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节
夫。清洗身体时,他们都被工作人员做了润滑和扩张,直接插入阴茎也不会让受方受伤。因此,他只需等到张海明放松警惕,再出其不意将其反制即可。
张海明当然猜不到少年的打算,他把少年耐心的等待当做了乖顺的臣服,愈发对少年的身躯爱不释手。而少年舔他后穴时让心中的那点警觉,很快也被肉体的快感和对方规规矩矩的动作打消了。他想男人都是急色的动物,如果少年对他后面有兴趣恐怕早就忍不住往里捅了,哪里有那么好的兴致只在外面打转。想到这一层,他便把少年的行为当做了纯粹的取悦,索性大大方方地享受起来。
不知少年是怎么生养的,那身皮肉细嫩得如同白面一般,稍一揉捏就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手印,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遍似的。张海明尝够了两条长腿的味道,又把主意打到了少年的阳物上。他本不屑于为少年口交,但兴致上来后,连带着少年那吐着几滴清液的阴茎也显得秀气诱人了。
他正要把少年的阴茎含入口中,冷不防对方忽然曲起双腿,夹住他的脖颈。少年猛一发力,两人的位置瞬间翻了个面,张海明才得意了不过一会儿又被少年压在身下。翻转间,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虽然有地毯作为缓冲,仍然让他楞了好一会。
待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被少年举在肩膀上,而那根刚让他心生爱怜的阳物正准准地抵在他菊穴上,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张海明瞪大双眼,正要开口大骂,少年挺腰一捅,直插入底。他也不给张海明喘息的时间,提着他的两条腿,就猛插起来。张海明一口气续不过来,将要出口的咒骂被顶得骂不出口也咽不回去,生生憋成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叫喊,倒像是在表现少年的勇猛,将他干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张海明觉得少年的那话儿像是根火热的铁棍,捅进去时与他内里的肠肉粘在一起,灼热里带着点钝痛。而抽出肉棒时,甬道里又疼得像被活撕了层皮。加上那条碍事的丁字裤还没被脱下,勒得他的阴囊和臀缝作痛,令他怀疑已经磨破了皮。这情景怎么都说不上好受,他只希望少年快点射精,结束这场折磨。
偏偏少年外表看着瘦弱,腰力却很好,跟个电动马达似的,在张海明的肉洞里,进进出出速度极快。他算准了张海明早被做过润滑,这么点程度完全没问题,至于张海明是不是舒坦,可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
某种程度上来说,身体还没被操开的张海明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大的乐趣。阴茎在涂满了润滑剂的肉洞里进出自如,不会受到半点阻碍。而肉洞因为疼痛而产生的轻微痉挛和紧缩,无意中使甬道更为紧热。少年的阳物埋在其中,简直如在极乐之地,好不舒爽。
少年先顾自己爽够了,才分出心去照顾张海明那根无精打采地软在密草从中的阳物。他腾出一手,稍微褪下丁字裤,让可怜的阴茎露了半截在外面。他屈指轻弹在龟头上,张海明打了个激灵,后穴夹得更紧。
少年舒服地吁了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握住张海明的阳物上下套弄。阴茎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在甬道里撞来撞去,探索前列腺的所在。他虽然着意要挑起张海明的情欲,让场面好看一点,但毕竟还是少了点经验,力度仍是太大,撞得张海明几欲作呕。
张海明看少年一脸神清气爽,愈发觉得自己方才的得意表现就是个笑话,恼恨道:“你!!”
他正要发作,少年却用套弄阴茎的那只手按在他嘴唇上,柔声道:“嘘……别闹”
张海明被抹了一嘴的前列腺液,虽然气味不大,仍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张口咬掉几根少年纤长的手指。少年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及时收回手,不再为他手淫,将他双腿抬得更高,使他腰部几乎全离地面,只靠背部支撑。
这个姿势让少年可以插得更深,尽管张海明故意面无表情不作回应,但阴茎擦过敏感点时甬道敏感的反应可是张海明本人也无法控制的。少年找准了他的敏感点,便集中进攻起此处来。张海明虽然仍冷着一张俊脸,但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潮,阴戾的眼神也缓和了不少,甚至于渐渐迷离。
他又尝到了上一回男人们带给他的那种如在云里雾里般飘飘然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快感如蛇一般沿着他的背脊向全身各处蜿蜒而去,所过之处无不酥麻欲醉,使他再无心力纠结与少年的争强斗狠。
他的菊穴被少年插得出了水,少年每一次抽出阴茎都会带出些透明的肠液,将他与少年的私处弄得一片狼藉。他既得了趣,身体也松软了不少,架在少年肩上的两条小麦色的长腿无意识地并起又张开,大腿根处的肌肉微微抽搐。
上一次他脸上被蒙了黑布条,全程几乎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多少带着点近似于受害人般的惶恐心情,即使感受到了快感,也像是非自愿而且隐秘的。他可以放心地将一切问题都推卸到男人们身上。然而这一回,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少年深色的阴茎在他下身的肉洞里抽送,很难相信那个在从前只是用来排泄的器官竟能如此快乐地吞吐男人的物件。
房间里很安静,甚至没有相机的咔嚓声来提醒他这只是一场表演。他着了魔似的看着少年那根青筋暴起的阳物,那上面沾满了张海明分泌出来的肠液,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那是从他身体深处带出的液体。
他想象着少年蘑菇样的龟头凶猛地破开因为快感而收缩痉挛的肠壁,直冲到底,再干脆地拔出,再插入。少年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一些肠液,黏稠的透明液体从穴口与阳物间的缝隙滴下,一滴滴落在粗糙厚实的地毯上,渗入尼龙纤维。
有多少场性交在这里发生?或者说,这张地毯承受过多少具纠缠的身躯?他们在这里如痴似醉地表演着交配的全部过程,花样百出,亲密无间,仿佛彼此的肉体就是极乐的天堂,足以使他们忘乎所以,别无所求。
而所谓的做爱,说到底无非就是性器在肉洞的拔出、插入,阴茎摩擦甬道里的敏感点,带来快感,细思时不免显得单调而且无趣。至于最吸引人的高潮,与其他感官的快乐相比,也十分短暂且飘渺不定。但人类却为此痴迷了数千年,也许更久……
张海明当然不会去想这些事,他只是在一瞬间感到了恍惚,仿佛少年的肉棒像是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轻而易举地刺穿他的身体直至灵魂。肉棒摩擦肠肉所产生的的快感像条狡猾的食人鱼,紧紧地咬住他的心脏,慢慢蚕食。137zw.com
张海明用力夹紧后穴,想要更仔细地感受少年的阳物穿过他的肠洞时那火花电流般的快感。少年差点被他夹得射精,闷哼一声,扭头咬了他大腿一口,让他放松些。
俩人做得火热,把本该是主导者的男人撇在一旁不管不顾。男人也不生气,开了罐啤酒边喝边看。眼前场景活色生香,他却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致。他放松地张开双腿正坐在沙发上,宽松的浴袍下摆滑落在双腿两侧,两条长腿和腿间未勃起的性器尽显无遗。
他放下易拉罐,说道:“好了,过来。”
男人声音不大,语调温和,耐心地看着少年咬着下唇,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眼神中竟带着几分宠溺,仿佛少年真的是他心爱的宠物一般。
张海明茫然地抬手拉住少年的胳膊,说道:“别走,继续插啊。”
少年扯下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拖起,让他四肢着地,像条大狗一样跪在地上。张海明想到少年要从后面进入,空虚的菊穴登时一阵瘙痒。他抬高屁股,讨好地扭腰摆胯,屁股后面的那条大尾巴也跟着摇得挺欢。
如他所愿,少年跪在他身后,干脆利落地掰开他被地毯磨得通红的双臀,挺腰直捣黄龙。这一下捅得极深,力道又猛,张海明低吟一声,几乎又要瘫软在地上。少年的抽送没什么花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简直要连两颗肉球也一并塞入洞里,再整根抽出,不待张海明的肉穴闭合又狠狠干入,凶猛得如同一头小狼。偏偏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正迎合了欲火焚身,肉洞痒得恨不得被人操烂了的张海明。他舒服得绷紧了腰脊,两腿直打颤,一张泛红发热的脸埋在两手间,连呼吸也不太顾得上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被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
少年抬手大力拍在他圆翘的臀瓣上,峻声道:“爽够了?给我爬。”
等张海明费力地用他那插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想明白少年的命令,他已被少年用力打了数十下,两瓣臀肉火辣辣地疼。他虽然向来是个混蛋,但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没被人打过屁股,现在却被一个嫩脸少年随意戏弄,那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
他颤颤地爬了两步,插在后穴里的阳物便随着向外抽出了一小段。他舍不得那宝贝,夹紧了肛门,想将它留在体内,又不太想听少年的话了。
少年见他停下不动,又发狠打了几下。张海明疼得求饶,对方却不停手,逼着他往男人那爬。他只好照着少年的话做,不情不愿地慢慢爬。他本就被少年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又一心只想叫人干他,爬动的动作就显得有些笨拙缓慢。少年也不计较,等阴茎完全抽出了体外,才捏着他的臀肉整根插入,狠插几下。
如此往复,等张海明爬到了男人面前,已是出了一身大汗,湿淋淋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姿态卑微地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垂着脑袋,竭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少年两眼发亮地看着男人,无声地祈求主人的赞赏,阴茎仍在张海明的肉穴里不停抽插。张海明被少年折腾得死去活来,嗓子也叫得发干。他原以为很快便能吃到少年的精液。谁知道少年的持久力竟然如此之好。
男人伸手抚摸少年的脸颊,温和道:“做得不错。”
他喂少年喝了几口酒,拽着张海明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张海明疲倦地抬眼与男人对视,眼神里再没有起初的满不在乎。男人的拇指刮过他的嘴唇,指指腿间的阳物,简洁道:“舔。”
张海明又向前爬了半步,乖顺地含住男人的阳物。他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对男人的要求不感到屈辱,反而阴茎又硬了一些。少年在他身后大力揉搓他的屁股,一会往外掰,扯得穴口有些疼痛,一会又像揉面一样把两团圆肉挤在一起,连少年的两颗肉球一并裹住。他的屁股被少年打得紫红,被少年这么毫不怜惜地蹂躏,痛楚中居然隐隐有股瘙痒升起,又疼又爽。
男人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按着张海明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压,大半阳物插进张海明口中。张海明被男人的龟头噎得要吐,下意识想摇晃脑袋摆脱这根肉棒。然而男人十分有力,五根手指如铁爪一般抓着他,使他几乎无法移动。他又不敢太使劲,唯恐伤到口中的宝贝,只好继续乖乖地含着阳物。
男人见他彻底顺服了才松手,轻佻地捏了把他的脸颊,问道:“好吃吗?”
张海明当然不会真的认为这东西有多美味,但他不敢提出异议,便含糊地唔了几声。反正他现在嘴巴也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能说话。
男人满意道:“喜欢的话就好好舔,以后才给你吃。”
张海明认命地点点头,这时候他才感到些耻辱。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始终弥漫着股微妙的腥味,或许是因为有太多人在这里工作过,残留下无法抹去的情欲的痕迹。当他步入房间,局促地站在男人审视的视线下便有了这种想法。这想法使他心生厌恶,却又止不住兴奋,一间淫乱而肮脏的房间,简直就是性妄想中的天堂,如今却以一种平凡得令人忍不住会失望的面貌展现在他面前。
而现在他已无暇顾及这如春药般足以使人意乱情动的味道。充斥在他口鼻间的男人的气味以及少年的阳物在他体内捣弄的清晰水声,才真正让他产生了自己正被两个男人彻彻底底侵占的认知。
这是他第二次被男人干得全身发软,插在他体内的这两根性器像是知晓他所有的敏感区域,又或者是它们自身就带有可以让人淫乱的毒素,触及之处无不泛起酥麻酸涨的快感。张海明爽得头皮发麻,皮肤烫得惊人,仿佛血液已被炽热的欲望烧到沸腾。
他的四肢是自由的,不再有绳索手铐束缚住他,但他却被两根阳物牢牢地钉在这个卑下的位置上,这两根阳物甚至不比他自己的要大。他理应为此而怒火中少,但却产生了种变态的快乐,不只是由于肉体上极尽疯狂的愉悦,更是因为被人当做低等物品的屈辱。
他和少年都是男人的宠物,通过服侍主人来使自己得到满足。主人的欲望就是他们的欲望。
少年比他更得宠,所以男人允许少年在他身上享受插入的乐趣。他俩并不在乎他是否在这场性事中享受了多少乐趣,尽管他俩从他身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但是看他的眼神却十分冷漠,不带半分温情。在少年和男人眼中,他就像是个玩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主人和宠物同时得到快感。
男人拿起啤酒往小腹上倒,一部分澄黄的液体顺着后仰的身体一直流到阴茎上。张海明稍微向后退,艰难地用舌头舔去性器上的酒水。啤酒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喝在嘴中说不出的古怪,对口干舌燥的张海明却如甘露一般。左右他的嘴巴早就被男人操了个遍,也不在乎这点儿加料了。
他这厢只顾着解渴和降火,却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在别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样子了。他昂着脑袋,跪在男人两腿之间,黄色的液体延着男人的性器流进他口中,有一些他来不及咽下的又自口角溢出。乍一看去,就像是他在喝男人的尿一般,既肮脏又煽情。
少年看得眼馋,他早就开始想念主人的阳物了。如今见张海明俨然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心里更是十分羡慕,倒有些后悔刚才争强好胜把张海明压在身下,以至于现在反而吃不到主人的宝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