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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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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澈大概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对。
    他轻咳一声,带着歉意道:“姑娘自是善人,我又有何立场与姑娘说这些呢,书读几十载,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又抬眼看了看天,继续道:“今日天色已晚,姑娘不知,南宁府山群环绕,坟茔多立在山坡之上,上山需要些时间,明日一早我再带姑娘去,可好?”
    殷问酒轻点头,“明日一早我再来。”
    ……
    两人一路慢悠悠的往府衙逛回去。
    南宁府的天气比上京要暖的多,街上的姑娘多穿轻纱襦裙。
    街道不长,富裕远不及上京或应天府。
    远望群山环绕,地上能耕种的平地本就少,墓在山中,也是自然。
    “空桑,郝宅里有异样?”
    蓝空桑抱着臂,永远一身利落的男装打扮,迈步的动作也是大开大合,“没有,宅子里就他们三人。”
    “这南宁府,安静的有些奇怪。”
    蓝空桑顺着她的目光往天上看,“怎么?怨浓?”
    “不浓,寡淡到,几乎不可见。”
    南宁府就算是偏远的山地,人口少些,也远不至于如此干净。
    云梦泽位处黄沙戈壁,最近的镇子也要花三四天才能抵达,而那比南宁府小多了的镇子上,都不至于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两人回府衙时,宋知府正在张罗着晚宴。
    小女能嫁给战功赫赫的王爷已是祖上冒 了青烟!
    没想到,王爷还能千里迢迢的带王妃回门!
    这个消息短短半日,便在南宁府传了个遍。
    宋知府索性办了个回门酒宴,此刻府衙内,好不热闹。
    殷问酒被下人带到了后院,宋念慈正在房间里扒拉一堆衣料。
    “问酒你回来啦,怎么样,可有问题?”
    殷问酒摇头,坐下给自己倒上半碗凉茶。
    “南宁府竟如此天热。”
    宋念慈已然换了一身自己做姑娘家的衣衫,淡青色的襦裙,看着更显小了。
    她把手边的衣料抱来给殷问酒看,“南方的天是比上京要暖很多的,但夏日里也也更热些,现下刚到五月,正算舒服的时候。”
    “这匹纱你看看,我觉着适合你,等会让妈妈来帮你量了尺寸,做两身这样的样式?”
    宋念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
    殷问酒看了一旁的蓝空桑一眼,指着另一匹鹅黄色轻纱道:“那匹,给空桑也做一身。”
    “不要。”
    蓝空桑拒绝的果断。
    但这天也确实热的慌,她又道:“你帮我选男款样式做几身。”
    宋念慈笑着应好。
    说着妈妈正好过来,为几人量了尺寸,抱着宋念慈选好的布匹走了。
    “周禹呢?”
    宋念慈开了门,让风透进来,也在桌边坐下。
    “他在前院与爹爹一起应酬。”
    她叹了一口气,闭着眼,一副轻松模样,“还是家里舒服啊。”
    “怎么?后悔远嫁了?”
    宋念慈笑:“不后悔,但回到家的舒服终究是不一样的。”
    殷问酒在云梦泽五年,出来后,便漂泊不定,她对何处都没有家的定义,并不能理解宋念慈此刻眉眼间的惬意。
    “对了,”宋念慈起身去里头的桌子上拿了卷宗来,“前一会刚送来,青儿姐的卷宗。”
    “你看过了?”
    “看多很多次了,看不出东西来。”
    殷问酒展开来,文邹邹的一堆废话。
    果然没东西,只说人于多少日失踪,问了身边所接触之人,路人,均无所获。
    其中有一张,是萧澈的。
    殷问酒单独把那张抽了出来,“你让你爹查萧澈时,没有第二份卷案吗?”
    “没有,因为他回答的,与第一次完全一致。”
    完全一致?
    殷问酒逐字逐句的又看了一遍关于萧澈的部分,“就算完全一致,也该有两份吧,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一字不差?”
    宋念慈皱眉想了想,“所有的都在这里了,大概是记录之人偷懒,我记得我爹说过,他回答的与上次无差。”
    郝月青失踪当日,与往常并无异样。
    她照例早起,擦琴,弹上一曲后才会去用早饭。
    郝家夫妻当下身体康健,郝家不用下人,早饭一般都是郝母准备。
    而萧澈因为与郝月青还未成亲,是单独住在隔壁偏院的。
    他每日在郝月青的琴声中醒来,然后几人一起在膳厅用早饭。
    吃过早饭后,萧澈会在房里读书,一读一整天,有时连午饭都是郝母送到书房门口,相当刻苦。
    那日几人用完早饭后,郝父出门经营铺子,他做银器生意,经营的不错,还带着两个徒弟。
    郝母在院子里洗衣扫院,缝衣绣花。
    总之,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在学琴的俩个小姑娘没来前,郝月青偶尔会出门逛逛,她与郝母打了声招呼,便出门了。
    有人见到她拿着一个竹篮出门,走到孩儿巷路口,后就再无人见过。
    而萧澈的回答,精简至极。
    因为他在郝宅的每一日,都是日复一日重复的,单一的。
    “萧澈平时不怎么出门?”
    宋念慈道:“几乎不怎么出门,他吃住郝家,因当也是怕人说他闲话,专心在院子里读书,考取了功名才能出人头地吧。”
    殷问酒又问:“青儿失踪后那些年呢?”
    宋念慈道:“也不怎么出门,偶尔出来买些必要的东西,也不会与人多聊。”
    殷问酒:“你怀疑萧澈十年,你们一同在南宁府十年,你没想多做些什么?”
    宋念慈看着殷问酒笑了,“问酒你这么聪明的人,都能把骨灰给他带回来,刚从郝宅回来也是一无所获,我又何尝不是。
    若不是在上京城听闻青儿姐的事,我差点都快忘记我怀疑萧澈好些年的事了。
    但……现下把事,把人再次拎到我面前来,问我可有怀疑的人,我还是毫不犹豫指向他。”
    宋念慈摊开了手,“虽然毫无证据。”
    如果萧澈真的是凶手,这大概是能让所有人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十年如一日的,好人,孝子。
    无人察觉到破绽,他天衣无缝。
    “我到此刻还是感受不到丝毫青儿的怨气。”
    “这是反常?”
    殷问酒没答宋念慈的疑问,自问自答着:“难不成,又是阵法?”
    如果是的话,或许坟茔处会有蹊跷。
    “找人,去郝宅看着萧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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