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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心肝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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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枝枝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但她就是觉得委屈。
    诚然。
    她一开始接近他也是带着目的的,但她从未想过害他。
    他刚醒过来的时候不信任她,她能理解。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吗?
    如果今天不是她说漏嘴,他还想瞒她多久?
    “你自己说,我们认识以来,我害过你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话一说完,嘴就瘪起来,似乎在强忍着放声大哭的冲动。
    容祈年听过她哭。
    那天在他床前,谢煜想当着他的面侵犯她。
    谢煜被突然睁开眼睛的他给吓跑后,她趴在他床边哭得声嘶力竭。
    容祈年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没有,是我小人之心了。”
    夏枝枝用力推了他一下,没推动。
    她一下子就破防了,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就好像要把这段时间积攒在心里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容祈年双手僵在半空,垂眸看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伤心。
    他真想给自己一拳。
    瞧瞧!
    他把孩子欺负成什么样了都?
    容祈年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蛋。
    他缓缓在她面前蹲下,指腹轻蹭她脸上的泪痕。
    “你不要轻易原谅我,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就是不要哭,不要难过,错在我,不在你。”
    他不知道,她对于他的隐瞒这么难过。
    如果他早知道……
    夏枝枝本来是将脸埋在双臂之间,闻言抬起头来。
    她眼眶通红,泪水涟涟地看着他,赌气似的。
    “我不会原谅你的。”
    容祈年心口破开了一个大洞,“好,你不原谅我。”
    “我也不要跟你好。”
    容祈年心口破开的大洞又开了一道口子,“好,你不跟我好。”
    夏枝枝没想到她说什么他都答应,终于忍不住喊出那句,“我要跟你离婚呜呜呜……”
    他就是欺负她。
    容祈年心口都在漏风,寒津津的,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不原谅我,不跟我好,我都答应你,但离婚不行。”
    这是他的底线。
    夏枝枝好气啊!
    她含着眼泪,死死瞪着他,大概也是拿他没办法。
    她突然扑过去,对着他的侧颈嗷呜一口咬下去。
    “嗯~~”
    这一下,咬得狠!
    夏枝枝几乎在瞬间感觉到自己尖尖的虎牙刺破了他的皮肤。
    新鲜的血腥味涌入口腔,咸腥的铁锈味,并不好吃。
    她用力磨了磨牙齿。
    “痛!”
    容祈年皱起了眉头,握在她双肩上的手指收紧,却没有推开她。
    夏枝枝:“……”
    变*态!
    夏枝枝松开叼着的颈肉,退了回去,又哭了起来。
    容祈年一听她哭就没辙,谁让他惹的呢?
    他也顾不上脖子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无奈道:“心肝儿,过来,让我把你的眼泪舔干。”
    夏枝枝:“……”
    “咳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安静地走开?”
    电梯外忽然传来一道情绪略有些复杂的声音。
    夏枝枝猛地抬头,就看见电梯外站着一个贵妇人。
    那双单凤眼熠熠生辉地盯着两人,一脸我嗑到了的表情。
    “妈妈,您怎么来了?”
    容母当然是来抓儿子的小辫子的,她神采奕奕道:“我路过,刚好想起你在这附近上班,就来看看你。”
    “哎哟,你怎么哭成泪人儿了?”
    容母心疼极了,忙拿了手帕给她擦眼泪。
    夏枝枝哭了一半,当着容母的面是不好再继续把剩下的一半哭完。
    她打了个哭嗝,“我没哭,就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容母心知她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就说:“那这沙子也太不听话了,怎么尽往你眼睛里钻。”
    夏枝枝就笑了一下,宽她的心。
    容母哄好儿媳妇,又看向始终杵在旁边的小儿子。
    他一言不发,在装不认识她。
    那她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他演戏?万一搞砸了他追儿媳妇的大计,那可就不好了。
    “枝枝,这位是?”
    夏枝枝愣了一下,婆婆没认出来自己的亲儿子?
    容祈年好像也没打算摘下面具。
    他醒来这么久,在公司一直戴着面具没摘,他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灵曦珠宝的年总就是容祈年。
    夏枝枝飞快眨了下眼睛,“妈妈,他是我老板年总,上回在展馆您见过他的。”
    容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幸会幸会。”
    容祈年淡淡颔首,又装起了大尾巴狼。
    容母:“相逢即是有缘,上回你拍了我儿媳妇的画,今天我做东,请你吃个饭怎么样?”
    夏枝枝有点牙酸。
    容祈年没有拒绝,三人移步附近的醉仙居。
    夏枝枝刚才哭了一场,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紧绷得难受。
    三人进了包厢,她就钻进洗手间里整理自己。
    包厢里,容母瞪着容祈年,“把你脸上那劳什子给我摘了,在我面前还装,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妈!”
    容祈年十分无奈,“吃饭呢,您能文雅一点吗?”
    “我文雅个屁,刚才枝枝为什么哭,是不是你惹哭的?”容母气急败坏道。
    不过怕夏枝枝听见,她还是刻意压低了音量。
    容祈年:“算是吧。”
    容母:“你现在可出息了,我给你娶个媳妇儿回来是让你疼的,不是让你欺负的。”
    容祈年:“我也后悔了。”
    “你要是把我这么好的儿媳妇给气跑了,你也别回来了。”容母气呼呼地说。
    容祈年:“我知道了。”
    容母顿了顿。
    看着他脸上的面具,有点心痒,“这面具用什么打造的,纯金吗?要不你摘下来给我戴戴?”
    容祈年:“……”
    容母见他不乐意摘,故意扯开嗓子,“你不给我戴,我就叫你媳妇儿了,枝枝……”
    她刚拉长了声音,容祈年就把面具摘下来塞她手里。
    “给您给您,您戴您戴。”
    容母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有点沉,不像纯金的,像铜。
    她在脸上比了比,正要问容祈年好不好看。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夏枝枝刚走出来,看见包厢里这诡异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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