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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宝宝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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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
    回家路上,已经很晚了, 南周有些昏昏欲睡,但又因为在车上,一时间也睡不了。
    靠着车窗,有些呆愣的望着外面的窗景。
    楼先生看了她好几眼,见她神情恹恹,兴致不高,有些担心。
    “在想你怎么没跟他们去喝酒。”
    “放着怀孕的老婆一个人在家去跟兄弟喝酒?我怕回去被打。”
    “谁敢打你!”
    “爸妈,大哥大嫂都有可能,”楼家大房的家规很严。
    “大哥当年就干过这种事情,大嫂气的跑回娘家了,妈去院子里砍了根刺条去酒吧把大哥抽回家。”
    “抽的大哥被迫在家里陪了大嫂一个月没出门。”
    南周很好奇:“为什么是被迫?”
    “抽的下不来床啊!”
    南周瞠目结舌,有些不可置信的沉默了。
    总觉得这种事儿发生在楼敬池身上,很玄幻...........
    玄幻的让人有些不可置信。
    “你很久没跟他们见了,偶尔出去一次也没什么,”本质上她是能接受的,路桓他们看起来也不是会瞎搞的团体,朋友之间,见见面,喝喝酒,只要不是经常,她都觉得能接受。
    南周这话一出来,楼敬渊笑了声:“你倒是大方。”
    “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楼敬渊有些语气有些阴晴不定:“我倒是宁愿你别那么大方。”
    怪癖!
    别人都是希望老婆别管自己。
    他倒是跟人不同。
    “来,”楼敬渊搂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膝盖上,臂弯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肚皮上轻轻的摸了摸:“动过了吗?”
    上次产检医生说二十周左右会动了。
    他一直记挂着。
    偶尔晚上睡着了还会潜意识摸摸她的肚子。
    “应该没有。”
    马场那一下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楼先生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真是个懒宝宝。”
    南周呵斥他:“你别瞎说。”
    开车回家是十一点了。
    难得赵行兰还没睡,见小夫妻二人回来,披着披肩迎了上去。
    南周见赵行兰没睡,还有些诧异:“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担心你们,就等了等,晚饭吃过了吗?饿不饿?厨房有留饭。”
    南周乖巧回应她的话,难以忽视赵行兰眉眼间的担忧:“吃过了,也不饿,您早点休息。”
    “你们也早些休息。”
    目送赵行兰回房间,南周去餐室倒了杯水,恰好二嫂许文宣下来。
    “你们可算回来了,妈担心一晚上,说昨天的事情处理不妥当,怕周周生气,也怕你们一声不响的回江城了。”
    南周端着水杯,低垂眸喝水,没吱声儿的意思。
    有意见是一回事,赵行兰真真切切的担忧她无法忽略又是另一回事。
    “多虑了,只是出去办了点事情。”
    “办楼仲观去了?”
    “恩!”
    许文宣哧了声,打开冰箱拿了个冰淇淋出来:“早该办了,要不是老太爷............”
    她说着,声音小了些,目光望了眼餐室,确保没有第四个人才继续道:“你二哥早就收拾他了。”
    “上次在酒吧里让人去调戏之遥,小遇找到他还跟他打了一架,本来是要回来说的,你二哥想着大哥最近要升迁,不好闹出事情来,就硬生生忍着了。”
    楼敬渊眉头一紧,连带着南周的目光都望了过去:“什么时候的事儿?”
    “小周刚怀孕那会儿..........”
    南周那会儿刚怀孕,胎象不稳,楼敬渊为了不让楼之遥跟楼遇留在家里烦她,就把人赶回港城了。
    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事儿。
    聊了几句,各自上楼休息。
    楼敬渊调好水温让南周先洗澡,自己拿着电话去了起居室。
    “人怎么样?”
    “命大,没残,但是要打钢钉做牵引,估计也要受几年罪了。”
    楼敬渊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会儿,才似是斟酌许久才开口:“得残啊!”
    沉之衍端着酒杯的手落在了半空。
    这是...............得搞残?
    真狠啊!
    以他对楼敬渊的了解,从马场离开这事儿也算是了结了。
    怎么回家了,反而还下狠手了?
    谁刺激他了?
    这事儿干的,他这酒都喝不顺畅。
    “行,欠我个人情,你记着。”
    “你欠我的还少了?”
    “我不管,一码归一码,货不抵债,”沉之衍耍无赖。
    楼敬渊嗤了声:“行,去办妥了再说。”
    收了电话。
    他进卧室。
    见南周穿着棉纱睡衣坐在床边,捞起衣摆在看自己白花花的肚皮。
    模样又乖巧又可爱。
    楼敬渊没忍住笑了声,将手机丢在床尾朝着她走去,蹲在她跟前宠溺问道:“看什么呢?乖宝。”
    “它动了。”
    楼敬渊心头一颤:“什么时候?”
    “刚刚洗澡用热水冲肚皮的时候,它动了一下。”
    南周放下衣摆:“在马场,枪响的时候,也感觉到它动了,你说会不会是我的错觉?”
    “应该不会,二十周,也该动 了。”
    “让我摸摸。”
    “是吓着了吗?”
    南周知道他问的宝宝,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动了两下?”
    南周恩了声。
    楼敬渊叹了口气,他都错过了,有些遗憾。
    “不急,后面会动的勤快些,快躺下, 该睡了。”
    安顿好南周,他调暗了灯光才进浴室。
    翌日清晨。
    楼仲观出事的消息传到楼家。
    老太爷听闻一阵痛心,苍老的面容都在抖动着:“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自己去跑马。”
    “仲观喜欢,爸您别激动,”赵行兰宽慰着他。
    老太爷抚着胸口喘息着:“这么好的孩子啊!”
    楼家大房的人嘴上劝着老太爷别激动,别生气,说着吉人自有天相的话,可心里都很淡然。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
    能让他吉人自有天相那是楼敬渊的手软了。
    昨夜送到医院时,医生只说了楼仲观的腿要修养几年。
    可今晨,刘婧找了顶尖大佬再来查看他的病情时,说法却变了,他这腿————怕是得残。
    一时间,刘婧只觉得天都塌了。
    “怎么会?”
    “好端端的怎么会?”
    “昨晚医生不是这么说的,会不会是误诊?有没有可能是误诊?”
    “楼夫人,”医生拖住刘婧往下滑的身子,耐心劝着:“跑马场上的伤亡事故我们还见少了吗?令公子只是腿伤了,还留了一条命,何尝不是一种好消息呢?”
    “真怕,就不该亲自去跑马啊!那是什么好地方吗?穷人搏命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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