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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若朱厚熜少炼几炉丹,多修几条堤,天下岂至于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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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时期!
    南书房中央忽然闪过一抹幽光,一幅如镜的光幕缓缓展开。
    画面中,明世宗朱厚熜被宫女按在龙榻上,那束挣扎的身影在铜镜般的光晕里扭曲。
    康熙手中的朱笔一顿,墨汁在纸上洇成深色圆痕。
    他神情平静,目光冷然,直到麻绳勒紧脖颈、画面骤然暗去,他方才缓缓放下手中笔。
    “明世宗之事,实为警鉴。”
    声音虽不高,却震得烛焰微颤,南书房内一时间静若寒潭。
    他起身,藏青常服掠过案几,扫动笔洗中的清水。
    那水光轻晃,映出他鬓角的几缕银丝——
    是三藩乱起时的霜色,是征噶尔丹沙场的风尘。
    张廷玉凝视天幕上那团炼丹炉火,思绪回到康熙二十三年南巡之日。
    当时江宁织造献上“长生丹”,陛下朱批仅两句:“君臣当以国事为重。”
    今日重温此景,他心中更添敬仰。
    “陛下所言极是。那朱厚熜迷信修炼,荒于政务,终致自取其辱。”
    康熙推开半扇窗,冷风携桂花香扑面而来。
    庭院里一株老银杏,叶黄如金,在风中簌簌坠落。
    “帝王执政,当以社稷为念,岂可沉溺旁门?”
    他指尖轻敲窗棂,节奏与殿外更夫的更鼓相合。
    “当年太后告诫朕——‘治国如栽树,本固方可叶茂。’”
    他顿了顿,低声道:“所谓‘本’,乃民生之稳、朝纲之清也。”
    康熙转身,目光落在案上摊开的明史,恰翻在嘉靖篇章。
    “嘉靖一朝,严嵩父子专权二十年,倭寇扰东南,鞑靼压北门,朱厚熜却闭关西苑,修炼先天丹。”
    他手指轻点“庚戌之变”几字,声音寒如冰铁:“昏聩若此,宫乱亦早有征兆。”
    张廷玉俯身答:“陛下,臣以为此中尚有一戒。
    朱厚熜令宫女采露修炼,劳死者众,怨气积久,祸自此生。
    若帝王忘怜恤,纵威苛下,终有反噬。”
    他忆起康熙四十二年,乾清宫小太监失手摔碎御赐玉杯,陛下仅叹:
    “器物而已,何必责人?”
    “仁政之心,至此可见。”
    “张相所言极当。”
    康熙颔首,再度提笔。狼毫蘸墨,落在洒金宣纸上,写下四字——“勤政爱民”。
    字势厚重似山岳,却含江南水韵。
    “待人当恩威并施,恩以恤劳,威以正纪,二者缺一不可。”
    他忆起童年在畅春园,曾命人为寒夜洒扫太监赐棉衣;
    又想起康熙三十九年,内务府总管盗银,虽旧臣仍依法处斩。
    “太祖入关,以轻徭薄赋得民心。若如嘉靖般视命如草,江山何以长固?”
    天幕上,杨金英被凌迟之景闪现,康熙眉峰微蹙。
    “此乃弑君之罪,理当处死。然深思之,岂非帝失其德在先?”
    他放下朱笔,手指轻抚“勤政爱民”四字。
    “若朱厚熜少炼几炉丹,多修几条堤,天下岂至于乱?”
    张廷玉肃然道:
    “臣谨记圣训,明日即下旨,命各省督抚彻查苛政盘剥,凡扰民者,革职查办。”
    “再添一条。”
    康熙望向窗外暮色,语声沉稳有力。
    “宗室若惑信方士,惑乱视听,削爵贬庶。”
    他忆起去年礼亲王昭梿私藏符箓,被自己痛斥,心知防微杜渐方是长治之道。
    烛光摇曳,他再度翻阅奏折,朱笔圈点“黄河治理”、“漕粮押运”、“八旗屯田”数处。
    案上银壶中奶茶尚热,那是他自牧民处学来提神之法。
    他笑言:“丹药不如勤勉可延寿。”
    “张相,看此奏报——河南巡抚张伯行开仓赈饥,救民数十万。
    此乃真功!百姓温饱,天下自安。”
    张廷玉目光一黯,想起陛下常日黎明批折,病中仍问民瘼,不禁感叹:
    “陛下勤政若此,乃社稷之福。”
    “勤政?”
    康熙微笑。
    皱纹间藏着风雪六旬。
    “朕惟恐负太祖太宗基业,负天下黎民所托。”
    他抬眸看天幕中朱厚熜移居西苑,忽然叹息:
    “若知帝王之长生,不在炉火,而在民心与史册,岂至此哉。”
    夜深,南书房灯火未灭。
    康熙放下朱笔,揉了揉手腕。案边一碗玉米粥微凉,那是他让御膳房照关外法煮的。
    他端起,目光重投天幕。朱厚熜依旧盘坐丹炉前,周围方士满口谀辞。
    “这才是帝道之本——以民为天,以勤为政,以廉为本,以明为鉴。”
    他低声喃喃。
    更夫四击,紫禁沉寂。唯南书房窗棂透出微光。
    康熙披衣出殿,夜风猎猎,卷起袍角,露出打补丁的内衫——
    穿了十年的旧常服,洗得发白仍整齐如新。
    “传令!”
    侍卫应声。
    “宫中炼丹器具一律登记封存;起居注记此:旁门左道为暗礁。舟欲万里,当避暗礁,顺水而行。”
    檐角铁马在风中轻鸣,似为箴言伴奏。
    康熙仰望北斗,心知“勤政爱民”四字,非为后世匾额,而当刻入朝梁,落进田野,方能保万世安宁。
    ……
    乾隆时期!
    秋阳斜照,圆明园西洋楼的鎏金铜顶流光溢彩,水池波光如碎金跳跃。
    乾隆半倚紫檀躺椅,手指拨弄怀表金链。
    那枚鹰国贡钟滴答作响,与海晏堂十二兽首喷泉节奏相和。
    “和大人,”乾隆抬眼,目光扫过和珅手中霁蓝釉赏瓶,“这瓷纹比前明官窑精致多了。”
    和珅连忙躬身,笑道:“陛下英明。前朝工匠岂及我造办处巧思?
    仅说火候掌控,便高出三分。”
    窗外孔雀拖羽踱步,巴洛克浮雕下花影摇曳,夹竹桃香随风而入。
    殿内静谧,只闻风与钟声交织。
    忽然,廊下太监惊呼。
    西洋楼水晶灯折射出异光,空中浮现明世宗朱厚熜被宫女缚倒的景象,混乱如破画复整。
    乾隆指尖一僵,怀表金链骤紧,啪然一声。
    他眯起眼,嘴角缓缓扬起一丝不屑冷笑。
    “朱厚熜……竟被宫婢弄得如此下作。”
    和珅顺势俯身:“陛下圣断。此等乱象,闻所未闻。
    皆因其昏庸,不理朝政,竟迷信旁门小术,方致乱局。”
    乾隆忆起前岁抄查江南盐商,搜得嘉靖丹方,荒唐至极。
    他重重合上怀表,金属声闷响。
    “我大清国祚昌盛,宫纪森严,岂容此丑剧重演。”
    随后乾隆起身,龙靴踏上波斯地毯,稳如山。
    推窗而出,秋光漫洒。
    “看这圆明园——侍卫按八旗轮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别说宫人作乱,便鸟雀也难近养心殿。”
    他指向远处演武场,声满自信。
    只见镶黄旗甲士列阵如墙,刀枪齐鸣,寒光夺目。
    号令一出,方阵变形如波,整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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