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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舆论压力?天大地大我拳头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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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的人?负荆请罪?有点意思。”
    “没想到你们京城的人还喜欢玩这一套啊。”
    陆远听到陈家人说的事,他笑了。
    昨天刚杀完他弟弟,今天中午就穿着孝服过来负荆请罪了。
    不过,陆远有一事不解。
    弟弟死,哥哥需要穿孝服吗?
    莫非这就是京城当地特有的习俗?
    “远叔,要不要让他进来?”
    “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一个时辰了。”
    陈宇抱着孩子,一旁询问陆远的意见。
    “跪就跪呗,得罪了人,说声对不起就算了?”
    “依我看,远叔你就应该飞过去,把他们张家人全杀了。”
    “反正他们也不是远叔的对手。”
    陈栋在一旁拱火。
    他是真的不嫌事大啊。
    “呸呸呸,陈栋,你能不能善良一点啊,整天打打杀杀,得罪远叔的是张老三,又不是张家。”
    “张家若是不服上门来找事,远叔灭其满门也合情合理。”
    “张家大少亲自前来负荆请罪,你还要拱火,让远叔去灭他张家满门,你小子,你是真把远叔当魔道了。”
    “我远叔也是很讲道理的好吧。”
    陈宇语气不满的说道。
    “嗯,小宇说得对,你这话很中听,我知道世人对我的认知有所偏颇,实际上,我还是很讲道理的。”
    “滥杀无辜这种事,我不会做。”
    “我毕竟不是天生杀人狂。”
    陆远露出愉悦的表情,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亲人才懂我。
    “啊?”
    远叔,你真的不是天生杀人狂吗?
    你杀张老三的时候,那神情不像是装的。
    我还以为你是天生嗜杀呢。
    陈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远叔你让不让他进来?”
    陈宇又问了一句。
    “嗯,你让他进来吧。”
    “我倒要看看这张家要做什么。”
    “我去。”
    陈栋说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片刻后,张守穿着孝服抱着木盒来到了陆远的跟前。
    张守的面露悲伤,他看到陆远的那一刻,他没有一丝丝的迟疑,他快步上前跪在了陆远的面前,双手奉上木盒。
    “张家张守,代家父以及三弟前来谢罪。”
    “此乃张家的诚意,望陆先生放过张家。”
    张守的态度诚恳,没有半分虚假。
    陆远看着张守,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了。
    张守对他竟然毫无恶意。
    他没有从张守的身上感应到一丝丝的恶意。
    有的,只有悲伤。
    “血腥味。”
    张守所带来的木盒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陆远触碰木盒的一瞬间,转头看向一旁观望的陈宇。
    “小宇,把孩子抱回去。”
    “啊?”
    “快。”
    “好吧。”
    陈宇抱着孩子不舍的离开了。
    而一旁的陈栋倒没有这种顾忌,凑了上来好奇的打量着张守奉上的木盒。
    他心里已经开始猜测这木盒里面放着是什么宝贝了。
    张长弓乃是礼部尚书啊,他的赔罪礼物能差?
    陆远打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头颅,头颅的旁边还放着一封信。
    “卧槽。”
    “张长弓,这是张长弓的脑袋,张守你真敢弑父啊。”
    陈栋被吓得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看着身前跪下的张守,眼里满满的惊恐。
    他从未想过张守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太恐怖了吧。
    这就是张家赔罪的方式吗?
    拿亲爹的脑袋当赔礼。
    这诚意,不可谓不重啊。
    “算计陆先生非家父的本意。”
    “但家父深知罪孽深重,特意吩咐我取他头颅,向陆先生谢罪,希望陆先生能放过张家,给张家留一条活路。”
    张守的声音悲痛,但这是他父亲的决定,也是他父亲的遗愿,他身为人子无力阻拦,只能按照父亲的吩咐,将他的头颅献给陆远,以此祈求陆远的宽恕。
    “算计我?”
    陆远不解,不过木盒里的信似乎是张长弓亲自留的,陆远撕开信封,取出其中的信,看完之后,眼里闪烁一抹红光。
    纯粹的杀意让身旁的陈栋浑身一颤。
    “好好好,原来如此。”
    “张守,你爹倒是个狠人啊。”
    陆远看向张守的目光略带一丝杀意,不过这杀意很快便消逝了。
    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张长弓很识相,他也很了解陆远的行事作风,知道陆远吃软不吃硬,也知道陆远的原则。
    他为了张家的延续,他甚至不惜割下自己的脑袋送去给陆远,以此获得宽恕。
    最重要的一点,张长弓为了提升自身的筹码,诚意,他还将孔家的计划全给爆出来了,出卖队友虽然很令人不齿,但这是家族延续的唯一方法。
    张长弓为了子孙后代,他自己都能成为代价,更何况是孔家。
    显然,张长弓他赌对了。
    他的识趣让张家活了下来。
    “是。”
    张守依旧跪着不敢抬头。
    只要他没有恶意,张家就安全了。
    ……
    “好弱智的阴谋。”
    “你们儒家的脑子都这么奇怪吗?”
    “打不过就打算用舆论压力我?”
    “儒家是真把我当旗木朔茂耍啊?我看起来很傻逼吗?”
    陆远有点怀疑这些儒家的脑子是不是都进水了?
    原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阴谋里面,最后发现,孔家那所谓的大阴谋其实就是鼓动学子,给他上压力。
    啊?
    孔家的操作,属实是给他整笑了。
    鼓动天下学子给他陆远上压力?
    我没听错吧?
    你们鼓动一群菜鸡给我上压力?
    舆论,辱骂,抗议?
    啊?
    你们不怕死的吗?
    你们的九族是批发的吗?
    你不知道我的名号是血手人屠吗?
    你辱骂皇帝,皇帝会因为舆论,以及百官的劝阻而宽恕你们,但我不会。
    我只会用沙煲的拳头狠狠的塞进你嘴里,再将你们撕开两半。
    讲道理?
    拜托,我超会讲道理的。
    因为我的拳头就是道理。
    ……
    阴谋?见招拆招?
    你神经病啊。
    我拳头比你大,我凭什么要跟你玩这些无聊的智力游戏?
    难办?
    那就别办咯。
    ……
    “我看看。”
    陈栋凑了过来,从陆远手里接过信,看了一遍后大惊。
    “我去,又是这招。”
    “这孔家是没有其他招式了吗?”
    “来来回回都是这种套路。”
    “不过远叔,这孔家还挺看得起你的,以往他们的套路都是随便找个乞丐,平民来充当棋子,这次他们用的棋子居然是张老三,也算是下重本了。”
    陈栋感慨道。
    这套路算是儒家一脉的老套路了,其中就属孔家玩的最溜,毕竟他孔家是儒家学子心目中的神,孔家在儒家学子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以伦比的,就算是皇帝也得稍稍往边站。
    一直以来,只要孔家发声,京城周边的学子都会加入进来,成为孔家的助力。
    曾经有一位谏臣,就因为在朝堂上弹劾孔家的衍圣公,下朝归家途中,不小心撞倒一个平民,导致其受伤,虽然他给了许多赔偿,但事后此事仍被孔家的人大肆宣扬。
    京城的学子聚集皇城外,用血书细数谏臣的过错,其中不乏有性格暴躁的学子前往谏臣的家中,砸石块,泼粪水,行径恶劣,更是仗着有孔家撑腰为所欲为。
    闹了足足有半个多月,直到谏臣扛不住舆论的压力,选择了上吊自杀。
    此事后,更被儒家一脉宣传为畏罪自杀,死后的名声更是一毁再毁。
    他的家人下场也不好,只能说家破人亡。
    这种手段非常有效,只要你还想要名声,还想要在官场混,你就无法忽视儒家的威胁。
    当然,勋贵一脉是不怕这招的,因为勋贵的名声本身就差,本就漏水的破房子谁还会在乎少几块瓦片啊。
    再者,勋贵真的会打人。
    而且是往死里的那种。
    学子敢围,勋贵敢打。
    ……
    “哦?还有人吃这套啊。”
    陆远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会吃这一套。
    “吃啊,那些文官最看重自己的名声。”
    “远叔,你不用担心,我们勋贵是不吃这套的,反正我们本身就没有名声可言,他们敢闹事,我就带人打死他们。”
    陈栋拍了拍胸膛,表示自己可以解决。
    “勋贵不吃这套,难道我就吃了?”
    “他们想围就围呗,反正我想杀就杀。”
    “杀他们还需要看日子吗?”
    陆远冷冷一笑。
    他眼神里隐隐的闪烁着几分兴奋。
    “我看这孔家也不能留了。”
    “敢算计我,就得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陆远的话让下方跪着的张守浑身一抖。
    我听到了什么?
    陆远要灭孔家?
    我的天。
    那可是孔家啊。
    张守忽然想起去年被陆远灭门的颜家,他的情绪瞬间就平静下来了。
    四圣家族,陆远已经灭了一个颜家,再灭一个孔家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陆远有这个实力。
    ……
    “放心,你不用怕,我不杀你们,我们之间的事就算过去了,只要你张家不作死。”
    陆远平淡的说道。
    “是,我张家绝不会与陆先生为敌。”
    “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张守记住了。”
    “对了,四圣家族除了孔家,其余两家可有参与?”
    陆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其他两个家族有没有参与?
    如果有的话,他顺手一起灭了。
    “没有。”
    “他们两家好像与孔家闹崩了。”
    张守忽然小声说道。
    “闹崩了?因为什么?”
    “因为颜家的事。”
    “哦,没事了,你回去吧,你爹的脑袋你也拿回去吧。”
    陆远指了指木盒。
    张守闻言猛的抬起头,神情感激的给陆远磕了几下,便抱着张长弓的头颅离开了。
    张守离开后,陆远站起身,正打算热热身,然后再去处理掉孔家。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道着急的声音。
    是陈宇。
    “不好了不好了,远叔出大事了,外面有一群书生要骂你,他们跑去皇城门那边静坐,还拉横幅,说远叔你滥杀无辜,大庭广众下虐杀无辜之人,可憎可恶,无视大雍律法,还骂你是无君无父的谋逆之辈,远叔,这是有人要搞你啊。”
    陈宇被气得浑身颤抖。
    他远叔到底得罪谁了?要平白无故的要遭这种罪。
    各种污蔑盖帽子。
    这是往死里整他远叔啊,若是不制止,他远叔的名声就要坏掉了。
    草。
    这群王八蛋,太欺负人了。
    要是在忘忧县,他高低也得让这些书生感受一下一秒六棍的快乐。
    “卧槽,这么快啊?”
    “外面聚集了多少人?”
    陈栋瞪大眼睛询问道。
    “不知道啊,外面黑麻麻的一片,至少也有两三千人吧。”
    陈宇很不爽。
    “卧槽,两三千人?孔家那群老阴比蓄谋已久啊。”
    “不行,我陈家不能就这样被欺负了,摇人,陈宇你快去后院摇人,让族里超过十五岁的,全踏马给我操家伙出去干架。”
    陈栋的脾气可谓是非常暴躁啊。
    “别动。”
    “动手的事,交给长辈。”
    “小孩子打打杀杀的,不好。”
    陆远耸了耸肩,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杀戮,他的血脉竟然在沸腾。
    “哈哈哈哈。”
    陆远忽然仰天大笑,随后,砰的一声巨响,脚下的地板瞬间被踩成粉末,陆远冲天而起,很快便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远叔要大杀特杀了。”
    “我先去看看戏,晚了就没戏看了。”
    陈宇忽然大叫一声,随后一溜烟的就往外面跑了。
    “等我啊。”
    “给我占个位置。”
    陈栋紧随其上。
    ……
    皇城门外。
    人头涌动,平日里那些只知混迹青楼的学子,一个个好似打了鸡血一般跑到皇城大门外,高举这横幅,朝着皇城门的神武军大喊大叫。
    一些年纪不小的学子,倒是显得清静许多,他们不说话,就静静的坐在最前面的位置,闭目养神。
    而这批人,是神武军眼里最难缠的一批。
    因为这批老东西常年科举不顺,怨气很重,但自身年纪资历极高,关系往来又多,他们的师兄师弟,甚至徒子徒孙皆在朝中任职,他们的声望很高。
    而且年纪大。
    稍有不慎就会原地暴毙。
    他们一死,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
    皇宫。
    “马勒戈壁的,孔家那群傻逼要搞什么?”
    “他们神经病啊,算计谁不好他算计陆远?”
    “算计就自己算计去,你踏马扯上朝廷干嘛?”
    “老子是太子,不是踏马的天王老子啊,聚众滋事,要逼老子去抓陆远?”
    “你想死你别扯上我啊。”
    “神经病,神经病。”
    太子在宫殿里大喊大叫,他满嘴的脏话,尽是问候孔家的祖宗十八代。
    完完全全没有一个太子应有沉稳。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孔家实在太傻逼了,就算是他父皇面对这种事的时候也不会嘴下留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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