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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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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校生的玩具 1

    姚水茵曾经以为,二十七岁之後的日子,从此能够如此心随意转,不求大富大贵,只盼能安安稳稳守著平凡的生活。

    却怎麽也没想到,那通错接的电话,竟会让她一把抽中第一特奖,直通地狱深渊永世翻不了生……

    如果可以── 137zw.com

    呵!

    如果………

    姚水茵自认相貌平平。从小到大,她十分清楚自己便不是给讨人喜欢的孩子。

    至少和妹妹水嫣相较,什麽叫星星和乌鸦的等级,有眼睛的人岂会错判!

    其实也没什麽好抱怨的。她的个性本就务实,对於一般女孩子家为爱妆扮的心思她也全无。

    更何况责任感十分重的她,一心一意只想把妹妹扶养长大成人──

    在母亲抛下姐妹两与她的小情人远走高飞後,忍受著街坊邻居的纷议,当时只有十六岁的姚水茵就晓得,幸福之神从未眷顾他们,自己的命运,每分每寸都得要用血和泪换得──

    於是哪还有多馀的心思考虑到自己身上!

    吃过太多苦闷的姚水茵,至今还能维持一颗良善之心已是很了不起的事…

    接到华凌学院的录取通知时,姚水茵这才真真切切感到脚踏实地安心下来。

    华凌是所贵族学校,招收的都是国内外华人当中的名门子弟,小说电视上演得还不够夸张,进了华凌,你才会深刻的明白什麽叫天与地的差别。

    但是姚水茵可不在乎那些──她是去那教书的。

    教的专业科目自然是她所熟悉的语文!她大学读的就是师范学校,早就立定好以教师为终生职的她,由於目标坚定,於是半工半读的求学路虽辛苦但是还算顺遂。

    在修完该要修的教育学分後,经由向来疼爱她如亲子的老教授的”特别”介绍下,她终是能在毕了业没多久後得到了华凌的教职合约书一份。

    一想起只要在三天後,就是她正式入主华凌学院教书的初日,她还是感到一阵慰心的兴奋。

    早上起来整理梳洗一翻,她便要出门依约先提前去华凌报到。

    原本还要多替水嫣准备早点,在想起她昨天外宿於同学家至今还没回来後作罢。

    对於水嫣,水茵其实心底是很以妹为傲的。

    比水茵小11岁的水嫣,不仅承袭了母亲姣好的美丽容貌,更在大姐如母的教导下,心性秀美而良善,聪慧而份外贴心。很多时候在水茵感到人生最低潮时,她那句软软的 ”姐姐不哭” 在在抚平了水茵心底的创痛。

    姐妹俩十几年来相依为命,水茵更是抱著只要能让水嫣生活得更好为自己这生的使命。

    可,姚水茵怎也料想不到,她往後的恶运大门竟然就是因这她疼入骨的女孩开启……

    爱与恨的错置,终让最後的她们踏上殊途──

    《又是一个BT文》

    《绿茶开虐鸟~~要票要票呀!!》

    高校生的玩具 2

    将家里收拾一下,姚水茵便赶去赴学校的九点之约。

    虽然这已不是她第一次来到学校,但是华凌张扬而太过华伟气派的奢华校园风格,仍是再度令她内心受到不小冲击。

    从公车站走过来,在这豔阳高照下,她已有些喘意。

    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皱摺,她今天的套装还是跟学姐借来的──虽然尺寸大的有些好笑,但是自己又那有可挑剔的本事!

    反正久了也会看惯的!

    她於心底如此默默的催眠自己。

    和她约好的教务主任已在办公室内等著,见水茵分秒不差的走进办公室,脸色自是欣慰。

    「看来钟老说的的确没错!这年头有你这般气质的孩子已不多见了。」

    她脸一红,被遮在古板镜框下的眼里染著窘意。

    「没有啦!教授总爱把话夸大了。不过,还是很谢谢主任肯给我这份机会─」

    「哪的话!你也是凭实力考进来的,我所做的也不过是在最後多推了一把而已,最後的决定权还是因他们认同你的实力才批准下来。」

    教务主任这时起身:「你还未逛过华凌吧!我们边走边说──」

    「是。」她连忙跟在师字背的老者身後。

    校园的风景如诗如画,但此时水茵可没把心思放在这儿上头。

    教务主任虽然说是 ”随便聊一聊”,但其问题从家庭背景到人生归划可是包罗万相,没露著半分,当然,自然还有聊到她的教育理念以及教学方案……

    他问的仔细,她自然将这一切视为自己的人生最重要之事,小心翼翼的回答。

    看了教务主任露出微笑点头,她心一松,大抵知道自己差不多过了这一关──

    咕噜一声。

    她那早上只吃了半片吐司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响。

    原来时间已不知不觉要近中午时分啦。

    她飞快的看了主任一眼,他似乎没听到那尴尬的杂音呀……

    水茵这麽想的同时,耳边再度传来了主任的话:

    「水茵,你该知道华凌是所谓的贵族学校吧?」

    「嗯。」她点头。不知为何主任的神色变得那样严肃。

    「所有人事的决定权,都是在董事会的手里──」主任叹口气:「华凌的学生各个身後所代表的势力都不小,像三班里头就有几个学生是为董事们的孩子,那些少爷小姐,娇生惯养的,性子偶时会蛮横一些……主任要你有些心理准备,能忍就忍吧。」

    水茵眨眼。突然觉得现实和以前所熟知的课本理论在此时渐有了分歧…

    主任看她这般,语气放柔:「主任当然理解你刚出社会,第一次职教鞭,自然内心总有份热血和动力在。但是这里是华凌,你以前也是有打过工的,应该知道主任的意思…」

    息事宁人。

    就算是吃了亏牙一忍,风平浪静後也就罢了。

    原来,这才是今日会面的重点呀……

    是了,就算是孩子又怎样!人家金皮玉肤的,你还想怎麽著!

    这口饭呀,还不是就靠他们才 ”讨”来的?

    呵……

    她真傻──

    水茵苦笑,当她再度自华凌离去时,心情早已多了几些复杂的沉重感──

    《绿茶先声明,这里是7P呦~~~七匹小狼对女主...》

    高校生的玩具 3

    等到下午回到家时,一开门,便听见水嫣的手机玲声自她的卧房内传出。

    「嫣儿?」

    她喊了一声,却未听见妹妹回应。

    而那铃声却是连绵不绝的狂响,叹了口气,水茵这才进入妹妹的房间,接过手机。

    「喂?」

    「kaliy!你在搞什麽鬼!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再怎样还不是一样是被压在底下被人骑………」

    水茵一愣,她压根也没想过一接起这电话,听到是如此不堪的粗话。

    「这位先生,你打错电话了──」

    「姚水嫣!你少给我瞎子摸黑装糊涂!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给我乖乖滚过来,惹怒我的下场绝对不会这麽好办的……」

    这家伙竟然知道妹妹的名字!

    她错愕,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来上这麽一招──

    「姚水嫣!」电话那头再度爆出一阵大吼。

    她深吸了一口气。直觉妹妹是碰到了什麽麻烦事而怕自己担心才不说的。

    「不好意思。我是姚水嫣的姐姐,请问我妹妹跟你之间有什麽事吗?」

    料想电话那头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若能用钱解决一切那自是再好不过。

    虽然银行积蓄不多,但是为了妹妹……她之後再赚回来不就好了。

    这时,姚水茵的想法便是这麽简单。

    「先生?」

    「……………」

    过了半晌,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古怪的冷静:「天堂鸟花园酒店30A室,你到了一楼柜台说声 ”大枫哥” ,就有小姐会带你上来。记住呀!别给我多耍花样听清楚了没!」

    最後那句才是她要说的吧!

    哼──

    天堂鸟花园酒店30A室…………

    她叹了口气,拿起包包这下又出门了。

    ******

    在去的路上,她试著用手机拨给每一个水嫣的同学,但是却没一个能接得通。

    她靠在公车的扶杆上,看著外头有些阴暗的天空。

    阴蒙蒙的──似乎要下雨了。

    心口一働!

    像是有了什麽不好的预感似的……

    她顿时感到庞大的不安袭上全身。

    两手忍不住紧紧抓著。

    自己这样冒冒失失的去赴约,到底是对还不对?

    但是仔细想想这麽久一来,有哪次出状况时莫不是自己一个人硬撑著头皮面对呢?

    有谁肯真心帮忙她们姐妹?

    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太过清楚那答案,以致於她从不会有多一分奢望存留。

    不久,公车在热闹的市区停下。

    姚水茵跟著旁人一块下车。

    再走了一段路後,她竟还有时间想到 ”是不是该吃点东西填肚”的问题?

    「我来找……大枫哥的!」

    之後,她进了这十分堂皇富丽的酒店内,不等服务生招待,她连忙走到柜台,照之前那人的说法道。

    然後,那柜台小姐给了水茵莫名奇妙的眼色後,才开口:「是你…」

    那语气,竟是鄙夷不屑。

    她心底微叹,到是莫莫的跟在此人的後头──

    「怎麽长得这麽丑!这种货色竟然也有……」

    「哎!你少说两句!这女的听说还是那几个少爷亲召呢…人家搞不好那方面的技巧特别,你吃也吃不到,得了吧……」

    「哼!你勒……还不一样!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吧……」

    这背後的閒言閒语,姚水茵自然不晓。

    如果可以,她多慢上一步路,又或著这几个酒店小姐的音量再大一点,也许事情还能有挽救的机会………

    但就说了,只是 ”如果”……

    《重头戏要开锣哩~~~》

    《还请大人多多支持呀─喵!》

    高校生的玩具 6(慎)搭了电梯来到三楼,走在这红地毯铺着的长廊上,水茵只感觉到沉重的静默气氛形成最庞大的压力而朝她身边盖过来──

    那两旁贴满金雕的百花墙壁,隐隐透着低调的奢华之气。她从未踏足过这种场所,老觉得一入这儿,自己是浑身不对劲!

    而且,鼻息间那股骚动的怪息又从何而来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前头的身影这时已来到长廊尽头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间。」

    她看了那房门号码。「谢谢妳!」

    那小姐再度抛给她一个奇怪的神色后匆匆离开──

    怎么!自己是哪怪着她了!怎么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见着外星生物般?

    她深吸了口气。顺便提醒自己正事要紧!

    水茵敲了敲30A的门板── 「进来吧!」

    就是这句──

    明明是这么干净明亮的声音,为何却是成为她终生的梦魇之一?

    她不懂……

    就算往后不停回想起这一慕,水茵永远都分不清……

    为什么真正的恶魔可以伪装天使会是那样的彻底呢?

    她依言推门而入。却发现室内是一片乌黑!

    她吓住,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 怯生生的。

    对于这此刻的诡异情况,她只能伫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 当视觉不管用以后,其它的触感便立即敏感了起来。

    她先是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寒毛直立──

    屋内有人,而且不是只有一个人── 有好几个在不同的地方对着她,虎视眈眈………

    当听得一阵低笑后,她直觉得一颗心就要这么硬生生的从体内蹦出!

    不行了!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摇头。勉强稳住下意识直打颤的身……

    「对、对不起……」她费力的道:「我、我想我可能是走错房了……」

    「嗤!还玩这招呀?」

    那不耐烦的打断她声音,很明显的是别于方才喊她进来的略带低沉的音嗓。

    姚水茵就算再怎样无知,也清楚这下她铁定是被那个 ”大枫哥”给害了。

    她再也不愿多费唇舌,赶紧转身就想离开这黑不着边际,如同恶魔之祭坛般的可怕地方──

    「啊啊啊─────!!!」

    却没想到,门的右方突窜来一道利落的身影,大臂一揽,就这么硬是拨掉她内心的渴望。她一紧张,开始用力的捶打着那箝住自己腰身的铁臂。

    「放开我!你们疯了吗!快一点……」

    「哈!」 「李霖,这妞有趣的很!演得还挺象样的嘛!」

    「放手,你们是真的搞错了……」

    一阵窸窣。黑暗中,狭持着水茵的男子行若无碍的将她带往房内的大床上一丢!她手一撑地,却不料到会碰上一股炽热的硬形物体。那种触感,依附着本能她也立刻知道是什么东西……

    想到身边还有其它人,心头一抖,因害怕而更加深她要离开这儿的意念!

    「听着,我、我不是你们要的女、女人。我只是来找我妹妹的……你们、你们若再不让我离开……是犯法的……」

    因为紧张,这一段话说的明显是气力不足。

    听了她的话,这群人不但一点也不怕,反而是笑得更乐不可支!

    「真的耶!这个娃儿倒有些意思的。」

    「犯法?」只听得那人冷哼一声:「本少爷告诉妳,在这里,我们几个就是妳这小贱货的法!当心惹恼了我们,妳怎么被玩死我可控制不了!」

    听他说完,竟已经有人心痒难耐的由她身后一把揉住她的浑圆! 「干!可真嫩呢……」 「啊!」她正要伸手去推开那可恶的大掌。却没想到从另一边又有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碰过……

    「嘿!莫森、季子!你们怎么能先偷跑步!」3

    接着又另一只手从别的地方伸入她的领口,两指一合,不急不缓的开始搓揉着她的□。 然后再她挣扎无效的状况下,有人开始解开她的裤子,直往那隐密幽处探去──

    她的唇更被人用力的吸吮着,那舌头与舌头间的缠绕,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那的确会是一个很棒的吻,但是在这种状况下──

    水茵只觉得心底衍生出最屈辱的痛苦。 泪,不争气的落出眼角─

    她的脚腕被人缠着,似如已误触毒蜘蛛布下的天罗地网──

    再也脱身不得…

    这时她的衣服早被人一把毁去,露出从未曾在外人曝露过的身体,她禁不起的掀起一股来自体内深处的颤意。

    当无数个湿润滑溜的舌头从四面舔住她的身体时,她纷乱的扭动身体,似乎仍不放弃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她的胸部早已让人玩弄的是又涨又疼。 更别提当两种不同的舌温自两方含住她各一边的敏感后,她更是身体泛难的想往床后退─这时似乎还嫌这情况不够混乱,有只可恶的手触上她体下最娇嫩的花核,揉捏拉扯蹭摩中,霎时一阵奇怪的麻感由下往上伸展──的1a「呼呼…………」

    黑暗的空气中,除了那些闷热的沉种喘息外,更有着她破碎残缺的哀鸣──

    怎么会这样──

    这群人,到底是谁?「啊!」

    她还来不及拉回神智,下一秒,□被异物突然入侵的行动给吓的叫出来,她脚一缩,直想把被人撑开的大腿闭拢。

    「你们这群家伙……疯子吗?还是恶魔!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哥!这女的真的很吵……」 用力一刺!

    水茵吃痛的叫了出来。

    那只深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带着恶意的,重重括了她敏感的□!

    「放过我吧……」她忍不住求道。

    即使她一直再抗拒在这群人的肆意玩弄下,渐渐浑身发热起来的事实── 然后,有人竟打了她腰侧一下。

    「还说妳没感觉!看明明都湿了……」

    「住嘴!」

    「啊……别、别吸那里……走开、快点走开……」

    「好了好了!我来了。」水茵突然听到这话,脑袋中立即有了最不好的预感──

    「不!」

    「快!把她嘴弄开,这给她吞了就行了……」

    「我不要!把它拿走……滚…………」

    残暴的夜,似乎还漫漫长久得很

    「嘿!何康,你确定这药剂没问题吧?」

    「没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从我家医院里拿来的,我问过我哥了啦!死不了人的……」

    他们到底再说什么?

    她极力的睁开眼,摇着头。却仍是敌不过这群人的力量──

    当药剂溶在口中时,深深沉沉不见底的绝望就这么袭卷全身。

    霎时,她没了挣扎的气力 迟早都会成既定事实,再怎么抗拒有什么用? 她默默的闭上眼。

    心想就当被一群狗咬了算了……

    只可惜,这样的折磨却不愿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股莫名奇怪的燥热不安份的于她小腹处燃烧发胀着─

    这时,她的思绪开始涣散,早已在方才混乱中丢了眼镜的双眼逐渐放软──

    对于身上那些不存好意的触碰更是多了一层微妙的感触…

    「嗯……啊………」

    然后,她娇媚的拱起身,承受着不知名的生人的体温缠绵,当胸部被舌尖含逗时,她竟感受到一丝温情藏在其中。她的浑圆继续任人捧揉弄舔着,然后一指尖游移至她的腹下划圈── 此时她已是只要稍微碰到就足以让这身子发热发软。

    「嗯……啊……你、你……」

    当有了第一声娇吟后,之后的那些胡言乱语更是惹得床上的一群人欲火更盛─ 然后在其中一只昂扬塞入她嘴中□时,她的身体早已从后面被人用力的伸入贯穿─

    痛──可原本该是如此痛入心扉的撕烈却不还够填斥那药效发散后,体内一大片空空洞洞的虚无感── 想要再被紧紧的填满── 紧紧的被充实摇动着── 到底怎么了?

    不够── 她要的,这些根本不足以………

    嗯啊……… 水茵原先束好的发此刻早以散乱满身,随着那狂乱而□的摆动,使得她在男人的眼中,媚丽更是入色三分。再也难使任何男人镇定下来!盯着女人看怎可能满足,尤其在听到那激烈冲撞的声音,带着一点浪味,听得所有人心痒难耐,那掌中握满着又是何等的雪肤凝脂,当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人带着鲜红抽出来时,所有人都发红了眼争先夺后的想要进入那甜蜜的小口,任由那窄小紧紧挟着自己,摩蹭出更刺激的官感──

    「啊……」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媚息。在这片闇色里,激出最异色的情迷──

    一次接着一次的插动抽离,带着纯然年轻的躁动,以及绝对想狠狠占有的猛裂意识──那样狂烈、那样的真切──肉体间相互的对撞,眼见着、手触着、身体用力的去感受着……

    这夜,属不尽多次的欢好似无尽头,她喊得声嗓头困,但是那一身娇软酥绵,却不叫男子们失去半点兴味──他们舔她玩她逗弄着她──在知道这回是个处子后,天之骄子们的心情大悦,最后的□倒没再那样激烈,反是像在爱抚着自家物的成份居多。

    最后的最后,姚水茵只能潜浮在那交晃不停的天摇地动间,失了自己最宝贵的初夜、人格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不得不向命运屈软的尊严…f

    第二天一早,在未睁眼以前,她一直以为昨夜的事不过是恶梦一场。但是当思绪回归,身体阵痛在翻身转动间痛刺心骨,姚水茵就知道,那些事,那些人都只不是自己凭空幻想的梦魇!

    等到再睁开眼,天已大亮。灿亮和煦的阳光由一旁的窗户穿射而入──但却温暖不了她此时冰冻入骨的心情。

    此时,那张在昨夜覆满一堆□痕液的大床上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哭肿的双眼以及到现在仍隐隐作痛的嗓子。她真是彻头彻底的绝望──

    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辛辛苦苦,成日为五斗米折腰的脚踏实地作好本份,如今却倒霉到惨遭□的地步………

    还有什么可以伤心流泪的?

    都碰上这种事了………

    她虽已清醒,但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或许是还要一点时间催眠自己: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好笑的是,由于昨天整夜都处在未开灯的状况下,因此现在想起她竟是连谁□自己都不清楚。

    眼闭了闭。

    却在此时听到一阵门开声响。

    然后便是一道冷冷清音。

    「妳是谁?」

    姚水茵这时立马跳起来坐着,在看着一双略带不耐烦的眼神后,她这又想起此时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又抓过大被披在自己身上。

    「你又是谁?」

    姚水茵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待的房间可是十分宽敞奢华!

    而且除了她现下待的地方外,这套房内还备了另一个寝室──那名十分漂亮标致的男孩子正是从里头走出来。

    细细审视之後,更是惊为天人──

    这样的男孩,清秀、脱尘,唇红齿白。

    不仅相貌堂堂,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味,他身形高挑且偏瘦,只有一身稚气睡衣悄悄透出他未成年的事实。

    更何况一看这人的身份便应是非富即贵。

    一般人家的孩子娃那可能培育出如此水灵的男孩──

    她猜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绝对不超出十八岁上限。

    而另一方面,男孩见她一身凌乱,已大抵猜出事实─

    他哼了一声。

    人样虽好,但显然性子著实叫人不敢恭维。

    「看什麽!昨天还玩的不够你爽吗!」

    姚水茵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尤其是在听完他那不客气的话後──

    「你、你、你………」她怎也没想到,这样好看的男孩子竟然和昨天那群人是通识!

    这世界怎麽了?为什麽为什麽……

    「你少装了,他们也只是一时兴起,嚐鲜玩弄罢了!你既然搭上他们,办完事收了钱你就可以滚了,你别以为还能从我这儿捞到什麽好处──」

    「王八蛋!你们这群狗生乌龟蛋的家伙──」

    听他越说越过份,眼中透出的鄙视彷似真把她当成那种出来卖的──

    她大叫,好不容易压下的委屈这时又全都回拢,挤痛了她的胸口。

    男孩没遇料到到这个 ”鸡’会突然大哭出来──

    「我已经说我走错地方了,你、你的朋友………」想起昨夜的像恶梦一般的遭遇,她猛然低头,抖动不止的肩膀再再说明了她的无助及痛苦。

    男孩的豔唇开开閤閤当中,也不知该在此时说些什麽。

    照他看来,他的好友们有时的游戏的确是太过火了!

    看著这个明显营养不良的哭泣女人,他心底不禁纳闷何时那几个友人会如此不挑……但是现下不是追问这个的好时机。

    他这时发现一旁摆的一叠千元大钞,这下他微微松口气。

    「喂!你也别哭了,其实你也没亏的──」他来到床前,将那些 ”小费”放到她身旁。

    「至少还有这些,不是吗?」

    男孩素来便是以花钱了事惯的主,自然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对─

    「谁稀罕这些臭钱呀!」

    姚水茵气奋不过,甩手就将整叠大钞往男孩身上砸去。

    瞬间,那将近二十几张的大钞如同漫天白雪,散在床边、地上。弄的整遍狼狈!

    男孩大吼,面泛桃红:「你疯了吗!」

    「哼。」她冷哼一声,拒绝再与小鬼头说话。

    「你想干麻!」

    她没理他,此时她是一点也不想再留在这里──

    只是她才要下床,却恍然此时力气全无,跪起的双腿发软若无骨,便直直的往男孩的方向落下。

    「嘿……」男孩皱眉,这时他已顺手扶过水茵的身,也同样看到她身上布满的青紫痕迹。

    这时,姚水茵才发现男孩虽然骨架单薄,但是撑住自己身体的力道还是很足。

    她听他叹了口气。并顺手将她扳回床上。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热水。」

    没想到男孩会突然这麽说──

    等她被他小心翼翼的抱入浴室时,她独自一人圈浸在那热水中,却又忍不住低低的落下泪。

    然後过不了多久,他在浴室门外。

    「喂………」

    「这房间我帮你保留到下午。你应该没什麽事吧……」

    惺惺作态!

    她压根也不想理他。

    那男孩迟疑著,道:「我说呀…那个把事情弄大了只会对你没什麽好处──」

    「我只能说遇上这种事,你……就想开一点!」

    想开一点……

    呵!

    他说得可真容易──

    直到男孩真的离开後,她也没过问为何他会待在这儿的原由。

    谁也没想到,男孩之後和她的命运会那样紧紧的连成在一块,宛若她身底的瘤,至死都再也没法将之割离─

    高校生的玩具 7(慎)

    《关键人物──姚水嫣出场柳~~》

    拖著沉重的步伐终在夜深前返回家中。

    姚水茵却没料到会撞见妹妹打包好行李准备离家的模样。

    「你这是在干麻?」

    姚水茵感觉头眼一花。

    伸手就想夺过妹妹手里的大包小包。

    「姐,你就乾脆一点,让我走吧!」

    她茫然。

    「走?你才十六岁……你要走去哪?」

    在客厅内,姐妹两各站一方,遥遥相望─

    她看著水嫣娇俏的脸蛋,正是洋溢著青春岁月气席的可爱女孩儿。

    为何今天她是满脸不耐呢。

    那个已前总会安慰自己的『姐姐不哭』的小小女孩怎麽不见了。

    「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水嫣似乎不愿再伪装自己的真实面目。她本性爱高调、爱奢贵。姐姐辛苦了这麽久,所赚回来的钱永远都只有那麽一丁点……

    姚水嫣恨死这种永不见天日的生活。似乎人漂亮一些,总会有人给她嚣张的特权──水嫣真是厌倦自己得在学校与家里的两种样貌!

    在外头,她总不自主的吹嘘自己有多显赫的家境,可是实际呢,每每回到这二十坪不到的租屋处,她的心情只有是痛苦的,就算和水茵有著快乐的亲情,但是那又如何!她姚水嫣可不值只被这样对待。

    而且这种心思──姐姐水茵根本就不可能懂的。

    「姐,算了吧!」

    水嫣看著一脸震惊,显然还不愿从打击中醒来的水茵,讪讪的道:「反正要开学了,我………朋友在学校附近那有屋!我昨天去看过了,所以……」

    「那朋友………」水茵不懂,为什麽她的天地在这一夕间全变了色。

    她的宝贝妹妹,如今全身上下的打扮有哪一处不脱高级名牌的!

    原来有很多事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就永远不会变──

    水嫣本来就是母亲的孩子──

    那天生薄凉贪财的性子眼下彷若与十一年前那个身影重叠。

    「不会是大枫哥吧……」

    听到大枫哥三个字,水嫣不安的愣了一下。随後重重的用鼻音哼了一声:「只是偶尔陪那家伙玩玩罢了,大家各取所需──姐。」她清澈的水眼看著水茵:「就这样吧,我走了,你一个人一定可以比现在过得更好的。」

    「可是,姐只有你呀……」水茵哭了,她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忍著身体的不适,她还想留下一个如同母亲般没心没肺的亲妹──

    而且妹妹口中那所谓『各取所需』的大枫哥,昨天还把她给卖了……

    水嫣皱眉。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地外头传来一阵叫唤。

    「我朋友来接我了!我走了。」

    「水嫣!」

    「放手──姚水茵!」

    『叩』的一声。

    水嫣後怕的看著方才在拉扯中,自己一失手将姐姐推向墙角。

    水茵捧著昏沉沉的脑,仍不放弃…

    「嫣儿,你听话……」

    这外头的社会还不适合她去闯……

    她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拿什麽本事去和那些人精玩?

    只是姚水嫣很早以前於心底就把姐姐的话当放屁。那种八股思想她始终觉得早已落伍!如今她还要自己听什麽呢?

    她嗤笑一声。外头开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姐!就这样了。以後我还会回来的──」

    回来………

    哈!

    就和当初那个人讲的是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话。

    真是可怕的遗传因子,不是吗?

    屋外,传来妹妹与男人的声音。

    「怎麽这麽慢?」

    「唉─我姐回来了,得跟她讲一声再走嘛!」

    「那老古板没刁难你吧!」

    「呿!我谁?我可是姚水嫣耶……」

    「你呦………」

    然後,声音渐小,人已远去。

    屋内,姚水茵缩在墙角,十指遮著自己的脸。

    再这麽哭下去,到最後流出来的会不会只剩下红色的血?

    *****

    原来到最後,自己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为什麽她无论做的再怎样尽心尽力,她们最後都还是要离开她─

    毫不犹豫,在要离去时总是把她当成垃圾一般狠狠推开。

    直到要去学校报到的那这两天。

    她吃不得也睡不好。

    恍恍惚惚中,记忆的浪潮又将自己带回初时,母亲乘著一场暴风雨而去,她放学回家连书包都还未放下,破旧的小屋内又是括风又是露水,惨不忍赌。

    顾不得明日的期考,姚水茵冲入房内。

    人说母女连心,那时她体悟还真是说不出的酸狠呀─

    母亲终是一声不响的跑了。

    接著,门外一阵声响。她开门,见著隔壁大婶的一副八婆样,也才发现她怀里搂著正是她们家的小水嫣。

    她咬牙憋著气。

    「茵茵呀……早上听人说你妈跟著一个外乡人坐车走了…」

    大婶眼一转。

    「她去哪拉,怎也没带上你们姐妹俩?」

    她低头,将小妹妹抱回自己身边。

    然後用力的将大门一关──

    「嘿!你这孩子怎麽一点礼貌也没!」

    「难怪你妈会扔下你们跟男人跑………」

    她默默的抱著无知稚气的水嫣,又哭又笑,心中一片荒芜──

    原来死了一回又一回後,她是真觉得人生无望。

    痛过累过哭过,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只怪她真是没本事,命中注定所亲之人必离她而去──

    寂寞成噬人的兽,一点一滴吞去她所有的光明美好。

    她遂成了个行尸走肉的可怜人──

    那时姚水茵还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没头没尾的过到尽头。

    却不知原以为该逃开的恶梦根本未曾离去,那些可怕的事正沉潜在暗处,一如那被强暴的黑暗,正虎视眈眈的准备扑向她好生吞活剥…………

    《可怜的水茵》

    《开始要虐鸟~~~》

    高校生的玩具 8(慎)

    星期三早上,姚水茵进入华凌的校园内,开始她专科老师的工作。

    今天她的第一堂课,则是高中部的二年三班第二节的应用英文课。

    准备好要上课的教材。她今天一身白衣蓝群,显得十分端庄典雅。除了脸上挂着的黑框眼镜淡化掉她平凡脸上最后残存的一点灵秀之气,即使她已把头发盘起,整个人还是给人一种严肃呆板、毫无光彩的惨淡形象。

    比起办公室当中那些与她差不多岁数的女老师,各个打扮的时尚而流行的模样,姚水茵的样子实在是很格格不入。

    管不了同事们对自己究竟在背后议论纷纷什么,时间一到,她便准备要去上她的第一堂课。

    在长廊上碰见了训导主任:「好好做,年轻人。」

    看着他和霭的笑容,她点点头。

    心底却觉得如果自己也有父亲的话,她希望是像主任还有钟老教授一样的好。 只可惜,她这辈子大概都只能 ”想想”而已。

    进到教室,由于才刚打钟不久,所以教室外头还是有点杂乱。

    姚水茵环顾教室里头所有学生的面孔,在心中深深为自己打气后──

    「各位同学………」

    开始了,她的第一堂课。

    肖和砚百般无聊的坐在教室内,这时口袋的手机突然震了震。 他垂下眼,人高马大的他位于教室内很后排的位子。他拿出手机一下按──

    那是个紧闭着双眼,神色痛苦难耐的女人脸部特写。

    她微偏的惨白侧脸上,以及不算挺的鼻粱间充满着浑浊的□,画面的左上角还有个圆头状的”物体”对着女人。

    ──干!怎样,摄 (射) 的好吧?

    肖和砚有时还真受不了好友!

    他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但漂亮的眼神中深深看着手机照片时,不禁是氤黯着。

    仅管女人不是绝美,但是不可讳言的……

    她那娇弱而无助的模样,的确会激诱出人心底层,最可怕的暴力欲望: 想狠狠上她──

    捏烂她那软嫩的胸──

    随时随地溢出破碎的泣意以及热人心魂的呻吟──

    最后是那两腿当中的禁地……

    他想着想着,制服裤头内再度涨痛得厉害。 「班长!」 一阵可人娇脆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他抬头,露出儒雅而和气的笑颜。

    肖和砚向来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挑动人心,再外加上他那内阁首长的父亲以及生科化妆品的总裁母亲所替他构成雄厚而强大的家世背景,他可从来都知道如何运用一切与生俱来的优势摆在众人面前──

    女孩果不然的红了一张俏脸。

    即管她是多么美丽无尘,但是为于肖和砚而言心中却巴不得这无趣的女孩能离自己越远越好。

    或许是天之骄子,被众人捧惯了他,其实对于所谓的异性可一点也没感太大兴味,在他眼中,这些像花一般的女生,还不都是向自己瞪着爱慕的星星眼,再外加差不多的鼻子跟嘴巴──除了有些比较引人的抢眼身材外,他实在是分不出来前座的,以及此时站在他眼前的女孩长得有何差别!

    也就是说,肖大少爷仅管在视人方面不成问题,但是很显然的他觉得环绕在他身边的女孩们淡乏无味,比杯白开水还更难入上他心眼。

    直到在酒店里,黑暗中,趁着微亮月光照明下─

    那张挣扎着,痛苦着,泪流满面反是更挑动他心。 原来在那单纯的肉欲里,自己要得则是更具毁灭性的快感──

    要不是没有那场黑闇之约

    他大概都不会知道自己要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事吗?」

    女孩人样俏,其身份也不容小觑。

    那种带着美丽的自信里,闪着对他渴求的目光。

    「上次和你说过了,今天我在我家的生日趴,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出席。」

    为什么?

    充其量他们家也不过是世交的关系。

    「恬恬──」他说:「我不是妳男友。」

    挑明的言下之意,他压根也不想去淌这浑水。

    「但是、但……

    男孩眉一挑,那风采自是魅力十足。

    女孩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却传来上课的铃声。

    肖和砚低头拿出课本,口袋中还紧捏着那手机屏幕……

    女孩叹了口气。

    「各位同学………

    听说今天的英文课是新老师。

    女孩转身,于是她没见着肖和砚浑身一震,原先波澜不惊的神态中遂变成充满爆发力以及蓄势待发的激动神情。

    肖和砚偏头,对上另外教室内两双精绝的眸。

    毒蛇,此时正瞠着发亮的毒眼,阴森森的盯着失而复得的猎物……

    高校生的玩具 9(慎)

    十七岁的少年,意味著什麽?

    年轻,朝气。全身上下莫不透著活力十足的朝气。

    动作,言行。那一举一动虽仍不脱稚气,但已有几分成熟的韵味散发出来。

    当然,更多的,是那浓浓的带著性意的男性荷尔蒙。

    宽肩,窄臀,有力的指节,充满张力的肌肉,年轻而引人注目的风采,属於少年的光环与风流,等一过这段期间,自然就会隐藏在世故与心计中──

    只是这样带著天真的美感,有时在光和影的交错下,不经意地也正透出那负面的特质───残忍,十足的自我及完全的享乐主义。

    一旦成了他们欲执著的焦点………………

    还有什麽会比这个更让人不寒而栗呢?

    第一堂课,姚水茵给自己以及同学们都打了不错的印象分数。

    华凌的孩子,或许因其身份比起平常家庭多了分华贵的色彩,於是乎在他们专注的眼神中,以及挺直的身版看去,姚水茵真有种为什麽同样是人,但其中的尊贵非凡的气质会差上这麽多的感叹?

    在一番五味杂陈中,她的第一次授课也到了第二节的尾声。

    当下课铃声响起时,她带著难得放松微笑准备步出教室。

    一些女同学带著吱吱喳喳的天真神情围近新老师身边,好奇又可爱的问著『老师是哪里人』『今年几岁?』『有没有男朋友……』

    她偏头看著这些美丽如水仙花一般的小小人儿,心底一働,是再度联想到自己的宝贝妹妹。

    不知道水嫣现在过得如何?

    这数天来,自己留了言,也拨了好几通电话过去,却始终得不到半点回应。

    妹妹说和”朋友”住在一起,到底是在哪里……

    妹妹吃饱没?还是有没有受到任何委屈……………

    即使妹妹的一切行为伤透了水茵的心,但是那种来自血缘中的羁绊,使得水茵仍是放不下妹妹的所有事情。

    或许今天下午没课,她去一趟妹妹的学校也好……

    「”姚”老师!」

    正要下楼梯时,少年带著正值变声期的呼声从後方追了过来。

    她突地打了个寒颤,莫名地。

    ****

    季子程,近来由黑翻红的大企业家季开域之么子。

    在父母眼中,他骄气而聪颖。不满二岁已会算数,四岁时更能将背起古诗百首─

    在兄长眼中,他软弱遂成了他们脚下可笑的无能废物─

    在女孩眼中,他举手头足风仪飒飒,眉眼当中的光彩滋润了女孩脑中最浪漫的情种,他为人和气,进退得宜──

    只是在他及挚友而言,他在兄长底下苟且残活,在爸妈的期待中得不到一丝喘气的空间,在外人的注目当中他隐忍著想毁灭一切的行止。

    他内心阴沉而残酷,玩弄弱小是他最大的嗜好,崇尚暴力已成了他对血腥最狂热的偏爱───

    当他在十四岁开了荤以後,性事──成了他扭曲的人格最好的发泄管道。

    当看到女人───站在台上时。

    他的脑中就只有一个画面,将自己最强有力的肉棍,狠狠捅入女人的嘴中──

    比起她在课堂上说著无聊的课文。

    他耳畔边回盪的还是那个晚上她绝望的哭喊,狂乱的呻吟……

    他笑了。

    看著女人平心静和的模样──

    要是再干她一回,不知过往她进入教室的神态是否还能如此镇定如此时?

    好友莫森在旁用书吐向他已高涨的裤头!

    「死淫虫!收敛点。」

    他耸肩,满是无辜而开朗的笑。

    ******

    怎可能会认不出来──

    「姚,老师!」

    看著女人推了推脸上俗气的眼镜。

    莫森带著良善而无邪的笑,明亮的大眼中在阳光的折射下似有著虹之颜,比起好友肖和砚以及季子等人当中,他一七五的身高算矮了。

    母亲总说他是她的天使。

    但是莫森十分清楚,身为日本松本家族之当家人之私生子,对那些眼高於顶的豪门大家来说,自己与母亲比狗屎都还不如。

    的确,莫森的长相十分的漂亮而女气。和柴元华相较,他是偏野性美的型样,美丽的小花豹──

    好友这麽说他。

    没心冷情,对於他想要的──他夺起来绝不手软。心狠手辣之作风,倒是传袭了松本家那种吃人不吐渣的一贯精神。

    最近他的心情很不稳定。

    老头死了。

    继承人的位置竟也有他这个 ”杂种”的份──

    要不是在权力相冲对立的敏感状况下,他和母亲的安危,早就不知从死神手下走回不止百次──

    就在这种最不平静的情况中,女人的到来,最适时的给予他发泄的出口以及平抚一切的能量。

    在那温软而十分包容的女体当中──

    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感觉在进入女人体内冲刺时,久久不散地──

    直到现在。

    莫森开心一笑──

    原来自己是多麽地渴望…

    「有什麽事吗?」

    女人看著走向她眼前的三个男孩,眸中有著最纯净的温度。

    莫森不禁有些迷惑。

    明明她经历了那麽惨烈的情况,为何现在她的神态仍找不出丁点要崩溃的迹象?

    还是这女人本就有千变样貌,能同今天这般的高雅圣洁,也可以承如那夜的肆意狂浪──

    比起其他友人,他的性事,就是那一次。

    深入骨液地,随著女人恐惧的尖叫,已狠狠烙在他的心板…………………

    「姚老师,我是莫森,校内英文文学赏析社的社长。这是肖和砚以及季子程,他们同时是社团社员之一。」他眨著长而俏的眼,精致的五官中依旧摆著最无害的乖巧气息。

    他诚恳的说:「今天下午的最後两堂课,老师能不能来到忠义大楼三楼的社团教室内为我们进行语文指导?」

    女人微偏头,那模样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他眼里浓光一闪。说不清的情绪瞬间漫延著──

    「当然没问题──可是老师下午还要开会,可能没法准时到,应该没关系吧!」

    他摇摇头,笑得灿烂。

    「当然不。那麽───老师我们下午社团教室见!」

    《恐怖的要来鸟~~》

    高校生的玩具 10(慎)

    《热呼呼的新文奉上~~》

    《还请多多支持鸟~~》

    当再回到办公室以後,水茵意外的见著自己的桌上多了一份报刊。

    「这是什麽?」

    一旁的老师姓刘,专门教数科方面。她喝了口茶,微笑道:「是同学们自己发行的校内刊物。还挺有趣的,你不妨看看──」

    只见这类似小报的五大页折成A4的款型,首页上头印著【华凌之最】!

    然後便是印刷精美的彩色图片,以及活泼生动的记叙文。

    「这制作的还挺专业的呢!」她不免有些吃惊,为现在的小孩脑中的捷思与创意著实内心赞叹不已。

    其中的一大面,跨页的报导著校内的热门人物票选──

    「华凌八大皇子爷党──」她边念,忍不住为这夸张的标题轻笑出声。

    刘老师叹口气,显然对新老师的孤陋寡闻感到叹息。

    「你别笑,虽然这麽说是过份了一点,但是主任在你来的第一天就有说过吧,有些学生可是千千万万惹不得。尤其是这几个孩子───他们背後所掌握的权利可是足以决定我们老师的生杀大权呢!」

    刘老师在华凌待了也有近十年,因此更是以过来人的语气感叹道:「你刚刚不是去了三班吗!那里就有三个主儿在那──三班班长,还有那个季子程以及莫森,他们的亲人都是学校的董事会成员。咱们的年终奖金及续聘与否的问题可都是由他们决定的。」

    听完,姚水茵道:「但是他们三人看起来挺乖的。」

    刘老师点头,十足骄傲的道:「是了,我以前带过这几个孩子的课。他们为人处事的确是进退得行,懂礼貌也识大体,所以啦!其实你也别介意我们一开始就跟说这些不相干的事!但是让你心里有点底也是好的不是麽?」

    「是了是了。我是新人,自然还需要前辈的多多指教──」

    然後眼光再度撇向手中的报刊──

    除了三班的那三位少年外──

    突地,办公室内有人唤她。

    「姚老师!课务组组长找你呢。」

    「喔!」

    她手一放,稍将衣容整理一翻,便匆匆离开还未坐热的位子。

    於是乎,她自然没见著,那以可爱有趣的Q版字型详细介绍八大皇子爷的表格内,其中一大头照上贴著──正是笑得十分灿烂开心的”祡元华”。

    三天前,他与她在酒店的房间内尴尬以对,而後不欢而散的那个漂亮的精灵少年……

    ********

    姚水茵忙了一整天,暂时也让她忘记原先疙瘩在内心当中那些不顺心的事。

    等到再回神,已是今天的最後一节课时间。

    她自然忆起早上和莫森等人的有约。

    「可是都已经这麽晚了,他们还会再那儿吗?」

    她微蹙眉,喃喃的道。

    抬头看著墙上的时钟,再十五分钟就要放学了呢……

    迟疑了一下,她抿起有些发白的唇。

    还是去看看好了………

    至少也得跟学生们说一下自己不是故意不到的理由。

    「姚老师,要回去了吗?」

    看著她收拾的动作,旁边的老师笑问道。

    她摇摇头,一脸温婉笑意。

    「没呢!我还得去一下英文研习社。」

    忠义大楼的社团教室──三楼是吧?

    自己应该没有记错才对…………………

    推开门。

    社团教室外头的长廊,只剩下几个七零八落的学生。

    她问清楚方向,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她便顺利抵达目地的。

    只是──

    推开门以後,这类似视厅教室的空间中,除了未关的灯光,她四周看去,早未有一丝人影。

    想必还是错过了吧!

    她叹口气,心想明天还要不要和莫森同学道个歉。

    失约的人毕竟是自己呀。

    正想离开时,突然从教室的後方传来一声叫唤。

    「老师!你终於来了!」

    抬起头,刚好对上小跑步而来的莫森。

    她微微笑,人人都喜欢美丽的事物。

    不可讳言,莫森长得十分可爱而秀美。

    看他甜笑如洋娃娃般,不免激起姚水茵心中最柔软的那部份。

    「不好意思,老师来晚了!你们等很久了吗?」

    「还好!」莫森的笑容太阳光,几乎让人要溺弊在他的注视下…

    当他突地拉住自己的左手时,姚水茵简直是吓了一大跳。

    「老师,怎麽了?」

    可一见男孩睁著天真而动人的兔子眼眸时,她一叹──

    也不过只是拉手而已,自己又何必这麽敏感呢……

    「没事呢,你要带老师去哪里?」

    她偏过头,看到从教室後方出来的那两个高大的少年──

    她想起刘老师中午时说的话。

    看著肖和砚与季子程那分别倚在壁边,双手托胸那高深莫测看著自己的模样。

    心底一突。

    然後,灯光突灭了下来。

    她叫了一声。

    「老师?」

    高校生的玩具 11(慎)

    她激动着。无法控制──

    「为、为什么要把灯关掉?」

    被握住的手传来一股沉稳的力道。

    像是明白她为什么突发性的歇斯底里,莫森的语气放软,诱哄着道:「没事呢…只是想给老师看些我们社团以前的活动影片。」

    「记录片是用幻灯片拨放!所以才要把灯光弄暗。诺,老师妳看这后头还有留些光亮的………」

    她微微的喘了口气。

    想把手抽开,却发现男孩箝制不放。

    「老师!没事的……妳还好吗?」

    听着少年带关心的问候。 姚水茵勉强压下心底那片异生的坏感。她摇头:「没事的。只是……老师有点怕黑………」

    讲白的,自从上一次有过那样不愉快的经验后,她之于黑暗,始终都有种莫名的排斥。

    莫森眉一挑,在这等气氛的包围下,他的神态一改往昔给人的清美灵气。

    从旁边盯着姚水茵的眼神渐深,炽热的琉光间透着野性的兴奋──像只兽的,看上一块美好的猎物,准备随时就扑上去,一咬!

    「没想到老师那么大了,还会怕黑呀?」

    他不轻不快的语气中,泄出一点奇异的爱怜口吻。

    姚水茵没注意起男孩在这半密闭空间内的转变,她不好意思的勾了勾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叹道:「没办法───对了,要开始看了吗?」

    「嗯。」

    莫森和她站在已升下来的宽屏幕面前──

    「你们社团每年举办的活动都很有趣!期中举行成果发表会?那你们已经有哪些构思呢?」

    过了几分钟,姚水茵的全身已放松下来。

    这陆续拨放下来的活动记录片早已吸引住她所有注意力。

    她露齿微笑,偏头询问一旁的男孩。

    「莫森…………」

    这下子,她终是有些讶异。

    一旁的少年看也不看他们面前的片子,却是从头至尾的看着她,不放。

    见她最后是终于把含着问号的眼光看着自己,莫森笑了。

    秀气的脸上明显有着心满意足。 他嘟起嘴。很孩子气的叹道:「老师,我长得很不好看吗?」

    「怎么会?」姚水茵看着少年仍紧抓着自己的手。

    「莫森同学在跟老师说笑吗?」

    「不是的………」 莫森低下头,在阴暗的光线里,姚水茵看着他偏过纤细的脖子── 却见下一秒他抓起自己的手。

    「那么老师怎么会记不住我们呢?」

    姚水茵注意到他如幻似叹的话中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

    她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一如那天──

    巨大的黑暗是梦魇,更是狂乱的漩涡,将她身不由己的一点一滴往恶渊坠去─ 然后她见他露出一抹微笑。

    比罂粟更毒── 比幼儿还真── 但那充满灵动的大眼中,却有着任性,自我、冷血、残酷之毒气之最。

    少年此时,已化身为她记忆里最可怕的魔兽!

    她该说些什么的……

    却在这时面前的宽营幕画面一改!

    她发现,在这里,紧密的布廉遮盖下,视厅室内看不见外头残存的黄昏天空。 「老师,我好想妳呢………」甜甜的声音,如是天真的撒娇,却比糖果还更让人该抗拒。

    那一张接着一张的照片,再再挑明了里头的主角是她自己的可能性直达百分百─ 幻灯片里,那受虐的,楚楚可怜的,痛苦不堪的──

    裸体。

    满是咬痕、青紫──发抖的身躯…

    破碎的灵体──她软弱的,怎也想不到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恶缘。

    「老师,妳都不知道,我们事后还想再找妳一起玩呢!」

    莫森声音愉快的像是云中雀,吱吱喳喳的,谁又能料到他心眼是用什么装的─

    「原来老师是想给我们这么大的惊喜呀!」

    他瞇起眼,洁白的齿轻嗫上女人发抖的青葱纤指。

    是了,这一切……

    多么好玩儿!

    他伸着舌,顽皮在那口中的指上画着圈。

    姚水茵已混乱的开始摇头。

    「放、放开我!」 她大吼!

    全然歇斯底里的:「把这个给我关掉──」

    身形一退!却在下一秒被人搂入怀抱之中。

    她绝望的感受着── 那臀后被顶着的,欲膨胀的硬物………

    「不要这样嘛──老师……」

    她已不知道从后方抱住自己的究竟是谁,肖和砚或者是季子程──

    但显然没用的──

    她的力气。

    敌得过三个少年吗?

    不!是禽兽!他们这几个比禽兽不如的该死王八蛋……

    「放开我!这里是学校……」

    挣扎着,反抗着,她衬衣的扣子早被剥得七零八落─ 有人舔住她易感的耳垂,她恐惧着来自生理的直接反应。她压根不敢相信,为什么就算是出于这种被迫的状况下,她竟可悲到还会出现一些异样感觉……

    那让她只会更唾弃自己──

    季子程笑了,他搂着她,温热的气息洒在女人的颈间。「怎么,不喜欢我们给妳的见面礼吗!」

    学校──是学校又如何?

    有谁会不晓得这学校是谁开的!

    他用力一扯,将自己的黑色领带弄开,用力的将她的两手绑住。

    「你、你们………」姚水茵又急又怕,带着泣意,早无半分师长的威严在。「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不是的、我不是的……」

    她挥着手,却挥不掉肖和砚从旁边伸来的大掌。

    他们扯掉她的胸罩,任那一对饱满弹出。

    霎时,六只眼”噔”的一声,全都兴奋的发亮起来── 姚水殷绝望的偏过头,四面环敌下,她岂有逃生之路?

    然后,她的身子一拱,两只温软的舌便吸上她粉嫩的□,她的手被制于后头,却完全弄不开季子程从后头探入裙中的手掌,他挑开她的底裤,直往那内里摸去──

    她咬着牙,像是要将唇给咬裂般──

    痛苦的承受着──

    四周极静,她却在这时听见外头传来的学校钟声。

    为什么 「呃啊……」

    突然有人狠狠咬上她的唇。她这才对上另一双恶狠狠的眼─

    「老师也未免太不专心了吧!」

    下身突然被手指用力一入,原本已被爱抚过后的□内,痛苦却带着一阵紧缩吸着伸入的手指。

    少年们围着雪做的玉体,那样的精致、那样的脆弱─他们的阳刚对着水茵的女气,所抚之处,雪体增温,粉色的晕痕渐浮出在女人颈间、胸前、以及腰间上。 挣扎,拂扭,她的一切反应,可爱地只让他们欲望抬得更高。

    沉沉的喘息中,无人再出声。

    他们专注在眼前的动作上,那种被扭曲的性意,还有欲虐的快感,他们却是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的动作太过粗暴,深怕一个不小心,这得之不易的宝贝儿就这么被自己给玩坏了──至少得等他们腻了再说。

    然后,喘息间,季子程已拉开水茵的腿,用力的挤进那窄小的甬道内,任由那热壁不断收缩再收缩──

    「啊……」

    水茵的身不能自主的抽了一下,她痛苦的感受着被粗大的外来物入侵的不适,这种事情,打从第一次心存恐惧后,她丁点也无法再从这事上得到享受、或是快意…的 她只能忍受着,疼痛难耐的等待着这不知何时才能完结的第二次性事─

    身体像是狠狠的被再度撕开。

    窒息,她已无力喊出声。狭窄的穴内不断□着,男孩带着征服者的快意深深浅浅的溢出呻吟。她被束的手架在男孩已宽实的背上,她的腿只能挟在他的腰侧,身后还有莫森强拉去的浓浓腻腻的热吻,她的无助以及绝望的情绪全都被他们一一 分夺过去再也不剩。 痛苦的迷乱中,她眼角的泪被人舔去──

    胸部上捏揉的力道,又是谁如此温柔缠绵──

    臀沟间一碰一触之下,那另一道硬挺火热又是谁在痴痴候着──

    为什么不放过她……

    凌乱而纠结不开的身影交交迭迭的印上面前的屏幕中,拖出一道深深无望的痕迹,更剧烈的晃动───

    「老师老师……让我们好好爱妳……」 可笑至极的话,从这刻起,遂成了她恶梦的开端,而永无止境──

    高校生的玩具 13(慎)

    『每个孩子的心中都有一颗钻石。需要我们协助发掘,让它发光发亮。作为一位现代的教育工作者,更应秉持「即使无法帮助学生,也不应伤害学生」的信念,让每一位孩子在安全、快乐、舒适的环境中找到自己的方向。

    你可以给孩子他们你的爱,却非你的思想。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你可以供给他们身体安居之所,却不可藏置他们的灵魂,因为他们的灵魂居住在明日之屋,甚至你在梦中,也无法探访──先知 纪伯伦』

    那麽,现在呢?

    ******

    入秋的傍晚,馀映的光晕一片橘红,随著风的掠过,大树间发出飒飒的声响。

    乌鸦,或是不知名的鸟类飞过半空中,不留一点痕迹。

    水茵从惊惧到昏厥,再由恍惚的梦间辗转睁眼。

    对上少年的神情时,她眼底的恐惧任谁都能一眼瞧出。

    「醒了?」

    她懵懵间,听见季子程沉沉的音。

    「嗯。」

    抱著她像在抱个玩具熊的自然是莫森。他转头过去,手还紧紧抓著水茵的身体不放。「该走了──」

    「好了吗?」肖和砚推门而入,换过便服的他看起来更加高大俊朗有型。

    莫森见水茵微微拢眉,他心欢情怜的忍不住又吻上水茵的额。

    「这里是学生会高中部的休息室。老师你昏过去了,所以才把你带来。」

    她眨了眨眼,身体还是又沉又累。

    这四周,仿欧洲贵族风的设计风格,不但有红毯金边,以及还有典雅的自动化壁炉。牛小皮沙发、红杉木会议桌───华凌的师长们可没享受到这等待遇。

    碎劣的思绪再度回复,她终是忆起之前,这些人究竟对自己做了什麽事。

    「嘿!老师?」

    她开始挣扎,眼中染上忿恨又羞辱至极的情绪。

    「别动了。」

    莫森任她不安的乱动,但是他抱著她的动作却依然不受半点影响。

    看向她的神情,始终是那麽温柔,那麽炽热,那麽充满著浓浓占有意味。

    但姚水茵怎可能却深思莫森此举意味些什麽。

    滚───

    这群衣冠禽兽──

    她恨死他们了。

    却更恨自己力不如人,连替自己讨回公道的办法一点没也。

    见她的动作,在旁人看来似乎是有趣的画面。

    他们的耳边传来哈哈大笑的恶劣声音。

    就连莫森对她不小心撞痛自己下鄂,也只是露出莫可奈何,却依旧没有动怒的迹象。「老师……」

    水茵吓了一大跳,她瞪大了眼,愣愣的看著少年突然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蹭著。

    「老师真笨!你不知道你越反抗,就越让人想好好”爱抚”一番吗!」

    「……………………………………」

    「所以罗!别挣扎了,跟著我们有哪里不好?」

    莫森起身,肖和砚走过来将男用外套盖在水茵身上。

    水茵瞪著这个三班班长。

    肖和砚却微露腼腆神态:「外面有些凉了,怕老师会感冒…………」

    季子程已有些不耐:「还不快走!」

    水茵这才看见他手里挟著一根烟,洒落不羁,大剌剌的抽著。

    「这…………」

    听到她突然开口,六只眼立马全聚在她身上。

    她闭起眼。

    「学校里不能抽烟的。」

    ………

    …………

    ………………

    「哈哈哈哈………」

    少年们快意的笑著。

    像是刚才水茵说的是多麽有趣的笑话。

    莫森摇头:「老师你就是能惹得我们发笑。」

    水茵闻言,默然一笑,她僵硬的闭上眼:「也对,你们连强暴老师的事都做了,又怎麽会在意那些小事呢!」

    这下,全部人都安静了。

    她睁眼。

    苦涩的道:「这种事别再做了!你们都还年轻,发生这种事………也是因为你们血气方刚,不懂事。你们都还有大好前程呢……千万别让这事儿毁了你们的将来。」

    她轻轻的说,那嘴儿看来是那样的白,带著淡淡的粉,惨惨的灰,毫无一分血色。但却依旧让人移不开目光──著了魔似的,她的无助她的苦楚,却偏偏最能激起人性中潜藏的兽欲─

    「你又懂什麽了!」季子程眼里有著火色,亮出灼光。

    他冷哼,明明最看不惯这种满口道理的人,但是此刻水茵却又最合自己的脾胃。他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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