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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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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萧看了倒在地上的女子一眼,这才派下属去雇了个轿子将女子抬了进去。    回去路上小孩子看着轿子,一直抽抽涕涕的。    楚子成本想让林萧抱着,却被杜皎儿白了一眼,“你不觉得这小家伙很可爱么?”    说实话…楚子成还真不觉得。    这小孩子除了皮白点,太瘦了,唧唧歪歪和娘们…    好…    挺可爱的。    好在,没一会儿,小孩子许是哭的累了,趴在杜皎儿肩头上睡着了,看的出来他真的是很伤心,时不时的抽噎两下。    楚子成看着杜皎儿母性情结泛滥,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如你先回去?还有爆竹没买,我去买了。”    楚子成话音刚落,便听杜皎儿哼哼了一声,“你敢。”    楚子成只能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跟在她身后。    林萧在不远处听着,突然掉了队。    这还是前几天在百媚亭闹事的骁饶大将军么?    听人说宴会那日他坐在长公主身旁,异国人挑衅都不上台子一下,很是听长公主的话。    林萧还以为是说笑,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不过林萧可没有像别人那么酸。    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楚子成很是无聊的在杜皎儿身旁走着,因为有外人在,她也不能去抱杜皎儿了,不禁有些郁闷。    好在未过多久便到了宅子前。    管家于沣早早就听说楚子成与杜皎儿出门一趟抬回一个人来,提前便在门口等候了。    实话实说,在于沣接打理府事宜时,还真有一女子番五次的来到府邸,疯了一般说要见长公主,不然就要将她欺君犯上的秘密抖落出来。    于沣一开始还被她吓到了,便真诚实意的跟她说长公主跟大驸马都不在,女子愣是不信,闹了好久,孩子便在一旁啼哭,于沣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派人将其撵了出去,结果第二天她又来了,依旧是那番话。    雷声大雨点小。    也没见她抖落出什么事来,于沣便将她当做了疯婆子处理。    好在许是碰壁多次,她还真有一段时间没来。    因此今日接到这个消息时,于沣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个女子。    出来一看杜皎儿怀里的小孩子,可不就是那女子的儿子么。    正想着该如何跟楚子成说这事,便见轿帘打了开来。    果然,正是那女子,还是一身的黑斗篷。    楚子成看于沣站在那呆了,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他倒是把礼数丢了。    “怎么了?”楚子成率先开口问道。    于沣立马回神,正要行礼,便见楚子成摆了摆。    于沣这才说道:“大驸马,属下有事要报…”    楚子成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后,便回身谢过林萧。    林萧看着府里下一人就这么把女子抬进去了,轻声对楚子成说道:“大驸马可知那女子身份?”    楚子成摇了摇头,“队长放心。”    林萧听他都这么说了,也没办法在多说什么,便点了点头,收队了。    女子知道杜皎儿的身份,还敢上前来二话不说的让自己孩子叫爹娘。    看女子的淳朴的面相,楚子成倒是不怀疑她怀着不轨之心,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敢确定而已。    一切,也只能等女子醒来了。    目送着林萧等人离去,楚子成回头时杜皎儿已经进了宅子,她想着许是她听到于沣说是与自己有话要谈,率先避开了。    楚子成眉毛微微皱了一下,这才进了门,于沣便规规矩矩的在身后随着,沉默不语。    楚子成余光扫了一眼,停下了脚步道:“不知于管家有何事要报?”    于沣看了眼身旁的其他仆人,有些犹豫。    楚子成这才道:“都退下。”    仆人们行了个礼,一同退去。    于沣道:“大驸马,实不相瞒,在你与长公主出门游玩之际,此女携子番五次的想要闯入宅见长公主一面。”    他看着楚子成没走喜怒的那张脸,终是将女子下过的狠话说了出来。    楚子成听了心底里大概也有了分寸,便点了点头,问道:“还有事么?”    于沣摇头,看着楚子成里的东西,又点了点头,“大驸马,祭灶节需要的东西属下早在几日前便办置妥当了。”    那本就该是他的分内之事,只是楚子成不习惯这么点小事还交给别人做罢了。    心想着她将里的东西递给了于沣。    “知道了,退下。”    楚子成跟于沣谈完后寻杜皎儿时,杜皎儿已经派人将司故唤了过来,    司故探了探女子的脉许久后道:“长公主放心,此女只是染了风寒,不过伴着心病。    心病…    说医好医,说医也难医。    ”    杜皎儿听着点了点头,这才坐下道:“麻烦医师再看看这个孩子。”    司故赶忙蹲下身子,把着小孩子的脉搏。    楚子成恰好在这时走了进来,杜皎儿见司故眉头紧皱,生怕楚子成打扰到他,便摇了摇头。    楚子成在一旁看着,突然彩莺畏首畏尾的在不远处站着,跟杜皎儿说了声,便走了过去。    彩莺见楚子成向自己走来了,转眼便想逃走,却听楚子成说道:“站住。”    彩莺闭了下眼,这才回了身子,撑着笑。    “彩莺见过大驸马。”    楚子成也没说免礼。    彩莺便一直保持着那姿势。    大概是心虚,她只觉得楚子成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戳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功夫后背便起了一层冷汗。    这小丫鬟不禁在想,大驸马不会一会儿脑袋一热杀了自己。    正在她崩溃边缘,楚子成开了口。    “你打小便随着长公主,我便问你几件事,你只需回答知道或不知道。”    彩莺一听心立马提了起来。    大驸马这次回来,大概也因为与长公主关系愈发愈亲密的缘故,越来越有家主范儿了。    楚子成看她听进去了,想了想,道:“我与长公主大婚当日,你可知我去了哪里?”    这一句话,便让彩莺无从作答。    作为一个贴身奴婢,她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彩莺偷偷打量楚子成一眼,还从未看过他像现在这样黑着脸过,吓的都快哭出来了,便听楚子成继续说道:“知道,还是不知道?”    彩莺立马跪了下去,头贴着地面,窝着身子道:“奴婢知道。”    说话间已经带了些哭腔。    楚子成依旧是冷着那张脸。    “我身处天牢之时,长公主去牢看望一人,你可知道?”    完了…完了…    头几日女子来时,彩莺听着她的话便一直提心吊胆。    杜皎儿做的那些事情,她从始至终都知道,早就猜测这母子二人许是跟替那小倌死去的男子有关,可于沣实在是太过强势,彩莺犹豫了很多次,竟无法说出一言。    怪就怪那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    欺君之罪啊!    彩莺担惊受怕了好多天,好在女子总算是不来了,今天听到了消息,这不第一时间赶到了。    她想着杜皎儿失忆了,该由她告诉她,与她好好商量商量,谁料还未等靠近,便被楚子成发现了。    彩莺身子抖成了骰子,“知…知道。”    楚子成视而不见,继续逼问:“当日在牢死了一人,你可知道。”    “知道。大驸马…”    彩莺觉得自己在不说些什么,就真离死不远了,这才流着泪说道:“长公主当日顾及大驸马情感,特派人寻了一长相、身材与那…”    彩莺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去说胜衣这人,便咬了咬唇道:“与那人极其相象之人,而后派奴婢出宫弄了些毒药…”    “你一个小丫鬟,从哪里弄到的药?”    听着楚子成的质疑,彩莺嘴都不利索了,“大,大驸马,奴婢本是小马医之女。因母亲去世,父亲整日酗酒赌博,后来便找了平日挚友…”    楚子成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说重点。”    彩莺身子再次一抖,“奴婢宫外有一哥哥,他喜医善毒。”    彩莺赶忙说道:“大驸马放心,奴婢只说那药是自己想要来…”    说到此彩莺更委屈了,“奴婢说那药是用来害其他婢女的…”    又是一个替自己背黑锅的。    楚子成听她总算忍不住,捏了捏眉头,声音稍微柔和了些,“你可知那人为何要代替胜衣?”    说起胜衣,楚子成心里依旧是有些不舒坦。    “知,知道。”    彩莺抹了抹泪,说完便没了下。    楚子成叹了口气,“为什么?”    “他说是家里孩子身患疾病,求长公主多给些银子…”    “这事你还同他人说了?”    彩莺直摇头,“没有,奴婢不敢…”    大概过了足足一刻钟,司故才收了。    杜皎儿见此,以为是小孩子身体状态不好,担心问道:“医师,怎么样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认为女子并无伤害自己的意思,只是走投无路而已。    司故摇头,又怕杜皎儿乱猜测,道:“没事,之前大概生了场大病,现在已经痊愈了,只是身子骨弱了些。”    杜皎儿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了。    司故便坐下写了几张补身子的药。    他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床上的女子,叹了口气,又写了几道去风寒的药。    楚子成刚好回来了,看着司故写下的药方,派人下去抓药了,司故自觉无事,便说他也要去一趟,避免抓到了假药,楚子成点点头,让他去了。    杜皎儿看楚子成脸色不怎么好看,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楚子成见她一脸的疑惑,心想她不知此事也好,便摇了摇头,正在这时,听床上的女子喊道:“阿奇,阿奇!”    杜皎儿怀里的小孩子一听,立马惊醒了,哭着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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