他当女婿    那时候的秦首辅还不是首辅,是个阁老,他育有两个儿子    ,一个女儿,对这个女儿秦氏爱若珍宝,也不让秦夫人那套教    导女儿家的方式教导秦氏,反而自己教导,使得秦氏变得格外    独特,连挑选丈夫都要自己看过了眼,这一看就看上了刚刚入    京城的邵瑞德,立刻就想要嫁给他。    后来,邵瑞德也的确娶了秦氏。    二人婚后过得很甜蜜,还剩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邵瑞德    得秦阁老的庇护,平步青云,升官加爵,短短两年时间坐上了    大将军之位。    他们三年前拥护宏景帝坐上皇位,从龙首功,甚是巨大。    宏景帝因此封了秦阁老为首辅,而邵瑞德也获得镇北王的    封号,得令去冀北守卫边疆。    可是,临行的前一晚,邵瑞德就被人刺杀伤了胫骨,于是    留在了京中养伤,没能去冀北,这一养伤就养到了现在。    却原来,他的野心更大,不是那远在冀北守着冀北的镇北    王,而是手握政权的摄政王!    可惜,跟皇帝唱反调,那就是找死的节奏。    奈何秦首辅权势滔天,有他在,皇帝也拿他没办法,直到    将皇帝逼急了,这一次宏景帝终于出手了。    邵瑞德被罢了官,但人却没事,想来也是秦首辅走的路子    ,而且,邵瑞德怎么说也是大将军,他手下的兵都是向着他的    ,这么多年来,宏景帝也是忌惮着这些才一直没有动手。    却让帝师之子吴应知吴大人做了阁老,和秦首辅对着干。    如今拔了秦首辅的爪牙,秦首辅势力大减,收回了兵权,    宏景帝没有杀他们的准备,毕竟,秦首辅没了,去哪里再出来    一个秦首辅?    他刚即位没几年,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朝局不想大动干戈    ,更何况,要是秦首辅去了,又来一个他就没完没了了,还不    如就让秦首辅继续呆着,和已经成长起来的吴阁老斗。当然,    这一门婚事被人拿出来说事,他也是很丟脸的,毕竟这一门婚    事还有他的参与,他不想让别人认为是他的错,也就将此事草    草放下。    大将军邵瑞德,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自然不会让人自己    的妻儿在流落在外,要把他们接回去。    如今,人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从知府府邸出来之后,卢氏带着邵丘就回家了。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竟然是为了这种理由来接的他们。    邵丘对邵瑞德怨气更上了一层,而卢氏则是又高兴又失落    ,复杂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连吃晚饭的时候,都没什么心    情。    等待的过程中,邵丘没有忘记炼制胭脂膏。    炼制好了一批交到邵多手上,让他放空间里,每个月给刘    娘子一百盒,其他的,娘没了就给她用。    邵丘和李修业再一次来到天井木下。    “没赶上吗? ”邵丘走过去,看着平静的元液。    量似乎没有变少。    很快,周围的阵法纹路忽然发起亮光,邵丘知道,他们不    是没赶上,而是正好赶在了那个缺口。    阵法亮起的时候,无数支黑影从地面铺天盖地而来,渐渐    重心放在了元液周围,像个管子异样开始吸收元液。    邵丘拿出一把刀砍下去,没有用。    这些黑影管子就像无形无影的存在,除了吸收元液什么作    用也没有,“在这么下去,这棵天井木也毫无作用了。    邵丘叹息着,再一次放弃。    晚上回去休息的时候,邵丘想了很久,还是拿出了陈羽给    的三张传讯符,取出一张,邵丘说了自己的事情,传讯符立刻    燃烧了起来,接着变成一道亮光飞出了窗外。    “这传讯符,果然不一样。”邵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效果    ,虽然没有手机方便,但传讯符也省去了送信这步骤。    发了传讯符,邵丘躺在床上睡觉。    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研究那个阵法,就    是晚上也没放过,出了卢氏的事情,邵丘当天晚上也没浪费时    间。    这一次,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了,他只能找陈羽帮忙。    也不知道陈羽对这些是否了解。    □作者闲话:    134魔心绝元阵    陈羽接到邵丘的消息时,他已经启程去蓟县了。    大概还有两天的时间,他就能到达蓟县,接到消息后,不    由地加快了速度。    “你回到蓟县做什么? ”章泽林跟在陈羽身后追,不管陈    羽去哪儿都跟着他,似乎怕陈羽投偷偷跑了一样。    “难道你所谓的牵绊,就是在蓟县吗?可是,我调查到,    你在蓟县并没有几个认识的人啊?除了一个大掌柜,还有就是    佰里村的那几个孩子,哪个是你的牵绊?我们把他带走就好了    ,省得你总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陈羽回头看了章泽林一眼,要是能带走,他还用的着这么    麻烦?早就带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个倔葫芦,说不开口就不开口,    不就跟你闹矛盾了两天,你用的找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吗?”    “你安静点就行了。”陈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家伙太能唠叨了,这一路下来他的嘴巴就没停过,也不    知道他哪来的力气说那么多话的,“有那么多的时间说话,还    不如把速度放快一点?”    邵丘给他传信,自然是有急事的,幸好他没离开,反而来    了这里,否则他要真去了境地,就真的错过了。    章泽林却没有这个想头,见陈羽跟他说话,语气也是特别    重的样子,更加来劲,“说真的,你刚刚接到的,是谁的传讯    符?没想到,蓟县那么小的地方,竟然还有人懂得传讯符这种    东西?诶,说起来应该是你给他们的!嗯,肯定是这样的,    不然怎么可能呢?”    陈羽见章泽林闹闹叨叨个没完没了,也不理会,反而不停    地往前跑,马儿的速度似乎也在不断加速。    “喂,你等等,在人间骑马好烦啦,坐骑不是更好吗?”    “闭嘴!”陈羽听得厌烦,白了他一眼,坐骑那么引人注    目,在人间怎么好随便拿出来?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行了吗? ”章泽林不满地嘟囔    道:“可是,你说个准话啊!”    陈羽无奈地开口,耐心地道:“没说不让你说,但是你能    不能少说两句,一整天唠唠叨叨的,跟个娘们一样。”    张泽林顿时炸毛,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把他说成跟    个娘们一样?简直太可恶了,“你说谁娘们,谁娘门了?老子    大爷们一个,纯正的爷们!大爷们!”    陈羽一时没经大脑说错了话,刚要说些什么补偿一下,结    果就听着章泽林更能说了,他叹了口气,夹紧马腹,骑得马也    更加快了,懒得继续跟章泽林废话。    “喂,你跑什么?站住,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谁娘们了?老子哪里娘们了?”    “你说,你说啊,你跑什么?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章泽林很是不满,追在陈羽身后不停抱怨。    可是,陈羽却没再多说一句话,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似得。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快速赶路,在路上的时候,二人就    看到了一个队伍。    章泽林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抚顺了情绪,看着那队    有着将军府标志的马车,“那是邵大将军家的队伍!走得这    么快?我还以为他们会慢慢来呢,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应该半    个月后就能到了,这家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    ,自己的孩子不要了就不要了呗,偏要为了那劳什子面子又把    人接回家去,又不是他们养大的,接回去也不会亲他们的。”    陈羽斜睨了章泽林一眼,有些怀疑地道:“你怎么关注起    人间的事情来了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事情的吗?”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跟你有关的我才关注,其他的我懒    得去理会,调查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忘了这个人,这个叫    邵丘的家伙,和你走的最近,你放不下的,应该是他!”    陈羽转开头没看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章泽林见他沉默,已经知道了答案,“看来就是他了,也    不知道他有什么能耐,能吸引的你恋恋不忘,在境地,好看的    男子多的是了,你想要双儿也可以随便抓个来,要有修为的,    没修为的都行,怎么偏偏看上了一个乡野小子呢?诶,真是越    来越不明白你的审美了。”    “我的审美没有问题,还有,我不喜欢男子! ”陈羽无语    地开口,他实在很难跟章泽林这个话唠说废话。    也不知道章泽林是什么毛病,心虚的时候特别多的废话,    好像这样就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似得,谁知道,他废话越多越心    虚。    “我没有怪你,你不用说了,还有,两个月后,我会跟你    走的,你不用担心我半路逃走,整天跟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章泽林郁猝,“……”可恶,不早说!    两人的速度很快超过了邵将军家的马车队,邵将军家的人    察觉到人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没日没夜地赶路。    两天后,陈羽中途换了三匹马,还有一匹是刚刚收服的野    马,终于提前敢到了蓟县。    他给邵丘发了个传讯符。    邵丘此时正在天井木的旁边,乍然收到传讯符,立刻惊喜    地走出门去接人。    邵丘找了辆马车来到蓟县的岔路口,看到了骑着一匹白马    的陈羽,一时间愣在原地,“你,你是,陈叔?”    陈羽笑了笑,“是我。”    “你的修为,恢复了? ”邵丘不可置信道。    没想到,陈羽不仅变年轻了,还变得这么帅,以前的他怎    么看都十意志消沉消沉得过且过的,如今,陈羽整个人都活过    来了一样,意气风发,顶天立地。    他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人,长相美不可言,听陈    羽说,这位是他的朋友,“这就是章泽林,章大哥!”    “我叫章泽林,嘿嘿。”章泽林笑了两声,同样的年纪,    章泽林被叫做大哥,陈羽被叫叔,真是显得他年轻了不少啊!    “既然来了,那就走,上车。”邵丘话不多说,让二人    上了马车,二人也没嫌弃,骑了这么多天的马,早就累翻了,    而且人间的马车不及坐骑就算了,还蹦的屁股都疼了,章泽林    有种再也不想骑马的想法,他宁愿坐马车。    坐在马车上,章泽林不停地打量着邵丘,时而点头,时而    若有所思,邵丘被他看得不自在,道:“章大哥,我有什么问    题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章泽林点了点头,“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邵丘一愣。    就听章泽林道:“长相不错,的确有几分姿色,修为……    很奇怪,不像是正常修炼出来的,你是自己体会出来的!难    怪会有这等奇怪的感觉,完完全全的野路子似得,看来,你资    质很不错啊。”    章泽林说着,看向陈羽,似乎也明白了陈羽放不开的意思    了。    若是他看到一个这样资质的人,怎么也要带走的。    邵丘看得出来陈羽这个朋友很厉害,却没想到厉害到这种    程度,仅仅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同,同时,邵丘在心里也升    起了一股警惕之心,“章大哥好眼力。”    “丘哥儿,你刚刚跟我说,你……成亲了? ”陈羽没想到    邵丘还会成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以为,邵丘是没有    这意向的,可是现在邵丘成亲了,那他岂不是又多了一重牵绊    陈羽更加烦恼了。    “嗯?嗯,差不多! ”虽然两人至今还未成亲,但李修    业算是个上门女婿,成亲不成亲的,邵丘也没放在心上,更何    况,他如今也就十六七岁,在现代还是未成年呢,身体还没发    育完全,他也不要那么早就把自己给嫁了。    说真的,应该是他娶了李修业才对。    想到这里,邵丘脸上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陈羽看着,更郁闷了,这邵丘很明显情根深种,要带走他    更加艰难,难道要把他的伴侣给摁了不成?那样他就是邵丘的    仇人,不是朋友了,越想越烦恼,陈羽叹了口气。    而这样的陈羽,落在章泽林的眼中,就是一副‘生无可恋    的失恋’模样,他同情地看了一眼陈羽,眼中仿佛在说:“你    一个好好的修炼者,竟然比不上一个凡人,真可怜。”    陈羽被他的眼神看的怪怪的,恼怒地瞪了一眼章泽林,章    泽林无聊地靠在马车上。    马车很快就到了邵府,临近邵府,陈羽和章泽林二人都开    始认真起来。    周围的元气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浓郁,等进了邵府的时候    ,陈羽问道:“你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    他一直知道邵丘是个有本事的,非池中之物,走出佰里村    是迟早的事情,但却没想到,他不仅走出了佰里村,还得到了    这么一个厉害的宅子,“这里的元气,浓郁了很多,你是怎么    发现的?”    邵丘道:“我找你来,也是因为这个元气的事情,再过一    段时间,这里的元气,恐怕就没有了,这个宅子也没有了用处    ”    〇    陈羽和章泽林疑惑地看着邵丘,邵丘道:“进屋里来说    !,,    两人跟着进了屋里,丫鬟们上了茶水,章泽林喝了一口,    舒服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你这里有这么好的茶,我哪还用得    着去找什么御供茶叶,御供大米,御供果酒,御供……”    “行了,安静点。”陈羽忍不住道。    章泽林摊开了两手作无所谓状,邵丘继续道:“这里有一    个阵法,我怎么研究都研究不出效果来,你们看看。”    邵丘当即就把这些日子终于成功画下来的阵法交给陈羽,    章泽林凑过去看,之后,更是大吃一惊,“这,这是,已经被    境地列为禁忌的魔心绝元阵法!”    “你知道?”陈羽对阵法并不了解,故而看到这样一个阵    法,他不知道是什么。    章泽林点头,神色凝重道:“错不了的,虽然只是个半成    品,但是绝对是魔心绝元阵法。”    章泽林急忙抢过邵丘手上的图纸,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我看到的一个阵法,花了些时间才用笔墨画出来的    。”邵丘见章泽林似乎对阵法很有了解,就跟他说道:“这座    宅院的元气供应处,就有这样一个阵法,每三天发作一次,每    发作一次,元液就少了一些,再这么下去,宅子的元气不日恐    怕将会枯竭,到时候,就和普通的宅子毫无差别了。”    章泽林合上手上的纸张,道:“带我去看看那个阵法。”    邵丘想了想,看了陈羽一眼,陈羽点头,邵丘这才答应带    着他们去看,其实即便不答应,他们也很快就会发现的,毕竟    那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    三人一起来到了天井木的旁边,章泽林抬头仰望着天井木    ,道:“果然如此。”    “你想到了什么? ”陈羽问。    “先看看再说!”    □作者闲话:    135解决阵法的问题    邵丘带着陈羽和章泽林到了天井木的旁边,两人跟着邵丘    从天井木的枝干里进入了里面一个空阔的空间处。    “这天井木,好眼熟啊! ”章泽林啧啧出声,打量着四周    ,发出不明意味的呵笑声,接着若有所思地看着陈羽。    陈羽没理会他的目光,只是随便看了看,就跟着邵丘走到    一处井边,之后一起跳了下去。    并里面其实很宽敞,容下三四个人不成问题,而李修业已    经先一步在井里面了,邵丘笑着走过去道:“阿业,怎么样了    ?,,    李修业摇头,说没什么发现。    邵丘摇头笑着说没事,然后就互相介绍起来,“你们还不    认识!陈……陈大哥,章大哥,这位是李修业,我的未婚夫    。阿业,这位是当初我跟你说过帮了我很大的忙的陈羽,现在    变年轻了,另一位是陈大哥的朋友章泽林。”    李修业点头,没什么反应。    章泽林和陈羽看向李修业的时候,目光皆是一愣。    这人,很不简单,他们竟然看出他的修为,而现在章泽林    的修为更高,可是他依然从李修业身上感觉到了一股被压制的    力量,他不动声色地大量起李修业来。    李修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章泽林很快收回了视线,而看    向陈羽的时候,更加同情了。    凡人的时候,你比不过,人家是修者了,你更不必过了。    陈羽没看懂他眼里的意思,就没理会他奇怪的视线。    邵丘已经拉着李修业走过来跟陈羽和章泽林寒暄,“章大    哥对阵法了解,他应该能看出什么,我们让他看看!”    李修业点头退到一旁,不说话,就等着他们去看,他对阵    法,的确很不了解,看着这么多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章泽林更在意这个禁忌的阵法,故而就没再把视线放在李    修业身上,而陈羽则是觉得,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邵丘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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