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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魏征:陛下,臣以为,此祸根不在宫人,而在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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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晦躬身应道:
    “陛下所言极是。”
    “臣闻那朱厚熜二十载不朝,政事尽付权阉,才使宫女敢起逆心。”
    他展开一份锦衣卫密报,字字如刀:
    “私徳败坏至此,就算无此祸乱,也终将爆发叛变。”
    魏征忽然上前一步,宽袍翻起的风卷散案上奏章。
    “陛下,臣以为,此祸根不在宫人,而在君心!”
    “朱厚熜蔑视百姓如草芥,轻贱宫人如尘埃,终致反噬,自作自受。”
    李世民凝望着魏征坚毅的神色,不由忆起武德九年那夜。
    彼时他持剑宫门前,直言太子若能听谏,必无后祸。
    那份刚直,至今未改。
    “魏卿之言,深得朕心。”
    他缓声道:“然要防此事于未然,还需众卿共议良策。”
    房玄龄取出一卷新律,上面是唐律疏议的修订蓝图。
    “臣以为应从法度入手,凡后宫及内侍若有冤屈,可越级申诉至大理寺,禁诸宫擅施私刑。”
    他指着“宫婢诉冤条”一段,“如此既平怨气,又显圣恩。”
    “善。”
    李世民接过蓝卷,指尖停在“不得虐待宫人”几个字上,“但法度之外,更需上下同心。”
    他环顾群臣,语声沉稳:
    “自朕登基以来,常以隋亡为戒。”
    “若无玄龄之谋、如晦之断、魏卿之谏,又何来贞观盛治?”
    杜如晦拱手言道:
    “陛下可仿汉昭帝旧制,设‘轮值奏事’之法,让三省六部每日轮流面君,凡军国大事皆君臣共议。”
    “如此可防怠政,亦可集思广益。”
    李世民颔首,忽然望向殿外正在操演的金吾卫。
    阳光下,铁甲闪烁如流金。
    “传旨!”
    他声如洪钟:“自今起,每月初一、十五设‘百姓上书日’,凡有冤情者,可亲笔上奏匣中,由朕亲批!”
    魏征眼中闪过光亮:“陛下此举,胜过千炉丹药!”
    暮色渐沉,宫女点亮长廊的琉璃灯。
    李世民复坐案前,手边摊开的起居注停在“贞观六年纵囚归狱”那页。
    他执笔,在空白处写下“君舟民水”四字,笔力遒劲如龙蛇。
    “诸卿可还记得,洛阳狱中三百死囚?”
    他低声道:“朕令其归乡省亲,秋后自返,无一逃亡——此即民心。”
    他放下笔叹息,“若朱厚熜懂此理,又岂至今日之下场?”
    房玄龄辞行前,忆及早朝江南奏报——有刺史请建“长生观”以供帝王修炼。
    他转身奏曰:“陛下,臣拟明日下诏,禁天下道观替帝王炼丹,违者以谋逆论。”
    “准奏。”
    李世民应道,“再传令各州,凡以方术惑众者,皆押解京师问罪。”
    他凝视窗外黛色天幕,语声坚定:
    “让天下人知,大唐的基业,不靠丹药,而靠民心与正道!”
    夜深。
    贞观殿的灯火依旧明亮。
    烛影摇曳间,李世民伏案批阅,窗纸上映着他沉稳的背影,恍如一尊守国之神。
    案旁的莲子羹仍温热,瓷碗边压着一张笺:
    “愿陛下勤政之外,亦惜龙体。”
    他微笑,将笺收起。
    脑海中浮现天幕里朱厚熜守丹炉的模样,李世民不由轻笑。
    那人追求的所谓长生,不过虚幻泡影;
    而真正的永生,是民心所铸的“贞观之治”,是青史铭记的“天可汗”!
    是千载之后仍传诵的盛世篇章!
    远处更夫三声梆响,长安沉入梦乡。
    李世民放下奏折,推窗纳桂香夜风。
    ……
    大宋!
    紫宸殿内,铜鹤香炉氤氲缭绕,龙涎香的烟雾在梁柱间织出轻网。
    赵匡胤的手指在檀案上有节奏地敲击,忽快忽慢,如在为案角那叠漕运账册伴奏。
    笔洗中水波微动,倒映出他鬓角的新白——那是陈桥驿兵变留下的印记。
    转瞬,已是开宝六年。黄袍加身的夜,仿佛仍历历在目。
    “大哥,这是新铸的铜钱样式,请过目。”
    赵光义捧着锦盒入殿,靴底碾碎一缕香灰,留下一道细痕。
    他刚从三司使衙门归来,袍角沾着铜屑,那是亲验铸币时蹭上的。
    赵匡胤未抬头,只淡淡道:“江南茶税又减三成,李煜那小子,怕又耍花招。”
    话音未落,殿外忽传惊呼,天幕骤亮。
    明世宗朱厚熜被宫女缚于龙榻的画面,赫然映入殿中,像劣绘的壁画闯进梦境。
    “呵?这出戏可真稀奇。”
    赵光义手一抖,锦盒坠地,铜钱散落一地,叮当乱响。
    其中一枚“宋元通宝”滚到赵匡胤脚边,被他靴尖轻轻碾住。
    他目光冰冷,盯着天幕那根勒颈的麻绳。
    那粗绳让他想起建隆二年一夜——开封府外,一个贪墨小吏被缚三日暴晒的情景。
    “这朱厚熜,自取其辱。”
    赵匡胤冷笑,指节重敲案几,檀木桌面留出浅痕。
    “好好做皇帝不学,偏信那虚妄丹术。”
    他忆起去年洛阳方士请炼“长生金丹”,被他当场杖责三十驱逐出境。
    如今看那天幕火光,更觉荒唐。
    赵光义拾起铜钱,掌心被边角硌疼:“兄长所言极是。”
    “您看他那模样,被几名宫女翻来覆去,毫无天子之仪。”
    他记起陈桥那夜,大哥披黄袍仍镇定如山,与朱厚熜相比,真乃天壤之别。
    赵匡胤起身,龙袍下摆拂过烛台,火焰骤高半尺,将他影子拉长在墙。
    “当年柴荣锐意革新,可惜天不假年。”
    他走至大宋疆域图前,指尖划过燕云旧地,那里仍飘着辽旗。
    “朱厚熜倒好,万里江山不理,偏与丹炉较劲,不亡才怪。”
    赵光义附身看图,叹道:
    “陛下,此事不止荒道之祸。”
    “看那几名宫女,敢在寝宫行凶,可见宫禁之弛。”
    他忆起上月皇城遇刺,心底仍阵阵发凉。
    “你言有理。”
    赵匡胤沉声:
    “我宋朝当引以为鉴。”
    “明日命殿前司加强宫禁,凡入皇城者,不论官阶高低,皆须搜身。”
    “送菜、送药之辈,更要严查。”
    “遵旨。”
    赵光义应道:“是否另下明诏,禁各地道观进献丹药?”
    “准奏。”
    赵匡胤执笔,龙飞凤舞写下“禁丹药”三字:
    “命御史台盯紧官员往来,凡涉方士者,一律彻查。”
    他忆起昔年在郭威麾下,亲见将领因信鬼神误国,那血的教训深烙心底。
    殿外步声传来,赵普抱奏折入内,见满地铜钱一怔,复而躬身:
    “陛下,河北路急报,今年蝗灾肆虐,百姓颗粒无收,请旨赈济。”
    赵匡胤接折,眉峰渐沉,上头笔迹仓促,显是火急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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