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次,我踹掉任务者咸鱼翻身了12
楚欣回到租住的公寓,气得将包狠狠摔在沙发上。自从得到“万人迷系统”,她的日子就一直顺风顺水。
当初的顾阳多嚣张啊,鼻孔朝天爱搭不理,现在还不是被驯成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当众出丑过。
[楚欣,你必须把那个叫秦晚的女人打压下去。如果让她成长起来,你就会成为她的对照组,永远翻不了身。]
“我知道!可她太难缠了!”楚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好像根本不受影响,还能反过来破坏我的计划。”
[这是因为你的等级太低,我吸收转化的气运能量仅能维持基础运作和浅层影响。]系统循循善诱:[我需要更多的气运来升级,这样才能解锁更强大的能力。]
“好,我会努力的。”
饭馆的闹剧,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泛起几圈涟漪后便迅速沉寂,成为一段毫不起眼的插曲。
秦晚领取了警方颁发的六千元奖金后,便全身心投入了大学生活。
寰宇科技大学是一所倡导半自学、注重实践应用的顶尖学府。常规课程大多安排在上午,下午则留给学生自由钻研和进行项目实践。
从大二下半学期开始,学生便会组队实践,有导师的直接跟随导师进入实验室参与课题,同学之间基本没有矛盾冲突,把“内卷”表现到极致。
秦晚早已被周知微教授收做关门弟子,因此除了要完成日常课业,还需钻研导师额外布置的课题,几乎每天都忙碌地穿梭在图书馆、教室和宿舍的三点一线之间。
学得越深,她就越发感慨,自己掌握的知识,不过是学海中的一粒粟米,整个人从心到身都沉淀下来。
日子一晃就是大半个月。
这天,秦晚去办公室找老师解答疑问,刚到门口,便听到自己的导师周知微正与人工智能专业的陈教授抱怨,声音带着难掩的疲惫和焦躁。
“唉,别提了,项目卡在瓶颈,寸步难行。”
陈教授疑惑:“你不是一直进展挺顺利的吗?我上回还听你带的几个研究生私下议论,说核心难题快攻克了,再过不久说不定真能弄出个全息游戏来震惊世界呢。”
“你也说了,那是个‘游戏’。可我的初衷,从来就不是为了给商人提供赚钱技术啊……”
周知微满眼沉痛,他致力于开发人类未知的脑域潜能。真正的目地是在实现脑机接口技术的基础上,从根本上提升人类的各项身体素质与精神力量。
但这个想法太过惊世骇俗,周知微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即便是好友陈教授。
为此,他只能以开发“全息技术”作为幌子,私底下悄悄试验,然而这个项目最大的难题在于,人类的精神强度、脑波稳定性无法进行测试和量化。
现有的法律不允许进行此类实验,这就导致他无法确定,意识对于拟真数据的承受极限究竟在哪里?
眼看倾注心血研发的技术,最终只能沦为商品,他内心是极为不甘的。
陈教授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周知微从未明说,但身为多年好友,他怎会不知老友心底的远大志向?
只是这个话题太过危险,他不敢深谈,只能顺势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了。听说你前段时间收了个关门弟子,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大家认识认识?”
提到徒弟,周教授的语气明显轻快了些,带着点自豪笑道:“你早就认识了啊,就是你们班上的秦晚。”
接着便是一通对弟子天赋和悟性的吹捧。
眼见着平日严肃寡言、惜字如金的老友口若悬河,大有将自家弟子夸出一朵花的架势,陈教授听得嘴角抽搐,默默将手边的水杯往他那边推了推,心里无奈叹气:算了,能唠叨点也好,总比看他一个人钻牛角尖、愁眉不展强。
秦晚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听的脚趾头挛缩。其实,问问题也不一定非要当面,发邮件也是可以的。
正要回宿舍,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是林双颖发来的:[图片][惊现超级大帅哥!就在你学校门口!不看吃亏!]
这位大小姐自打经历了碰瓷事件,发现秦晚的性格意外地对她胃口,便时不时找她一起吃饭,偶尔还会约她和傅文萱、程圆一起去中戏晃悠,美其名曰“欣赏艺术,陶冶情操”,实则就是看帅哥。
她点开附图,照片上的男人身形挺拔,侧脸轮廓冷峻,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浑身充斥着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不是严既明那厮又是谁?
埋头忙碌于学业大半个月,她几乎快要把自己还有个临时男友这回事给忘了。
学校门口,严既明刚刚婉拒了第十二个鼓起勇气上前索要联系方式的女生,眉头微蹙,带着些许不耐。
一抬眼,就发现自家女友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正和同学站在一起,脸上带着明显的看戏表情。
严既明磨了磨后槽牙,压下心头那点被忽视的憋闷,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在周围一片低呼声中,强行将人搂进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控诉:“我回来了,晚晚想不想我?”
林双颖“卧槽”一声,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促狭的笑道:“你男朋友?”
“是。”严既明抢先回答,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低头凝视着怀里的人,不依不饶地问:“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
秦晚忙得脚不沾地,连回复闺蜜的短信都是能简则简。这点,同住一个宿舍的室友最有发言权。
傅文萱站在旁边,用手指悄悄戳了戳秦晚的后腰,调侃问道:“这位……就是‘下次聊’先生?”
也难怪傅文萱会这么问。许明珠基本上一天一个电话打给秦晚,内容无外乎是抱怨课业繁重、同学奇葩傻逼,食堂难吃等等,大大占用了秦晚本就不多的课余时间。
结果就是,能分给男朋友的时间被压缩得所剩无几。
很多时候,电话刚接通,没说两句,秦晚就会以“有事,下次聊”为借口匆匆挂断,留下电话那头的严大少对着盲音运气。
秦晚脸上闪过一丝讪讪,这头的严既明已经迅速收拾好外露的情绪,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他对着林双颖和傅文萱礼貌颔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们先走了。下次有空,请你们吃饭。”
“我……”秦晚还想挣扎一下。
“我知道你下午没课。”严既明打断她,微微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危险的意味,“怎么,连一点点时间,都不愿意分给男朋友?”
秦晚自知理亏,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他,气势不由得弱了下去,只能被他牢牢牵着手,半推半就地跟着离开了。
严既明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翘起,镜片后的眸光不由柔和了几分。
晚晚没有反驳“男朋友”这个称呼,看来他离成功转正又近了一步。
夜色如墨,朦胧地笼罩着城市。华灯初上,月光透过轻纱窗帘,在卧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衣物凌乱地散落在地毯上,从门口一路蔓延至床脚。
宽大的床上,勾勒出两道紧密相贴的身影。少女纤细的手指深陷在深色床单中,随着起伏微微蜷缩。
空气中弥漫着雪松与麝香交织的气息,时而夹杂着几声压抑的轻喘。
“够了!没完没了。”少女哑着声音抱怨,试图推开他,被男人握住双手,举过头顶。
严既明一手支在床边,视线直勾勾扫过“战区”,欣赏着他的杰作。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独特的香味从少女身上溢出,尽管怀里的人儿累的不行,但男人依旧不想放过她。
他的晚晚似乎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究竟有多么的动人。
严既明的眼眸中满是幽暗之色,嗓音沙哑无比,低头亲吻女朋友绯红的脸颊,深情款款:“宝宝,我爱你。”
“你叫谁宝宝,唔……!”
一个绵长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攫取了她的呼吸。
“宝宝,你真美……。”
“闭嘴!闭嘴!”秦晚伸手捂住他的嘴,“你给我滚。”
“好,好,我不提。”他从善如流地应着,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确实不再提了。
他直接付诸行动。
眼镜不知何时已被取下,随意搁在床头。没了镜片的阻隔,那双深邃的眼眸显得格外犀利以及霸道。
或许是男人与女人的体力天生无法比拟,秦晚心里把严既明这狗东西骂了一千一万遍。
看着少女的眼中再次升腾起氤氲雾气,严既明发狠的动作。
“晚晚,我什么时候能转正?”事后,他亲了亲少女汗湿的额角,声音因动情而暗哑,带着化不开的深情。
天知道,他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压下那股想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疯狂念头。
秦晚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窝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现在这样不好吗?我是在给你留退路。严既明,一辈子太长了,不要轻易向人许诺。”
严既明被她这副拔X无情的模样气笑了,低头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轻咬了一下,嗓音里混着危险的喘息和无奈的宠溺:“晚晚,你是个小渣女!”
严大公子显然不接受这种“退路”说辞,当即身体力行地让小女人深刻体会到,玩弄一个身心早已沦陷的男人的感情,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直至把人折腾到答应明天一早就发朋友圈官宣,彻底坐实他“正牌男友”的身份,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看着怀里终于沉沉睡去的女人,心底那点因被“渣”而起的郁闷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餍足与占有欲。
小心翼翼地将人往怀里拢了拢,下颌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晚安,我的宝宝。”
等再次醒来,日头已经高照,秦晚只觉得全身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过一般,连抬根手指都费劲。
罪魁祸首好脾气地守在床边,任由她带着起床气的软绵绵拳头砸在身上。
几次亲密接触下来,严既明敏锐地感觉到,女朋友在耗尽体力后,似乎需要比常人更多的时间才能恢复元气。
每当这时,他便会收敛起所有锋芒,心甘情愿地当个“四好男人”,端茶倒水,伺候周到。
表面上是在安抚自家小祖宗,实则内心深处,他爱极了这种将爱人里里外外、从身体到精力都彻底掌控的感觉。
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很多时候,他都恨不得找座与世隔绝的城堡将她藏起来,只有他能拥抱她,触碰她,得到她全部的关注和依赖。
“我准备了红糖米粥,还有你爱吃的油条和小笼包。”伺候好小女人洗漱,将人抱到桌边,严既明把温热的粥食和小菜一一摆放好,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秦晚没好气地哼哼两声,抓起一根油条,恶狠狠地咬下去,嚼得咯吱作响,那凶狠的模样,活像是在啃某人的肉。
严既明看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心里软成一滩水。伸手将人捞到自己腿上坐着,像抱小孩一样,下巴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声音带着诱哄:“下周长假,来公寓陪我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等再过一段时日,恐怕就没这么多空闲日子了。”
秦晚哼哼两声,没立刻答应:“下周再说吧。”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旁边拿过一个密封的纸袋丢给他,“帮我个忙。”
严既明接过袋子打开,眼神瞬间变得郑重,抬眼看向她:“你怀疑……?”
她点了点头,“帮我做个亲子鉴定,要绝对保密。”
“好。”严既明没有多问,将袋子仔细收好,“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