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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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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编编过了,回来也不造为什么打回来,看到修改一件那    一拨乱码,我整篇文章都检查了都没看到,也是重新复制了。    抱歉了各位,定时发的可能总是出什么意外,定了时除了    打回来又不能修改了,以后直接发不定时了。    125卢氏的改变    刘娘子在邵丘这里留了一阵,就去见卢氏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离开的时候,卢氏一把鼻涕一把    泪的把刘娘子当成了失而复得的姐妹。    刘娘子对卢氏的老实柔软也是喜欢的很,两人以姐妹相称    ,吃饭的时候卢氏在邵丘面前不知夸了刘娘子几次。    邵丘很郁闷,但他又不能跟卢氏说,刘娘子刚刚走还顺走    了他手上两大盒子的胭脂膏呢,哼!奸商!    之后的几日,刘娘子和卢氏越走越近,卢氏有越发向刘娘    子靠近的趋势,饭间又听到卢氏夸赞刘娘子的话。    “丘哥儿,这刘娘子,以前我还以为是个不好的,抢人当    上门女婿,没想到,她可好了,她教了我好多,以后你就做自    己喜欢做的事,这个家,娘一定管的妥妥当当的,你就不用担    心了。”    “娘,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刘娘子的厉害,邵丘自然知道,可是厉害到这样的,邵丘    还是没想到的。    卢氏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我们拜了姐妹,以前不知    道的,她都跟娘说了,娘心里有了底。”    “娘,你……”千万不要被那个奸商带坏了啊!    卢氏哪里知道邵丘心里的苦?    她还在不停地替刘娘子说好话,“你看她,帮我们找了这    么多人来管理这个宅子,这些人都是她千挑万选的,老实的很    。她教我怎么管教这些人了,几天的时间,他们都对我服服帖    帖的了。”    一开始,卢氏很不安,邵丘是看出来了的,所以邵丘自个    管着府里的事,后来,卢氏就从他手上把事情抢过去了,让他    好好休息,好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她还真把府里管的    妥妥当当的。    刘娘子管人自有一套,她教导卢氏,卢氏就如同一块干涸    的海绵不停地吸收着刘娘子教给她的管家知识,还认认真真地    请刘娘子教她认识更多的字。    她在正房隔间弄了个书房,每天吩咐好事情就自己一个人    在书房里练练字看看书,不到一个时辰就不出门,整个人都发    生了难以预计的改变,这种改变是好的,邵丘从不知道他娘还    没有这样的转变,心里越发感激刘娘子。    好在只是管着府里的事情,支出收入她会跟邵丘讨论,慢    慢开始懂了,后来还请教邵丘他的暗号,邵丘只好又教了卢氏    一次,只是邵丘用了精神暗示,让卢氏学得比任何人都快,学    会了懂了才撤销了暗示,但卢氏却依然保持着那份聪明劲,一    样学的很快。    邵丘便觉得这是他们卢家的家传!其实他不用暗示卢氏    也能学的这么快的。    卢玉儿学得快,他还不会想什么,可是卢氏学的也快,人    是不同的聪明却是一样,邵丘就想到了肯定是卢玉儿遗传了卢    家的聪明,反倒卢二牛没遗传到!    更何况卢氏天天看着银子流水一样地出,又流水一样的进    ,已经不再那么战战兢兢的了,慢慢的也能用暗号对上去,对    账本越来越得心应手,本身也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邵丘看卢氏开心,而且观察了一段时间,刘娘子的确是真    心在教导卢氏管家,邵丘就把这个家全权交给卢氏去管了。    邵丘邵多李修业三人,白天夜晚都很认真地在修炼,处在    这样一个元气浓郁的地方,他们自然不会浪费资源。    邵多和李修业进度非常快,邵多到了武者大圆满时期,李    修业不知道,但是他的修为却深不可测。    邵丘反倒一直停留在武者后期,他觉得自己还没找到用异    能的方法放在这个世界修炼,他的修为还受到功法的影响。    不过不要紧,他已经开始着手去让人帮他制造炼制药剂的    工具了,这一次的炼制可不再是简简单单的炼制出对普通人而    言好的药剂药膏,而是要促进他修炼的药剂,这里制造不出他    想要的仪器,那他只能根据那些仪器的原理进行修改成可以利    用的工具。    邵丘每个月制作出一百盒的胭脂膏给刘娘子,其余的都被    他保存起来留给自家人用,或者平时礼尚往来送礼等等,反正    比卖出去的多了几倍他都没打算卖给刘娘子,让刘娘子很是郁    闷不高兴。    等刘娘子带着卢氏学了一段时日,卢氏当家主母威严日盛    ,刘娘子开始带着卢氏去各家走动。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卢氏是谁,但是他们认识刘娘子,刘娘    子虽然是商人,但会赚钱啊,大伙多多少少与她有生意上的往    来,她又握着几乎所有闺女都青睐的胭脂膏,一个个对她都是    恭敬不已,连着卢氏也受到了恭维。    卢氏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手心里都冒了汗。    但她知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紧紧跟着刘娘子,看着她    行事,自己也跟着学。    好在卢氏早已经不同往日,日子好起来之后,她的思想也    慢慢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到邵丘花钱大手大脚地情况之下。    倒也有遇上了点麻烦,就比如说,有人听闻卢氏生了两个    儿子,却还跟姑娘一样年轻,觉得她肯定用了不少的胭脂膏,    整个人却是战战兢兢的,心里就嫉妒论起卢氏的背景来,“乡    下出身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能是走了好运发了横财。”    乡下出身,没见过世面,走了运发了横财,言下之意,就    是说卢氏是暴发户没教养的意思。    若是以前的卢氏,她听不出这些话哪里不怀好意,甚至可    能还会觉得对方温和笑着说着这样的话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    说说或者找话题聊天而已,可是跟着刘娘子那么久,说话机锋    也交流过一阵子,即便还未真正明白那人的意思,卢氏也听出    了些不对来。    卢氏还没开口说话,轻微地蹙了蹙眉,后面就有人接着说    :“她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茶会?看她毛手毛脚的,可别坏    了兴致。”    “听刘娘子前阵子说要带个人来参加云夫人的茶会,我还    想见识见识来着,像刘娘子那样的人物,她认识的人必定是个    厉害的,怎知……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她笑着说,语气很遗    憾。    “听说刘娘子和离了?怎么回事?”    “能招个上门女婿,又能和离,刘娘子可真是勇气可嘉。    ”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勇气不勇气的,我可担待不起。”刘娘子发现了这边卢    氏的僵硬,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卢氏手心汗湿一片,她朝卢氏    微微一笑。“只是既然合不来了,不和离难道等着吃苦吗?我    可没有两位妹妹的隐忍,不管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    ,都能原谅。”    卢氏看到她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竟然轻松了许多。    “两位妹妹若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和离,可以来问我,不用    在背后嚼舌根子。”    那两人平日里本来就与刘娘子不对付,当即有人冷了脸,    “呵,谁不知道刘娘子舌绽莲花,说的卢举人哑口无言,公堂    之上不得不认罪写下和离书?我可不敢问刘姐姐,刘姐姐向来    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就是,当年百般纠缠让一个才学兼优的堂堂举人做了你    的上门女婿,如今有了子女,就把人抛开,刘姐姐这样做,难    道就不怕让人寒心吗?”    “妹妹说错了,他不是被我说的哑口无言,而是事实本就    如此,无从辩驳,若是两位妹妹这么喜欢卢举人,刚好我已经    与他和离了,他此时正白身一个,就等着有人让他上门了,你    们大可把他招了去,我会祝福你们的。”刘娘子眼神微冷,说    的毫不留情。    她从未在卢氏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来,卢氏一时有些反    应不过来,但她心里却清楚,刘娘子这是在帮自己。    “你,,    两人均变了脸色,被刘娘子这么一说,就好像她们跟卢举    人有什么一样,不然怎么会为他说话?    可是她们连卢举人是哪个都不知道,偏偏就是为了膈应刘    娘子才这么说,现在被刘娘子这么一说,还说不上反驳的话来    ,就算说得上来也会被人误会得更深,她们再不想继续惹来一    身骚,只好瞪了刘娘子一眼愤愤然离开。    “你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她那张嘴一向厉害    吗?干嘛要去自讨苦吃?”离开的两人手握着手,一人不满地    看着另一人。    另一人却反驳道:“我就是看不惯她,一个商户女,还是    和离之身,明明就该在家里闭门思过,凭什么还把自己摆的高    高在上的,云夫人那么高尚的一个人,怎么会请了一个商户女    来赴宴?”    “就算她是商户女,但你别忘了,只有她手中,才握有胭    脂膏!你要是得罪了她,你还想不想要胭脂膏了?”    “我■■■■?_,,    两人的声音渐渐减小,之后不再出声。    卢氏胆战心惊的,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一时间更紧张    了。    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难道都是这个样子的,仿佛有什么    东西幻灭了一样,卢氏心里茫然着。    “妹妹别怕!”刘娘子拍了拍卢氏的手安慰道:“像是这    种不怀好意的人,妹妹无需忍耐,以你的身份,更是无需看她    们的脸色,你不反驳,她们还当你好欺负说的更多,明白吗?    ”    卢氏抓紧了刘娘子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轻松一些,心里    未免觉得庆幸,因为她跟着刘娘子,刘娘子也站在她这边,她    心里一直懊恼着自己以前以为她是抢了卢印书去做上门女婿,    如今明白是自己的误会心里有点愧疚,对刘娘子就更加亲近了    “我知道了,刘姐姐!以后,我可能还要麻烦你了。”卢    氏抓着刘娘子的手,眼中的亲近和信任让刘娘子心中一软。    “什么麻烦不麻烦,女人嘛?看看她们,一个个都当自己    不是人,是男人的物品,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呵,我刘娘子    偏要反着来,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以后,可别相信男人的    甜言蜜语。”    卢氏:“……”她觉得自己丈夫还挺好的,虽然已经杳无    音信,也不会甜言蜜语,可是他们成亲的那一段时日真的很恩    爱,虽然辛苦,但却很幸福。    不过,刘娘子很厉害,卢氏不想反驳她。    几人的话语机锋不过片刻的时间,很快云夫人就来带各位    客人去茶间休息品茶。    一群夫人小姐都进了离开了花园。    卢氏紧跟着刘娘子,绝对不把自己落后了。    刘娘子带着卢氏参加了几次这样的宴会,卢氏不再紧张害    怕,渐渐地放开手脚,也能跟大家交流,不管别人看得起看不    起,卢氏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她说话声音动听,为人和善,    不与人交恶,更不会背后嚼人是非,渐渐有了世家女子的风范    ,就是人软和了些,礼仪也生疏缺乏了些,但却让人觉得亲近    ,刘娘子越来越喜欢与卢氏交流。    卢氏就像一个初生儿白纸一般,与那些自幼就被以贵女教    导行事思考的贵女完全不同,她尝试过人情冷暖,忍耐过挨饿    受冻,做过艰苦的农活,眉宇间温柔淡然,隐隐又透出一股坚    毅。从不看低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特意去逢迎其他人,喜欢讨    厌的东西,直接明白地表现出来,久而久之就能看出她为人处    世,一副接地气却不让人讨厌的耳目一新的新姿态,在蓟县贵    妇中脱颖而出,渐渐对于她不良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少,慢慢站    稳了脚跟,打下了基础。    而云夫人,徐晋曲的妻子,更是对卢氏高看一眼,时常让    刘娘子带着卢氏来徐府坐坐。    对这个善良又大气的卢氏越来越喜爱。    “卢姐姐,我可真看不出,你以前真是个做过农活的,瞧    你这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我年轻你几岁的都羡慕不已    ,还有这手,养的可真好。”    “我是啊。”卢氏笑了笑,“以前我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    会和大家这样聊天说笑,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本我这双    手也是粗糙的,后来慢慢养好了。”    “诶呀,真是个可人儿,笑的真甜,你丈夫可真有福气。    ”    卢氏听到‘丈夫’二字,心里一阵伤感,“不瞒妹妹,我    丈夫他,十年前去服役后,就再没回来了,如今也不知是生是    死。”    云夫人咯噔一下,“这,瞧我这张嘴,真该打。”    “妹妹可别这样,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倒也不会太伤心,    更何况,我两个儿子都很孝顺,有他们在,我也就什么都不求    了。”    “苦尽甘来,苦尽甘来,姐姐终究是个有福气的。”    “不过,姐姐可否告诉我,你丈夫的名字,他既然在冀北    那一带打仗,我夫君也曾在那片地儿呆过,有认识的人,你说    出名字,或许可以让他帮忙给你找找。”    卢氏眼前一亮,“真的吗?”    云夫人遗憾道:“我也不敢打包票,但是能帮忙的,一定    尽力。”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肯帮忙我就很高兴了,不管能不    能找到他的消息,我都在这里先谢过妹妹了。我丈夫姓邵,全    名邵瑞德,今年正正不惑。”    “邵瑞德?”云夫人呢喃着,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嗯,十一年前,他就走了,到现在都没个消息,他们都    说他已经死了,可是我相信他,一定在某个地方活着。”卢氏    道。    云夫人想了想,最后悚然一惊,就连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当    花瓶的刘娘子也停下了手中剥核桃壳的动作,挑了挑眉,好像    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卢氏发现异样疑惑,“怎么呢?”    云夫人反应过来,恢复镇定,道:“没什么,没什么,突    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就不招待两位姐姐了,今天先这样,我    安排人送姐姐们回府,改日定当登门道歉。”    见云夫人的确很焦急,卢氏也没有打扰别人的意思,“没    事,妹妹若是有事就先去处理,我和刘姐姐先回去。”    “恩恩。”云夫人一副急着去处理事情的样子。    刘娘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和卢氏    一起离开了。    卢氏回了家,听到邵多邵丘和李修业又去了后院的天井木    旁边。    她一向知道三个儿子都喜欢那棵天井木,特意在那里安排    了桌椅凉亭绡纱,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如今听到他们又去了那里并不意外,而是吩咐人去做晚饭    ,自个悄悄去了后院看三人。    三人手中拿着木剑挥舞,前院的武场除了早上,其他时间    他们都是在这个地方,卢氏今日心里高兴,就想过来看看。    “夫人……”丫头红喜跟在卢氏身后,看着卢氏不言不语    地盯着几位少爷看,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卢氏抬手让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自己看了一会便又静悄悄    地离开了,此时只是听说去打听消息,到底有没有消息还不确    定,卢氏不准备说这个了,如果邵瑞德还活着,那就给孩子们    一个惊喜,如果没有,孩子们也不会那么失望不是?    卢氏不知,她等不来惊喜,却等来了噩耗。    而她更不知道,她的孩子们不会觉得惊喜,他们的生活里    ,几乎没有这个父亲的存在。    看着卢氏离开,身后的丫鬟看了一眼院中的俊俏的少爷们    ,红着脸也跟着离开。    且说云夫人在卢氏离开后,心里怀揣着一个巨大的消息去    了书房找徐晋曲。    徐晋曲去了府衙还未归来,她就在书房里等了整整半天,    连晚膳都忘了去吩咐了,只让他们随意就行。    徐晋曲回来后,就有人跑来跟他道:“大人,夫人在书房    等您半天了。”    徐晋曲一愣,当即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说完朝着厨房的方向而去。    徐晋曲是很满意自己的妻子的,不像其她女子一样秉着端    庄贤惠的名头,整天说话没一句听得懂的,或者都是些没营养    的家常琐事,他不用听,想想就觉得烦躁。    但他的媳妇不会,云夫人想要有什么说什么,家常琐事更    是处理的妥妥当当不会放到他跟前来烦他,他很敬重自己的妻    子。现在她竟然在书房等了他半天,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徐晋曲来不及去换了衣服,就这么穿着官府去了书房,果    然看到书房站着一个绛紫色的身影,“怎么了?突然在书房等    我?”    “相公。”云夫人走过去,“我,我听到一个消息,想了    想,还是跟你说说比较好,实在是着急,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    是假。”    云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当下也不会隐瞒    ,而是把今天和和卢氏说的话,以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你要说的是,卢氏的丈夫,就是邵瑞德?”    云夫人点头,看着徐晋曲,对方却没有一点反应,“相公    ,这件事很重要。”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上面已经有了安排,你不用担心    ”    〇    云夫人瞪大了眼睛,却松了口气,“原来如此,我要不是    看着卢姐姐为人和善,性子又软,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喜欢的    紧,把她找府上来说话,还真不知道这事竟然……诶,真不明    白,卢姐姐这样好的妻子,又有两个儿子,那人怎么不知道珍    惜,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听刘娘子之前说过,卢姐姐在他离    开后,一直被那丧良心的邵家折磨得不成样子,受了那么多的    苦,如果卢姐姐知道这事,还不知道怎么伤心?那姓邵的,简    直是,简直就是畜生!”    云夫人说的义愤填膺,徐晋曲拍了拍她的背,“他既然敢    做出这种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放心,师兄已经安排好了,定    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可是,卢姐姐她?她好不容易……”云夫人想起那个可    人的人儿,心中不忍,她已经受过那么多的苦,日子好不容好    起来,儿子也是各个出色,如今竟然又要面临这样的腌臜事,    实在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了。    “这事,是他理亏,卢氏不会受苦,她会得到补偿。”徐    晋曲尽可能的安慰云夫人。    “我知道相公说得对,可是,但再多的补偿,又怎么比得    上心里的痛?卢姐姐现在还相信着她的相公会回去,等了整整    十一年,也苦了整整十年,要是,要是她知道了……”    “别想那么多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若是你看不过去,    就多去和她说说开解开解她,更何况,她不是有两个儿子吗?    如今看着她那两个儿子,都是不同凡响的。”徐晋曲想起秦楚    和他说过的话,心中叹了口气,这样的人,终究不是他们这些    凡人可比的。    “不同凡响?能让相公你这么夸赞,定然是好的不能再好    了的,至于卢姐姐……”云夫人也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担心,这    件事始终不是她能控制,只能无奈道:“也只好如此了。”    “好了,去吃饭!天都快黑了,再不去吃饭,你的身子    可受不了。”    云夫人脸上浮起一团红晕,“知道了,饭菜应该都好了,    我先服侍你洗漱,待会一起去用饭。兰姐儿一直都盼着你来,    今天可不能再让兰姐儿失望了。”    “嗯。”徐晋曲淡淡地应了一声。    书房里有他的换洗衣物,有时候他会在书房里休息,衣服    都放在这里也方便换洗用。    “对了,英哥儿也来信了,说在书院很好!这孩子,总是    报喜不报忧,每次来信都说好,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都    不知道他在书院到底是真的好还是不好,诶,怎么能不担心呢    ! ”    “既然他说没事,就没事!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该有点男    人的担当!”徐晋曲并不在意地道,徐家一向是觉得男孩需要    严格教养,否则就不成器,而女孩都是要娇养的,一点苦都舍    不得让她们吃。    徐家男人皆是爱女如命,视子如驹,女需娇男必苦。    可云夫人却不吃这一套,“什么不是小孩子,他也就十三    岁而已。倒是到了相看人家的时候了。”    云夫人忍不住提了提。    徐晋曲却拒绝了,“这个不急,我自有安排。”    云夫人给徐晋曲穿衣服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道:“我知    道了,英哥儿是我们的儿子,相信夫君你会为他着想的。”    “你说什么呢? ”徐晋曲顿时来了脾气。    云夫人把心一横,道:“我是说,你要敢委屈了英哥儿,    我跟你没完!什么男人要吃苦才能长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    哪有把儿子丟出去的。”    “还跟我刷起横来了? ”徐晋曲眼中含笑,“就他那臭小    子,还委屈?他不让别人委屈我就该谢天谢地。”    云夫人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吵关于养儿子的事情,提起    了其他话题,“卢姐姐若是能度过这一关,以后必然享福不断    ”    〇    “你放心,就算她度不过去,还有她儿子。”    “嗯,希望如此,好了,衣服穿好了,去吃饭!”    “口辱'〇 ”    徐晋曲没有告诉云夫人,这件事要是想要拉下邵大将军,    卢氏是个中关键,只是暂时还不明卢氏的态度,徐晋曲只好不    提。    一切,只等着计划开始的时候,不管卢氏是什么态度,这    一次,邵大将军一定会被他们脱了一层皮,否则无法消除心中    之很。    126风云四起    清晨卢氏吩咐下人在门前插上艾草。    远远的,就听到前院邵多吆喝的声音,卢氏露出了舒心的    笑容。    “去看看前院里准备了早点没有?多多喜欢在练完武后吃    早饭,多备些,他吃得多,吃几个不顶用的。”    “夫人,早就准备好了。二少爷最喜欢吃惠嬷嬷做的驴肉    包子,做成拳头大小,二少爷吃的可多了。”    “嗯,那就好。多多不挑食,不能总吃驴肉包子,多给他    吃其他东西,果子植蔬也不能少了,多熬点补汤给他喝,丘哥    儿说过,营养均衡最重要,什么都要吃点,多多正窜个子呢,    这些都不能缺了短了。对了……”卢氏朝四周看去,“丘哥儿    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人影儿?”    这几日,卢氏起床都看不到邵丘和李修业的身影,不由地    有些担忧。他们每天至少每天晚上还会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结果这几天都没见到邵丘和李修业他们。    红喜忙道:“夫人不知,这几日大少爷和姑爷经常呆在后    院,还不许人靠近,都已经三天没出来了。”    “什么?三天没出来了?没出什么事!我去看看! ”卢    氏一听,心里就担忧了起来。    “夫人,大少爷和姑爷都说过了,他们会呆在那里一段时    间,不用送吃食过去,也不准进去打扰他们,还说……就,就    是夫人,也不行!”红喜想起邵丘的吩咐,而夫人一向听邵丘    的,就不由自主地劝说起来。    “哪能不担心,哪能不担心啊!丘哥儿也真是,有什么事    不能好好说出来,偏要失去几天消息,要不是你们挡着,我早    报官帮忙找人了。不行,我还得去看看。”    卢氏说着,就要往后院去。    红喜正着急,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娘,不用去。”    不知何时,邵多已经从前院归来,他穿着一身青色短打,    露出一双肌肉结实线条漂亮流畅的长臂,壮硕的身子站在那里    ,就有一股雄姿英发,让人移不开视线。    红喜低下头的,眼睛悄悄觑着对面的少年,脸上红霞一片    这邵府的儿郎们,个顶个的英俊好看,姑爷的容貌让人惊    艳,面如冠玉,俊美无双,大少爷便是颜如舜华,玉树临风,    二少爷更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一个赛过一个的俊俏,一个赛过一个地有本事,让人想不    动心都难,红喜每一次看到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特别是看到二    少爷的时候。    “多多,你换衣服啦? ”刚刚明明听到院子里有吆喝声,    按理说着大热天的,练武怎么可能不出汗?可是邵多身上确实    一点汗都不流,卢氏不由疑惑,他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换了    衣服?    “没有,我修炼出汗,打斗不出汗!”    邵多摇着头道:“哥哥说他有事,不准打扰!”    “可是,丘哥儿都三天没出来了。”    “相信哥哥。”    卢氏一愣,虽然她很担心邵丘和李修业,可是邵丘的本事    ,她是知道的,如今见邵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她还是没有继    续纠结着想要去后院看看邵丘的想法,“我明白了,但是,最    多明天,明天要是他们还不出来,娘就过去看看。”    邵多踌躇着身体,站在卢氏面前,显然不同意。    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卢氏一看邵多的表现,哪能不明白,心下叹息,道:“多    多,娘见不到你们兄弟,就很担心,丘哥儿要是没事,你让他    递个消息给娘,娘就不去了。”    邵多看了一眼卢氏,点头道:“好。”    卢氏笑着抚了抚邵多的脑袋,“多多还没吃早饭?这么    急着来见娘,肯定没来得及吃。”    “吃了,没吃饱。”    “噗。那就陪娘一起吃!”    ‘‘女子。,,    两人一起往饭厅的方向而去。    蓟县卢氏一家平静安然,日子过得悠然自得,过往苦难早    已成了过眼云烟,如今生活自在,闲云野鹤也是一番乐趣。    卢氏也越来越适应了富贵的生活,毕竟家里热热闹闹的,    人多了就有了人气,这地方养人,搬过来不过短短几日就把他    们一个个都养的水灵灵的,儿子们也还在身边,她倒是没觉得    有多大的改变,闲着的时候还会亲自下厨做饭给儿子们吃。    所以,卢氏觉得现在的日子,和在佰里村那段大家住在一    起的日子没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吃个饭要走老远的路    ,平时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少,好在只要在家的时候    ,他们一家三口都会一起吃个饭。    她还挺怀恋那个大家一起吃饭,走几步路就能看到孩子们    的农家小院的。    不过想到这是邵丘买的宅院,不仅如此,邵丘还没了庄子    店铺让她学着管着,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若不是有刘娘子的    帮衬,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度过这次的难关。    卢二牛对收花渐渐上手,有卢玉儿在旁帮忙计算,不会出    任何差错,即便有错,也会被邵丘解决掉。    两人都是当天收花当天送,天色晚了,卢氏也知道邵丘做    胭脂膏赚钱着急,就不让卢二牛来了,直接派了辆马车去接收    ,这样卢二牛也不用夜晚骑着牛车回去。    银钱都是当日结算,不仅丰厚,也从不拖欠,所以摘花的    人越来越多,因为卢二牛的认真,摘花的人也不敢再随意糊弄    ,反而越来越上心,也渐渐懂得了些门道,需要如何摘花才能    保证花儿继续生长,明年还能长成这般模样。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卢氏期待着日后也能这么平静安    稳,富贵闲余,平平安安。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此时的京城,比往年都要热闹。    龙舟季,京城每年都会举行的赛季。    南城门口,一条平江岸上,此刻人群熙熙嚷嚷,人流拥挤    “这一次的龙舟季,听说皇上也来看了。”    “可惜啊,人太多,挤不进去,要是能一睹龙颜,我死而    无憾!”    “你死心,就算你挤进去了,也看不到!那么多的皇家    护卫,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也就说说而已,你紧张什么,诶,真是的,那么多人    挤在前面,我们也看不到龙舟赛了,也不知道今年谁会赢?”    “肯定是邵大将军家的龙獅,这几年一直是邵大将军的龙    狮拔得头筹。”    “那可不一定,今年景王可是参与了龙舟赛的。”    “景王?”    “你不会连景王都不知道?”    “我从外地来,进了京城做生意,听了京城龙舟赛好,就    等到了今天,准备一睹风采,可惜根本看不到,这也太热闹了    ,不过你刚刚说的景王,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过也是正常,景王啊,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呢!不    过,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景王呆在家里养病,都不怎    么出来,知道他的人很少了。”    “景王当年率领三万大军去了冀北,那时候南蛮大军已经    连破三城,景王一去,当即收回城池不说,还把南蛮赶了回去    !回京城后获封为亲王,封号为景!”    “景王可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可惜了,三年前不知怎的受了伤落了病根,都说好不了    了,如今只能在府中养病,哎,太可惜了。”    “可不是,要是景王身体完好如初,他肯定能成为一代战    神!”    “他都病了,还能训练龙狮啊?”    “你说什么呢?是皇上赏给景王玩的,那龙獅虽然说是景    王在训,可是都是皇上让人训练好了送给景王逗他开心呢。”    “皇上和景王兄弟情深,感人肺腑。”    众人不知为何突然对景王夸赞起来,夸赞着夸赞着又说景    王如今未婚,有哪个女子双儿能配得上?后来又说到天下第一    美人不及景王一个侧脸,当真是把景王夸到上天入地,风华绝    代,无所不能。    可惜伤了身子,只能在京中养病,听说连门都不出了。    遗憾一声接着一声,接着又说景王和皇上如何如何亲密友    好,兄弟情深,皇上怎么仁慈爱民爱兄弟……    至于他们所说的那个绝世无双风华绝代的景王此刻在自己    的府中悠闲地躺在躺椅上。    旁边摆着精致的茶水点心,还有漂亮的小厮给他扇扇子,    好不惬意。    “王爷,您不去看龙舟赛吗?”小厮如是道。    “有什么好看的? ”景王态度不咸不淡,对龙舟季这样的    赛事半点不在乎,反而伸手拿起碟子里的一块糕点扔进嘴里。    “可是,有您训练的龙獅参加了龙舟赛,您不去看看鼓舞    士气怎么办?”小厮满脸失望,他还以为可以跟着王爷看到那    样圣大的赛事呢,可惜王爷根本没兴趣,他又不能跟王爷说自    己想去。    “不过一个名头而已,皇兄借我的名去参加龙舟赛,你又    不是不知道?”景王摇头晃脑,一副清淡的样子,“说起结果    ,也不就那样,反正都是那些个结局了,也没甚好看的?在这    儿晒晒太阳喝喝茶吃吃点心多好啊?身体弱就要有身体弱的样    子,出去人太多了,气息驳杂,把我的病加深了该怎么办?”    “可是,可是……”    “你想去就去! ”景王看着小厮揪成一团的眉头,笑了    笑道。    小厮翘起嘴巴,气呼呼地把白皙精致的小脸蛋鼓成了一个    小包子,可爱又有趣,坚决道:“不行,我必须服侍王爷。”    “我有手有脚的,用得着你来服侍?想去就快去,别怂恿    我去了,又没啥好玩的,被他看到了,又是一番猜疑。”    “王爷’’小厮脸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景王看着心里叹    了 口气,“好,等会有人来请,就去看看。”    话音刚落,外头就跑来一人,“王爷,皇上听说您没到,    派了马车来接您,已经候在王府门口了。”    景王看了小廝一眼,并不意外地笑了起来,“看!这不    就有人来请了,走,扶我起来。”    景王站起身来,瘦高修长的身姿顿时变得团软无力,脸色    苍白毫无血色,仿佛瞬间失去了生气,一副病弱膏肓药石无医    的模样,也不知他是如何在那一瞬间做到这番模样的。    他用手遮挡了面容,咳嗽了几声。    “诶,这身子,哪里经得起折腾哟,皇兄也真是的,都说    不去,还派人来接我,君命难为,我怎么敢不从啊?这身体要    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他又该心疼了,让皇兄心疼真是我的罪    过,我的罪过啊!”    小厮:“……”他怎么听着这话,似乎哪里不对劲啊?    可是他怎么想,就没想出哪里不对劲的。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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