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节
差点就摔地上。
“站住!”
也许是在部队呆久了,一听到命令就不由自主地执行。
“李天哲?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看,是连长,顿时心生一计。马上语气颤抖、泪如雨下的哭诉道:
“藤……藤……藤铭他……呜呜呜呜呜……”
那表情之丰富、入戏之快,简直令我自己都为之折服,没去完全是观众的损失啊~!
“他怎么你了?”
我故作沉默,给连长一点遐想的空间。
“他把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说道:
“他……他把我……压床上……呜呜呜呜呜……” “妈的,这藤铭太过分了!”连长拿起通话机,“立刻派两人到藤铭宿舍。”未免事情闹大,我赶紧问连长:“连长,你,你别把这事说出去,行不?我怕他……”
“我知道该怎么做,走!”
来到宿舍门口,已经有两士兵站那儿。连长进去后,藤排长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喘着大气、只着内裤,房间内一片狼藉,我估计谁看了这场景都会对我的暗示深信不疑。
“把藤铭带走。”
藤排长被两士兵架着拉了出去。好诶,眼见我的计谋得逞,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又蹦又跳,完全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伤。
第二天,藤排长没来,兄弟们都议论纷纷,但只知道藤排长临时有事这几天不能来带我们了,新来的杨排长同样高大、帅气、但感觉略有点小坏,不过比藤排长看上去容易亲近了许多,杨排长训练也比藤排长温柔了许多。休息时,他主动走到我身边。
“小鬼,想知道藤铭什么吧
“死了?”
“呵呵,厉害的小鬼,难怪能把我们师长的儿子整进禁闭室。”
“师长?老师我都不怕。”
“哈哈,你真是可爱。”
杨排长轻轻的捏了下我的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调戏,我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
“杨排长,我……”
“对了,昨晚的事,营长给我说了,打死我都不相信,藤铭会是那样的人,你说我嘛,倒可能对你动心哦。” 杨排长微微吐出舌头,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晕倒。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我也没对连长说什么。”
“呵呵,没说什么,什么叫压在床上啊?” 唰~! 我的脸一下子挂了两红富士。
“放心,藤铭已经解释了昨天的事情。”
“说你们因为抢床打起来的。” 嘿嘿,这人还是说谎了。算了,给他留点自尊吧,我也不揭穿他,其实我是担心他回来我会被暴打。 “那,他应该没事了吧?”
“他打人还是不对,领导决定关他三天紧闭。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帅弟弟,他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呢?”说着说着手又摸到我脸上的伤口,“换成我,喜欢都还来不及呢?要不要搬我宿舍住啊?我绝对让你睡床。不着急,慢慢考虑啊。”
狂晕,杨排长说完就整队集合了。
这几天看不到藤黑脸,回到宿舍,这里没有了它的主人原来是那样的死气沉闷
今晚是藤排长解禁之期,我破例中午没午睡,认真地把宿舍打扫了一遍,桌上的摆设、床上的被单、书架上的CD盒、连凳子的角度我都看了又看、再三斟酌,希望他回来看着能心情好点。
晚上,我在原来的宿舍聊天聊到熄灯,才步履蹒跚的跺回藤排长的宿舍。一路上我都在担心:三天紧闭不会把他关疯了吧,再被打一次我就挂了,希望我的努力能感动他一点点,给我留个全尸吧。越想越害怕,走着走着居然就站到了门外。咦?怎么没开灯呢?难道还没回来?
我轻轻推开门,往里面看了看,好像真的没回来。略带遗憾的走了进去。
一失言成千古恨
走进暗暗的小屋,我也不想去开灯,关了门,一双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我愣了,不知道说什么,时间就这样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总不能这样站一晚上吧。“藤排长,你抱得我快喘不过气了,你再这样,我要喊非礼咯!”
“上次被你冤枉白关了三天禁闭,既然这样,我就要非礼你。”
这次,我真的被吓住了。
藤排长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压了上来。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慢慢变得急促,好像在酝酿什么
他吻了我,老天啊,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夺走了,我还想留给一排的琳琳、燕子、就算是菲菲也好啊。此刻,我明白,任何的行动都无法阻止眼前这个男人继续,我不知道两个男人能怎么做。他没有丝毫先兆的脱下了我的裤子,粗鲁地把我的双腿掰开。这下,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了,心里暗暗祈祷不要太疼啊! 我非常紧张,藤排长也很紧张,手心直冒汗,小弟弟虽然做好了准备,但顶了几下都没任何进展。藤排长有点手足无措,一会儿揉揉我的后面、一会儿捏我的乳头,一会儿又吻吻我,完全没有章法。
不过,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我,面对藤排长足足17CM的小弟弟,完全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能溶入我的体内。就这样纠缠了十多分钟,藤排长好像恍然大悟,在床头柜里拿出个什么撕开,原来是个套子,又将桌上的大宝挤出好多涂在我的后面,最后轻轻搓揉了自己的小弟弟几下,一下子就提枪顶过来。有了润滑,他的插入似乎变得比较顺利,一下就进去了一半,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疼得大叫起来,藤排长立刻用他粗壮的手臂堵住我的嘴。他停止了进一步的插入,让我得到了些许舒缓的时间,我疼得全身哆嗦、呼呼喘气。
休息了片刻,藤排长腰部一用力,整根都插了进来,我疼得拼命咬住了他的手臂,他被我这么一咬也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我想当时我肯定很用力,因为我想用《神龙教》里学到的疼痛转移**来减轻我后面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终于,藤排长开始了所有雄性哺乳动物都会的活塞运动。他越来越快,嘴中不停发出哼哼的声音,似乎感觉很爽,但我没有任何快感,下半身也渐渐麻木。我只想他能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我后悔当初为了打破沉默说的冷笑话,这笑话一点不冷,现在我只感觉热,藤排长的小弟弟像一根燃烧的棒子,钻得我全身好似火烧。
也许过了10分钟,也许过了半小时,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诶,藤排长腰部运动的速度加快了,体温也随之提高,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渐渐变大。
“啊~!”
我体内的小藤在剧烈的抽搐,我的屁股都随之上下抖动,它就这样在我体内颤抖了十几下,才最终安静下来。藤排长没有立刻把小藤拿出来,只是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气,像一头刚在耕地上劳苦耕作归来的牛。不一会,趴在我身上的藤排长开始发抖,我以为他是冷,轻轻的抱住了他。
藤排长呼吸渐渐平缓,慢慢拔出小藤,温柔的把我抱起来。我的腿已经僵硬,不能移动。藤排长把我抱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给我清洗身子。
藤排长的十指如此轻柔的在我身上游走,清洗着我每一寸肌肤。当他清洗到我后面时,我疼得哇哇大叫,他立刻从后面抱住了我。藤排长的下巴在抽搐,嗓子在哽咽,一颗晶体轻轻的滑落我肩膀,所过之处,肌肤都有灼热的感觉。
这个晚上,藤排长抱着我,静静的入眠了。 第二天醒来,藤排长已经离开,我略感些许失望,摸摸自己还在生疼的屁股,感觉真不值得,就算男人和男人能做爱也产生不了什么感情的。嘎吱~!门开了,藤排长神神秘秘的跳进来,关上门,从包里拿出个鸡蛋。 “转过来。”藤排长命令到。
“你不会这么变态还想塞个鸡蛋进来吧?”我惶恐万分。 藤排长坐到我身边,慢慢剥起鸡蛋来。
“傻瓜,我只准我的小弟弟塞里面,哪里还会让其他东西塞进去。”
“那……”
“据说热鸡蛋能消肿化淤,腿张开。”
虽然昨天有那么一遭,但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后面,比被看到前面还难为情。显然,藤排长是感觉到了我的不情愿。
“让我看还有啥不好意思的?用都用过了。” “你……”“快点,真不听话!”
他手一用力掰开了我的一条腿,把鸡蛋放在我的后面轻轻的揉起来。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慢慢就感觉舒适了。
接下来的军训只剩下汇报表演这个规定动作,我们一切训练都围绕这件大事,虽然训练量不大,但偶尔抬腿时还是会触碰到痛点,让我的脸部肌肉不自然的抽动。每次休息时,藤排长都会来问候我一下,虽然语言都是那句“还疼吗?”,但我听着心里还是有点小甜蜜。
之后的晚上我们都没有再做,虽然藤排长的小弟弟每晚都兴奋地抬起头,暗示我time for sth。不是我怕疼,而是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我不停地问自己:我对他来说是什么?终于有天晚上,我们不可避免的触及到这个话题。
“藤哥,那天晚上你怎么会……” “我喜欢你。” 137zw.com
“我绝想不到你会喜欢上我,我只觉得你不恨我就好了。”
“你确实是我见过最调皮的兵,但你身上有种特别的吸引力,让我不自觉地喜欢上你。”
“我还在想你回来不要暴打我一顿。”
“傻瓜,我在里面的那三天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不停地在想你在外面有没有惹事生非、我不在有没有人*负你、有没有吃饱……” 我哭了,这次的眼泪不是悲伤。
“傻瓜,别哭了。告诉哥,你怎么老喜欢跟我作对呢?”
“我不是故意跟你作对,我只是不喜欢部队
“你就这么讨厌部队吗?”
“部队带走了我最美好的回忆。”
“嗯?啥回忆这么重要,该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神经,我还没恋爱过呢!”
“那我呢,我算是你的初恋吗?”
“应该算吧。”
“那我以后叫你baobao可以吗?”
“宝宝?好幼稚噢。”
“你以为是宝盖头的宝?”
嗯!
“我会用这么肤浅的字形容我爱的人吗?”
“别说是宝气的宝啊?”
“哈哈,那不一样嘛,我说的是保卫的保,保保。”
“怎么会是这个保?”
“怎样?喜欢吗?
“这是我的小名诶。”
“你说真的?”
“嗯,听说我妈怀我的时候好像特别辛苦,医生都说我保不住了,要求我妈把我拿掉。不过我妈说什么都不肯,最后坚持把我生下来。爷爷说我是上天保佑才能降生的,所以给我取名天保,我爸觉得这名字有点土,给我取名天择,上天的选择——让我妈最终没有狠心拿掉我,不知道写户口的那小白怎么就给我变成‘哲’了,不过保保成了我的小名。”
“还好你妈没有拿掉你,不然我哪里去找这么个让我着迷的小弟弟呢?”
“藤哥,你现在这样让我感觉很不习惯呢?”
“怎么?难道非得让我对你凶神恶煞的你才开心?”
“当然不是啦,我希望你对我好,只对我这样好!”
“我可爱的保保,这个当然咯。
藤排长紧紧地抱住了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完全没有变快,没说谎——《大内密探零零发》里对这种测谎方法有具体介绍。
军训已结束、感情在梦游
2个月的军训终于要结束了,这天早上汇报表演完毕后就看到要带我们离开的汽车缓缓停在了宿舍门口。我拿起收拾好的东西立刻上车,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下面的人生百态。有跟教官哭着抱成一团的,有跟教官合影留恋的,有跟教官互留联络方式的……我看着藤哥被一大群女生围着,他心不在焉地说着什么,眼睛却到处张望,是在找我吗?让他找吧,反正这时候我也没什么机会能插上话。
车终于要开动了,我把迷彩帽往脸上一扣,靠在了窗户后面。我一兄弟靠过来问我:
“你就这么恨藤排长啊?话都不跟他说一句,他可是在到处找你呢?”
“找我干嘛?”
“是不是你拿了人家宿舍的东西啊?”
“我拿你个头,别来烦我。”
车,缓缓启动了。我的眼泪慢慢淌下来,不知道这一走是小散还是永别。
幸福的生日、意外的礼物
从军营回来过了一个星期。领课本、选课、熟悉教室、上课、下课、吃饭、自习、逛校园、参加几个学校的业余组织……一切都如当初的想象,过得很有规律,但并没有当初以为的兴奋,因为,我的所有情绪都留在了那个绿色的军营。
今天星期六,虽说年轻人不知上进、只知上床,但大学的第一个周末,总不至于剩下的半天也在床上度过吧。打开衣柜,努力在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衣服中寻找一件顺眼的,却不经意的看见了放在衣柜最深处的迷彩服和那两条留作纪念的军用底裤,心里一阵酸楚。选了件浅绿色的背心,一条喇叭裤,一双人字拖,一顶adidas的帽子,出门了。
刚走出校门,一辆迷彩的越野一下子映入眼帘。军训时不觉得它好看,现在看起来咋那么有特色呢,就像在大街上看到个穿制服的,总会感觉很打眼一样。一样东西要是有吸引力,总会让你情不自禁地靠近它想要仔细端详一下。
正当我对着车后坐窗户大摆POSE的时候,驾驶室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这车窗干嘛做得一点都看不到里面啊,原以为车上没人呢,这下可好,臭美的表情一览无余,不知道车后座还有人没,三十六计的加强版——跑吧。
“保保。”
“藤哥,你……怎么来了?”
坐在车上,不知道用什么开场。
“今天不是我保保的生日吗?”
“诶,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你身份证。”
“好啊,你偷翻我钱包。”
“给你放钱的时候看到的。”
“哦,对了,你的钱,还给你。”
“放好,给你了就是你的,谁要你还?”
看着藤哥有点愠怒的表情,我吐了吐舌头,乖乖的把钱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