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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天倾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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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第一更来也

    作为洛都十一门之一的上东门说是一处门楼其实更类一座独立的小城或是大量驻军的大型城塞。除了两翼的高耸城墙环抱之外内外各有一重附郭子城。

    城头宽可跑马亦可安营扎寨更有斜长宽敞的坡道两侧为有遮护的阶梯中间则是可以驱马上下的褶道以方便城墙上下的输送转运。

    作为门楼主体内外的附属建筑面积也远大于一般意义上的城门因此就算大部分城墙沦陷之后守军依旧可以依仗门楼本身继续居高临下的对抗仰攻之敌。

    只是任何堡垒都是最容易被从内部击破的上东门的守军也不例外他们虽然拼死挡住了来自城外的强攻累累却在安喜门被献出后轻而易举的陷没在一只敌人易装而成的援军手中。

    据说这一战没有多少俘虏因为残余的守军在内外夹攻下大都悲壮的跳城而死。真相究竟如何已经不在重要了

    自从上东门成为洛都前线的东路都统制发号施令的指挥中枢这里也被临时布置改造成各军将领在战地的私人住所而将行囊和所获暂寄在这里。

    同时暂寄栖身在这里的还有他们从各种渠道所获的一些女性。现在这些女性都被聚集在门楼下某处空间较大的厅堂里。

    所谓三个女人比得上一百只鸭子而当厅堂里站满了上百名莺莺燕燕就不知道该用如何来形容了。

    哪怕她们在这一刻的花容失色可怜楚楚泪痕犹然各种腔调和语意的娇声软语或是惊声尖叫随某种脂粉肉香扑面而来又随着我身后倒灌而入的冷风迅速令里面世界变得一片清净了。

    我见到的就是这么一群女人据说其中一些被找到的时候还被各种方式捆绑束缚着或是固定在一些奇特的器具上而久未有人理看起来萎靡不堪甚至奄奄一息很容易就让人想起密室、监禁、调教之类令广大银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字眼。

    事实上也差不多她们都被关在相对密闭的内室里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是这些女人都穿的是除了外观好看而基本毫无保暖功能的精美织绣裙衫大多数人还精心化过容妆的。

    因此搭配着袒露着雪白的肩膀和胸襟甚低的事业线。让人瞄上去就有些舍不得挪开眼睛了据说是为了谢绝她们逃跑的某种手段。

    毕竟离开了温暖的室内别说是那些巡哨或是乱兵光是冰天雪地所迅速夺走的体温就足以扼杀任何希望和企图。

    虽然是战地宣泄的临时用途但粗粗看过去居然普遍的颜值和身段的综合水准都还不错虽然因为个人口味上的差别从少幼到丰熟的各种类型和年龄阶段的都有。

    很符合某种网文下后宫收集控的需求。

    只是她们的脸色看起来就不怎么好各种惊惧、惶然、颓丧、哀羞、无助的神态闪烁汇聚在一张张姣好的面容上之上随着我大步踏入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向后退让出大片空间在厅柱后面挤做一团就像是雪地里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着等待某种不可预期的命运和下场的来临。

    在此之前她们是在战火之中被收集而来被作为高级将领们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之下各自私有财产和专属禁脔。从某种程度上她们姣好出色的容貌体态或是是她们的幸运又是遭受不幸的根源。

    过于出众的容颜既让她们得以逃脱了战火肆虐荼毒之下下大多数年轻女性可能遭受到的充满悲剧或是惨烈的结局甚至对自身环境都有所改善。

    虽然只是临时性的但足以她们获得温暖的居室和比别人更加丰裕不止一点的食物南朝的军队素以财大气粗供给种类繁多而著称而作为将领在战场中的奢华与享受也是一种不算罕见的常态。

    但也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笼中鸟豢养之物的可悲现实。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们只能自愿或是不自愿的被动的接受需要利用这副天生的本钱向所有者乞颜献媚着才能获得更久一些的现实状况。

    而在现今能够决定她们命运的人无疑是我虽然这只是一种机缘巧合不免有些让人唏嘘异常。

    如此思考而扫视着这些意外的战利品那些被我眼光看到的女子就像是被某种更加灼热的事物给烫到般发出意味不明的哭泣与娇吟声却又不免让人萌生出狠狠蹂躏和征服的欲念来。

    毕竟我距离上次恣意品尝过苏苏初夜的滋味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这时深埋在我心底的某种回忆碎片也有所荡漾了起来。

    掩埋在灰烬与废墟中的朱门甲地因为空气浑浊而有些缺氧的地窖各张哀婉无助的面容被强烈压抑的细细抽泣与抱头嗷哭声

    每一次返回带来食物和消息的那一刻了各种跌宕起伏的复杂情绪和期待恋慕的眼神

    最后是来自梦境之中那只三角中竖立的眼睛似乎在提示着我什么自从脱离梁山之后已经消失许久的某种冲动和隐隐的召唤也变得渐渐鲜明起来似乎就在这洛都城里。

    我甚至有一种隐隐的错觉距离我来到这个世界所追寻的某个答案已经不太远了。

    从这番思绪里摆脱出来再看她们顿时就有些索然无味些许的冲动也就变成了消褪的欣赏而已而仅仅吩咐了一句“好生照看”就意兴寡淡的转头而去。

    毕竟相比在这些女人的身上多费心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那些成上万追随在我麾下的将士们的成败安危才是我需要专注和关心的方向。

    整个过程并不算什么隐秘之事随着卫兵绘声绘色的描述

    不久之后大多数人就知道了这个存在和结果游击军中的某些人也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各自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这种机缘巧合同样也是他们在背后努力推动和变相促成的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并不是没有人察觉到这一切背后所蕴藏令人叹为观止的野望宏图与变局机遇。因此才有了现如今这个初见雏形的小集体隐隐试探心意的机会。

    也大可以当作是那些自认追随日深的老部下们对于轻易让身居后方的女孩儿们掌握全权的某种天然质疑和忧虑的变相反弹。

    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也事关到那位大人究竟值不值得他们更进一步追随比如从可以信赖和卖命的上官变成托付忠诚和理想的主公这个特殊命题总算得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结论。

    至少这种诱惑断不是绝大多数人可以抗拒和无视的一个令人值得追随的领袖固然需要有足够优秀血脉的女性来为他诞下子嗣以确保共同事业和将来发展方向的基本传承与延续性

    但是一个很容易就忱于女色并且轻易为之影响的领导者同样也是令人担忧和不安的这意味着前进道路的决策上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和变数以及因人成败的可能性。

    但至少这位是有所选择和分寸的。不论是这位主上的口味比较特别特别偏好年幼的女子或是比较眼光格外挑剔根本看不上这些姿色他们都可以暂且有所放心了。

    虽然从那些溃军中得到的消息很混乱而且充满了各种夸大与臆测之言但积累了足够数量之后还是可以从中得到些许卯端和真相的构架。

    “这是怎么回事”

    我朝着对座的副将辛稼轩参议陆务观以及都虞侯赵隆。抱怨道。

    “城中不是还有数万大军么怎么就突然垮了”

    “就算是数万头猪捆在那里束手待毙一时半会也砍不完吧”

    按照姚平仲收集的消息以及第五平的分析和推测已经基本可以还原出一些具体的东西。

    却是在不久之前为了获得中路军的支持东线都统制王嵩已经主动带队前往东天津桥附近的中路本阵进行会商洽谈下一步合力作战的事宜。

    结果未想才走到半路上皇城里的守军就突然发动了大举反攻攻城前线的兵马大溃而不可收拾更有数只敌军突破封锁重新杀入了北郭。

    其中一只好死不死的迎头撞上了王嵩所在的队伍结果至少两个营的护军将士猝不及防被这些出现在侧翼和后方的敌人所冲散都统制王嵩本人以下十多名属僚、部将亦是不知所踪仅有少量部队逃回到原地报信。

    于是这些消息顿时酿成了更大规模的激变。留在城中的东线部队虽众但是一无可用的援力二无久持之淄粮又因为再次失去主心骨而出现某种激烈分歧。

    由于上层人物接连的损失在公推的替补指挥资序上没有足以能够服众的人选最终演变成大小军头丢下友邻而各行其是争相出走的戏码。

    事实上当我的部队进城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废弃了营地和控制区一窝蜂向着东面的安喜门、建春门狂奔而走结果那些反攻的敌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乘势尾衔追杀。

    因此城中仅存的大多数番号除了上东门附近的左卫军一个营外大都已经跑散或是被冲乱而消息不明了。

    于是我麾下的联合部队居然就变成了北郭城中最大一只成建制的武装力量了。

    这个结果让人不免有些唏嘘又有些警醒异常。要是我的部队能够更早来一步或者他们的争执和决定再推延的晚上一些或许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气势如虹的大举北伐高歌猛进的中原大战跌宕起伏的都亟道攻略艰苦卓绝的洛都攻防。无数将士舍死忘生浴血奋战才走到这距离总体胜利也不过咫尺之遥的最后一步最终居然变成了这么个无法收拾的局面。

    说到底既让人意外不已又不觉得有多少异样毕竟许多东西是日积月累最终才量变成质变的。

    从不断拉长的补给线日益广袤的控制区缺乏效率和弹性的占领手段组织日渐混乱的后勤调度到逐渐匮乏的运力再到人事上的勾心斗角和推诿争夺。

    各种深发于下的危机和忧患或者说一开始就伴随着着这次的北伐事业只是被顺风顺水的胜势和大优势下的力量对比而被有所掩盖和忽略了。

    现在显然终于达到了那个“强弩之末难穿鲁缟”的突变临界点了后果看起来也是也格外的惨烈和沉重。

    事实上就算是对于某些征兆已经有所感受的我也未能预料到这种全盘崩坏的结局。按照我的预期前线的状况再怎么糟糕也是处于主动性的攻势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时局部失利后据要自守陷入长久的相持而已。

    但不管我和我的部下如何就地反思和归结了这些并且写成可以记述和流传的书面材料最终还是要面对难以收拾的现实烂摊子。

    比如:那些满城放了羊的友军以及城中实力尚且不明的敌军反攻势头。至于南面的中路军马他们首当其冲被突破战线还让敌军杀到后方来说不得也要用最坏的情况来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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