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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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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峰何时不见的我不知道,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建豪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无力地靠在树上,精液已经射干,只剩下一些余滴从马眼慢慢流出,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要害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头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鸡巴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茎上的残精,随即套弄鸡巴,用手指捏住龟头,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肛门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头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建豪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建豪哀求道:『豪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建豪淫淫地笑着说:『小伙子,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豪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手淫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象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男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豪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小子,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小锋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男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建豪,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宏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祖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头,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小锋带回来的色情光盘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肛门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彷佛想证实我的想法,阿祖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伦的位置:『嘿嘿,这家伙的皮肤又嫩又滑,阿伦,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伦见按手的两人有乳头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祖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茎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伦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头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祖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祖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穴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宏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豪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豪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建豪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宏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祖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建豪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宏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建豪身边:『豪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建豪破口大骂:『你他奶奶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家伙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建豪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穴,肛门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男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家伙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肛门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建豪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摀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小锋!想来他刚才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小锋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祖、阿伦与阿宏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建豪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乳头、胯下胀卜卜的阴茎,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建豪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小子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祖双手撑开我的阴茎,阿伦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茎和肛门上,不一会,阴茎上和肛门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茎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宏走过来,他左手握着我阴茎,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龟头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建豪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男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宏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龟头弹下去,男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龟头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龟头的疼痛很快消除,可是阴茎和肛门却越来越痒,虫行蚁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佛阴茎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茎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肛门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大腿内侧、肛门里、龟头上、甚至尿道口……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肛门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豪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豪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肛门里不可抑制地狂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男人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豪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豪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建豪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伙子,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鸡巴这么硬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豪哥下面那根东西……』

    建豪握着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豪哥的鸡巴……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建豪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豪哥的大屌,要豪哥来肏我!快呀!豪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建豪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祖过来撑开我的肛门,阿宏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茎淋下,阿伦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肛门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肛门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建豪说:『大哥,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干净啦!』

    建豪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咐三人:『好了,解开他,我要干得他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瘾。』『松开他?你不怕他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建豪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小子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他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他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建豪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肛门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因刺激而肿起的会阴肌肉压迫得肛门更显紧窄,建豪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部插进我肛门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敏感的肛门也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牵连到受刚才蚂蚁影响亢奋莫名的阴茎硬得不得了,我忍不住自己用手握住套弄起来,同时肛门轻轻收缩的动作裹住他阴茎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建豪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动嘛!豪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建豪如梦初醒,抓住我的鸡巴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肉棒在我肛门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拋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建豪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象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建豪胯下淫哼浪叫,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茎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建豪玩男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肛门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建豪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茎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建豪的阴茎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建豪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深处,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鸡巴打手枪,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啊……豪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一阵强烈的抽搐由肛门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白色精液从马眼第二次喷出。137zw.com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建豪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蜜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小锋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建豪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呼……呼……』建豪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使劲一夹,建豪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肛门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小锋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建豪的精液击打在我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时在肛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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