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抓住她的手说:“你错了,不是的,我不爱别人,只爱你一个人。”青青似不信,用泪水蒙住的双眼看着他。南宫宝伸手擦拭着她的眼泪,说:“我告诉你吧,那个姑娘叫怡婧,后来嫁给了大哥哥,后来又死了,我如果喜欢她便不会让她嫁给别人了,你明白吗?你和她除了长得有一点点象以外,其它的一点也不相同。你会哭还会闹,这样才觉得可爱。”青青听了一下子转哭为笑,问:“她不会吗?”南宫宝摇摇头说:“其实她也很可怜,从小死了父母,于是便成了那样,不哭不笑,不说不闹。”青青一下子也同情起她来,说:“那样子想起来也很可怜的。”南宫宝心说:“听到别人不幸便觉得可怜,而你自己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不是更可怜吗?”这样想着便将她的脑袋抱在怀中,说:“我答应你,永远保护你,永远会在你身边的。”青青说:“我也会的。”过了一会儿,南宫宝说:“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会一下甜甜父母。”青青说:“我随你一起去。”
两人出门,见到甜甜和她父母及自己的母亲还有段老太太在下面唠着家常。甜甜靠在她父亲肩上,见两人下来,转过脸去不看他们。两人下楼下,段老太太问:“青青,你怎么又哭了?谁惹你生气了?”南宫宝笑道:“她与我下棋,输了,就哭了。”青青不好意思的说:“才没有呢。”南宫宝来到无忧儿面前问:“大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无忧儿笑道:“当然记得,你来了,正好,我们到外面去玩吧,这房子里不好玩。”南宫宝笑道:“你到现在还玩性不改,这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又没有集市,不然可以去买点东西。”无忧儿说:“这屋子里才没意思。对了,听说你的本事进步不少,我们出去比试比试。”南宫宝忙摇摇手说:“大哥哥不记得了吗?我从来都打你不过,你总是最厉害的。”无忧儿说:“不对,现在我都打甜甜不过了,每次都是她赢。”南宫宝说:“看到你女儿这么厉害,你应该高兴了。”无忧无说:“这个当然,你和她比试比试,你们小时候不是总在打架吗?”甜甜说:“别说了,他打你都打不过,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无忧儿听了一拍脑袋说:“对啊,你看我真笨,那现在是我女儿最厉害了。”南宫宝说:“当然。”无忧儿忽然注意到青青,便问:“这个小孩子本事怎么样?”南宫宝未及回答,青青气道:“你才小孩子呢。”无忧儿一愣,说:“我这么大怎么会是小孩子呢?你弄错了,你看你,这么小,自然是小孩子了。”南宫宝忙说:“别争了,都这么大了,人家看着笑话。”他寻了一张椅子坐下,青青也过去坐在他身边。
不一会儿,南宫秀和段雷进来了。段雷一进门,便冲着南宫宝喊道:“我刚才与他们比箭,都赢了。”南宫宝猜到是与他手下那些弟子比箭,便说:“段兄箭法如神,我早就说过他们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没伤到他们吧。”段雷说:“当然不会,我们是射箭耙,我一下子将箭耙射成两半,还射中红心了。”段老太太说:“别光顾着高兴,你只赢那些手下算什么?”南宫宝笑道:“上次在这儿,他一箭射伤了铁雄,江湖上许多人都看到了,可见他的箭法天下无人能敌。”南宫秀道:“别吹了,再吹他更不得了。”南宫宝说:“我说真的。”段雷一进来,无忧儿便盯着他背上的那只弓,并非无忧儿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见过的都是南宫宝甜甜小时候玩的弓,很小,只是用来好玩。今天见了如此大的一只弓,便很好奇,很想要过来玩一玩。段老太太忽然记起来,对段雷说:“你光顾着高兴,来了几位客人,你也不叫一下。”段雷也见到这儿多了三个人,但不知道该叫什么。段老太太接着说:“你就随阿秀叫大哥哥和大姐姐吧。”段雷嗯了一声,冲阿木深深的行了一礼,叫了声大姐姐。向无忧儿行礼,无忧儿并不知还礼,却说:“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大弓借我玩一下?”段雷听了忙取下弓来,还不忘取下一支箭也递过去。无忧儿搭箭便要寻找目标,南宫宝忙上前拦住说:“这屋子里太小,而且这弓的威力很大,可不象我们小时候的,最好是到外面去玩。”无忧儿听了便收箭往外走。甜甜,南宫秀和段雷也跟着出去了。南宫宝叫道:“段兄,你让他们小心点。”阿木也叫道:“甜甜,你也让你爹小心点,千万不要伤到别人。”
他们出去。青青便在南宫宝耳边小声说:“我看那个大哥哥有些奇怪。”阿木见了笑问:“青青,你是不是在说你大哥哥的坏话?”青青一下子被她说中,很不好意思,躲到南宫宝的另一边。南宫宝说:“她说那个大哥哥象个小孩子一样,还笑别人呢。”青青听了在他背上锤了一把。阿木又问:“刚才甜甜是不是去找你的麻烦?”南宫宝知道她猜到一些,便说:“我们从小就打闹惯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大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阿木叹道:“这孩子,我们从小就把她给惯坏了,一点事也不懂。”南宫宝说:“其实她也有她的好处。”接着对青青说:“你去挨着娘,我到外面去看看。”
Author:红烧生鱼片(Postat:2006110118:4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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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 w W w . b a o s h u 6 . cO m?action=show&no=609385青青亲
到晚上,杨继宏还未来,南宫宝叹一声可惜,便早早的休息了。刚躺下一会儿,甜甜便从窗口进来。南宫宝知道她来干什么,躺着没有动。甜甜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突然伸掌向南宫宝胸口拍来。南宫宝一抬手去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直击其小腹。甜甜本意只是想惊他一下,没想到他反击这么快,忙往后退。南宫宝手向上抬,正好抓住好击来的手腕,向回一推。甜甜本在后退,再加上他这一送之力,后退之势更快,差点便撞到墙到了,而南宫宝还躺在床上没有起身。月色如银,两人久久没有言语,甜甜慢慢的走到窗口,面对月光,脸上满是伤痛,南宫宝说:“你如果真的喜欢他,你就不该将他推上帮主这个位子。”说完似想起什么来,一下子爬起来。甜甜见了一下子从窗口跃出。
南宫宝想到既然甜甜可以从窗口爬进来,别人自然也可以,那么青青的安全便成了问题。他出来去敲青青的。青青可能已经睡了,等了一会儿才开门。南宫宝问:“你还没有睡吗?”青青说:“刚躺下,你不是说早点睡吗?我躺在床上看月亮。”南宫宝说:“今晚的月亮很圆吧。”青青说:“才不呢,只有半个月亮。”南宫宝问:“你一个人睡怕不怕?”青青说:“不点怕,你培我。”此话脱口而出,不带一丝扭捏之态,没有一丝杂念,象一个孩子说出来的一样。南宫宝说:“可以,不过你的床有些挤,睡不下两个人,不如我就睡在地上吧,反正现在天也热,地上也干净。”青青往床上看了看,再往地上看了看,说:“这床够了,我占不了多大一点住子的。”南宫宝道:“那我们先看一看月亮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等你困了再睡。”青青叫道:“好啊,我最爱听故事了。”
月色醉人,两人靠在窗边,南宫宝便给青青讲嫦娥奔月的故事,故事还未讲完,甜甜便靠在他肩上睡着了。南宫宝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为她脱了鞋,将她移到床里边,再用被单盖住她,而自己也上了床,只不过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一边打坐。青青可以做到天真无邪,但南宫宝只能装作天真无邪。对待一个这样身体长大而心还是小姑娘的青青,哪怕动一丝邪念都是罪大恶极的,可每个人都能控制住自己吗?青青并未睡着,也许是想癞南宫宝一下,或者是睡着了但被南宫宝弄醒了,轻轻的问:“你就这样睡吗?”接着将身子侧了侧,往墙里面又挤了挤,南宫宝往门口看了看,门关着,但没有栅,说:“有时候就这样睡,这叫打坐,练武之人这样可以加快武功的进步。”青青笑道:“你已经很厉害了,还用得着再练吗?”说完伸手拉他躺下来。南宫宝只好躺下来。青青说:“那时候我总是与老婆婆一起睡,她每晚都给我讲故事,你刚才讲的故事我已经听过了。”南宫宝说:“你听过不早说,让我讲得口干舌燥。”青青笑道:“再听一遍还是有味的,我爱听你的故事,你讲一讲你的事,我肯定没有听过,你光看着头顶干什么,看我啊。”南宫宝转过头,看见青青满脸的微笑,经月光一照,象月中的仙子一样,不禁赞道:“你好美。”青青从未听到南宫宝这样赞过她,忙将头埋在他的肩下。南宫宝心说自己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了?深深吸一口气,说:“天不早了,早点睡吧。”
夜无事,只是青青早上醒来,发现南宫宝已经不在房中,而她的脚在床里面,而头在床外面,整个人就象横着睡一样,一时觉得不好意思:“必定是自己把宝大哥挤跑了。”她这样想着,便起来出去往南宫宝的房中看,里面也没有人。她又去敲母亲的房门。陈思兰问:“谁啊?”青青说:“是我,你看到宝大哥没有?”陈思兰听了忙起来开门,问:“你房里没有吗?”青青摇摇头说:“他昨晚睡在我房里,我醒来时在床上斜躺着,可能是我指把他给挤跑了。”陈思兰笑道:“怎么会呢,他可能出去了一会儿,待会儿便回来了,进来坐一会儿吧。”青青进去。陈思兰问:“明天你们开始睡在一个床上了?”青青点点头。陈思兰又问:“挤不挤?”青青说:“我还没有感觉到,一下子就睡着了。可他肯定很挤了。待会儿把他的床搬过来便不挤了。”陈思兰想了想,又问:“你不喜欢与他挤在一起吗?”青青说:“我怕他不喜欢。”陈思兰问:“你是喜欢与他挤在一起还是与我一起?”青青说:“他会讲故事,娘不会,我怕把娘挤坏了。”陈思兰问:“你不怕挤坏他了吗?”青青说:“他那么结实,挤一下子不要紧的。”说着便出去了。陈思兰看着她出去,心说:“这么乖巧的一个小孩子。”
青青下楼时,大门已经开了,她本是去弄水洗脸,忽然看到杨继宏站在院子中间,她想过去叫一声,却忍住了,因为杨继宏正站在了无师太的灵枢前面,默默不语。青青站在门边看着这些,心中也湿得有些沉闷,过了一会儿,她便回身,发现陈思兰也站在她身后,她便扑倒在陈思兰肩上。她并不知道杨继宏和了无师太的关系,但陈思兰知道,关于他们的故事,她只能叹息。两人呆了一会儿,陈英从外面进来,冲杨继宏一行礼,叫道:“杨帮主。”杨继宏似从梦幻中醒过来,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勉强想笑一下,却没有笑出来,用低沉的声音道:“是陈公子啊。”陈英说:“我想今天早上出发,送了无师太的灵木回峨眉。”杨继宏问:“彩红呢?”陈英说:“可能还在里面休息吧,不过也许现在已经起来了。”杨继宏往里面看,正好看到陈思兰和青青,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进去了。果真,杨彩红已经起床了,一身孝服冲着杨继宏和陈思兰行了一礼,转身问:“准备好了吗?”陈英点点头,说:“已经准备好了,先走水路,再走汗路,你意下如何?”杨彩红问:“现在可以走了吗?”陈英说:“可以走了。”陈思兰说:“一路小心啊。”陈英点点头。杨彩红满脸泪水的看了众人一眼,一转身走了出来,院门外,进来四个汉子,将棺材抬走来,一同出去了。陈思兰和青青没有动。杨继宏一步步走到院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直到从眼前消失,他还这样站着。
不久,南宫宝背着剑从外面进来,见了杨继宏,行了一礼,说:“见过杨帮主。”杨继宏说:“南宫帮主客气了。”南宫宝一伸手说:“进来吧。到屋里坐。”杨继宏轻轻的叹了口气,回头道:“让陈夫人见笑了。”陈思兰说:“每个人都很难过。”南宫宝岔开话题说:“我早就盼着你来了。”杨继宏说:“这回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南宫宝说:“应该不会的。”杨继宏说:“丐帮的消息,许多都是无意中得来的,而有些消息是永远也难于让人知道的。”南宫宝问:“路上的客人都来了吗?”杨继宏说:“来了不少。有名有姓的来了,没名没姓的也来了一些。江湖久无大事,天河一统,也算是了不起的大事。天河帮已成天下第一大帮了。”南宫宝说:“但怎么比得上少林丐帮呢?”杨继宏说:“帮之大小,不是看人多少,而是实力的差别。那些人来,有些是为看热闹,有些是想出来走动走动,还有些不说你也知道。”南宫宝问:“空正方丈呢?”杨继宏说:“还没有消息,但他答应过要来必定会来的。”南宫宝问:“你估计那么多客人什么时候会到?”杨继宏说:“有的可能一会儿便到,有些还要等到明天。”南宫说:“看样子我得回帮了。青青,你培我一起去吧。”青青问:“有什么好处没有?”南宫宝说:“一会儿客人送来的礼物你可以挑一些你喜欢的。”青青问:“我喜欢什么就可以拿什么吗?”南宫宝说:“以我的面子,这点还是可以做到的。杨帮主,你就留在这儿吧,我们先走了。”杨继宏说:“你去吧。”南宫宝拉了青青一下,两人便往帮中去了。
青青问:“来了那么多客人,你要是每个人都去见一见,那不是很久?”南宫宝点点头说:“那当然,不过也用不着每一个客人都见一下,看人家送的礼物如何,如果送的礼物很多,便见一下,礼少的便不见了。”青青问:“送多少叫重多少叫轻呢?”南宫宝说:“先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