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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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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合院。
    蓝空桑与崔日几乎同时道:“那信中写了什么?”
    今晚苏越的视角所述,都是崔林之代之。
    他看看殷问酒,见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继续代话道:“信中说,她见过卫清缨……”
    那厚厚的几张纸上,内容并不多。
    殷问酒至今还能记得一字不落,她接过崔林之的话,语调平缓的读信般道:
    “易宅半年有余,自问已是天下第二,你师傅做阴生子第一,但他快死了,所以便算我第一。
    他要与我结伴同行,等分道后我再回云梦泽。
    先写信给你,是怕被他耽误。
    苏越,他实非好人,你知我能识怨。
    近日他怨气笼罩周身而不驱,便是不得驱,而那些怨,我能看见却感受不了,目之所见,更是奇怪的很……
    还有,他在忌惮我……
    算了,会面细说。
    还有,我在京中遇见一少年女将军,名卫清缨,人之羁绊,你可懂?我看到了我与她往后的羁绊,共为一体过般的羁绊……
    这种感觉写不出来,我不懂,也不敢与况佑年说……
    卫家护国将军府,好难查,我才不到十一岁吧,便是更难,但你知道我在怀疑什么吧?
    算了,见面细说……”
    她这信写得杂乱无章,很多想要长篇大论的后话被省略,几次准备就此停笔,又再次起头重开一段。
    半年多不见,她其实有很多的话想说。
    但讲太多了又不符合她一贯冷淡的性子,所以一切都在见面细说中。
    殷问酒道:“见到卫清缨时也见到了沈邺,我在林中追怨,他们二人在舞剑,剑风刮来时划破了我一截衣袖……”
    见她不过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卫清缨走过来看了一眼她破开的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来,“赔给你。”
    殷问酒木楞的接过,盯着卫清缨看得入神。
    卫清缨眉心压了压,问:“认识我?”
    殷问酒道:“你是谁?”
    卫清缨的眉头松了下来,她嘴角微扬,“不重要,山中不安全,回去找你家大人吧。”
    ……
    周献轻声开口:“你同清缨,两人长得一点不像,这种羁绊的感觉,究竟是何种感受呢?”
    卫清缨是横刀立马的将军,英姿飒爽偏硬朗一些的五官,骨架更高,是习武之人的腰板挺拔。
    而殷问酒则是江南女子的精致五官,明亮艳丽又清冷,很矛盾的外在与她的狂妄之气相叠加,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夺目。
    这样两个人,同父异母的姐妹,早在那年的山林之中见过一面。
    每一步的机缘,都像是神来之笔般,为她的自救而埋下伏笔。
    殷问酒当年都没能叙述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如今时过多年,更模糊了些。
    她道:“可以理解为眼缘,或世人常说,一胎多胞的两人会有一种相互的感知力,我见卫清缨时也可以这样理解。
    或者又像前世相熟般……”
    卫清缨自然不会告诉她姓名,知道人是卫清缨,还是殷问酒用了些术学的法子。
    而以卫清缨的年纪来看,她们二人的关系除了姐妹也不会有旁的可能。
    那是殷问酒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身世。
    她或许并非况佑年所说,是他自流民手中救下的。
    而那之后没几天,况佑年周身的怨便逐渐显露出来。
    这半年的时间,他衰老可见。
    殷问酒本就对他没有交心信任过,如今更是从种种迹象中发现他这慈悲外表下不做好的疑点来。
    卫府也探不进去,她便决定先走再说。
    那信中,写得都算保守,因为她知道苏越待她师傅心中多少尊敬。
    崔日道:“老将军行将就木之气,便是说是上京之中的阵已经在做了?天劫天劫,明知天子降劫,师傅做纯贵妃,您做监正,都没有想过拦住陛下吗?”
    崔林之嫌弃的看他儿子一眼,还没开口,便听殷问酒道:“正因为师傅与崔叔了解周洄是怎样的人,这样的话越是不能说,不能劝,不能拦。”
    周献接话:“因为越多人的维护,都是将卫家越快往断头台上推罢了。”
    天子之忌惮,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但古往今来,还不曾听闻有人做到如周洄这般人神共愤!
    崔日又道:“那污蔑之阵,以皇家命脉压百姓舆论的邪阵确实是您亲手做的?”
    崔林之一时无言。
    当时的上京,卫家人几乎全部出征在外,师姐追着老将军的队伍,崔日被陛下派遣南下……
    只留崔林之一人,面对周洄的威压。
    他换了口气,才回道:“护国将军府,无一道主心在,一府老弱又哪里察得出那些阴损法子。
    污蔑的阵法不重要,周时衍当年轻松便成。
    难的是悠悠众口要堵,是天下百姓要坚信不疑的认定卫家之人该死!
    而不是因天子忌惮,冤杀忠臣!”
    崔林之答了崔日的第一问,那轻松的污蔑是周时衍所为。
    但控悠悠众口的邪阵呢?
    从崔林之的艰难开口中,崔日也明白了,大概就是他……
    殷问酒替崔林之回道:“周洄要卫家完,这是结论,且已是在进行之中的必亡论,只要卫家不起兵,这便是既定的事实。
    所以况佑年拿你威胁崔叔时,他选择了你。”
    殷问酒作为卫家人,语气之中丝毫没有责怪崔林之这一行为。
    因为他知道他没得选。
    崔林之看看殷问酒,当时的她,大概还在暗室之中,而这些过程她却了解的十分清楚般。
    他低头一点,看着崔日道:“是,是我,这种邪阵,周时衍不行,甚至是我也不曾想过。
    而卫家这事,周洄的计划早已做了二层,他要卫家身败名裂的完,百姓才不会只知这大周有护国将军府,而不知帝王更换。
    他让周时衍做第一层时,向我旁敲侧击过可有法子扭转舆论。
    初时我油滑不应,哪怕他怒言给我危机。
    直到……况佑年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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