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念念是陆白的气运之源
所有的事都分完了, 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肯定会被人嫌弃。
陆白耸肩：“我刚刚不是出主意了？”
众人一愣，好像是哦，出主意才是最大的功臣。
【哈哈哈, 陆白秀哦。】
【哈哈哈，小白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嘛。】
谢临舟勉强笑了笑：“那大家都去睡，明天早起准备。”
散会后, 家长带着各自的孩子回屋睡觉。谢临舟把妹妹丢到床上，翻出电话号码打过去。
“喂, 冲哥，帮我找个私家侦探。”
电话那头很快发来电话号码，谢临舟拨通电话, 开门见山：“我要查一个小女孩的资料，越详细越好。”说完他把念念基本信息和照片发了过去，又问：“今天晚上能查出来吗？”
电话那头无语：“大哥，侦探也需要侦查的，今天晚上肯定不行。”
“那要多久？”
“不太确定，最快也需要三四天。”
三四天, 第二期节目都结束了, 他还怎么搞？
“行, 行，你尽快。”谢临舟烦躁挂了电话。
次日一早, 家长和小宝贝五点左右就被节目组喊起来了。念念还没睡醒，趴在陆白肩上，细软的发遮住小脸, 嘴角压出几道红印子。
五个宝贝除了一早起来练功的小卷儿全都呼呼的睡。
直播头一次这个点打开, 原本睡不着跑进来的观众捡了个惊喜。
【妈呀, 这么早, 节目组这是要干嘛？】
【这么早也没有顾客来吃饭，昨天不是说搞门票制，难道门票还包早饭？】
【节目组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大早上的不会想让大家去围着海岛跑？】
导演拍拍手，喊：“大家都清醒清醒，今天的菜单已经出来了。店里的食材不够，需要采购。这次采购任务交给我们五个小宝贝，家长只能在餐厅等着，顺便设计门票和节目表演环节。”
郑嘉翊惊叫起来：“没搞错，让几个小孩去买菜？”他们当中最大的茜茜才六岁，最小的刚刚四岁，要怎么买？
林炜阳看看自己儿子也是很担忧：“小哨子连芹菜和香菜都分不清楚，买菜估计够呛。”
周黎：“小孩子分不清好坏，估计摊主给什么就能拿什么回来。万一买错了，今天的菜要怎么做？】
谢临舟倒没什么意见，陆白想到念念一个人能找到他住的地方，买菜应该问题也不大，况且她记忆力那么好，待会把所有菜单都给念念看一遍就行。
陆白举手：“导演，所有菜单图片能给念念看一下吗？”
导演点头：“可以，所有小宝贝都可以看一遍。”他看看手表：“现在是早上5：15，家长快喊醒小宝贝，涮牙吃饭，5：30准时出发。”
“才15分钟，时间不够啊。”林炜阳头大，平常刷牙洗脸都要十分钟，还要吃饭。
导演开始计时：“5:16。”
直播间瞬间乱了。
“啊啊啊，小哨子快醒醒，快醒醒。”林炜阳轻拍儿子面颊，小哨子左摇右晃眼睛都睁不开。
周黎喊了两声，周茜茜很乖巧的从妈妈怀里出来，但眼睛还是闭上的。
吱吱怎么喊都不醒，谢临舟已经上手揉搓她脸蛋了，小姑娘呜呜耶耶，努力打开他的手，含糊不清：“坏哥哥，呜呜呜，坏哥哥。”
陆白把念念放在地下松手，小团子眼睛还没睁开，左摇右晃随时要扑倒。脑袋一点一点的，萌死个人了。
【啊啊啊，都好可爱啊，刚刚想骂节目组瞎折腾，这时候只想舔屏。】
【哈哈哈，念念好像不倒翁，好萌啊。】
【哈哈哈，要强的吱吱终于败给睡眠，谢临舟已经快崩溃了。】
【茜茜好乖啊，周影后喊了两声就醒了。】
【小哨子和吱吱有的一拼。】
现场乱成一团，孩子呜呜咽咽，摇摇晃晃，赖床撒娇的声音不绝于耳。节目组工作人员笑成一团，太有意思了。
眼看念念要摔倒，陆白伸手扶住。坏心眼的捏住她鼻尖，小团子呼吸不过来挣扎几下，小手扒着他的大手，眼睛终于睁开了。
她眨眨眼，也不哭也不恼，很自然的靠进陆白怀里，软萌萌的喊：“哥……哥，念念，念念马上就起来了。”小团子拱了拱，终于把脑袋从他怀里拱出来。
揉揉眼睛又喊了声哥哥，声音软软糯糯的，好招人疼。导演递过来ipad给最先弄好的郑嘉翊：“这里面是需要买的食材，你给宝贝看一下。”
小卷儿凑到哥哥身边看，其他小宝贝被家长拉过去一起看。念念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往那边走，腿一歪，差点摔倒，被陆白一把接过直接抱到郑嘉翊边上。
谢临舟边拍吱吱脸边喊：“吱吱，睁眼，快记菜谱。”吱吱脑袋耷拉着就是不动，他一急道：“快醒醒，念念都全部记住了。”
出生就要强的吱吱立马支棱起脑袋，眼睛睁开往前凑，嘟囔道：“念念，念念。”
她挤到念念身边，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往郑嘉翊手上看。郑嘉翊边划图片边念给孩子们听，念完后问：“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五个小宝贝参次不齐的回答，眼睛倒是全睁开了，记没记住就不清楚了。
早饭一人领了两个豆沙馒头提着篮子出门了。
茜茜手里拿着菜单，四个小豆丁依次跟在她后面往外走。
家长被安排在餐厅屏幕前观看，导演组准备丰盛的早餐，又准本纸笔让家长边看边策划门票和要表演的节目。
直播里，五个小朋友刚开始还手牵手一起往前走，走着走着小手就松开了。海风一吹人瞬间精神，好奇的左顾右盼，小卷儿看到风车赶紧跑过去，摄影师哭笑不得赶紧跑过去拉人。
刚拉回来这个，吱吱又被路过的小狗吸引走了。摄影师又赶紧去追，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茜茜提着篮子站在原地喊：“吱吱，快回来，妈妈说不准乱跑。”
念念揪着小卷儿：“卷儿哥哥，不要风车，我们去买菜。”
小卷儿特别听念念的话，牵着她的手笑呵呵的。小哨子不乐意了，也凑过来牵念念的手，奈何念念一只手在提篮子，一只手在小卷儿手里。
小哨子围着俩人来回的跑，急得跺脚。
“要也要牵念念，我要念念。”
眼看小哨子红了眼，念念把篮子递给摄影师：“叔叔，帮我拿篮子好不好？”
摄影师接过篮子，念念一手牵着小哨子，一手牵着小卷儿又喊上被追回来的吱吱，跟在茜茜后面浩浩荡荡往西市场走。
【哈哈哈，我们念念是海王，哪头都要顾上。】
【哈哈哈，我们念念站C位啦。】
【茜茜还是挺懂事的，有姐姐风范了。】
【两个小屁孩居然敢牵女鹅的手，小白哥哥已经提刀赶在路上了。】
屏幕前，陆白看着被众星拱月的念念还真有些醋。看来确实很多人惦记自己妹妹，等节目结束要去江城警局再问问情况才行。
郑嘉翊开玩笑道：“陆白，节目结束后念念借我家几天，我爸妈也很喜欢念念呢。”
林炜阳：“也借我几天，小哨子也想和念念玩。”
周黎笑：“我家就一个孩子，要借也是借给我，和茜茜一起玩？”
看着被众人捧着的陆白，谢临舟心里有计较，面上带笑问：“陆白，念念哪儿找的，比我家吱吱讨人喜欢多了。上期你带她拍广告，有看到她爸爸妈妈没？节目组很多人都想问她爸爸妈妈怎么教的，这么聪明，这么讨人喜欢。”
之前谢临舟打电话问过郑导，郑导只说孩子自己报名的，家住江城别墅区。爸妈电话也填写了，应该家境还不错，但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
陆白和念念这么熟，肯定知道一点。
陆白瞥他一眼：“吱吱也很讨人喜欢，你可以请教一下你爸妈。”他又转向其他几个人：“要借念念你们得和她商量。”
【哈哈哈，陆白好坏，念念肯定是跟着哥哥呀。】
【吱吱确实也挺讨人喜欢的，谢临舟说这种话伤太不应该了。】
【是我的错觉吗，小白和念念反而更像亲兄妹。谢临舟和吱吱毫无默契，也感觉不到温情，他平常根本对吱吱不关心。】
【+1，我也这么觉得，吱吱第一天像公主，之后头发都乱七八糟，衣服也经常穿反。陆白现在给念念洗脸，扎头发、穿鞋都得心应手，简直可以说是国民好哥哥。】
西市并不远，在摄影师的指引下，五个小萝卜头很快到了。五六点，很多村民出来卖海货，都是新鲜刚打捞上来的。来买海货的小部分是当地不出海的岛民，大部分是来旅游的游客，五个小朋友一出现立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也不买东西了，都围着五个小萝卜头转，稀罕极了。
市场人太多，又太大，原本还镇定的茜茜有些慌了。拿菜单给另外四个小朋友：“现在怎么办呀？”
小卷儿活泼，左右看看：“要不我们挨个问。”
小哨子：“可是这样要好久。”
吱吱指着旁边的摊子，兴奋的喊：“墨鱼，是墨鱼。”
几个小朋友完全一团乱。
餐厅里的林炜阳笑道：“这几个小孩懵了，小哨子从来没单独去过那么远。”
周黎：“茜茜有些胆小，估计也有些找不着北边。”
郑嘉翊有些急：“完蛋了，照这个速度10点前肯定搞不定，节目组故意的？”
陆白不急不忙：“念念应该有办法。”
谢临舟嗤笑：一个小萝卜头能有什么办法。
直播里，念念接过菜单看了一遍：“我们要快点，分工。二十个，一人四个，茜茜姐姐往东边去找，小卷儿哥哥往南，哨子哥哥往北，吱吱往西，我从中间走。”念念把菜单撕成四段，一人分了一段。
又问小哨子：“你爸爸给的钱呢？”
小哨子立马把钱全拿出来，念念接过开始分：“呐，一人四百，大家拿好别丢了哦。”
四个小朋友瞬间找到主心骨，拿过念念分的钱塞到小荷包里点头。
“买到的人就都到这边等哦。”
茜茜、小卷儿、小哨子很快跑没影了。吱吱期期艾艾不想走，扭头看了念念好几眼，显然想一起走，但念念已经走远，她哼了一声也走了。
【哈哈哈，吱吱虽然要强但还是挺依赖念念的。】
【念念和小白好像，都有经商天赋，领导能力也很强。】
【才四岁大的团子条理好清楚。】
茜茜走到摊贩面前，盯着盆里的各种海产品看，蹲下问：“婶婶，有多宝鱼吗？”
有节目组到这拍摄的事大家都知道，卖鱼的妇女很热情：“有，女娃崽除了多宝鱼还要什么，一起给看看。”
茜茜把菜单递给妇女，妇女扫一眼：“我这都有，女娃崽都在这买，算你便宜点。”她计算器摁得嗒嗒响，然后报数：“每样三十件是，四件总共500块。”
“500？”茜茜双手捏着钱袋有些局促：“可是，可是，我只有400。”
妇女笑脸立马淡了：“400差太多了，不行不行。”
价格节目组已经打听过，茜茜手上的四样都是便宜的，400块绰绰有余。这摊主不老实，看一个孩子来买菜就乱开价，但茜茜不知道。
林炜阳侧头问周黎：“你猜茜茜会怎么办？”
周黎眼角带笑：“大概会走。”
果然下一刻茜茜掉头就走：“那，那我还是去别的地方买。”
【哈哈哈，周影后太了解茜茜了。】
【我猜摊贩肯定会喊住茜茜，去年我去过，那里买东西专杀外地人，回来才知道吃了大亏。】
妇女眼看茜茜真走了，立马站起来喊：“女娃崽回来，回来，便宜点卖给你就是了，四百就四百。”
茜茜扭头有些懵，小声的问：“婶婶刚刚不是说要500吗？”
“哎呀，你这个女娃崽看你好看才便宜的，过来啦，给你装好。”
茜茜立刻眉开眼笑跑过去。摄影师很想提醒还是亏了，但导演不允许，只能在心里排腹摊贩不要脸，小孩子都坑。
小卷儿跑得快，每到一家就问一遍有没有菜单上的海鲜，挑了几家还嫌弃海鲜长得太难看，要挑最好看的。
郑嘉翊都想揍弟弟一顿了，管它好不好看，下锅不都一样，能吃就行。这么磨叽要挑到什么时候？
小卷儿嘴巴甜，哄得摊贩大叔乐呵呵的，四百买齐所有的东西还送了几个漂亮的海螺。
小哨子忘性大，早上又迷糊，早把海鲜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即使有菜单还是买错了两样，他还浑然不觉，仰着头问摄影师：“叔叔，我厉害，还剩下10块钱？”扭头就买了十块钱的彩虹糖。
摄影师嘴角抽了抽，很想提醒买错了。
林炜阳无奈道：“买错只能改菜单了，臭小子，早上让他睁眼不睁眼，现在瞎买。菜单在手里也不知看一眼，回来要把眼睛缝上。”
【哈哈哈，小哨子还相当自信，只瞟了一眼菜单就瞎买。】
【好在有个会做菜的老爸，不然多闹心。】
【哈哈哈，你们快看吱吱，快笑死我了。】
众人视线移到吱吱那，小团子顶着鸡窝头站在老伯伯摊前，奶声奶气的问：“伯伯，这个墨鱼能少点吗？”
伯伯摇头：“不能，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可是，可是我还想吃墨鱼丸子。”
老伯伯：“……想吃找你家大人，这真不能少。”
吱吱挠挠脸：“可是，可是我哥哥也没钱。伯伯你就少一点嘛……我会唱歌还会跳舞哦，我唱歌给您听？”
老伯伯：“……老头子听不懂，娃儿拿菜单给老头子看看。”
吱吱把菜单递过去，老伯瞟了一眼，奇怪道：“没墨鱼啊，买什么墨鱼？”
“可是，可是我想吃墨鱼呀，墨鱼很好吃的……能做丸子，油炸也很好吃哦。”
老伯都快被吱吱绕晕了：“行行，行，给你两条墨鱼，其他你去别处买。”再说下去，心脏病要犯了。
【哈哈哈，吱吱太可爱了，我都要笑疯了。】
【哈哈哈，我已经疯了，我妈都在打急救电话了。】
【哈哈哈，吱吱真有逼疯人的本事，在家补刀哥哥还不够，出来霍霍了。麻烦您找个年轻的，老大爷眼看一口气上不了，背过去就麻烦了。】
经常被妹妹补刀的谢临舟看到老伯快疯掉的模样，心理居然微妙的平衡许多，总算有人体验到他的痛苦了。
郑嘉翊和林炜阳笑得直不起腰，一时口快道：“临舟，你妹妹比你有意思多了。”真实可爱，比谢临舟永远如一的假笑要舒坦很多。
谢临舟嘴角的笑僵住：“是，是吗？”
陆白无比自然的接话：“嗯，是比你有意思。”他厌恶谢临舟却不讨厌吱吱。
大概是因为念念的关系，现在看到其他小孩也还好。
郑嘉翊努努嘴，示意陆白看：“陆白，你家念念还会讲价呢。”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念念身上，小团子穿着背带牛仔裤，即使匆忙，头发也扎了个可爱的丸子，丸子头旁边别了个兔子发卡。蹲在小摊贩鱼盆边上，指着鲍鱼问：“这个多少钱一个？”
摊贩伸手比划：“小的五块，大的八块一个。”
念念思考两秒，软声问：“大的四块块钱一个行吗？”
摊贩是个中年男人，平常没时间看直播，第一期剪辑后的节目也看过。他还挺喜欢念念的，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有心逗趣，乐呵呵的道：“小姑娘厉害，小本生意八块一个你对半砍，还不够油钱。”
念念歪着脑袋：“叔叔你说什么，念念听不懂，四块块能卖吗？我买30个，还要其他的，能便宜点吗？”
摊贩看看她手上的单子：“鲍鱼、黄花鱼、基围虾、扇贝肉。我这黄花鱼15两条，基围虾17一斤，扇贝肉都是大颗粒70一斤，娃儿带了多少钱，算算够不够？”
念念快速口算，鲍鱼30个180，黄花鱼30条225，基围虾一斤17，加一斤扇贝肉70，总共492，还是不够。
但她听家里的佣人说过，砍价都是要对半砍的。
于是念念问：“叔叔，黄花鱼四条15行不行？”
“扇贝肉35可以吗？”
“基围虾17，2斤？”
【哈哈哈，笑死我了，念念是谁教的，全部对半砍。】
【哈哈哈，小时候和我奶买衣服，60块，我奶能砍到20块，对半还少。妹妹不够狠啊，应该直接喊1块钱。】
【楼上的太坏，买菜和买衣服能一样吗？我们女鹅这么好看，应该白送。】
【哈哈哈，你们都太保守了，作为欧皇能在小摊前停这么久至少也应该白送外加鱼盆一起带走。】
【艹，都是些什么人！有为摊主大叔想过吗？他辛辛苦苦打鱼，怎么能白送还带盆，怎么也得捞个合影才对，哈哈哈哈哈。】
摊主从没见过这么砍价的，愣了一秒故意道：“娃儿砍价不行，要不都1元卖给你。”
当他东西路上捡的？
小团子睁着圆溜溜的杏眼认真问：“不是砍一半吗？”她挠挠头：“1元也可以呀，叔叔给我打包。”说着已经还是掏钱了。
摊贩：“……”
郑嘉翊笑得东倒西歪：“陆白，下次买衣服一定带你妹妹，太牛逼了。”他哈哈哈笑了好久，“我妈买衣服都只敢砍三四十块，1块，真敢想。”
林炜阳也跟着笑起来：“哈哈哈，我家儿子要念念才带得动。”
周黎也忍不住调侃：“下次买珠宝也要带念念才行。”
陆白忍俊不禁：“买珠宝带念念，估计能被轰出去。”
现场的人全笑了。
摊贩看着面前的小团子也哭笑不得，干脆道：“要不这样，你在叔叔这待一会儿，要是生意好，送你。”事实上他这两天特别背，只做成一单生意。
《宝贝们的乡村生活》第一期他也看了，念念一个人把五箱牛奶全中完当时都惊到他了。
欧皇嘛，看看能不能赶走他的霉运。
摊贩搬了把小马扎拍拍：“来，就坐鱼盆旁边，帮忙吆喝两声就成。”其实更想让小团子每条鱼都亲一下，哈哈哈哈。
摊贩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念念果然很尽责，扯开软绵的嗓子开始吆喝：“卖鱼了，卖鱼了，快来看一看呀。”
“姐姐，看看我的鱼，好新鲜的。”
“奶奶，你买鱼吗？”
“爷爷，来条鱼。”
“……”
大家还是头一次见有这么小的孩子卖鱼，小团子坐在小马扎上，白色T恤衫，牛仔背带裤，丸子头，白嫩嫩，俏生生的，一笑还有梨涡，在闹哄哄的市场里可爱又惹眼。人群不自觉往这边聚集，开始三三两两问价格。
摊贩一看有生意高兴坏了，心道：不愧是公认的欧皇！
“给我来两斤龙虾。”
“给我三斤鲍鱼。”
“给我十条金枪鱼。”
“……”
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海产品就卖得七七八八，刚刚还在吆喝的念念顿时急了。站在小马扎上，隔着一层又一层的人喊：“你们不要买了，不要买了。”
眼睁睁看着摊上最后一个海螺被人买走，小团子眼睛都急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眼一眨，嗒掉下来，瘪着嘴，委委屈屈的道：“不是说好要送给我，没鱼了，呜呜呜。”
摊贩大叔把手上的盆一丢，连忙哄：“别哭别哭，说送一定送，小娃儿等着，30只鲍鱼，30条黄花鱼、2斤基围虾、1斤扇贝肉是不是，马上。”
摊贩打了电话，很快有人把东西送来，小团子立马不哭了，放开袋子一样样检查。边检查还边瘪嘴：“叔叔下次不能骗小朋友，不然会长长鼻子的。”
【哈哈哈，念念伤心坏了，以为碰到骗子叔叔了。】
【哈哈哈，都怪我们女鹅太欧皇，一不小心脱销了。】
【干蒸的，我家卖场需要女鹅，不需要叫卖整个公主床躺着就行，一小时一千来不来？】
【楼上太小气，我出一小时两千。】
【都别和我抢，一小时一万。】
【窝艹，楼上卖航母，一小时一万。】
摊贩把食材送给念念，又厚颜要了一张俩人合照，心想着：以后就把这照片打出来贴在摊位上，保准大卖。
“陆白，你妹妹欧皇实捶了，十几分钟卖了那么多货。要不以后我和你转行卖货，聘请念念坐旁边？”郑嘉翊从开始看笑就没停过。
周黎：“你才发现，念念转转盘的时候不是还摔钱袋吗？”
林炜阳：“确实，不仅聪明气运还逆天。不行我要去节目组打听一下念念爸妈联系方式，问问怎么养小孩的。”他女儿必须安排上。
陆白被夸得浑身舒坦，欠扁的来一句：“她是我妹妹。”
谢临舟在一片若有所思：是因为念念气运逆天，陆白挨着她才能抢回气运？那要是自己挨着念念能不能抢陆白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