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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别慌,你是遇到了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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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油这种东西,我后来在网上查过。

    来源有三种。

    一,将人下巴上的肉割下来,放在容器里,用白蜡烛烤。烤到一定程度,就会渗出尸油。

    这种说法,很多恐怖片里都有描述,还有的因此成为了禁片。

    二,将尸体自然摆放,不冻藏,当腐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肌肤上就会出渗出油脂。

    这种,是最自然的出尸油方式,以前一些土葬的老坟里,很常见。现在都火葬了,也就没有这一说了。

    三,将婴儿的尸体,装到大坛子里用药物加以处理密封,最后也会渗出尸油。

    这种方法,是泰国特产。据说那里早夭的婴儿,被奉为婴灵祭拜,特别灵验。

    这个老头儿用的方法,是第一种。

    我不想看,却惊恐的闭不上眼睛。

    我眼睁睁,看着用纯白的毛巾把周玉婷冻僵的脸和双乳一点点软化,上下其手,像亲一个活着的女人那样,去亲周玉婷尸体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把周玉婷的左乳割下来,放在一只很薄很薄的小锅里,用白蜡烛去烤锅底。

    老头儿的动作,轻柔,娴熟,看到小锅里渗出油渍时,脸上的表情极其兴奋。

    这期间,被周玉婷上身的李丹和要疯了一样嘶喊,可她再喊,也阻止不了那个老头儿的动作。

    我害怕,恶心,想吐。

    空气里那股奇异的,分不清是香是臭的味道,直冲鼻孔,最后含在肺里徘徊不去。

    我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忍不住的发抖。看着眼前的周玉婷,我仿佛看到了我和李丹的下场。

    先是被杀,再是被亵渎,然后被炼成一滴滴黄色的尸油。

    突然,我听到身后的洞里传来微弱的响声。还没等我脑子里有所反应,便感觉有只手拍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心中一哆嗦,忍不住猫叫一声。

    老头儿手里握着尖刀,正在动手割周玉婷的下巴。听到我叫,他抬头对我‘安慰’的一笑,“死人,是不知道痛的。你别害怕……”

    说完,又低下头去做手下的工作。

    李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她躺在地上,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老头儿,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房间里,突然间静谧的吓人。

    带着灰的白炽灯,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轻轻摇曳。昏暗的光线,将老头儿的身影拉长,在他身后的墙上映成了恶魔。

    我惊恐的看着老头儿,连动也不感动。

    后背,承受着来自那只手的重量,也感受着来自那只手的温度。

    那手轻轻的拍了我两下……

    我仗着胆子回头。在肩膀后面的地方,看到了一只手机----释南的手机。

    我撇着嘴,心里松了个劲儿,眼泪稀里哗啦往下落,忍不住哽咽出声。

    从被老头抓住到亲眼看他割尸炼油,我虽然害怕却一直没有哭。现在看到能活着出去的希望了,我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老头儿正在往小瓶里倒尸油,看了我一眼,阴森森的笑了,“你尽管哭,你现在是在地底下……就算是大白天上面有人路过,也难听到,更何况是这大晚上的?再说,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把炼好的尸油拿在眼前晃了两晃,“这是殡仪馆,火葬场,公墓……就算有人听到了,也会以为是听到了鬼哭……”

    释南用力推了我后背两下,又拽了两下……

    我止住哭,脑子瞬间成了浆糊。这货在干吗?这两推两拽,有啥别样的意义?

    事后才知道,这货从上面下来时在脚上拴了一条绳子,绕在铁栏杆上,自己控制着长度和速度。碰我,是回头解绳子呢。

    “这就对了。”老头儿见我不哭,笑了,“别哭,哭没用。你要是和大爷我说两句好话,大爷心里一高兴,没准就把你放了。”

    释南极其小声又快速的说了句,“说好话。”

    呃,说好话,对一个变态,恋尸,分尸狂说好话?!

    我,我要说啥?

    憋了半天,我哑着嗓子叫了声,“大爷……”

    呸,呸,呸,真脏嘴!

    老头儿听了挺高兴,扬起嗓子答应了声儿,“真好听!再叫声。”

    “大爷……”也不差再脏回嘴了。

    “你这妮子上道!”老头儿有点兴奋,“多少年没妮子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心中愤愤的吐槽,你丫个老不死的竟玩死人,哪个会和你这么说话!

    老头儿眼冒精光,扫了我一眼,“再叫一声儿。”

    “大……”

    “去你大爷!”

    释南一下子把我撞到一边,大骂着从洞里滑了出来。

    我眼前一花,脑袋差点磕在墙上。再抬眼,见释南一个驴打滚,起身就往那老头儿那里扑。

    那老头儿行动极为敏捷,看到洞里出来个人向他扑去,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放了周玉婷尸体的木床给踹发过来。

    释南侧身一躲,那张木床‘呯’的一声撞到墙上。周玉婷的尸体从上面滑落下来,好死不死的正好掉在了我的面前。几滴血滴,溅在我的校服裤腿上。

    我没有防备,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它的身上。

    血呼呼的,没了肉的下巴,几乎可以看见下颚骨;本应该傲人的双胸,现在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眼睛微张,带着霜气的双眼正看着我。眼角,一抹血红正在缓缓流下……

    我‘啊’的一声惨叫,连滚带爬跑到了浴盆的旁边。无意识的往水里一看,吓得连动都不会动了。冷意,从后脑勺一直渗到了脚后跟!

    浴盆里,竟然泡着无数根手指头。密密麻麻的,铺了一浴盆底。还有几根,漂浮在水上,随着水波荡漾,荡漾……

    我不敢再看,机械一样把头扭到了一边。

    前面,释南和老头儿正纠缠在一起。释南把一块床板舞的虎虎生风,向老头步步紧逼。老头儿则举着手里的尖刀连蹦带跳,步步后退。

    只几步,就从门口的位置跳到了我和李丹的面前。

    释南突然神色焦急的冲着我大叫,“你丫的,还不快点过来!”

    话音没落,那老头儿已经一步向我跨来,提着我的肩膀就把我薅了起来。拿着那把割过尸体的刀抵在我校服领子上后,老头儿对释南昂昂下巴,“小释,咱们共事两年了。看在平时我对你不错的份儿,今天,你能不能放恭叔一马?”

    “恭叔。”释南笑了,“你看,本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先把我朋友放了……”

    “我放了她,你就放了我?”

    “那当然。”释南信誓旦旦的说,“你好哪一口,是你的事儿。我年纪是轻,可也没那份儿争强好胜的闲心……我平时是个闷葫芦,就这丫头还能说几句话,你放了她,我保证她不会到处乱说。”

    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尖刀连连点头,“恭大爷,我记性一直不好。明天早上一起来,一准儿把今天的事儿忘的干干净净。”

    恭叔嘿嘿一笑,拿刀指着我,用力把我推到了浴盆旁。

    浴盆边儿是一只小瓶子,一只空碗,一只鸡蛋,和一个电棍一样的东西。

    我心中暗暗庆兴,如果不是释南来了,还不知道恭叔这个变态要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恭叔一边看着释南,一边把装了尸油的小瓶子装进兜里,还不忘回并没有对咬着牙瞪他的‘李丹’道,“本来想把这好东西喂给你吃,看来是不行了。这地儿我不能再待,只能带走。你要是识相,一会儿别追来,不然……”

    恭叔哼哼冷笑两声,伸的一抓我的脖领,推着我往门口走。

    我一哆嗦,回头叫了声释南。

    释南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恭叔一向说话算数,你别担心……”

    我欲哭无泪,大爷的,我能不担心吗?我都他妈的担心死了!这老棺材瓤子整个一心理变态,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起意杀了我?

    可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按着恭叔的意思,拉开那扇铁门走了出去。

    铁门一关,走廊一丝亮光也没有,黑的让人心里发怵。我不敢迈步,恭叔就在后面一个劲儿的推我。

    我连滚带爬,爬了一层楼的高度后,恭叔突然拍了我后背一下,挤到了我前面跑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自己的心‘呯’‘呯’狂跳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摸索着往回走。

    下面的房间虽然恐怖,却有释南。

    一阶,两阶,三阶……

    我在心里数着自己刚刚爬上来的阶数,到了拐弯处,再一点点探着脚步走下去。

    一阶,两队,三阶……

    到第九阶时,我把手往前一推,叫了声,“释南。”

    想像中的门没有,我推空了。

    我记得,我明明是往上爬了一层楼的高度,这里怎么可能没有门?

    难道是我记错了?

    想着,我又迈步,继续往下走。

    这次,要比刚才走的快,一边走,一边叫释南的名字。

    可走下一层楼的时候,往下一推,依旧没有门。

    我慌了,不敢往上走,回身就往上爬。我也不记得自己爬了多少层楼梯,可就是推不到那扇门,也爬不到地面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释南的声音从好像天边一样的地方传了过来,“苏青柠你丫的跑哪去了……”

    我大哭着回道,“我不知道,我走,走了半天……走不出去。我不知道我在哪……”

    “别慌……”释南沉默了会儿,回道,“你应该是遇到了鬼打墙。”

    等39章去你丫的鬼打墙!

    鬼打墙这种事,相信在村儿里长大的孩子都听说过。

    经常是傍晚时分,天蒙蒙黑的时候,由一个老爷爷或是几个家庭妇女当主角,讲述自己亲身经历,或是口口相传而得来的怪事。

    我是从我三爷,也就是我们村儿里那个土郎中听的。

    说是他年轻时有一次出诊,走到柳家屯和我们村儿中间的那片大树林里时,突然就被迷住了。明明看着我们村儿的灯火就在眼前,可怎么走也走不到。

    按他老人家的说法是,“就在眼前儿跟底下呢,可我跑了半个钟头也没到,你说奇了怪不?”

    据我三爷说,他后来走出来,是因为村儿里的大公鸡打鸣了。一眨眼的功夫,东边的天就泛了鱼肚白。然后他就看到他站在一个新坟的旁边。坟周围的草,都被他给踩平了。

    我小时,我三爷是村儿里有名的故事篓子。遇到鬼打墙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瞎编的。他还说过他半夜出诊回来,被一美貌妇人给请到家里看病去了呢。

    据说那美貌妇人是个狐狸精变的,请他进家,是要学人间的医术。做为交换,可以当出马仙,让我三爷阴阳都走……

    那会九零年前后,电视上聊斋那叫一个火。什么狐仙夜魅小书生啦,女鬼死后报恩啦,牡丹精灵报滴水之恩啦。谁知道我三爷那些故事是不是随大流抄袭来的?

    不管当年我三爷所说是真是假吧,这鬼打墙我今天是真遇到了。

    而且比我三爷上了一个档次。

    人家是在坟外面绕着走,我他妈的是在坟里走!人家那坟里就埋一个人,我这坟是他妈的万人坑!

    我欲哭无泪啊!

    听到释南的声音后,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因为我听着他的声音就是从上面传来的。

    可真等我爬上去三四个楼层那个高的高度时,释南的声音又从下面传来了。

    释南的声音像是在天边,又像是在耳侧,他一个劲儿的让我别哭,也别慌。

    可我他妈的能不慌吗?

    别说我现在是在地底下,就是在地上,也不确定附近有没有会打鸣的大公鸡啊。

    这个跨蛋蛋年的年代,公鸡的本职工作早从打鸣踩蛋变成下油锅上餐桌了!

    抱着肩膀蹲下来后,我狠狠抹了把眼泪。想了半天,对不知身在何处的释南说了句,“释南,要不你学个公鸡打鸣吧,没准我就走出去了。”

    早时候,不就有个姓周的拔皮因为学公鸡打鸣叫苦难的劳苦大众起床而名流千古吗?

    “你丫这种时候能不犯二吗?”释南大声骂了回来,“别吵吵……你这鬼打强有点怪。”

    “咋鬼?”我坚起耳朵细听。

    “你遇到鬼打墙,身为局外人的我应该能看到你。可我现在却看不到你……”释南自言自语的嘟囔道,“以前就觉得这老登怪,没想到这老登居然是个中高手……”

    不用问,我也知道释南嘴里的老登指的是恭叔那个变态。

    沉默了会儿,释南突然大叫一声,“有了!苏青柠,你试试看,能不能分清哪里是缓台,哪里是冲门的地方。”

    这个我能分清。虽然遇到了鬼打墙,可两阶楼梯间的缓台比较窄,而本应该有门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宽一些。

    听我说完,释南道,“你走到有门的地方来。”

    我嗯了一声,扶着满是灰尘的墙,摩挲着走到了有门的地方。

    “到了?”释南又道,“蹲下尿尿。”

    呃……

    呃……

    蹲下尿尿……

    “磨蹭什么呢!”释南不耐烦的道,“想破鬼打墙,一是公鸡打鸣,二是用污秽之物。现在咱们没公鸡,你快点尿尿。我就在门口,尿完你就看到我了。”

    嗯,我听明白了。

    释南就在门。

    我尿完?a8。

    我尿完尿,就破了鬼打墙,就看到释南了……

    那释南那丫的不就看到我在尿尿了!

    我心里犹豫了半天,在释南几番催促后,揪着手指不确定的问,“是不是,只要是污秽的东西就行?不一定非要……尿尿?”

    我是女汉子,可也是个非常要脸的女汉子。

    “你想拉屎?”释南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大爷的你才拉屎!本山人自有妙计!”

    我想到一样极污秽的东西,用它绝对要对尿尿这损招强上一百倍。

    两分钟后,我问释南,“是不是在这面墙前就行。”

    得到释南嗯的一声,我举起右手把手中之物拍了上去,闭上眼,含叨着,“去你丫的鬼打墙!”

    呃……

    想像中,拍到冰冷墙上的感觉没有传来。相反,有点肉肉的温温的手感。

    我睁开眼睛往上瞄,见释南就站在我面前。昏暗的光线下,我高举的右手,正拍在他的脸上。

    而他的脸和我的手之间,是一块带血的姨妈巾……

    空间,时间,十八大星系,在此刻全部静止。

    我讪讪的把姨妈巾背到身后,眼睁睁看着释南的脸色变得铁青。

    老天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如果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定,一千一万个一定----把姨妈巾往左拍,争取不拍到释南的脸上。

    余下的时间,释南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用那根红绳绑在‘李丹’的脖子上,牵着她往外走。

    屋里周玉婷的尸体还横在门口的地上,地面上全是血迹,浴盆边,用来炼尸油的蜡烛已经烧到了根部……

    在我遭遇鬼打墙这会儿,屋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可眼下释南板着脸,我又不敢问……

    这次再往上走,没有发生枝节。通过释南手里小手电的光,我们顺利走到了地面上。

    不出所料,出去的门被恭叔那个变态给锁上了。我本想着借此为话题和释南搭搭话,谁想释南抬起脚,‘咣’的一声就把门给踹开了。

    我吓的一激灵,差点就从楼梯上栽下去!

    那满满的怒气……

    我拍拍胸口,害怕之余,心中有丝庆幸。

    还好踹的不是我,不然我这一身的零件还不得粉碎了百分之八十?

    在下面时,我心中有愧,没好好看李丹两眼。到了地面上,就着路灯才发现,李丹的衣服上居然全是血。

    我抬头去看释南,释南也正在盯着我看。

    我心里一虚,把头低下了。

    “过来。”释南说。

    我摇摇头,往后退了两步。麻痹,这货肯定要揍我。

    “过来!”释南大声道。

    “释南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

    眼瞅着释南一步向我迈来,我转身撩丫子就跑!才跑两步,就被释南一胳膊把脖子给勒住了。

    “好汉饶命。”我这人啥也不好,就认错态度,“我下次,不是,没有下次了……”

    释南沉着脸,把绳往我眼前里一递,“拿住了,要是再让它跑了,我非……”

    “一定,一定。”不等释南说完,我一把抓过红绳,连连保证,“我保证不再让它跑了!你松开我吧……”

    释南转过身使劲按了我头两下,刚要松开,又按了两下,“我真想废了你!你丫的!”

    按完后,长松一口气,一甩头对我说,“牵着它跟我走!”

    把气撒出去,释南的心情好了不少,没再摆着一张臭脸。可见,往他脸上拍姨妈巾,没有比说他字丑来的严重。

    我也敢说话了,揉着脖子跟在他身后,和条哈巴狗一样摇尾讨好。

    顺毛摩挲了一会儿,我把释南为什么会折回来找我和李丹身上为什么全是血给打听清楚了。

    释南会回来找我的原因让我忍不住想放声痛哭!那是因为他在老变态往下扔我那个垃圾口处,找到了我的手表!

    几个小时前,陆明刚送我的手表!!

    摔坏了,面目全非,已经无力回天!

    至于李丹身上的血,还要从尸油说起。

    鬼很怕尸油,恭叔那会儿用尸油抹李丹的嘴唇,就是把周玉婷的鬼魂封在李丹的身体里,让她出不去,也做不了什么。

    可这尸油维持的时间不长,一过时间,就会失效。

    这也就是恭叔临走时,对‘李丹’说‘你要是识相,一会就别追上来。’这句话的原因。

    我被困在鬼打墙里时,‘李丹’嘴上的尸油就失效了。趁着释南想办法救我出来,她借机抱着周玉婷的尸体就跑。

    可她哪跑得过释南这个一米八高的大汉,所以房间里周玉婷的尸体移了位,而李丹的身上,沾满了血水……

    听释南说完,我忍不住回头看‘李丹’。

    释南曾经说过,肉体,是鬼在这个世界上为人过的证据,每一条皱纹,每一块伤疤,都刻录着它为人的记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个变态亵渎,还被炼了尸油。

    周玉婷就是想不变厉鬼,都难啊!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周玉婷为什么这么弱?弱到上了李丹的身,连那老变态一个回合都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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