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清白的尤物
此时本是清晨,林寅思忖,爱妻,晴雯这俩个小醋瓶都在此处。
若要与这尤物行房,多有不便。
尤二姐见他无动于衷,以为他仍有疑虑。
那珠泪滚滚而下,滴落在林寅那双手上,润得两人肌肤都微微一颤。
尤二姐本就羞愧难当,又天生是极易被撩拨的敏感体质。
方才林寅那番怜惜爱抚,早已在她心里燃起一簇难以言说的邪火。
此刻委屈、渴望、自惭交织,连哭腔中都带着颤抖和哀求,一时便将这十多天的心里话都倾吐了出来:
“主子……主子纳奴家进门已是十多天了,奴家深知林姐姐金尊玉贵,岂敢存半分攀比之心?
可这些日子,奴家只能冷在一旁,主子与林姐姐那般恩爱,真让奴家瞧得眼热心慌。
奴家白日望穿秋水盼郎归,可主子归来了,却也是在林姐姐的怀里。三妹妹抢了先,奴家不怨主子,也不怪她。
可奴家究竟是哪里不好?惹得主子厌弃?竟一夜也未曾召幸过奴家?
是不是……是不是主子心底也觉得奴家行为不检,疑心奴家是个不干净的贱骨头……”
尤二姐今日听闻这算命老者的妖言,又想起自己与主子初见之时,自己那般放浪的行为。
一时后悔不已,此刻呜咽之声,如泣如诉,竟带着几分剜心剔骨的羞耻与绝望。
林寅见这尤二姐,哭得如梨花带雨,媚骨天成。
珠泪涟涟,偏染得粉腮晕红似醉。
那呜咽之声,更是柔肠百转,惹人动容。
此情此景,只见她香肩微颤,泪盈于睫,我见犹怜之态毕现。
媚眼如丝,又将那唇瓣轻咬,勾魂摄魄之姿,浑然天成。
这尤物,真让人意乱情迷,难以抗拒。
林寅只得安慰道:“爱妾切莫胡思乱想,也没有别的缘由,我心中岂能没有你?只是我怕寒了夫人和晴雯的心。”
晴雯闻言,一时心中得意,嘴角微微翘起。
心中暗骂,该死的狐媚子,再能作妖,也勾不走自己的主子爷。
尤二姐那粉面儿仍是梨花带雨,娇滴滴道:
“主子一日不验奴家清白,奴家一日不得安宁。”
“何必如此,我心里如何信不过你?”
尤二姐哭道:“主子纵然口里不说,只怕心里也瞧不上奴家,我不比林姐姐那般倾国之姿,连晴雯姐姐也是比不了的,更不要那些还没见过的姨太太,姨娘了。”
林寅心下了然。这小尤物,七分是真委屈,三分是小心机。
如今这四水亭舍拢共几人?若不能在此刻将主子身心收服,确立恩宠。
待将来回了那美人如云的列侯府,群芳争艳,她这怯懦性子,如何占得先机?
索性趁着此刻的委屈和怜爱,一把破釜沉舟,爬了主子的床。
林寅一时难耐,一手穿过她腿弯,另一手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猛地将这尤物打横抱起!
尤二姐骤觉天旋地转,惊呼声还未及出口。
娇躯已是软软跌入他的怀抱!美人螓首无力地枕着他的臂弯。
那娇躯真如同花苞一般,忍不住的微微颤栗,满是诱人花香。
一痕香雪,真似庞然大物一般。
隐隐约约的,仿佛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弹动。
又仿佛随着那娇羞又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林寅只得贪慕的死死盯着,这如何叫人挪得开眼球!
林寅看的眼热,瞧着心热,忙不迭咽了咽口水,降降温:
“晴雯,你代我去哄哄夫人,我随后自会去跟她解释。”
晴雯岂能不知,一时心中醋意翻滚,娇俏的粉面儿,拈酸吃醋的嘲道:
“总得有个理由,若不然我白眉赤眼,作甚么去呢?到底说句话,也像件事。我总不能说主子爷被狐媚子勾去了罢?”
林寅见这小醋精这般娇俏,也笑道:“你就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夫人自会理解我的。”
晴雯闻言,更是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主子爷既然发了话,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想着狐媚子当面勾走了自己的主子爷,心里越想越气。
听着主子爷的吩咐,摔门而出,往后院卧房去了。
门外,只余下晴雯气得胸脯起伏,狠狠啐了一口,兀自低声咒骂道:
“呸!下作的狐媚子!浪蹄子!白日宣淫,羞也不羞!”
林寅这才转向一旁垂首侍立的丫鬟理儿,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道:
“理儿,借你房里一用。”
理儿骤然被点名,惊得浑身一颤!她虽未经人事,却也知道借房所为何事。
想到自己那张带着少女馨香的床榻,要被主子翻云覆雨,一时羞窘万分。
理儿低下螓首,声音细若蚊呐,还带着几分颤抖,说道:
“老爷这话折煞奴婢了,奴婢本就是老爷的人,哪来借字可说。”
林寅朗声一笑:“好丫头!早晚也有你的份!”
话语已罢,再不迟疑,大步流星的横抱着这温香软玉。
便跨入了理儿房间的门,反脚一带,“砰”地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尤二姐此刻心意得遂,直直搂着林寅的脖颈,笑眼盈盈的望着林寅。
两人此刻心意相通,彼此宽衣解带。
传来娇声细细,一滩花红。
………
诸事已毕,林寅亲自为尤二姐穿好衣裳,亲自牵着她出了房门。
尤二姐初尝人事,万分娇羞,满心称意,欢喜的搂着胳膊。
晴雯在听得隔壁关了门的声音,赶忙跑了出来,满眼通红的说道:
“主子爷,你耽搁了这么许久?连差事也不管不顾了,爷不去亭里巡逻了?”
林寅笑道:“这就走,夫人那边,可还安好?”
晴雯那狐媚眼眸仍是疑惑,问道:“主子爷,你如何知道夫人不会生气的?”
“那是自然,我自己的爱妻,如何还不了解?夫人是怎么说的?”
晴雯上前,侧耳悄悄说道:
“夫人说,难为你为了她,克制了这么多天,她若是一点情理不通,这主母太太便不称职了。”
林寅闻言,总觉得这话从黛玉口里说出来,怪怪的,似乎还有一股拈酸吃醋的意思。
黛玉也从房间出来,倚着房门,歪着螓首,手里捻着香帕,似笑非笑的嗔道:
“难为你这么多天,我今个通融了,赶明儿可再不能说我小性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