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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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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嘴角一哆嗦。
    就差往后退了。
    溪羽眼瞅着大夫人不敢再有什么作为,这才退回一旁小声在殷问酒耳边说道:“小姐,打不得呀,这位是大夫人,我们家老爷亲哥哥的正室。”
    殷问酒在楼家住了有近十天,还是头一次出院子,也压根不知道这楼府谁当家,都有些什么人。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得住在楼府。
    “那算了,走吧。”
    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前头拦路的人默默让出了一条道来。
    殷问酒打记事起,她就是云梦泽的天,说一不二的主,被人求着供着的主。
    管你是大夫人还老夫人!
    被这一耽误,她们到椿寿堂的时候楼家父子俩也正好到。
    “殷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救我老母亲一命了?”
    “进去说吧。”
    她走到老太太榻前,老太太额前的那滴血早已干枯,但下人们不敢擦去,好像就是这一滴血栓着老太太性命似的。
    榻前的血符已经淡不可见,旁人自是看不到的。
    “这滴血没用了,可以擦了。”
    楼礼承一惊,脱口问道:“那老太太……”
    殷问酒不说话,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这房间里干干净净,不见丝毫黑气。
    甚至整个楼府,周边的黑气都是极淡的。
    这与她第一天入府时天差地别,她来的那天,晌午,艳阳,按理并不是黑气能聚集的点。
    可当时楼老太太院子里的黑气几乎把她淹没。
    甚至连铃铛都撞响了!
    但眼下的干净,虽说是血符起的作用。
    可血符已经淡不可见了,黑气应该已经聚到周遭集合才对。
    “楼府最近一年可有死人?”
    楼礼承答:“应该是有的,下人犯事……”
    “我指要紧的人,像你这样的主人。”
    “没有,楼家人丁不算多,母亲就我和兄长两个儿子。”
    秦妈妈上前来帮老太太擦了脸,殷问酒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那天见到此事的人,可有让她们嘴巴闭紧点。”
    楼还明回道:“蓝姑娘有交代过,那日在祖母榻前的除了我父母外,就是秦妈妈和我母亲的陪嫁白薇,都是信的过的人。”
    秦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殷姑娘放心,老奴绝不会多说半个字,只求姑娘能救老太太一命。”
    殷问酒“嗯”了一声。
    在屋子里绕来转去,她想不通那撞倒她的怨气怎么会凭空消失的如此干净。
    而楼府近一年也没人去世,那是谁死后还要害老太太?
    师傅曾经说过,咒怨的形成一般都是大富大贵大才之人,寻常百姓多为一日三餐温饱所忙,心思小了,所怨之事也自然不成问题。
    不然这世间谋人性命的怨气得把人屠个干净。
    而只有咒怨,才能撞响她脚踝处的铃铛。
    当铃铛响起,这个怨,她就没办法不解!
    这是祖训,他们这行的祖训。
    因而救回楼老太太这件事,刨除楼还明的关系她也必须得干。
    殷问酒又朝床榻前走了过去,她自腰间掏出一个折起来的黄符,塞进楼老太太的前襟。
    “除沐浴外不可取出,老太太今天会醒,按体虚调养身子。”
    秦妈妈应声。
    “楼礼承,书房聊。”
    秦妈妈听见她的称呼抬头看了一眼,这表小姐居然直呼老爷名讳。
    楼礼承也是一愣,他还是头一次听见殷问酒称呼他。
    ……
    书房内。
    四人两两面对而坐。
    溪羽倒了四杯热茶便退出去了,楼还明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皱了皱眉。
    “不是我打的。”
    殷问酒言简意赅的解释道:“那个叫大夫人的打的。”
    楼还明面色一顿,尴尬说道:“我自然知道,没有要怀疑殷姑娘的意思。”
    他怀疑了。
    “我这人嚣张跋扈惯了,你怀疑我苛待他们也能理解。”
    楼还明不辩了,“对不住殷姑娘,是我的不对,你能待蓝姑娘当朋友,就不会是一个无故苛待他人之人。”
    “嗯,对,我还算是个好人。”
    不知道是因为魄的原因还是怎样,殷问酒不喜欢楼还明误会她,这种感觉就像被亲人冤枉了必须说清楚自己的无辜。
    “说回正事,楼老太太不是简单的生病,这一点你们知道?”
    两人答:“知道。”
    从见识了殷问酒的血符后,他们就肯定了,老太太怕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人死前如有怨,这怨在死后会化成一股寻常人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的黑气。
    普通的怨随着时间流逝便会自动消散。
    就比如,你小时候因为尿了床而耿耿于怀,后来长大些也就不当回事了,这怨就散了。
    再大些的怨,比如你生前被人欺辱而死,那黑气就会成一小团,不会轻易消散,它会萦绕在害你性命之人身边,害他一害。
    这个害,要看这团气的大小,但终不会直接致命,也终会消散。
    我说完这些,你们可懂?”
    怕他们跟不上理解,殷问酒确认的问了一句。
    楼还明回道:“……懂,那殷姑娘的意思是……我祖母身边有怨气?”
    “嗯,是致命的咒怨。”
    父子俩心下轰鸣,楼老太太一生吃斋念佛,搭棚施粥,是上京城里有名的好人,甚至连当今陛下都下旨奖赏过。
    是什么人,死后还想要了她的命!
    “殷姑娘,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可知那怨气是何人?”
    殷问酒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他是楼还明的面子上,她估计甩袖子就走了。
    如今只是叹了口气反讽道:“我前面说的话,你听哪里去啦?”
    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祖母,殷问酒又收了收脾气道:“我知道,至亲之人,你必然会有怀疑。”
    她估计八辈子都没这么好的耐心。
    “前面说了,就算是杀人的怨,都不足以让行凶者被它所害命,它也只是更黑更浓更大的怨气而已,何况什么误会。
    能直接害命的,我们才称为咒怨。
    越凶的咒怨,证明它形成的时间越短,所以我问你们,楼家近一年,可有死了什么要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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