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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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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问酒怕他支撑不住。
    还是主动提问道:“陆澄就是萧澄吗?”
    萧澈的思想不太活络,反应了一会,才回道:“陆澄?……是。”
    殷问酒:“他怎么会变成陆澄?你又是怎么死的?他们设的另一个阵眼,是什么东西?在哪?”
    问题太多,萧澈像是年久失修的工具一般,卡顿迟缓,好像随时可能罢工般。
    “陆澄?……他没死,我死了……爹娘走后没、没多久,突然死了……又,突然醒了……大哥说,可以让我继续活……大哥,还活着。”
    突然死了?毫无征兆?
    殷问酒知道他时间不多,抓紧问道:“另一阵眼,是什么?在哪?”
    萧澈:“……不认识、女孩。”
    他想不起来那个名字了,脑子像被冻住,明明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殷问酒又问:“他们把阵眼转到了哪?”
    萧澈:“……阵眼?在萧宅老槐树下……我的棺椁里,有东西……”
    他回答成了自己的。
    现在没有黄符,殷问酒只能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萧澈的手背上画了一道血符。
    还好,她没有特别难受。
    萧澈像醒了些神智,“殷姑娘,你救救青儿。”
    殷问酒没废话:“会救,告诉我,另一个阵眼在哪?”
    萧澈对另一阵眼的感知能力退化,犹豫半晌,道:“还在那附近,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遗留的气息。”
    殷问酒:“那个阵,困的是谁?”
    萧澈:“一个女孩,不认识……”他还是这个回答,“名字里,好像也有青。”
    不可能是郝月青了吧?
    郝月青年前去世,很显然这个阵法不是年前才设的。
    她又问:“萧澄为什么会变成陆澄?你知道周昊吗?”
    萧澈:“大哥,没死,不知道。我死后,才第一次见他。”
    他这样问一句,答一句,没有延伸,偶尔中断的回答让殷问酒颇为着急。
    周献拍了拍殷问酒的肩,接话问道:“郝月青什么时候知道你不是活人的?”
    萧澈:“一直知道。”
    周献:“她被人抓去养蛊,你知道?”
    萧澈:“知道。”
    周献:“为什么不救?”
    萧澈:“救谁?”
    周献:“郝月青失踪,你为什么不救她?”
    萧澈:“不能救,我已经是个死人,不能再耽误她。”
    周献疑惑,怎么叫耽误?
    “现在你让殷问酒救她,她怎么了?”
    萧澈想了一会:“大哥答应过,我带她回来,只是安葬,他、失言。她、又要带走青儿。”
    关乎到郝月青,萧澈的话多了几句,但还是让人一头雾水。
    殷问酒追问:“萧澄要带走青儿做什么?”
    萧澈:“阴生子。”
    阴生子不是已经成了吗?怎么又是阴生子,难道周昊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萧澈卡了一下,继续道:“是那个女人,不是、大哥。”
    “千南惠?是她要带走青儿?”
    萧澈嗯了一声,殷问酒的血符渗了进去,他手指动了动。
    答道:“对,我能这样活着,也是因为她。她用我来威胁青儿,随她去育蛊,又用青儿来威胁我,让我守在南宁府做阵。”
    血符透进去后,萧澈的语速明显快了。
    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指不定下一口气断在哪里,他继续说道:“起初,我不知道是以身育蛊,我想我本就是一个死人,比起耗在我身上,她随那人去,还能学些本事,好好过活。爹娘在南宁府,我也能照看着。”
    原来是两相威胁。
    郝月青自愿跟了千南惠去了,这失踪案,当然无从查起。
    “青儿,是个心思无比纯善的人,我这离奇的活法,她依旧待我如初……”
    ……
    萧澈搬到郝宅之前。
    郝家父母不止一次来劝。
    萧澈初为活死人,并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他与往常相比并无异样。
    死后一睁眼,萧澄站在他面前,他没认出。
    他说:“我是萧澄,是你哥哥,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不能晒日光。”
    他说:“你突发疫疾,死了,现在是活死人状态,这副身体,要好生照看着,不能磕碰受伤,会难以复原。”
    萧澈不信,他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受。
    只是突然晕了过去。
    怎么醒来,就变成活死人了呢?
    萧澄说:“我请了一位高人,让你能与常人无异的活在世上。”
    那个带着黑色面纱,额头眼尾画着邪魅图案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身上自带着一股香,见他不信,开口道:“你伸手探探自己的气息。”
    萧澈照做了,没有气息!
    他真的死了?见到萧澄的喜悦被惊恐占满。
    那女子又道:“活死人要学的第一步,便是习惯喘气,你不用喘也能活,但就显得异样了不是。”
    萧澈头一次知道,呼吸这件事,需要学习的。
    等他学会后,才敢去见郝月青。
    山泉湖边,郝月青一袭白纱襦裙,她明明不需要为萧家二老守孝。
    但她还是坚持穿了很久的白。
    她望着他问:“萧澈哥哥,你搬来吧,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我父母便是你的父母,可以吗?”
    可他现在除了还未取得功名,他还死了啊!
    他这副身体,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害怕。
    还怎么敢肖想娶她。
    “青儿,我……配不上你。”
    他那时候,甚至不知道这样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萧澄不允许他说出这个秘密,他即便不交代,萧澈也不敢说。
    说出来,别人是信还是不信?怕还是不怕?
    他就像个怪物一样。
    但郝月青是个倔姑娘,她当下冷了脸,问他:“那你说个能配的上我的人来?”
    萧澈半天不说话。
    她语气软了下来:“不是觉得你可怜,那年我溺水,被你救上来时便醒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偷开一条眼缝看你那慌张的模样,又觉得自己过分了,刚想说话,你便亲了过来……”
    悸动的心思,早就埋了多年。
    他满眼的害怕,她快跳出了嗓子眼的心。
    萧澈小声道:“那是为你……渡气。”
    郝月青不管:“反正人定给你了,你若不娶我,我在南宁府也没脸活,不如死在那年算了。”
    她说着,便往湖里跳。
    现在这个年纪,郝月青早已熟悉水性,不过为了吓吓他而已,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放下心中杂念,与她成为一家人。
    萧澈真被吓着了,他追下湖。
    不小心被湖里锋利的石尖划破了脚。
    连布鞋都被拉出一条破口,脚上的伤口惨白见肉,却没有一丝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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