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篇…… (57)
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食材了。”
很多时候,念甜在我身边,给我一种安慰,让我有一丝的温情。
我伸手习惯性的想要去摸念甜的额头,突然听到念甜说,“爸爸,我听说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宿,就是我的亲人……”
“日本,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好想留在这里,如果我留下来,你会留下来陪我吗?”念甜看着夜晚的流云,那璀璨的明星让她多了许多忧愁,我的手就僵直在那里,这里是她的家乡,对她而言,有很多的记忆、放不下。
我还是落下手,摸了摸念甜的额头,“不会,但是你的记忆里有我,你留在哪里,哪里都会有我!”
“那我们祈愿吧!”念甜双手合在胸前,“爸爸,你着急的样子、发怒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微笑的样子,我都刻在了脑海里,我好想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想、好想、真的好想……”
“愿夜幕永不开启!”念甜虔诚的说道。
我看向漆黑的夜,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份执念、一份共同却属于自己的孤单无奈,它们漂浮在这座城市的上方,无从述说。
终有一天,时间会把我们分开,不过、在那日来临之前,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一直……
我双手合在一起,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如果那一天终将来临,让我背负罪孽,背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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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听故事
540、听故事
回去的路上,少聪明打了两个酒嗝,刚才有限的雄风消失的无影无踪,还在地铁上不断的问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聪聪嫁给虎太郎一定不会幸福,我不想她不幸福啊!”
“怎么办,你记得刚才你说什么了吗?”
少聪明把拳头握起来,“捏爆他的鸟蛋,揍他一顿,抢回聪聪!”
我啪的一声为他鼓掌,“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说说而已的啊!我哪敢啊!”少聪明抱着脑袋快要藏到裆里去了,“再说是在人家的地头上啊!”
得!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说,你这么胆小,当初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和聪聪分手了呢?没道理啊!谁教你这样做的!”
“我妈呀!她说我都要去驻守边疆了,还是不要拖累人家女孩子的好!”
“……”
回到了大翔大师家门口正好超出了十点多十分钟,诸葛少聪彻底淡定不下来了,揪着头发快要哭了,“完蛋了,回来晚了,听说健太大翔很严厉的,回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我说你就不能有点胆量吗?他还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的?咱们偷偷回去,明天就对他说咱们早回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少聪明一拍我肩膀,“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嘛!”
“那是,我以前没少调皮捣蛋对付家里的老头,就是不像你这么怂包而已!”我说完心里一沉,又不想多说了!
诸葛少聪也不敢按门铃,见那院墙不高,走到墙角下,提了一口气,猛然一跃,刚好费力的用双手够到墙头,两脚乱踹,这才艰难的扒了上去,又是折腾半天,才把自己挂了上去,肚子压在墙头还得先喘口气。
我和念甜这才走到墙角下,呼的一声翻了过去,落地之时,就听一物从墙上跌下,诸葛少聪以脸着地,倒是并未比我们慢了半分。
“哎呀!”诸葛少聪可不敢大叫,一头栽进花丛中,压低了声音,“扶我一把!”
我满脸黑线,提着少聪明,三人潜进院里,就看见屋中客厅还亮着灯,有个影子坐在客厅的地上,诸葛少聪大骇,“妈呀,那老头守着咱们呢!这咋办?要不爬窗户吧!”
我一看那窗户都关严了,难不成砸玻璃进去?顿时一怒,“走,进去吧,晚了几分钟,还能刁难人吗?”
念甜听了这话,提步就和我走进去了!
“喂喂喂……”少聪明踟蹰不前,左右看了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跟了过来,“咱们可得想个好借口啊!”
待进了那屋中,就看见地上的影子似乎胖了不少,而且那人还真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而且还发抖,诸葛少聪就奇道,“怎么有沙发不坐,坐地上啊!”
“好像不是健太大翔老师,时间这么晚了,也不像是客人啊!”
“难道有贼!”少聪明从玄关地上捡了个拖鞋当做武器,率先猫步溜过去了,走出两步回头一看我和念甜张大嘴巴看着他手里的拖鞋,还浑然不知的问我们,“一起啊,别这么没义气好不好!”
我们三个走了过去,少聪明高举拖鞋,在那人背后猛然大喝一声,“别动!”
突然又想起这里是日本,急中生智,“你滴、大大滴不要动滴干活!”
那人一听这声暴喝,当时身子一挺,昏了过去。
我走进一看,这人年约四十,倒在地上直抽,还一手捂着心脏,大叫一声坏了,对少聪明说,“你把他吓的心脏病突发,抽了!”
“啊!”少聪明登时扔了拖鞋,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的,那个神秘老男人这才悠悠转醒,看了我们半响,“大师睡醒了没有……”
我们一听,这人说的也是汉语,倒是大为惊讶,这老男人惊慌的左右看了下,不见健太大翔的影子,伸手一看表,“你们是什么人?”
我问道,“我们是中国人,你是?”
“哦,我是日本人。”
“那你……”
“哦,我经常去中国做生意,所以会中文,你们用汉语叫我,我当然和你们说汉语了!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能帮我去驱鬼啊!”
诸葛少聪愣了一下,“驱鬼?那你问大翔老师啊,坐这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说话的时候,少聪明将拖鞋装在兜里,但还露出了大半,似乎这样能掩饰他刚才的窘状。
“不行啊!”那老男人愁眉苦脸,“十点了,大师睡觉了,还得等明天早上才能见到大师!”
“……”
诸葛少聪一听大翔睡觉了,立刻来了精神,“我草,这么准时?害的我翻墙头进来,可把我吓坏了,不过这我就得说说大翔了,咱们学道之人怎么能摆这么大的架子呢?当然是有鬼就必须的去捉了,此乃天职是也!”
少聪明大义凌然的唠唠叨叨起来,看的那男人直盯着他的脸,突然开口叫起来,“大师!”
少聪明立时呆滞一分,智商直线上升,“当然大翔老师这么有名望的大师不能算在其中了,手到擒来的事情,明天早上再做也不晚!”
“您说是不是老师!”少聪明回头媚笑的对身后悄声走来的健太大翔讨好。
“唔……少聪啊,那你说说什么人才不用摆这么大的架子呢?”健太大翔非常严肃的问少聪明,少聪明拿自己做比喻,“像我这样的就没架子可摆!”
“那正好,你现在就去帮和田处理一下他的困难吧!”健太大翔委以重任,还在少聪明的肩头拍了又拍,拍一下少聪明就抖一分。
“您、您不是休息了吗?”少聪明赶紧540、听故事
岔开话题,就听大翔不满的说,“你们吵的这么厉害,我怎么睡的着!”
“倒是你们三个,不是说十点前必须回来吗?”大翔质问一声,惊的少聪明手脚乱抖,将刚才道听途说理由编了出来,“我们早回来了,您没看见!”
“那翻墙头是什么意思?”
“啊!”少聪明刚才自己失言这才想起来,眼珠一转,“我的手表慢了十分钟,所以晚回来十分钟!”
“我看看你的手表!”大翔伸手讨要少聪明的手表,少聪明一抬手腕,光秃秃的哪来的手表。
“唔……我错了!”少聪明说的声泪俱下,哀求这大翔给自己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大翔向我们三人扫过来,只见少聪明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而我,挺直了胸膛,却不说话,等大翔的目光落到念甜身上时,就见念甜盯着大翔,让大翔有些生气,还未开口,就听念甜先说,“晚就晚了,你当我们都像你这老头一样,睡晚了就失眠多梦吗?”
顶嘴说的大翔半响没话,过了一会哭笑不得的说,“上了年纪没有办法,你们年轻人精神头大,我倒是羡慕啊!”
大翔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吹毛求疵,这才走到沙发前坐好,“和田,你也坐吧!”
这个叫和田的商人抬了抬屁股,没起来,就干脆哀求着说,“大师,我腿吓软了,就坐地上吧!”
大翔也不强求,一脸的不高兴,“反正也睡不着了,你就讲讲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吧,我先听听!”
我们赶紧坐好开始听故事,难得大翔不怪罪了!
“哎……”随着和田的一声叹息,开始讲道,“我叫和田浩司,老婆死得早,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叫和田一库!”
“一库从小到大被我宠坏了,我因为事业比较忙,除了给他钱花别的不怎么管,用你们中国的话,就是养成了二世祖!”
和田浩司居然知道二世祖,看来是真在我们国家呆多了,成了中文通了!和田浩司继续说,“一库被我宠坏了,喝酒泡吧什么的那都是常事,更是整天都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我也不会去管,这在日本很正常,他都那么大了!”
少聪明相当羡慕,插嘴进来,“那他是怎么屡屡得手的,有没有经验可以透漏?”
和田浩司不知怎么回答,尴尬的说,“又不是我去泡的我咋知道,反正每次都能开保时捷载回来。”
我示意少聪明闭嘴,但少聪明还是不甘心的说,“下次见了你儿子你问问,怎么才能开保时捷载夜店女郎回家呢?”
我觉得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你得有辆保时捷,才好继续探讨。
但和田浩司闻言大惊,“一库、我、我可能见不到了,因为今天他载回来了一个特别的女人!”
“今天晚上,我难得休息,所以在家,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库保时捷马达的声音,这就很反常,一库平时最早也会玩到凌晨才回来,所以我特意走到门前打算看看是什么原因让一库这么早就回家了呢?我看见一库跳下保时捷,从车里面牵出了一个、一个特别妩媚的女孩!”
“那个女孩大约二十岁的样子,不,也许更年轻!”和田浩司伸出两根指头,又按回去一根,“但是身材很丰满,穿的也很暴露,皮肤光洁的就像一个公主,屁股很翘,胸也大,绝对是上等货色,而且很鲜嫩!”
和田浩司尽力的去形容,“她的鼻子小巧玲珑,嘴巴鲜红欲滴,尤其是那双眼睛很勾魂,即便她在窗外都让我有些神魂颠倒,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对她那么着迷!”
“一库带着那女孩进屋来了,我就问一库,一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一库眼睛都离不开那个女孩了,按理说一库不是那么缺乏经验的孩子,只是简单的答了我一句,我想早点回来,有事!”
“那个女孩就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我突然一个激灵,全身都像过电一样,一库更是像要飘起来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早应该看出一库的不对了,他的手段很老道,一般都会挑逗女孩主动的,可是这一次一库就像一个下人一般对那女孩百般听从,那女孩一摆手,一库就引着女孩回房间了,样子非常恭维。”
和田浩司猛然睁大了眼睛,“我早该看出来,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也色迷了心窍,直接就硬了,看着他们双双回房,我蹑手蹑脚的偷偷跟了过去,打开门缝,就听见里面一库的呻吟声,啊……”
“我看见……”和田浩司捂着心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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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谁家的鬼
541、谁家的鬼
和田浩司的心口就像猛然间被大石压住一般,喘不上一口气,急的又要心脏病突发,被少聪明连忙帮他推拿顺气,和田浩司才断断续续的继续说,“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太他妈的恐怖了!”
我们真想一口茶水喷死他,搞这么半天就蹦出三句太恐怖了,到底是啥恐怖?
“我本来是忍不住想要看一看,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两条白花花的人影背对着我绞缠在一起,显然一库骑在上面,但一库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自己不断的呻吟,似乎完全在陶醉!”
和田浩司已经控制不住的牙关抖动,抬眼看着我们,“一库背对着我,坚实的身体在略微抖动,背上的两根扁扁的骨头(肩胛骨)突出的厉害,似乎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啊……一库发出了颤音,扬起了脑袋,几乎要把脖子掰断了,可我却一直关注着他们的下半身,我承认我太龌蹉了,居然会去偷看儿子做那种事情,可是如果我没有去偷看,我现在只怕已经没有命了!”
“我看见!”和田浩司猛的眼中发出了极度惊恐的神色,“我看见就在他们俩对面窗子的玻璃上,反射出了一库的正面!一库、一库根本只是骑在了那女孩的身上,挺直了胸口,任由那个女孩用一把剪刀,从小腹开始,一点一点戳进一库的皮肉中,慢慢的,从下往上在豁开一库的人皮,剪刀已经划到了一库的喉咙下面,鲜血洒在了那女孩雪白的肚子上、床单上,但是一库浑然不知,于是,才有了最恐怖的一幕……”
我们听到这里已经很觉得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已经够恐怖的了,可是更恐怖的居然还在后面!我们无法想象……
“那个女孩丢下了剪子,两只小巧白嫩还沾染着血迹斑斑的手儿伸进了一库的皮肤里面,就这样扣着连在皮肤内侧的神经与肌肉,发出了撕裂人皮那种嘶嘶嘶的声音……”
和田浩司用舌头顶着牙齿,为了更加形象的发出那种声音,激动的连口水都喷出来了,让我们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我们似乎能想象到,美女变成了野兽,将那一库胸口上的人皮撕扯开,任凭这些皮肉就耷拉在两侧,露出鲜红的肌肉,那些血就跟小溪一样,融进了被单,然后溢出来,汇集在地板上,流到和田浩司的脚下!
可是一库还坚挺的骑在那女孩的身上,即便两眼泛白,也不肯倒下去……
和田浩司擦着冷汗,眼中老泪横流,呜咽着说,“那个女孩撕开了一库的皮,然后双手拽住它们,把那皮肉都拉长了,也让那个女孩借着力气挺直了上身,丰满的胸部上还是那么细白,圆滚滚的,但我已经没有了一点**,而且,我早就吓软了!”
“我就看见了最恐怖的一幕……”和田浩司努力的吸了一口气,被少聪明一把按住心口,和田浩司才能说出话来,“女孩用右手将一库的皮肤再度像剥葡萄皮一样剥开,伸出了长长的舌头,比蛇的信子还长,又尖又细,不停的舔在一库的心脏上,然后,我只能从玻璃里看见女孩的后脑勺摇头晃脑的,突然!那女孩脑袋离开了,我从侧面又能看见女孩的脸了,可是……那脸,已经被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堵住了一半,就被她叼在嘴里,我就看见那个女孩,仰着的下巴不住上下蠕动,细白的长脖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咕嘟咕嘟的下去了……”
咕嘟,和田浩司也咽了一口口水,啊的一声大叫,坐在地上双腿一蹬嘭的一下,后背撞在了对面的电视柜上,一指我和大翔坐着的沙发中间,双眼已经陷入了迷幻,“她把一库的心脏吞下去了,一颗连着血管、血淋淋的活人心,整个都吞下去了!可我没发现,那女孩吞吃心脏的时候,在一库的后背皮肉下面,游动着两道如同波浪的小山包,那是那个女孩的手臂,她已经把双手都蠕动进一库背部皮肉下面,就好像环抱着一库,如此珍爱,她的一只手,在皮下抚摸到了一库的后颈上,顺着后脑勺摸到了头顶,又不见了,在玻璃里我看见,那只手摸到了一库的脸上,天啊!是在一库脸皮里面,嘶的一声,女孩手一掀,就掀起了一库的脸皮,一点都没有破损,露出了一库红丹丹的血红脑袋……”
我们都是被惊到了,我心惊肉跳的是,作为一个父亲,是怎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活剥皮,而且还是全过程!
“咦……”和田浩司哭了出来,“那个时候,我才咬着自己的手掌,全身打着哆嗦,悄悄的把门关好退了出来,什么都不敢再顾了,直接跑到了大翔大师家里来,大师,你救救我吧!我不想被妖怪吃了啊!呜呜呜……”
少聪明就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和田浩司的后背,递过一块手绢,让和田浩司擦擦鼻涕,同时对大翔说,“健太老师,这是什么妖怪,我怎么感觉这么耳熟呢?”
和田浩司看着眼前有点污渍的手帕,抓住少聪明的袖子,拉倒鼻子前,滋一声吹尽了鼻涕泡泡,还意犹未尽的在少聪明的袖头抹了两下,“谢谢你小伙子!我好多了!”
少聪明鼓着眼睛看了看袖子,赶忙用手帕在衣袖上擦了擦,然后细心的把手帕叠好装进兜里,一本正经的说,“助人为乐,不必客气!”
我们这才齐齐转头看向大翔先生,只听大翔沉思片刻,“难道是遇到骨女了?”
“骨女?那是什么妖怪?”
“咳咳……”大翔听我们不知道骨女是什么,自然想要在自己这几个新学生面前好好的卖弄一下,便是答道,541、谁家的鬼
“这骨女不是妖怪,确切的说,是一种怨灵,在你们那边讲是厉鬼更为贴切一点,这种鬼,生前多半是惨遭蹂躏、命运不济,被人侮辱、抛弃之类的女孩死后因怨气化成的亡灵,这种鬼接触人的主要目的也就是杀人报仇,而且针对对象多半还是品行不良的男人,十分恐怖,它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因为死后尸骨腐烂不完整,只能剥去别人的皮收为己用,哎呀呀,浩司啊!你儿子给你带了这种鬼回家,而且你又对她起了邪念,怕是不杀死你是不会离开的!你这次倒大霉了!”
“咦……”和田浩司被大翔给吓的双腿一夹,尿了出来,悔的大翔又赶忙补充,“别尿我家地板上啊,我又没说我没办法救你!”
就见那和田浩司又跪又拜,恳求大翔救他老命。
少聪明倒是还在消化大翔刚才的讲解,又慢半拍的说,“骨女不是妖怪?怎么我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呢?”
念甜笑了起来,“不就是聊斋里面的画皮鬼么?”
“对对对!就是这种鬼!原来是产自我们的国家啊!”
对于少聪明的说法,倒是有些太过狭隘了,不管是画皮鬼还是骨女,只是一种拥有共同杀人习性的鬼而已,不能说这就是中国的画皮鬼跑到日本当骨女了,果然少聪明被大翔臭骂一顿,“这骨女也是日本广为流传的鬼物之一,怎么的就成了你们国家的鬼了!荒谬!”
少聪明嘟囔着,“这不就是画皮鬼么?”
两人各持己见,少聪明只好不甘的心里争辩了几句,我到还没听说过有人争着抢着说这厉鬼是自家的,倒也是奇葩事一件!
“好了!浩司,你们父子俩见了那女人会被迷的神魂颠倒完全是内心的**使然,也就是中邪了!以后可不能有这种龌蹉的思想了,要知道喜爱和想做点爱那完全是两回事!更不能去付诸不好的行动,这件事情明天我会带我三个学生帮你处理一下,你在这里呆着保你无忧,你今晚可以和我的两个男学生住一晚上!”
大翔话锋一转,对我们三人说,“你们运气好,一来日本就有的实践,好好休息,明天你们露两手给我瞧瞧你们的功底,我也好对你们有针对性的辅导功课,千万上点心,别浪费了出国留学的好机会!”
我和念甜倒是没什么,捉鬼早就见的多了,可少聪明却是满脸的惧怕,一半是被和田浩司的讲述给吓的,一半是因为自己还真没办过这么猛的鬼,有点暗叹运气算是背到姥姥家了!
可我还是问了一句,“大翔老师,那今天晚上……”
有鬼不捉,倒是有点违背我们道门的替天行道的侠义精神,哪知道大翔打了一个哈欠,“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必须遵守生活规律,好了!就这样,明天早上七点吃早饭,之后咱们就去浩司家!”
和田浩司完全没什么着急的心理,只是对我和少聪明说,“兄弟,扶我一把,腿软实在走不动路!”
少聪明不嫌和田浩司身下一股骚味,搀扶起了浩司,上楼的时候,我问了浩司一句,“你不急着回去看看你的儿子吗?”
“一库啊!”和田浩司脸上哀愁起来,“他已经死了,早晚回去都是一个样,总不能连我命也搭进去吧,按你们的话说,我不能不延续和田家族的血脉,以后的孩子我可得好好教育,反正我有钱,做个试管婴儿还是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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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好学生小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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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们把和田浩司扔在了地上,给他打了个地铺,连他的衣服都扔在了外面,那股骚味真的是……
不过日本人也习惯在地上睡了,这是民族风俗,不算亏待他!
第二天早上,我七点前准时起床就看见和田浩司坐在地上哀声叹气的,正打算安慰他两句,就听见外面大翔已经嚷着要我们快下去,约法三章中明确提到,不许贪睡偷懒,我一拍少聪明就把少聪明给拍醒了,他一脸不情愿的伸了伸懒腰,估计还迷迷糊糊的呢,“妈妈,我再睡一会,还有我内裤放在哪了?”
说完少聪明眨了眨眼通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捂嘴巴,满脸羞红的看着我还有和田浩司。
我只好安慰少聪明,“安啦安啦,你刚才说什么我们都没听见!”
少聪明这才吁出一口气,“还好你们没听见,要不羞死人了!”
“……”
下了楼,大翔和念甜都在吃早饭,大翔见了我们就坚持要我们都坐下来先吃东西再走,这也是约法三章里的要求,少聪明说刚起床,吃不下,大翔竟然不准,因为按照大翔的说法,这一天三餐都是要按时按点吃,过了时间就不能再进食,这对身体是一种保护。
在我们看来,完全是强人所难,凭什么要按照他的时间吃饭,要是我们一般都在早上八点吃饭,那岂不是对我们成了一种伤害?不过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较真的,唯一吃不下饭的人只有和田浩司,和田浩司吃不下饭的主要原因说肚子疼,我看八成是他昨夜在地上坐的太久着凉了!
吃过早饭,大翔还要换衣服,他此刻穿的不过是一身睡衣,但见这一会功夫就从屋中换好走了出来,却是换了一身具有日本古代神官气息的装扮,大翔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狩衣,仔细看在肩膀附近都有些缝隙,还能看见里面白色的单衣,而两肩有袖,袖也略大,都是深灰色的,比较适合年龄大的人穿,下面的裤子又叫指贯,其实乃是将肥大裤子在膝部位置用裤绳系好,若是放开裤绳那就变成了肥大的直筒裤了,不过看起来倒是蛮像汉服的,但却是又绝对有所区别。
大翔头戴了一顶尖立的乌帽子,手里还取了一把蝙蝠扇,另外亦是有木剑、黄符、符绳之类抓鬼必备的工具。
大翔将手里的一捆符绳交给少聪明,少聪明正要去接,却被大翔喝住,“你们三个为什么不去换衣服呢?从现在开始就算是上课了,既然上课就要穿校服,你们来之前,诸葛一族没有给你们做衣服吗?往届学生可是都很注重礼貌的!”
大翔特意强调了礼貌两个字,以示这穿不穿诸葛易遣人给我们送来的那套衣服,便意味着是否对大翔尊敬,我们三个一听这话,少聪明顿时一拍脑门,“哎呀,我给忘记了!”
说完咚咚咚的就跑上了楼,我和念甜倒是对诸葛家的制式服装感到好奇,也是回去准备换上新衣。
我刚回到屋子里,就听见少聪明咆哮一声,“这是谁干的好事,我现在才发现,他妈的把我名字写错了!”
只见这诸葛家做的衣服,也是潇洒,乃是一件白净的似如道袍一般的衣衫,但袖子要比大翔那狩衣的袖还要宽,倒是略显的拖沓,诸葛少聪穿好后又把那可以折叠的冠帽给带上了,这冠帽非常像是道观里道士的冠帽,却在脑后结有两根白色的绸带,完全像是古时候学生装。
少聪明这人在家娇生惯养,长的白白净净,这一穿好衣服,倒是蛮像电影里的宁采臣,不过他的脸上却是怒气冲天,为什么呢?原来这件诸葛家的学生装身后另有玄机,在后背上有一块圆形的白圈,圈内印有一字,正是诸葛名号的最后几字,例如我的便是写有了小天二字!念甜的自然是写了念甜,以便让人一瞧,就能叫出此人的名字,更有一层独有的留念日本学习之旅的纪念意义。
至于诸葛少聪,当然是应该写少聪二字,可是也不知是做着衣服的人粗心,还是有人故意寻他开心,竟然在后面将少聪印制成了小葱!你说这少聪明如何不怒!
少聪明大发雷霆,我突然又看见了在少聪明刚换下来的便装口袋里露出一块深蓝色,原来是昨天晚上装在兜里的拖鞋他居然忘记扔出来了,少聪明见我发现了他的这一窘状,急的一把将拖鞋取出来塞进了这身宽大的学生服的兜里,轻咳两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走吧!”
果然等我们纷纷换好服装之后,大翔见了诸葛少聪立刻改口叫道,“小葱,拿上我们的工具,走!”
大翔这人古板,他的学生背后印了什么字就叫人家什么名,原来为何叫少聪他问都没问,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可和田浩司是个中国通,看少聪明的眼神就不对,谁的名叫小葱呢?真是闻所未闻!
我揶揄少聪明,“小葱,想什么呢?快走吧!”
“呜……”诸葛小葱悲愤的呜咽了一声,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我们出门了!
出了门,我们才发现在大翔家门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日产东风英菲尼迪,是那种大越野,昨天天黑没注意,再说注意了也不知是和田浩司的车啊!
少聪明擦擦眼睛,“哇!好车啊!”
顿时少聪明一扫易名小葱的烦恼过去摸来摸去,“这车多少钱啊!”
和田浩司可没心情和少聪明废话,但少聪明是大翔目前的学生,又要去帮自己除灵捉鬼,实在没办法驳他的面子,就答道,“我喜欢国产车,比在中国便宜一点,也就两千五百多万吧!”542、好学生小葱
听的少聪明一愣,和田浩司才补了一句,“日元!”
但那就是日元也是少聪明买不起的,少聪明只好舔了舔嘴唇,讪笑两声,又不敢去摸那车了!
上了车,和田浩司就开着车回他的家去了,昨天晚上他从家里跑出来大概是八点以后的事情,来到大翔家是九点多,如果路上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和田浩司到大翔家所需的时间应该在一个小时左右!
所以,就在八点多一刻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和田浩司的家中,他家可真大啊,首先那映入眼帘的是他家的大门,和田浩司也不知按了什么东西,反正我在车后面坐着也没看见,大门就缓缓开启了,里面的院子居然是有游泳池的那种,让少聪明眼前一亮的是,那院子里真的有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
进去之后,和田浩司可没心情把车放车库里!直接就挨着保时捷停下了,少聪明跳出去,我就看见这二层小别墅真气派,和田浩司绝对是富豪!
但现在和田浩司那怂样,就让他化身为了土包子!
“大师,你看咱们现在……”
大翔伸手止住和田浩司的话,示意我们先进去看看,毕竟我们也只是听过和田浩司的讲述,里面真正是什么状况我们并未亲眼目睹。
我站在院子里用双指在虚空画了一道开眼符的小法术,只是一点,那道虚空符就散了,再一看,这别墅上空,确实有些阴郁的黑气,可以肯定,里面绝对存在着一只道行不弱的厉鬼!
大翔看了我这一手,又瞅了瞅我背上的字,才谆谆教诲起来,“诸葛小天,你除灵前先窥探一下所要去面对的恶灵是否真实存在,这个习惯很好,要把这种警惕性继续保持下去,那么你对这里面的恶灵有什么看法呐?”
我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大翔,“我看这只鬼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鬼物,进去的话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危险!”
“嗯?”大翔面有不喜,“刚表扬了你要时刻保持警惕性,怎么能这么轻敌呢?你以后要戒骄戒躁!”
大翔的话说的我一脸委屈,以我来看,这里面的鬼虽然算的上是厉害的鬼物,但是实在与我曾经所面对与战斗过的其他恶鬼,如慑青鬼、地宫里的尸煞、少三城的绝世鬼仙等等这些鬼一比对,那简直就又变的弱爆了,像这种鬼,我不敢吹牛,起码手头上渡化了没有近百也有几十了!要是算上杀了的鬼,又恐怕远超百只以上!
这里面我感觉确实没什么危险,但我来不是说是来度假来的吗?何必与大翔先生争执呢?故此没有多言,看在健太大翔眼中,到是觉得我被他说的面有愧色,自我反思去了……
健太大翔又问少聪明,“小葱,你倒是说说,你对这鬼有什么看法!”
少聪明哪能看见里面的阴郁鬼气,两眼发呆,我估摸着他心里道,我他妈的又没见过那鬼,能有啥看法?但嘴上还是说了,“老师,我觉得这里面的鬼绝对不能小看了它,应该做好十足的准备再进去,我出门忘记带工具了,先回去拿一下。”
说完少聪明就要往后退,被大翔一把提回来,赞赏的说,“小葱啊,你说的很对,觉悟也很高,要比老夫教过的那些眼高手低的学生强不少,你是个好学生!不过今天有老师在场,你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练手!”
大翔抢夺过少聪明手里的黄符与符绳,只将那木剑硬生生的塞进少聪明的手中,“喏,工具我有,你去吧……”
少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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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新手出笼
543、新手出笼
少聪明被大翔推着后背,实在无奈的一步一挪,向那别墅里走去。
走了一半,和田浩司突然哎呦了一声,虽然声音比较小,但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还是让少聪明与大翔对着和田浩司瞪了过来,“怎么了?”
“我肚子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没关系,忍一下!”和田浩司说完,又小心的跟着我们向那门口走去,到了玻璃门前,少聪明握了握木剑,这就要进去,被我拉住了,大翔问道,“干什么!”
“先观察一下!”不管怎么样,对于大凶之鬼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关键这捉鬼除灵的主角是少聪明,我竟然有点担心。
少聪明和大翔扒在玻璃上向里面望去,半天并没有什么响动,大翔一推少聪明,“进去吧!”
结果又被我拉住,我见这两人都是瞪着我,连忙对他们一嘘,“你们看那块镜子!”
和田浩司的别墅是以欧式风格为主,所以并没有玄关,从玻璃上望去,完全能够做到一览无遗,这客厅里,摆置这一个灰白色的大沙发,沙发前也是有配套的茶几,再把目光横着移动到墙根下,有一个非常大的盆景,盆景旁是电视墙,这些东西基本上占了最外面的半个客厅大小!
再往里瞧,阳光已经照不到了,所以光线较暗!
剩下的半个客厅里,右侧斜对面是一条过道,应该是通往厨房之类的地方,正中的位置是一个旋转木梯,能上二楼,再到左侧,就摆了一面大镜子,这面镜子侧这摆放,可以说是半对着门口,正是行了那风水上所说照进门邪物现形的讲究。
可以这面镜子的角度,又正好能让我们窥探到那里面右侧略深的过道中的景象!
少聪明视力一般,眯着眼睛整张脸都贴在了门上玻璃,这才看见,镜子中似乎什么都没有!
“咦?”少聪明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个影子在镜子里闪过,但是很快,少聪明没看清,又仔仔细细的张大眼睛看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猛的一下,镜子里照到在那过道中的一面墙壁里,应是一个屋子的门内,一道红影又闪了一下,很快就又不见了!
少聪明惊的张大了嘴巴,一手指着镜子,“啊……啊……”
半天都是说不出话来。
“有鬼……”少聪明终于一回头,对着我们说到,我心里就气笑了,这不是废话吗?没鬼跑这来干什么!
我们都是没理那少聪明,盯着镜子,想要捕捉到恶灵出现的下一个镜头,少聪明只好回头继续打量镜子,就在他回头一刻,眼神从那右侧通道口正要转走落到镜子上的时候,那通道内呼的一下,一颗血红没毛没皮的脑袋钻了出来。
它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咧嘴呲牙,可惜隔着玻璃听不见,一定也发出了令人惊悚的鬼怒声吧!
少聪明顿时惊愣了,手里的木剑接触到玻璃就发出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这就想往后退,还好我早有准备把他给又推回到大翔身前,身为一个阴阳术士,诸葛少聪确实应该锻炼一下了!
大翔一见少聪明站了出来,接过我推出来的小葱就继续把他一推,推的少聪明咚的一声撞开玻璃门手持木剑就冲了进去。
“啊!别动!”
我一听少聪明开口说的话就抓狂了,连忙跟进去在他身后叫道,“不是别动,你应该念咒!”
“对!应该念咒!念啥咒?”
“……”
大翔吼了一声,“先结一个结界,把自己保护起来!”
“好!”少聪明知道了自己应该干什么,当时双手一连出结出许多印,木剑也跟着乱指一通,“兵临斗者阵在前,结……”
“咦?”诸葛少聪又觉得不对劲了,我提醒道,“是不是觉得少了两个字啊!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对对对!”诸葛少聪算是想起来了,我也想起来诸葛昭马下飞机后对我说的话,这个笨蛋咒语经常念错,别组队打怪的时候把你用咒语捉了起来,现在想想,诸葛昭马还算是高看了少聪明那么一眼呢,这家伙着急起来,怕是连咒都念不出来吧!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诸葛少聪是他妈妈的大宝贝,根本是个从来没抓过鬼的菜瓜!
就在诸葛少聪回忆咒语的时候,那只鬼终于爬出来了,它是扒在墙上,如同贴了上去一般,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掌印,它的身躯上完全都是血红的,我还能清楚的看到一条又一条突起的肌肉!
和田浩司冲到了前面,“儿子!你还活着吗?”
说完就被大翔拽了回去,“你儿子的躯体应该是被骨女附身了,他的身体里装着的是骨女的亡魂!”
“呜呜……我可怜的儿子!”
因为少聪明根本没有结出结界,所以对那恶鬼也谈不上构成威胁,此鬼竟然连鸟都没鸟少聪明一眼,径直跳到地上,向镜子前爬去。
在镜子里,那只鬼看见了自己血红色的身躯,脸上变的怒不可喝,似乎在咒骂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结界!”诸葛少聪如同铁树开花一般终于念对了结界咒,一提木剑,哆哆嗦嗦的发问,“然后呢!快告诉我!”
“你怎么这么笨,你到底是不是诸葛家的阴阳师?当然是用你手里的剑去砍它啊!”大翔忍耐不住了,骂了少聪明一句,让少聪明又知道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当下提着木剑鼓足了勇气,走过去将木剑一挥,狠狠的砍像那恶鬼的脑袋!
啪的一声,木剑砸在那血红的脑袋壳上,打的恶鬼点了一下头,之后眼543、新手出笼
中凶光大冒,死死的盯着诸葛少聪,看的诸葛少聪全身打冷战,大翔又指挥起来,“你怎么不念咒!砍它的时候念咒啊!”
诸葛少聪一拍脑门,“我忘了!”
就在这一刻,此恶鬼猛然暴起,呼的一下就扑了上来,惊的我大叫一声,“快退!”
同时我手上结了一道独钻印,对着诸葛少聪喝了一声,“临!结界!”
我想估计诸葛少聪刚才结的那结未必能挡得住此鬼!
不仅仅是我,连大翔也看出了他那小葱的愚笨,当下掏出一只印来,对着诸葛少聪一照,与我一样喝道,“临、标、投、咂、盖、惊、森、在、进!”(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日语发音不同!)
“揭盖!(结界)”大翔的一声结界显然已经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悲怒,他恨,恨怎么就遇上了少聪明这个蠢货,他怒,怒的还是怎么就碰上了少聪明这个笨蛋!
两道结界都是同时施加在了少聪明的身上,让他全身如同包裹了一层铜墙铁壁!
嘭的一声,那恶鬼撞击到了少聪明的身体,把少聪明撞的一个趔趄,那恶鬼反倒是被撞的头晕眼花,摔到了少聪明的身后。
少聪明眼珠一转,“咦?我的结界术居然这么厉害,啊哈!受死吧,你这可恶的鬼……”
少聪明木剑一挥,倒似有些降妖除魔的决心,而且这一次他出奇的没有忘记念咒语!
这一剑,划出风声!
这一指,天昏地暗!
惊的那恶鬼又是往后爬了两下,离我们更近了,可我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恭请白虎星君,驱褪诸邪,急急如律令!”
此剑顿时被赋予了法力,又是惊的那恶鬼瘫的趴在了地上,错了剑尖之后,这剑就指向了我们!
若是杀鬼咒的法术,那指在我们活人身上倒是也没什么,可偏偏少聪明搞错了咒语,把驱退诛邪念成了驱褪诸邪,这里面的意义那就又大不同了!
所谓驱退诛邪,意思就是驱散邪恶、震退邪恶、诛杀邪恶!正是将恶鬼一招致死的杀鬼咒!
可这驱褪诸邪,就是驱赶诸般邪气,正是替人消灾弥难、与人看病的良方!
好一个一句之差,差之千里的咒语,把恶鬼克星的杀鬼咒念成了沐浴温和的治病咒,当然,给我们施展了一个治病咒也没什么!
可又偏偏、和田浩司腹中寒气过盛,正是带病之体,顿时这一道治病咒完全的施加在了他的身上,那股腹中阴气顿时被法术激荡的涌出菊门,连一声招呼都没打,让和田浩司来了个措手不及!
只见和田浩司嘴巴一张,两眼怒瞪,一捂菊花已经是来不及了!
噗……突突突……
顿时臭气熏天,稀黄之物顺着裤脚直流,和田浩司大惊,哀嚎一声,“基地哇伊克乃以,读一叠读碟噶!”(不要啊,卫生纸!)
和田浩司就跟受了多大侮辱一样,一手捂菊花一手掩着脸就飞跃过了恶鬼,冲进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卫生间……
少聪明一愣,“没道理呀……”
此刻!
我们已经都是捂着鼻子怒不可喝的看着少聪明,大翔暴喝一声,“临标投咂盖惊森在进!拆可逆修旧!”(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百鬼消除!)
登时大翔手持手中的桔梗印,一步踏前,照着恶鬼盖了上去,嘶一声,那鬼被烙的后背青烟直冒,发出渗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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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五错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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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翔手持的印,正是日本阴阳道极为推崇的桔梗印,这个我在安倍藤兰那里已经知道它的由来,也曾经见过安倍藤兰用这印与窦玄斗法,但是说实话,大翔持着这印看起来要比安倍藤兰威猛了不少,只见大翔已经被少聪明气的头脑发昏,念了咒语都无需使用手里的黄符,就这么奔过去一印盖在了那所谓骨女的背上,如同泰山压顶,将此鬼压的趴在地上四肢乱颤,就是逃脱不得!
此刻的健太大翔已经心知指望不上小葱了,将桔梗印重重又一压,反首对我说道,“快来压着它,我好消灭它!”
当然,这只鬼我觉得只需轻轻一丢,便会在这个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这里毕竟是日本,我不应该打破本地除灵师的方式!
我上前一压,就让大翔脱开了手,大翔一跳开,就将黄符向后一塞,只见那小葱同学早就和念甜站在了一起,不过大翔顿了顿,塞进了少聪明身后念甜的小手里,这让少聪明脸上微微一红!
这样,大翔终于可以用双手布置那符绳了!
只见大翔先是捉住长长符绳的一头,用二指夹住,跃过恶鬼后轻轻置于地上,我注意到大翔在放下那绳端的时候,又用拇指狠狠按了一下,嘴里念了一句日文,表情万分严肃,就此那绳头就和被钉在了地上一样,竟然不会被拖拽的离了方位。
大翔小心一拉,又跃于此点的左下,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一遍,以教授道法的口吻问我,“不知你们中国除灵是怎么样子的,但我们阴阳道的桔梗印,本就可结成束缚结界,更加牢固,只是你们必须得知道,这桔梗印的布置之法就像你们道术里面结阵一样,必须遵循每一道程序,一笔之误,可能就要将这法术变成灾祸了!”
我国阵法之精妙,我可以说是能让这个世界都为之惊叹的奥妙,例如人人都知道的八卦阵,讲求九为极,取六爻三三衍生无数,一极、两仪、四象、八卦、六十四爻,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可是若错其中一个变化,大阵自然无法运转,道门专有研究奇兵遁甲一项,想要分解学习的话,若是没有一点功底,可让人云里雾里,只能望洋兴叹,但这桔梗印,怎么看也不过就是一个五角星,难道其中还有变数?
大翔又跨到右下之位,按下一角,“桔梗印与我们阴阳道的奥义一至,说的浅显到不能再浅显,乃是一收一放的道理,亦是束缚、释放之间的关系!”
大翔话到此处,已经横移右上,点好星角,跨到了对角左方,“顺序为束缚!逆序为释放,画错了可就助纣为虐了!”
终于,大翔一提剩下的绳子跳到了最上,将此端接连在了彼端,完成了桔梗印,“出来吧!”
我一收大翔交付我的印章,跳出这桔梗圈一起退到了外面,大翔也不急着收了印章,而是盘膝坐在了地上,大叫一声,“易之助!”
少聪明面色微红,“我们那边都是用黑狗血的,用猪血的还没听说过!眼下真不好找一只猪出来!”
说完我就见大翔就喷了,“易之助乃是我的式,你怎么好把它说成是猪,我想它会生气的!”
“出来吧!”
顿时!眼前毫无任何异状,大翔抽出念甜手中一道黄纸,对折一下以二指加紧,另手捏住中心位置一撕一拉,就像拉花一样,拉出了一个纸人来,这纸人当下被大翔丢了出去,倒是能自行飞起来,飘进了桔梗圈中!
那鬼刚才被我一放桔梗印章的压制,立刻活跃了起来,左冲右突却就是跳不出那五角星的圈中,现在这黄纸人飘了进去,那鬼恐怕也是知道厉害,不停躲闪,但怎奈圈中空间太小,没躲两下就被黄纸人贴在了身上,瞬间整只鬼都淡定不下来了,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似乎在灵魂的深处与什么搏斗一般!
大翔张口就不停的念咒,念了几句,突然又改为了中文,似乎是想要我们明白他捉鬼的原理,只见大翔捉住桔梗印圈一角,“召唤火之灵,灼烧!”
令人称奇的事情发生了,大翔一转,那软绵绵的绳子就好像钢圈一样,整体都转动了一下,竟然连一点凌乱的迹象都没有!
恶灵全身瞬间都是颤抖了一下,冒出了青烟,嘶吼之声更是巨大!
大翔加持了一会易之助的法力,又是一转,“召唤水之灵,抚平!”
我知道大翔是要帮易之助恢复一下能量,这时候恶灵看起来痛苦稍微减弱了一分,脸上凶光大现,跳到绳子的边缘上拼命的想要出来,可那绳子就像构造了一层透明的金刚圈,让它顺着地脚爬在空气中,想要找到一丝缝隙,就这样爬到了房顶都没找到逃生的出口!
大翔眼神一紧,连转四下,又将桔梗印圈最上调到了火之灵,“灼烧!”
咚的一下,那只恶鬼就从房顶上掉了下来,青烟滚滚,要比之刚才更为严重,那恶鬼脸上终于露出丝丝哀求,大翔绝无饶恕之心,淡定的念着咒语,看的少聪明又慢半拍的问,“怎么往回转一下不就行了?转的我都忘了,费那事干嘛呀!”
听的我和念甜都是嘴巴微张,天呐,刚才不是说了,这个桔梗印的使用方法关键之一就是顺序吗?逆序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我就看见大翔猛然眼睛再度一睁,接着一紧,触碰到桔梗印圈一角的手都有点因愤怒微微发颤了!
少聪明挠挠头,突然明悟,“哦!我懂了!这样可以把里面的鬼转晕,更有助降妖除魔!”
大翔正念咒的嘴巴噗的吐了一口血,惊的少聪明544、五错轮回
大骇,“那鬼这么厉害!”
“不,因为听了你的话激动到我咬了舌头了!”
话说间,我们都看见那只鬼已经全身抽搐的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一点点的反抗之力,身下流出了一摊血红色的脓水,再到后来,它就像趴在血海里化了!而可怜的易之助就飘在了血水的上面,湿哒哒的!
大翔一瞧,捉住绳子高喝一声,“临标投咂盖惊森在进!那酷丝!”(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消弭!)
这条符绳就比哪吒的混天绫一样抖出条条海波,一捆将这盘旋在天花板上的鬼形消弭后的青烟封印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换好新裤子的和田浩司才跳出来,手里拿着一张人皮,“大师,大师!我儿子他……”
“你儿子的躯体就在这里了,你送寺庙里超度一下吧!”大翔指着地上的血水道。
和田浩司浑身一震,老泪横流……
大翔说还要赶回去加持一下封印,给和田留了手机号,告诉他这几天如果他儿子的灵魂要是得不到安息,可以再给他打电话,就带着我们出了门,和田浩司看起来要忙几天了!
少聪明一直盯着大翔手里的符绳,激动的说,“老师,你这一手真牛逼,刚才那绕来绕去都把我饶晕了!”
其实这桔梗印一共就五个角,再怎么饶也就五下归位,实在不知道少聪明的记性到底有多差劲!
大翔咳了几声,“小葱啊!想要学会这一招最起码得有个好记性,不,最起码得有个记性,所谓姑妈亲在旖旎,杜摸那娃咋瓦伊(五错轮回,无妄无灾),还要有八笔八序,对你还有点难度啊!”
“唔……”少聪明若有所思,“看起来挺简单的,我要学!”
咳……大翔一口口水呛住了,第一次露出了顽皮的神色,伸手在小葱肩上一拍,“下次,下次吧!这回我先教你学点基础的!”
看着大翔急匆匆走远的背影,少聪明摸着后脑勺说,“大翔老师的记性怎么这么差,他忘了我们只有一次来日本学习的机会啦!”
我们走出好远,才打到一辆出租车,不过回去的路却不是我们来时候的路,少聪明虽然愚笨,但是走的大路还是小路、向南向北,少聪明却是能分的清楚,见着羊肠小巷不说,还是背道而驰!顿时一摸钱包,对出租车司机叫道,“师傅,你不是要绕路吧,我可知道来的时候路费多少钱哦!”
我一拍少聪明,悄悄说,“这是日本,你不是本地人露馅了,他更要宰你,让大翔搞价就行!”
可是大翔一句话都不说,反而理所应当的样子,只听那司机惊呼一声,“同胞?哎呀,我是中国人啦,放心啦,以前我在国内开出租车就不绕路,咱开车凭的是天地良心,出来做事更不能丢咱中国人的脸不是?不过呀,你们不知道,今天在日本可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哦!怕是大路已经堵车啦,不会骗你的!”
我就看见身边的念甜掐指一算,满脸的惊讶,“神田祭!”
忽然念甜一拉我的胳膊,哀求的说,“今天是神田祭,是神田祭哦……去看看,去看看嘛!”
那出租车司机大叔看着反光镜哈哈笑道,“年轻人,带着你妹妹去逛逛吧,神田祭在日本算是重要的大事,来旅游不能不去啊!”
我有心去瞧瞧,却听大翔严肃的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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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海蓝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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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念甜听了大翔的话,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大翔并不知道,依着念甜的脾气,管你是大师还是大便,只要逆反了她的心理,出手绝不会留情,我看大翔虽然有两下子,但却未必能经得住念甜的折腾。
但大翔古板是出了名的,他说不准,少聪明只能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竟然一点反驳都不敢。
我心中也是不喜欢大翔这般没有道理,但还是讲道理一般的对他说,“我们三人都是从中国远道而来,机会不易,正好赶上了神田祭,想要去一观神田祭的风土人情,还希望健太老师能允许!”
出租车司机大叔也是附和着说,“老先生,你这就不对了,听你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吧,也许对你来说再过两年还可以看到,但是大家生活都这么忙,下次对于这些年轻人有可能就不来了,或者来了也赶不上了,要是不去看看真是可惜了!”
少聪明赶紧跟着点头,被大翔从后视镜中看到,便打断了司机大叔的话,对我们讲,“你们也知道来交流学习不容易,怎么不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呢?我要是让你们整天贪玩,那就是我不负责任,是我的不对了!再说,马上就要吃午饭的时间了,一日三餐不能耽误啊!”
“唔……”少聪明悲叹一声,就听念甜怒斥一声,“老头,要你管!”
一句话就顶嘴顶的大翔惊呆了,虽然这些年少有派遣来的学生甘愿到他住所修行,但是也没见过有人敢和他顶嘴啊,气的说道,“你们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尊师重道!”
“喂喂喂,老家伙,你怎么这么不懂的体恤年轻人,你当谁都和你一样老古董吗?尊师重道不是我们不懂,而是身为老师,更应该给学生自由空间,否则连人情冷暖都不知,还怎么理解神明的旨意!”
念甜反唇相讥,“再说,吃午饭对于我们真的那么重要吗?”
说的大翔微微一愣,说实在的,大翔确实把吃午饭看的太重要了,甚至还要绑架别人,最后大翔轻咳一声,“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道理,就是想要让你们多进步!”
“这叫拔苗助长,修行能是一日而成的事情嘛?”
“呃……”大翔说一句被念甜顶一句,又是咳了一声,“好吧,晚饭前必须回来!”
少聪明耶了一声,激动的脑袋撞到了车顶上……
最后出租车在中途比较接近市区的地方停下,我们下了车,目送一脸尴尬的大翔回去用午饭,大翔最后强调了一句,“记得晚饭!”
还没说完,汽车嗖的一声被司机大叔踩着油门飘出去了,远处还回荡着大翔的后半句,“的时间回来……”
少聪明早就忍耐不住了,双手握拳,激动的膜拜念甜,“我、我,你、你,甜妹子你好威武,你简直佩服死我了!”
我一拍少聪明的肩头,“想要人佩服你,还要做回真爷们才是!”
穿进闹市,我们三个顿时被眼前的壮观所震撼,神田祭大约已经开始好几个小时了,此刻真可以说是万人空巷啊!放眼望去,千百人抬着神轿疯狂的涌在街头,这街头,又现出几十上百的神轿、花车,每一顶都被装扮的异常漂亮,布满了各色异彩,还有许多人踩着高跷,穿着民族特色的各种复古服装,振臂高呼,当然我和少聪明既听不懂也听不清!
只是,这热闹的场景,让人时刻被激荡的心潮澎湃,念甜哇哇大叫,“好久没有参加过神田祭啦!我、我好开心啊!”
“我也是!美女,我来啦!”少聪明跟着振臂高呼!
神田祭自江户时代便已经开始举行,流传到今日,每年都会有,只是在阳历奇数年才规模更大一点!
所有参与的民众,皆都是汗流浃背,将这大街塞的满满的,我们只好顺着人流而下,体会着这壮美的异域风光!
我们跟着走了好久好久,饥渴难耐,可惜那路边的饮料贩卖机都销售一空,少聪明变的开始意兴阑珊,连念甜都是肚子咕噜一叫!原来日头正烈,早就到了中午的时候,可惜狂热的人们毫无疲态,竟然越玩越疯狂,更是有休息过来的男女老少汇合进去,声势一度壮大!
念甜玩的开心了,一拉我那宽大的袖子,高呼起来,“爸爸,咱们去那边吃点东西吧!”
我只见这节日活动上还有许多地方贩卖着各种特色小吃,当下我一摸念甜的脑袋,正要去购买东西填饱肚子,才发现少聪明根本没听见念甜说话,因为耳边的吵杂声太大了,我只好一拉少聪明,示意去吃东西!
少聪明顿时又兴奋起来,站在一处小吃车前,将那所有的美味都要了一份,什么炒面、烤鱿鱼、章鱼烧等等,更是端了一杯冰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我的肩头,神秘的大声说,“小天,你们先吃,我去随便看看,不要走远哦!”
说完少聪明豪气的结账,算是请我们吃东西了,走到不远处,对一个木车前吃东西的穿着花衣,脚踩松糕鞋的美女也不知说了什么,就见那美女啪的一巴掌打在少聪明的脸上,然后怒冲冲的拂袖离去……
我和念甜看的合不拢嘴,倒是又忘记了告诉少聪明那句二流子话在日本还是少说为妙的好!
我和念甜掩嘴偷笑,念甜拉着我的手说,“爸爸,去那边看看!”
我们走过去,这一处人就比较多了,原来是在贩卖御守(护身符)。
其中大多数都是少男少女,这御守的种类可真不少,有什么出入平安的平安御守、考试顺利545、海蓝御守
的御守、身体健康的御守,就我们身旁的一个日本美少女扯着一位小哥,叫道,“阿喏、阿喏!”(那个、那个!)
原来指着的是一对结缘御守!
正是少年少女甜蜜相恋之时护送的信物!
念甜也对老板叫道,“瓦大喜莫司丽友!”(我也要那个!)
老板当下取来一对御守递过来,和善的说,“肌肤因的卡卡卡蝶都卡蝶惜福喜购?”(要不要自己写祝福呢?)
“莫吉楼马喜达!”(当然要了!)
我将这御守摊在手心一看,一个粉色的一个蓝色的,如同线荷包一般漂亮,上书平安富贵等字样,当然不要误会,我们二人以父女相称,自然也是结了缘份,相互赠送到没什么不妥。
在这御守中,里面都塞有一个小小的纸片木板,老板就递过墨笔来,示意可以将自己想要送给对方的话写在上面,对于这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我一笑而过,但是念甜却无比认真的写了起来,还用小手挡住了!
我看不见,只好看身边那个女孩子写什么呢?
这日文与汉语总有相通的地方,大致也能猜的出是什么内容,应是写着相爱一生等字样!
写完之后少女与男孩互换御守,脸上都现出了甜蜜的笑容,男孩还一指自己,非常有男子汉气概的说,“阿娜撒安茂律!”(我会守护你的呦!)
守护、多么美好的愿望。
我提笔在那纸片上顿了一顿,守护……
是否只有在天之灵才可称的上是守护呢?
如果有一天……
那一天……
我希望念甜能快乐。
我愿意、看着念甜。
不在悲苦……
消除厄运、平安一生!我在最后又写了念甜御守四个小字,收好之后,将那粉色的御守递还给念甜,却见同样的、一个海蓝色的御守挂在了我的手腕,念甜的眼睛有些微红,“爸爸,不要打开,打开就不灵了!”
里面、藏着各自的心愿,一个小秘密,我们都可以感受,也可以忍下好奇,至于那个心愿,如遵守约定,永不见天日!
念甜抓着粉色御守,猛然扑进我的怀中,我轻轻摸着她的泉水般的发丝,不要悲伤、不要难过、天际间洋溢着欢乐的风声,此仇可以冲散一刻!
回去的路上,少聪明一直捂着肿起的半边脸,我们问他怎么了,他悲愤的说,“没想到这里的女人这么封建,打个招呼就要抽我,把我当流氓了?十个人就是十巴掌啊,说好不打脸的!”
看来大错已经铸成,小葱啊,你应该警醒了,看来这个神田祭只有对少聪明留下了不好的回忆!
回去之后,果真赶在了晚饭前,大翔这一次比较满意,吃饱后,大翔就要开讲了,负责收拾残局的是念甜,刷锅洗碗对于念甜来说也不在话下,大翔第一次留露出了对念甜的赞赏,对我与少聪明说,“中国的女人,大大滴贤惠,你们要是找老婆,就要找这样的!日本女人,大多数做不到!”
我微微一笑,如果这么说,念甜可是那少部分咯!
但少聪明想了想,反应了半天,哀叹一声,盯着头顶上的明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大翔疑惑的问道,“小葱,你怎么了?”
“我、我、我心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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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骇人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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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疼?你确定不是脸上疼吗?”大翔有点担心,“要说这个心绞痛,有可能是遗传病,也有可能是疑难杂症,你家中要是没有这个病史,你不妨吃点中药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