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节
般,热情主动地咬着体内的肉棒不放,又不至于太过紧窒,使张海明感到不适。
张海明只觉自家的兄弟被层层肠肉紧紧绞着,像是不榨出他的精液便不罢休似的。而从他后穴的触感来看,此时在他体内抽插的男人已经又换了一个。之前那个男人干得太猛,加上阴茎又进入到如此销魂的所在,有一阵子,他几乎是在云里雾里的,全身上下暖洋洋像被温泉水浸透了一样舒爽,脑袋里也是混混沌沌的。隐约中自己像是呻吟出声了,但他自己也不确定。等回过神来,已是出了一身汗,阴茎仍是硬挺挺地插在火热的小穴里,好在没有射精。罩在眼睛上的黑布条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一点,垂着眼皮可以看到眼底的一丁点儿景象。他看见一个小麦色的漂亮屁股压在他小腹上起起伏伏,扭来扭去间可见自己的阳物在男人的臀缝间若隐若现。
他被这香艳情景刺激得发了狂性,身上的酸疼也感觉不到了,拼命挺着腰狂顶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把那团臀肉给捣烂了。在他体内操干的这根阳物比之前那话儿要细一些,但却长一些。如果他是第一个给张海明开穴的人,张海明一定会觉得自己要被他顶到嗓子眼了,又要平添不少不适。但眼下这会儿,他正是被做得性起的时候,这点儿不适反而被当做性交中带来更大愉悦的刺激,只怕男人不能干到他的最深处。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被干得差点出了精,腰酸腿软,起身换了个姿势,正面伏在他身体上,握着他滑出的阳物插回体内。男人用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对着同伴露出自己浅褐色的菊穴。张海明的肉棒进出时带出的肠液尽数蹭在臀瓣内侧,泛着亮亮的水光。
他的同伴眼色微黯,咽了口口水,拔出插得水淋淋的阴茎,抵在男人的穴口,慢慢往里插。男人的后穴本已被张海明的肉棒塞得慢慢的,但在同伴富有技巧的几次顶弄之后,竟然也吞下了这第二根阴茎。
他伏在张海明耳边,低低地呻吟着,竭力放松肠壁,好让男人快点整根插入。尽管他玩过不少次双龙,但每次插入第二根肉棒的过程总是会让他产生下身将要被肉刃撕裂的恐怖错觉。男人的肛门生来就不是用来交配的,他嘲讽地想,但他就是喜欢这种倒错的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两根肉棒可以制造成倍的快感,就像是双球冰激凌吃起来比单球的更爽一点。
两根肉棒同处于一个甬道间的感觉如此神奇而强烈,每一点轻微的碰触都能同时给三个人带来极大的快感。男人拍打同伴圆翘的屁股,等他适应之后,开始缓缓抽送。当对方的喘息越来越重,后穴也越来越湿,他和张海明的抽插速度也随之加快。
两人虽是头一回配合,却也颇为默契。两根阴茎,一进一出,一根抵在男人的G点上转动打磨时,另一根阴茎便抽出至穴口,再整根顶入,与同伙交替。男人的前列腺持续被阳物狠狠戳刺,比先前只被一个人抽插要刺激许多。而且两根阴茎的型号都不算小,拢在一起,把他的穴口撑得光滑饱满,几乎没有一丝褶皱。内里的肠肉也被照顾得十分彻底,每一处都能得到阳物的摩擦,不留死角。
男人被插得极为舒爽,双臂搂着张海明的脖子,“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声音里略带鼻音,听起来如同是在向他俩撒娇一般,尾音微微上扬,勾得人心痒难耐。张海明原本就被干得欲生欲死,又差点被男人夹得泄了精,全凭一股劲儿硬生生地忍住了。而此时男人的肉穴更为紧窒,兼之阳物又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亲密摩擦,平添了不少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他鼠蹊一紧,如同失禁一般,将热流尽数喷洒在男人体内。
不,他真的是失禁了,原以为自己只是把精液射在男人体内而已。但随即散发在空气中的尿骚味,和仍在继续的排泄过程都显示他切切实实是射尿了。张海明窘迫得不知所措,他想停下排尿,身体却不听控制,阴茎仍旧在男人体内一抖一抖地射出尿液。
出乎他意料的是,男人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得十分享受。他用力搂着张海明,急促地喘息着,后穴紧紧地绞住两人的阴茎,不住痉挛,连带着两瓣臀瓣也哆嗦个不停。
另一个男人吃了一惊,显然没料到这两人会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他拔出阴茎,浅黄色的尿液混着白浊的精液自菊穴不断涌出,浸湿了张海明两腿之间的那块床单,形成一滩深色的污渍。
他走到张海明面前,两腿张开跪在他面孔的正上方,将阴茎直插入他口中。张海明四肢大开,瘫在床垫上,任由男人在他口中肆意抽送。男人插得快了,他来不及咽下口水,被呛得直咳。男人也不拔出阴茎,仍旧深插在他咽喉中。咳嗽时,咽部挤压敏感的龟头,快感竟不逊于肉穴。
男人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慢吞吞地挪到张海明身旁,脑袋伏在他小腹上,舔去他方才射在张海明身上的精液。清理完了,又含住张海明的龟头,舌头抵着他的马眼将残余的秽物一并吮入口中。
张海明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平复了呼吸,但他口中那根长度异于常人且相当持久的阳物却还硬挺得和跟铁棍似的,粗鲁蛮横地在他嘴里捅来捅去。他的嘴唇被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被磨破了皮。他虚弱地抬起胳膊,想推开压在他脸上的男人,但围在他身边的其他男人却把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阳物还在他虚握的掌心上乱顶。
他鼻息间尽是男人阳物的腥臭味道,嘴里被迫咽下男人龟头分泌出的咸腥液体,本该觉得恶心欲吐,现在却疲劳得无动于衷了。被男人们轮流插入时所产生的的不适和快感好像都随着酣畅淋漓的射尿一起泻出体外了。现在他疲劳得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但男人们却围绕着他,不肯轻易放过他。
疲软的肉棒在男人熟练的舔弄下,虽然不至于马上回复硬度,却也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劲头。男人有时会顺着柱体向下舔,直至会阴、穴口。菊穴在舌头温柔的逗弄下,又开始隐隐期待阳物的进入,好将空虚的甬道重新填满。
男人一面努力挑起张海明的欲望,一面高高翘起屁股,着意在同伴们面前扭来扭去,唤起他们的注意。尽管张海明的射尿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但这高潮来得太快,待快感平复之后,身体反倒更加饥渴。
高个男人拿起床垫边沿的黑色按摩棒,涂上润滑液,捅进男人的屁眼里,直插到底,只余把柄卡在穴口。高个男人握着把柄在同伴体内转了几圈,按下开关,让按摩棒压在他的G点上快速震动。男人嘴里含着张海明慢慢硬起的阳物,说不出话,激动得呜咽了几声。他的屁股摇得更欢了,催促同伴也快点插进来。
高个男人握着阳物,徐徐埋入男人的菊穴里。甬道里按摩棒还在强力地震动,对两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高个男人深吸口气,等射精的冲动褪去之下,才摆动腰臀,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男人的前列腺始终被按摩棒强力刺激着,又有高个男人在他体内忽快忽慢、时浅时深,变换种种花样,快感竟比之前双龙还要强上许多。一时间男人只觉自己如同进了极乐世界一般,种种快乐难以述说,嘴里将张海明的阳物含得更深,恨不得被前后三根肉棒同时捅穿身体。
张海明的龟头被男人一直咽至喉头,正如那根大半插入他口中的阳物一样。男人的口活比他娴熟许多,即使在被干得意乱神迷之际,也还有余力好好地照顾张海明的肉棒。就算张海明粗大的茎身几乎塞满了他大张的嘴巴,他的舌头仍然灵活得如条小蛇一般,竭力安抚这兴奋得青筋暴起的巨物。
张海明被他侍候得极爽,绷紧了结实挺翘的臀部,腰肢起起落落,学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举动,在男人暖热的口腔中肆意而为。他甚至起了兴头,试着模仿男人的口活,用那条被阳物蹂躏得酸麻不堪的厚实的舌头卷住阳物,笨拙地吮吸舔弄。跨坐在他脸上的男人的阳物太长,任是他的嘴巴张得快要脱臼了,也无法将它整根吞入。他抬起不知何时被松开的手,殷勤地握住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阳物套弄起来。
把张海明抱到这块床垫上的男人自射精后,除了有时协助同伴按住张海明或是递个道具,便只是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四个男人肉体交缠的火热景象。等到他过足了眼瘾,裤裆里的阳物早已涨得直流水了。
他拍拍正在张海明嘴里插得起劲的伙伴,让他在自己插入时放慢速度,免得太过激烈超出了这个新人的承受能力。尽管这家伙看起来又浪又耐操,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呢?曾经有一回,一个身材壮硕的新人才被他们插了两三个人,竟然就在高潮时晕厥过去了,差点闹进医院。事后,公司要求他们必须时刻注意新人的身体状况,至少要给对方一点儿适应的时间。
事实上,要不是公司担心万一闹出人命不好收场,观众们其实很喜欢被干得晕过去这种戏码。而就他个人来说,他也很怀念青年双腿大开地躺在男人身下,在绝望而失态的长声嘶吼中,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场景。直到男人昏迷之后,他的身体依然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痉挛,半硬的阳物断断续续地往外吐出小股精液。
很少有新人可以像那个青年的身体那样漂亮而且敏感。虽然他们熟练之后就可以承受男人们长时间的操干,但青涩身体被尽情开发时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来的魅力却是前者难以企及的。
男人抬起张海明的双腿,架在肩上,使他的臀部悬在半空中,只有背部能着力。他轻松地埋入张海明已经被干得烂熟的肉穴,自上而下,如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干他。
张海明上面的嘴被阳物堵得严严实实的,叫不出声,但他那一张一缩,极力缠住男人的甬道直截了当地告诉男人他被操得有多爽。随着男人操干速度的加快,菊穴里流出的水便越多。借着肠液的润滑,男人每一次抽插都能毫无阻碍地直冲到底。囊袋啪啪地打在他的穴口,惹得被干得微微外翻的菊瓣敏感地微微抽搐,紧箍住男人黑紫色的粗长阳物。
在摄像机的镜头里,五具健美的身躯以淫荡的方式紧密相连,他们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抽送,每一滴精液都被呈现在紧盯着镜头的一双双眼睛和耳朵里。当男人们相继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在镜头下淋漓畅快地发泄时,又有多少人已经难以自抑地在性伴的身体里射精了。
张海明当然不会知道,他甚至不会再去在意。男人们最后又轮流插了他一遍。他茫然地睁着双眼,睫毛上还沾着粘稠的白色液体,遮眼的布条不知在什么时候彻底松落了。男人们站在他身旁,居高临下地对着他撸管,等着进入他,用精液塞满他的肠道。这时候,抽插时的快感对他们来说似乎不再重要了。他们像是一群凶猛的猫科动物,要在张海明的身体喷洒足够多的体液,留下气味,以表明他是他们的领地之一。
男人们冷漠而专注的眼神使张海明感觉晕眩,他应该觉得耻辱和愤怒,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维护自己的尊严了。他难受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他已经被灌了很多精液,一次又一次,他的肚子好像要被这些腥臭的精液撑破了。男人们丝毫不顾及他虚弱的反抗和哀求,固执地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入他体内。他们用那个透明的肛塞堵住张海明的肛门,这一次肛塞很容易就塞进去了。
男人们完成今天的工作,把阳物塞回裤裆,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房间。张海明两腿大张,独自瘫在被各种体液弄得湿哒哒的床垫上,嘴里喃喃念着什么。已经没有人压在他身上了,但他仍旧觉得有一根阳物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工作人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收拾被弄得一团凌乱的现场。等他们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他们会带走张海明,妥善安置。
这一场激烈的性事让张海明足足在家里歇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他十分不愿意回想那一段自己像一滩死肉一样瘫在床垫上,被几个工作人员抬出房间进行清理、检查的善后经过。工作人员给他做了好几次灌肠,才把他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他们还周到地给他挂了吊瓶,当时他虚弱得看起来马上就要咽气了。他被迫在公司的医务室里躺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勉强起了床,姿势别扭地挪回了自己的狗窝。
即便被折腾到了这个地步,张海明仍旧自己还是个有能耐的人。他遭此横祸,不过因为自己倒霉欠了一大笔钱,债主追得急,而他也不愿意赖账不还,和男人拍片也是不得已的决定。他自我安慰成事者不拘小节,再忍耐几次,等他还清了债务,重新奋起,还是可以当个人物。等到时他发达了,这段往事又算的了什么呢,他可以改名换姓,只要自己不说,又有谁知道他曾经卖过肉?
张海明半躺在客厅的大沙发里,叼着烟吞云吐雾,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公司相当守信,在第三天就派人送来了一张银行卡,卡里的金额正好足够他稳住债主,不至于天天提心吊胆地提防一些不明身份的家伙守在家门口讨钱。
他还年轻,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剁去几根手指,或者埋进水泥里沉了大海。他还有大把的时光等着他去挥霍、去享受。所以他也不想像有些人选择做工来还钱,当别人的打工仔,就算老板慷慨,也得花上大半辈子来攒钱。他不乐意。
又过了一个星期,吴经理找上了他,白皙的脸上照例没什么表情,淡得像一杯凉白开。他这种态度正合张海明的意,尽管谈的是卖肉的生意,但他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仍旧需要对方给他足够的面子。
吴经理告诉他,他的片子很受欢迎,公司很满意,特地找人为他设计好了下一次的剧情。
张海明有点诧异,他原以为自己像上一次那样,只要在不同的床上张开腿让人插就可以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