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7)
一笑,道:“那是,不过父王和七叔叔在这做什么?刚才我看好像七叔叔和人在比试?”
王爷呵呵一笑,道:“我刚才可在给你挑老师呢,你不是总抱怨那些教你的老师全绣花枕头吗?怎么样?这次我给你挑选的老师如何?”
说完,指指刘卷,道:“这可是我从你无叔叔那里要来的!”
“内卫?”
若龙的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然后有些不悦道:“内卫,那些人能当我的老师?”
很明显,这小王爷对于这内卫有很大的成见,这不由的让刘卷有些奇怪,要知道这内卫可相当于皇帝的亲兵,那可是和皇家有很密切的关系的,而现在小王爷明显表现出来对内卫不满,的确有些奇怪。
王爷脸色不由的一变,微微有些责备道:“不得无礼,这耳侍卫虽然是内卫的人,但是一身的功夫却不差,而且他的那套拳法非常适合你练!”
刘卷这时也明白了,原始这王爷刚才都是假的,让他和若七比试就是为了给小王爷选老师!想到这里,刘卷顿时有种想推脱的想法,但是自己不过是个小兵,即使到了王爷府那也仅仅是个侍卫而已,而在整个王爷府想他这样的侍卫那可不少。
所以,面对王爷和小王爷的争论他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机会。
230获得奖励
若龙有些不耐烦,道:“他那拳法,就是那种软软的,看上去没有一点劲的拳法?我才不要!”
“软软的?没有劲?”
王爷不由笑道:“龙儿,虽说你好武,但是你却是个门外汉,这武功可不是有劲才算数!而是讲究一个巧字,别的不说,你问问你七叔叔,刚才他那套拳法捞到什么好处没有?”
若七连忙知趣的点点头,道:“小王爷,王爷说的那是句句都是实话,这位兄弟的拳法就是在和我斗上一个时辰,我也奈何不了他,而且到时候我可得被他累趴下!”
若龙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心中虽然对内卫有成见,但是好奇心也很重,听到若七这么说,也不由有些好奇,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若七连忙点头,道:“我可不会骗你,说的也句句都是实话,他那些看上去软软没有力道,但是却讲究得是个巧字,想必我的,可适合你练些!”
若龙顿时来了兴趣,扭头看向了刘卷,道:“七叔叔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真个屁?”
刘卷心中不由的骂道,本来以为到了王爷府可以和王爷拉近些关系,却没有想到当了小王爷的老师,当小少爷的老师,这让刘卷感觉自己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于是连忙恭敬道:“小的那些都是雕虫小技,和若教习比起来,那可差远了!”
刘卷本想通过这句话来退掉当老师的事情,但却没有猜测到小王爷的心思,如果越表现出来有兴趣,那她还不一定答应,但是要是你推迟,反而会让她对你产生兴趣。
果然,在听到刘卷的推迟之话,若龙愣了愣,在打量了一下刘卷,然后展颜一笑,扭头对王爷道:“父王,我决定了,就让他当我的老师!”
二王爷一愣,然后笑道:“如此,甚好!”
刘卷实在没有想到会这样,连忙道:“王爷,属下才微学浅,可能难以担当如此重任?”
还没有等王爷开口,若龙就道:“怎么?你嫌给本王爷当老师时间很丢脸的事情?还是认为本王爷很笨,你的那些招式学不来?”
刘卷立即诚惶诚恐抱拳道:“属下不敢!”
刘卷心中这时真的很无奈,若龙的这些话,没有一个可以他直接回答的,只有装成这样,希望能蒙混过关。
不过若龙好像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接着道:“如此,那你就当我的老师!别在推三推四了,要是你不想教我,你就直接说便可,我也不勉强你?”
刘卷的心中不由的苦笑道:“我是不想教你!”
但是,这句话刘卷可不敢说,当着怎么多人拂了小王爷的面子,那就相当于拂了王爷的面子,就凭自己现在一个小小的内卫,这王爷想怎么折腾,那就可以怎么折腾。
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刘卷又只好再次说道:“属下不敢!”
小王爷显然很不满意他的这话,皱眉佯怒,刚要说话,旁边的王爷这时插嘴道:“我知道你顾忌什么?”!
刘卷不由的一愣,抬头看向了二王爷。
在刘卷的心中的确有顾忌,这顾忌则来自无良,要知道无良千方百计把刘卷弄进内卫,就是希望能把刘卷留在自己的身边,让刘卷成为自己的心腹,巩固自己在内卫中的力量,要知道这傲来国除了他无良之外,还有两个万户,要从这两人中脱颖而出,那就需要绝对的力量,而刘卷这种人,正是他需要的。但是如果刘卷现在做个小王爷的老师,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内卫,那样,刘卷必然会受到无良的猜忌。
同时,刘卷现在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把王爷作为自己的后台之一,当小王爷的老师,那无疑也是一种办法,相当于老奸巨猾的王爷,这小王爷可单纯多了。既然刘卷能明白这个道理,无良怎么能不明白?毕竟能做内卫万户的人,不是普通的人。
而刘卷的心中对于二王爷的举动也有怀疑,这京城那可是有无数的能人,二王爷即使是个闲王爷,但是那也是王爷,要给小王爷找个教武艺的老师,只要张贴出榜文,那必定有人蜂拥而至。
王爷见刘卷看向自己,便呵呵一笑,道:“你是不是顾忌你们无良万户那边?”
刘卷没有回答,凭感觉刘卷知道这王爷不需要他回答。
见刘卷没有回答,王爷再次一笑,道:“这我想过了,我给你一张令牌,以后你和这位兄弟可以自由的进出王府,同样你们不用住在王府,你们依旧可以去当你们的内卫,但要是一旦龙儿传唤,你就必须来王府,至于你们万户那边,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带给他,上面已经清清楚楚的说明了情况,我相信你们万户还是不会为难你的,毕竟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我!”
说完,二王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然后又朝若七点点头,若七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牌子递给了王爷,然后二王爷把这一起递道刘卷的面前,道:“这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令牌还好说,但是这书信明显就是二王爷早就写好了,看到这些,刘卷的心中不由的微微叹口气,暗道:“原来早有预谋啊!”
令牌和信件已经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刘卷心中虽然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刘卷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王爷这个巨大的屋檐,刘卷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利,毕竟现在的他,仅仅是个小兵。
于是刘卷只有恭恭敬敬的接过令牌和信件,同时道:“谢王爷!”然后,微微的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武师们,只见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手上的令牌上,眼睛中都是有着一丝接近狂热的光芒,心中再次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系统又莫名其妙的来了提示:
宿主成功完成支线任务,可以获得系统奖励:
声望:+2万,用于快速接收支线任务。
技能:砍击:+1000,主动技能,耗费魔法3+10,增加8000点攻击。
洞察术:+2万,主动技能,耗费妖元:60万,使用者可以探测18米范围的基本情况,发现陷阱和中级隐身术,观察不高于玩家55级怪物的基本情况,查看使用者等级以下玩家的基本属性。
辅助技能:72变中石头术
妖法:+20
攻击:+20万
防御:+20万
命中:+20万
闪避:+20万
攻击速度:+20万
金币:+
231当了百户
二王爷这时也微微一笑,道:“这样,你现在就去找你们的万户,把本王的信转交给他,然后,明天你就到王府来,而龙儿以后就交给你了!”
刘卷立即道:“是!那小的先告退!”
王爷点点头,允许他离开。
转过身去,刘卷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令牌。
“小王爷的老师?”
他心中微微苦笑,暗道:“好大的牌子!”
不错,的确是很大的牌子,抛开刘卷内卫的身份,就这小王爷的老师这个头衔,那都可以让想打他的注意的人好生考虑一下,毕竟动他,就是动小王爷,而动小王爷,那就得好生考虑一下小王爷的父亲,也就是二王爷,虽说王爷是个闲王爷,但那也是王爷,他也姓若,这天下,可是若家的天下。
等刘卷离开之后,王爷挥挥手,道:“所有的人都退了吧,若教习,你和我去走走!”
若七连忙点头答应,而其余的武师则各自散去,至于若龙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这王爷很宠爱她,她也知道父王的话是不能违背的。
等所有人离开之后,王爷才和若七朝院子中走去,在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问道:“教习,刚才的戏演得不错,本王还没有看出你有这本事!”
若七微微抬起头,问道:“王爷是指和耳一比试的事情?”
王爷含笑点点头,道:“不错,要不是你故意防水,这二一岂能和你打成平手?你的功夫我可知道!”
若一脸色微微的一变,犹豫了下,叹口气,道:“禀王爷,不瞒您说,刚才我的确已经用尽了全力,但是却没有伤他分毫。”
本来脸上带着笑容的二王爷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脚步也停住了,扭头有些惊讶道:“你说你尽了全力?”
若七恭恭敬敬点点头,道:“是!在王爷面前,小的不敢说假,而且,我可以断定,这个耳一的实力应该不仅仅如此,在和他比试的时候,他仅仅是一味的防守,没有半点攻击的招式,所以我相信,他定没有用尽全力,要是用尽全力的话,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招式很奇特,每次都是在我旧力已尽,新力未出的情况下出手,而且绝对不是偶然,能有这份眼光的人,一定不简单!”
二王爷点点头,道:“照你这么说,这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那么这次我们可真的捡到一个宝贝了?”
若七点点头,道:“不过我也奇怪,为什么他要隐藏自己的势力!”
“很简单!”
二王爷竖起一根手指,道:“因为在他的心中,我们还不值得他相信,而我估计就连无良,也不太清楚他的真正的实力!”
“无良?”
若七不由的一愣,道:“我现在还奇怪,为什么王爷会对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如此的重视,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武艺高强?或者……和无良有什么关系?”
听到若七这么一问,本来平和的二王爷眼睛顿时变得犀利,但是仅仅一瞬间,立即变回了原样,道:“若七,你跟了本王几十年了,也算本王的心腹,所以本王也不瞒你,本王之所以这么重视二一,那是因为无良重视他,你可能不知道原因,但是本王知道。一年前,无良奉命办一件案子,半路招人劫杀,带去的几十人全部阵亡,后来有人告知本王,说是有人救了他,同时还帮助他们逃脱了一群一百多人的埋伏,同时消灭了大多数敌人,而自己仅仅阵亡了几人。但事后,此人却神秘的消失。想有如此才能的人,无良怎么可能不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不是笨蛋!”
若七的脸色也不由的一变,他对了二王爷几十年,忠心那是不用说的,他在意的就是er王爷后面的那句话,便恍然大悟道:“莫非这耳一就是此人?”
二王爷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毕竟你刚才也说了,而且此人是深藏不露,而且本王估计他绝对不是御林军的人,想现在御林军正是风头上,怎么甘心把如此人才弄去做个探子。用如此大的手笔去动一个内卫的万户,那太小题大做了。而且,现在朝廷被国师虎振那死道人把持,若二也是和他穿一条裤子,弄得整个朝廷乌烟瘴气。这无良虽然有些心机,但是人却不错,至少还能分清是非黑白,不过现在他就是身边没有什么人,如果耳一是那人的话,定是他的一个不错的帮手,这样虽然也有些养虎为患,但是和若二比起来,无良显然好多了!”
说道这里,王爷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道:“而且本王怀疑,一年前无良遭劫杀,说不定就是若二借刀杀人,想用御林军的人除去无良,就内卫内部而言,无良太具有威胁性了!对了,若天死了,朝中大臣准备让谁坐这个位子。”
若七说道:“王爷的意思是……。”
二王爷说道:“我现在还不想坐在那里煎熬,还是慢慢看一看,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京都计划可以执行了。”
若七的脸色不由一变,这朝廷狗咬狗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但是没有想到王爷打算利用耳一这个人干那个大事,同时,他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忙道:“那王爷知道的事情御林军那岂不是也知道,那耳一岂不是危险了?”
对于刘卷如此年轻就由如此的本事,若七在惊讶的时候也有些喜欢这个年轻人,他自然不用怕刘卷和他争什么王府第一,毕竟他跟二王爷,那是几十年了!
耳王爷这时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道:“不会,虎振的现在的眼光都盯在朝廷的大臣上,耳一这种小人物他还没放在眼里,再说御林军的人在在横,那也不敢把本王放在眼里,这明枪是不会有了,但是这暗箭……!”
说完,王爷叹口气,道:“希望这小子多寿多福!”
毕竟这些事情谁也料不到,二王爷是王爷,那也是人,不是神仙!
刘卷根本就不知道二王爷的心思,在拿了书信之后,便和大汉一起朝户所走去,一路上大汉显得很兴奋,虽说这小王爷的老师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毕竟这王爷也说了,叫他和刘卷一起,而且能自由的进出王爷府,想想那都是比较牛的。
至于刘卷,怀里那小小的令牌和王爷那张薄薄的信纸给他的感觉比当初全副武装都还要重,在他的心里,一直摸不透这王爷的意图,当小王爷的老师,这一传出去,那可立即出名了,别的不说,在这御林军的调查名单上,一定会有自己的名字,那么会不会被人调查出来自己当初的事情?要是真的知道了自己,这御林军会不会找个理由把自己干掉,而这王爷和无良又会不会出面保护自己?
一想到这些,刘卷顿时感觉头皮有些发麻,甚至都有一种闪人的冲动,但毕竟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特别训练的,这心里的素质那不是一般,在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他立即就镇静下来,开始思索这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毕竟逃跑不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既然来到了内卫,自然要想办法呆下去才行。
但是就在刘卷打算想想该怎么去面对无良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传来了呼声,扭头一看,只见是蠢得死,在他的旁边,既然还跟着一个两个姑娘,这两个姑娘正是江狼当初在小镇看到的那个,也就是那天晚上英雄救美救的那个。
看蠢得死一脸喜色的迎了上来,刘卷也没有多想,淡淡的问道:“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对于刘卷,蠢得死多是畏惧,见刘卷语气平淡,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即有些慌张道:“不是我找你,是这位姑娘找你?”
刘卷扭头看向那个姑娘,一声翠绿的衣裙,上面还披着一件小坎肩,瓜子脸上略施粉黛,虽不是那种美若天仙,但是却也显得非常的十分的秀气,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
想到这女子的家在那个小镇那可是大户人家,那她是大家闺秀那也很自然,而面对别人姑娘家江狼不想失了礼数,便道:“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姑娘一双大眼直愣愣的看着刘卷,见他和自己的说话,这心就如小鹿撞一般,脸上不由的飞起两朵红晕,垂首低声道:“耳大哥,你就别叫我姑娘姑娘的,我叫耳可,要是不介意,叫我可儿就可以了。”
却不知道要是别人直接叫自己可儿,那显得亲热了些。
对于耳可表现刘卷熟视无睹,淡淡道:“原来是耳姑娘,失敬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听到刘卷叫自己耳姑娘,耳可的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又听见刘卷问自己有什么事情,这心里也有些紧张,憋了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没……没有什么事情!”
“哦?”
刘卷点点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说罢,对耳可一抱拳,然后扭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刘卷的心中只有小水花,所以在他的心里,并没有感到耳可又什么奇怪之处,自然也不会多想。
然而刘卷不知道在他转身走后,耳可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狠狠的跺跺脚,然后双手捂住了自己通红的双脸,满脸的懊丧!
对于这路上的偶遇,刘卷也没有在意,仅仅挡做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在离开之后先回到自己的屋里,和大汉换上了内卫的雄鹰服装,又备上明月弯刀,然后就直接朝户所走去。
到了户所后,刘卷刚要进去,且被门口的站岗的内卫给拦住,同时那人道:“来者何人!”语气甚是不善。
这也难怪,内卫共有十八所,每一所都有各千户的亲兵看守,这内卫本来都是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更何况这千户的亲兵,在内卫中,比起普通的人来,地位则要高些。
刘卷并没有往心里去,为了这点小事争吵那也犯不着,立即拿出了自己锦衣卫的腰牌,道:“内卫耳一奉二王爷之命前来给万户大人送信!”
门口的士兵接过腰牌看了看,然后才递给了他,笑道:“原来是自家兄弟,万户大人和千户大人正在议事,你不妨先进去稍等一会。”
刘卷点点头,接过腰牌,谢了之后,便朝大堂走去,虽说从门口到大堂不过短短的距离,但这一路上被查了五次,才到了大堂外。
内卫的户所有些像个大的四合院,这大堂作为议事的地方处于整个户所最中间的位置,现在在大堂的周围正围了一圈内卫看守,一个个面容冷酷,不带丝毫的表情。当然,这仅仅是表面上的,俗称明哨。在暗地里还有不少其他的暗哨。
刘卷的运气不错,到了自己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门口负责通传的内卫之后,仅仅等了一会,便得到了里面的召见,于是他让大汉留在原地,自己则进了大堂。
几乎是习惯性,一进大堂,刘卷便开始打量整个大堂,只见大堂里面摆了个大桌子,无良坐在了最上面,在他的下首,则做了十个千户。
从门口到桌子前,仅仅是几步的距离,也仅仅是几步的距离,刘卷已经看清楚了这里面的布置,然后单膝跪下,恭敬道:“属下耳一参见万户大人,千户大人!”
这里的人也算无良的人,刘卷被二王爷要去的事情自然所有人都知道,见他自报家门,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对于刘卷的到来无良颇有些意外,不过那也仅仅是在心里面,而脸上神色如常,淡淡道:“起来吧,来这里有何事?”
刘卷站了起来,掏出耳王爷的那封书信,然后弯腰双手平举,道:“属下奉王爷委托,将此书信转交给万户大人!”
在刘卷的心中,这时则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王爷什么意图他不知道,而这无良的怎么想他也不知道。
无良接过书信,只见书信上火漆没有丝毫的损坏,不由微微点头,在看看书信上的笔记,果然是二王爷的笔记,也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即撕开了书信,仔细的看了一变遍,在他的心中有疑惑也有惊喜。
二王爷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这无良接到书信之后会给其余的人传阅,以示这属于两人正常的书信交往,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毕竟现在的朝廷对于这些大臣见的书信往来十分的紧张,更何况一人是当今的王爷,一人是内卫的万户。现在即使这无良身边有御林军的探子,看了书信之后也仅仅回去打探这王爷为什么要一个内卫去当小王爷老师的原因,而且事情都明白在那里,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无良也是聪明人,在看了王爷的信件之后起初也有些惊讶,毕竟这王爷的意图他还是不清楚,但是他也很快的认识道这是一个机会,这刘卷进入内卫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无良一直在为怎么合理给刘卷升职而头疼,毕竟没有任何功劳的情况下给一个小小的士兵升职那太引人注意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刘卷做了小王爷的老师,那身价立即大增,要是王爷满意了,在内卫的头头或者在自己说上那么一两句好话,那么升刘卷职位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这王爷的面子,即使现在的内卫的指挥使也得给,给刘卷一个百户当当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毕竟在内卫的内部,百户的任命由内卫自己决定,上报朝廷那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只要刘卷当了百户,那么这就算和自己也很接近了。
心中窃喜之后,无良把信递给了下面的千户,道:“这是二王爷的书信,你们也看看,他老人家向我们要两个人。虎千户,这人是你的,这答不答应还是你说了算!”
虎千户叫虎川,是直接管辖刘卷的千户,而无良是万户,如果他来做决定,则显得有些小题大做,所以他干脆把皮球踢给了虎川。
虎川把信件接过来一看,果然如无良说的那样,这王爷那可是他一个小小的千户能招惹的,于是连忙对刘卷道:“既然王爷这么看得起你们,那你们就去吧,可别丢了我们内卫的脸面。”
说完之后,扭头看向了无良,道:“万户大人,你看呢?”
无良摆摆手,道:“既然你都舍得割爱,我不答应,岂不是拂了王爷的面子?就这样办吧!”
232金庸的书
刘卷知道小王爷没有那样好带,不过他有不少故事,将金庸大大的书一部部说出来,可以说几个月了。。
开始还只有小王爷与几个丫头听,后来,一个王府的人也来听了。
刘卷就在这样说书的日子度过了半个月,他回去看了一下小水花,说了一下京都的情况,劝慰了几句。这时,大臣们与国师虎振选出若天的儿子坐上了皇帝宝座。
由于临近了夏天,这京城到了晚上天气自然也暖和起来,在加上这京城又是傲来国的中心,即使到了晚上,这大街上依旧热闹非凡。
虎临现在是大权在握,虽说一直住在宫中,但他是虎振的弟弟,又是御林军的大将军,手中掌握着御林军的千军万马,在这城内自然购有大宅子,不过现在这宅子里面住的人却是他的侄子虎林和他的干儿子虎书。
虎林平平无奇,有了虎振的庇护一天也只知道花天酒地,虎振虽然责骂,但其依旧不听,整日留恋于花楼之中。虎振乃道人,自然无后,而整个虎家也仅仅只有这一个独苗,于是这虎临也不忍心责打,也只有由他去,不过多加派人手保护他而已。
而虎书的来历则比较神秘,在三年前,虎临一次出巡突然将其带回,宣称他是自己的义子,并授于其万户之位,起初御林军也有人不服,毕竟年纪轻轻,无任何功绩就担当了万户。当然,由于虎振的掌权,没有人感直接反对,但下面的闲言蜚语自然不少。
但虎振一改常态,出奇没有对这些留言进行干涉,而虎书也没有让虎振失望,在担任御林军的万户将军的时,用自己凌厉的手段整治了御林军,迅速的确立了自己的威信,其手段之凶狠即使让御林军的人都感到害怕。在加上其心机之深沉,更让御林军不少人担心。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有人在敢说三道四,而虎书自然也就在万户之位上坐得牢牢的。
所谓人不可貌相,虎书年纪轻轻,长得也算一表人才,而且经常是一声白衣,一柄折扇,不知道他底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竟然就是御林军的万户,可以把京城大多数人多的性命玩弄与鼓掌之间,相对虎临而言,不少人更加惧怕虎书,因为虎临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不过由于其权大势大,当今的皇上又是个六岁的小孩,对虎临非常的宠信,没有人敢反对罢了。而虎书则是如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咬人一口。
内卫和御林军卫都是傲来国的国家机关,这京城又是天子脚下,自然被他们盯得非常的紧,这城中那家死了人,那家嫁了女儿,这相公是本地还是外地,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是他们调查的范围之内,更何况这傲来国的王爷家,表面上他们不敢对二王爷怎么样,但是暗地里,调查还是有的。而这二王爷为小王爷选老师的事情,那可不是一件小事,自然也在他们的调查范围内,更何况,此人还是个内卫。所以,在这事情之后仅仅两个时辰,详细的情报就送到了虎书的手上,情报上包括了在王府发生的事情已经刘卷这路上,还有最后无良的决定等等,非常的详细,就连刘卷路上和耳可遇到的那一段也没有放过。
天黑了下来,在虎书的屋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而在书桌前,虎书正借着灯光看着送上来的情报,这越看越疑惑,越看越糊涂,这脸色就越来越差,过了一会,他把信往书桌上一方,站了起来,双手刚刚背在后面,打算走走,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同时有人禀告道:“少爷,老爷叫您过去,他在书房等你!”
老爷自然指的是虎临,有时候他也会出宫在这里住上几天,毕竟现在在宫里,还没有人敢对他这种举动有非议。
虎书一愣,立即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沉声道:“回去转告老爷,说我随后就到!”
下人低声答应,便回去复命。
而虎书则回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情报,犹豫了下,然后才拿起了那几页纸,小心的揣到了怀里,这才推开房门,沉声道:“去老爷的书房!”
门口立即有两个侍卫提起了灯笼在前面引路,而虎书则跟在了后面,在他的脑海里,也开始猜测这虎临现在叫他去的意图,毕竟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按理说虎临也该休息了。
虎书的房间离虎临的书房并不是很远,没有几步路便到了,引路的侍卫便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等候,虎书在门口站了一小会,才上前敲了敲门,在他的心里,对于虎临叫自己的意图还是没有弄明白。
“进来吧!”
在虎书的敲门声刚落,这虎临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
虎书立即恭恭敬敬的道:“是!义父!”然后才推门进去,进屋之后,顺手把房门给关上。
在书房里,虎临正眯着眼睛休息,淡淡的灯光照到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很平和,微微有些发福的体形让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他是个慈祥的老大爷,定猜不出眼前这个老头竟然就是把持了朝政的大官虎临。
看到虎临,虎书立即单膝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道:“孩儿参见义父!”
本来半眯着的眼睛虎临这时睁开了眼睛,淡淡的道:“起来吧!”
“是!”
虽说这虎临是虎书的义父,但是在虎书的心里,对虎临敬畏和敬重那可多些,这礼节也不敢丢,谢过之后才站了起来。
等虎书起来之后,虎临才问道:“今天二王爷府发生的那些事情你想必都知晓了吧?”
虎书立即道:“禀义父,我已经知道了。”
对于虎临为什么知道那件事情虎书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可是御林军的最大的头头。
虎临点点头,道:“那你怎么看?”
虎书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之色,犹豫了一会,才道:“这也是孩儿疑惑的地方,奇怪为什么二王爷会大张旗鼓的找个御林军卫给小王爷做老师,而且还在院子里面打了一场,弄得整个王爷府的人都知道!”
虎临呵呵一笑,道:“你的疑惑我知道,我们也先不去想这二王爷为什么这么做,现在我想问问你,那个耳一究竟是个什么人?”
“耳一?”
虎书想了想,道:“是个猎户,当初在选兵的时候被人陷害,弄去当个个伙夫,最后在内卫挑选人的时候被选中进了内卫,前段时间和虎杰在茶馆发生冲突,上次和我的手下交手的时候被二王爷看中,被要去当了个侍卫,今天被选取当了小王爷的老师。”
虎临点点头,道:“如此看来此人不过是一个爆发户而已,也不过是个小人物,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叫人注意点就可以,必不太注意了,毕竟他现在是二王爷的人,王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今天叫你来是要你去做另外的一件事情。”
虎书手握重拳,注意都是些官场的大官员,而他和若二交好,即使这刘卷在厉害,也不过能当个小小的百户,自然威胁不了他,所以对于刘卷他也不想多发精力。
虎书多少也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问道:“不知义父还有什么事需要孩儿去办?”
虎临看看虎书,道:“就是你的婚事!”
“婚事?”
虎书一愣,奇道:“义父怎么突然提起孩儿的婚事来?”
虎临叹口气,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到娶妻的时候,我看了看朝廷现在大臣的女儿们,觉得最适合你的就是三公主,也就是先帝的妹妹若月!”
“若月,怎么是她,义父,我——。”
“怎么,你不愿意。”
“我,我,……”虎书不知道怎么说,可是那样一个女人,……。
虎临点点头,道:“为父的意思也不用说明了,你应该明白,总之,如果把这公主取回了家,那么你就是驸马了,无论对于你还是对于为父,那都有好处,而且这公主长得也美若天仙。也配得上你了!”
这很明显是虎临的一个手段,一可以借此收买虎书,让他更加对自己言听计从,二是因为这二王爷和无良走得太近,一旦这若二下台,在二王爷的支持下这无良很可能就是将来的内卫指挥使,留一个不听话的指挥使在朝廷上,这多少让虎临有些不放心。但是,一旦虎书娶了若月,那就是驸马,就可以把虎书调过去,这样,内卫与御林军都是自己的了。
233西域来人
傲来国都是依汉城镇的样子改建而成的。所以傲来国京都大半保留着洛阳的影子。外城方圆四十里,内城方圆十里,皇宫在城北位置,朝官权贵在南门朱雀街位置,商贾富贵在西门位置,东门十字大街是最大的商贸交易地。
走在宽阔的东门青石大街上,到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往来者没有衣衫破落的穷人;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
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此时的傲来国,下及平民士庶,上至王孙贵族,讲吃穿、图逸乐的奢靡之风盛行。
一百年的和平安逸生活,早让某些人忘记了北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狼子野心、随时择机噬人的敌国。
为了给小水花买到到一样合乎心意的礼品,刘卷信步到长街闲逛,走了一个多时辰,眼前突然一片阔朗,三人已身处一个佑大的广场。
这里看不到林立的商铺,除了摆地滩的小商贩,便是各色走江湖的卖艺人:唱戏的、弹曲的、耍猴的、斗鸡的、玩布偶的、现武艺的。
彼起朝落的呦喝声中,人来人往的游客聚成几处观看热闹。游客流动性极大,不时响起的喝彩之声,调动着一拨拨的人群往来忽拥。
人堆的多少,直接呈现了表演者的精彩程度。
这不,广场东南角落就只有疏疏攘攘的几个观众。抬眼清楚可以看到卖艺者只有两人,一个是青衫少女,一个是中年汉子。
那少女十四、五岁,身材纤细、亭亭玉立,脸略带风尘之色,皮肤是健康的褐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
此时只手执铜锣,不时敲打两下,长久的呦喝,清脆的嗓声变得有些嘶哑,但口音仍是江南的依哝软语,听在耳中令人浑身好一阵苏麻。
那中年人腰粗膀阔,甚是魁梧,但背脊微驼,两鬓花白,满脸皱纹,神色间甚是愁苦,身穿一套粗布棉袄,衣裤上都打了补钉。
远不及少女穿着的光鲜。这刻正卖力地耍着一把铁枪,倒也舞得虎虎生威、法度分明,身法、步调、枪身回转颇有些名家痕迹,只可惜在刘卷看来,中年人枪法运转速度略为偏慢,内力显是有所不继,每刺出的一枪威力弱了点,武功可能比江南七怪中最弱的韩小莹还要差上一畴。
在刘卷的见识中,那些卖艺的要想吸引住人群,至少也要拉上三五个壮汉,表演噱头十足的胸口碎石、额上拍砖、喉顶铁枪、口吞利剑,上刀山、走炭火,再趁借人气,推销百试百灵、不试也灵的奇丹妙药,这样才有点赚头嘛。
中年耍完一通枪法,立枪在一旁休息,少女乖巧的双手托着铜锣,走向观看人群讨几个赏钱。不过聚起的十几个人看到少女走来,忽拉地转过身,一脸冷漠和无视地溜了大半人。
“当”地一声,一锭足两重的银块扔在铜锣上。
围观的人群只剩一伙五人,那锭银子是为首的黄衣中年人扔的。
此时黄衣人一脸淫邪地上下打量着青衫少女,口中啧啧称赞到:“小妮子长得倒是水灵,我若金在青楼看场十几年,一眼着瞧出你的资质不输现在的京都名妓,不若跟大爷我回天香楼,图谋个香房软被、荣华富贵,不用再遭这风吹日晒之苦。”
说着就要动手去拉青衫少女的手腕。
“啊!”少女被突发变故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兔子,脸色顿失,一下子跳逃到执枪中年身后。
“几位看官见笑了,在下父女两人草莽江湖,只为讨几口饭吃,就不劳几位费心了!”执枪中年强忍住怒气,挡在黄衣人的身前说到。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打狗也要看主人,能在都城里开青楼,没有一定的权势就很难立足的,这伙人于青楼里谋职,身后有人撑腰,得罪了恐会引出官军,自己有案底在身,纠葛下去恐添麻烦,还是先忍气吞声,离开是非地再说。
黄衣人戏谑地斜眼瞄着执枪中年,心里冷笑道:就凭刚才耍枪的三脚猫功夫还敢不识抬举,老子怎么也在京城青楼看场的主,没有三两下哪会出来混,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只能怨你势单力薄,却要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一会设计激得你先动手,再合理地一举将你击杀,那御林军官差可都是酒桌上拍胸的交情,要认定自己是合理反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漂亮小妞就落在我手里了,等自己一众兄弟玩厌了再荐给“妈妈”,还能卖个好价钱。
心有算计,黄衣人有意放慢速度,伸出怪手摸向躲在中年人身后的青衫少女脸蛋。
中年人下意识地举枪挡开黄衣人手臂,却被待机的黄衣人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功力不如的中年人被拉得身形前倾,为求一击解决,黄衣人空闲的左手早运好七成内力,一记力大势猛的黑虎掏心直击中年人胸膛。
若是打中了,不死也要重伤倒地。
“嘣”得一记骨肉相击声,却是一个快速的拳影击打在黄衣人左手肘内侧筋脉上。
黄衣人手臂一麻,拳头被带一偏,失力落在中年人右肩上,惯性力道也推得中年人身体晃了一步。黄衣人打斗经验倒也非富,突然受击下,右手果断地放开铁枪,一记勾拳攻向眼角闪过的身影。
“噫?”刘卷心里暗吃一惊,真是小看了这个以为是跑龙套的青楼护院。没想要二层功力只让黄衣人的拳势偏开,仍是打在了执枪中年人身上,而且黄衣人的身手也非常迅捷,受击后立刻借势反攻。
刘卷身子一矮,避开拳势,抬手顺势后发先至,施展神爪牢牢抓住黄衣人左手腕,一个孤线动作,将黄衣人左手扭押到他身后,“咔”得一声,用力太猛,让黄衣人左臂脱了臼。
那黄衣人硬是吃痛不管,右手成虎爪掐向刘卷的咽喉,又是“咔”得一声,右臂也让刘卷扭脱了臼。黄衣人双手被我背在身后,不死心地左脚后勾,一招“撩阴腿”踢向我跨间,刘卷右移一步,左脚趁势勾向黄衣人“金鸡**”的右脚。
黄衣人重心一失,身子滞空,刘卷双手往前一推,狠狠在他尾槌骨加上一脚,黄衣人直愣愣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跌了个狗扑屎。
一直在旁谑笑着袖手旁观四个黑衣壮汉,见头领吃亏,大惊之下,赶紧围过去扶起黄衣人,其中一人一举一抬便将黄衣人脱臼的双臂接上,显然擒拿手的功夫还不错。自觉有些大意的黄衣人,当下愤恨地领着四个手下,从怀中抽出护身的大刀,叫嚣就要上前围攻。
既然成了敌人,按刘卷的原则自是斩草除根,不容许再给他们日后找刘卷麻烦的机会。
眼见着五人配合默契,互补不足地联手不分前后地挺匕向刘卷刺来,招式上倒很难寻出什么破绽,可惜在刘卷眼里却太慢了。
在五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离刘卷不过五尺之时,一圈带着啸声的黑影划过,五声惨叫伴着匕首落地之声后,五人抱着手腕处仅靠皮肉连着的断手,痛苦地滚翻在地,却是让刘卷用青铜剑暗施阴劲搞碎了腕骨。
不理五人的惨况,刘卷又上前在各人丹田处踢了一脚,看似很轻,实则着一按一吐导入内力,废去了五人武功,又留下一段真气,以后他们再起邪念便会下体疼痛欲断,就算有高人帮他们驱出异种真气,真气造成的破坏也够让他们阳萎早泄了。
一系列变化似乎只在眨眼间,只到看清被废武功后,昏迷在地的五人,在刘卷身后的卖艺父女两这才惊叫一声反应过来。
远处刚才一直驻足观看的御林军官差,看到五人被刘卷打倒后,愣住好一会,才气冲冲地跑过来,却要替五人行使官威。刘卷的两位内卫随从,心知现在不是将事情搞大的时候,跨步拦住官差,右手掌心一翻,出示了一个模型的小铁牌。
“内卫!”领头官差看清信物后,不由脱口惊呼到。
刘卷说道:“我是内卫耳一,你们有什么事情。”
这两个人只是御林军的小兵,自然不敢得罪这个小王爷的老师,说了几句道歉的话便走了。
卖艺的父女过来谢谢刘卷,刘卷看了那个父亲一眼,说道:“你武功不错,不知愿不愿意入我府当个护卫。”
那个人看了看刘卷,然后说道:“小人是西域人,叫角离,官爷的好意,小人心领了。”
刘卷淡淡一笑,说道:“你可不要后悔哦,你这样流浪也不是一个办法,你——。”
刘卷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小姑娘说道:“父亲,我们愿意当护卫,不知官爷家在那里。”
刘卷说道:“离京都不远,好了,等一会儿,我叫人带你们过去。你们没有吃饭吧,走,去那边的及第楼。”
及第楼的人自然认识刘卷,一个小斯引刘卷上了三楼。
这是一间精致的小厅,完全是东汉人的风格。长条案上摆了两盆春兰;方屏风上水墨迷离,展示着富春江秀水,子陵滩烟雨;花梨木的窗扇和挂落,镂空细雕出喜鹊闹梅的图案;紫檀木的太师椅嵌着云壑飞泉的大理石靠背;茶几古色古香,光可鉴人。一幅长卷横挂在东墙上,题为《故乡山水图》,画的是杭州西湖全景。角离在图前站定,背着手仔细看了许久,赞不绝口,并吟道:“应怜夫婿无归信,翻画家山远寄来!”
刘卷听了回头看了看角离,说道:“你读过书。”
角离说道:“读过几本书。”
刘卷说道:“好啊,我正好需要一个读书人。”
吃完饭,刘卷带着这一对父女来到自己办事的地方,这时,洱海走了进来,他看了看角离,说道:“百户大人,这人是谁。”
刘卷说道:“我家的护卫,角离,武功不错哦!”
洱海是个武痴,听到刘卷说角离武功不错,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洱海,这厢领教角兄高招。”礼节倒也尽了。
角离看了看刘卷,刘卷说道:“玩一玩,没有什么事情的。”
洱海使得是一把四尺金刀,双手握刀,看重量应是不轻。
见角离似是要以守为攻。
喝了一声,漫开细步急奔来,金刀胸前右斜上举45度,气势随近而攀,稳而不放,正是一招势若千匀的斩刀,颇具战斗经验。
一般使大刀者为将气势升上至颠,喜欢临近急速高跳使出“力劈巨山”,实际上那是找死的行为,要知道人在半空中是移动最为不便之时,对方只要身法不错,避开劈击方向,反手便可致来敌死地。
角离知刀法的破绽在于放易收难,刀法小招靠腕力,大招靠腰力,平衡点便在长刀的重点。当下在洱海金刀斜斩之时施展身法暂避刀势锋芒,铁剑反手斜击大刀。
砰地兵器碰击了一下,感觉却没有完全击实,那刀身看似平稳,真况却是如蜂鸟的翅膀极速颤动,原是为弥补刀法施展生硬太过单线的缺点,以颤动来扩展半途变招的范围。这正是此刀法的高妙之处。
两人过了一招,好似不分胜负。
不过洱海的招有越来越快的特性,在接下的一连窜叮铛声中,却是将角离手中铁剑震动力越击越小,后几下反而是洱海在施力敲动大刀,眼看角离双手发麻,险些握不住刀把,却突然使了招“阴阳翻转”。
角离只感眼前金芒强光一晃,眼睛刹时一瞬灼芒不能视物,却是刀的一式暗招,用金色金属光滑表面的高反射性,连续数次反射,将阳光聚成一团,以晃人眼睛。
洱海便据此脱离战圈,身退三步外严防。
在外人看到,角离与人过招实在无趣,没有大开大合,没有**叠起,没有华美渲丽,没有惊天动地,只觉得惊险万分之际便莫明其妙结束了。
“唔!好奇特的剑法、身法!”耳锅讶异道,拦住犹自不信的洱海,神情多了点慎重:“你先退下,这小子武功古怪,我来会会他。”对角离来说倒没什么欢喜的,洱海只是热身,重头戏还在于对决那个主人刘卷。
耳锅的兵器仍是少见的墨铁龙杖。
眼见耳锅提着龙杖,若闲庭漫步般,一步一顿,慢慢向角离走来,每一步的距离竟似一模一样,步履无息,铁杖扣地之声却如每下都敲在人的心跳坎上,压力镇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身处气势冲击正对的角离,手心之汗竟被逼了出来。
刘卷见了点点头,看来这个耳锅领悟了自己教的天龙神杖。
其中好几次角离忍不住要掏出怀中飞刀突袭,心中却一直有个声音强逼告诉自己面对如此高手先出手便落了下风。直至身前三步,龙杖打得着角离,角离却还需跨出一步玄铁剑才能够得着对方之际,刘卷面露些丝赞许后,耳锅右脚突然前踏半步,以左手为基,右手灌力,一招“长虹贯日”,龙杖夹裹旋风毒龙般钻向角离前胸。
终于撑过了气势比斗的关卡,右跨半步,左脚旋退,玄铁剑竖在胸前,一招“破敌”顺切向耳锅平衡杖势的左手。
长兵器一般都是两手齐使,一手灌力,一手支撑,没了支撑点,长兵器便失了控制。可惜理想状况只能停留在想像中,龙杖是被角离挡在剑外,但龙杖上传来的震荡强力却不是角离能抵挡的,后果就是角离被直接震飞,胸前衣裳片碎,内息一阵混乱。
刘卷没有说话,他点点头,走进百户所。
234阴魂
刘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母亲流着泪坐在身边,再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吓了一跳好的,这是医院啊!我怎么会在医院呢。
“妈,我这是在那里啊,不会在医院吧。”
萧红抹去泪水,说道:“孩子,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睡了三天呢,吓死妈妈了。”
刘卷说道:‘妈,我睡了三天,这怎么可能。”
萧红说道:“要不是检查不出毛病,我——。”
刘卷知道又是那个死神搞的鬼,他安慰自己的母亲:“妈,我没有事情,好了,我们回去吧。”
萧红说道:“还是再观察几天吧,这是高干病房,是小水花安排的。小水花是个好姑娘,不过,她——。”
刘卷说道:“妈,不要说了,好了,我没有事了,我们回家去吧,我可不想住在医院里。”
这时,刘凯跑了进来,他看了看刘卷,说道:“爸爸,你好了。我们回家吧,我要玩游戏,我要玩游戏。奶奶,我们回家吧,这里有很多的恶人,他们要吃了刘凯,奶奶,我怕!”
刘卷看到他长得白白胖胖,面色红晕得很,完全一个人类的孩子。
萧红一把抱起他,说道:“宝贝,不怕,我们回家。”
不久,刘亮也过来了,他去办理了出院,几人出了医院。
刘亮开了车过来,几人正准备上车,刘凯突然说道:“有一个小女孩跟着我们,喂,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刘卷三人看不到小女孩,萧红更是吓得抱着刘凯说道:“这孩子中邪了,这猴子中邪了。”
刘卷知道刘凯可以看到阴魂,他将双眼一集,打开火眼金睛,看到面前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哭着看着自己,刘卷又往后面看去,只见一个老鬼眼睁睁看着女孩。
刘卷说道:“刘凯,不要乱叫,好了,你们先走吧,我上一下厕所。”
等自己的父母走了,刘卷走到那个小女孩的身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还在这儿。”
小女孩看了看后面的那个老鬼,刘卷冷冷一笑,手一指,一股妖元过去,那个老鬼手中杖势一转,身影如电光旋转的风车般,杖影连袭当头罩来,所过之处,地面波及是破开的一个个篮球大坑。
刘卷知道这是虚象,只有自己看得见。
他一口阳气吐过去,这口气里有他的三味真火,那个老鬼一声大叫,在三味真火里消失不见。
小女孩没有看到老鬼,面色似乎有三分高兴,她说道:“我叫若月,我要那个小哥哥玩。”
刘卷听到若月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难道游戏里的若月死了,应该没有啊,那她——。不对,这是个小女孩,她在虚无世界里!
对了,我的血!
刘卷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那个女孩头顶上,可是没有用,那个小女孩只是面色红晕了不少,她还是在那个虚无世界里。
刘卷说道:“若月,我没有办法帮你,好了,我要走了,这里——。”
小女孩哭着叫着:“爸爸,爸爸!”
刘卷心里一酸,可是他没有办法,又一个有了自己血脉的孩子,可是自己救不了她,她只能自己呆在那个冰冷的世界。
刘卷慢慢走出医院,看了看头上的蓝天,刘卷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自己改变不了这个天地的规则,但是也不能让一些人破坏了这个天地的规则。只是刘卷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在古怪的草地上,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有两团黑影慢慢从草地下面慢慢的上升,直到两米的时候才停止上升。忽然,黑影里伸出了一只手。。。。。一直由黑烟构成的虚幻的手,硬是生生把黑烟撕破对,没错,是撕破的,就像撕一张纸一样简单。当黑影破去之后,里面露出了两个人。。。。。。不。。。。。。是两个怪物,其中一个全身笼罩在一件停留在半空的黑袍里,没有脚,就像电影里的死神一样,而在头的部位(根本看不清哪是哪,只能从黑袍来判断)有两点绿光,恐怕那里便是眼睛了。而在他的后面,简直就是个动物大杂交,头是章鱼的头,身子是熊的身子,手是虎的手,而腿便是豹的腿。不过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在他的胸口有一个洞,可以从身前和身后看个对穿。
这时,黑袍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似是对身后的人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恩?哪个人有点意思,他竟能看到我们说话。是个异能人吗?似乎又不像?”顿了一顿,沉声道:“找个人查查那个小子的底细,看他是不是个异能人,可不能让这附近有异能人,破坏了我的计划”
“是,主人”哪个站在黑袍后面的怪物带着一丝恐惧应声回答。
黑袍站在原地望了望医院门口,过了不多时。嘶哑的声音又响起:“这里就交给你了,三天内一定要完成我在那边完成了任务就回在来的。”说完也不等回答,又化为了一丝黑烟,冲几了草地下面。
一个黑衣人悄悄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黑袍消失的地方身子微微一躬:“是,主人,如您所愿”
刘卷回到家,等屋里清静下来,便沉入内视开始疗伤。刘卷知道自己所想的都是错误,现在老老实实按照易筋经疗伤篇缓缓梳理受伤的经脉,好久不见的灰色气团亦难得地从丹田内跑出来相助,平躺调息了半天,本是极为严重的内伤竟已好了一些。
不过倒有一个问题让刘卷烦恼,关键是自己的真气不能轻易被牵引利用。21世纪之人的好处就是多了一大堆奇思妙想的武学理论:直来直去的线性真气运行方式太过低调,按力学原理,只要有一个外力就可以令其改变方向,甚至是绕着一个点转圈,如单摆运动。抗外力的运动方式应该是螺旋状的,像龙卷风谁能将之牵引利用。
螺旋真气刘卷以前不是没想过,刘卷可是极欣赏大唐双龙的奇妙武功,只是考虑到螺旋运转方式中空直径至少要是实心部分的一倍,这就是说同等流通的真气,所需体积至少比流线真气多出三倍,在经脉容积有限的条件下,螺旋真气的真气流通量要远少于流线真气。
现在再认真回想,实际上是自己走入死胡同了,要知道螺旋真气隐含两个极强的优势:经脉容积有限,它流通距离同样有限,用绕弯的螺旋方式运转真气,实际上是变向了延长了经脉流通距离,假设真气运行的周天时间是有上限的,那螺旋方式便为真气运转升速提供了更大的空间,那将带来疗伤效率、功力恢复、轻功速度、防御反应、招式威力的全面提升;还有就是螺旋真气日积月累扩展经脉粗细的助益是流线真气远不能及的,黄河九曲十八弯所冲积的河面宽度便是一例。
经脉的扩充也是增强内力反噬抵御能力,降低受内伤的风险。
考虑两者的得失,思及不能运用妖元的惨况,刘卷最终下定决心改习螺旋真气。若是一般练气者想改变真气运转方式,如非死里求生的机缘巧合,是不可能如愿。
刘卷却是特殊状况。要知道刘卷的丹田中存在吸收真气的黑洞,刘卷大可将现有的真气全部送入丹田黑洞,只进不出,真气清空后再无中生有,从头开始慢慢引出螺旋真气。
其中的凶险便在从有到无,无中生有之际,受不得半分外境影响。
有了定见,内伤无恙醒来后,刘卷第二天发现丹田内的黑洞吸收真气的上限简直是无底洞,这让刘卷有了几个奇特的想法:可以利用丹田黑洞特性扮猪吃老虎,让别人探不出自己有武功,只是不能持久,不然经脉没有真气支撑,导致萎缩损失就悔之晚矣;
另一个便是只要外侵真气不超过自己的经脉承受极限,可模拟太极,吸纳入侵真气,再通过丹田黑洞提存,就能提取一小部分为自己所有。再小的蛤蟆也是肉,不在量少,只怕数多。
唯一的缺陷是刘卷不能主动吸纳。
散功之后,从丹田重新引出真气不难,但要将流线真气变成螺旋运转就需要极强的意念,体表能自动吸收天地之气,平时是无敌法宝,现在反而成了最大干扰,好不容易引导出一道螺旋真气,运行周天之时,一路被从体穴吸收的天地之气不停殂击,行了一小段经脉便被打散了螺旋动力,还原成了流线真气。
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气绥,面对困难要以无上毅力克服。还好,每一次失败后,下一次的螺旋真气竟能比上一次多走上一小段,哪怕是多了毫厘,那是进步不是。
记得有一个马拉松冠军曾说过,他每一次竞赛,都是以50米为一个小目标,完全无数个小目标后,便成功了。
刘卷现在所做的,就是在验证他所说的方法。
在刘卷终于将螺旋真气运转周天,第一次打通循环,那些从体表吸入的天地之气好似得了统一命令,一下子全涌进螺旋真气里面,还融为一体,瞬间像气球般将我经脉充胀了一圈,如果有外人看到,定会惊恐万分,因为刘卷现在整个都成了血人,却是一时真气溢表,体肤的毛细血管受撑不住爆裂开来。还好刘卷当时正深沉识海之中,幸没因突发之事而走火入魔。
过了一会儿,刘卷慢慢醒过来,看了看身上的血丝,刘卷知道自己又失败了,看来自己不能再异想天开了。自己只有找到易筋经下册,才有可能改变现在这种困境。
235一起打怪物
刘卷现在多了一件心事,那就是灵魂穿越后自己不会自动醒过来,会不会就这样睡下去,象一个植物人一样过完一生。>?
将自己的心事与小水花说了,小水花说道:“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只有等爷爷们出关了。这一段时间你不要上网,让火虎他们去对付那个国师。不过,不知道系统要你保护的是那个皇帝,怕就怕系统要你保护的是那个国师,要是火虎他们把他杀了,那就坏事了。”
刘卷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保护的是谁,算了,这几天我就不上网,不过,那个主线任务要在两个月内完成,时间不多了,不知道你爷爷他们什么时候出关啊。“
小水花面色焦急,说道:”我也不知道,星期一你与我一起去北京吧,我有专机。”
刘卷听到小水花有专机时,吃了一惊,在中国,有专机那是省部级以上了,小水花这样年轻,不会比省部级的干部的官位还大吧。这个龙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看到刘卷发愣的样子,小水花说道:“好了,我们今天去那里玩。”
刘卷说道:“去公园走一走吧,对了,火虎他们呢。”
小水花说道:“在我那里玩游戏呢,对了,我们去看看。”
刘卷说道:“你不去公园了?”
小水花说道:“不去了,看看火虎他们在干什么,如果没有听我的话在玩西游记,我要他们好看。”
刘卷也想看看他们玩西游记玩到那里了,便点头说道:“好,我还不知道这个游戏一些规则,去问一问他们也好。”
小水花说道:“那好,我们去吧。”
到了小水花的别墅,火虎他们正在玩西游记,不过不是傲来国,当然也不是花果山。
他们在傲来国外面的黑墨谷。
龙十八知道刘卷还没来过这里,就简单向他介绍一些情况。“后山本来是个荒谷,后来我们族内有一位不世出的奇才,他因为受伤,就到这个深谷里来潜修,后来居然被他不知碰到了什么机缘,居然一举突破到了金仙期。于是后来这个荒谷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了。”
龙十八现在是一匹黑色的独角兽。
火辣椒惊讶的说:“受伤之后还能够突破,看来这谷里说不定有什么灵草或者灵药什么的,龙十八,你不妨好好找上一找。”
龙十八苦笑道:“大家伙儿都这么想,可是机缘哪是这么容易能碰到的。系统说黑墨谷存世也有几千年了,不知有多少位筑基的祖师把里面都挖空了,也没发现过什么。只是有不少真妖级别的怪物,大概这个地方的土灵气比较浓郁,所以一些灵妖都爱来这里栖息。它们多半灵智未开,长的又十分可爱,很受那些女修士们的喜爱。有些真妖期的女修,都愿意养一只回去。”
刘卷不禁有些好笑,看来龙十八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匹独角兽。这时火虎说道:“龙十八,上次你那只紫玉,卖了多少呢?”
龙十八说道:“有人出三块金币来求的。不过我想收集材料,去炼出龙丹,所以还留在家里。”
欧阳锋都点点头,“我们会帮你留心的。”出龙丹是一种只有真仙以上修士才能制炼的丹药,能够补益元气,修复受损的经脉。是大门派的一种疗伤圣药。
四人一边说着,已经走近了黑墨谷。果然不负其名,谷口就长着两棵参天的巨树,直入云霄。谷内是片片的树叶,都长着黑叶,被秋霜一洒,十分美丽。龙十八带头,四个人径直走进去。连走火虎边说:“火辣椒你小心,这叶子不要用手去抓,虽然没毒,但沾到皮肤,却要痒上几个时辰,去你不少生命值。”
火辣椒闻着那叶子颇有些馨香,本来想抓一片过来看看,一听赶紧缩手。映着午后的日光,看到那叶片上长着细细的绒毛,一股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飘着道:“这树是什么品种,外面好像没有见过?”
欧阳锋边走边道:“这是当年那位祖师从天山移植过来的,究竟是什么名字,也没人知道。只是这叶子开的短,春秋两季,每季只开半个月。说也奇怪,这些东西人沾上就痒得不行,魔兽却是没事。山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