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尤物终有主
尤二姐想着快些签好字据,这终身大事总算有了托付。
便翻下了玉腿,起身摇曳着婀娜身姿,回到闺房找寻。
只是这母女都是只知风月,不识文墨之人。
一时竟连纸笔都无处可寻,只能一阵翻箱倒柜。
最后才在那死去的父亲的遗物里,找出了笔墨纸砚。
尤三姐赶忙接过二姐手里物件,摊平纸张,砚起墨来。
林寅添饱了笔,便定了字据,先纳尤二姐,尤三姐为通房丫鬟。
将来再纳为妾室,并约定好了珠宝和彩礼银子。
尤老娘并不识字,只是知道这字据不签便拿不到银子。
想也不想便签字画押,一式两份,各执一份。
自此,尤二姐和尤三姐,便彻底归了林寅。
这等世间罕有的绝色尤物,如今便是名花有主。
尤二姐和尤三姐见这字据已签,便决心从今往后,誓死追随林寅。
两个绝色尤物闺中寂寞十余年。
是独守空房,望穿秋水,想入非非。
如今那躁动又难以安放的心儿,终是寻到了出口。
如今既然已许给林寅,那便更没了束缚。
尤二姐拿来碗筷,摆放在林寅面前。
尤三姐取来,装了些饭,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林寅收回左拥右抱的手,拿起筷子,正欲夹菜吃饭。
这尤三姐,一把牢牢握住林寅持筷的手,玉指上下摩挲着,妩媚笑道:
“寅哥哥,你这撒了手,谁来抱我们?”
尤二姐见状,也取来林寅的手,摆放在自己腰间,笑道:
“主子,你只管张嘴,我给你喂饭。只是这手别收了回去,我心里好慌。”
林寅闻言,这美人所托,岂有不从之理?
这左手右手便搂着这俩纤纤细腰,轻轻往里一拢。
俩个尤物便倾倒在身肩两侧,一时小有惊恐,发出‘哎呀’的娇吟。
林寅抚了抚她们的乌发,俩个尤物粉腮一红,也是低首不语。
尤二姐想到如今,将为人妇,瞧着自己的男人,满心欢喜。
只想着疼他爱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想起母亲儿时怎么对待自己,如今便如何对待自己的老爷。
尤二姐取来勺子,舀了一口米饭,吹了吹气。
瞧着还冒着热烟,便把饭往嘴里,含了含。
香舌微微探了一探,这饭如今已是温温甜甜,极好入口。
便持着勺子,喂着林寅,看他咀嚼饭粒的样子,眼眸含笑不止。
林寅见这妩媚尤物,不来做勾人姿态,反倒想着如何做个贤妇人。
这天下岂有这般妩媚万千,摄人魂魄的贤妇人?
偏生这份反差,更是引诱的自己,血脉喷张,坐立难安。
尤二姐见林寅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子只知道一个劲的嚼着饭粒。
仿佛是那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傻大儿。
胸中那股母爱柔情,竟是翻江倒海,如惊涛骇浪般,几欲喷涌而出!
林寅虽然束发读诗书,学得文武精微,吕端大事不糊涂。
但也有些改不掉的臭毛病。
比如说,总会犯些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英雄难过美人关,戒色路漫漫,戒色何其难!
尤三姐见二姐这般殷勤,心中更是醋意翻涌,岂能甘为人后?
尤三姐夹了些萝卜干和泡白菜,“寅哥哥,张嘴。”
林寅也闻言张嘴,享受着这俩绝色尤物的风情与柔情。
林寅笑道:“这菜有些辣口。”
尤三姐妩媚一笑:“那我把这辣椒吸干净就是。”
林寅见今日饭菜,着实不算丰盛。
林寅也算贵客,尤老娘已是尽力而为。
不过是一盘炒鸡蛋,一碟泡白菜,一小碗萝卜干,一小碗花生米。
米饭也有些粗糙,若非二姐稍作滋润,属实难以下咽。
这若在列侯府,做出此等饭菜,只怕是要怨声载道。
想到这粗糙腌菜,竟养的这俩位尤物,如此丰腴动人,婀娜多汁。
一时竟为她们心疼惋惜,如何不能早些遇到她们?
竟让她们白白吃了这么些年的苦头!
“好妹妹,你们平常就吃这些麽?”
尤二姐点了点头,手里口里仍是给林寅喂着米饭。
尤三姐笑道:“我们小门小户,都是院里种些菜,有甚么便吃什么,也不敢随意出门。”
“往后去我列侯府,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补补身子。”
尤三姐的玉容满是春意,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若是能把寅哥哥,一口吃下,那才是大补呢。”
尤二姐取来醪糟酒壶,倒了些米酒。
尤二姐提起酒杯,贴着林寅耳朵,吹了口香气,笑道:
“主子,我想喝这热热的米酒。”
“你想喝就喝,这有甚么关系?”
尤二姐扭捏着那细枝窈窕的娇躯,撒娇道:
“那要主子先喝了,我再喝。”
尤二姐起身,玉指捏着酒杯。
身子压在林寅身上,正欲灌他这杯酒。
林寅被她那庞然大物,压的透不过气。
不由得摇了摇脑袋,探出头来。
林寅从尤二姐手里接过酒杯,打算痛饮一杯。
尤二姐玉指紧捏,楞是不由林寅取走,妩媚笑道:
“主子,你饮一口,我饮一口,交替着饮,谁也不许多喝!”
林寅闻言,这小妮子竟这般撩人!
便与这风情尤物,一抿一换,彼此交杯。
尤二姐欢喜万分,一时小手没有持稳,不小心把酒撒了,竟让林寅衣裤皆湿。
林寅见她这般,知她虽是无心之失,但也要该调教一番。
别让这小尤物,成日里只知情情爱爱,做事竟这般不稳重。
林寅瞪了瞪尤二姐,尤二姐那娇婉温顺的粉面脸蛋儿,霎时嫣红。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低眉顺眼,不敢发一言以应。
林寅狠狠拍击打她的臀儿,尤二姐顿时心火勾身,嘤嘤叫唤起来。
“知道了错了没?”
尤二姐一时芳心慌乱,情难自禁。
本想做个贤妇人,偏生犯了错。
尤二姐紧张的捻起湿漉的衣裤来看,瑟瑟发抖起来。
骨子里那股媚意,便再也难以抑制。
这贤妇人一时装不下去,又变了回去,娇娇道:
“奴家错了,奴家再不敢了。”
“那你如何认错改错?”
尤二姐羞的满脸通红,慌乱难安,不知如何应答。
林寅更加狠狠的拍打着尤二姐的臀儿。
尤二姐更是羞愧不已,后悔自己没有尽到妇道人家的本分。
竟这般笨手笨脚,这才第一天,就撒了酒。
慌忙从林寅身上爬起身来,玉腿一软,便跪在地上。
取出怀中被香雪捂热的香帕子,正欲擦拭,撒娇道:
“主子莫要生气,全是奴家的错。奴家这就把撒了酒的地儿,捯饬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