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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凡宫闱之人,以怨犯上者,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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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
    咸阳宫的烛火被一阵穿堂风卷得摇曳不定。
    而金红色的火舌在青铜灯台上晃动,将嬴政的面庞一半映亮,一半隐于幽影之中。
    梁柱上的鎏金螭龙随光影游动。
    犹如要破木而出,扑向殿内骤然涌起的压抑与躁动。
    当天幕上骤现明世宗朱厚熜被宫婢以麻绳勒喉的画面时,嬴政正凝神研读商君书。
    他指尖一紧,竹简“啪”地折断,碎片连同陈年竹屑散落案几,似断裂的法度。
    那幕荒诞之景仍在他脑中回荡——
    几个弱女子,竟敢以绳索缚帝王之颈;
    而那位“天子”,竟在挣扎中露出如此屈辱狼狈之态。
    “废物!”
    这两个字从齿缝中挤出,裹着冷香被风吹散的戾气。
    他挥手一掀,案上那尊盛满西凤酒的青铜樽腾空而起——
    砸在金砖地上,溅出一滩琥珀色的酒液。
    碎裂的铜片在烛光下反射寒芒,如同他眸底翻滚的怒焰。
    “连几名宫婢都制服不了,也妄称帝王?”
    嬴政霍然起身,玄色龙袍的下摆掠过博山炉。
    而炉盖坠地,“哐啷”一声,安息香灰扬起,弥散成一缕转瞬即逝的灰雾。
    他踩着残散的竹简踱步,龙靴碾过“刑赏断于民心”的字句——
    将墨迹模糊成一片。殿外的禁卫闻声聚来,却被他一声厉喝震退。
    “滚!”
    怒喝撞上殿顶藻井,震得彩绘的星纹簌簌落粉。
    “当年嫪毒作乱,朕尚可亲提湛卢,一剑诛之!”
    嬴政的声音骤然拔高,手指攥得泛白。
    他忆起那年雍城叛乱,箭雨如蝗,
    而自己立于宫墙,目睹嫪毒首级滚落,血光映红天幕。
    如今再见天幕上朱厚熜被绳缚之景,心中怒火更烈。
    殿内的中常侍面如白纸,伏地不敢喘息。
    嬴政俯身,从碎铜片中拾起一块,指尖轻拂。
    锋口割破了他的指腹,血珠坠入酒渍,化成一朵暗红花。
    “大秦律,岂容以下犯上!”
    他声线低沉,寒意渗骨。
    脑海中闪过渭水之刑场,弃农经商者被黥首,私斗之徒被斩于市。
    又忆起嫪毒被车裂那日,三百族首悬于城门之上。
    “传旨!”
    他掷出铜片,撞击声惊动殿角的编钟,回音铿然。
    “令廷尉府修既苑律——凡宫闱之人,以怨犯上者,诛九族!”
    中常侍正欲叩首领旨,却被他一记凌厉目光钉住。
    “还有——”
    嬴政扫视殿中宫女宦官,神色冷峻如刀。
    “自今日起,后宫与內侍之所,日夜三查,凡藏刃器与绳索者,不问缘由,先断其手!”
    他走至大秦疆域图前,指尖重戳咸阳位置,朱砂勾勒的宫墙在烛光下闪着血色。
    “告章邯,调三百锐士,化作內侍,分驻诸宫。”
    指甲划过地图,留下深痕。
    “让他们知晓,何谓规矩。”
    青铜壶中滴漏之声,似为那十六名宫女计时。
    嬴政拾起一卷秦律,血指翻至“擅杀主者,夷三族”处,冷笑低响。
    那笑带着寒气,令殿内温度骤降。
    “朱厚熜?”
    他轻声复诵,语气似讥似叹:
    “修道采露?荒唐!”
    他忆及昔年遣徐福东渡求仙药,不过权衡术数之计。
    能立大秦者,从非虚无仙丹,而是青铜铸法、铁血之剑。
    当天幕上杨金英被凌迟之景闪过,嬴政的嘴角微扬,笑意森冷。
    “这才像话。”
    他执笔写下“禁宫令”三字,笔锋如刃。竹简几乎被刻裂。
    烛火渐稳,嬴政的影映在地图上,恰好覆盖关中全境。
    他凝视那片土地,低语如铁:
    “无法之国,纵是帝王,也会沦为宫婢手中麻绳的牺牲品。”
    “来人。”
    他将竹简掷向中常侍。
    “刻此禁宫令于青铜碑,立于甘泉、阿房、章台三宫门外。”
    嬴政目光再度望向天幕,朱厚熜迁往西苑的影像缓缓浮现。
    “让世人都明白,帝王之威,不容挑衅。”
    夜风卷沙撞窗,呜咽似鬼。
    嬴政重回龙椅,指尖摩挲传国玉玺,温润之感掩不住掌心灼热。
    他知道——今日所见,终会化作铁律,镌刻在大秦的骨血之中。
    在他的天下,规矩,比长生更永恒。
    汉高祖时期!
    沛县行宫的院落,秋阳正好,暖意不燥。
    老槐枝繁叶茂,荫浓如盖,将半院笼入清凉。
    斑驳光影投在青砖地上,随风摇曳,似无数流金的小虫在乱舞。
    刘邦盘腿坐在竹榻上,粗布毡垫下透着草香。
    裤脚随意卷起,露出旧伤交错的小腿——
    那是早年在丰县与人争酒,被石块砸出的印记。
    他手中捏着一枚青梅,指腹摩挲那层细茸,鼻尖满是槐花与新酒交织的气息。
    榻边陶瓮内酒液微荡,流出几缕金线般的波纹,顺着瓮沿滑下——
    在地面洇出浅黄的印迹,反倒比宫殿金砖更有烟火气。
    “陛下,这荔枝蜜刚从南地进贡来,您尝尝。”
    樊哙蹲在石墩上,怀抱粗瓷坛,络腮胡里还粘着饭粒。
    他用指甲抠开封泥,甜香四溢,惊得枝头麻雀扑闪飞散。
    刘邦正要伸手,忽然天幕炸亮——
    明世宗朱厚熜被宫婢以麻绳勒喉的画面,如一团未燃尽的炭火“啪”地砸在眼前。
    他正嚼着青梅,酸劲直冲喉头,呛得眼泪险些飙出。
    “嘿,这算个什么事!”
    他猛拍大腿,竹榻发出惨叫般的“吱呀”声,梅核飞出撞在陶瓮上,滚到樊哙脚边。
    樊哙吓得一哆嗦,连忙放下蜜坛去捡,袖口带倒碗盏——
    小米粥泼得满地都是,引来几只鸡咯咯啄食。
    “这朱厚熜怕不是让丹药熏糊了脑子?”
    刘邦笑得前仰后合,指节敲着膝盖,爽朗的笑声震得麻雀再度飞起。
    “做皇帝不好好治国,偏去采露炼丹?”
    “我当年在芒砀山避雨,渴了喝山泉,也没见得少块肉!”
    樊哙抓着一条烤狗腿,油汁淌下,闻言点头大笑:
    “没错!”
    “俺婆娘上回信了邻里闲话,说吃夜猫子能治头疼,炖了一锅,差点把我送去见阎王!”
    “这些旁门左道,信不得!”
    他将狗肉递上前,手指油亮亮的几乎碰到刘邦鼻尖:
    “这宫女也真狠,麻绳都敢套,比吕后掐夏侯婴那下还猛!”
    刘邦没接,只端碗往里添酒,声音松缓中带几分锋锐:
    “也别全怪宫女。”
    他抿了口酒,笑意淡淡:
    “大半夜让人采露水炼丹,冻病了不医,逼急了谁不反?”
    “当年我在咸阳干徭役,不也被逼得揭竿?”
    樊哙挠头,笑得憨,络腮胡里藏着的肉渣掉落,被一旁的猎犬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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