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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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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整齐(我昨晚收拾的)地直奔厕所而去,等他出来时,我发现他明显走路有点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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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喝多了?”我明知故问。

    “可能痔疮又犯了,操!”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磊子呢?”

    “昨晚就走了!”我实话实说,同时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真他妈不地道!本来说好昨晚一起去找妞的。”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妈呀!要迟到了!又该挨骂了!”他连声“再见”都没说,就抓起外套夺门而去。一瞬间,他壮实高大的背影就消失在门外。

    屋子里一下子显得空荡荡地,但明飞的气息似乎还留在了这里。

    我也想起该去上课了,于是没精打采地爬起来,匆忙洗漱完毕,抓起几本书就往学校走去。一路上心里空落落地不着边际。

    我知道是为什么。

    明飞让我想起了我初中时练散打时的师兄亮子,虽然亮子的体形并没有明飞这般高大魁梧,但他们俩走路姿势、说话的语气都非常相像,而且体格的硬朗程度并不在明飞之下。此外,在我们那个队亮子称得上是头号种子选手,每次只要出赛定能拿到不俗的名次回来。让我崇拜。

    我和亮子的关系是很纯洁的,像好兄弟一样,在队里人人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好得没话说。

    他不知道我的这种倾向,但我自己心里明白,除了兄弟情之外,我对亮子还有一份很特殊的感情,一种纯真的爱。

    因此我把亮子当作是我的初恋,尽管我和他从没发生过什么,但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是他。

    我和亮子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也就是冬天暖气不足时在一个被子里抱着睡觉,当然,大部分情况是我主动去抱他。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教学楼,今天上大课,教室里人满为患。我挑了个最后排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一个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

    老师讲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昨天与明飞的相遇又让我心底的旧事翻涌起来。

    我和亮子已经三年多没见面了,自从高中毕业我考上大学,他被河北散打队挑走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刚开始还偶尔联系,听他说专业队训练非常苦,有时还要拉到外地去集训,经常是春节都不能回家。

    还好我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很快地把对亮子的思念之情化解到其他地方,比如球场,或者网络游戏。

    但今天才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放下过亮子。我禁不住拿起手机给亮子发了条短信“最近好吗?”原本以为他不会很快回短信,哪知很快就接到了他的回信——“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我说“先听坏消息吧!”答曰“我膝盖受伤了。”

    我又问“那好消息呢?”答曰“我回北京休一段时间。”

    当天傍晚,我们就在展览馆的KFC见面了。

    我刚走到餐厅门口时,就远远看见他已经坐在窗边的一个桌子旁等我了。看样子他还是老习惯,到哪里都喜欢坐窗边,美其名曰是观察生活。而我到什么地方都喜欢坐在角落里——他老说我喜欢偷偷摸摸,其实我和他一样喜欢观察,只是我喜欢坐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观察别人罢了。

    亮子看到我走过来时会心地一笑,那笑容我永远读得懂。

    和几年前相比,亮子变得成熟多了,这从眼神中就看得出来。他脱下的运动外套就放在边上的椅子上,里面只穿了一伯宽松垮垮的运动短袖。我知道,这是好多运动员的习惯,因为常训练的关系,他们一般都穿得尽可能的简单,冬天也不例外。

    专业队的训练量和训练强度比业余体校肯定是大得非常多,这一点从亮子的身板上就看得出来:他现在身体的每个部分看起来都像铁打的一样,不用摸就知道坚硬无比。没办法,谁叫散打是项搏击运动呢?何况专业队训练运动员的方式简直就是魔鬼训练。

    我刚坐下,亮子就习惯性地把手伸过来想揉揉我的头发,以前他常说我的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所以就养成了一个随时随地揉我头发的习惯。而他的头发又硬又短,我是从来不敢去揉的——扎手。

    可是今天我偏偏喷了定型水,头发有些硬,所以他的手刚碰到我头发就缩回去了。“小子懂得爱漂亮了啊!”他调侃道。

    “当然了,俺现在可是即将走向社会的大学生了,谁像你们一帮武夫啊!”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其实每次见面必斗嘴已经成了我们的一种习惯,其实我自己也同样是一武夫。

    等我坐定时发现他已经帮我点好了,嗬!鸡米花、腿堡、鸡肉卷什么的摆了一满桌。我喜欢吃什么他居然都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的眼眶突然有点酸涩。

    亮子就是这样,很会照顾人。在他眼里我总是他弟,其实他只比我大一岁而已,个子也只比我高一公分。可他永远总显得比我成熟。

    “吃吧!还讲客气啊!”亮子说道,双手交叉放在后脑上(这是他最帅气的姿势之一)。

    “你不吃啊!”我有点诧异,KFC不也是他的最爱吗?

    “我现在戒了!别问了,快吃吧!以后你会知道的。”我知道他的脾气,不想说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说的,就没再追问,我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等我把桌子上的东西全填进肚子才想起他膝盖受伤的事。在他面前,我总是没心没肺的,也许是被照顾习惯了吧。

    “没事,半月板伤了,还好不是特别厉害。医生说暂时不用动手术,先物理治疗,养养再说。”“哦,这样就好。”

    突然亮子拍拍我指向窗外,“快看!下雪了!”

    我往窗外望去,只见鹅毛大的雪花一片又一片从深邃的夜空上飘下来,这可是北京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啊!看样子我和亮子的重聚是个好兆头。

    五分钟后,亮子和我已经在漫天的大雪中散步了,西外大街繁华的灯光映照着我俩的脸,配合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构成了一幅浪漫的画面。

    我们没有打车也没有坐车,只是在这雪花中信步走去,聊着彼此近几年的一些事情。

    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亮子的家还是住在展览馆附近,一直没搬。

    我们很默契地一直走到他家,没有邀请也没有询问,晚上肯定是住他家了,像过去一样。

    他爹妈已经睡了。我跟着他走进大门,发现他家里的摆设一点都没变,我们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溜进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也还和过去一样:一张大大的床,一个旧旧的书桌和一个古老的衣柜——那是他爷爷留下来的。

    “快!脱衣服上床,上床再聊!”亮子说。

    亮子家是老式单元楼,大概是八十年代建的,并且属于暖气不足的那种。所以刚把外套脱下我就打了个哆嗦,。

    亮子的衣服比我穿得少,他很快就脱下外套钻进了被子。这样倒好,他可以帮我先暖会儿被子。

    等我爬上床钻进去,果然被子里面已经有点热气了。我以前就送给亮子一个绰号,叫“热得快”,不过那时在队里,除了我,谁都不敢这么叫他。

    我像过去一样,进了被子就搂住他,但身子还是有点冷,所以微微地抖着。

    “好啦!有那么夸张吗?”亮子笑道,他习惯性地抓起我右手放在他小腹上。

    他的腹部和以前明显不同了,以前的虽然结实,但还有一定的弹性。而现在,我使劲按,都觉得硬硬的。他感觉我在按他肚子,问道,“你干嘛?”

    “完了!你已经被折磨得硬得像石头了!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我说道,“全身都硬,除了那里。”

    “哪里?”黑暗中我只听到他的声音,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里。”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裆部,果然软软的。

    他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使劲掐着我的脑袋,“你这小子!几年不见都学坏了!告诉你,我是铁打的大老爷们,哪里都硬!”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拿下体去蹭我的下面,果然,他很快硬了起来。

    “好,好!”我被他折磨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只好告饶,“你哪里都硬,行了吧?肝最硬!”

    他这下才从我身上翻下来,最后还拍了一下我脑袋,“叫你贫!”

    “哎哟!”他一下拍在了我的旧伤口上,疼得我大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他一边抚摸着我的伤口处,一边哄小孩似地说道。

    好久了吧,我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那是我初中刚进少体校散打队不久,有一次我们全队十来号人在操场上练体能,田径队的一帮正好也在那里训练。可不知谁和他们闹了几句口角,结果就干起仗来,最后演变成两个队之间的一场群架。

    结果有一个小子拿起半块砖就朝我头上砸,当时血就流了下来,那小子还想砸第二下时,亮子冲上去一个钩拳就把那家伙揍翻在地,可他没料到,另一个人从后面也给了他一板砖。

    就这样,我们双双挂彩进了医院。我头上缝了七针,他头上缝了八针。

    后来伤好了以后,教练罚我们全队十几号兄弟全体在四百米操场上跳了五圈蛙跳,第二天,大家腿疼得全都爬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伸出手去摸索着找到了他头上的旧伤口。本来想问一句“还疼吗?”结果——

    亮子说,“怎么了?想报复啊!来,拍我一下!要重哦!”

    “就知道贫!”我回了一句。

    “那你不贫啊!?”

    “那也是跟你学的!”

    “好了好了,咱俩哥俩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亮子一把搂住了我脖子。

    “是啊,不要再闹了。”我突然想起有一次亮子和我在床上闹,最后把床板都闹塌了的事,于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亮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于是我告诉他我想到了那件事。

    “是啊!当时我们还是在上铺,床板从上面直着掉下来,那感觉跟坐直升飞机一样。”亮子说。

    “幸好下铺当时没人,不然结果就惨了!”我想想都有些后怕。

    我和亮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沉沉地睡去。

    半夜我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一只脚狠踢了一下,痛醒了。我看看亮子,他还在沉睡,我知道他又在发梦了,以前他有时也这样,只不过踢得没那么狠。

    不过他这一踢,把我的尿意踢出来了,在被窝里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我终于披着外套迅速跑到洗手间解决了战斗。

    等我回来时,发现亮子已经换了个姿势,把整张床都霸占了。我哆哆嗦嗦地连推带踹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回到里侧,才腾出点空间让自己钻了进去。

    突然,亮子翻身再次把我压在了他身下,嘴里还嘟哝着什么。这小子,恐怕梦见他哪个情人了吧?

    “喂,醒醒!”我一边推一边小声叫他。

    可正在这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刚张嘴准备再次叫他时,黑暗中他的舌头突然伸了进来,对着我的嘴一阵狂吻,他身上男子汉的气息让我有点眩晕。

    下意识中我想推开他,可练专业散打的他现在力量已经超过我很多了,我如何都推不动他,何况他还是正在发情中呢!

    其实这景象不正是我多年来所希望的吗?我突然开始问自己。

    是啊,从进体校那一天认识亮子开始我就一直期待着奇迹的发生,而那次干仗事件后,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不同的是,这份感情对他来说是兄弟情,对我来说则是初恋。

    亮子仍在狂吻着我,并且,他还把硬邦邦的下体紧压上来,搞得我一瞬间也坚硬无比。

    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悄悄地滑落。

    是的,对小磊,对小白,对明飞,我有的只是情欲,可对亮子,感情则胜过一切。

    然而今夜,在亮子的梦里,我充当了一回他的情人,这并不是我希望的。

    而此时,已经射了的亮子,就这样瘫在我身上,继续酣睡着。我一使劲终于把他推了下去。

    明早起来,他会发现什么,又会问什么,我又该如何回答他呢?

    我不知道,也许,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不问,我也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在亮子的衣柜里翻出条干净内裤,又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去。

    我把整个身体都钻进被子,开始完成一项工作。

    我小心翼翼地把亮子的内裤脱下,他的下体便暴露在我面前,然而,被子里一点光都没有,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手摸索着。

    我摸到了他的下体,居然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它的形状非常勇猛,像一头雄狮,只是上面还挂着些精华。

    我轻手轻脚地用他的脏内裤帮他把下体擦拭干净,又轻手轻脚地帮他穿上干净内裤。

    这样,到了明天早上醒来时,亮子就不会发现今晚的事了,我们也就不会有任何尴尬,继续做我们的好兄弟。

    亮子还在沉沉地睡着。我披着外套来到洗手间,帮他把脏内裤洗干净,又晾在了暖气片上。

    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床上,搂着亮子结实的腰,重新回到了梦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一看手机,才六点,但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索性穿衣起床,准备回学校去。

    不想吵醒亮子,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算作告辞,然后轻手轻脚地出门。

    本以为自己起得早,一到外面才发现,上班的人们上学的中小学生已经人流如梭。看来大学生才是最懒的群体,一般的学生不睡到第一节课前十分钟是不会起床的(少数勤快的除外)。

    本来还觉得没有完全醒透,外面冷空气一下子让自己立刻精神无比。

    与亮子的相遇不仅让我感受到了仍然不变的兄弟之情,而且也让我找回了对散打的感情。

    初中到高中练了六年散打,最早的喜爱早已随着枯燥的训练变得麻木——每天都是机械的身体素质训练,对抗训练,有时还会受罚。因此三年前刚进大学我就拒绝了学校让我参加任何运动队的要求——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还不趁着这四年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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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散打似乎又随同亮子一起回到了我的生活中,原来什么东西当你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它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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