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陆白就是农村长大的
老大妈气得破口大骂：“什么垃圾桶, 那是我家鱼桶，大家听见了，好好一个明星不做人, 连我孙子都知道不能乱丢垃圾，丢人！”
她快走几步，过来揪谢临舟衣服：“兔崽子, 总算被我逮着了，快赔我家的鱼。”
巴拉着哥哥裤腿的吱吱不高兴了, 撅着嘴反驳：“你胡说，我哥哥说那是垃圾桶，他把宣传单丢进垃圾桶了, 我亲眼看见的。”
谢临舟：膝盖中箭。
如果他有错，请让老天爷劈死他，为什要信了妹妹的鬼话，带她来参加节目？
【yue了，彻底脱粉，最讨厌乱丢垃圾的人。】
【没想到谢临舟居然是这样的人, 乱丢垃圾还不算, 把别人鱼闷死了还不承认。】
【相比较而言, 陆白好多了，他刚刚还在海边捡塑料瓶。】
【恶恶恶, 现在一想起谢临舟笑就浑身寒战，两面三刀啊！脱粉】
【@舟而复始，人头担保的那位, 快过来拧头了, 哈哈哈。】
铁证如山, 舟粉都不知该怎么辩驳了。十几分钟的功夫, 谢临舟粉丝瞬间掉了50万。
后厨的几个家长抡着铁勺子出来看，陆白就站在厨房口，嘴角微翘，笑容冷淡又讽刺。谢临舟脸一阵红一阵白，难堪极了，最后在众目睽睽赔了老大妈1000块钱。
这钱还是找节目组借的。
老大妈拿到钱还边数落他：“小伙子年纪轻轻别手贱，眼神不好使，心地还忒坏。也就我好说话，要是碰到别人非得打断你的手。”
餐厅里的人憋笑，谢临舟还不得不点头哈腰承认错误。系统面板上的气运值停留在44%，他暗自咬牙，一定是因为气运太低才会碰上这么倒霉的事。
随着老大妈的离开闹剧终于结束，现场的人虽没说什么，但谢临舟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就像现在，明明五个人都在一个厨房，周黎、林炜阳、郑嘉翊只和陆白搭话，根本不搭理他，连跟拍他的摄影师也怪怪的。
谢临舟厚着脸皮主动询问：“周黎姐我帮你切辣椒？”
周黎立刻摆手：“不用了，小白帮忙就好了，他切得好看。”
“炜阳哥，你不是找盐吗，我这里有。”
林炜阳避过他直接端起陆白手边的：“找到了。”
“嘉翊，给你盘子。”
郑嘉翊摆手，“我不太喜欢这个盘子，陆白，把你手边的那个贴花的给我。”
这些人，犯得着一个个避他如瘟疫吗？他又没对他们怎样，明明每天早上起来做早餐的是他，热情打招呼的是他，有意无意讨好他们几个的也是他。
陆白整个冷着脸，怎么就招他们稀罕了？
谢临舟很不服气，接下来也不犯贱了，开始时刻观察陆白。
一定能找出他怎么抢回气运的。
一心很难二用，他注意力时刻集中在陆白身上就导致做出的菜味道奇奇怪怪。客人连着退了好几次单，周黎冷脸：“谢临舟你不想做菜就帮忙打杂好了。”
于是谢临舟沦为后厨打杂的，一整天忙得鸡飞狗跳，被使唤得双腿都废了。
【呜呜呜，我们舟舟好可怜，凭什么都使唤他。】
【是啊，大家都是明星，为什么只使唤他。】
谢临舟的粉丝心疼自家艺人，其他人可不心疼，尤其是经历谢临舟乱丢垃圾后，心里已经很厌恶了。
【舟粉歇一歇，你们哥哥被退了多少次单心里没数吗？本来任务就紧张，再让他做菜还得倒贴钱。】
【是啊，其他几个人也忙得脚不沾地，一直颠锅也很累的好，炒不好菜打杂很正常啊。】
【谢临舟好假，节目刚开始还标榜美食达人，结果节目里就他做菜最难吃。反观陆白，第一季里面做菜很难吃，现在进步好大，好多菜都能做了。】
【谢临舟的歌也听过，本来还挺喜欢他的，看了节目有点讨厌他了。节目一般都是立好的人设，谢临舟估计是本性暴露，翻车了。】
【先说明，我不是陆□□，但观他和谢临舟的表现。觉得俩个人不合，应该不是陆白的错，谢临舟并不如表面的温和。陆白虽然看着高傲反而心暖。】
观众不是傻瓜，很多人心里天平已经渐渐偏向陆白。开始思考陆白曾经说谢临舟抄袭的话，还有陆白真的是因为嫉妒才打人的吗？
第三天营业结束，五组家长和宝贝围坐在桌子上数今天的营业额。
总共五千，加第一天的一千和第二天的六百，一起六千六百。只要后面两天都能保持这个营业额，肯定能完成任务。
李导笑道：“今天宝贝们都很棒，一人奖励一朵小红花，另外念念宝贝额外奖励一根棒棒糖。”
念念高兴坏了，从导演手上接过小红花和棒棒糖。
“各位小宝贝今天累不累呀？”
“不累。”茜茜和吱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点着脑袋摇摇晃晃的。
小卷儿捶捶手：“累死了，我腿都跑断了。”
小哨子的腿还在林炜阳手里揉搓，靠在爸爸身上哎哎的叫唤。
今天太忙，其实很多菜单小宝贝们都没搞清楚，但客人也不在意，上什么就吃什么。除非菜特别难吃，才选择退单。
导演又问：“那念念累吗？”
念念点头：“好累呀，但是哥哥更累。”她扭头指着陆白虎口处给大家看：“我哥哥手都磨破了，手腕上还被烫了一下，好痛的。”
其他嘉宾手腕上多多少少被磨红，被油溅到的也不少。但只有念念观察到了，小脸上心疼实实在在。
突然感觉陆白好幸福。
念念把手上的棒棒糖塞到陆白手里，嗓音软糯：“棒棒糖给哥哥吃，哥哥就不疼了。”
周黎把已经睡着的茜茜抱在怀里，朝陆白笑道：“你这妹妹太贴心了，干脆带回家得了。”
念念塞完棒棒糖，小脑袋也开始摇摇晃晃：“哥哥，念念困。”
陆白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念念已经跟我回过家了，我爸妈都很喜欢她。”
陆白入行这么多年，倒是头一次在镜头前提起父母。众人虽好奇，但也不好多问，偏偏谢临舟开口问了：“陆白，上学那会儿听说你家在婺云县小山村里，是不是真的？”
网上都在传陆白出身不好，这会儿听到现场版，直播间观众都激动了。
事实上，谢临舟第一次被陆白打过后，就带着一大帮人跟踪过他。陆白和奶奶住在一处很大破旧的宅院里，院子里养了很多鸡鸭鹅，还种了很多菜。
他们那天爬到树上，还看见陆白拿着锄头在锄草，看见他劈柴，喂猪。后来回学校好一阵嘲笑，骂他是乡下崽，死穷鬼。
陆白好像不是很介意，直到他们上门被陆奶奶看见了。陆白才堵住他们打了一顿，一对六，打得他们爬都爬不起来。
但陆白家境不好，少年时喜欢打架斗殴、上网旷课是事实。只要抓住这点挖，陆白的明星光环一定碎成渣渣。
原以为陆白会避讳，但没有。
他只是看着谢临舟嗤笑出声：“当初你不是和几个同学跟踪我去过，还到处和同学说，怎么现在忘记了？”
谢临舟：“。”
郑嘉翊惊讶：“临舟你还干过这种事？”
谢临舟脸黑没回答，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懊悔。陆白云淡风轻接着道：“是啊，当初他脚踏五条船，我看不过打了他一顿。他就记仇，带五六个同学想打回来。”
桌上安静了一秒，念念的迷糊的问：“什么是脚踏五条船呀？一个人就两只脚，五条？”
谢临舟脸一阵红一阵白。
【不会，谢临舟那么花心吗？脚踏五条船，劈叉也劈不过来？】
【所以他一直和陆白不对付就是因为陆白打了他？】
【呜呜呜，陆白胡说，我们舟舟这么温柔怎么可能脚踏五条船？】
【脱粉，我要脱粉，最讨厌对感情不认真的人。】
【舟粉就别洗了，陆白话少，但耿直。他说出口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谢临舟也不没反驳。】
下一秒谢临舟就大声反驳：“陆白，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脚踏五只船了？”
陆白给了他一个你自己清楚的眼神，兀自抱着念念往房间走。留白往往比说话更让人浮想联翩，显然现场的人都信了，纷纷带着自己娃起身回去休息。
谢临舟抱着睡着的吱吱无能狂怒，看看工作人员又看看导演，努力辩解：“我真没有，陆白胡说的。”
导演：“哦……”
节目组集体：“哦……”
谢临舟：艹！
从此后谢临舟多了一个绰号——谢蜈蚣！
晚上23点，陆白WB账号发出几张老照片：照片里，少年的陆白给奶奶提衣服，在院子里锄草，被几只大鹅追，坐在青瓦廊下夹花生，奶奶生日点蜡烛。
最后一张是念念睡着的照片。
并配文：最幸福的事就是有奶奶陪着长大，奶奶走了，我又有妹妹了。
【原来陆白真在农村长大的。】
【陆白的爸爸妈妈小时候没管过他吗？把他丢给奶奶带大？】
【所以我们小白不爱说话是有原因的，他内心比谁都敏感。】
【小白爸妈太不合格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丢给老人。】
粉丝既心疼又感动。
【幸好，现在小白有妹妹了。】
【呜呜呜，但是妹妹是节目里的，等节目结束我们小白是不是又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好心疼我们小白。】
陆白看着最新那句留言心口蓦然刺痛：妹妹是节目里的，等节目结束后他又是一个人了。
这天夜里，他来回的翻腾，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怎么都睡不踏实。
另一头，薛秀英从实验室出来就接到陈慧电话，还开没开口，陈慧就劈头盖脸的问：“秀英，你们夫妻有些过分呐，就一个儿子舍得把他丢给老太太，怪不得小白不回家了，你们这是伤透他的心了。WB提了老太太和念念就是没有提你们夫妻……”
陈慧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薛秀英总算明白怎么回事。打开WB，置顶关注的就是陆白。
看过照片和配文后，薛秀英眼圈突然红了。下意识拨通老陆的电话，电话那头老陆还在公司加班，很是诧异的问：“实验室忙完了？”
薛秀英喉头哽咽，没头没脑的问：“老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退休了。”
“啊？”老陆疑惑：“发生疯，在实验室待十天疯了？”
“老陆，你看看儿子的WB，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他。妈死的那会儿我们都没赶上，他一直怪我们？”儿子上学那会儿很叛逆，他们经常能接到学校的电话，但都很忙没空去，每次都是让老太太去了。
现在想起来，那孩子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他们的注意。
后来老太太没了，陆白已经上高中，老陆请了很多家教单独教他礼仪、财经、人力管理，但他迷上音乐架子鼓，小提琴、吉他。陆白天天跟老陆作对似的，老陆气得砸了他的架子鼓，割断吉他琴弦。
当天夜里父子大吵一架，陆白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
老陆拿起手机才想起自己没WB，扭头问助理：“你知道陆白吗？”他在公司从来没提过儿子，连助理都不知道。
助理点头：“嗯，最近很火一个明星，高高帅帅的，唱歌好听，人也不错。”
助理是个严谨端方的人，能得他这么高的评价不容易。老陆居然生出点父亲的骄傲来，继续问：“怎么不错了？”
杨助理揣摩董事长的心思，难道是想请明星代言公司旗下产品？
“出道至今很低调，我虽然不追星，但会听歌。他的歌真不错，最近带娃综艺我老婆有在看，特别喜欢他和里面的妹妹。就看着冷漠，但对妹妹特别耐心温柔，对孩子温柔耐心的人心地一定特别善良。”
老陆被夸得浑身舒坦，面上依旧毫无表情。
“你有他WB吗？拿给我看看。”
杨助理立刻打开WB，找到陆白WB给董事长看。老陆盯着那几张照片看了许久，久到助理以为他石化了。
“董事长？”他适时提醒。
老陆摆摆手，让他先出去。
杨助理：“……董事长，手机。”没手机他怎么工作。
董事长恍然抬头，把手机递给他，迟疑片刻吩咐：“去买个智能机，给我申请个WB，然后关注陆白。”
“啊？”杨助理愣了一下，立马点头出去了。
董事长年纪这么大还追星？难道是想亲自考察这个明星适不适合当公司的代言人？可公司以前也没请过代言啊？
杨助理向来做事周到，买手机的功夫吩咐下面人把陆白的资料整理出来。大概看了看，等送手机给董事长时，顺便提了一句：“陆白家境好像不太好，被爸妈丢在乡下和奶奶长大，网上这会儿都在骂他爸妈呢。”
老陆没接话，越刷陆白WB底下的留言，脸越黑。
【农村长大的也没事，我们小白依旧阳光向上。小白的爸妈就是我爸妈，但我依旧想骂街，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爸妈！】
【呜呜呜，我们小白很喜欢奶奶。我小时候也是和奶奶一起长大，那是最珍贵的记忆。小白这么好，爸妈为什么都不要他。】
【呜呜呜，小白你还有我们】
【……】
老陆抬头问杨助理：“你觉得陆白爸妈该骂吗？”
“该骂，不想养就别生，虽然有奶奶疼爱，但孩子没有父母在身边总是遗憾。生而不养，不配为父母！】
老陆“……”
董事长脸色很不好，杨助理心惊胆战，在想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出去。”
杨助理忐忑的走了，董事长办公室里，向来工作认真的老陆头一次上班摸鱼，打开《宝贝们的乡村生活》开始观看。
直播里的儿子对念念那丫头温柔又细心，每次喊念念眼角不自觉带了笑。为念念扛货物，背着念念去海边，陪念念一起抓螃蟹……。
老陆忍不住想：这是不是陆白想让他们陪他做的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陆白喊念念起床，给她穿外套，穿鞋、梳头、洗脸、挤药膏，然后牵着妹妹去吃早餐。
“叮咚，气运值+1”
“叮咚，气运值+1”
“叮咚，气运值+1”
当前倒霉值45%，气运值55%。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一整天谢临舟都很沉默，只是眼神时刻关注陆白。然后关注系统气运值变化，见过两天的观察，他发现只有陆白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干什么气运值都不会加减。但他和念念在一起时，气运值时不时就会增加。
“系统，能不能查到念念的信息？”
系统无语：“人口普查不应该找警察吗？私人侦探也行。”
“私人侦探？”谢临舟边思考可行性，边观察起小团子。跟他妹妹长得差不多，也没什么特别，为什么一靠近陆白就能抢回气运？
特别……特别……哪里特别呢？
“临舟？”林炜阳接连喊了两声，谢临舟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事？”
林炜阳呵笑：“想什么呢，我们今天的营业额是4000，加上之前的6600总共10600，除去成本只剩下1000，还有最后一天不够啊。”
光餐厅的厨具桌椅板凳就花了一万，导演考虑到实际情况减免了一半，也就是5000，再除去食材真的只剩1000了。
只剩下明天一天，营业额必须要达到6000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才剩下1000？”谢临舟随口回答，心里却并不在意，综艺节目嘛，都是综艺效果，较什么真？
不完成又不会怎样。
郑嘉翊朝节目组嚷嚷道：“你们是不是早知道不可能完成任务？”
导演摇头：“怎么可能，你们第一天和第二天太菜了。要是前两天和后两天一样多，第五天妥妥能完成任务。”所以这不能怪节目组。
陆白问：“那完不成任务有什么惩罚吗？”
五个小宝贝齐齐盯着导演，抿着嘴巴，扒拉着小手看着可伶极了。
导演轻咳：“惩罚……各位家长背着小宝贝围海岛跑十圈。”
“十圈？”一向淡定的周黎惊叫出声，“背孩子？”
“疯了，会死人的。”郑嘉翊跳起来，咋呼道：“我们能跑，小宝贝估计也颠受不了。”
导演讪笑：“没有惩罚怎么有动力。”
【我勒个去，什么鬼惩罚，五天这么多营业额确实很难完成啊。】
【这种动力谁想要谁拿去，其他四个男嘉宾还好，我们周影后要怎么办？万一正好生理期那不得痛死？】
【节目组太不人道了，建议换成在指压板上跳绳500个。】
【楼上说的是人话吗，500个脚底板还要不要了，建议跳500次琪琪、恰恰、蹦蹦、拉拉舞。】
【哈哈哈哈哈，你们都太坏了！】
念念一听完不成任务要跑十圈就急了，举着小胖手问：“念念可以帮哥哥跑五圈吗？”
吱吱眼瞪得老大：“念念要背着你哥哥跑五圈？”然后又看向谢临舟，眼神比划，哭丧着脸道：“吱吱背不起哥哥怎么办？”
念念这才恍然大悟，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导演很是为难：“能不背哥哥跑嘛，念念还小，会被压扁的。”
小团子一本正经，显然很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节目组工作人员肩膀忍不住的抖，都瘪成内伤了。
陆白揉揉小团子发顶，语调温柔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明天还没到呢，只要大家一起努力，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念念相信哥哥。”
他又看向导演：“李导，我们能改变收费方式吗？”
在场的人都愣住：改变收费方式？
“怎么改？”李导不是很明白。
林炜阳问：“是想搞充值赠送的活动吗，明天是最后一天，岛上都是游客。”
郑嘉翊问：“陆白，你不会是想一道菜收888，咋习武之人不能这么黑心的。”
谢临舟也好奇了：“改成自助餐，按照人头收费？”豪华海鲜自助餐，一人200，30个人就够6000了。
导演提醒：“不允许改成自助餐哦。”改自助餐还有什么看头，要的就是小宝贝和家长手忙脚乱，笑料百出。
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很好奇：陆白到底想到什么办法？
陆白轻笑：“可以改成门票制，我们几个人有会唱歌的，会武术的，也有会演戏的。每个时间段可以抽一个家长在前面表演，其他家长做菜。进来消费的客人可享受双重服务，价格自然上去了。”
“毕竟一场演唱会，或是小品的门票都不低，来旅游人还是愿意掏钱的。”门票上可以把表演表和菜品标出来，愿者上勾。
他一说，众人眼前豁然开朗。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周黎问：“那价钱多少合适？”
陆白沉吟一瞬：“也不贵，一人150，旅游至少是俩个人一组，只要40个人就可以了。”他们每天接待的人数都比这多。
“为了节省成本，菜品可以砍掉一些，固定几道菜，这样方便效率又高。能买门票的人都是冲着表演来的，吃饭是次要。”
陆白又看向节目组：“只要导演同意减菜品以及这个提议，就完全可行。”
郑嘉翊惊讶：“陆白，你很有经商天赋啊。”
陆白话落，念念立刻跑到李导脚边，抱着大腿可怜兮兮的摇晃：“叔叔，拜托拜托啦。”
念念开了头，其他四个小朋友全都跑过去，抱腿的抱腿，抱手的抱手。像是钟馗座下几个小鬼，左右摇晃，卖萌拜托。
“叔叔，拜托拜托啦。”
【哈哈哈，李导你就从了。】
【妈呀，太萌了，怎么招架得住。导演你行行好，快点答应，别逼我一起去抱腿。】
【哈哈哈，小宝贝们太给力了。】
李导演哪见过这种架势，被摇晃的晕头转向，连连举手投降：“行行行，别摇了。可以可以，就按你们说的方式办。”嘉宾难得主动表演，这也是节目里一种噱头，收视率肯定飙升。
导演同意后，五个家长就开始商量门票的设计、需要砍掉的菜品，以及表演节目表。
周黎主动道：“我负责门票的设计。”
林炜阳：“我负责菜品的选择。”
郑嘉翊：“别看我，我只能负责表演武术，胸口碎大石什么的勉强可以。”
谢临舟：“那我负责表演节目表。”他扭头问陆白：“陆白，你负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