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
第二天,沈明姝起得很早,室友们迷迷糊糊间睁开眼。
看到居然是她,一个个惊讶地睁大眼睛。
沈明姝一向喜欢赖床,向来都是寝室最晚起的,今天怎么这么早?
但困意很快袭来,她们实在没精力去问,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沈明姝走出寝室,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江浔说要让她在上课之前找他,可这个时间太宽泛了。
八点上课,她提前一个小时去,应该来得及吧。
一路上,她心跳得很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里。
几分钟后,她敲了下面前黑沉的木门。
“进。”
里面传来低沉熟悉的声音。
沈明姝的掌心出了些许薄汗,握上门把手时直接滑了一下。
男人站在桌前,背对着她,正在整理文件。
听到动静,他侧头转身。
男人眉眼深邃,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线条清冷、沉稳,眉目间带着干净的距离感。
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眼下那一点淡青更加明显了。他比记忆里更瘦了一点,下颌线条更锋利。
可那双眼睛,还是那样深邃、黑沉沉的,像要把她吸进去。
沈明姝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把,指尖发白。
一路上,她很不安。
她说不清这点紧张是因为什么,直到见到他,才明白……
这种紧张,叫思念。
江浔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上。
“阿姝。”他唤她。
只有在德国的时候,他才这样开口唤她,回来之后,就再没有了。
猛地听到这个名字,她甚至有想哭的冲动。
见她不动,江浔先一步走过来。
她眼眶有些微红,睫毛轻轻颤着,小小一只站在他面前,怎么看都楚楚可怜。
江浔有些心疼,喉结滚了滚,最终只是抬手,指了指沙发,“坐过来吧。”
两人并排坐下,他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搁在茶几上。
指腹揉了揉眉心,声音低得近乎疲惫。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没睡好。今天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助。”
刚才离得有些远,如今坐近,沈明姝才发现,江浔眼下的乌青有些严重,俊美冷白的脸上透出疲倦。
他看起来真的很累,沈明姝心里细细密密地泛起些疼。
几乎没有思索,便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江浔闻声抬眼,眼底蕴起些笑意,但很好隐藏住了。
他俯身,低声唤她。
“阿姝。”
他靠近一点,又轻轻重复。
“阿姝。”
呼吸贴在她耳侧,最后一次,他几乎贴着她的唇瓣。
“阿姝。”
他边唤她,边凑近,用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她的鼻梁。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呼吸交缠,唇瓣几乎相贴。
沈明姝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心跳乱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微张开唇。
就在她以为他要吻下来的时候,男人的唇突然离开了。
微凉的空气顿时扑了上来。
沈明姝心口一紧,下意识抓住江浔的衣袖,眼里全是无措,水光盈盈。
江浔低头,掌心覆上她的脸,声音低哑得近乎蛊惑,“阿姝,你试一下。”
沈明姝眨了眨眼,完全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什么,”他指腹擦过她下唇,嗓音沉得撩人,“自己来。”
沈明姝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
她想,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不然怎么感觉自己的脑子转不动了。
她盯着面前的薄唇。
男人的薄唇线条非常漂亮,颜色冷淡,却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她抿了抿自己的唇,咽了下口水。
然后……非常慢、非常慢地,朝他的唇靠过去。
江浔垂眸看着她。
他看见她耳尖通红,鼻尖因为紧张泛着一点粉,唇瓣湿润,微微发抖。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像两把小扇子,无辜又勾人。
她靠得极近,呼吸喷在他唇上,带着一点清甜的牛奶味。
终于,唇瓣贴上来了。
软得不可思议,像一片轻到不能再轻的花瓣。
她贴得小心翼翼,随后又意识到好像不是这样接吻的。
于是鼓起勇气,微微张开嘴,探出舌尖。
试探地舔了一下。
稚嫩、笨拙,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但简直、要他的命。
江浔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
他猛地扣住她后脑,掌心陷进她柔软的发里,低头狠狠吻下去。
撬开她的唇,带着近乎失控的力道,把她所有呼吸、所有呜咽都吞进喉咙深处。
沈明姝被吻得头晕目眩。
身体软得几乎化开,只能任由他把她压进沙发深处。
沙发垫陷下去,发出低低的闷响。
江浔单膝抵在她腿间,整个人覆上来,宽阔的肩膀把光线都挡住。
沈明姝双手攀上他肩膀。
指尖陷进他衬衫下的肌肉,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烧得她指尖发颤。
她好想他,真的好想他,想得胸口发疼,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江浔尝到咸涩的味道,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哭,心脏疼得收缩。
他松开她的唇,沿着泪痕一路吻下去。
沈明姝呜咽一声,双臂猛地收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
江浔低头重新吻住她。
这一次更凶,几乎要顶进她喉咙,带着近乎撕咬的力道。
他的手也没闲着。
宽大的掌心从她腰侧滑进去,贴着皮肤一路向上。
沈明姝被烫得轻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像猫叫,又像哭。
江浔喘息粗重,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腰,把她往上提,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
衬衫的纽扣被扯开两颗,露出锁骨和一小片滚烫的皮肤。
“阿姝……”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掌心顺着她大腿外侧往上。
沈明姝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腿也软得缠上他的腰。
脚尖蜷缩,指甲陷进他后背的衬衫布料里。
她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混着他低沉的呼吸,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烧得惊心动魄。
江浔把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一遍遍地哑声喊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